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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千金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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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夸张了吧?她不过是赢了一场比赛而已,怎么就演变成拜师大会了?江若岩连忙扶起成功,哪知成功拒不起身,非要她答应。
“你……你们先起来再说,不要这样啦!我只是侥幸而已,其实你的枪法很好的,根本用不着我指导,不然有空的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切磋么!”江若岩见成功还不起身,拉了拉雷厉风的袖子示意他帮忙,哪知雷厉风假装没看见把视线转向其他地方。
江若岩恼火,掐了他一把。雷厉风这才转过头,笑着说,“既然他们这么有诚心你就答应了吧!以你的水平足可以教他们,完全受之无愧!”
这男人说什么风凉话?她哪是为人师表的料?仍放在雷厉风大腿上的手转了一圈,看到雷厉风扭曲的脸她气鼓鼓地哼了一声。
“嫂子不答应,是不是你们诚心不够?”
天啊!江若岩简直要崩溃了,这男人居然火上浇油,鼓动官兵们?
这次手脚并用,抬脚就踩向他脚,哪知他早有防备,被他躲过。
官兵们得到他的指点,排成一排,躬身,抱拳,就差下跪了。江若岩哪承担得起?“好吧!好吧!你们先起来,我答应、我答应就是了。”
“嗷——”官兵们兴奋地叫喊、欢呼,许四多和齐恒最为夸张,居然跳了起来。所有的人都高兴地围着江若岩讨教绝招,将她和雷厉风围在中间。她站在万人中央,感受万丈荣光,这一刻天地万物都臣服在她脚下,春夏秋冬为她变换,花草树木为她生长,一切都是为了衬托她的出色。
没有人注意,一个落寞的背影悄然离去,躲在无人的角落里暗自伤心啜泣,感慨身世。
自从赢了成功之后她变的非常忙,每到一处都有人找她讨教枪法,简直跟忙碌的雷厉风有一拼,两人见面的机会被来就不多,现在更少了。
终于有时间独处,雷厉风带她驱车来到十几公里以外的一处天然瀑布边。
山里的空气透着清甜,掬一捧潭水,清凉甘甜,比市面上卖的瓶装水好喝多了。江若岩玩性大发,脱掉鞋子,裸足浸泡在水中,拍打水花。
水流飞溅起细细的水雾,整个人朦胧在其中,仿似下雨,却又比下雨更有诗意。潭边一株老树上开满了花,白白的,清新而淡雅,被秋风吹落水边,随波逐流,有几朵飘到她脚边,骚弄着她白嫩的脚丫。
江若岩看的呆了,从没有心情静静地停驻看风景,生活在都市里的人太过浮躁、焦虑、功利。偶尔停下来看一看,其实错过了很多美好的东西,有些追悔那流逝在泡吧、胡闹上的时光,却更钦佩古人隐居山林的勇气和风骨。像她也只是感慨一番而已,终究还是要回到那个喧闹的社会中去扮演她的角色,不为别的,只因已经习惯,害怕改变。
空山使人宁静,她的思绪仿佛都停了,内心充满了平和,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听,只静静地感受。
坐在水边的青石上,枕着雷厉风的腿,她看着流瀑、落花、夕阳,听着泉鸣、鸟唱、花吟,软软地咕哝一声,“雷厉风”。
那声音比吃了德芙更丝滑甜软,叫雷厉风胸口盈满的温馨甜蜜满溢,从喉头滚出一声涩涩的“嗯?”
“雷厉风”她又叫了一句,只是单纯地想叫他。
“嗯!”雷厉风浅笑,手探进沁凉的水中沾了些水珠立即拿出来,往她脸上一弹,成功地惹醒了几乎要睡着的她。睡美人固然美丽,但是他更爱她娇甜的嗓音呱噪他的耳,即便是甜甜地唤几声。
“讨厌!”江若岩从他腿上坐起来,跳进浅浅的水潭中捧起潭水就往雷厉风身上洒去。雷厉风警觉地避开,浅笑着跳下水,和她对洒起来,两个人像孩子一样玩闹。
雷厉风在后面追,江若岩咯咯笑着在水潭里跑,冷不防被脚下的石头绊了一下,整个人跌进水里,索幸水不深,只及小腿,但是身上的衣服却都湿透了,薄薄的布料紧贴着身子。
“怎么这么不小心?有没有摔疼?哪里不舒服?”雷厉风把她抱回岸,放在一片草坪上。虽然得到她的摇头示意,但仍不放心,检查了她的脚和腿,确认没受伤才放心。
“你放手啊!”都已经检查完了他怎么还握着她的脚不放,而且手上的动作由初时的握改为磨砺。
白嫩的脸蛋倏然转红,她脑中闪过无数个夜里他啃吻她身子的画面,这个男人对她的身子有一种近乎痴狂的迷恋,每次都将她肌肤顶礼膜拜一遍,连脚趾、手指都不放过。还曾经在浓情时霸道地警告过她:她的身子、她的人都是他的,这辈子都不准别的男人碰。
那大概是他对她说过最严重的一句话了,即使再那种情况下她已然印象深刻,并且大概这辈子都忘不掉了。
不知为什么,她喜欢他这样的霸道。如果是以前,有男人对她说这些她一定会嗤之以鼻,并奉送他一句“有病!”
可同样的话从雷厉风嘴里说出来就变得不一样了,即使霸道也温柔。
雷厉风放开她的脚,却顺着足踝来到微凉的小腿,立刻让她泡了冰冷潭水的身子暖了起来,不止暖,还非常热。
他的眼神炙热而幽深,他的呼吸急促而起伏,他越来越靠近她,将她身子抱在怀里。
他该不会是想——?
可是这里是郊外?
好刺激!
江若岩主动舔了舔雷厉风喉结,听到他喉结滚动的粗噶声和鼓噪的心音,唇畔漾起一个微笑。以往这种事多数都是他主动挑逗她,害她有一种我为鱼肉的感觉,为此,她专门请教了安琪和沈容白这两个在异性中游戏的多情男女,讨教了些实战经验,一直没有机会用上,如今倒可一试。
雷厉风半眯的眼瞳用力眨了眨,从深邃转为精湛,深呼吸一口,解开身上的扣子。
江若岩嫌他脱得太慢,帮他脱,被他攥住手,她不依不饶。
将外套披在她身上,雷厉风抱起她,低首在她耳边低语,“我们回招待所!”
就知道他不敢,江若岩在他怀里点头。
夜里的战况总是很激烈,江若岩临睡前扼腕,又没有用上那些听起来很古怪的招式。
“小丫头,昨天军区的领导看过你的枪法一致决定请你做射击助教,怎么样?这样我们就能每天都在一起了。不过没有工资,不纳入正规编制,只是临时暂设的一个岗位,但这也是破天荒头一次了。”雷厉风边穿衣服边跟半睡半醒眯着眼看他的娇妻说。
眨了眨仍有些蒙昧的大眼,江若岩一时没有消化他的话,雷厉风又问了一次,她才听明白。
做助教呢?她哪是那块料?部队里有的是枪法高超的神枪手,能赢成功和季中队不过是一时运气而已,况且他们的枪法也算得上拔尖的了,根本不用教了。
不过,雷厉风的话确实很让她动心,天天在一起对他们来说是个奢侈,如今能有这样的机会实在难得。
进退两难,江若岩拿不定主意。
“你不是总抱怨我陪你的时间太少吗?这样一来我们就能每天见面、在一起了。嗯?”穿戴整齐的雷厉风又坐回床沿,以指腹婆娑她嫣红的粉腮。他找准了江若岩的罩门,从侧面迂回进攻。
“我考虑考虑”她没有急着答应,穿着睡衣下床送雷厉风到门口,正遇到刘姐和张凤珍来找她一起去吃饭,她将她们请进门。
“小岩啊,我听我家老赵说队里要聘你当助教呢!你答应了没有啊?”刘姐的大嗓门隔着浴室的门板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正在洗脸的江若岩打开门回应,“还没有呢,我正在考虑。你们怎么看?我应不应该答应?”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答应了。这样你就是能名正言顺留在部队了,我也好有个伴。凤珍你说呢?”刘姐半是羡慕半是嫉妒,诚恳地说。
被点到名的张凤珍淡淡一笑,低垂着眼帘,抚着胸前的长辫黯然说:“这种好事俺们想也不敢想,你怎么还要考虑呢?如果是俺的话一定二话不说就答应!你们城里人就是不一样,俺们拿手机的时候你们玩电脑了,俺们玩游戏的时候你们玩枪了……”她瞥了一眼桌上乱七八糟摆着的苹果手机和电脑,又看了看自己常年做农活、操持家务长满了老茧的手,唇抿了又抿。
“连凤珍也这么说,那我似乎只有答应了,那就先干一个月看看。”江若岩换了身轻便的运动装出来,粉嫩的颜色青春而亮丽,没有化妆,因为她准备等下再去瀑布边上转转。
“怎么还是看看呢?”张凤珍搞不懂她,就像江若岩不明白她。
“这里的生活条件这么差,我怕自己会吃不消,所以有可能坚持不住。”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过了最初的新鲜期之后,她已经有些厌倦这里的枯燥乏味了,曾有过早点结束随军的打算,但是每每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无非是眷恋着雷厉风而已。
张凤珍瞠大了浓黑的大眼,听到刘姐爽朗的笑声后低下头,绞着自己的衣角。她不能理解对她来说不啻于神仙日子的随军生活如何算差,更想不通她为何会对农村人眼中的“铁饭碗”不屑一顾,即使是没有工资,能在这样气派的地方上班也够村里羡慕的了。肚肠中的心思转了千百回,最后都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弥散于空气中,竟连离她最近的刘姐也没有察觉。
餐厅里昨天的一幕再次上演,现在的江若岩成了这座军营的传奇,风头盖过了大队长雷厉风和“兵王”许四多,“枪王”成功,人人都争着、抢着跟她套近乎、攀交情,简直就把她奉若神祗,几乎要盖座庙把她供起来了。
“嫂子,你到底答不答应做我们的助教?”心急的黑脸中校季中队长率先问出所有官兵的心声。
“是呀,师父,你就留下来吧!你走了谁来教我枪法?你答应过我的,不能说话不算数!”成功同样卖力地挽留。
许四多也站在人群外围,脸上挂着憨憨的笑意,对成为万众瞩目焦点的江若岩投去一个盈笑的眼光,然后看向妻子张凤珍,没注意到妻子的笑容里有一股破釜沉舟的决绝。
“咳咳——”两声重重的咳嗽来自于雷厉风,比任何口令都管用,围拢在江若岩周围的人顷刻间散去,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安静地吃饭,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停电了?书桌前正在玩电脑等雷厉风的江若岩抬头看了看电灯,摸起手机借着电脑的光线出门,想找刘姐问问情况,顺便接一根蜡烛或手电筒之类的东西。
不巧的是刘姐也没有这些东西,说是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所以没有准备。抱着试试看的心情,两人一起敲张凤珍的门,敲了半天却没有人开。
“算了,刘姐。凤珍说不定已经睡熟了,没听到。我们还是别敲了。”江若岩和刘姐原路返回。
“奇怪,敲了这么半天,就算是睡死了也该能听到,这个凤珍是怎么回事?会不会不在房间里?那她又去哪儿了?”刘姐说的无心,江若岩更没有在意,两人回房。
江若岩走到房门口想想房间里黑漆漆的挺吓人,遂走出去,踏着月光在营区闲晃了一会,看到楼上的灯次第亮了这才会招待所。
因为不到十分钟就来电了,这段小插曲很快就被人遗忘了,雷厉风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最近事情特别多,常常要忙到很晚。
“怎么样?助教的事考虑好了吗?上面等着回复呢?”雷厉风在脱掉她最后一件衣服时喘着粗气问。
这男人不管回来的多晚总是要跟她相昵之后才肯乖乖睡去,江若岩试着把他从身上推下去,“你上了一天班已经很累了,应该好好休息,就不要再耗费体力了……”
一阵闷笑从她的颈窝,他的口中传来,“谁说我累的?我会让给你知道我到底还有没有体力!”
铃——
警铃声大响,打断了两人的好事。接着是门口传来剧烈而急促的拍门声和值班副队长吴喆的喊叫声。
“该死!”欲求不满的雷厉风不情愿地起身抓起一件衣服披上,然后仔仔细细给娇妻盖上丝被,确定除了脸以外没有一丝肌肤外露才转身去开门。门只开了一条缝,仍叫他以高大的身形挡住屋里。
“什么事?”
吴喆被他的黑脸吓的有些结巴,“枪……枪械库……丢了一支手枪……”
“该死!”雷厉风扣好衣扣转头对江若岩说了声抱歉就跟着吴喆大步流星往军械库走去,刚出房门就遇到赵政委。
军械库里已经站满了执勤的士兵和军官,个个耷拉着脑袋排队站着等待处理。
“怎么回事?调监控录像出来看看!”雷厉风查看了一圈没有发现蛛丝马迹,一抬头看到角落里悬着有夜视功能的监控镜头,命令道。
“刚才停电,监控停了大约十分钟,正是这十分钟出的事。”吴喆跟了上来,解释说。
“控电室查过了吗?最近有谁到过那附近?”雷厉风直觉想到这是有预谋的,停电就是不被监控发现。
控电室紧靠着教学楼,平常经过的人很多,况且那附近布的监控比较疏散,根本无从查起。吴喆头疼地想,想归想,队长的命令还是要执行的,他迅速带人去查。
雷厉风又开始审问执勤官兵,他们只说当时听到一声奇怪的动静,两个人过去查看,发现不过是一只猫,就回来了,并没有任何异常。
门窗都没有损坏的痕迹,锁都好好的,实在理不出头绪,雷厉风和赵政委陷入沉思。
“队长,这小子说停电的时候见过一名身穿白裙子的女子从教学楼旁边经过。”刚走没多久的吴喆带了个中尉回来。
“你看清楚了?那女人长得什么样子?她又没有进控电室?”雷厉风顿时眼前黑了一片。
白裙子?他记得清清楚楚,江若岩的睡裙就是白色带暗花的,还是他帮她脱掉的,上面还沾了些草屑。当时他并未多想,如今想来顿时心惊,额头上的汗随之冒出来。
又摇头。她拿枪做什么?想玩的话可以告诉他,没有必要大费周章做这些。
但是——脑子又浮现另一种社会现象,有好多有钱人、明星都有偷窃癖,经常去偷一些不值钱的东西,并不是他们没有钱买,而是享受那种刺激的过程。难道她也是这种情况?
“我看清楚了,高高瘦瘦的,长头发,披散在肩上。”中尉战战兢兢当然知道自己的话不啻于晴天霹雳,把队长劈晕了。
“你小子想清楚再说,可不要乱说!所有的话都要负责的!”不只是吴喆,在场所有的人都像揪着中尉的衣领耳提面命。
他的话直指江若岩,放眼营区,只有三个有可能穿裙子的女人,一个刘姐是短发,一个张凤珍总是扎着两根粗粗的麻花辫子,剩下的那一个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而且她最有动机,只有她会玩枪。
吴喆和赵政委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处理这件棘手的案子。雷厉风倒是果断,长舒一口气,命令明早九点将江若岩带到办公室由他、政委和吴喆审讯。
莫名其妙被带到办公室的江若岩从押她的士兵严肃的表情里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但是,两个士兵的嘴比蚌壳还硬,怎么问都不说,害她紧张极了。最可怕的是他们还带着枪,好像她是什么重刑犯似的,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她。
一进办公室看到雷厉风她稍稍放松下来,刚要说话,发现雷厉风的表情也同样严肃,严肃到骇人。旁边的赵政委和吴喆也是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
到底怎么了?怎么每个人都怪怪的?江若岩的心仿佛被什么扎了一下,又疼又紧,尤其是坐在他们三个人对面的位置。
三堂会审吗?她已经决定要答应做助教了,用得着这么大的动静吗?看这阵仗又不太像,好像是跟丢枪有关,可是这又跟她有什么关系?她看向雷厉风。
雷厉风的眼神如刀,从她身上一寸寸掠过,最后对上她的眼,不带一丝柔情和爱意,冷漠而公式化。整个房间的空气里都是一股凝重的味道,气息浓烈,她甚至能听到他的喘息。他也在紧张吗?
她更疑惑了,交叠的腿放下斜倾,然后再叠起来,连续变换好几个姿势。早先漫不经心带点疑惑的表情被紧张和凝重取代,正襟危坐,轻咳了两声。
雷厉风站起来缓缓走近她,倾身将她箍在沙发里,低沉的嗓音像在盐水里浸过,又干又涩,还有微微的颤抖。“告诉我,是不是你做的?”
嘎——江若岩瞠大美目一脸疑惑地望着他,“什么是我做的?你们一个个都怎么了?像审犯人似的?”她不能适应他的转变,从昨晚的柔情似水到今早的不假辞色不过短短的几个小时而已,这中间发生了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吗?
雷厉风捏着她的下巴,气息喷在她脸上,果然是咸的。“有人看到你昨天晚上停电时在教学楼附近走动,接着库里的枪就丢了,还说不是你吗?营区里就只有你们三个女人,三个女人里只有你会玩枪。现在还不承认么?为什么要这么做?说!”
江若岩被捏疼了,推开他。雷厉风松开她坐到茶几上,双手抱着胸,定定地看着她。
“枪丢了就一定是我偷的吗?你们有什么证据?凭什么凭推断就定我的罪?做贼要拿赃,经过教学楼的就是贼吗?那我偷来的枪呢?”江若岩听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站起来居高临下与雷厉风对看,问一句就戳一下他的胸膛。不敢相信她的枕边人,最亲爱的丈夫居然连问也不问就直接认定了她是贼。
这个问题有人帮他解答,刘姐敲了敲半掩的门走进来,因为愧疚不敢看江若岩,俯在赵政委耳边悄声说了几句就又退了出去。赵政委在雷厉风询问的目光中摇摇头,雷厉风不自觉呼了一口气。“这正是我要问你的,说!枪呢?”
江若岩简直要跳脚,继续用涂满了晶亮指甲油的纤长食指戳他,“笑话!我家里什么枪没有?不要说是一支破六四,就是AK47、HK45、机关枪什么没有,你的破枪给我我都嫌带出去丢人,还偷?”
“你说的是真的?不是你?”雷厉风凝着一张俊脸再次问,语调明显高了许多。她或许爱玩、爱闹、蛮横、不讲理、爱耍小姐脾气,毛病一大堆,但是没有撒谎这一条。况且她说的也不无道理,他去平遥江宅的时候确实见过门口的保镖腰上别着手枪,似乎是国外进口的枪型,比部队里用的要先进许多。
“说了这么多你就是不相信我?”江若岩不答反问,语气依旧是蛮横,眼角却滚下两颗泪珠。那两颗眼泪落在雷厉风手心虽是微温的,犹存着她的体温,却比南极的万年寒冰更冷,直接将两人呛火的的关系冰冻抛到到九重云霄之上,再也下不来了。
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她,他的理性,他的客观,他的责任,都告诉他她就是最大的嫌疑。他从心理上不愿意是她,可又不能不依规矩办事。雷厉风转身,走出办公室。
这是什么意思?还是不相信她?
原来他们之间的信任就这么脆弱,连一张蝉翼的厚度都比不上。江若岩无声地掉眼泪。
另外两个大男人哪经得住这泪水的攻势,纷纷败下阵来,端着的姿态放低、再放低,都快要给她作揖了,仍然不能止住她的泪水。
“嫂子你别哭呀!”吴喆递过来一张纸巾,“队长他只是公事公办,并没有不信任你的意思。这件事情我们一定会仔细查的,你放心,如果不是你做的绝对不会冤枉你的。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江若岩抬起眩泪的大眼瞅着他,被这样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小脸这样瞅着,吴喆呆愣住,忘了要说的话,张着嘴半天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只是要暂时委屈你几天,这几天你只能待在招待所哪也不能去,直到把事情交代清楚,找到丢枪为止。”赵政委接过吴喆的话。
这是要软禁吗?江若岩冷笑一声,伸出双手举到吴喆眼前,束手就擒。反正雷厉风已经不信任她了,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嫂子,你……不用这样。我们又不是警察!”吴喆搔着后脑勺笑得尴尬无比。
都已经用真枪实弹的士兵押解了,还说这种鬼话?谁信?不知道如果她逃跑的话他们会不会开枪。
江若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招待所的,对着被翻得乱糟糟的屋子冷然一笑,直直地往床上一躺,泪就顺着脸颊流下,流到枕头上。
雷厉风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不是公事繁忙,而是刻意躲避她,不敢看她的泪眼,又放心不下,听刘姐说送去的饭菜都没有动,她一直哭,刚才睡着。
才短短几个小时,她刚刚红润起来的脸色就又转为苍白,枕头湿了一大片,雷厉风放在枕边的手倏然攥紧,指甲深深掐进肉里。
她是真的伤心了,睡梦里眉头依然紧皱着,是在怨恨他吗?他依然记得离开之前她怨愤和伤心的眼神,那样的冰冷和决绝,令他多一秒钟也呆不住。
一天下来案件没有丝毫进展,所有的疑点都指向她,他除了抽烟之外什么也没做,害怕查下去到最后真的是她。
跟在他后面进门的刘姐拧干一条毛巾轻轻地擦拭她哭肿的双眼,不小心弄醒了她。
眼皮重的像块大石头,江若岩努力睁了两次才睁开,看到刘姐和雷厉风神色一凛,拿开放在自己脸上的毛巾扔到地上,赌气地转过脸。“雷厉风你来做什么?探监吗?我不稀罕!你走!”
“小岩,你别这样!你已经一整天没吃饭了,起来洗把脸吃点东西再睡,不然对肠胃不好。来——”刘姐因为早上翻她房间的事心存愧疚,对她的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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