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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千金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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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品味!这可是这家店的招牌酒‘女人泪’,眼泪嘛!当然是咸的,你有见过甜的吗?”江若岩喝的是“玫瑰醉”。
“那为什么是蓝色的?”岳靓好奇地抿了一小口,眼神对上吴喆时尴尬地别开,想不到他这么快就重整旗鼓来相亲了,想来是没有把她放在心上吧?她的心为什么会有些酸,有些涩呢?明明是自己放弃的啊?
他看起来和对面的女孩子渐入佳境,已经到了谈笑风生的地步,那女孩不正是江若岩管家盛俐吗?果然爷爷说的是对的,龙配龙,凤配凤,结婚还是要门当户对。
收回视线,闷闷地喝光了那杯“女人泪”,不只是咸,回味还有些苦。
“大概是因为那首《蓝眼泪》的歌吧!”江若岩也想不出,信口回答。蓝色的眼泪,是大海的颜色,永远不会干涸,忧郁宽阔,随着月球的引力潮落潮涌,有时汹涌澎湃惊涛骇浪,有时风平浪静寂寂无声,有时变化多端云诡波谲,叫人猜不透摸不清。
她们这边说得起劲,那边相亲的形势也起了变化,间或传来几阵爽朗的笑声和女孩子的娇嗔。
还真被安琪说对了,不愧是爱情专家,果然有实战经验,比之电视上那些“伪专家”实在强太多,江若岩对安琪竖起大拇指。安琪俏脸一扬,收下她的褒扬。
他们倒是干脆,看对了眼直接往婚姻上谈,有的当晚就拍板确定婚期,真是够闪的。
两个小时下来,竟然十对都牵手成功。令人跌破眼镜的是吴喆竟然跟盛俐成了一对,成功也挽手邱秘书笑得春光灿烂,季中队也找到了心仪的女孩,男男女女个个笑逐颜开。
耶!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江若岩和安琪、岳靓高兴得击掌互相鼓励。
第一次做红娘就获得如此巨大的成功,让江若岩有些激动,赶紧跟雷厉风打电话报告这个好消息。
“做的好!下次继续努力!特战队几百号光棍的幸福就靠你了,我先替兄弟们谢谢你!”雷厉风听到这个激动人心的消息也非常高兴,不吝于对她的褒奖。
“那你要怎么谢我?”江若岩撒娇,腻腻的嗓音比浸了蜜还甜,听得旁边的安琪和岳靓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心情被她感染,雷厉风笑语吟吟,宠溺地道:“好,你想要什么我都买给你——一条项链好不好?还是衣服、包包?随你选!”
这么大方?那她可得好好想想,江若岩娇笑,“我暂时还没想到,等想到了再告诉你!”
“好!我的承诺永远有效,你慢慢想。四多他们夫妻还好吧?你有没有去看过他们?”雷厉风一颗心八面玲珑,所有他关心的人都想得到。
有点心虚地吐吐舌,江若岩嘿嘿两声,“我有让阿森帮他们找房子,采买家具,拿了些钱给他们,但是被他们退回来了。最近忙着安排联谊的事,没有过去看他们,不过应该没什么问题才对。”
“傻丫头,他们是自尊心很强的人,你要尊重他们,不要直接拍钱走人,要多关心他们,有时候一句温暖的话比十万块钱更令人动容。你是他们的大嫂,他们敬重你,你更要尊重他们!”这丫头总是爱摆大款派头,偏偏他们这些有理想、有信仰的人不吃这一套。靠金钱来提升的人和坚守信念的人总是有些差距的,他不急,享受这种磨合的过程。雷厉风轻笑,想到初见那日。
真是麻烦,她搞不懂这群人,他们好像对金钱并不怎么感冒,有自己的一套行事标准,在这个利益社会着实难得,却也迂腐固执的讨厌。
挂掉电话,看着刚凑成对的情侣们还略带羞涩的笑容,她的心情大好,还没有喝够,打发林森招呼他们,自己拉着安琪和岳靓夜游车河。
降下敞篷跑车的顶篷,迎着初冬的冷风,江若岩和安琪站在车里拎着酒瓶边喝边唱,从凤凰传奇到周杰伦,从崔健到张惠妹,从ladygaga到李宇春,把在KTV里的看家本事都拿出来秀了一遍。那已经不能称之为唱,纯粹是喊了。开车的岳靓劝也劝不住,只好找出墨镜戴上,又拉上颈后的运动装的帽子,害怕万一上了新闻或网络不要被人认出来,这种事情防不胜防,最近有一个“富联”成员就是栽在一条微薄上。
“靓靓你搞什么?比蜗牛还慢,你看都被电动车超了!好丢脸哦!我不要活了!以后你千万不要说认识我!”江若岩发起酒疯,指着前面那辆刚从她们身边驶过的二轮电动车,被电动车上胖胖的驾驶员看了一眼,丢脸地捂住脸。
哪知电动车驾驶员也正向她看过来,戴着墨镜的大叔级人物把脸一扬,眼一斜,搁在车把上的手往后一伸,对她比了个V字,那表情、那神态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最可气的是他还故意停下车向后按了按喇叭,摆明了在炫耀。
看见他的嘴动,江若岩竖起耳朵仔细听,那人怕她听不清,好心地加大嗓门又说了一遍,“不要迷恋哥,哥是半夜出来杀猪的!”
“NND!靓靓你会不会开车!快点给我追上去,不然我就跟你绝交!”江若岩想摔酒瓶,但考虑到在大马路上,只得作罢,气得朝岳靓发火。
“没错!这个欧吉桑就是属黄瓜的,我要拍死他!靓靓你快点给我追啊!”安琪也恨得牙痒痒,她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挑衅过。
她也是为了她们的安全考虑好不好?真是不识好人心!岳靓瞄了眼仪表盘,心虚地发现时速在四十迈上,面上一热,阿迪达斯的运动鞋踩了下去,油门一路踩到底,加快速度,火箭一般冲了上去。
电动车见法拉利发威了,不甘示弱,也加速往前,胖胖的驾驶员急急地往后回头喊道:“别追我!我怕修!”
“TMD!”从不说脏话的淑女岳靓也被惹恼了,她虽车技不佳但好歹也有四年驾龄,被一个电动车超车还嘲笑面子上着实过不去。
高级跑车的好处就是提速快,从四十迈到一百迈不过眨个眼的时间,黄光一闪,明黄的法拉利就追上了前面不足五十米的电动车。
“呦嗬!”江若岩和安琪冲电动车上的中年男子拌了个鬼脸,大喊:“熊出没注意!”
“哟——比我还快呢?我以为这车是一挂着法拉利车标的拖拉机呢!”胖胖的驾驶员在一团黄光后面喊,同时加快油门打算跟它拼了。
自不量力!
从后视镜中看到中年男子的身影越来越远,岳靓唇边的笑痕加深,俏脸一扬,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呢?女司机当道,路上悠着点!
“法拉利和电动车深夜上演追逐战,富二代腐女惜败胖大叔”耸动的标题,生动的视频和注解,贴子一经贴出点击率就过百万。
上新闻了,不知是谁把她们三个那晚的事发到了网上,中年男子那几句话也被传成了经典,她们三个被扣上炫富、腐女的帽子,还有人说她们是酒驾。句句都是声讨,骂得可难听了,还被人肉搜索了,现在每天都有人堵在别墅门口扔水果、鸡蛋,她都快成过街老鼠了。
网络的力量真可怕,让人无处遁形。
还是岳靓有先见之明,戴了眼镜和帽子,看不出相貌,江若岩心里这个恼啊!
对这种事没有别的办法,只有一个字——躲!
等新的新闻出来她们的事就成了旧闻,人们自然就会遗忘,这是她的经验之谈。
当然作为新闻的女主角被家人质疑、询问也是很正常的,第一个打电话的是久不联系的小妈。
“哟——小岩,你现在可出名了!怎么样?是不是打算往演艺圈发展啊?小妈可以给你介绍知名的导演和制片。不过……你爸爸可不一定会同意呢?最近他老是头疼,我看啊,八成是被你气的!”
接下来是最关心八卦新闻的小妹,“二姐,你真挫!还说自己媲美专业赛车手呢!连一个欧吉桑都超不了!我看我还是不要学塞车了,省得以后被人人肉出来跟你是姐妹丢脸!”
再来是老妈,“死丫头!你好事不学去学那些小混混做什么?学也就罢了,还给我弄到网上,你爸气得说要取消我明年的零用钱,你让你妈怎么活?还有,你的肚子有消息了吗?你给我把精力用在造人上,别老整那些没用的!我给你寄去的药你要按时吃,算了,还是我找个时间去盯着你吃吧!还好你姐姐那边也没什么动静,不然老娘我饶不了你个没用的东西,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雷厉风训练任务紧,通讯都中断了,大概没有看到新闻,没有打电话来。公公婆婆人在南非,也不知道。她的日子过的还算轻松。
下了场雪,某位明星离婚了,某个女演员生孩子了,哪个新人被潜规则了,不过十几天功夫,她的那点小事早就烟消云散了。她们躲的同时也有人高调出镜,一场闹剧倒是成就了那位驾驶员,听说现在为某电动车当起了代言人。
真冷!才进十二月气温已经降到了零度,冷气从地底冒出来,直窜进脚心,薄薄的皮靴抵挡不住,穿着丝袜的腿上已经起了鸡皮疙瘩。
妞儿爱俏,大冷的天她也不愿穿那些厚重的棉衣,只穿了件漂亮的及膝长袖丝裙,外面裹了件白狐皮外套,下身就一条丝袜,了不起配上一双今冬新款过膝漆皮长靴。
美丽且冻人!
这也没什么,年年冬天皆是这样,她已经习惯了,大家也都这样穿。才想说要出去看看大姐,大姐就来电话了。
总不会又是为了她上新闻那件事吧?大姐的反应也未免太慢了,都过去十多天了。
“大姐,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江若岩笑着小声问,不敢太大声,怕吓着这个小兔子一样胆小且敏感的姐姐。
“小瓦……我……我想找你陪我去趟……医院……”那边的江似玉说的磕磕巴巴,似有难言之隐。
去医院?江若岩吃了一惊,后背一阵发凉。大姐虽说有着林黛玉的内心,却比谁都健康,连感冒都很少得,记忆中她唯二的两次上医院都与她有关,一次是替她挨打,一次是在她婚礼上中暑。
这次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找她不找张世峻或是管家?
“大姐你哪儿不舒服?要不要紧?你等我,我马上过来!”江若岩紧张到不行,声音带着哭腔,显然是吓坏了。
“小岩你不要紧张,我……我只是四个多月没有大姨妈了,最近早上偶尔会觉得恶心、想吐,所以……所以……”江似玉已经脸红得说不来,怕妹妹追问,连忙挂掉了电话,坐在床上大喘气。
四个月没有大姨妈?恶心?想吐?
这是什么症状?这些词为什么这么熟悉?难道……江若岩脑中闪现一个令女人又喜又忧的词——怀孕。
“你是笨蛋吗?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己不清楚吗?为什么到现在才说?这四个月都没有别的反应吗?”江若岩对着视频里的大姐吼,直吼到她泪眼涟涟才住嘴。
“我……我的那个一直都不准,以前也有两三个月不来,我就没在意。最近我、我发现肚子有些大了,会、会经常想吐。我很害怕,不敢跟妈和他说……你陪我去医院好不好?”江似玉绞着白色羊毛裙,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忍着被凶出来的泪把话说完。
“你现在有没有什么不适的反应?哪里不舒服?”江若岩最关心她的身体状况,对她肚里默默生长的小家伙感到惊喜,脸色渐渐缓和,下垂的唇角展平,然后上扬。
有些期待小家伙的来临。
江似玉咬着唇摇摇头,手抚着微微隆起的肚子,江若岩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眼中多了慈爱的神圣光芒。诚然,大姐的腹部只较以前有些微的凸起,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也难怪她自己到没有察觉。眉梢翘起,脸带微笑,江若岩殷殷嘱咐:“你乖乖的躺下来休息,不要乱动,多吃有营养的东西,在家等我,我马上就来!张世峻呢?他怎么不留在家里照顾你?”
说到这个江似玉的脸立时垮了下来,小脸皱成一团,“他……他还不知道……”
这个混蛋!对妻子的状况一点都不关心吗?亏他平时还一副情圣的样子。
“他不知道?他欺负你的时候没有想过会让你怀孕吗?你不要为他说话!我一定要帮你教训他,你放心好了!”江若岩吼。一想到大姐曾经遭受的委屈就气不打一处来。
张世峻这个混蛋居然敢欺负大姐?不行,她得去找他理论。当初明明说好的,只结婚,不同床,他现在竟然敢这么做?肯定在那次以后他又欺负大姐了,不然哪有那么巧的事?才一次就中奖。
一想到生性怯懦的大姐曾经遭受的欺凌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全身的血一下子涌到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揍这该死的混蛋!
暴力不是决绝问题的方法,却是出气的最好方法。要不然经过孔夫子儒教、释迦牟尼佛教、传统道教熏陶了几千年的中国人至今还是到处打砸抢,连碰个车、拌几句嘴就拳脚相向,不管有理没理,拳头硬就是道理。
她不主张暴力,但也不反对在自己受欺负的时候使用暴力,关键时候以暴制暴往往会有奇效。何况那个受伤害的是她最在意的人之一?
今天她不好好教训教训张世峻这个丧尽天良的混蛋她就不叫江若岩!法律就应该把对女人用强的男人全部枪毙或者阉掉,让他们为自己的行为买单,也可以警示其他人。
老天!大姐是受了多少委屈?她闭着眼,满脑子都是大姐受尽欺凌夜夜哭嚎的凄惨模样。
这个傻瓜!到今天才说。
“阿森,跟我走!”江若岩怒气冲冲下楼冲着门口吆喝,不等林森反应就率先往车库走。
正在查看监控的林森闻声出来,跑步追上她,坐进了后座。直率的眼神飘向空空的副驾驶座,那是他从来不敢染指的圣地,因为队长警告过他那是他专属的位置。
现在江若岩不仅是他的雇主,更是他大嫂,若是以前她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他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现在就算她拿笤帚赶他他也不会走。兄弟情重千斤,他和队长及特战队的队友们之间是曾经同生共死的兄弟,在心里早就超越了亲兄弟。
车开往中关村,而不是二环的别墅区,一口气提着,江若岩决定先找张世峻理论。
一声刺耳的急刹车,火红色保时捷停在了中关村某幢办公大楼前。正站在大厅门口和客户握手道别的张世峻听到声音不悦地抬眼,看到了笔直往他这个方向走过来的江若岩。
称为走有点不合适,正确的说法应该是“杀过来”,她携风带雨的气势甚是逼人,所过之处在空气中划过一阵冷厉弧度,细长的鞋跟在地板上发出清脆而迫人的响声由远及近,每走一步就让人的心跟着颤一下。这些还不足为惧,最可怕的是她脸上阴沉的表情和眼睛里闪烁的凶狠光芒,如冷然刀锋,隔着几米远的距离张世峻就感到那眼刀在自己身上划开一道道口子,和热辣辣的疼。
客户吓的顾不得多做寒暄,脚下生风,夺路而逃,身后跟着的几名助理和手下也都面面相觑,随着她的走近而后退,不知道谁得罪了这名喷火的美人。
空气变得凝重,气压变低,阴寒的天际布满阴霾,乌鸦鸦的阴云罩在头顶,风从四面八方吹过来,对面大厦楼体宽大的户外液晶屏幕上的韩国歌手俏丽的面孔忽然变得狰狞起来,动感的歌曲也杀气腾腾的,灰蒙蒙的玻璃和马赛克墙面森然地倒映着其他大厦几经折射、反射后扭曲的轮廓。
咽了口口水,张世峻拿出主事者的雍容淡定,稳定自己的情绪,斯文俊雅的脸上由呆愣转为一贯的优雅温文,浅浅一笑,“小岩,你怎么来啦?要找谁吗?我帮你!”
他的眼越过江若岩的头顶望向她身后紧随而至的林森,林森露出洁白的牙嘿嘿一笑,摇摇头。他根本不清楚什么状况,一路上江若岩除了咒骂什么也没说。
“找谁?我就找你!”江若岩美眸一瞪,叉着腰堪比河东狮吼。
“找我?出什么事了?”张世峻一头雾水,把江若岩带到了位于十八楼的会议室,吩咐秘书倒了杯咖啡给她。
“你自己做的好事还有脸问我?”江若岩的嗓音高到天花板都颤了颤,指着张世峻的鼻子说。
张世峻在她的指尖快要碰到他鼻尖的时候转身,走到门口关上洞开的两扇实木门,并上了锁。走到偏厅,拿起煮沸的咖啡壶,给林森和自己倒了杯咖啡,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等着她继续发飙。除了老婆和老妈,其他女人的情绪与他无关,他是那种一旦认定了就全心全意放在心里,连打个喷嚏都要问候关心的人,但是若你不在他心门内,那就不会得到一丝一毫关注,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泾渭分明,绝不含糊。
“我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如果你想说的话我洗耳恭听,不然我还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
这个男人中的败类!做了这种不要脸的事还这么理所当然?江若岩收回手,腾腾地走到他对面上的沙发上坐下。“你不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还需要我告诉你吗?张世峻你好样的!”
张世峻越听越糊涂,拧眉,抬起手腕看表,站起身要走,不打算继续和她进行这种毫无意义的谈话,董事会约在十分钟之后,他应该会办公室做准备了。
见他要走,江若岩忙唤林森,“阿森,不要让这个混蛋跑了!给我狠狠地教训他!往死里打!”
呃——林森愕然,怔住,这是什么情况?他也是有职业道德的,他是保镖不是打手好不好?
“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给我打呀!”江若岩见他不动,有些着急,走过去照着林森的腿踢了两脚。
手握在门把手上的张世峻身子一顿,转身,脸色冷然如漆,厉声道:“小岩你不要无理取闹!要胡搅蛮缠去找雷厉风!恕不奉陪!”
“我无理取闹?胡搅蛮缠?张世峻你欺负我大姐还在这里大放厥词!你想知道原因?好!我告诉你!我今天就是来为大姐打抱不平教训你这个卑鄙无耻不守承诺趁人之危丧心病狂的混蛋!”江若岩扬起下巴,斜瞪着张世峻,眼中盛满怒火,恨不能扑上去扇他一耳光。
“似玉?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早上来上班的时候还好好的,为什么家里的管家没有给我打电话?”张世峻放在门把上的手松开,摸出衣袋里的电话就要往家里打。那张没有因为江若岩的无理谩骂而变色的脸立刻一凛,一连串关心立刻溢出。
“她怎么了?好个负责任的丈夫!连自己老婆出什么事都不知道!”江若岩从鼻孔里冷哼,银牙咬的叮叮作响。
“小岩你不要闹了!快告诉我似玉到底怎么了?你为什么会这样说?”大冷的天,张世峻的额上立刻冒出一层冷汗,温文尔雅的气质顿时荡然无存,在裤子上抹了抹手上的汗,拿着手机的手打着哆嗦。
越着急就越容易出错,手机拿不住掉在了地上,张世峻弯腰捡起跌掉电池的手机,慌张地按上,好不容易打通了电话。
等待是如此漫长而熬人,联通信号的那几秒钟竟比前半生还要漫长,张世峻屏住呼吸盯着手机屏幕。
终于,江似玉不胜娇怯的身影出现在手机屏幕中,怯怯地喂了声。
这一声比天籁还动听,是他听过的最好听的声音,张世峻呼了口气,湛亮的眼神将她毫无巨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似玉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现在就回去带你去医院……”
看到娇妻无恙他暂时放下一颗几乎要破腔而出的心,看着手机屏幕里她白皙的脸庞转为嫣红,低下秀美的螓首,眼睫微微翕动如蝶展翼,不胜娇羞荏弱的表情比之十八九岁的少女更娇柔。他不由低叹,十年了,她依旧是这副小女儿的模样,未曾因为他和他的柔情而稍变,一如未经人事的少女,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而他总是为了她不经意的一个蹙眉、一个柔柔的转身、一声轻轻的问候而心动,这一心动就是十年,不曾稍减,只有与日俱增,自遇上她的那一天,他的世界就只剩她一个女人。
“小岩她去找你了?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我没事,让小岩陪我去就好了,你工作忙,我不打扰了。”江似玉被那双饱含深情的眸子盯着,只想逃,关掉视频,光是听他的声音已经让她很有负担了,再被看下去她恐怕就冒烟了。即使天天面对,仍是不习惯。
她就这么怕他吗?原本以为这段时间已经改善了,如今看来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张世峻苦笑,声音却是一如既往的低沉温柔,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吓到她,“乖,告诉我,你到底哪里不舒服,我不放心,还是我陪你去好了。你在家里等我,我一会就到!”虽是诱哄,但却是命令句式,这是他们一贯相处的模式。江似玉是必须养在温室里的娇弱兰花,名贵美丽,必须小心呵护,不能经历风雨,没有自主能力,只能依附于园丁才能存活。
“不……不用了,只是常规的检查,你……你不要来!我……我不去了!没什么的……”江似玉快哭出来了,想到张世峻那张满是关心、担忧、深情的脸,她就害怕,索性不去了。
“那怎么行?好!好!我不去,我让小岩陪你,你别激动!”张世峻叹了口气,想再安慰两句,却发现她已经挂了电话。
不愿意在外人面前泄露过多情绪,张世峻极力压抑和隐忍心中的担忧,稳住声音,却仍是颤颤的,“小岩,似玉她到底出了什么事?告诉我!求你……”
“你求我?我还想求你——求你放了我大姐吧!你们明明不相爱,何苦要绑在一起彼此伤害?以你今时今日的身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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