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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千金妻-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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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电话。

“喂?请问您是江若岩小姐么?”一个陌生的号码,一个陌生的男声传来。

“我是,请问您是哪位?”江若岩有些奇怪。

“我是云桥医院脑神经外科的大夫,有位董廷芳是您的亲人吗?她现在……”江若岩没有听清后面的话,只觉得脑子嗡地一声炸了。

88 婆婆生病了

“医生,麻烦你再说一遍,我妈她怎么啦?”江若岩咽了口口水,喉咙一阵发干。当她听到婆婆的名字时吓了一跳,虽说婆婆与她不亲近,但到底是她的亲人,是她老公的妈,让她不由紧张起来。

“董女士突发脑溢血进了医院,我们已经做了急救措施,暂时控制住了病情,但是几位主治医生一致认为应该做手术将她脑中淤血取出来。这是大手术,必需要家属签字才能做,而董女士提供的亲友电话中只有您的能打通,所以我们的意思是想请您过来签字。并且,术后的恢复期也需要有人照顾。您看看是不是……”医生非常客气有礼地说明了自己的意图。

“好!我马上回去!谢谢你了,医生。”江若岩挂上电话,就立刻收拾散放在桌上的钱包、电脑、化妆品。

“小岩,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岳靓和安琪看着上一刻还嬉笑的江若岩,不明白为什么她的脸一接电话就变得凝重起来。

“我婆婆突发脑溢血住院了,我要立刻赶回去!”江若岩收拾完东西立刻向门外走去。

“你别着急,我派飞机送你回去!”安琪和岳靓追上她。

匆匆回到李拓疆家中粗粗地收拾几件行李,江若岩分别给妹妹和李拓疆打电话告知一声,便上了安琪的车直奔机场而去。机场里安琪派的专机已经准备好,她没有多做耽搁,立刻飞往北京。

过了年,公公婆婆结束环球旅行回国,没过多久公公就去美国麻省理工学院就职,而婆婆因为某些原因要推迟三个月才能去,所以这段时间一直住在北京处理一些琐事。婆婆跟她还是不对盘,很少来找她,除了雷厉风回来的时候曾一起吃过饭,她几乎没再见过她,没想会发生这种事。

江若岩一下了飞机就直接赶往医院。

白色的病床上铺着雪白的床单,盖着雪白的薄被,所有的墙壁、窗帘、门窗都是白色的,白得冷冰冰就像死人的脸。记得幼年时寿终正寝的奶奶躺在楠木棺材中就是这样的白,整个脸罩了一层寒霜,隐隐透着青灰色,没有生的气息。大概这病房里唯一的色彩就是病人衣服上的浅蓝色条纹,淡淡的,经过消毒水的熏染那蓝色也变得朦胧如烟雾了。

而婆婆就躺在那里,身上插着呼吸器,手上打着点滴,旁边白色的仪器显示屏上跳动着一些她看不懂的曲线和数字。

她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了昔日的精明干练,仿佛只是一个慈祥的妇人,那样安详,那样宁静。

江若岩坐在床边,握着婆婆的手,给雷厉风打电话,忽然记起他昨天说过要去执行一项很重要的任务,最近半个月都不能联系,又把电话收了起来。还是不要打给公公了,免得他在美国担心,等婆婆好一些再说吧!

这还是第一次见面没有争执,没想到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这时她倒怀念起婆媳斗嘴的日子,也是别有一番趣味。

正想着,董庭芳的手动了动,接着眼帘慢慢掀开。

看到董庭芳睁开眼,江若岩欣喜地说:“妈,你醒了?你饿不饿?我去买东西给你吃,还是你想喝水?我去给你倒!”

董庭芳迷离的眼对上江若岩的眸子倏然一寒,抽回她手里的手,寒声道:“你来干什么?我不用你管!你走!”

“妈,你这又是何必呢?我知道上次的事是我不对,连累你和爸爸,但是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就不能原谅我吗?再怎么说我也是雷厉风的老婆,你的媳妇,我们的关系总不能老是这么拧着。现在雷厉风出任务要半个多月才能联系上,爸爸又远在美国,你不让我照顾怎么行呢?”还真想一甩袖子走人,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书香门第吗?她也不差,凭什么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好像她沾了她们家多大的光似的。

转念一想,虽然婆婆这几次见她总是绷着脸,但也不至于撕破脸直接赶她,怎么这次见到她态度忽然变的更坏了?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

“要不是你自作聪明、多管闲事我能到今天这一步吗?你知道大家在背后都是怎么议论我的?你知道国际学术界又是怎么看我的?都是你!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董庭芳要坐起来,江若岩连忙去扶,却被她推了一把,跌坐在地上。

一双大手将她扶了起来,和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姐,你没事吧?”

江若岩轻轻道了声谢谢,发觉扶着她的手还没收回去,于是耐着性子又说了声谢谢,可气的是那双手还放在她腰上不打算拿开。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吃豆腐?江若岩眼光一寒,抬起双肘微曲往后一捣,只听到“啊”一声,那双手终于放开。

江若岩没顾的上打量医生,在她眼里医生护士都一样的白大褂,说了声对不起,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给婆婆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柜上。

被袭击的医生幽深的目光盯着艳光四射的她,脸上浮起一抹羞赧的微笑,揉了揉被捣疼的肚子,淡淡地说:“没关系!”

花痴!江若岩瞥了他一眼,他只是笑。

“陶医生,我有点儿不舒服……”董庭芳瞪了江若岩一眼,埋怨她招蜂引蝶。

仍在犯花痴的陶医生直到董庭芳喊道第四声才把视线从江若岩身上移开,问董庭芳:“董女士您哪儿不舒服?头还疼吗?”

董庭芳点头,不过此头疼非彼头疼。

陶医生又问了几句,告诉她没事,这些都是正常反应,再看了江若岩一眼,走出病房。

“医生,请等一等!”江若岩追上医生喊道。

年轻英俊的陶医生回头,脸上带着难以言喻的惊喜,以及受宠若惊,和煦地看着她,柔柔地问:“有事吗?”

拜托!这里是医院!江若岩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还是不要得罪医生,免得他报复你,随便给你开点过期药或是动手术的时候把钳子落在里面,医生和记者的是这世上最不能得罪的人——安琪语录。

“我想知道我婆婆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突发脑溢血?她的身体一向很健康的。”这正是她疑惑的地方,婆婆平时注重健康和保养,每天都会做半小时的瑜伽,身体比同龄人要好很多,按理说不应该会出现这种情况。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注意到年轻的陶医生在听到她说婆婆那两个字的时候震了一下,脸上有一抹不自在的白。

他咳了两声,缓缓地说:“这种情况多半是受到突发事件的影响或是一时生气导致脑部血管爆裂引起的,这是一种中老年人经常得的一种病。你……婆婆……送来的及时,没什么大的危险,只要过两天把脑部的血块取出来就没事了,也不会留下后遗症,你不用担心!”年轻的陶医生仍然难掩眼中的惊艳和爱慕,不免感叹恨不相逢未嫁时,美人早早就被人捷足抱走了。

“那是谁送我婆婆来医院的?”真可怕,还好有人发现并把婆婆及时送到医院,否则她真不敢想象后果会是什么样。她一定要好好感谢那个送婆婆来的人。

陶医生想了半天,不确定地说:“我记得好像姓郝……叫……叫……”

“郝秦寿!”江若岩眼色一寒,立刻想到这个名字。

陶医生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对!就是这个有趣的名字。不过那位郝先生把人送来就走了,好像很慌张的样子……”那天正是他值班收治的董庭芳,因而记得。

郝秦寿!他怎么这么好心送妈来医院?想到婆婆突然转变的态度,她直觉认为这件事肯定跟郝秦寿脱不了干系。

“谢谢你,医生,我婆婆的病就麻烦你了。”江若岩随手从包里拿出一打钱在一个无人的角落塞到医生手里。“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请你一定要收下。”

“江小姐你这是干什么?我们医院是有规定的,不能收病人任何东西和金钱,否则要被开除的。你的心情我理解,你放心好了,我会多照顾你婆婆的。至于这个……就免了吧?”陶医生抓着江若岩的手。

这个医生倒是和她以前遇到的医生不太一样,对她的钱连看都不看一眼,倒是一直在看她的脸。

不受就不收吧!江若岩抽回手,眼尖地瞥见陶医生刚才握过她手的那只手放在鼻尖闻了闻。

变态!江若岩没心思理会这些,想到婆婆一定饿坏了,于是她走出医院到一家西餐厅去买了些套餐回来。

“妈,饿了吧?你先吃点东西吧?”江若岩看到其他病床上的病人都在吃饭了,也扬了扬手中的餐盒,对董庭芳的冷哼不置一词。

等她把餐盒里的东西摆上病床上的折叠餐桌,董庭芳那稍稍缓和的脸色一下子又绿了,重重地将她递过去的刀叉摔在桌在上。“你这是什么意思?就让我吃这些?”

西冷牛排、烟熏鲑鱼、盐焗蜗牛、发式鹅肝酱、意大利通心粉这些不好吗?都是五星级酒店大厨精心烹调的大餐,江若岩不解。“是啊,这些是我专门去酒店买的,你要是觉得不合胃口的话我可以让他们在送别的来,你看是要吃法国菜还是日本菜、泰国菜……”

“你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你要我一个病人吃这种大鱼大肉的东西?你是成心想气死我?”董庭芳气得扭过头不理她。

病人不能吃这些吗?江若岩疑惑地看向病床的其他人,清淡的小米粥、小炒青菜、排骨汤、鸡汤,看起来很素淡的菜色。江若岩脸上一红,对着向她们这边看的病人笑笑,收拾起桌上的大餐,扔进垃圾桶。走进隔壁病床,问正在照顾病人喝粥的家属,“你好!我想请问你们这粥是从哪里买的?病人都应该吃些什么东西?”

说起这些她还真不知道,她从小就是个健康宝宝,连感冒都很少得,就算是得了也是抗抗就过去了,几乎就没打过针,更别提住院了。上次在医院里伺候大姐也有管家负责衣食,她只是陪大姐说说话而已,从来没注意过大姐的饮食和平时有什么不同。

“哦,这个是我自己熬的,不过楼下医院食堂也有卖的,但是味道淡淡的,不如自己家里做的好。病人要吃些清淡的,多喝些粥,菜也不要太油腻,最好不要吃生冷的东西。像你刚才弄得那些都是病人不宜吃的,也难怪你妈会生气。不过一般病人的脾气都不会太好,但我看你挺孝顺的。现在像你这么孝顺的女孩子很少了,都只会伸手跟父母要钱,哪会管父母的死活?就像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我跟你说……”那位大姐终于找到知音拉着她坐下来打算跟她长谈,江若岩借尿遁溜了。

到楼下食堂看了一圈,因为来得晚了些,饭菜都卖没了,没办法,家里离医院又太远了,她只好去饭店。不过这次去的不是西餐厅,而是中宗的中餐厅,将情况告诉大厨,由大厨推荐点了营养滋补的广式鱼粥、粳米粥、八宝粥、排骨汤,小菜配了些炒竹笋、西兰花、炖豆腐、番茄炒蛋、西芹腰果等,还有一小碗米饭。这些可是她问过医生,又参考了别的病人的菜式而点的,应该不会有错了吧?

“放哪儿吧!我已经吃过了。”董庭芳正在翻看一本书,对兴冲冲的她只淡淡说了一句,眼皮都没掀一下。

“妈,这次应该不会错了,你多少吃一点,不然身体吃不消的。”江若岩习惯了她的冷淡,心中吐了吐舌。

董庭芳横过来一眼,“我说得话你听不懂吗?等你买来我早就饿死了,还不是要护士帮我买?你连一点小事都办不好,真不明白小风怎么会看上你?”

“那去问你儿子啊!我要是知道雷厉风有你这样的妈我才不会嫁给他呢?你以为你们家有多了不起啊?本小姐要找什么样的找不到,随便一抓都比你们家强!真是搞笑,我都还没嫌弃,你倒处处找我麻烦,要不是雷厉风不在家,我才不会来照顾你,你以为我很喜欢跟你在一起啊?”江若岩受够了她的刻薄,呛声说。

说归说,她仍留在病房里。又想到刚才医生跟她说婆婆的病有可能是一时生气引起的,不免有点后悔。

董庭芳被她这一火给震住了,瞪了她几眼继续看书。

这不是折腾人吗?

心中一恼,她将手里两大袋子丰盛的病号饭扔进垃圾桶。

“姑娘啊,你家有钱也不能这么糟蹋,浪费粮食是可耻的!”一位年纪约莫有八九十岁,牙齿都掉光了的老奶奶语重心长地说。

“既然人家不领情那不如扔了,老奶奶,如果您喜欢的话我下次专门买给您吃!”江若岩看着婆婆不悦地说。

“好!好!真是个好孩子!你妈妈就是太挑剔了,有个这么懂事的女儿还不好好珍惜,哪像我,生了四个孩子,六个孙子,可是把我送进来就不问了,到现在也没看过我一次……”老乃奶奶说着掉下泪来。

“我可没有这么能干的女儿!”董庭芳凉凉地开口,睨了江若岩一眼,“你回去吧!这里有小侯陪我就行了!”小侯是江若岩为她找来的护工,经过这小半天的磨练,江若岩觉得自己一个人恐怕照顾不好婆婆,所以专门请了个有经验的护工来帮忙。

“没关系!我还是在这里守着你比较安心!”江若岩拒绝了婆婆冷言冷语的驱赶。

她江若岩是谁!岂会被自己的婆婆刁难住?

江若岩回家将自己身上华丽的名牌衣服换下来,换上一身轻便的牛仔服、羊毛衫、小西装,稍事休息,再次来到医院。

婆婆始终没有给过她好脸色,她努力跟自己说“平常心!淡定!她是你婆婆,就等于另一个妈,想想你亲妈给你的那些巴掌,这点点冷嘲热讽算什么?世界如此美妙,你不能这么暴躁!”

每次想发火的时候她都深呼吸跟自己不断地这样说,倒也奏效。

开完了刀,从加护病房出来,医生告诉她手术很顺利,在休养半个月就可以出院了。

“谢谢你,医生!”江若岩在那位年轻的主治医生来查房的时候听他说婆婆的病恢复得很好时,握了握医生的手。

年轻医生受宠若惊,回握住她葱白晶莹的小手,流连地拍了拍。江若岩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倒是她的婆婆看见了,不悦地狠狠瞪了江若岩两眼。

医生一走,董庭芳就借故找碴,她叫住正要去倒垃圾的护工小侯,“我想吃苹果,你下去帮我买一点来,这些就让小岩做吧!”

倒就倒!有什么了不起的?江若岩从小侯手里接过垃圾桶,不想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她心中泛起一阵逆厄。

呕——吐了出来。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正遇到医生来查房,心仪她的陶医生轻轻拍她后背为她顺气。

“没什么,只是有些恶心想吐,可能是吃坏了东西吧!呕——”说着,江若岩又吐了一次。

“春天是容易生病的季节,你要多注意一点,实在不舒服就找医生看看,千万不要硬撑!”陶医生将她手里的垃圾桶拿到一边,扶着她坐下。那殷切关心的样子,说是她老公都有人信。

他们这里嘘寒问暖,没有注意到董庭芳那边已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一张脸阴沉的森然可怖,像厚厚的积雨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降下倾盆大雨。

“陶医生,你好像是脑神经外科的吧?怎么连女人呕吐都管啊?是不是有点越俎代庖了?”

陶医生被她这一说脸色一红,立刻站起身,借故查房走了。

“妈,你这么做就有点过分了,人家陶医生只是关心我。他都知道我有老公还能对我有什么想法?你不要太多心了!”江若岩埋怨。

董庭芳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的肚子说:“你还好意思说!你自己不知检点,在医院里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妈,这个问题我不想再讨论,你应该明白我就是什么都不做光是站在那里也会男人粘上来的,这又不是我的错。你儿子在娶我之前就已经有这个觉悟了,我觉得搞不清楚状况的是你,我自认为没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请你不要故意找茬好不好?”江若岩四肢发软,实在没什么力气做长篇大论。

“你倒是会找借口!”董庭芳冷哼了一声,忽然又道:“你是不是怀孕了?”

怀孕?这怎么可能?她和雷厉风一致认为现在不是要孩子的时机,所以一直都采取避孕措施。江若岩摇摇头说:“不会!我想大概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吃坏了肚子,休息一下就好了。”

董庭芳明亮的眼暗下去,低着头看书,不再理她了。半响,从书本里抬起眼说:“你们都结婚这么久了,也该有消息了,我告诉你,可不准给我避孕!早点给我生个大胖孙子!”

“妈,这种事情哪能说得准?也不是什么时候想要就有的。”江若岩心里冷哼,还是高级知识分子,骨子里还不是老封建那一套,这根她那个小学都没毕业的老爸有什么不同,还不是整天嚷嚷着抱孙子。

你想抱我就偏不给你抱!看你怎么样?

又是一阵腹痛如绞,江若岩忙跑到洗手间大吐特吐。

她这几天一直在医院附近的一家饭店吃饭,是家规模挺大的饭店,点得也都是有机蔬菜,应该不会出现这种状况啊!真奇怪!

走进病房,隐约听到有争吵声,谁啊?这么不文明,在医院里吵嚷!江若岩揉着肚子往前走,发现吵嚷声越来越大,似乎是出自婆婆的病房。

正要推门进去看个究竟,冷不防一只手拍向她肩膀,她非条件反射地一个过肩摔,砰一声把人摔在地上。

“陶医生?怎么是你啊?”她看清来人一愣,伸手把人扶起来。

陶医生被她摔得快散架子了,哎呦哎呦地起来,拿出手中的药袋,“我是来给你送药的,没想到……”

“不好意思,我以为是坏人呢?你怎么不出声呢?”江若岩尴尬地笑了笑。

“你给我滚出去!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欺世盗名的真小人,我董庭芳宁愿下半辈子什么工作都不做也不需要你这种人的同情!滚!”

89 无解的关系

是婆婆!江若岩顾不得和陶医生说话,走进门口。

“董庭芳,你不要自命清高了,清高当不了饭吃!识时务这为俊杰,我劝你还是不要跟我对着干,不然不仅国内没有你的立足之地,国外更容不下你!我郝秦寿想毁一个人轻而易举,你不要不识抬举,给你做个教务主任已经够给你面子了,要不是有人给你说情,就算你给我校工我还嫌你老呢!不过,你那个风骚的儿媳妇要是肯陪我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我很忙,你慢慢考虑吧!”

郝秦寿?他怎么会在这里?

婆婆的住院果然跟这老混蛋有关!

最可恶的是这老色狼居然还敢打她主意,上次不应该用咖啡泼他,应该用硫酸,让他彻底变成太监!

听到脚步声,江若岩坏心地把脚往门边一横。鼻孔朝天的郝秦寿刚刚羞辱完董庭芳,心情大好,没留意看脚下,冷不防被江若岩伸出来的脚一绊,跌了个四脚朝天。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郝秦寿郝副校长啊,好久不见?你也来医院看病吗?你是不是走错病房了?精神病科在七楼,出了电梯左拐第三个房间,泌尿科在九楼,出了电梯右拐第一个房间,不过……我看这些你都快不用看了,直接去负一楼就行了,那里环境好,比较适合你。”江若岩双手环胸俯视郝秦寿,几个月不见老混蛋还是那么讨厌。

郝秦寿看到她本是一喜,听她说的话脸色发青,拧着眉思索着负一楼是什么科室。不经意看到她慢慢收回的脚知道自己摔倒是她做的好事,气得脸绿得比绿毛乌龟背上的那层细毛还绿。他脸上的肌肉发抖,颤巍巍的手指指着江若岩,“你……你这个臭女人……我早晚有一天会让你趴在我脚下求我的!”

“是吗?我也期待有这一天,不过,恐怕你只有在做梦的时候才能等到吧?可是我不想入你这个人渣、色狼、混蛋的梦呢,所以你还是省省吧!”江若岩往前走一步,装作无意踩在郝秦寿的脚上,有点后悔今天穿的是运动鞋,不过还是很好心地碾了一圈才拿开脚。大叫道:“哎呀!不要意思,踩到你的脚了,不过你的骨头真硬,硌得我的脚很不舒服呢!”

踩了别人还抱怨人踩得不舒服的,也只有江若岩。

“江若岩——”郝秦寿恼羞成怒,站起来一副要跟她拼命的架势。

江若岩瞄到有保安经过,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半步,大叫:“保安,这里有坏人!”

保安们一见郝秦寿的样子就直接把他和坏人挂钩,将他拎着领子提溜起来。又见受害者江若岩双肩抖动,一副荏弱不禁风的样子,不由心生怜惜,对郝秦寿的态度就更粗暴了。

“你们干什么?我可是大学校长,堂堂人大代表,你们敢惹我明天让你们医院关门!”郝秦寿拿出惯会用的这招威胁。

“那我们就等着!”一个保安说。

“哥,少跟他废话,待会儿把他扔出去算了,这种疯子肯定是精神病医院里逃出来的,今天星期天,医生放假让他给溜了。”另一保安说。

郝秦寿被两个保安不客气地扔了出去,他又悄悄地回来,决定看看负一楼是什么科。刚才江若岩说的含含糊糊,他都没听懂。

刚下了楼梯就觉得一股冷风袭来,他抬头一看门牌,三魂吓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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