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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千金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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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长女江似玉在江家的地位是无人可以撼动的,更是江中恒最疼爱的女儿,她这个如夫人只有巴结的分,绝不敢造次。
江似玉还是不习惯变脸比变相怪杰还快的二妈、小妈的嘴脸,赧然一笑匆匆上楼。江若岩可就没这个好命了。
“江若岩——三更半夜你不去给我办正事带着似玉鬼混!你唯恐天下不乱是不是?你知不知道这事儿要是让你大妈或是你爸知道了会怎么样?”谭倩板起晚娘面孔怒目冷眺不争气的女儿。
江若岩的好心情全都被母亲吼尽,摇晃着身子,一屁股坐到谭倩对面的沙发上,抬起醉眼无所谓地耸耸肩。“我不就是在完成您交给的伟大任务,找男人喽!”
“你不是有个又帅又有钱的男朋友?借着这事把婚结了算了,放着现成的金龟婿不钓,还有心思跑出去鬼混?”谭倩想到前几天在别墅里看到的帅哥。
“吹了!”江若岩轻吐。
为什么说出这两个字来她的心会如此难受,比针扎还要疼?以前说分手就分手,绝不拖泥带水,这次是怎么了?为什么就是忘不掉那个男人 ?'…fsktxt'
“吹了?你这个死丫头!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女儿?我平常教你魅惑男人的手段都到哪里去了?你不会看紧一点啊?”谭倩火大地站起来戳着江若岩的额头骂。
“那你的肚子有消息了吗?”谭倩最关心的是这个,女婿的钱她未必花得上,但丈夫的钱她必须弄到手。
“没有!”那个臭男人除了吻什么也没对她做过,是个标准的正人君子,古板的很,说不定还奉行先结婚再上床的清规戒律呢?
江若岩闭着眼,不想看母亲此刻狰狞的表情,那会让她想到白雪公主的后母,那个阴险恶毒的巫婆。
啪!一个清亮的耳光甩上江若岩的脸,白嫩的脸颊上立刻印上五条红印。谭倩不解气,还想再打,但又考虑到如此一来女儿就没法出去见人了,转而拧她的大腿。
江若岩从头到尾都没有吭声,咬着牙承受下来。她不明白母亲对她的恨,浓烈的恨从何而来,自暴自弃地任由她拧得大腿上布满了紫色的淤青。
凄然一笑,她倏地推开母亲,踉跄着上楼,眼角流下两行清泪。八月的夜晚酷热难当,可她却觉得从头到脚冷得如坠冰窟。
“死丫头!从明天开始给我去相亲!总之我不管你愿不愿意,下个月我必须要看到你怀孕的检验报告!否则我就死在你面前!我说到做到!”谭倩对着江若岩的背影喊。
果然,她老妈说到做到,动员了一切社会关系,帮她安排了一连串的相亲。她就像一个不断赶场的明星,有时候一个上午能相三个。
她满不在乎,就像个任人摆布的布娃娃,要她笑她就笑,要她哭她就哭,顶多是被吃吃免费冰激凌而已。
可是,也有意外状况,例如——
地点是一间奢华的西餐厅,对象是一个据说很有钱的男人。
江若岩被老妈打扮的像是待价而沽的高级应召女郎,裙子短到不能再短,一坐下就隐约露出内在美,更别提修长的大腿,除了她老妈掐紫的那一片之外几乎都暴露在外——她老妈掐人是很有技巧的。粉色半透明的抹胸蕾丝上衣是露背的,仅在后颈处以白色轻纱打了个蝴蝶结,像是等待拆封的礼物。她毫不意外听到几声抽气声,这不正是她妈要的效果吗?
江若岩意兴阑珊地搅动着咖啡,面前的海陆大餐动都没动,听着她老妈客气地跟她未来的金主介绍。听听,连她的三围都爆出来了,简直像是老鸨在推销小姐。
对面的男人根本没有认真在听她老妈的讲话,那一双贼溜溜的色眼在她身上来回瞄,几乎要流下口水来。还有桌子底下那不规矩的贼腿,居然来碰她的腿,江若岩一直堆着笑躲避,却被他误会成欲迎还拒,大胆起来。她抬起练过跆拳道的腿踢了他一下,他才稍稍收敛。
男人看上去比她老妈还大上几岁的样子,秃顶,很胖,眼窝深陷,一看就是常年浸淫酒色的样子,标准的暴发户,跟他老爸有某种程度的像。
老妈看人的眼光二十多年来一点长进都没有,挑来挑去都是这种类型的男人,江若岩嗤笑。
跟这样的男人一比雷厉风简直就是天使。讨厌!她怎么又想起雷厉风那个没心肝的家伙,说分手就分手,连个电话也不打,就不知道哄哄她。
“谭女士,不用谈了,江小姐就是我要找的另一半!这是一千万聘金,你看够不够?”老男人猴急地覆上江若岩放在桌子上的手。
“呵呵——王董事长您太客气了。那我就替小岩收下了。”谭倩乐的脸上开了花一样,两眼熠熠发光瞅着一眼支票,打算放进包包里。
江若岩迅速抽回手,将支票抢过来摔到老男人身上。还觉得不解气,站起身,拿起一杯白开水尽数泼向想占她便宜的老色狼。柳眉一横,“老东西,本小姐是来相亲又不是卖身,收起你的臭钱,这几个钱本小姐还不放在眼里!”
说完将长带的包包往背后一甩,扬长离去。
这只是冰山一角,还有更离奇的。
这次不是在餐厅,而是某企业大楼办公室,没有美酒、西餐,只有秘书小姐带着异样的眼光端来的一杯浓缩咖啡。
等了一个多小时,她老妈等的不耐烦了,屡次催促就是不见那个神秘的男人,进来的永远都是秘书。
又等了半个小时,总裁大人终于开完会,拨冗相见。
前面是两个助理,后面跟着一个秘书,两个部门经理,没来得及打招呼就继续和部下讨论,基本上算是忽视了江若岩母女两人。
江若岩抬手看看表,又过了二十三分钟,围绕在总裁大人身边的人才退去。她也见过不少总裁、董事长,可是向这么忙、这么有派头的还是第一个,所以多留意了下。
一身手工西装衬着挺拔健壮的身子,深刻的五官有着东方少有的立体深邃,酷酷的脸上是君临天下、不可一世的狷狂。这样的男人若是以前有可能会吸引她,但是跟雷厉风一比就显得幼稚了些,少了些社会历练。
男人的眸子带着戏谑和评估,让她感觉自己是误入虎穴的羔羊,浑身冒着凉意。
“美女,我们又见面了!”
这样的开场白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他们见过吗?为什么她没有印象?江若岩偏着头努力回想。
她老妈倒是不放弃任何一个机会,趁机和男人攀谈起来,越谈越满意,最后竟拍板定下来。
“好!这个女人我娶定了!您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明天我会吩咐秘书送上两栋别墅和一些首饰作见面礼,请您务必笑纳!”男人对谭倩在京城商圈广招女婿的事颇有耳闻,对症下药先征服她。
这种他说了就算的语气,冷酷的神情……是了,她想起来了,那天,就是遇到雷厉风那天,在酒吧里要拉她上酒店后来被她泼酒水的男人,就是他——精品男!
嫁给他还不等于羊入虎口,这辈子都得任他欺负!这个男人一定是为了报复才想娶她的。
“你想娶本小姐就得嫁吗?笑话!”江若岩高傲地像只孔雀,扬起头以下巴对着男人。
嫁给他还不如嫁给雷厉风呢!
该死!这种时候她怎么尽想这种没用的事!江若岩与男人对峙。
“不好意思杜先生,这孩子被我宠坏了,我们先回去商量商量,明天再给你答复。”谭倩说着拉起江若岩就告辞。
对这个女儿的脾气她领教过了,不敢逼得太紧,更不想在外人面前闹笑话,只好回去再作打算。
“妈——我不结婚!”
19 她被下药了
“你不嫁?”回到别墅,谭倩拉着江若岩进房间,关上房门。反手甩了她一巴掌,“我托了那么多人,找了那么多关系给你介绍对象,你说不嫁就不嫁?”
江若岩捂着发疼的脸冷冷看着谭倩,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看着手执屠刀的屠夫,有害怕,有不甘,有愤恨,有无奈。
“你打死我好了,反正我就是不嫁!我可以听你的摆布生孩子,但是结婚不行!我不嫁人!”
“由不得你!明天你给我打扮的美美的去和杜总裁联络感情,要不然我饶不了你!”谭倩才不在乎女儿的意愿,铁了心要抓住杜政桓这个金龟婿。
第二天一大早,江若岩就被母亲从床上挖起来,美容、美发、美甲、美体做了个全套,然后是买衣服,只为了能博取杜政桓眼球。
被老妈强拉着进了酒店总统套房,江若岩踟蹰不前,心里犯了疑忌,“妈,我们来酒店套房做什么?不是约好了吃饭吗?”
杜政桓这人不知是怎么想的,居然真的派人送来两套别墅的房产证和几套价值连城的珠宝。要报复她也不用砸这么大的手笔吧?粗略估计五六千万,够他包养一连小三、小四了。
如果不是为了还东西,她是不会来的,但是一踏进房间她就后悔了。
整个房间里铺满了火红的玫瑰,地毯上是一层厚厚的花瓣,脚踩上去甚至能感受到微微下陷,如果是在平时,她一定会脱了鞋用脚去感受这种浪漫透顶的感觉。墙上是用玫瑰拼成丘比特的爱神之箭穿心的图案,茶几上、桌上、椅上,目之所及全都是玫瑰花,白的、蓝的、黄的、紫的、黑的、金色的一屋子的花,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不单是这样,红色玫瑰地毯上,以白色花瓣铺成一个个脚印形状,指引她向前,而她受到蛊惑,真的沿着脚印的方向走去。
随手拿起一朵,凑在鼻尖闻了闻,馥郁的芳香,炫目的色彩,打动少女的心。
只要是女人就没有不喜爱这种温馨的浪漫,江若岩也不例外,娇嫩的脸颊浮现一抹梦幻的娇笑。
“还喜欢你看到的吗?”一个低沉的嗓音自她背后响起,伴着轻柔低缓的钢琴曲。
“杜政桓你在玩什么花样?这是你的东西,收好!”江若岩收摄被迷惑的心神,扔掉手中的玫瑰,打了个响指,阿森立刻奉上房产证和珠宝,见杜政桓不接硬塞到他手里。
“小岩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跟杜总裁道歉!”谭倩看着到手的东西飞了,恨不能冲上去抢回来,再狠狠打这个把东西往外推的女儿一顿。
杜政桓莞尔一笑,将东西交给身边的属下,拍起巴掌,“好!不愧是我杜政桓看中的女人!江若岩,我娶定你了!”他没有因为她的拒绝而生气,反而更欣赏她了。与手下窃窃私语了两句,不久就听到整片落地窗外轰隆隆的声响。
这种飞机引擎的声音江若岩再熟悉不过,疑惑地看向窗外。
天!一架美国小蜜蜂!这可是世界上最先进的民用小型飞机!痴迷飞行的她梦寐以求的机型,只在网上查过资料、看过图片,一直没有机会亲身飞过。国内的飞机大多是普通的直升机,配置落后不说,机型更是难看的要命,开出去一点都不拉风!
她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以着迷的梦幻眼神描绘着流线型机身、尾翼,侧耳倾听发动机轰鸣的奏鸣。隔着透明玻璃轻轻抚摸近在咫尺的飞机,看着灵巧的小蜜蜂在钢筋水泥浇筑的高楼大厦之间做着各种特技表演,她的心跟着飞舞起来,在那蓝天白云里。
“不喜欢珠宝、房子,那这个总该喜欢了吧?”杜政桓口气中有着万分的笃定,认定了一定能打动美人的芳心。
他调查她!还真会投她所好!如果不是先遇到雷厉风的话她一定会投降,其实早在看到玫瑰花的那一霎那她的心就有一丝动摇,毕竟她也不过是个女孩,也有最普通的虚荣和渴望。当看到小蜜蜂的那刻,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坍塌,几乎要点头答应他的求婚了。
这样的男人,这样的浪漫,这样的狂烈追求,是一个女人能梦想的极致。
可是,她还是忍住了,心里深处有个声音在说:不要。
江若岩拉回视线,背对着窗外,防止自己临阵投降,“杜政桓你到底想做什么?我都说了不会嫁给你了,你做这些有什么意义?”
杜政桓一挥手,手下尽数退出去,然后轻抿唇,笑着要求和江若岩独处。谭倩乐见其成,找了借口拉着阿森离开,留下她独自面对杜政桓。
“我想做什么?这么简单的答案你都看不出来吗?难道我表示得不够明白?一个男人肯这样花心思讨一个女人的欢心还能做什么?”杜政桓脸上原本就没有到达眼里的笑意隐去,周身散发着一股迫人的森冷,一步步逼近江若岩,以一种野兽看到嘴猎物的玩味眼光看着她。
“我是不会爱你的,更不会嫁给你,你死了这条心吧!”江若岩坐在铺满玫瑰花瓣的沙发上冷冷地拒绝,没有察觉到他神情的改变。
不知什么原因,她对这个男人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总觉得他不会轻易忘掉那晚酒吧的事,这样闭口不提反而让她害怕。她忽然打了个激灵,抓着包包的手触到了里面的手机,她想也不想地按下快捷通话键,最近的一个电话是雷厉风打来的。
杜政桓嘴角噙着笑,倒了一杯白兰地,倾身递给江若岩。江若岩没有接,他眼中飘过一抹阴冷,猛地扯过江若岩身子,将杯子抵在她唇边,沉声道:“喝!”
江若岩反身性地就要抬脚,哪知他早有防备,伸长腿勾住她腿,狂笑。
“你以为我会被同一个女人打到两次?江若岩,你也太小看我了!你猜的没错!我就是要报复你!报复你带给我的耻辱!我要把你娶进门狠狠地蹂躏你、糟蹋你、欺负你,让你一辈子都活在痛苦、恐惧、后悔当中!为自己当初的任性负责!现在得到答案了,你满意了?我劝你还是乖乖地喝了这杯酒,不要逼我动粗!”他毫不怜香惜玉用力地捏着她的下巴硬灌,江若岩眼睛泛着泪花紧咬牙关不肯松口。
“你还是这么火爆难驯!我喜欢!”杜政桓冷笑,啜了一口酒含在嘴里,低头就覆上江若岩的唇,用咬的。
这个阴险的男人居然是打的这种主意!亏她还有一丝心动,差点就答应了。
江若岩死命地挣扎,怎奈体力不济,反而被他钳制得更紧了,唇上吃疼,她惊呼声。杜政桓趁机将酒哺入她口中,灵舌跟着狂肆地侵占。江若岩眼中闪过一丝暴怒,用力一咬,立刻尝到了满嘴的血腥。
嘶——杜政桓随即放开她,捂着嘴坐到地上,血顺着他的唇角流了出来,越来越多。
“臭雨任,泥干要窝?窝饶步料泥!”杜政桓撂下含糊不清的狠话就捂着嘴匆匆离开。
看着他离开,江若岩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缩在沙发里哭起来。
半响,哭累了,她强撑着发抖的身子站起来,往门口走去,却发现门被锁了。用力捶打,传来杜政桓手下恶形恶状的恐吓,要她乖乖呆在里面,不然要她好看。
折返回房间,想打电话到饭店总台求助,听到的却是忙音——他拔了电话线。她想到自己的手机,翻看包包,却发现手机不见了。
一定是杜政桓,他临走前翻了她的包包。
她,被禁锢了。
无边无际的恐惧像一个吃人的兽靠近她、包围她、啃噬她,江若岩一阵天旋地转摔倒在地,两手抓了一把玫瑰花,气恼地抛向空中,却又落回她身上。
也许是玫瑰花的香气太浓郁,也许是酒意太浓烈,她冰凉的身子渐渐窜出一把火苗。
脸好热,身子好烫,身体里有一种原始的、莫名的、深深的渴望,像一团火焰焚烧着她。
热!
下体传来难耐的热,胸口胀得难受,江若岩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光裸的手臂不经意碰到凉凉的真皮沙发扶手,身体的热度才稍稍得到纾解,她不由自主地整个身子都往沙发后背靠去,身子却酸软地挪不动,摔了下去。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她的眼神开始迷离,手像是不受大脑指挥,依着最原始的本能和渴望,拉开裙侧的拉链,脱掉薄薄的洋装、丝袜……
一个浑身赤裸的美人以一种销魂的姿势躺在玫瑰花瓣铺就的地毯上,雪白的肌肤在中午的阳光里隐约透明,散发着一种诱人的香馥,瀑布般的黑发披散在红艳的玫瑰花上、白嫩的胸前,遮掩那坚挺的丰满雪胸。
白的肌肤,黑的发丝,红的玫瑰、少女的脸颊,构成了一副最魅惑妖娆的画。
20 英雄来救美
当雷厉风打倒门前的守卫,带着饭店的客服经理闯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美景。
倒吸一口凉气,雷厉风反应迅速地以高大的身躯挡住客服经理的视线,然后将她赶了出去,锁上房门,吩咐她不准别人进来。虽然经理是女的,但是还是让他心里不舒服。
深呼吸一口气,雷厉风脱掉自己的上衣,闭着眼盖在江若岩身上,抱起赤裸的她。手才接触到她嫩如婴儿的肌肤他刚刚建设好的心防就彻底瓦解,旖旎的画面再一次袭击他大脑,刚才虽只是惊鸿一瞥,但已经够他回味一生的了。
那酡红的脸颊,和火似的玫瑰花,和漆黑的长发下若隐若现的雪白玉体,像一条蛊虫钻入他五脏六腑,撞击他身心。尤其是鼻尖传来若有似无的少女馨香,让他浑身火热起来,几乎要抱不住她。
来不及回味,手上传来滚烫的温度吓坏了他,雷厉风将她抱在怀里,轻唤,“小丫头?小丫头?”
她的身子还在热着。
热!
火一般的热!
不顾一切地焚烧,想要将她的身体燃尽的热!
抬起如丝的媚眼,波光流转,说不尽的风情和妩媚,江若岩看清了眼前的男人。伸出白嫩的藕臂勾住他脖子,皱成一团的小脸舒展,轻笑,“雷厉风——你终于来了!我好怕……”
“不怕,我来了。你的身子好烫,感冒了吗?我送你去医院!”雷厉风平抑心中的悸动,刚才那声轻唤是最煽情的媚药,让他身子为之一震,差点不顾一切想将她压在身下。
埋首在他胸前轻摇螓首,江若岩的唇贴着他的胸,娇弱地轻吐:“不要去医院……丢人……我被下了……迷情药,你把我放到浴室里,放满冷水帮我降温就可以了……”
迷情药?雷厉风心口一窒,鹰眸闪过一股杀人的寒光,“该死!那个混蛋居然敢这样欺负你!我要杀了他!”
想到那个男人对她……他快疯了,这般模样的她必定是……遭受了难以想象的凌辱。他唾弃自己,怎能在她遭受这样的伤痛之后对她起了欲念?
雷厉风牙关咬得咯咯响,暴戾在血液中流窜,强忍着杀人的冲动,暗暗发誓一定要为她讨回公道。
怎么忍心让她泡冷水?他心疼地捧着她的脸,不知如何是好。看她难受的样子,让他的心跟着抽痛,恨不能自己替她承受,恨自己来得太晚。
接到她电话,听出不对劲时他已经快到她家附近,请了长假,打算好好补偿她,尽一个男友的义务陪陪她。不曾想却遇到这种事,他立刻命令副队长透过军用网络查询到她手机所在精确位置,然后马不停蹄赶来,结果还是晚了一步。
“我好热……好难受……”
江若岩像只慵懒的猫儿一般磨蹭他粗粝的手,舒服地吟哦出声。她的火热在两人紧贴的地方稍稍纾解,于是,她环住他腰身将柔嫩的身子贴上他的,希望能缓解心底的渴望。
雷厉风身子紧绷,感受着她的柔软,他甚至能感觉到她饱满的胸房抵在他胸肌上。这样的煎熬,这样的魅惑,没有男人能抵挡。他的身体再也不能控制,意识再也不能思考,他顺了自己的心意,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低头吻上她的唇。
江若岩轻启牙关,灵舌与他缠绕,手不满足他身上的阻碍,无意识地拉扯他衣服……
玫瑰花瓣上,雪白的身子和古铜的身躯交缠,最原始的、最动人的激情上演。
作为观众,几百朵玫瑰花羞答答地低垂下头,为这一室的旖旎风光沉醉。
药量下的足,雷厉风的激情、火热更足,他就像一个第一次吃到糖的孩子,永远不满足,一而再、再而三地要她。
总统套房的温度持续到第二天早上。
累,江若岩觉得自己像是跑完了马拉松一样,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松散,每动一下都是煎熬。
好累好累好累——比登上海拔五千米高的山还要累,累到她连思想都停摆,想不起来是什么原因让自己这样累。
疼,身体不属于自己的,像是被千斤大石碾压过,又像被千万个小虫狠狠地啃咬过,有一种支离破碎的破败感。好疼好疼好疼——
江若岩醒了,就是不想睁开眼,她连这点力气都没有,眼皮重的像座大山。紧皱的小脸从白丝被里露出来,手扶着纤腰呻吟出声,真的好疼。
好疼好疼好疼——比被昨天不听老妈的话被甩巴掌还疼,不同于那种火辣辣的疼,这种疼是一种体力透支、使用过度的疼。
为什么会这么疼?
躺在天鹅绒丝被下,江若岩意识渐渐恢复,一个一个香艳刺激的画面从她脑中闪过。
天呀!她——居然勾引了上校先生!
雪白的俏脸一抹红云爬上,她捂住自己发烫的小脸,不敢相信这样羞人的事是自己做的。
而且不止一次,他们从地板上到沙发,从沙发到床,昨天一下午,昨夜一整夜,他们都在一起。
他的狂风暴雨般的激狂,他的春风细雨般的温柔,他的呢喃,他的低吼,他的咆哮,他的唇,他的手,他的体温……
不能再想了,她身体又热起来,拥被坐起身。讶然看到手臂上星星点点的青色草莓,不只是手臂,圆润的肩头,甚至饱满的浑圆,白嫩的大腿,纤细的小腿,连白皙的脚面……全身都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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