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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风玉露暗度98-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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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听着里面越来露骨的娇喘,连王爷居然也传来了闷哼似的呻吟,身体越来越热,感到双腿的私处缓缓的有热液流出,她马上夹紧双腿。夹紧的双腿让她的私处有了短暂的摩擦和收缩,她情不自禁的一个战栗,下面一阵热液迅速流出。
  她想象着是她躺在床上,韩管家正压在她身上,亲吻着她的身体,在她的双峰上留恋不去,然後用他的那个来回在她的私处进出着,让她发出和王妃一样满足的呻吟……
  她越来越空虚,身体越来越热,底裤已是一片湿滑。还好,月光虽明亮,却谁也不会发现这双腿间的秘密,更何况此时无人会来此。她紧紧夹着的双腿,慢慢扭动着臀部带来的丝丝快感已不能满足她,她听着里面热火朝天的干劲,急切地想回去找东西揉搓填满她下面的空虚。
  她轻轻地转过身往回走,才发现自己居然端着水盆站了这麽久,双手都早已发麻了。
  她转过拐角,突然眼前人影一闪,她急步退开,却忘了双手发麻端不稳水盆,水盆顿时倾泄而出,淋湿了两人。
  她一看,居然是管家韩枫。月下一头披散的长发更显飘逸,而对方正用深遂的双眼用着研究的目光打量着她。这下,她的脸更是热辣辣,从热水变成的冷水泼在身上也毫无所觉,她居然让她的梦中情人发现她在听王爷王妃的春宫戏,她害羞的低下头去。可下垂的目光,却发现让她更羞愧的事,韩枫的衣服也让她淋湿了,淋湿了的衣服贴在他的身上,突出了他两腿间的大帐蓬,原来听墙角的不止她一人。
  她马上把视线调回自己身上,发现自己身上也早已湿透了,薄薄的夏衫早已贴合在她身上,而且她还是穿着白衣裙的,印出了里面粉色的肚兜,勾勒出了她丰满的胸线,裙子紧贴着她的双腿,在下面形成一个倒三角,还微微露出一点点黑黑的阴影。
  她知道,以他的功力,虽然这样的月光远不如白昼,但照样可以看得她一清两楚,她施展全部的轻功,在韩枫前面飞身纵去……
  韩枫看着循去的绿菌,眼前还是她紧致挺拔的双峰和下面模糊的阴影,虽然上面远不及王妃丰满,但坚实挺拔,手感定然不错。只可惜下面不是极品的白虎。他自嘲一下,白虎的女人是何其少见,三年的前她都不是。
  他已经三年没有开荤了,想不到今晚听个春宫戏居然让他下面变得如此坚硬高昂,难道是王妃的呻吟太过诱惑人心?
  王爷原先和他一起在书房,王爷抄写,他汇报情况,没一会儿,王爷突然离开书房往外走。他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王爷回来,他明天的工作还要王爷最後定夺,所以他往他们的房间走去,没想,还没拐过连廊,就听见王妃的低呻,原来王爷正在办事。
  他正想转身回去,可王爷的低沈性感的闷哼往他驻足了,原来王爷在女人身上也和别的男人一样。他无法想象清冷如王爷居然也会发出如此低哑满足的呻吟?
  他听到王妃柔媚入骨的呻吟,不愧是万里也难挑一的女子,不仅身材火爆,连呻吟都是如此酥软妩媚,听在耳朵里仿佛连骨头都要化了。
  他听着王妃时而呻吟,时而娇喘,还有偶尔的欲迎还拒的抗拒,及王爷亲吻吸吮时发出的声音,凭着三年前的丰富经验,推断着他们正在进行哪一步。
  当王妃的娇喘渐响,还带着丝丝战栗,王爷喉间偶尔发出“咕咕”的声音时,天哪,王爷居然在吸吮王妃的小花园,王爷居然也会做这种事,想当年他沈迷在她的美色时,他也只不过抗拒不了她的诱惑,吸舔过两三次而已……
  他突然想到,王妃会不会是珍贵的白虎呢?
  他眼前一具比三年前更加白嫩丰满的身体,那娇小还带点婴儿肥的王妃正在他身下娇吟低喘,他一步步的攻城夺地,从细腻柔滑的双峰,到平坦紧致的腹地,再到下面光滑的突起及中间的小缝隙、晶莹的褶皱小肉洞,他仿佛感受着里面被包围吸咐的快感……
  他要命的甩甩头,想把王妃白嫩丰满的身体甩出脑外,王妃不是他能意淫的,可是下面依然高举着旗帜不倒……
  作家的话:
  不好意思,这几天太忙了没更!
  再次谢谢各位的支持和礼物,这是对我最大的鼓励。昨天偶然发现本文居然上了清水人气榜,成长榜,还有网友推荐榜,真的好感动哦,尤其是网友推荐榜,真是太难得了。


☆、24、悶颍鯛數馁|變(小H~

  竺修之心满意足的看着已经累得昏睡过去的湛蓝,她虽然在睡梦中,但还是紧紧的贴着他,一只手还抱着他的胸,满脸都是疲备的满足和庸懒的妩媚。
  今晚的她有些异常,不象以往的矜持和害羞,甚至可以说有些主动和迫切,象是中了春药般……
  他细细回想了进宫的场景,除了皇祖母走近她之外,其余一切正常,但皇母祖也没理由要下这种毒,更何况冷岚对她根本没威胁和阻遏,而且他们连一口茶都没碰,难道是膏药……
  他轻轻地支起身体,拆开湛蓝包紮着的手指,迎面的清香确实是玉肌膏和灵芝露,伤痕不但已经收口,而且快要脱痂了,明天可以不用包了。他仔细辨闻,没任何异样。
  今天她大半时间都和他在一起,没让人有下手的时机,而且王府里人他半个月前都已经警告过了,那三位应该不会有动作。
  他苦思不得其解。
  不过今晚的她,让他欣喜。原本一个月期限快到了,她似乎无意,而他虽然想要她想的全身都紧绷得疼了,但也不会强要她。
  经过今晚,一切都好象水到渠成了。她虽然有些痛,但也是享受的,更何况痛是必然的,而且冷岚已经替她挨过破瓜之苦了。
  他知道他下面的尺寸有些畸形的粗长,当时那第一个小妾破瓜时也在床上躺了半个月,然後他的强悍和异秉传到了宫里,每个人看他的眼光,他都觉得他们在赤裸裸地强奸他的命根一样,让他好长一段时间不愿意出去。後来两个就好些,宫内的嬷嬷先用些春药吊着,倒没看她们要死要活的。
  不过女人肯定喜欢他下面的这命根子,他虽然宠幸她们不多,一年也难得几回,但每回她们都不顾他的粗壮,又哭又笑的,恨不得死在他身下。
  他反而觉得女人都这样,反正都是这样一个小肉洞,都是又紧又湿滑,也就来回抽插到射精那点事,不过射精那会儿倒确实是舒服的。
  原来女人和女人还是有区别的,同样一个身体的,大家都有,但也分优次的。就象他的男根,在男人里面应该算是极品了。还有,最大的区别在心里,如果心里有,那就好象什麽都满意了。
  现在他的心里应该就有她了,看着原来白嫩的她,现在全身微红,有些地方还有些青紫的深痕,双峰更加肿涨饱满,刚才让他催熟的小樱桃,又缩小成粉红色的圆润珍珠镶嵌在淡粉色的乳晕上,她的双腿间是他浓重的腥精味,那光滑突起三角地带还是红肿一片,他用手摸了一把,异常粘稠泥泞。
  他想起床给她打水清洗一翻,无奈,他才坐起半个身体,就看到她感到空虚似的紧紧靠过来,手还四处摸着,他怕她伤到手指,赶紧拉过她的手,抱着她躺下,让她上面的一对大玉桃柔软地贴着他坚实的胸腹,而他虽然发泄过但还不满足的男根滑进她泥泞炙热的三角地带,两具同样光溜溜热烫烫的身体面对面的紧紧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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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湛蓝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好沈好累啊,浑身都酸痛,骨头好象要散了一样,她睡意迷蒙地刚想挥手抖开被子,却摸到一个温暖的身体,主要问题还在於光光滑滑的。
  这下她的神经触稍全部觉醒了,不用睁眼也知道,自己正被竺修之搂在怀里,而她的手正搁在他的腰上,她胸前的一对柔软贴着他刚毅的胸腹,两人的下半身也密切的贴合在一起,她的两腿间不仅粘稠一片,更塞着那根要命灸烫肉棒,随着她的苏醒,它也有苏醒的迹象。她紧张的不敢乱动。
  昨晚的一切如排山倒海般在她脑中袭来,难道是自己久旷了,所以才会如此热情放荡?想着自己空虚燥热的身体,不停扭动的腰枝,泛滥成灾的津液,露骨的娇喘呻吟,还有那销魂般的酥麻酸软……她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昨晚那个真是的自己吗?即使是在天意身下,好象也没如此的放开过,更何况昨晚有几次是她不顾疼痛,不怕撕裂,主动提臀挺身,偏向虎山行,吞入如此粗长的肉棒。
  搂着她的手在她如凝脂般光滑的後背轻轻地来回抚摸着,异常的温馨和酥麻。湛蓝不敢抬头看他,只得往被子里躲去。
  她头上传来了两声微不可闻的闷笑声,她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但从他颤抖起伏的胸膛证明他刚才真的笑了。
  湛蓝不知该感到幸运还是可笑,她的身体不仅能让如此冷漠的男人发出低吟,现在还能博这个面瘫一笑了。
  “原来你这麽想看我的身体,还躲到被子下面去看!”沙哑而又性感的声音,湛蓝着实迷了一会儿,但他的话太欠揍了。她恼怒的握着绣拳打着他的腰,这个表里不一的色鬼,现在终於如愿了吧!
  “老婆,这腰肾乃是男人的软肋,万一打坏了,老婆就没法享受象昨晚一样的的美妙滋味了!”说着,竺修之还挺了挺他复苏的坚挺,在她的双腿间抽动了几下。
  湛蓝觉得自己见鬼了,她“嗖”地挥开被子,抑头盯着竺修之,这麽煽情露骨的话真是眼前这个惜字如金的男人说的,居然还叫她“老婆”,她要崩溃了,她不相信的伸手揉搓他的脸。
  竺修之任她搓捏,趁她注意力分散,放在她背部的手上上下下四处游走,真滑真嫩,所摸之处,没摸到一个疤,一颗痦。
  “王爷,你真的是王爷!”湛蓝狐疑的打量着他。
  竺修之宠溺的看着她,“蓝儿,都和你春风一度了,还是叫我修之吧!”
  湛蓝更加找不到北了,这一大早的,他脑袋短路了,不然怎麽这麽好说话了,万一又通电了,她岂不又遭殃,她看着他,摇了摇头。
  看着她迷茫迷糊的表情,竺修之觉得原来说话并不是件麻烦事,而且还是件趣事,只是问题在於和谁说话。
  “难道你心理不是一直连名带姓的叫我的?”
  “哦…………”,妈的,难道会读心术,妖男!
  “其实我更喜欢你私下里叫我老公?”
  “这…………”,连天意她都很少这麽叫的,这怎麽叫的出口啊,贱男啊!
  “那你到底决定要怎麽称呼我?”
  “……修……之……”,湛蓝被他打败了,原来男人也可以闷骚成这样。不对,难道他有人格分裂症,不然只是一晚春风渡,他何以好象整个人都变了。


☆、25、綠菌的絲絲繞繞

  湛蓝红着脸让绿菌协助着打理自己,想不到绿菌的脸比她的更红,红得连湛蓝都觉得不好意思了,毕竟绿菌还是个未出阁的小姑娘,让她看到自己这一身红痕,还有男人精液的腥臊味,但想想她更狼狈的时候都是绿菌打理她的,她也只得气妥得不能拒绝。更何况她全身酸痛无力,而且她的手指还不能入水。
  她哪知绿菌昨晚在外边听了一个晚上的活春宫,也是春思蠢动,更何况让心上人撞了个现形,还湿了一身。
  绿菌睡觉时满脑子都是韩枫下面高耸的帐篷,想象着里面的东西进入她体内是不是也象王妃第一次一样疼的死去活来,不过那是王爷天赋异秉,估计正常人不会很粗大的,但是看那昨晚的凸起,她也觉得好大啊。而且第一次虽痛,但是刚才王妃那满足娇柔的呻吟,想想都很销魂吧。
  王妃酥软的呻吟,王爷满意的低吟,还有韩枫的脸,韩枫的大帐篷交织了她一晚春梦,醒来时连屁股底下都有点湿了,不知整晚流了多少春水……
  现在看到王妃满身吻痕,一副满足疲惫的娇美样,想到自己昨晚的春梦,脸上火烧了一样。
  绿菌盘起了湛蓝的长发,扶着她进了大浴桶,然後就被湛蓝赶了出来,总不能让绿菌给她洗澡吧。湛蓝坐在浴桶里,暖暖地泡着,身体都舒展开来,酸痛减少了很多。她只想舒服的泡个热水澡,再美美得回去睡个回拢觉。
  但是想到刚才竺修之离去之前的暧昧,又是气恼,她拒绝了他再次的求欢,告诉他太累了,他说也对,白天好好休息,晚上才有力气再战。
  她叹了口气,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而且她有什麽理由可以拒绝他的正当要求,她接着又想叹气了,一个一向清冷寡言的人怎麽突然间就变了呢,难道精虫上脑,得到满足的男人就是这样?还是他有人格分裂症?
  看着这一身深深浅浅的红草莓,这男人当她是蜜糖还是肉骨头了,又舔又啃的,她的双峰被揉捏得隐隐作痛,而且感觉涨涨的,好象又充实了不少。下面的私处更不用说了,小洞口周围很疼,是那种被撕裂的疼,还好这次没有再被撕开。私处里面倒还好,毕竟冷岚替她经历了破处的痛苦,不然她也非痛昏过去不可,只是还有异物感,好象仍有东西插在里面,那种涨痛的感觉还在。
  想起昨晚他进入她体内的硕大,真让她感叹造物主对男女身体的奇妙,有小孩手臂这麽粗的居然也滑进去了,而且还这麽长,估计有二三十厘米吧,都好象要顶穿她了,可事实是她虽然涨痛,但还是很好的容纳了他,而且还感到了销魂的快感,沈溺在了他身下。
  她一想到这些,身体便一阵阵酥软,双腿间立即有津液流出,她疑惑了?自己的身体何时变得这麽敏感,而且昨晚身体燥热空虚,急需男人抚摸安慰,象吃了春药一般?
  她回想着,除了皇太後拉过她的手,其余一切正常,六十多岁的老奶奶了,虽然驻颜有术,但终不至於对她下春药吧?难道是膏药?可如果这膏药有问题,皇太後也不会这麽明目张胆的赏给她?园子的人更不可能对她下春药,下毒药还差不多…… 
  “王妃,您在里面泡好了没,小心水凉感冒?”外面传来绿菌关心询问。
  湛蓝马上起身,拿起柔软的棉布袍,把自己包裹着擦干了,“绿菌,我好了,请进来吧!”
  绿菌看着包裹着大棉巾,已然站在大浴桶外的湛蓝,紧张的道,“王妃,王爷刚才说您的手要明天才可以入水,你有没有碰到水?”
  湛蓝挥了挥水,给绿菌一个安心的笑脸,“没有碰到水,我只是泡着,你到,都有些脱伽了,估计明天就会完全脱掉了!”
  “嗯,不愧是蒙国进贡的珍品。王妃快更衣吧,我再给您涂上膏药。”说着,帮助湛蓝穿衣。
  “蒙国的药很有名吗?”湛蓝不解地问。
  绿菌心里闪过一丝疑惑,王妃出身虎门,用的最多的就是蒙国产的刀创药,她怎麽可能不知道?而且王妃自那晚醒来後,好象变得对一切都不太熟悉?难道是她受的刺激太严重,昏迷时间太长,得了失忆症,还偷偷隐瞒不想让人知道?
  可怜的王妃,以後一定要多说多打听些事让王妃了解!毕竟王妃那晚撕心裂肺的哭喊,她自始至终都听到的,只是爱莫能助。
  随即,她详细地道:“蒙国地处北方,以高山竣林居多,盛产药材。听说五十年前,蒙国和天朝犯了兵界,蒙国人虽然强悍,但毕竟国弱,而且物产不丰富,後继乏力。三年後,臣服天朝,从此蒙国和天朝通商,蒙国主要是药材、牛羊马匹等,天朝以粮食、织物、生计日用为主,而且蒙国每年都会进贡一些珍贵的药材及马匹,几十年下来,倒也国泰民安。”
  湛蓝听罢,点点头,原来和现代的地形差不多,天朝地处中原,最肥沃的版块,蒙国处北方,以山形和草地居多。“那周边其他国家的情形怎样?”
  绿菌听罢,心里重重地叹息,原来王妃真得失忆了,跟随冷将军上过战场的她怎麽可能不清楚周边国家的情况,心里也更怜惜她,同时疑问接二连三的冒出来,王妃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失忆了?要不要告诉王爷?王爷有没有发现王妃失忆了?……
  绿菌边帮湛蓝梳头边道:“天朝东面临海,北部是蒙国,西北部和西部是乌拉国,以沙漠和草原为主,南部是夷林国,其应和我们天朝差不多,不过比我们天朝热,还是我们天朝幅地最大,国富民强。”
  湛蓝心道,看来都和中国古代差不多,这样会好混很多。她是满脑袋的猜忌顾虑,一点都没想到自己一个征战沙场的大将军的女儿,问这些常识是多麽不合适。
  看到绿菌拿起皇太後赐的药膏,她马上阻止,“绿菌,你看我也好的差不多,这麽好的东西不能这样浪费,你给我涂王爷给的那瓶便是。”
  绿菌看看王妃已在脱伽手指,点点头,王爷的药也是好药,拿起王爷给的那瓷瓶,仔细地给湛蓝涂了。


☆、26、嬌嬈蛻變雲雨後

  这一觉睡得湛蓝天昏地暗,醒来居然已快到了掌灯时分。
  她觉得越睡越累,越睡越想睡,还想倒头再睡,绿菌终於看不过去了,把她扶下了床,坐在了梳装镜前。
  湛蓝终於清醒些,倒想起了李清照的“日晚倦梳头”。可是她相比李清照後半生一个人的飘零,她的重生好多了。李清照定又是思念丈夫,一夜宿酒才会写下如此凄凉的词句,“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她感慨女人的不易,女人的成就再高又如何,她的终点还是美满的爱情,幸福的家庭。真不明白那些穿越来的前辈呼风唤雨折腾个什麽劲?还是她的觉悟太低,只想做小女人便好……
  “王妃,您看您,睡了一觉,怎麽就容光焕发,象变了一个人似的!”身後传来绿菌兴奋地低呼。
  湛蓝提神往黄铜镜里看去,里面懒散而妩媚的少女,真的是她吗?她何时能从骨子里透出这种韵味了?明明还是和昨天一样的五官,怎麽就过了一晚,这眼神,这笑脸都完全变了?这是那种勾魂的妩媚啊,连她自己看得都要入迷了,一个十五的岁的小姑娘怎麽可能展现?
  而且她突然觉得胸部有一点点的发涨,这衣服包得胸部太紧了,绷得难受,不会是连双乳也要的变更丰满了?
  这情况太诡异了,她前世也经过女孩到女人的转变,话说经过男女之事,女人会变得妩媚倒是真的,可哪有这麽明显的变化,她这是明显的蜕变。原本还显幼稚、带点婴儿肥的脸尽是诱人的风情,胸部更加高耸,腰肢柔弱无力,下体酥麻,一副我已发春,请快来采颉的媚样!
  “绿菌,王爷在哪儿,快去把他找来!”湛蓝皱着眉,担心地道,自己已是千防万防,难道还是着了道!
  绿菌闻言,心里一抖,她还真没胆子在王爷办事的时候去打扰,不过幸好王爷不在府内,“王妃,王爷自早上进了宫,到现在还没回来!”
  湛蓝前几天就疑惑了,他一个闲散王爷,她怎麽老觉得他有些神神密密,就是连管家韩枫也是经常不在府内。
  她只得一边忧心吃晚饭,一边吩咐绿菌请人给她重做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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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儿,那事究竟查得怎麽样了?”皇宫的御书房内,一位头戴金冠,气宇轩昂,四十岁上下的皇帝竺日炎正气馁地问着眼前人。
  竺修之淡淡地站在龙案前面,回道,“还在查。”
  竺日炎皱头微微一皱,“你刚才已经说了还在查,我是问可有蛛丝马迹?”
  “有。”竺修之道。
  竺日炎向前倾了倾,“那你还不快说!”
  “不想说。”
  “为什麽?”竺日炎一掌拍死他的心都有了,都快和他磨了半个时辰了,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探到,这种儿子居然是自己生出来的,真不知在生他时做了什麽孽!他更恨自己,儿子六个,为什麽偏偏看上他的功夫!
  “没有为什麽。”这件事,是有线索了,但有迹象指向皇後,这谪位,这也算是父皇的家务事,他不想要,也不想去渗和。而且他也有点不耐烦了,一大早被宣进宫做事,现在都到掌灯时分了,蓝儿可能还在等他吃饭,而且他早上说了,晚上一定要回去的。一想到她,脑中立刻是她白嫩紧致的身体,耳边也仿佛响起了她愉悦的娇喘呻吟……
  竺日炎这时哪有坐在朝堂上的威严,完全是一个父亲对不听话的儿子无奈,不知这小子性格象谁的,太过冷清无情,无欲无求,养了他二十一年,是越来越不了解他了。
  看着漠然转身,准备离去的四儿子,突然想起昨晚母後说要见见之儿,想到母後,他浑身一阵紧绷,道,“你皇祖母说想你了,要你陪他吃晚饭。”母後也真奇怪,那麽多皇孙中,对从小就清冷的小四最好了。
  竺修之不置可否的继续往外走去,心里恼火!
  换在以前,他不想去肯定直接离宫走了,但是现在不一样,府里还有一个蓝儿,如果让皇祖母知道他不陪她吃晚饭,而是回府为了陪蓝儿,蓝儿的日子会很难过的。
  皇祖母可不是什麽善良贤慧的女人,四十多年前“玉面罗刹”萧静容以她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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