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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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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还来不及阻止,就见斗庆已经跳了出去。
  “荀大爷,您好兴致!”他微笑地对荀彧和何小姐行礼。
  对于斗庆突然冒出来,何小姐有点吃惊,不过荀彧似乎一点反应都没有。
  “斗庆,你怎么会在这里?”
  “回大爷的话,斗庆和我家小姐正在这里赏花谈天。”
  “你家小姐?”
  荀彧的视线看往了那群假山之中。在细缝中偷看的云中君,一见到他的视线,吓得背上又流下冷汗。
  那种眼神……那种眼神……简直就是看穿她究竟藏在哪里嘛!
  臭斗庆!
  很狼狈走出假山的云中君,还不忘狠狠的瞪斗庆一眼,而斗庆却是幸灾乐祸,幷低头掩饰他的笑容。
  “躲在那里做什么?”荀彧问道。
  “想事情……”她嘴上回答他的问题,眼睛却是看着何小姐。她越是近看何小姐,越觉得老天不公平。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美丽的女子?连随意抛个视线过来,也能将同为女子的她迷得七荤八素。
  “想事情需要窝在那里?”
  “要不呢?”云中君一脸的不满,“不知道是哪位仁兄的杰作,害得我已经被荀叔叔给禁足了。”
  荀彧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禁足也好,免得你成天到处乱跑,让我们找都找不到人。”
  “还笑?”瞪着眼前这罪魁祸首,云中君都快要火冒三丈了。
  明显看出荀彧对待云中君的态度不像是待奴仆的态度,一旁的何小姐终于开口问道:“文若,这位是?”
  文若?
  在叫谁?
  云中君一脸疑惑的看着何小姐,却听荀彧温声对何小姐说道:“这就是我先前跟何姑娘提到的,借住于寒舍的云姑娘。”
  啊?
  云中君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是在叫荀彧。
  “荀大哥,那是你的字吗?”她没参加荀彧的成年礼,自然不知道他的第二个名字。
  “是。”荀彧点头。
  “文弱、文弱……”瞥了一眼荀彧细瘦的身材,云中君频频点头,“『文弱书生』,可真名副其实。”
  荀彧一楞,还没来得及解释,一旁的何小姐已经发出不平之鸣,“不是文弱书生,是文『若』,天涯若比邻的『若』!”
  “啊?”云中君不懂,看向荀彧。
  “我的『彧』是文采繁盛的意思,字当然也得取个相得益彰。”荀彧淡淡一笑,“要真如你所讲,那就要贻笑大方了。”
  “啊?”是这样吗?
  何小姐抿着唇,对于云中君的缺乏知识,不禁露出了鄙夷之意。“文若,这位姑娘当真从小在荀府长大?”荀府乃是书香门第,从这培育出来的人,不会连这么丁点的常识都不懂吧?
  警觉到自己正在受辱的云中君,一张俏脸顿时冷了下来,她扯开笑容,语调低沉,“像我这样身分卑贱的人,自然晓得秤秤自己的斤两有多重;就怕有人不知道自己斤两,妄想要捞水中月、看镜中花。”
  “什么?”何小姐一双杏眼略带犀利的射向她,反应有些大得不可思议。
  云中君暗自吐了吐舌头,决定不跟这个世家小姐玩无聊的口舌之争。她给了何小姐一个大大的笑容,转身对荀彧道:“彧大哥,我和斗庆决定先出去了,麻烦您跟荀叔父说一声。你知道嘛,你们这样的大人物有大人物要烦的事,我们这种小平民也有小平民要操心的事,咱们各司其职、各做其事,彼此井水不犯河水,你过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她话中带刺地说了一堆,荀彧的脸色却是越听越沉。
  眼见云中君和斗庆竟然连行礼都没有,便擅自走得远远的,何小姐怎样也不能咽下这口气,“真是无礼!”她在旁边跺脚。“文若,他们这么无礼的举动,你为什么不制止?”
  看着云中君离去的荀彧,脸色是阴暗不定的。
  因为他看见斗庆离去时,唇边的那抹诡谲的笑容……
  “文若!”发现荀彧连理都不理她,何小姐忍不住掩面低泣,“我……我从小没受过这等气……”
  叹了一口气,经不住耳朵一直得不到清静,荀彧这才将注意力放到何小姐身上。而眼前的何小姐已经双肩颤抖,准备要显现其泪线有多么发达了……
  第三章
  抽出长剑,如流星,如银光,手到之处,若舞梨花。云中君又似舞剑、又似练剑,将手中的招式以绝美的俐落姿势一招招的演练出来。于是在一片大草原上,一名使剑技巧高超绝伦的蓝衣女子,就着蓝天白云,形成一副赏心悦目的画面。
  但是云中君不知道,她的心房充塞着无法疏通的烦闷,只能借着一招招蕴气含力的剑式,将心中的烦闷尽数宣泄出来。
  突然,左手握剑柄的她倒转剑头,右手掌则用力击向剑柄,将剑击飞了出去,快速射向一旁的草丛。
  她剑未到,却听到不该听到的声音,“中君,是我啊!”
  听到这声音,云中君先是一楞,随即拾起地上一块石头,后发先至地打中剑身,让银剑失了准头,刺向草丛的另一端。
  “你怎么会来这里?”她惊讶的看着一身草屑、有点狼狈的荀彧,从草丛中爬出来。
  荀彧拍拍身上的草屑,又看看离自己不过几吋的银剑,吁了口气,“差点就被你刺死了。”
  云中君走上前,拔出地上的银剑,又看向荀彧,“大哥不是该……陪何小姐吗?”很难得看到一向最重干净清爽的荀彧,现在头上却插着几根草。这种难得的景象,让她不禁多看了好几眼。
  荀彧就算有些狼狈,却依旧不减其英俊潇洒的模样,反而还因为这么一点的小杂乱,更增添他的可亲之感。
  “我总不能每天陪着她。”荀彧走到云中君身旁,看见她的脸,因为方才练剑而起的红晕,更衬托她清新的气息。“我总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什么事?”
  荀彧淡淡一笑,“我总得上朝办公吧。”
  “办公?”云中君蹙起眉头,她看了看四周,要确定一下自己所在的位置是不是在牛头山上。
  “怎么了?”对她突然四处张望,荀彧不禁问道。
  “我在找皇宫在哪?我从不知道,现在朝廷官员换到牛头山上来办公。”
  “正经点!”荀彧敲了云中君一个爆栗。
  云中君抱着头,泫然欲泣,“我很正经了。”她这是很合理的怀疑耶!竟然不由分说地敲她头。
  “你用脑袋想也知道,怎么可能会搬到这个地方来办公!”
  云中君指着自己的脑袋,一脸无辜,“我这个可怜的脑袋都被你敲坏了,你说我要怎么用脑袋想?”
  荀彧一楞,又见云中君无辜得要命的表情,不禁咧嘴笑道:“很痛吗?”他伸手摸着她的后脑勺,轻声开口,“我只轻轻的敲了一下。”
  “那你也让我敲一下吧!”云中君嘟囔着,“到时候你就知道痛不痛了。”被敲的人又不是他,当然不会感到痛了。
  云中君闭上眼睛,享受荀彧的大掌在自己后脑勺轻柔的按摩,她放松心情,就这么将身体靠着他。
  微风徐徐吹来,好鸟在枝头鸣叫,清爽的绿草香随风传送,再加上力道适中的按摩,她方才心头的烦闷,如今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果这样闲适时光能就此打住,该有多好?
  但这已是不可能的奢望了。
  云中君睁开眼睛,只见荀彧一手环抱着她的腰际,一手则放在她的后脑勺,正无比专注的为她按摩。
  “我好了。”云中君开口道。“只不过轻轻一敲,我哪有那么娇弱。”
  “那你方才还哀叫得跟天塌下来一样?”荀彧放下按摩的一手,但环抱云中君腰际的手却没有放下。
  云中君索性将自己靠在荀彧身上,“我只是要告诉你,我也是女子啊!你得对我温柔点。”
  “温柔点?”
  “对!就像你对……”说到此,她突然想起了前几天在花园中的那一幕,本来的好心情顿时消散,到口的话又统统吞回肚子里去了。
  “对什么?”
  “对……对那个人啦!”捱不过荀彧的眼神探询,云中君忍不住说了出来,只是又说得不甘心,连名字也不想开口。
  “哪个人?”他很故意地问。
  云中君瞪着他,“你明知道!”
  “我很笨。”荀彧摇头,“不懂。”
  云中君盯着他半晌,明知他是故意,但他一张俊容又是无辜又是友善的看向自己。
  要是斗庆,她早就一巴掌甩过去了,偏偏眼前这装死的家伙不是斗庆!
  她又气又急,还是个“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干脆一把将他放在自己腰际的手拉开。
  “装傻就算了!反正……我要先走了!”
  “走?”荀彧一愣,“你要去哪?”
  “去个安静的地方练剑!”既然这个樱花般的男子动不得,她只好去找找看有没有其他龌龊的土匪可以砍。
  “这里不挺安静的吗?”荀彧环视四周。
  此地正是山头,视线之良好,举目望去便能见到山下的风景。四周树林围绕,鸟语花香,罕有人烟,可以说是安静练剑的好场所。
  “有你在便不安静了!”云中君抽出长剑,将剑锋指向他,脸色阴晴不定,眼神冷漠。
  眼见削铁如泥的银剑突然指向自己,荀彧却没有惊慌,还是满脸笑容,“怎么?想赶文弱书生走吗?”
  “我是很想……”她的视线从他身上移到旁边的树林,“只是旁边的小虫子却更让我觉得碍眼!”
  话声一落,她整个人已经如同箭一般射了出去。
  荀彧顺着她的身影看过去,只见原先平静的林子突然喧闹了起来,传来她和另一名男子的打斗声。
  过了不久,林子又回归平静。接着就见毫发无伤的云中君,手上拎着一名男子从林子里走了出来。
  “他是?”荀彧走上前去。
  云中君将那名男子推倒在地,脸上表情不是以前他常看见的笑颜,而是一脸的冷漠。
  “细作。”云中君嘴上这么回答,却有点心不在焉。
  她正担心着一个人。
  趁着今天牛头山的土匪有一部分人到山下抢夺今日要过境的官饷,她派斗庆到牛头山寨探探虚实,自己则在山顶等他。
  但直到现在,斗庆都没有回来。
  荀彧走到细作身旁细细端倪,那名细作早已动弹不得,显然是被云中君点穴了。“你的功夫,好像又更上一层楼了。”
  “彧大哥,你老实回答我……”云中君看向他,语气低沉,“你是怎么毫发无伤的上来的?”
  “为何如此问?”
  “牛头山上的土匪不是普通的土匪,他们是有组织的。上山的路上,都被他们布满了这种细作岗哨。除非像我和斗庆有功夫底子,否则寻常人要上来却不被他们发现,是很困难的一件事……”她打量着荀彧上下,他穿着虽然简单朴素,但是高贵的料子却掩饰不了他的出身。
  这么一头肥羊独自上山,不摆明是沿街叫卖“来抢我啊”、“来抢我啊”?
  她的表情看来很紧张,荀彧还是一派淡漠的笑容,“这很简单,是斗庆带我来的。”
  “斗庆?”出乎她意料的答案。
  “他说你为了何小姐的事,似乎心有芥蒂。”荀彧淡淡答道。“所以他担心你,于如此心神不宁之际,在这匪徒环伺的牛头山上会遇上不测。”
  “胡说八道!”被说中心事的困窘,让她连连否认。“斗庆这小子,我叫他去查探消息,结果他竟偷偷下山找了你过来?”
  “临走前,斗庆告诉我,牛头山上的土匪不是你们两人之力可以铲除的。他不希望你涉险,但你不听他的意见,所以只好把我找来了。”
  “斗庆怕死?”云中君直觉想到。
  “不是怕死,这是明智之举。”荀彧解释。“凭你们俩血气之勇,怎么挑了一个七、八百人的山寨?不如交给朝廷──”
  “如果朝廷有办法的话,就不会任他们在此发展十数年!”云中君打断荀彧的话,“大哥该知道,目前朝廷自顾不暇,宦官和外戚之间斗得如火如荼,怎会有余力来照顾百姓!”
  “朝廷没有你所想象的糟糕。”荀彧淡淡说道。“如果你再心平气和一些,你早该发现山下的官饷部队不过是个幌子。”
  “什么?”幌子?
  “一大笔官饷走的路线,怎么可能轻易泄漏?这个风声,是卢植大人故意放出来的。”
  “然后?”卢植大人?是那个清明之名响彻全国的人物吗?
  “你该知道的。”荀彧看着云中君,还是一脸淡漠的态度,“官兵兵分两路,一部分的官兵充当假官饷的护兵。引匪徒出寨后,另一部分的官兵则绕道进入防卫空虚的山寨。”
  “怎可能?”云中君面色刷得惨白。
  “这群匪徒危害乡里多时,该是铲除他们的时候。”荀彧双手背在后面,看向另一座山头,“卢大人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数百条的人命,难道在顷刻之间即将消失殆尽?
  一样闲适的态度,一样温和的微笑,荀彧的眼神却透着云中君从未见过的冷漠,从他嘴唇逸出她从未听过的冷酷。
  这是那个优雅如樱花般的男子吗?
  “山寨里……都是一些老弱妇孺……”看着荀彧的背影,这个背影陌生得让她害怕。“犯不着要赶尽杀绝。”
  “喔?”荀彧微侧身,看向一脸不忍的云中君,“告诉我,你本来和斗庆的计画是什么?”
  “是……”云中君微一沉思,决定告诉他,“如斗庆所言,光凭我们两人是不可能挑了这么大的山寨。所以我打算擒贼先擒王,由我负责大当家,斗庆负责二当家。”
  “就两个人?”
  “山寨里幷非全是大奸大恶之徒,他们铤而走险,多半是因为税赋繁重、收成不佳才引起,有很多山寨的人实际上都是善良老实的农民……”
  “喔?那么制住了两位当家,接下来你想做什么?”
  “让他们转行啊!”云中君回答。“荀府不是有许多田地乏人耕种吗?我们可以将地租给他们,让他们去耕种。或是给他们点钱,让他们去做生意……”
  “真是天真。”荀彧一笑,“你有找过别人商量吗?”
  云中君登时语塞,“没有……”她本想先斩后奏的,反正荀府财大势大,对这么一点小钱小地不会放在心上。
  见状,荀彧微微一笑,他就是喜欢云中君这种见不平而鸣的正义心态。至于其他细部的操作,本来就该由他来担当。
  只是……
  “斗庆不是这么说的。”他想到一个棘手问题。
  “斗庆?”云中君一楞。
  “他说……”他还未说完,山下便传来一阵杀声震天,直透云霄。
  云中君一楞,连忙跑到崖边往下看。
  “那边是看不到的。”荀彧对她说。“如果你担心山寨里的情况,我们两个一同过去,如何?”
  “带你?”云中君端倪着荀彧,他一派文弱书生的模样,似乎风一吹就倒了,怎么瞧都觉得会碍手碍脚。
  荀彧两手一摊,一脸无辜,“如果你把我丢在这里,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然回到山下。”
  “你……”云中君拉起荀彧的手,却见一向嘻皮笑脸的他,此刻脸上没了笑容。“怎么了?”
  “我们快去山寨吧!”荀彧没回答她。“山雨欲来风满楼啊!我担心事情和我想的一样。”
  “什么一样?”他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让她摸不着边际。
  他笑而不答,指着地上的细作,“那他呢?”地上的细作动弹不得,连话也说不出口。
  “留下来吧!”她又点了细作的穴道,细作立刻应声倒地,睡着了。“这么一来,他大概可以睡个好觉啰!”她得意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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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头山的山寨,位在半山腰一处相当隐密的位置。云中君先前探过一次,但对这个山寨是看得着摸不到。无论这座山寨是多么近在咫尺,她却是怎么走、怎么跳,也无法接近这座山寨。
  “就这儿了。”拉着荀彧一路疾行,走到了最接近这座山寨、自己常被困住的地方,云中君停下脚步,指着山寨的位置。“我只知道大略是那个方向,但无论我怎么走也走不过去。”
  “走不过去?”
  “只有斗庆知道。”她据实以对。“斗庆说,这座山寨是靠着阴阳五行的位置来掩饰其方位,如果不懂得阴阳五行之术的人,是很难走得进去的。”她就是其中一个不懂的人,所以每次来都迭遇险境,能全身而退已经是了不得的事情了,哪能妄想和斗庆一样如入无人之境。
  荀彧倒是有点吃惊。
  他从不知那个看起来清秀的奴仆也懂得这么多高深的学问。
  “斗庆懂阴阳五行?”这可是个新闻。
  “他自己看书学的。”云中君点点头,一边四处张望,“在我看起来,这个林子怎么瞧都是一个样,斗庆却说有分生门、死门。”
  荀彧不语,只是缓缓往四周走动,边端倪着树木生长的方向。
  “你看得懂吗?”云中君在一旁插嘴。“就因为这样,所以我总是叫斗庆来探山寨的虚实……可现在也不知道斗庆到哪里去了。”
  荀彧巡视了一番,便走到一脸苦相的云中君面前,淡淡一笑,“我们朝干位走吧!”说着,他用手上的折扇指了南方。
  “那里?”朝着他所指的方位,她只看到一片黑压压的树林。
  “那是生门。”荀彧淡淡一笑,“这个列阵的人排了八卦阵,只有往这个方位,我们才有生路。”
  “真的假的?”云中君怀疑的看着他。
  明显接收到云中君的怀疑,荀彧指着干位旁边的通道对她说:“如果你不信我的话,你可以往这个方位走去试试。我料定在你通过之时,会有一堆尖竹从你的脑袋刺下来。”
  “尖竹?”云中君一点都不相信,她试着往荀彧所说的方位踏了过去,后者连忙拉住她的袖子。
  “别轻举妄动!”他警告道。
  云中君看了看荀彧慎重的表情,还没有回答,便见他指着一旁的石头,又开口了。
  “你将这颗石头扔往那个方位,要扔进那片林子中间喔。”他再次用折扇指着树林的上方。
  她依言捡起石头,暗运真气,随即用力将石头往他所指方位丢去。只听得一阵呼啸之声,石头已切切实实砸中目标点。
  “没事啊!”一阵沙沙声响过去后再没有其他声音,云中君侧着头,怀疑的看向荀彧。
  可就在她话音甫落之际,却听到一阵如雷鸣霆击的巨大声响,似乎是某种重物猛力撞击地面。声音之大,教她大惊。
  荀彧拉着想冲进去一探究竟的云中君,“别这么急,里头还有其他陷阱。”
  “其他陷阱?”紧急煞住脚步的云中君,对于荀彧的未卜先知,已经佩服到连怀疑的余地都没有了。
  “当然还有。”荀彧一口断定。“除了生门之外,其他的通道都是『死门』!只要是『死门』,进去都是有死无生。”
  “可是,我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陷阱。”云中君好奇地说。
  “尖竹,外加砍断的树干。”对于她这该死的好奇心,他早有恃无恐。“这样可以解了小姐的疑惑吗?”
  “你怎么知道?”
  “当然知道。”荀彧指着树林顶端,“方才我就发现那里有光芒,仔细一看,便发现有着绑尖竹的桩子,所以我才说有尖竹会从天而降啊!至于树干,事先倒是没有料到,不过听方才的巨响,应该不会错了。”他又指着生门对她说:“我们快从这里走进去吧!”
  “彧大哥,我从不知道你这么厉害呢!”云中君有些挖苦的道。
  对于云中君的挖苦,荀彧了然于心,只是他很故意,假装谦虚地说:“这种五行八卦之术,本来就是雕虫小技,寻常的书生都可以做到。”
  “真的吗?”怀疑的目光毫无保留的从她眼中射出来。
  “当然。”荀彧微笑点头,手指举起来作势要敲云中君的头,示意她最好接受这个事实。“不然,斗庆怎么看书就会了?”
  看到那只“魔手”又举起来,云中君连忙识相的摸摸鼻子,一脸假笑,“大哥说的是,原来五行八卦是这么简单的一回事。”
  嘴巴这么讲,她心里头一点也不信,但看在荀彧的手指份上,她还是假装无事人的模样四处张望。
  在一旁的荀彧,脸上虽是挂着笑容,心里头却越来越感到沉重。
  自己看书学会的?
  寻思着这句话,他无论如何也无法说服自己相信。
  阴阳五行八卦之学,虽然不是什么高深的学问,但是若没有名师指点,只凭自学而要在一时三刻破解阵形,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何况方才他细细端详过阵形,该是由高人所布置的。
  一个自学者,怎会有如此天分能够破解?
  正在沉思之际,云中君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彧大哥,你上朝还算愉快吗?”
  这么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话题,让他的脑子很难转得过来接话。“上朝?”他疑惑一问,停下了脚步。
  “是啊!”云中君点点头,顺便将荀彧拉着继续向前走,“我一直想问你,可却又没机会问。我听谌二哥说,上朝是件很好玩的事情。”
  “好玩?”第一次听人说在天子脚下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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