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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空录-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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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耐人寻味的话题,生物从海水中来!但是接下来我们缺少很多地壳中化石资料来完善这个进化的链条,那么是生物在海水中进化还是爬到岸上变成了智人?或者有另外一只看不到的手在推动?很伤脑筋,可能真相让人非常沮丧!
“环境有一定的恶劣程度,往往促使了生物的进化,但是为什么偏偏是人类?
“自从宇宙的规律产生以来,一直都按照正常的轨迹行进,但是这一次似乎有人在掷骰子了。”
花神刀站起来,大声道:“我不同意这样的说法,人的历史怎么能是随机产生的呢?”苏狮冕一把将他拽下来。
陈彼得终于没有按下第三个按钮,摇头道:“我们还是不要看这个规律了。”
他按下了第四个按钮。
这是一连串被称作阶级斗争的历史,行星上分为数块大陆,曾经有过美洲、非洲、亚洲、欧洲、大洋洲、南极洲这样的大陆,分散居住着肤色各异的人种。
有的文明在历史的长河中如同浪花一朵,有的文明苟延残喘度过漫长而落后的岁月,巴比伦、古埃及、汉唐都是曾经影响深广的文明,代表了历史长河中一段光辉岁月。也有昙花一现湮没在历史中的文明,沉没流沙中的玛雅、掩藏在丛林中的吴哥、湮没在风沙中的楼兰,他们短暂但是绚丽,这些突然出现又忽忽而亡的人类群体,或者是本身母体文明的突围者,携带着不甘落后的雄心,在旅途中逐步壮大,却随着生态的变迁意外的灾难消失得无影无踪;或者是某个英雄人物强大意志的体现,横空出世,可惜刚极而折,再没有传承后续。
人类在迁移,从高山草甸来到平原,走进水草丰美的草地,这是游牧民族;走到丘陵河川,这是农耕民族;也有流浪在大海上,与风浪抗衡,仍然颠沛流浪,无法划归位置的民族。战争在这些民族和种族间间断发生,因为资源和信仰,因为暴躁和狂怒,因为本身遗传的仇恨,可以吃敌人的肉饮敌人的血,没有宽恕也没有人道。
“在宽恕的理念没有建立起来的时代,战争意味着整个种族的灭亡”
这些人出现了,他们高尚的情操和坚定的信念,即便他们在传道的路途中筚路蓝缕,备受艰辛, 面临绝食、屠刀和绞刑架的威胁仍然不忘初衷。这些理念并没有成为人类必须遵守的美德,但是人类从此脱离道德蒙昧。
当人类征服了海洋,帆船带着冒险者漂洋过海,踏上别人的土地,这些习惯了面向大海生活的民族眼界开阔,心狠手辣,很快就将土著臣服,建立起殖民地甚至是自己的国家。
早期工业的出现时期,为了快速攫取财富,战争因此而爆发,兽性的军队屠杀善良的百姓,道德沦丧在战车隆隆的行进里,善良不过代表着落后,人类重新认识道德和力量的关系,落后意味着挨打,从来没有什么救世主,战争从来不讲道德,唯有力量强大才可以制止战争和侵犯。
人类历石器、冷兵器、热兵器、纸器时代,终于因为经济的全球融合,国家的观念消失了,取而代之是各个大陆和海洋区域的中心城市。
最高的管理机构叫做大星球联盟,实际上商业财团是这个世界的顶层,阶级并没有因为社会的进步而消失,只是用另外一种不太显眼的方式区分人群,表面的社会公正还是能够保障的,但是一旦牵涉到商业巨头们的事情则很难说公正。
各种利益集团有自己一个圈子,互相明争暗斗,世界绝对不是一片太平。
“我们或者可以一切都可以通过秩序以内的程序来解决,但是事实上我们无法完美的实现我们设定的价值观和社会秩序。或者是这个人类的本身缺陷,或者因为我们一直以来忘记的那只暗中推动的手。”
陈彼得沉默半晌,最后环顾了课室一圈,看到多数学生都是满头雾水,心中叹了一口气,道:“下课!”
下课后,苏狮冕追在陈彼得后面,问道:“现在的大星球联盟还需要军事学院吗?”
陈彼得正色道:“其实这个北斗军事学院是一个秘密,但是不知为什么在双元城居然人所皆知,这真是非常奇怪的事情。现在地联盟开始面临两个方面的危机,一个是内部的不团结,还有就不是我们所能预料的那种危机了。”
“外星人吗?现在大家传得很厉害呢!”
陈彼得哈哈一笑,但是眼中明显没有笑意,道:“你现在不用管,到了北斗就知道了。我看你的体格和素质应该没有任何问题。到时候再到学院找我吧。”转身就走。
苏狮冕望着陈彼得的背影,心中暗暗替他难过,研究了二十多年的历史规律,现在却面临着全面放弃,他肯定很难以接收,但是还是要面对。
毕竟,许多现象摆在眼前,不由得他不面对。而且还要解决,所以北斗军事学院产生了,斗牛的老哥就在这个学院里任教,许多常人不知道的东西都能从斗牛那里了解到,比如火星上陌生的外来飞船,天空大气层时而出现的空洞,强大的能量干扰,DNA变异的人类。
苏狮冕的亲身体验告诉他,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人类无法企及的东西,偏偏这些东西在深刻地影响着地球上的人类。
苏狮冕长长出了一口气,不由得再次想起石斛山顶那个神秘人物,那种飘然而去的神采,那种无俦力量充盈体内的感觉,那一句充满鼓励和暗示的临别话语,他的血液忽然沸腾起来。
正文 十一 巫马
(更新时间:2006…11…3 20:46:00 本章字数:3384)
双元城的艺术博物馆建筑非常壮观,建筑由两个部分组成,跨越了双元城北南向最宽阔的街道——雨田大道最西端,与北方峭拔雄奇的石斛山遥遥相对。
这块地方一侧完全由合金高强度塑料堆砌成了一大两小三个金字塔形状明玉色泽的高大建筑,大约有五六百米高,附近没有比它更为高大的建筑,周围是平整宽阔的草坪和错落有致的亚热带常绿树木,从居中最大那个建筑的中部伸出了一条恍若长虹经天的跨街天桥,连接到街道对面的建筑区。与金字塔建筑相对的建筑区内布满高高低低的石柱,每一个石柱上矗立着一个人像雕刻,除了传说中的神灵,更多的是历代人类中出现的艺术家,或仰首望天,感慨百代;或箕踞而坐,洒脱不羁;或支颐沉思,冥想万里……各形各状。雕刻这些人像的人本身也是名泽后世的大师,一斧一斫,神采飞扬。
虹桥从高空低徊转入这些石柱林中,转几圈后渐渐归于实地上的路径。
石柱之间零星分布着一些独立的建筑,形状是往古以来,地球上曾经有过的建筑样式,被设计者以巧夺天工的设计手段组合在一起,毫无生硬感觉,只让人觉得古拙中透出的是无限的灵性。这些建筑的个体面积在广阔石柱林中有大有小,较大的个体面积足以举办一次容纳数千人的盛大画展。
巫马的神庙研究成果就在其中一个可以容纳千人的建筑中举行,不知是巧合还是恰好,这座建筑正好与石斛山上那座神庙类似。
台阶是歪扭倾斜的数级,有的墙基石像突出的狼牙一般伸出来,墙壁是用不规则的石头堆砌起来的,让人担心随时会倒塌。墙壁上面有很多窄小的窗口。
站在门前广场上,苏狮冕乜斜着眼望着大门口门楣上悬挂的一块大理石横版,上面雕刻着一些奇怪的三角和条形。
蜗牛也站在旁边歪着脑袋看,忽然道:“哗!老大,看见了吗?”
“什么?”苏狮冕有点心不在焉。
“有只彩色的小甲虫耶!在那些条纹里面爬。”
鸵鸟在一旁瞪大眼睛:“没有哇,你又骗人!”
“不是你的眼睛不好就是你不够专心。”蜗牛笃定的说道。
稻稻也伸长了脖子去看,看了一会儿用手背揉了揉眼睛,问蜗牛:“没有啊,在哪里?现在甲虫很少见的喔。”
蜗牛嘿嘿的笑道:“逗你们玩的。哪有什么甲虫?”
鸵鸟哼了一声:“无聊的家伙。”
蜗牛也哼了一声:“比老大好。真不知道他看什么?”
苏狮冕此时道:“我们进去吧。”
此时太阳刚刚从东方海面露出头来,晨风如凉水洗过身体,苏狮冕一行四人是这个展览最早的参观者。稻稻是一定会跟着苏狮冕的,而蜗牛和鸵鸟则是天生好奇,所以也来看看。
花神刀又到那个试验现代舞团混混去了,斗牛比苏狮冕大两岁,因为在年前的麻花省混合级别摔交比赛中赢的了冠军,作为特约嘉宾去了猛蛇城观看城际间黑道拳击比赛。本来苏狮冕想让两人来看看的,花神刀绝对舍不得潘江江,而斗牛则是早就离开了。
他倒是很想让浅浅也跟着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何清浅都没有来学校上课,老师也没有知道详细情况的。
大门敞开着,里面的灯光还没有打开,显得略为昏暗。苏狮冕率先走上台阶,忽然看到大堂中一人快步走了出来,身后随即灯光照明开启。
当苏狮冕走到大门口时,那人也恰好走到门口。
这是一个矍铄的老人,满头银发,大约六十岁左右,眼眶略显凹陷,鼻尖略显鹰钩,嘴唇较薄,似乎习惯于沉默的紧紧闭着。
他抬头望着苏狮冕,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冷道:“想不到是你们这些孩子最早来。”
苏狮冕笑道:“你以为还会是谁最早来呢?我是苏狮冕。”
老人眼一阖,淡然道:“我听说过你了,我叫巫马。”
苏狮冕搔着头道:“那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
巫马不理他,道:“这座建筑是仿造石斛山上的神庙建造的,我花了五年的时间研究它的构造,终于弄懂了为什么用这样歪扭的结构依然可以屹立不倒的原因。”
苏狮冕呵呵一笑,问道:“我对所有沉浸在研究中的人都感到奇怪,面对这些冷冷冰的石头,你到底为了什么而忘我工作呢?”
巫马伸手指着门楣上的横版,道:“这些特别的文字是来自神庙本身一块石板,上面的文字掺和了美索不达米亚古文明的楔形文字,我研究了很久之得出了两个字,好像是:‘愤怒’,但是如果这些符号真的与远古文明有联系的话,便很不可能出现这样的一个表示感觉的词语,因为原古文字的公用大多表现在记载很具体事务上。所以我猜想这个词应该是‘雷霆’,不过,近中东地区的文明记录怎么会跨越万里距离毫无征兆地出现在远东偏远的海边小渔村,这是我一直没有搞明白的事情……”
巫马说着说着,自己陷入了沉思,浑然忘记身边还站着几个来参观的少年。
被晾在一旁的苏狮冕眼睛越睁越大,终于道:“拜托,我不懂这些。”
巫马回过神来,眼中显出困惑的神色:“那,你刚才一直站在那里看它做什么?”巫马毕竟是一个专注于研究的人,一看见别人对自己的研究多看了几眼,便以为别人有了兴趣。
苏狮冕道:“我刚才虽然在想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听了你说的这些却又觉得太过头大。”
蜗牛在一旁插嘴道:“几条符号也费得了这么大劲?何必呢。”
巫马转头问他:“这个话是怎么说?”
蜗牛昂着头道:“其实,依本人的看法,这些东西不过就是当初某人一时兴起或者手脚发痒,胡乱涂上的,到底有什么意思,也只有那人才知道。况且,这些东西就算是记载了过去的东西,那也是与过去那人有密切关系,诸如谁欠了他几百块钱此类,而我们现在的人都不认识他,连她的姑姑奶妈都不认识,何必管他的这些琐事呢。再者说……”
苏狮冕看着巫马的眼神越来越火,连忙把蜗牛的嘴捂住。
鸵鸟嘿嘿笑着也走上前来。苏狮冕瞪着他,鸵鸟道:“我才没有蜗牛这么贫嘴。我只是想快快进去看看到底有什么东西。”
巫马重重出了一口气,道:“如果不是肖重山跟我说过……”冷哼了一声,转身进去了。
蜗牛和鸵鸟扮了一个鬼脸,跟着苏狮冕进去。
在大厅正中摆放着一个沙床,是具体而微的神庙建筑模拟,经过巫马的努力,基本上将石斛山顶破毁残败的神庙建筑复原了。沙床周围是一些奇怪的器皿,有圆有方,或尖或钝,大的超过三人高,小的摆放在高脚的茶几上,只有拳头大小。全都颜色斑驳,有的还有破损,显然是很久没有使用过了。
鸵鸟走到沙床边,想用手去戳一下沙堆,还好脑袋灵光了一下,道:“这个不是全息投影啊!”
巫马道:“我不喜欢使用那种东西,双手亲自做的过程中可以体会一种神秘感。”
苏狮冕一直在旁边看着沙床上的微小建筑,那些实际的地方相当熟悉,当年呼啸而过,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是自从那次遇到救命的神秘人物后,便开始用新的眼光去看石斛山顶神庙。
沙床上的神庙广场是实际场景相当逼真的再现,连广场上矗立法器的痕迹也表现出来了。
苏狮冕恍惚又一次见到那人的背影,就在眼前,却又隔着十万八千里,伸手可及,却难以触摸,只有他的声音还在广场上回荡。
苏狮冕对巫马道:“我们对这些器皿还有建筑一窍不通,这次来参观,主要还是想从你这里了解一下神庙的历史。”
巫马道:“说起来这些远古的事物确实于我们毫无用处了,但是这些东西是前人走过的旅程的记载,里面包含了数不清的智慧,或许这些在古代了不起的成就今天看来不过如此,但是我们的研究是为了找出人类突破自然限制的方法、智慧。”说到这里瞪了蜗牛一眼,“我们花费时间在这些无用物体上,不是为了研究物体本身,而是找出使用过这些物体的人的烙印,将这些人的体验组合起来从而得到一段可资借鉴的历史。或许这些东西对个人是无用的,但是对整个人类来说,用益之处难以想象。”
蜗牛眉毛一挑,又想说话。苏狮冕赶紧道:“不知道这个神庙是由谁来建造的?”
巫马将苏狮冕带到几块晦暗外观的石板前面,每块石板大约有三米到四米见方,石板上是一些浮雕的图案。
“石板上面图形和文字混杂,述说着一些传说,我估计这就是石斛山神庙的起源。”
“石板上面的图案或者文字早已经破损了,你能说说这个到底讲的是什么?”
正文 十二 传说
(更新时间:2006…11…3 20:46:00 本章字数:5779)
“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巫马用低缓的语调慢慢说出一个传说来:
很多很多年前,双元城还是一处海滨渔村的时候,这里住着一个叫苏大的渔夫,他是村子里最强壮也最有技巧的人,常常独自一人驾着渔船扬帆出海,到别人都不敢去的远海,捕获更多的海产。他常常骄傲的对别人说:在大海中我是最强的人。
村子里的人都很尊敬他,毕竟,没有谁能够像他那样捕获到这么多的海产品,也没有谁能够驾船离开大陆这么远。但是并不是没有人讨厌他,村子中有一个敬仰海神的人就憎恨苏大,这个人常常在苏大的背后诅咒,用最恶毒的话诅咒苏大不得好死,因为苏大能够在大海上任意驰骋,也因为苏大捕获了数不清的海中生物。但是他在苏大面前仍然是毕恭毕敬的,因为苏大是如此的强悍,在海里苏大是一条蛟龙,在陆地上,苏大就是一头猛虎。
这个人对每个人说,苏大是有罪的,他的骄傲触犯了海洋中的众神,最终将被沉睡中苏醒过来的海神惩罚。最初,那些纯朴的村民还畏惧着这样的话语,但是日子一天天过去,苏大变得更加强悍,更加骄傲,而所谓的惩罚没有来到的迹象。纯朴的人们崇敬强者,鄙弃那些在强者身上泼洒污言秽语的人。
那人在村子中开始陷入绝望的孤立,没有人相信他,没有人愿意同他说话。
这个被孤立的人暴怒了,站在石斛山顶,面向大海的方向立下重誓,一定要让沉睡中的海神从万米的海沟深处睁开双眼,看看这些凡俗的倮人如何忘记了自己的卑微和渺小,然后神会采取应有的举措。如果神愿意放纵这些有罪的人,而抛弃这个一心敬仰海洋神灵的他,那么,他宁可从石斛山顶的万米悬崖摔下去,重归于尘土,归于虚空。
在他发誓的时候,苏大正好做好了一艘新的渔船,准备了最充足的粮食,最精良的器具,他要航行到人类还没有去过的最深远的大洋,登陆一个传说中的孤岛,据说这个岛上有人间难以想象的美丽女子。
苏大准备去找一个绝美的女子,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他出海后没有半天,天地开始变色。天空中的乌云堆积起来几乎压到海面,雷霆闪电直接轰击在水面上,暴雨倾盆,海面如沸,从遥远海洋中心逐渐鼓起的狂风还有深海爆发的火山托起滔天的海啸,袭击了这个海滨渔村。
人们在自然狂暴威力下,除了随波逐流,任由风吹雨打,没有别的办法。
几天几夜过去,风雨渐渐平息,人们从躲藏的石窟中战战兢兢的走出来,默默地重整已经毁坏的家园,没有谁提起苏大,每个人的眼中都埋藏着深深的恐惧。
那人从村子的这头走到村子的那头,对每个人说,村子里需要一座神庙,为了将来村子的平安,我们需要敬奉海神,我们这些卑微的倮人需要在神的眷顾下才可以生活,蔑视了神灵的人必将被神灵抛弃。
人们从自己的微薄的口粮中挤出一部分来合力修建了石斛山上的神庙。
一年,两年,日子平平安安,也是平平淡淡地过去了。
人们或许忘记了苏大,如果说没有忘记,那也没有谁再提起过他。
在一个月色昏黄的夜晚,石斛山顶突然传来山崩地裂般的震响,人们以为会是地震,但是连着两三次之后便没有了响动。也有好奇大胆的人爬上石斛山,去看个究竟。有人回来,激动震骇神色掩饰不住,他们对每一个人说:苏大回来了!
苏大回来了!这个消息比海啸还要迅速而狂猛的卷过村子,老人、小孩、病弱、女子都争先恐后的爬上石斛山顶,神庙广场挤满了人。
苏大挽着一个肌肤胜雪、容光射月的女子,面对众人的疑问,道:我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风暴,或许这就是海神的愤怒吧,但是我没有被击倒。
他轻描淡写的:这个世界上可能真的有神吧,不过我有我的双手,我的船。
巫马停止了叙述,和苏狮冕两人停在最后一块石板前。那块石板上,一个高大壮硕身形的人挽着一个婀娜女子,雕刻在岁月的荒漠中渐渐磨损,但模糊的线条配合上巫马犹如咏叹调般的叙述仍然足够让苏狮冕在脑海中清晰呈现那种场景,而且似乎真的有个声音在耳边淡然说话:我有我的双手,我的船……
苏狮冕甩了甩头,把这种感觉给抛到脑后。
“后来呢?”
“没有后来,我只是发掘出这几块。其实,也不需要什么后来了,我们只要知道苏大在狂暴的大海中平安回来了,而且带回了一个海中仙子,就此知道他战胜了所谓的海神,如此便足够了。”
苏狮冕叹息了一声。
站在他旁边的稻稻摇了摇他的手,很奇怪的,道:“哥哥,我觉得这几天你好像变了一个人喔!”
“变得怎么样?”
稻稻又摇了摇哥哥的手,笑了笑,却没有说话。苏狮冕心神有些恍惚,也没有去注意稻稻笑容背后眼神中那丝悲哀。
就算他真的仔细去注意稻稻,他也不可能从那纯真如水的眼眸中发现任何特别的东西,在他眼中,稻稻仅仅是一个乖乖的小女孩,自己的妹妹。
“哥哥,你看。”稻稻忽然手指门外,苏狮冕循声望过去,不由得咧嘴笑了起来。
门外站着的是飘飘何所以、何清浅、何清源等人。
飘飘何所以穿着一件式样很古的镶金花边白色深衣,衣领却是如同花萼般堆叠出翻卷模样,露出雪白修长的脖子,长袍飘飘,仪态万方。她的长发全部向上梳起,挽了一个略向右倾斜的圆环发髻。发髻上缠绕着一串白色透明的珍珠,与她白皙的肤色相映衬,说不出的雍容华贵。
“飘飘小姐,我以为你是出来演电影的呢。”苏狮冕走过去,大咧咧先打了一声招呼,但眼光却一直看着浅浅。
浅浅穿着是白色衬衫,黑色的长裤,衬衫扎在腰间,显得干练而且比实际年龄成熟一点。听到苏狮冕毫不礼貌的说话,白了他一眼。
何清源忽然很恼火地重重咳嗽几声,在一旁说到:“飘飘姐,咱们进去吧,别理这些闲杂小流氓。”
“你说什么呢?一点礼貌都没有。”何清浅回头狠狠白了弟弟一眼。
本来想反唇相讥的苏狮冕见到浅浅帮自己说话,心头大爽,忽然觉得浑身都是活力。
飘飘何所以微微一笑。
“想不到是你们这几个孩子先过来看这些古董。有没有看出些什么?”
“听了一个故事,感觉巫马研究员挺感性的,说故事就像吟诵长篇史诗。”
“是吗?”飘飘何所以的口气有些心不在焉。苏狮冕感觉自己身边的浅浅似乎忽然颤动了一下,奇怪的看过去,赫然发现浅浅原本白里透红的脸蛋居然变得犹如白纸般苍白,而眼光发直,盯着前方。
苏狮冕没有注意到刚才站在屋内大厅那头的巫马缓缓转过身来,细细地打量了刚刚跨入门口的飘飘何所以等人。巫马的眼忽然眼白消失,变得漆黑一片,其间闪过一道凌厉闪电般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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