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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挡不住-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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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似从前那般瘦弱,但那威武的龙袍之下,这身子还是消瘦无比,已经二十多岁了,但身子骨却比凌尼还是稚嫩,清瑟知晓,这是因为在少年长身体之时,他因病情无法吸收足够营养,耽误了成长。
慕容幽禅的个子也不算高,在众男人中应该算是最矮的,那些人站起来都齐齐一米八出头,但只有慕容幽禅将将高出她半头,放到现代,也许只有一米七七左右。
清瑟想起两人初相见时,在朝堂,他那无助的咳嗽,仿佛不知何时的一口气没喘上来就死去一般。搂着他的胳膊不自觉加紧了一些。
慕容幽禅,从小没有母亲的呵护,没有母家的依靠,却有要知他于死地的父亲和继母,他有的只有无限钱财以及仇恨,带着一副被敌人陷害的病弱残体,却要报仇雪恨。
“幽禅,辛苦了。”清瑟的声音不大,幽幽地说,下意识地。
他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在所有人中,却是身世最为悲惨的。这幅躯体,多亏认识了她,否则,也许在两人认识不久后就死去了吧。
带着无限仇恨死去,只能在阴间看着害了自己母亲全家的凶手逍遥法外。
还好,还好遇到了她。
慕容幽禅很孤独,但此时却觉得不孤独,只要想她。“瑟儿,我爱你。”
清瑟听到后,嘴角忍不住上扬了一些,下意识地,“幽禅,我也爱你。”好吧,她承认带有一些善意的谎言,她对他的爱,远远不及他对她的爱。
清瑟的话如同鼓励慕容幽禅一般,他轻轻吻上她的脖颈,清瑟只觉得这带着温凉的嘴唇为她带来小小战栗,刺激,好像是搞一夜情似的。
呸,什么一夜情,两人明明拜过天地的,如果这么算来,虽然崔茗寒是她第一个男人,但慕容幽禅可是她响当当的前夫!不对,前夫好像离了婚似的,姑且叫“初夫”吧。
但初夫也很别扭,又苦无没别的更好称呼,罢了,就是那么回事,在这你侬我侬之时,忙着起名字,也实在煞风景。
她全身赤裸,在如凝脂一般白皙滑嫩的身子外随意套着薄薄丝绸袍子,虽然腰间有一条红色细绳松松系着勉强可以当腰带,其实与没穿衣服差不多,甚至比没穿衣服更诱惑人心。
慕容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细细吻拭着她的玉颈,顺着款款的领口,一路向下,在身上洒下他的温湿、他的味道、他的痕迹。
清瑟平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唤回了当初的回忆,两人在慕容府的点点滴滴,当时他也是这么吻着她。羞人的记忆如同泄了闸的洪水,灌入李清瑟的脑海,她怎么突然想起之前两人几天几夜在床上。
慕容幽禅可不像李清瑟这般胡思乱想,他的脑海、感官中,慢慢的都是他。他冰冷的血液已多久没这么沸腾过了?这种翻滚的血液让他激动。他一双手十分眷恋地在她身上游走,手掌过后便是唇舌,每一寸都要用舌尖去品尝,将她的味道狠狠记于脑中。
清瑟顺着他的意思而动,两只脚踝被他抓着,清瑟顿时羞红了脸,艾玛,怎么是这种姿势。
就在慕容想一饱眼福的时候,清瑟一皱眉,玉臂一挥,只觉得封闭的室内一阵馨香的微风,室内三盏灯烛同时熄灭,撩起的床帐也轻缓撩了下来。
慕容幽禅有些抱怨,“瑟儿,小气。”
清瑟哭笑不得,“拜托,这种尴尬的姿势被人看,我才不要,如果我们玥皇有这种雅兴,一会点了灯,叉着腿,给我也瞧瞧。”
慕容轻笑,这轻笑声在黑暗中异常动人,他的声音不是很圆润清亮,因为常年食药,声带受到轻微损伤,声音带着略略嘶哑,但在这封闭的黑暗中却异常性感迷人。“若是瑟儿想看,一会将灯烛搬来,你想看哪里就看哪里,我若是说半个不字,便不姓拓跋,改你的姓,姓李。”
清瑟被堵得哑口无言,最终反驳了一句,“传说我不姓李,姓上官。”听说她爹叫上官枫,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慕容再次轻笑,“上官也好,你姓什么,我便姓什么。”突然话音一转,有了狡黠,“不用眼睛,照样能看见,我还有手和……”
清瑟后脊梁一阵发凉。
“和嘴。”慕容最后两个字,把清瑟吓了一跳。
“啊——不行,你不能那么无耻……不行,不能那么流氓,这样不对……”随后床帐里便发出清瑟尴尬的娇嘘。
颠鸾、倒凤,双双交眠,玉枝、花蕊,两相迷恋。
……
慕容幽禅的再障症真的奇迹般的痊愈了,如今身体虽还算健康,但到底是一没有武功的凡人,甚至比凡人还不如。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二十几年在鬼门关挣扎,岂是短短几个月便能养好。
他之前的病症是致命的,若非因为他强烈的求生欲望以及滔天的愤怒,他也许早就见了阎王。如今,一场酣畅淋漓的鱼水之欢后,慕容终是沉沉睡去。
他累了是自然,从准备启程来大鹏国那一刻,他便没睡过一个好觉,只要闭上眼就满是李清瑟的身影,夜晚多梦,都是李清瑟。到了大鹏国后,又马不停蹄地赶来五岳,就是因为日夜兼程所以才无法判断到达时间,更是无法送上拜帖。
这些事,慕容幽禅知道,李清睿和李清泽也知道,后两者大为感动,不得不感慨清瑟是个奇特的女子,能引得这么多男子对其前仆后继。
清瑟的内力深厚,视力也是高于常人,黑暗中,她看着身侧的慕容幽禅,微笑着,心中很满足、很幸福。
但!
满足幸福是一回事,现在这尴尬的情景又是一回事。
有什么办法可以避免这些?没有!这些都是她自食恶果,谁让她当初没下狠心拒绝他们?心软的结果便是此时的状态。
李清瑟有理智,血气方刚的男人们围着一个女人转,已经够憋屈的了,按理说大家彼此都要有牺牲,而她便应该放得开,别说一晚上一个人,一晚上几个人也应该承受,反正她内力深厚武功高强,她就不信,有神功护体,他们还能把她活活折腾死!
但,就是放不开,死活放不开,即便是找块豆腐撞死也放不开。
事情来的太突然,她需要冷静一下,做做自己的思想工作,需要时间!但这群男人哪给她时间?他们恨不得抓紧一切时间在她身上播种,让她生下自己的子嗣。
靠,不想这个还好,一想这个一肚子气,她是人、是女人,也不是母猪,怎么能把她当生育工具!?
一下子翻身起床,在夜色中,将衣服穿好,随手从匣子中拽出厚厚一沓子银票塞入怀中。
她李清瑟要走了,特么的,让这群只想生殖的雄性劣等动物冷静冷静,当然,也是给自己冷静的时间,说服自己,坦然接受他们。
床上,慕容幽禅睡得正香,清瑟转过身来,看着慕容毫无防备的睡颜,可以想象到他此时的幸福,更可以想象到明天早晨起床时发现她不见了,将怎么大发雷霆。
艾玛,突然想到,如果她不见了,这群人非找她找疯了不可。赶忙点了蜡烛,拿出了纸张,开始写“遗书”。呸,不吉利!写“留书”。
现实给九人留了一封信。
九位夫君或情郎,展信佳:
“发现我离开后,请别埋怨慕容,并非他得罪我,而是你们集体得罪我!在你们眼中,我是什么?是爱的人 ?'…fsktxt'还是生孩子的工具?我李清瑟可以理解你们的心情,但别每次直勾勾看着我时,满眼都是孩子二字好吗?这让我很受伤!
当然,你们也别担心,我不会一去不回,我舍不得你们,只是想静一静罢了,会回来的。不要问我遇到什么难题,这难题只有我自己能解决,自己想通了就好了。
更当然,你们也得反思一下!床事自然是夫妻必需之事,但当床事单纯变为争夺子嗣的行为时,就失去了美好。没有了美好,那便也失去了美妙而成了与牲畜无二的交配。
我想想,你们也想想,还是那句话,不用找我,也不用担心我安全,你们加起来也许都打不过我。
好了,时间有限,我先走了,公主府交给你们打理,辛苦了。”
——李清瑟
将信好心放在桌子上,用茶碗压好,而后轻轻推开房门,向外探望。好在,除了常规巡逻之人,那些人没半夜没事来偷听墙角,这样甚好。
身子如飞燕腾空而起,暗紫色的衣裙在夜幕中犹如翩翩起舞的盈彩蝴蝶一般,悄然无声又美丽非凡。
夜,很安静,没人发现李清瑟已悄然逃去。
用轻功在空中翱翔的清瑟回头看向有着点点亮光的公主府,唇角洋溢轻松的笑,自由,她终于来了!
她不知的时,命运的齿轮再次吱嘎、吱嘎转动,好似偏离了轨道,又好似还在其中,有些事,虽然让人无法意料,却是命中注定罢。
☆、狂傲李清瑟
☆、199,自由的第一天
??野外有一股好闻的气息,是什么?是自由!
从嵩山上下来,李清瑟不肯停歇,一路向东,用轻功狂奔了整整一夜。高深的内力,顶级的轻功,跑了一晚上竟然连大气都不喘,李清瑟十分惊讶,她要是带着神力回了现代该多好,什么奥运会的不在话下,搞不好还是什么特工头目。
当然,想归想,回去是不可能了。
还是黎明,天还未全亮,前方有一座城池,高耸巍峨的城墙,紧闭的城门,城门之上有两个大字——“吉城”。
吉城,清瑟从前在地理志上看过,地处大鹏国东北,属于内陆城市,一条名为白河的不小河流在城外不远经过,城池不小,很是繁华。
这个时间,城门固然是不开的,以清瑟的武功也根本用不着等开城门,提起内力便越过城墙,如履平地。
凌晨四点左右,是人一天中最瞌睡的时间,而这吉城一向是太平安宁、欣欣向荣,守城之人自然懈怠,城墙上三三两两的官兵也都找地方偷偷瞌睡,以至于清瑟飞身而过硬是没人发现。
清瑟没累,却困了,找了家最大最豪华的客栈,敲开了门,定了最好的房间,而后便一头扎入床上,沉沉睡去。
这一睡,便睡了整整一天。
嵩山上,公主府,慕容幽禅是在美梦中醒来,无论是梦里梦外,都有最爱的女子,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比做皇帝还要舒服,那皇位其实并非他想要,而是报仇后的奖励罢了。
一伸手,欲将她揽入怀中,却摸了个空。
还有些困意的慕容幽禅猛地睁开眼,床侧竟空空如也,瑟儿去哪了?看向窗外,天还未大亮,太阳还未升起,如厕?
不对,瑟儿的房间经过改良,即便是如厕也不用出屋子,天还没亮,她能去哪?一抬眼,看见了桌子上的信,赶忙起身看信,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套上衣服、抓着信便冲了出去,将正在睡觉的几个男人都拽了起来,众人起先不解,这慕容幽禅和瑟儿一夜春宵,怎么有闲心跑来拽他们被窝,后来得知情况后震惊十分。
天还未全亮,九人会议正式开始,先是对李清瑟的讨伐,而后便是研究策略。
从始至终,东倾月都未开口,在李清玄他们愤愤不平的研究路线搜捕李清瑟的时候,东倾月却一直低头盯着那张纸,凌尼也发现他的行为,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那张纸,也是心头震动。
“表弟,你作为正夫,倒是发表下意见啊。”李清玄狠狠一拍凌尼面前的桌面,那“正夫”二字很是讽刺。
凌尼幽幽地抬起头,看了看研讨得满面通红的李清玄、崔茗寒和刘疏林等人,淡淡小眉微微皱了一下,最终还是犹豫地说出心中所想。“我认为,是我们把瑟儿逼走的。”
众人一愣。
“表弟,你发什么怪病,我们对瑟儿还不好?无论是五岳的工作还是熠教的工作,哪敢让她操劳,她想要什么,我们第一时间准备,她想去哪,我们浩浩荡荡开路,怎么会逼她走?”李清玄道。
凌尼性格本来就是弱,虽然外表冷漠,但对自己表哥是尊敬的,闭上嘴不再吭声。
“凌公子说的对,在下也认为是我们逼走的瑟儿。”有人站在凌尼的阵营,是东倾月。
众人有些惊讶,这东倾月在瑟儿心目中位置特殊,却从来都低调行事,永远在角落不声不响,今天怎么做了这出头鸟?
“瑟儿信上说的很清楚,床弟之事固然是夫妻所必须,但若是将它变为工具便失去了美好,自从有了这草药,我们几人便日日夜夜的想瑟儿怀自己的子嗣,却忽略了瑟儿的意见,所以逼走了瑟儿。”东倾月慢慢说着,面对七双眼,无半丝惧怕。
这里,他武功最低,原则性却最强。
李清玄不服,“就算我们不说子嗣之事,那行房固然会有子嗣,有什么错?”
刘疏林淡淡一笑,“错就错在,我们把这子嗣天天挂在嘴边上了。”
鲜少说话的李清泽冷冷看了众人,“你们不仅是将子嗣挂在嘴边,还放在了眼睛上。”有些气愤,他怀着激动的心情上山,才一天就将瑟儿逼走。
“挂眼睛上?二皇子此话怎讲?”如影问。
李清睿好笑地看了看这山上的几人,“也许你们自己没发现,但在外人眼中,你们的眼是蓝的,幽幽的蓝,就如同饿狼一般。”
清玄一愣,怎么会这样,一回头,他身侧坐的是崔茗寒。“崔茗寒,你看看我眼睛是什么颜色?”
崔茗寒斜眼过去,望着李清玄的一双桃花眼,斩钉截铁。“蓝的。”湛蓝无比。
这些人都是通情达理之人,也许之前被欲望蒙了眼,如今出了事,静下心来,也都恍然大悟,他们真错了,有些事即便是如此也不应该表现得太为强烈,是他们将李清瑟活活吓跑的。
“接下来怎么办,你们可有好对策?”慕容幽禅问。
“自然是要找,只不过这路线,上一次她故意避开城池而走边远小道,这一次是否应该从城外入手?”如影道。
因为这一句话,众人这就开始议论开来了,这李清瑟不是第一次逃跑了,是有前科!
“对,就从城外入手。”众人众志成城,定要将娇妻找回,只不过这一次绝不像之前那般将人活活逼走了,他们这回要哄着她,耍心计了。
……
众人都从城外开始找起,认为城内人多眼杂,清瑟不会选择城池之内,其实他们都错了,李清瑟这回翩翩就要在城池里。
他们没想起一句话,但李清瑟却十分清楚——一计不可二用。
当李清瑟再次醒来之时,已经是傍晚,窗外的吵杂声逐渐停歇,不远处传来歌舞吹笙及欢声笑语,是啊,夜晚到了,有些行业可以开门迎客了。
清瑟起床后,穿戴好了衣服,懒得弄什么女扮男装,就穿着这唯一一身深紫色的衣裙,脸上也没做什么易容,倾城之容就这么展现于世人。
人生的乐趣在于自由自在,被拘束紧了便失去了许多乐趣,她如今身份高贵,兜子里有大把的钱,武功高超,还百毒不侵,根本不怕人偷袭,为什么还要遮遮掩掩如同过街的老鼠?那样的生活真是过够了。
正是吃饭的时间,清瑟下了楼看到一楼正厅正有好些人吃饭,不知是谁先抬头看见了款款而下的李清瑟,狠狠倒吸了一口气,看直了眼。
身边有人好奇,也顺着那人的眼光看去,又是吸气声,没多大一会,整个大厅便没几个人真正吃饭,都直愣愣地看着那深紫色衣着的女子犹如下凡仙子一般慢慢而下,吸气声不绝于耳。
这个时间能在客栈吃饭之事大半都是除外经商或者路人,多为男子,大鹏国就算是女子地位不是过低,也鲜少出外行走,众人今日真真算是开了眼界,这天下怎么有如此美的女子?
一袭深紫色的衣裙穿在她身上,非但不会给人妖艳轻浮之感,相反衬得她的皮肤更为雪白,肤若凝脂便是为她所设。领口不算大,却也不小,一层一层,而那雪白纤美的玉颈被包裹其中,如同层层笋衣内的嫩笋一般让人垂涎。
她有尖尖的下巴,形状完美得犹如出自大师之手的工艺品,再向上则是一张泛着自然色泽的嫩唇,其形状微翘,犹如四月第一朵娇花,鼻如倒滴一点点,一双眸子犹如秋水一般,偶尔闪闪,抓人心魄,有时却被如同蝶翼一般的睫毛掩盖。
太美了,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美的女子。
比之美貌,更胜的是她的气质,她的气质高贵出尘,既如同官家小姐的贵气逼人,又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楚楚动人,将这人间的华贵与超出人间的清丽完美结合。
一些年轻公子蠢蠢欲动,别说让女子伴他身侧,就是对他说一句话,也愿为她去死。
而一些商贾贵人就比年轻公子直接得多,为了美人,愿倾家荡产。
就如同瑟儿刚刚入城时提到,这是吉城最好的客栈,能入住此处之人,非富即贵。
众人十分不解,这绝色女子怎么独身一人,身侧连个人都没有?难道是江湖女子?但她尊贵的气息又怎是江湖女子能有的?这绝色女子又是何时入住的?
其实李清瑟早晨到客栈的时候,这些人都在休息,没看见而已。
众人的表现十分夸张,若是说李清瑟没看见,除非她瞎了!无论在现代还是在古代,她视力都好的很,起初有些不自在,不过随后就自在了。
特么的,老娘就是长得好看了也不是见不得人,凭什么让老娘如此遮遮掩掩?
早晨招待清瑟的掌柜见到众人如此,无奈叹了口气。“姑娘休息得可好,要用晚膳吗?”客栈一楼为酒楼。
清瑟看了一眼他们所用的饭菜,算是精美,不过她既然来了,就要尝最好的饮食,“掌柜大叔,这吉城最好的酒楼在哪?价钱无所谓,只要最好。”
☆、200,阁主姑姑(二更)
客栈大厅很静,却不是因为无人,而是整个大堂人都空拿着餐具,一动不动,双眼紧紧盯着在柜台一旁的绝色女子。
虽然这是吉城最大的客栈,豪华高档,但掌柜却不是那种势力奸诈之人,年纪五十上下,慈眉善目,他看着眼前这女子忍不住暗中叹气,压低了声音。“姑娘,不知你可否听小老儿几句话。”
“大叔,您说。”清瑟态度很好。
老掌柜叹气,“一看姑娘便是出身名门的大家小姐,涉世未深却不知这江湖的险恶,先不说你这出色的容貌,就说你孤身一人,若是碰到什么危险可如何是好?听大叔的,快快回家,万万别在外逗留,若是真想游山玩水,便带几个身强力壮的护院。”苦口婆心。
清瑟扑哧一笑,有人能拿她怎么样?如今的她只能用有恃无恐四个字来形容,不过,心情却十分好,因为遇到好人了。“大叔放心吧,我经常出门在外,没事儿的,只要大叔告诉我最好的酒楼便好。”
还没等掌柜的回答,一旁早有人站了起来,跑到清瑟身边。那人三十左右年纪,身上衣料华贵,但面上却是轻浮无比。“这位姑娘不就是想去酒楼吗,这吉城的百珍楼数第一,虽然其菜肴单单一盘就百两银子,但这都是小钱儿,哥哥请。”
这人眼都花了,小美人远远看去绝色,离近看更是美艳逼人。
掌柜有些担心,清瑟只淡淡扫了他一眼,“小钱儿,你还在这吃?为何不直接去百珍楼?”打击吹牛,人人有责。
众人哄堂大笑,这小妞长得美,说话也呛。
那人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哥哥这不是图个方便吗,住在这儿吃在这儿,百珍楼路途遥远……”
“百珍楼就在对面的街上。”还没等那人说完,不知谁来了句。
清瑟转头继续问掌柜,“掌柜大叔,这百珍楼就是这城中最好的酒楼?”
掌柜点了点头,“只是……”他看了一眼这下不来台的轻浮男子,有些担忧,“只是姑娘,一切小心。”他是这家掌柜,不是老板,说白了也是个伙计,不敢得罪这些非富即贵的人,他能做的,只有如此了。
“谢了,大叔。”清瑟转身就走。
“哎,等等,姑娘,让哥哥请你吃饭吧。”那厚脸皮的轻浮男子又跟了上来,“哥哥叫李善,是皇族中人,一直住在这吉城,最是门清了,哥哥带妹妹好好玩玩。”说到后来,连姑娘都不称呼了直接叫妹妹。
清 瑟本来不想搭理他,但听到皇族中人不免顿了一下,回头十分狐疑地看这名为李善的人,“李姓人丁兴旺,人口众多,若是都是皇族,那京城最少有三成皇族人,当 今皇上于正明十三年下过旨意,出了五服便不再属于皇族中人。那五服之内的皇族人都居于京城,你这又是哪门子的皇族?”
当今皇上英明,生怕有人打着皇族的招牌在各地欺压百姓、作威作福,便有了这样的规定,且把所有除了分发封地的亲王外的李氏皇族聚到了京城。
大堂内笑声更大了,这李善便是出了五服的李氏之人,天天将自己是皇族挂在嘴边,欺软怕硬,这美丽姑娘,竟如此厉害。
“你……你……”李善气得半天没说上来话,人家说得有凭有据,他丝毫没办法,“给脸不要脸的贱……”
“啪——”的一声,还没等李善说出那个“人”字,早被李清瑟一个耳光抽得转了几圈。
众人的笑声渐小,对这女子有些担心,再看向那女子,哪有半分气愤或是恐惧,一身暗紫色的一群亭亭玉立,柔顺光泽的发丝被门外晚风轻轻吹拂,一双水眸笑得柔媚。“贱什么?你说啊。”敢说,打掉你的牙。
那李善见今日丢了大人,捂着嘴巴子跑了出去,一边跑还一边喊,“你等着,有本事你等着。”很是狼狈。
清瑟一耸肩,等就等,怕什么,在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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