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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挡不住-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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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药房已是午后,近五十味药抓完熬制完也要快两个时辰,此时已经傍晚,因是冬日,天黑的早,穆天寒一身藏蓝色衣袍隐在夜幕之中。

走入一片林子,林内无人,北风吹起,枯枝被刮得哗哗响,气氛诡异可怕。

穆天寒伸手触碰了下自己喉咙,轻咳了两下,而后试着发出声音。

容貌,是他自己毁的,声音,是他自己用药熏哑的,从前的穆天寒钟情于登峰至极的武学,便练了童子功,但他容貌却太美,以至于频繁有女子纠缠,他也是男人,生怕因自己一时动心破了功,便干脆将自己吸引女子的容貌毁了。

他便是如此绝决的人。

但如今,他被李清瑟打败,容貌又被李清瑟用高超的技术拯救,可笑。

这一路上来,他并未引起路人的注意,并非路人看不见他的容貌,而是他带了易容(和谐)面具,将绝美的容貌掩藏在面具中,便无人可窥视。

完好的唇形,即便是面具,也掩不住其美丽。他试着发出了声音,声音清朗圆润,年轻的男声十分动听,可惜还带着一些嘶哑,但与之前艰涩难听的嘶哑不同,此时声音中的嘶哑更显得他声音的性感。

穆天寒垂下眼,伸手抚着自己喉咙,自己下的药,自然也知道如何解,这几日的治疗,恢复得已经飞速。

前几日还有如影暗中跟踪他,他是知晓的却懒得管,想必是没发现什么,这几日也不跟了。他们的行为也能解释,与其对他穆天寒不放心,更应该专注于调查无花宫之事。

夜幕来临,穆天寒缓缓向公主府走,看似悠闲,其实脑海中将他之前听说过的江湖传闻一遍一遍捋顺,有一些怀疑,却找不到什么证据,无法断言。

如果……穆天寒心中暗暗想,如果能动用熠教独有的庞大消息网,他定然有方法确认,可惜!

当穆天寒走到公主府门之时,公主府的马车已到。

精致昂贵的马车帘一撩,清瑟探出头来。

今日的她穿着宫装,桃红色的色调,衣领、腰带等处用金色丝绸装饰,金闪闪的,在硕大的灯笼光下如同黄金一般,彰显了她皇室的身份及高贵。

她的发髻高高竖起,一丝不苟,上面缀着金镶玉的发簪等饰物,与衣服相配,白玉的面颊盈盈光彩,但却有些疲惫。不是身累,而是心累。

清瑟今日没从无视下人放置的车凳一跃跳下来,而是十分乖巧的踩着精致车凳而下,举止投足优雅无比,皇家公主的风范尽显,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这不是刻意装的,只不过因为太过疲惫,将平日里的朝气都敛了。

穆天寒离她不到三尺,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面前一身繁丽宫装的优雅女子,竟有种感觉她不是李清瑟而是其他人。

清瑟心中一直在思考,察觉到有视线盯着她,顺着视线一望,看见了穆天寒,扯动嘴角,勉强笑了一下。“暖,你回来了?”声音温柔却虚弱。

穆天寒的心头,只有四个字——怦然心动。

李清瑟是美的,但今日的李清瑟却如此动人。

他从前就欣赏李清瑟,但却没有今晚这般动心,因为平日里的她善良、亲和、睿智、狡黠,仿佛这天下没什么难事可难道她,但今夜……

灯烛光下,她只是个美丽的女人,脸上精致的妆容也掩饰不住疲惫,没有平日里的强势,很柔弱,十分能激起人的保护欲。

穆天寒此时最为后悔的是当年扩展熠教势力时,为何不借机打压无花宫,让那厮能现在作乱。

更恨不得能立刻回熠教,用熠教的势力与那无花宫和鎏仙阁决一死战,只为保护伊人。

穆天寒声音还未痊愈,生怕听出之前嘶哑,只能点了点头,未回话。

清瑟对他笑笑后,便转身入了大门,没针对他夜间出门质问一句。

这几日李清瑟“休战”,晚间只想自己独睡,不想和任何人缠绵,因为实在没心情。如今这国难当头,别说李清瑟,其他人也没有什么邀宠争宠的心情。

穆天寒见李清瑟回了房间,便也离去。

清瑟的房内,薛燕伺候着洗漱卸了妆,换了衣服,吹灭了明灯只留夜灯,便告退出了房间,只有清瑟自己窝在厚厚的被窝里思考问题。

门旁的取暖火盆噼啪作响,幽幽的夜灯光线不是很亮,虽有灯罩,但若是仔细看去也能发现灯光的闪烁。此外,便毫无声响,就连呼吸声都没有丝毫,因为清瑟的内力太过深厚,呼吸声几不可闻。

忽然被子哗啦响了一下,有些刺耳,清瑟一下子翻身坐了起来,眉头狠狠皱着。

心烦、意乱,怎么也想不出那无花宫和她有什么过节,事情很明显,就是无花宫找茬,但总要有点原因吧!

如果说是和熠教的过节,那为什么当初穆天寒为教主时,却与无花宫相安无事!?如果说是忌惮穆天寒的实力觉得她李清瑟是软柿子,也是说不通。她是怎么当上教主的?是因为杀了穆天寒,她的实力要远远高于穆天寒!

听说无花宫宫主和少宫主都是女人,难道是因情?

她男人确实多,抢了那母女俩的风头,但在这个时代,一女多夫可不是什么光荣事儿,这可是让人戳脊梁骨的,这种恶名有什么可抢?

女人之间的斗争除了风头就是男人,她也没和这母女俩争男人啊,那什么宫主有了心爱的男子,那少宫主要和端木流觞成婚,她连端木的手指头都没碰过,有什么可争的?

女人!麻烦的女人!和女人就办不出什么明白事儿!

正在李清瑟烦躁的时候,能感觉到有人突然逼近,那人武功不弱,且对公主府地形极为熟悉,每一个走位都坚定熟练,这人是谁?

清瑟手指一弹,那最后的夜灯也熄了,而后更是掩了气息。

那人越来越近,迅速却无声的挑开了窗子,翻身入内,又细心地关上了窗子。

清瑟恍然大悟,这气息她知道,是李清泽。但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没吭声,只任那人慢慢摸索。

来人正是李清泽,他怕惊到清瑟,便没直接向床畔走去,而是小心点燃了夜灯。光线幽幽扩散开来,当李清泽一抬头,看见清瑟竟笔直地坐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吓了一跳。

“瑟儿,你知道我来此?”李清泽惊讶,他知道李清瑟能察觉到他的到来,且能判断他的身份,心中暗暗惊讶,李清瑟武功到底有多高!

清瑟淡笑,“大晚上的,你不睡,跑我这儿来折腾什么?”心中有些反感。

这些男人如果真有事,都是白天找她,大半夜的来找她不外乎就那件事,男欢女爱并不可耻也不恶心,但此时的关头,她白日里愁苦,晚上哪有心思夜夜洞房?

男人,不知是心大还是没心没肺,都火烧眉毛了还不忘裤裆里那点破事!

越想越生气,最后脸色也不好了。

李清泽暗暗惊讶,他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感觉瑟儿心情好像不太好。

他几步上前,坐在床沿,伸手拉住清瑟的小手,“瑟儿,你最近可好?”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二皇子李清泽,只有在清瑟面前才能展露一些温柔。

“不好。”清瑟实话实说。

“……”碰了硬钉子,清泽愣了一下,尴尬了下,不过转念一想,她也确实不好,瑟儿从来都这么坦诚,“有什么苦,可以和我说说。”摸上着温暖又柔软的小手,他就不忍心放开。

“你是来听我诉苦的,还是来泄欲的?”清瑟冷哼一下,把这几日的烦闷发在他身上。

清泽这才意识到,自己被瑟儿误会了,但他的行为确实也引人误会,三更半夜潜如心爱女子房间,还能有什么事?“瑟儿你误会了,我是来和你辞行的,情况紧急,等不到天明了。”

清瑟愣了一下,赶忙将那呆着浓浓鄙夷的表情收了回去,“辞行?你要去哪?”

李清泽点了下头,棱角分明的面庞满是阳刚,如同利剑一般的眉眼,粗狂坚挺的鼻梁,彰显着此人为堂堂硬汉。铁汉柔情,此时的他,眼神却温柔得与他的脸完全格格不入。

“你出宫不久,江翼城便传来加急密函,潜在晋国边境的探子来报,晋国欲偷袭江翼城,我外公那里已经全军戒备。”清泽道。

“偷袭江翼城?但那江翼城由你们铁门梁家驻守多年,早已固若金汤,那晋国又怎能占到便宜,会不会是声东击西,偷袭江翼城为虚,而偷袭那桑是实?”清瑟心中大窘,她误会好人了,看来最猥琐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是啊,这正是父皇和外公所担心的,所以派我前去。江翼城虽是弹丸之地,但因是玥国、皓国、晋国的大鹏的四国交汇之城,自古以来兵家必征,晋国不可怕,怕的是皓国与玥国乘火打劫。”李清泽也是忧心忡忡。

“玥国……应该不会吧……”清瑟的话有些犹豫,那慕容幽禅虽和她有情,但当一个男人步上那个位置后,心就变了,当江山美人有冲突时,更多男人选的是前者。

李清泽知道这些事,很小心的帮清瑟解开尴尬,“姑且不说玥国,这天下最大的国家是皓国,虽然皓国保持中立,但不得不防。”

清瑟心中感动,她平日里很少与清泽接触,但他对她的好却一直未便,即便是一句话也不忍心让她难堪。反之,她刚刚竟然误会人家被下半身控制,真是汗颜。

脸红了,燥了。

“什么时候出发?”她问。

“马上就走。”他答。

清瑟一惊,“这么急?”

李清泽点点头,“嗯,失态紧急,父皇让我连夜快马加鞭赶去,所以只能冒昧来和瑟儿辞行。”

“这么快……”李清瑟拽着清泽的大手开始墨迹起来,刚刚还义正言辞的,现在满脑子都是一句话——难道不温存下再走?

清泽垂下眼,想了一想,刚硬的浓眉动了一下,仿佛矛盾挣扎一般,“瑟儿,还有……一件事。”语气好似犹豫。

李清瑟心中猥琐一笑,闹来闹去,不还是想温存吗?男人嘛。“什么事?”睁着无辜的大眼,十分“清纯”地看向对方,她是什么都不懂的好孩子。

清泽抬起头,下定了决定,刚刚的扭捏不再,双眼十分认真地盯着李清瑟的双眼,四目相对,“瑟儿,这场纷争若是结束,我便想奏请父皇,放弃王位继承权,出宫。”

李清瑟大吃一惊,心中那粉红色的气泡瞬间破灭,荡然无存。“你说什么,你要出宫为王?你不再竞争皇位了?那你母妃怎么办?你们梁家能同意你这么做吗?”

清泽微笑,刚毅的面部曲线柔和下来,“父皇还年轻康健,估计未来三十年都不会有什么皇位变动,再说,从前我与太子确实水火不容,我们二人其实并没什么仇,而是身后代表的家族利益之争罢了,如今这样的情况,反倒将我们兄弟二人的矛盾缓解了许多。”

顿了一下,叹了口气,他继续道,“其实瑟儿不知,我与太子早已到了娶妻立妃的年纪了,不少大臣都将家中嫡女画像八字送到宫中,只不过我们二人还未松口,但,娶妻生子是早晚之事,时间久了,也是……拖不动的。”

清瑟的心慌了一下,清睿和清泽两人娶妻?是啊,他们已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而他们与她的名义还是兄妹,自然是不能在一起。

“泽,那梁家怎么办?”她问。

李清泽笑着摇头,伸出一只手轻抚她的面颊,“我会和他们好好解释,但我主意已定,外人无法改变我的决定。”

室内又恢复了平静,两人都没说话,清泽爱怜地看着李清瑟,而清瑟则是迷茫地看着她,眼中有些水气,“是因为我吗?”

李清泽笑了,“瑟儿聪颖,即便我不说,你也知晓。”

自然是知晓的,李清泽这么做,就是为了她,若是在皇宫定然就被逼娶妻,而娶妻后自然也不能和她保持那种关系,他为了她放弃皇位继承,放弃梁家的期望,“这样,值吗?”

“值,只要为了你,便值。”他回答得坚定。

清瑟两条精致的柳叶眉终于忍不住皱在了一起,“但你明知道我什么都给不了你,我给不了你一个完整的我,更给你了你名分,你这样做,真的值吗?”

清泽轻笑出声,声音是成熟低沉的男声,但末尾却有少年的肆意,他将她的小手抓起放在自己胸前,“只要你心中我有,就值了。”

清瑟用全部意志压制的心情终于压抑不住,澎湃开来,那种澎湃猛烈拍击着她的大脑和意志,让她失去理智,她觉得她想哭,却哭不出来,只能伸手捂着自己左胸,感受心脏一次次猛烈跳动,好像要破胸而出一半。

她太感动了!

要怎样的爱,才能让一个男人做出这样的决定?舍弃如此之多?

刚刚她还在想,江山美人,大部分男人都会选择前者,但李清泽却选择了后者!

他们二人确实在宫中认识,但虽然两人有了那种关系却并未时常接触。她私心觉得,像李清睿或李清泽这般身世显赫的皇子,也许就是在深宫觉得有个美女傻妹妹调戏一下,玩玩禁忌之恋,到了真正成年婚恋的年龄,慢慢就将她抛之脑后,将这一段情事当成少不更事的笑谈。

却万万没想到,李清泽对她,是认真的。

“泽,我有什么可让你这么喜欢?”她将他的手抓紧,这个时候,她不想推开他,相反想紧紧将这个男人桎梏在自己的范围,她是自私的,希望这个男人永远在她身边,永远对她好。

李清泽的笑容慢慢淡了,变为认真。“我也不知,但就是爱。我们见面次数寥寥,但不知为何,我却日日都想你,当我寂寞时,便想想你,回忆下你说的话,就觉得枯燥的生活还有些向往,虽然那个时候,你在遥远的五岳。”

“……”清瑟终于忍不住了,皱着眉,闭着眼,晶莹的泪冲破浓密的睫毛如同泉水般奔涌。

她真自私!她在五岳快活,有众多男人相陪,每日还学习医术充实身心,但却没想过,遥远的京城有人日日饱受相思之苦,只能用回忆来填补内心的思念。

“对不起,泽,我对不起你。”清瑟冲入他怀中,伸手紧紧搂着他的腰身,这么熟悉,却又这么陌生。“以后我会对你好的,我发誓,我一定想尽办法和你在一起,我会对你好一生一世。”身体有些颤抖。

李清泽也顺势将她搂入怀中,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背,安抚她,声音更为温柔,“别哭了,等我出宫后,便也像清玄一样,去五岳可好?”

清瑟哭着点头,“嗯,一定。”

清泽长叹一口气,发自内心的笑。

若是每日都能见到瑟儿,每日都能聊上几句,每日都能分享她的开心,分担她的烦恼,不用再去手足相残,兄弟竞争,不用尔虞我诈,不用应酬官员,不用想尽办法讨好父皇,不用……

突然这么一想,才发现,从前的自己活得真累,丝毫谈不上快乐。

那他活这么多年到底有什么乐趣?

“瑟儿,我突然发觉,过去的二十年,除了习武外,我竟没有一样真心追求,是不是很可怜?”他自嘲。

清瑟见他叉开了话题,自己心中那种深深内疚和感动也慢慢缓解,止住了眼泪,想了一想,带着很浓的鼻音回道,“那你想做什么吗?”

李清泽想了一想,而后无奈地摇头,“没有,从小便没有追求的权利,日子久了,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兴趣在何方了。”

“没关系,等你除了宫,我们便慢慢找你的兴趣爱好,无论你兴趣在什么地方,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我都会陪你。例如开垦一块土地,种些什么奇花异草,例如饲养些什么珍禽,例如说开个武馆,例如弄个镖局。”

清泽将她抱得更紧,“好,瑟儿,就这么说定了,将这场风波平息了,我们就这么做。”

他已经很久没见到她了,瑟儿回京的这几日,她忙,他也在忙。他被皇上派去边关查看情况才归,上一次见她,还是在五岳。

他是个健康男人,长久未见的心爱女子在怀中,自然是想一番温存,但刚刚瑟儿的意思已十分清楚——这种大难当头,确实没什么心情做这种事。

挣扎了许久,冒着被骂被鄙视的危险,李清泽还是尴尬地开口,“那个……瑟儿……那个……”

“呃?”清瑟抬头看他,发现他有些脸红,刚毅的面孔出现害羞的红,很可爱,更是惹人疼惜。

“那个……”他说不出来。

清瑟更是好奇,现在可死活不会想歪了,她一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总以为人家想对她怎样怎样,最后事实表明,都是她一个人瞎想,对方一直都是堂堂正正的。

所以,这一次,即使李清泽的外表看起来十分惹人怀疑,但她还是告诫自己,别怀疑人家,最猥琐的人就是你自己。

“怎么了?泽是不是还有什么难处?如果你对我放心,就交代给我吧,是不是担心母妃?”她强迫自己不向那暧昧方面想,一定要向光明磊落上联想。

“……”李清泽更尴尬,本来他就是那种开不起玩笑,面皮薄之人,二皇子的一板一眼是皇宫中出了名的,有些人甚至将他和皇上相比较,看谁更严肃。

但马上就要离开了,下一次见面都不知是什么时候了,这天黑风高的,两人这么紧紧拥抱着,软香在怀,他再不想,那就是无能!他若是不珍惜机会,那更是无能中的无能。

最终,李清泽一咬牙,“瑟儿,我……我能不能亲亲你?”说完,本来如冰块的脸,马上就变为烧红的烙铁一般。

“噗……”清瑟一下子笑了起来,笑他也是笑自己,枉她刚刚还强迫自己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厮就这么不给面子。“好啊。”与他相比,她倒是大方。

李清泽得到了允许,喜出望外,低头便迫不及待地亲上她的唇。

她的唇还是那般柔软甜美,如同一只蜜罐一般。

他贪婪地吸允,而她调皮的小舌却瞬时探入他口中,一会戳他的舌根,一会又扫过他的牙齿。本来他狠狠压抑的*,此时瞬时高涨起来,抓着她腰肢的手更紧了一些。

她的腰肢永远那般细软,如同狐狸精一般勾人魂。

喉节十分尴尬地上下蠕动了几下,呼吸沉重起来,放在她腰肢上的双手加手臂齐齐发痒,想探索得更多,却又害怕她生气。

这回李清瑟比较主动,不动声色地松了他的腰带。

清泽双眼大睁,没想过自己能受到这种待遇,浑身血液倒涌,本是向上的,现在却向下,胀得生疼。

解了腰带,清瑟两只灵活的小手便顺着他的衣襟入内,这小手所到之处,他身上的肌肉都一阵紧绷战栗,从形状分明的腹肌,到强硬的胸肌,及时清瑟不看,也能联想到这完美健硕的身材。

她还真是艳福不浅呢。自己打趣自己。

她的行为仿佛鼓励一般,清泽的手也慢慢向上,柔软馨香,让他爱不释手。

她身上只有一件丝滑中衣,没有外衣,因为正准备入睡,而隔着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楚摸到她身上的一切,更是撩起人体内虚火。

清泽几下便脱了自己外衣,完美的身材尽现,带着节奏不匀的沉重呼吸狂野地吻着她的唇,又不解馋一般吻上她的身,一厘一寸,丝毫不放过。

室内越来越热,不是因为火盆,而是因为两人的火热。

床帐撂下,床帐内一片*。

……

激情过后,清瑟终于安安稳稳的睡了,而李清泽则是恋恋不舍地吻了又吻,最后依然起身,穿衣离去。

不仅仅是为了完成任务,更是为了保护他心爱的女子,临行前,他还细心为她盖好了被子。

窗子一关一合,颀长的身影几个纵身便无声消失在夜幕之中。

冬日的夜晚异常安静,没有虫鸣,身影消失,仿佛就未曾来过一般。

京城北大门,守城军官见到一队纯黑轻骑,二十人,这二十人一看便是训练有素,即便是那二十匹没一丝杂毛的黑马也是千里挑一的良驹,二十人一身黑轻甲加披风,犹如夜幕罗刹。

为首那人,面上还带着黑色面具,周身尊贵的气势逼人。

军官问来者何人,那人只是亮了手上金灿灿的令牌,众守城兵士赶忙下跪见礼,而后开侧门恭送,因那令牌形状及花式是皇家,其上最大的字便是一个泽字。守城军官自然认识这些令牌,这是战神二皇子!

二十匹轻骑出城便狂奔,一路向东北而去。

一晃,五日便过去了。

这五天表面平静,实则波涛暗涌,无论京城还是其他各地都有细微变化,牵一发则动全身,这边是所谓的蝴蝶效应。

五岳的熠教总部发来的消息源源不断,信息量庞大,每日刘疏林都要与如影整理很久,试图通过这庞大的信息量找到蛛丝马迹,但可惜,未曾找出过分毫。

唯一可称得上在明面上变动的便是李清瑟的婚事。

大鹏国钦天监给出的日期是三个月后,毕竟镇国公主和太傅府公子的婚事,岂能草率,但五天前接到推算结果的李清瑟当场拒绝,就给了五天的准备时间,五天后,就是大婚。

朝堂上轩然大波,公主怎么如此草率,或者说,如果……急迫。

赵太傅是不在乎的,早早大婚也少了公主变卦的可能,他老了,却不糊涂,这婚事皇上及公主并未对外传开,但实际上怎么来的也不算光彩——他这个老头子在御书房里闹腾出来的。

站在朝堂上的赵灵修极力掩饰自己脸上的喜悦,这一天,终于要来了。

随后便是众官员对赵太傅、赵灵修的拱手祝贺,有些人还跑去给崔茗寒祝贺,一者,崔茗寒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众人多少都要追捧,二者也有一些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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