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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色鬼有个约会-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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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废话,我花了这么多心思,就是为了让他死而复生,好不容易等到这样的机会,绝不会放弃。”娘娘腔眉头抖动,那个激动劲儿,好像吃了摇头丸。
  “人生死由命,你何必执着呢?”师傅道。
  “如果你放得下过往那些事,又岂会自我放逐,甘愿做个乞丐?”娘娘腔喋喋不休,真有做女人的天赋。
  师傅一时尴尬无语,肯定又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改天向师兄摸摸底。我正独自得意,好歹也是三打二,他们的胜算不大(其实可以完全无视我的存在,他们打他们滴),哪想到那娘娘腔蓦然一推,可怜的我一下子就被关进了卧室。
  白泽和师傅忙扑过来,却被娘娘腔拦在了外面:“师兄,别以为我会怕你,动起手来你们师徒两个也未必是我的对手,更何况……这里早已布下玄天阵。”
  玄天阵是什么阵法?不懂,我只听说有什么天罡北斗阵、五行阵、八卦两仪阵,完啦,那肯定是一个非常厉害的阵法。
  “是你故意引他们两个来的?”是师傅的声音。
  “不错,李小柏身边有一只很厉害的鬼,想来想去,这个办法还算不错。”娘娘腔说。
  你说没事这只鬼干嘛坐电梯玩?原来是要诱敌深入,哎哟,判断失误,咱们中计啦。师傅也不知是怎么当的,眼看着徒儿被推入火坑,却只顾着和娘娘腔斗嘴,真是白叫了。不过好像我还没叫他哩。
  那只鬼却动了动身子,蹑手蹑脚地向我走了来,好家伙,也是个色鬼,看我怎么修理你,可翻遍了全身,除了几张纸巾别无他物,真可怜。开玩笑,不会让我用纸巾去砸他吧。
  急中生智,我忙挥着手说:“别急别急,我们先聊聊,培养点感情。”
  鬼大哥一听,愣站着不动,我趁机说,还是抛着媚眼色色地说:“其实,你长得真帅。”
  鬼大哥当即红了脸,瑟声问:“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李小柏从不撒谎,而且……就连声音也那么好听。”我故作羞答答的模样,不管真假,先把他哄得舒舒服服的,“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呀?”
  “没有没有,你……皮肤真好。”鬼大哥害羞了,拉我坐到床边,其实这个动作很危险啦,我冷汗“吧嗒吧嗒”直掉。
  “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我还真有点好奇。
  “我很喜欢男人,但我也喜欢女人,尤其是你这样漂亮、温柔、大方、可爱的小女人。”没想到鬼大哥还真会说话,开心得想要以身相许,毕竟,伯乐少呀。
  “你是怎么死的?为什么又会和娘娘腔在一起呢?”我偏过头问他,他的眼睛真漂亮,和纪络绎有得一比,生前肯定也是一个风流俊少。
  “走在大街上死的。”
  不会吧,逛街也会死人,我赶紧问:“是不是遇上个疯子捅了你一刀,还是楼上丢下一块砖头把你砸死呢?”
  鬼大哥难为情地笑了笑,说:“我从一棵大树下路过,被树干砸死的。”
  哇,有这样死的人呀,也的确太冤了吧,只能说纯属天意,纯属天意!不知道纪络绎有没有这种死的可能,我正想着,忽然见那边梳妆台上有个人影,定睛细瞧,却什么也没发现。
  都说经常打望,视力不降,原来是假的。
  鬼大哥继续说:“他对我很好,其实我挺想和他一辈子在一起的,只是我们的恋情不被外界接受,等我死了,更是人鬼殊途。”
  讨厌,真讨厌那个什么人鬼殊途,植物还可以嫁接,马和骆驼还可以生驴子,为什么就不允许人和鬼在一起?如果我是孙悟空,也要去地府闹一闹,谁叫他们歧视人。
  这下子我倒挺同情娘娘腔和鬼大哥的,其实只要他们不害人,想怎么滴就怎么滴,有情人终成眷属,多好呀!只是那娘娘腔不满足现状,搞什么不好要搞还魂,还要我的小命,那怎么行?
  这个时候外面已经打得噼里啪啦,不知道谁胜谁负,真没想到娘娘腔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还这么能打。
  忽然娘娘腔一声痛呼,看样子是敌不过师傅他们,那鬼大哥眉头一皱,就要冲出去。
  “你不能出去,他们会收了你的。”我忙拦住他说,好歹咱们也聊了一会,不能见死不救呀。
  那鬼大哥重情重义,忙开门站在了娘娘腔身边,我则趁机溜到了师傅身侧,终于平安脱险,高呼自由万岁。
  “没事吧?小柏。”白泽问。
  “我能出什么事?我这么聪明、这么勇敢……”我话还没说完,那娘娘腔嘴里突然念起什么咒来,只觉斗转星移,脑海里一片空白,全身似要被撕烂、碾碎。
  这就是那什么玄天阵吧,哇咔咔,厉害,真厉害,杀人于无形。
  第四十八章 驱魔人(4)
  原来,死亡可以这样毫无知觉,连不想死的意志都没有啦,人也太软弱了吧,软弱到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软弱,不过还好,那一刻,我意识到了死神离我很近。
  一道白光,倏然从眼前划过,朦朦胧胧中,一个白色的身影负手而立,高贵的气势迫人眉睫,比杀气还让人震撼。
  哎,还以为纪络绎来救我了,原来是她,真让人失望。上次她见死不救,说不定这次也不是来救我的,那句“我不是来救人的,我是来等人的”,哼,真可恶。
  “白泽,小柏,快,拜见祖姑婆。”一会儿的工夫,师傅就恢复了清醒,忙张罗着要拜她。
  祖姑婆?这是哪门子的关系,我瞥了一眼白岳,无视他的存在。没想到不只师傅,连那娘娘腔也对他恭恭敬敬,忙躬身行礼,就差没跪下磕头。
  “祖姑婆别见怪,这两个孩子还是头一次见你。”师傅忙解释。
  我想白泽也还没反应过来吧,一个酒吧的风骚老板娘,竟会成了驱魔白氏的老祖宗。
  “没关系,他们两个我早已经见过了。”白岳说,“小柏,上次的伤好些了吗?”
  还好意思说,上次你若是及时出手,哪会有那些糗事,继续无视你。
  “你也太没礼貌了吧,见了祖姑婆也不问好。”
  “关你什么事?我不爱叫还不行吗?”但是那声音很耳熟,我抬起脸来,呵,刚才我就觉得有只色鬼,还以为是自己眼花啦,原来你小子一直躲在旁边看着我被人欺负。
  纪络绎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翘着腿悠哉游哉,我忍,等回去好好折磨你。哎,其实只要他不折磨我就好啦,但是他的存在对我已经是一种折磨。
  “我已经死了两百年,本来不想插手此事,但到底这是驱魔白氏的家事,我若是再不站出来,只怕你们要斗得两败俱伤。”百岳说,依旧负手而立
  “此事我确有处理不当之处,但师弟他企图借小柏的至纯阳气让那只鬼死而复生,有违天道伦常……”
  “你不必说了,其中因由我已经知道。”白岳转而对娘娘腔说,“你爱谁我本管不着,但这十数年来,你无所不用其极,为的就是让他复活,你不觉得这样做错了吗?”
  “在他人眼里,我这样做确实是错的,但我自己问心无愧,我只是希望我们两人能天长地久的在一起。”娘娘腔说。
  真感人,不要求太多,只是今生厮守,但对很多人来说这已经是奢侈啦,更何况生生世世的相聚。
  “人鬼殊途,这样做不只陷你于万劫不复之地,也害他不能投胎,与你一起痛苦地躲在这黑暗的角落里。”白岳说得虽然很有道理,连我也说动了,但是凭什么就因为她这几句话,就拆散一对恋人呢?
  鬼大哥说:“我是时候离开了,谢谢你陪了我十年,有这十年,我已经满足啦。”
  “其实是你陪了我十年,让我此生没有虚度。”娘娘腔未语先落泪,真是感人肺腑。
  “他们那么幸福的在一起,投不投胎关你什么事?你自己等不到想等的人,就要拆散别人,太卑鄙了,我鄙视你。”我冲白岳叫道,忘了她是当了两百年的鬼,发起火来肯定纪络绎也打不过她。
  “我这是好心相劝,要知道,人鬼两界的情情爱爱我见得可多了,一失足成千古恨。”白岳抑扬顿挫地说,“顺便警告你一句,不要执迷不悟,否则引火自焚。”
  “你不就是一个老鬼,有什么了不起,说不定我死了两年就能当上阎王的王妃,哼哼。”长得高我就仰视你,不要以为我会怕你。
  “哦,是吗?阎王的女人可不是那么好做的,我看你连做个小鬼的老婆也没有资格。”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怒目而视,这丫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你们两个也能唱一出,真厉害。”纪络绎起身说,“好歹你也活了几百年,何必和一个小丫头计较,毕竟,她也算是你的衣钵传人。”
  “谁要做她的衣钵传人?我才不稀罕哩。”不过没想到他居然帮我说话,哇咔咔,高兴得想要从阳台跳下去。
  “她是无理取闹,你还帮她?”白岳怒问。不论是多大年纪的女人,吃醋的劲儿都是一样的。
  “她还是个孩子。”纪络绎说。这话我不爱听。
  “罢了,我修身养性几百年,何苦为了你一个小丫头毁了道行。希望你们有空还是常来WaitingBar坐坐。”
  只怕不是希望我们去,而是希望那个色鬼去吧,女人的直觉告诉我,我这一生最大的劲敌出现了,不过我李小柏虽然胆小,但还不至于不战而退,你就等着接招吧。
  “那么,他,我就带走了,我自会向阎王求情,让他早日投胎。”白岳盯着娘娘腔和鬼大哥,可怜呀,从此一对相爱的人就要阴阳相隔了。
  “好好照顾自己,我走了。”那鬼大哥跟随白岳,依依不舍地离去。
  娘娘腔捶胸顿足,泪如雨下,冲上前去:“亲爱的……”
  但是鬼大哥和白岳已经消失了,或者说是走上了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道路,我心里却酸酸的,尽管以前很不喜欢娘娘腔,现在还是为他觉得惋惜。
  “我们也该回去了。”纪络绎牵着我的手,却发现师傅的眼神怪怪的,“看着我做什么?”
  “小鬼应该自重。”师傅说。
  才当我多久的师傅,连牵个手也要管,比我老爸还离谱。
  “好歹我也是你们驱魔白氏老祖宗的朋友,何必为难我呢?”纪络绎笑着说,“况且我来阳间办事,可是通过层层审核的,还有阎王以及天庭的批示,盖有大红鲜章,要不要我出示一下相关证明?”
  “不必了。明知不对,又何苦痴缠,到头来只是徒留遗憾,各自伤悲,还是及早悬崖勒马吧。”
  什么师傅?也摆出一副白岳教训人的模样,我们两个可是清清白白,只是室友的关系,顶多,我爱他,他爱不爱我还是另一回事。所以,千万别和我说什么人鬼殊途,谁说我和谁急。
  “不劳超心,等事情办完我自然会离开,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小徒弟。”
  呵,说着又说到我头上了,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更重要的是,好像他真要说走就走,哎,无奈,干脆我也去做鬼算啦……
  第四十九章 生死劫(1)
  月亮真圆,我眨巴着眼睛,但那光辉冷冷清清的,泛着点阴邪,让人浑身不自在。
  也不知林子朗是怎么想的,八月十五还约我出来摊牌,莫非想人月两圆?哼,门都没有。
  WaitingBar还是那副乌烟瘴气的样子,说实话,真不想来,尤其是带着纪络绎一起来,又给他制造了与白岳勾对的机会。
  我总觉得白岳不简单,绝不只是驱魔人的老祖宗,你看看她那气质,雍容华贵、淡定从容,有点……有点母仪天下的感觉。呵,说不定还真是清朝的什么皇后、妃嫔哩。
  “你和林子朗慢慢聊,我去和老朋友叙叙旧。”刚进WaitingBar,纪络绎就躁动起来。
  “要去就去啦,我又没拦着你。”我撇撇嘴,这么快就去和别人叙旧,还不知怎么个叙法,难怪是色鬼,性与爱无关。
  “找我有什么事?”我正气不打一处来,当然冲着林子朗发火,“别说了,听我说OK?我们不可能了,就此结束吧。”
  怒火攻心,完全没有顾及林子朗的感受,谁叫他是冲着我那层膜来的,既然不爱,那就很好办。
  “为什么?”林子朗问,脸色微微一变,不禁抽搐了一下。什么为什么,难道就因为你帅你有钱,就不能被甩吗?有这种道理吗?
  “是因为你不爱我,还是因为唐雅诗的事?”子朗的眼睛闪着光亮,我知道有种东西叫做智慧。
  是因为什么呢?或许很简单,我不爱他,具体说,就因为那些恶心的短信,我从一开始就对他持防御的态度,让我不相信他的好是真实的。与纪络绎毫无掩饰的好色相比,我更欣赏他的真,反正好色又不是强奸,不犯罪滴。
  他赤裸裸地展现出人类最原始的欲望,那是在世界每个角落都存在的,我们应该正视。哦,好像很高深,抛开。我是说呀,姐妹们想要什么就要索取,不要委屈了自己呵,(*^__^*)嘻嘻……
  “我……”冷静下来才发现,这个回答很难,太过直接会伤人的,好像我也不该那么理直气壮地把责任推到他身上吧!我也不是真心爱他呀。
  “你爱那只鬼?”林子朗问,眼神有些黯然。
  “我……我……我拒绝回答。”就算我是刺猬,也是一只温柔、可爱的刺猬,连刺儿都是软的,更别提发火扎人。
  “人鬼殊途,不会有结果的。”林子朗自信满满,好像是料定我要重投他怀抱。
  可以理解,男人要么自信,要么自卑,不过我应该警告他,不要提“人鬼殊途”的字眼,因为我会火冒三丈,会恨不得将他剁成肉酱。
  “不管怎么样,我绝不会放弃你的,我们不会就此结束的。”
  没发现他脸皮真厚,不过我先放弃你了,一拍桌子先冲他叫嚣道:“别在我面前装痴情。”
  貌似男人都是说一套做一套,一边说绝不放弃,一边却打望着其他美女,真欠揍。不过他这种身娇肉贵的小帅哥,我还真不敢打,万一被告上法庭,那我就呜呼哀哉啦。
  “心雅在那边喝酒,你不过去打招呼吗?”林子朗忽然问。
  我侧过脸看去,还真是那美女,她就快参加学校的模特大赛了,不操练操练吗?我发愣的这会儿功夫,她已经走了过来。
  “你们两个做什么呀?这副表情?”心雅笑问,面颊红彤彤的,显然喝了不少酒,刚刚转换战场。
  “没什么,分手而已。”我说,“少喝点,早点回去吧,今天阴风飒飒的。”
  “你跟白泽没学几天呀,也知道观天象啦?”心雅问,步子有些虚浮,后知后觉,“分手?你们两个要分手?”
  “你也觉得奇怪呀?”子朗说,“我都不明白她是怎么想的,八成是大脑短路啦。”
  “喂,你也太自大了吧,为什么我不可能提出分手?我这人说一不二,说分就分,毫无回旋的余地。”我瞪着眼睛说,可能林子朗只当是我生气。
  “哎,你们两个小朋友慢慢聊,分不分等决定了再通知我们,好歹也请我们吃一顿散伙饭。”心雅说完,扭着身姿回去了,纤腰瘦得快折了,真想过去扶她一把,但她却惦记着吃散伙饭,摔死了也活该。
  “我们早该好好谈谈了。”林子朗一本正经地说。
  “好啊,谈吧,我听着哩。”我靠在椅子上,侧过脸看着吧台那边,纪络绎正和白岳聊得火热。
  他一手端着杯子,优雅地前倾上身,头快凑到那老女人胸前啦,两人都是笑容满面、春风得意,暧昧得不能再暧昧啦,可恶,真可恶。
  “你有没有听我说?”林子朗看我还是没反应,也侧身看着吧台,“你不会喜欢上她吧?”
  “怎么?不可以吗?”我睨着他。
  “我真不该带你来这里。”林子朗叹气,“她再漂亮,也是一个女的,所谓阴阳协调,阴阴怎么能匹配呢?”
  我噗嗤一声,将喝进嘴里的橙汁全吐了出来,原以为他能看见纪络绎,没想到他以为我爱上了那个老女人:“你以为我那样好色吗?男女不分,老少通吃?”
  “又不是我说的,你自己承认的。”子朗反驳,这个时候竟敢反驳,真不要命啦。
  “咱们改天再聊吧,反正你也没心思和我谈。”子朗起身,去吧台结账。随时保持绅士风度是他最大的优点,即使是面临分手,这钱还是他掏,照样送我回家。
  其实这样的男人,分手过后还可以做朋友,只要他不再打我的主意,让我占点便宜又何乐而不为呢?
  我看了看时间,十一点五十三分,还有七分钟就是八月十六了,到时我就安全度过那狗屁的生死劫难。不过现在都没有事情发生,那七分钟能发生什么事呢?也不管纪络绎,先和子朗出了WaitingBar。
  第五十章 生死劫(2)
  走到门口,呼吸着外面清新的空气,舒服多了。我伸了伸懒腰,一阵疾风忽然追来,害得我全身打了一个寒颤,真是吓人。
  “还有六分钟就到八月十六,再进去坐一会儿吧,等过了这几分钟,你就度过了生死劫。”纪络绎拽着我的胳膊说,看他坚持的样子,已经由不得我不同意。
  “你等一等,我去上洗手间。”我对子朗说。
  “好。”末尾他还抱怨了一句,“女人真麻烦,每个月大姨妈都要来打扰一回。”
  我没理他,心里暗暗嘀咕,现在的男的懂得还真多。进入WaitingBar,见心雅也要离开了,看样子她醉得很厉害。
  “心雅,没事吧?”我问,这丫头喝酒那个厉害,说了你也不会信,但今天应该喝得差不多啦。
  “没什么。”心雅踉跄往外走。
  “子朗在外面,反正他有车,让他送你回去吧。”我冲着她的背影说。
  “不是有你在我身边吗?还怕什么生死劫?”我在角落坐下,半捂着嘴说,可不想被人瞧见我对着空气说话。
  “很多事情半点由不得人。”纪络绎优雅地坐下,问,“你和林子朗谈得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你又不是没和女人分过手?”我噘着嘴说。
  “你不怕会后悔?”纪络绎看着我问,眼神盯得我很不自在。
  “后悔就后悔呗,不过说起来也是因为你,你可要对我负责。”
  “那就委屈一下我自己,带你去地府做我的小秘吧。”纪络绎装作无奈地说。
  “好呀,很久没去了,不知道还是不是以前那样好玩。”和自己喜欢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特别高兴。
  纪络绎见我那个认真劲儿,好像现在就要去地府,却转换话题:“其实林子朗人挺不错的……”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我不想听他说完,可能是我能预感到他想说什么。
  从WaitingBar出来时,已经不见子朗和心雅,他们俩也太过分啦,居然就这样走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可是,我觉得有点凉,不,是寒,寒入骨髓。
  “不好,有事发生。”纪络绎突然说。
  虽然寒嗖嗖地,让人觉得今夜不大寻常,也不至于让他这样一惊一乍吧,毕竟啦,今天是我的遇劫日,又不是他的。
  什么生死劫难,八成是骗人的,或者是地府那些判官弄错啦,不过平平静静、无风无险地度过,也算是好事。
  “能出什么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你要是还想和那老女人有下文,就进去继续吧,我才没那个心思理你。”虽然这样说,心里还是酸酸的,怪难受的。
  “你说真的还是气话?”他一边冷冷地问,眼神却在街上逡巡,简直太不认真啦,真恨不得扇他一巴掌。
  “啊——”惊恐的一声惨叫,吓得我毛骨悚然,十二点啦,也是鬼怪的多发时刻。
  纪络绎没说话,拉着我就朝巷子奔去,他可以快如风,却可怜了我,看样子现在的生活真不适合穿高跟鞋。
  WaitingBar处在闹市,但旁边就是一条僻静的巷子,平时堆放着垃圾什么的,还总有一些小狗、小猫在那里拉便便,即使通往后面的居民楼,除了一些赶时间抄捷径的路人,很少有人会经过走这里。
  黑暗中,一个中年欧巴桑站在那一束昏暗的灯光下,正瑟瑟发抖,胸脯起伏不停,而且流了尿尿,甚至连老鼠也唧唧叫着,惊恐地四处逃窜。
  一时间,深夜里似乎只有我们几个活物,陷入死寂一般,连月亮都躲了起来。而纪络绎带着我慢慢上前,他的手握得更紧,让我觉得痛。
  发生什么事啦?是不是有命案发生?我一下子紧张起来,心跳加速,心脏就快蹦了出来,不想看,但又想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包大包的垃圾旁边,半躺着一个人,额头满是血,还在继续淌,不注意绝对认不出来是谁。可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因为刚才我还对他大呼小叫,他还说要送我回家。
  怎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事?短短的六七分钟,似乎改变了许多,让我的脑海里一片混乱,那种恐惧充斥着大脑,让我脑袋都快炸了。
  “赶快叫救护车,裴心雅伤得更重。”纪络绎说。他是那种不会着急的人,但这个时候的焦躁让人更加担心。
  心雅?墙角,心雅横躺在地上,衣衫不整,嫩白的酥胸裸露在外面,裙子碎得遮不住那神秘的诱惑,腰间致命的伤口还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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