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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了你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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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怎么知道我去可娣家?”荷眼好奇的挑高秀丽的眉毛。
  “你的朋友数来数去就那几个。”他打电话去确定过了,她不在霍一飞那边。
  “你紧张我?”呿,这么确定!
  “你突然从我身边逃开,会让我以为你又要不告而别。”她的离开一直是他心上的阴影,扰扰嚷嚷的过去在心中无法确定的时候,就会冒上来考验他的信任。
  即便两人再度相属,他是人,人类全部该有的爱恨情仇他都不能免。
  “那么以后你是不是要亦步亦趋的拴着我,你才有安全感?”这样的他就跟几年前的她一样,对彼此之间存在着巨大的不安全感。
  “完了,想不到我差点就重蹈覆辙。”他瞪着自己拿伞柄的手许久,恍然大悟。
  “我要你相信我,以后,要是我们之间一旦产生问题,我一定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不吭一声就走,我会跟你沟通清楚,直到无法沟通为止。”
  曹黔丢掉手上的大伞,激情的拥抱住眼前的人儿狂吻。
  “欸……”
  她的声音隐没在他的唇里,他收紧手臂,似要将禁锢已久的感情通通灌注到这个吻上面。
  好一会,热情稍稍止息。
  荷眼双眼迷离,要不是他收手,她肯定被啃噬得体无完肤。
  曹黔双臂不放,拥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在她耳边低语,“你知道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荷眼先是被他的告白弄昏了头,接着蓦然瞠大眼睛,小嘴惊愕的打开。“我记得这句话……”她摸着额,“让我想想,我发誓,我记得这句话,我不知道在哪里对谁说过这句话的……”
  她明明记得,为什么会想不起来?
  看她逼迫自己的模样,曹黔再度抱住她。“不要着急,我说给你听,这几句话是你几年前要离开我,打给我的电话中最后的留言。”直到发现她失踪,遍寻不着,就算发动瑞士所有的警网关系,也音讯全无,失望之下,有一度他还把那些话当成了她的遗言。
  “我不知道自己对你的感情那么深刻……”她居然傻得要霍一飞拿掉她的记忆,要不是这场邂逅,她岂不是要寂寞千年?
  她真是活该自讨苦吃啊!
  “是我没有珍惜你,是我的错。”
  荷眼迅速掩住他的嘴,轻摇头。“别再说了,都怪你我太年轻,年轻的不知道要珍惜彼此。”
  “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证明我不是个很差劲的老公吗?”如此,虽然不是花前月下,丝丝小雨也算良辰美景,赶紧打铁趁热。
  “又结婚吶?”
  “我保证这次不会像上次那么多宾客了。”
  “我们上次结婚客人很多?你家族很庞大吗?”她等于是一张白纸,对于他的家人而言。
  但是,这不成问题。
  他的家人巴不得他早日“再婚”,至于新娘是不是同一个人,他可以稍后,也就是生米煮成熟饭再找机会解释。
  一家人好商量。
  “你看!”他们两人不知不觉沿着海边的堤岸走到另一处山丘,由偾起的山丘往下望去是灯海般的社区。
  他随着荷眼的手势看过去。
  “真漂亮,看了叫人感动,不管走到哪里,每一个屋檐下都有一盏灯,不管那灯是明亮还是微弱的,都代表着温暖,萧伯纳说过,家是世上唯一隐藏人类缺点和失败的地方,同时也蕴藏着甜蜜与爱。”
  “我就知道带你来是对的。”荷眼蹲下来,两手握着护栏,把额头抵在上面,眼神蒙蒙的跟下边的光明衔接。
  很多时候,她会一个人到这里来,对着晴空发呆。
  因此,一整天下来天空的变换,空气的流动,社区下面来来去去像蚂蚁的人潮,她常常看在眼底。
  她有着人的身体,根深蒂固的性子却不脱野性,她仍然喜欢大自然,喜欢不受拘束,喜欢发呆,喜欢混日子胜过赚钱工作。
  曹黔随着她蹲下来,这一瞬问他有些明白能让她自由自在的环境,不是他用钱堆砌起来的金屋,是逍遥自在的自然环境。
  当年,他把她从大雪原带回家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却迟至今日才开窍。
  他心里有了决定。
  “回家吧,我有样束西要给你看。”
  “好哇,不过你要背我下去。”她骨子里的淘气又冒出头来了。
  “我可以说不要吗?”他一脸严肃,亮晶晶的眼神却泄漏了他真正的心意。
  “不行!”否决!不许翻案。
  “那……就上来吧!”
  “YA!”她用力的跳上那堵墙也似的背,紧紧用手圈住他的脖子,拨乱他中规中矩的头发,这才得逞的哈哈大笑。
  他一路威胁的嚷,“你这么顽皮,要是你跌断手脚,变成没人要的四不像,我不负责任喔。”
  “不管,不管,不管怎样你都跑不掉了。”她笑得好开心,笑得白牙闪闪,笑得如花绽放,笑得曹黔也感染了她的快意。
  他故意摇摇晃晃,惊险万状,连跌带跑的把她背回家,恶作剧的把她摔在柔软的沙发里面,然后叫苦连天。
  “好重,好重,我的脚都软了。”
  “软脚虾。”荷眼羞他。
  “你敢耻笑我?!”他作势凶恶,两人一下缠在一起。
  她气喘咻咻。“我认输……”
  她举双手双脚投降便是。
  “认输是吗?我要索赔。”曹黔低下头,尝遍她柔软馥郁芳香的小嘴。
  “你……根本是故意的!”被吻得什么都忘光,直到呼吸了新鲜的空气她才寻到自己的指控。
  “我情难自己。”
  他有表现得这么明白吗?想吃了她的欲望。
  “呿,你不是说有东西要给我看?”不会也是证她的吧?
  “你好打击我的自尊,我对你没有足够的吸引力吗?”他还巴望干柴烈火一触即发呢。
  荷眼叹息。“要是你的魅力不够,我会为你这样神魂颠倒吗?”
  还要人明说,啧!
  “我不为难你,来,我是真的有东西要给你看。”把她从沙发中牵起来,曹黔带着她走向另外一间起居室。
  他的眼闪耀着无比的光芒,经过小小的走廊后,把一脸疑惑的她往前推。
  前面迎来的是一整面墙壁的照片,黑白、彩色都有。
  荷眼不能呼吸了。
  她摸着心口,踌躇的来到墙壁面前。
  每张照片都被人用心的贴着,丝毫不伤画面。
  她的眼浏览过去──
  戳了戳上面的人。“……怎么都是同一个人?”
  “眼熟吗?”曹黔出声。
  “都是我……”她声音沙哑了。
  曹黔靠近她,两人并肩。
  “这个地方是跟莱茵河瀑布距离只有三十七公尺落差的夏夫豪森,河上有美丽的餐厅,你跟我在那边钓鱼,结果,你吃掉的野餐食物比我钓上来的鱼还要多。”
  “我……想起来,这家餐厅的熏鲑鱼很好吃,我连续吃了两顿,那个叫厄尼的胖老板还把我抱起来转了一圈,害我眼睛冒金星,尖叫的声音在横梁上面绕,厄尼说我把河里的鱼都吓跑了。”
  照片上的她笑语如花,穿着花裙子,手中拎着一条小号蹲鱼。
  “你手上那条鱼是我的收获。”
  “我想想……是你害我钓的鱼跑掉的。”
  她想起那时的惊险情况,噗啡一笑。
  “你还想起了什么?”
  曹黔的目光在她的脸庞上留连,声音有着压抑的迫切。
  他要人八百里加急搭机送来的照片真的派上用场。
  荷眼不说话,眼光往下方望去。
  “这里又是哪里?”她雪白的小指点啊点的。
  “啊,这里是圣莫里兹,圣莫里兹是滑雪者的天堂,夏天是登山健行的好地方,我们那个假期有三天是逗留在那里消磨时间的,你喜欢冷冽的高山气候,越冷,你玩得越开心。”
  那个傻呼呼的她戴着大毛帽,雪衣上印着泰迪熊图案,叫人发噱。
  “你知道吗?那件外套我们各有一件,穿起来是很可爱的情人装。”
  “胡扯,你不像会穿那种衣服的人。”她羞他。
  “我也没料想到现在的你个性会改变这么多。”
  要不是时间有限,他们还约好要去爬马特洪峰看冰河。
  “这个裸男看起来好像是……你。”
  咕嘟,吞进喉咙的口水好大一响。
  顶着湿漉漉的头,腰际围着饭店提供的大浴巾,那个人不是曹黔还有谁,仔细看,那时的他神情还稍稍带点青涩,少了现在的稳重。
  “是你帮我照的照片。”
  这下,铁证如山了。
  然后,那台相机被冷落到墙角。
  说实在,他们只花了四天在游山玩水上面,其它时候不是没有玩兴,是被热情冲昏头的下半身主导留在饭店,几天几夜下不了床。
  热恋中的男女,难分难舍。
  荷眼在左边的最上角看见两人唯一的一张合照。
  “你跟我后面那幢房子是我们婚后第一次的租屋,那天,我们新婚第一天,它在伯恩。”
  决定了要一生厮守并不难,尤其在感情萌发的时候,一分钟见不到对方都觉得痛苦。
  不顾闲杂人的反对,他们走进了礼堂。
  于是,有了婚姻,跟,曹言。
  “我要你。”当他用瘖痖的嗓子对着她敏感的耳垂吹气,她无法拒绝,对一个已经挑动她内心深处欲望的男人。
  他的十指插入她的发中,狂乱的吻着她白皙的颈子,他狂野的拉开了她的衫子,露出线条优雅的胴体。
  曹黔开始亲吻她的大腿内侧。
  然而,荷眼却好像被雷打到,她推着他,语气急促慌乱,“不行!你不可以碰我那里!”
  箭在弦上居然喊停,他怕自己因为太过亢奋却不得纡解而休克了。
  “我会很温柔的。”他提出保证。
  “还是不行,我……那个地方很丑,不能见人的。”她拉过被子意图遮盖自己暴露的身体。
  “你怕我笑话?你忘记了,你的身体我都看过。”她的身子完美无瑕,有什么需要这样怕人看的?
  “我……”她尴尬极了。
  她怎么也说不出口自己的大腿内侧有两条灰白的妊娠纹?那还不如叫她去自杀……不,杀了眼前的男人还比较快!
  “让我看看,我发誓,我的脸要是出现任何奇怪,或者你看不顺眼的表情,你就把我踢下床,我绝对没有第二句话。”
  人家都这么说力,加上他的吻在她身上各处点火,害她心痒难搔,那股猛烈的火焰烧得她不能自己,她只好点点头。
  他重新把她推倒在床上,结实的身躯贴上柔软的身子。
  嘴唇在她的身体各处留连,辗转吸吮,在她雪白的胳臂印上无数朵灼灼的草莓。
  曹黔揪住她那头青丝往旁边洒去,形成一张华丽的网,他为之着火,舌头钻进了芬芳的口中,反复品尝她的甜蜜。
  而后,从她的口中撤出,向下吻上她粉红的蓓蕾。
  她紧绷着欲望,身体因为他的动作如痴如醉,她弓起身子,用手抱住他微有汗意的头颅,战栗着,双眼不自觉的投射,看见了他眼中一样浓郁的欲望。
  两人十指交缠,肌肤滚烫,疯狂的喘息,一起登上了极乐的巅峰……
  他充实了她的肉体跟心灵,让缺了口的爱情愈合成一个圆。
  不管过去有多少缺憾,在这一刻,他们的互相拥抱,互相嵌合,得到了丰满圆盈的温暖。
  荷眼轻喘,还没能从让她昏眩的激烈运动中苏醒过来。
  他强壮的胳臂如蛇伸过来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腰背。“我刚刚看到了,那根本没什么好不好。”
  不用放大镜看完全看不出来,她的大腿光滑依旧,甚至弹性更好。
  “你胡说,可娣说有好几条纹线,丑死人了!”她才不依。
  “就算有几条妊娠纹,那是属于你的徽章,是你生下小言的记号,做妈妈的人了呀。”
  荷眼想了想,“你不在乎?”
  “我在乎……我在乎你的想法,我在乎你快不快乐,就是不在乎那些无关紧要的。”
  她让自己靠近曹黔一些,“你不在意那些丑不拉几的线条我就放心了。”
  他亲吻她的颊。
  “我还想要你多为我『增产报国』呢,谁去计较那些束西?”
  他热情的告白让荷眼在他的目光下重新化成一摊春水。
  偷到浮生半日闲出门逛街的两个女人提着大包小包,另类贡献了促进国家经济发展的爱心以后,走进一家看起来颇有情调的餐厅。
  趁着餐点还没上来,吕可娣又叮咛一遍,“你要记牢啊,这包装的是一些贴身衣物,喏,那这包有蓝线条的是飞机上用的化妆水、矿泉水、眼罩,这包是羽绒衣,那边要是天气变了好拿来穿,还有,最重要的电话卡,这张是漫游卡,只要有电话亭都可以打电话回来,明天呢,我到银行去帮你换一些小额的欧元……”
  荷眼蒙着脸,“你好像我娘喔,不如你把整个百货公司买下来让我打包带走……不,那太麻烦了,还是我把你带走,嗯,这主意好。”
  吕可娣翻翻白眼。“我在跟你交代出门要注意的事项,你尽会嘻皮笑脸。”
  “你就是爱大惊小怪!这些、这些,不管去哪里都有得买,我不是要去什么贫穷落后地区,你也帮帮忙,我真要带出去才会被人家笑老土的!”荷眼姑娘不领情啦。
  她又不是小学生头一次出门郊游,带那几大箱行李出国,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逃亡咧。
  吕可娣眼睛眨呀眨,一串眼泪没有预警的就掉下来。
  哇哩咧。
  “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公共场所欸,能看吗?
  吕可娣一边用纸巾擦眼泪一边说:“要不是我最近孕吐的厉害,我一定跟你去。”
  荷眼被吓得不轻。“你又怀了那个伏羲氏的种?”一个奥秋歌还不够看啊,这对夫妻也真够呛的。
  “我也是这几天才知道。”吕可娣害羞一笑。
  “总之,我的事你别管,天大地大孕妇最大。”老天,她刚刚还提了一大堆的东西搭捷运。
  “你的事我怎么可以不管,我们的感情不同嘛。”
  “我只是跟我的『前夫』回一趟瑞士,就这样而已。”她可没想过要劳师动众搞得鸡飞狗跳的。
  “你连结过婚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曾对我提过,我好伤心,我在你心中到底有没有地位?”
  糟了!开始翻旧帐了,早知道就不跟她出门。
  “我跟他有一腿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呿,又不是申报所得税,还追根究底的唷。
  “原来你跟他冤孽还可以追溯到那么远的年代?”
  “是谁把房子随便出租,引狼入室的?”
  “是我。”苦主伸冤无着,还必须认错。不过要不是她这胡涂红娘,这两人哪可能水到渠成咧,追究起来她还是功臣哩。
  “好啦、好啦,我答应你,在那边要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一定第一个打电话回来通知你。”
  “说定了?”
  “你放心,真要搞不定,了不起我再回来给你养喽。”她跟可娣有着别人无法了解的感情,像母女,也像朋友,更多,是家人的感情。
  “我抄给你的手机、家里电话还有公司的号码你都记下来了吗?”吕可娣想了想,婆妈性格又发作。
  “吕可娣!”荷眼闭上眼。
  “有!”
  “请你记住,我还有某些『特异功能』,真的不对头,我咻一声就回来了,OK?”
  “OK!”
  对厚!她怎么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
  她的荷眼可不是什么普通人咧。
  这回,吕可娣终于可以放下七上八下的心,让跟她有着革命情感的荷眼离开。
  几天后,荷眼跟着曹黔搭机前往瑞士。
  第九章
  曹黔的老家位在伯恩郊区,宅子后面是绵延不绝的阿尔卑斯山脉,用瑞士和平气息的木质小屋和奥地利住宅混合发展出来的大型房屋。
  以白色为基底的墙壁绘有图腾,红色的瓦跟四周的风景巧妙的融合在一起,玄关大门和窗沿都描绘着彩色的边昼。
  更别提宽阔的前庭后院,左手边沿着四季都有花开的花圃阶梯而下,是漆着橙色油漆的码头,小船、独木舟荡漾在深蓝色的海水中,简直就像世外桃源一般。
  散发出温润光泽的家具上画有大量的雏菊跟唐草图案,看得出来主人的品味独特,这个家看起来温馨典雅,跟华丽气派虽然有点距离,却让人感觉住起来舒适清爽。
  难得带女友回家的曹黔和荷眼受到了二分之一的热烈欢迎。
  “呀呀心页种人果然个头娇小,发育不良,横看竖看都是一个样子。”曹家二妈有一头女人味十足的褐色法拉头,三十出头的年纪,精心的装扮,凡赛斯打点全身上下,保养得宜的肌肤,模样还挺能骗人的。
  至于曹爸──华尔森一头的银发,想来曹黔的金发就是遗传自他来的。
  他是个高大的男人,脸色红润,几年前退休后把家业传给了专业经理人管理,无事一身轻的他目前最钟爱的是小白球,一天不打几洞就全身不舒服,是很标准的美国男人。
  “娇小的女生比较不容易老,像个搪瓷娃娃,没什么不好。”华尔森倒是有不同的见解。
  他的第一个老婆就是中国美女,要不是对欧洲的气候、生活发生严重的适应不良,也不会在他还很年轻的时候就离开他们父子。
  说到中国女孩,他有无限想念呢。
  想不到他的儿子承袭了他的偏爱,对中国的娃娃特别喜欢。
  曹黔捏捏荷眼手心,不着痕迹的对她咬耳朵。“珍妮弗讲话就那调调,你别放在心上。”
  荷眼笑笑。
  “珍妮弗,我跟你介绍,这是荷眼,她从台湾来的。”
  “哈啰!”荷眼大方的跟珍妮弗打招呼。
  飞机上,曹黔曾经概略的对她说起他们家目前的状况。
  珍妮弗本来是华尔森的秘书,能干、精明,是非常得力的助手,华尔森也给予特权,让她在一定的范围内发挥她的长处。
  在商场上如鱼得水的她本来以为,以容貌为武器嫁给自己的老板更能施展抱负,能够以现在的公司当跳板,跃上瞬息万变的商业舞台,哪知道婚后的华尔森因为心导管病变进了医院,后来虽然捡回一条命,却接受医生的劝告,提早退休,离开商场。
  失去靠山的她慢慢在公司失势,只好跟着华尔森搬到瑞士来。
  瑞士的山明水秀曾经让她的野心收敛了一阵子,可是起初的新鲜抵不过一成不变的生活,她还年轻,不想漫长的人生就在这地方终老。
  可是,她不能没有华尔森替她挹注资金。
  经过几番劝说,谁知道华尔森并不为所动,他在商场上厮杀了一辈子,不想老死在上面。
  后来,她把目标转到了曹黔身上。
  想不到不为所动的曹黔今天却把女人带回家来,这让她骄傲的自尊受到很大的伤害。
  离了婚的男人,还带着拖油瓶,她肯示好已经是屈就了,不料还碰了一鼻子的灰。
  这一家的男人全都是猪头!
  所以,她对荷眼的不友善是其来有自的。
  “何眼小姐晚上就留下来一起吃饭,我们家很久不曾这么热闹了。”相对珍妮弗的冷淡,华尔森毫不吝啬的对荷眼表示热忱。
  “谢谢。”
  “不要客气,我儿子很多年不曾带女友回来啦,自从他离婚后,我还以为他变成冰人,今天看起来有融化的现象,很不错,很不错!”虽然他不是个事事以儿女为主的父亲,可是疼爱子女的心并不会少。
  “爸,我跟荷眼没离婚,我们只是因为某些事情沟通得不好而分开,你跟珍妮弗要是有空也应该多聊聊,我就是很好的例子。”少年夫妻老来伴,他也不想两个长辈闹得不开心。
  “好啦,随便你。”
  哇哩咧,随便的人是他才对。
  “爸爸没有认出我来哩。”荷眼觉得稀奇,对这个总共加起来见不到十次面的老人,虽然谈不上什么好坏、还是深刻的情感,但是爱屋及乌,他是养育她心爱男人的父亲,那一份尊重是无庸置疑的。
  “在某些洋人的眼中,其实每个中国娃娃看起来都是差不多的。”曹黔搔搔头,对父亲的眼拙也产生无力感。
  “那也好,免得你还要解释一大堆。”
  “那我准备的草稿岂不是没有发挥的余地啦。”
  “那你就省省吧!”
  也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对了!我来好久,怎么没看到小言?”之前他便先把小言送回来,害她想念那小鬼头得紧,如今她下飞机又搭车,在曹家客厅也坐了够久的,小言呢?
  “我替他报名了七天六夜的露营,还有三天才回来。”珍妮弗瞪着自己白皙的指头,面不改色的道。
  可是,像是要响应她的话,本来都待在后院的佣人突然嚷嚷的跑进来,气急败坏的大叫,“小少爷落水啦,掉进海里面!”
  谁还坐得住,也没问详细,一堆人就往后面的院子跑,经过草地,还处可见一粒头在水中浮浮沉沉。
  华尔森连忙联络救护车。
  珍妮弗一味的尖叫。
  曹黔不假思索的直奔码头。
  荷眼站在没足的沙滩上,拧动身形,旋即消失不见。
  “我一直喝水一直喝水,水咕噜咕噜的从我耳朵、鼻子、嘴巴灌进去,头好痛喔,就在我以为会死翘翘,爹地跟妈咪永远都再也见不到我的时候,妈咪来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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