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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兵-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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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小路拿著几枚碎银子和附近人家换了两套干净衣服换上,在蛇守村走了半晌,心中有些欣慰,都想这次龟蛇互斗,即便头头没死,这帮派也是元气大伤了,这些可怜村民,至少有好长一段时间,不会受到那些恶霸欺压了。
  “阿喜——阿喜——”卫靖边走边喊,就盼阿喜在哪个转角偷啃死鱼,找了许久都没找著,一路往先前那小丘走去,却见到阿喜仍站在那小丘附近,四周还有好几只野狗在阿喜周边打转,互相嗅闻。
  阿喜见了主人,一拐一拐地奔去,不时停下和后头野狗吠了几声,好似道别一样。
  “原来你交了朋友啊!这几天你吃什么呢?”卫靖高兴地抱著阿喜,乱摸一阵。
  两人循著原路,来到了人潮较多的地方,顾了辆马车,回到霸王客栈。霸王客栈却是紧闭著门,没有营业,卫靖在四周瞧了一会儿,也没见到熟人,也不知樊军上哪儿去了,失望之余,两人往渡河口去。
  便这样又赶了一日路程,两人终于回到通天河北岸,海来市最是热闹的地方。途中两人买了新衣换上,又在客栈好好歇息了一晚,都觉得精神大好。
  这日天明,他们依著先前约定,前往那改变了卫靖既定行程,惹出这么些麻烦的地方——来来富。
  时至正午,两人行经某条热闹街道,街道里头摆著一摊摊美食小吃,两人肚子都饿了,让那香味吸引,越靠越近,一处地方十几摊美食小摊前,大都挂了写著“味”字的小旗帜。整条美食街,就属这些挂著“味”字旗帜的小摊地方最是热闹,人客络绎不绝。
  在那些小摊中央的一个大摊位,摆了十来张竹桌,人客挤得水泄不通,许多人甚至没有座位,只能端著一大碗面,或蹲或站,吸哩呼噜地吃著热烫面条。
  “牛贰!面不够啦!”那大摊子负责煮面的汉子,年约五、六十岁,瘦小精壮,皮肤粗糙黝黑,伸手抹去额上让滚烫热汤的蒸汽熏烘出的汗滴,再抹了抹拭手巾布,跟著快速地将袋中最后几团面扔进汤锅中,拿著一柄大杓,激昂搅动翻滚著汤锅。
  随著那瘦小汉子的叫嚷,摊位另一张料理桌子上的中年男人,比起煮面汉子小了十余岁,眉毛甚细,举止娘气,一只蒜头大鼻子却和精瘦汉子十分相似,他尖声应了一声:“好!”低了低身从摊下拖出一袋面粉打开,用瓢子舀出十几斤,在桌上堆出了个面粉堆。
  “牛贰哥哥,加……加料啦!”这料理桌子旁站著另一个极其高胖壮硕的大汉,年纪又比那娘气男人小上五、六岁。这汉子像一头胖壮的熊,同样有个大蒜头鼻子。
  牛贰挑挑眉,伸手不停交替拿著调味瓶罐,每一瓶罐都拿捏得精准刚好,少许少许的调味粉末均匀落在那面粉塔上。
  “各位客倌,加水啦!”大胖汉轰叫一声,提起一只大铁壶,那大铁壶竟有大汉肚子那么大,却见那大胖汉一点也不费力地单手拎起那大铁壶,拎起时铁壶沉淀淀地没发出半点声响,却见到壶口尖嘴不小心淌出些许水滴,竟是满满的一整壶水。
  “哗——那有多重啊!”卫靖张大了口,只见那大铁壶黑沉厚实,再加上满满的水,可能要比自己加上贝小路还要重了。
  “呵呵,各位官倌你们好,我是牛参……”大胖汉自我介绍了起来。
  四周的客人登时爆出震天掌声和欢呼,那些正滴著汗,大口吸面的客人,也以更热烈的吸面声来对牛参表示敬意。
  “倒!”牛贰嘴角一噘,突地伸手自那一尺高的面粉塔顶端,直直按入面粉塔底,再瞬间抽出,那面粉塔的顶部立时出现了个直达桌板的凹坑。
  牛参提著铁壶,壶嘴低了低,壶里的水细细流出,灌入那面粉堆凹洞中。
  “哼!哼哼!”牛贰不停发出尖锐的哼气鼻音,一双手在开始倾塌的面粉塔四周不停往上轻拍著,将那些塌下的面粉又拍上了塔堆。
  卫靖和贝小路见这牛贰竟如此快手,本来几乎要瘫垮的面粉塔竟在牛贰快手无数的挑拍之下始终维持著塔状,不由得又是钦佩又是惊异。
  随著铁壶的水不停倒下,牛贰的拍击转成了揉按,人客们这才惊觉,那塔状的面粉堆,竟不知不觉地成了一大块面团。
  “停哟——”牛贰娇喝一声,牛参赶紧稍稍抬手,壶口微微地上扬,水不再流下。
  牛贰猛一吸气,抓著面团扔上空中,牛贰的手更快了,凌空拍击著那大面团,只见那面团在空中有如一团水球般,柔嫩弹动著,始终离不开牛贰的双臂范围。
  四周客人们看得如痴如醉,掌声欢呼声吸引了更多客人驻足围观。那水球般的大面团突然变长,原来是牛贰抓著了面团两端,一拉即刻变长,牛贰将面团拉得极开,成了蟒蛇般粗的条状面团。同时,牛贰再将将左手端的面团头递到了右手,又是一拉,一条面成了两条,两条拉出四条,四条拉出八条。
  只一瞬间,原先那蟒蛇般粗的面团,竟已成了无数条细长面条。
  卫靖和众人客又发出一阵欢呼,牛贰停下动作,将那密麻麻的面条重新放在桌上,取出刀切著,每一份都切得丝毫不差,还俏皮念著:“我切切切!”
  “还不来,就顾著耍,出风头!”那煮面精瘦汉子喊了一声,方才最后几份面早已端出,空锅里的热汤还翻腾滚著,摊位一侧的客人也排成了长长一队。
  “牛大哥哥,别骂,面就来啦!”牛参赶紧捏起著两把牛贰切出的面条,朝牛大扔去,牛大以汤杓接面,放入滚锅中。
  牛大以筷子和杓子快速搅动著汤锅,翻翻腾腾,很快地将面捞起,均匀地分在好几个碗中,又倒入了香醇热汤、葱花和好几片大块牛肉。交由打杂小弟送上客人的手上。
  “哗,这不吃不行啊!”卫靖和贝小路见这牛家三兄弟功夫如此高明,又闻到了那牛肉面的热汤浓郁香味,肚子都饿了,连阿喜嗅到了牛肉香,也流下了口水。
  两人凑了上去,贝小路付了面钱,两人接过牛肉面。
  “好烫,好烫!”卫靖哇哇叫著,端著碗吹著,只觉得附近人客又多又挤,便和贝小路退远了些,走到街边角落蹲下,挟些牛肉分给阿喜吃。
  “好吃,面有嚼劲,汤真好喝,牛肉又大块,比小原村里陈老妈煮的面还要好吃许多。”陈老妈是小原村中最会做菜的大婶,时常炖煮大锅汤分给街坊邻居。卫靖大声称赞这牛家面,两人呼噜噜吃著,远远见到对面走来一大群汉子,挤进了这悬著味字旗的摊贩阵中。
  “噫!是那个狗娘养的家伙——”卫靖瞪大了眼睛,只见那群汉子之中,带头那个正是和他有大过节的何闻。
  “哪来的臭家伙,挡著大爷的路啦,吃这牛家臭面?那还不如去吃屎!”何闻身旁的跟班,不停推挤著聚集在这味字摊贩阵中的客人,许多客人给挤得面碗都砸落在地。
  一个跟班嚣张地向那身材五短、大耳阔鼻的何闻报告:“何大哥,这两天又有几摊拔了臭旗,再过不久,这街上的臭旗子,便全清光啦,哈哈哈!”
  何闻哈哈一笑,拍了拍腰间那柄漆黑肃穆的剑,神情得意至极。
  “他真将剑从井里打捞起来了!”卫靖认得那剑,那剑何闻自是富贵居武裕夫手中夺来的剑,剑鞘刻上了一个亮眼的闯字图样。
  原来当日卫靖将双剑踢入井中,何闻盛怒之下又惊惧至极,生怕让满全利责难,重利加上威逼之下,一大票狗爪子手下聚在井边苦思,一个家伙想出了个办法,找来几颗夜明珠扔下井去,照亮那暗沉水井,果然见到两柄剑倚靠著水井墙边。这水井虽窄,无法垂人下去打捞,但窄有窄的好处,便是两柄剑落下后无法平躺,这下子便有办法了。
  一票人吆喝著,找来了铁钩绳索,垂钓下去,不停勾著,试了无数次,总算勾著长剑护手,将两柄剑都拉了上来。
  卫靖抹抹滴落胸前的油滑汤汁,看了看牛家三兄弟,只见到牛家三兄弟都默默地不吭声,牛肉面摊的人客更加仓促地吸著面,四周那些挂著“味”字样旗帜的小摊位附近的客人,纷纷挪动身子,尽量靠近摊子,似乎深怕挡著了闯天门大爷们的路。
  何闻双手交叉胸前,大步走向牛家面摊,摊子附近的客人登时散出一条宽道让他通过。
  何闻走到牛大那面摊前,吸了口气,头后仰著,瞪视著牛大。
  牛大默默无语,专心翻煮著面,又盛出两碗,但方才点面的客人,已不敢来接了。
  “呸!”何闻咳了一声,一口浓痰吐入一旁熬煮的牛肉汤锅里。
  牛大缓缓抬头,看著何闻。
  “你不买面就算了,却又何必糟蹋呢?你会遭天谴的!”娘气牛贰忿忿地尖喊。
  “我好生气,你们欺人太甚——”胖壮牛参啊了一声,举起那大铁水壶朝何闻走来。
  何闻一票家伙见牛参扛著的那水壶如此巨大,都吓得连连后退,不住叫骂著:“大笨牛,你敢扔试试看!”
  “小牛!放下!”牛大猛一爆喝,将何闻吓退了好几步远,牛参也乖乖放下铁水壶,却还是朝著何闻怒眼圆瞪。
  牛大缓缓地说:“何兄弟,咱牛家不过是做个小本生意罢了,您高抬贵手,别来为难咱们吧。”
  “我也不想为难你们呐,给钱就行啦!”何闻摊了摊手,脸上好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
  “来来来,付钱好办事,这条路归咱们何大哥管,你们按时缴钱,保你们平平安安,生意兴隆,那些没给钱的,咱们便不保证哪天会出事啦!”何闻几个跟班大声叫嚣著,附近那些没有挂著“味”字旗帜的小摊,纷纷拿出铜钱银票,乖乖奉给那几个小跟班。
  何闻向前走了几步,笑嘻嘻地悄声对牛大说:“不过……唯独你牛家三兄弟,付钱也不成。这是满大哥吩咐的,嘻嘻。以后你想卖面,行,离开海来市,上别的地方去卖,总之别让闯天门瞧见……”
  “不过……瞧在以往都是大家都是好兄弟的份上,今儿个卖你个面子,你端三碗牛肉面,三兄弟一人一碗,吃得精光,我便让你多几天生意,哈哈!”
  牛大没有答话,双手按在摊上,看著牛肉汤锅让何闻吐入的那口浓痰,犹自在锅中打转。
  “别急著回答,等会我再来听你的答案!”何闻咧著嘴笑,领著弟兄大剌剌地转向在“味”字摊贩群其中一家小摊前,纷纷坐下,那小摊老板卖的也是面,见了一票闯天门大爷们坐下,赶紧上前服侍。
  何闻一伙互看了看,点了小菜面条等,那小摊老板苦著脸,也将一碗碗面盛好端上。
  “我说老板呐,你说是你家面条好吃,还是那臭牛家面条好吃?”何闻吃了两口,嘿嘿笑地问。
  面摊老板为难苦笑地说:“牛家牛肉面是绝顶美味,我这老头只是混口饭吃,和牛家可差得远了……”
  何闻点点头,不再吃面,只是静静看著汤碗,挑动碗里的大块牛肉,说:“我倒觉得牛家那面不怎么顺口,你说你的面还比不上那臭牛,岂不是难吃极了?”
  “是……是……小的厨艺不精……”面摊老板低下了头,怔怔答著。
  “厨艺不精还敢出来摆摊卖面,要是吃坏咱海来百姓的肚子那如何是好?”何闻冷冷地说。
  小面摊老板再也答不上话,只能连声“是是是……”地答著。
  两个客人走来,正要向这面摊老板点面,让闯天门帮众一瞪,全都吓得跑了。
  “我也不怪你们,那臭牛最会挑播离间,还是咱闯天门最是照顾大伙,你们识相的,就扔了他们的臭旗,让咱们闯天门照顾,包你们生意兴隆,平平安安!”何闻手下几个跟班,大声对著那些插著“味”字旗帜的小吃摊贩说著。
  十来个小吃摊个个愁眉苦脸,互相望著,跟著都朝牛家三兄弟看去,牛大犹自闷不吭声,四周的客人见苗头不对,大都匆匆吃完面条,放下晚便走了。新逛进这条街的客人,也都不敢接近那些插著“味”字旗帜的小摊,一下子冷清许多。
  何闻几个跟班,大摇大摆走向另一摊小贩,在那摊前东摸西摸,恶狠狠瞧著那摊贩大婶,大婶背上还背了两个娃儿,满身大汗卖著烧饼包子。
  一个跟班时而看看大婶摊前的“味”字旗,时而看看大婶,大婶让他瞧得受不了,苦叹一声,远远向著牛家三兄弟鞠了个躬,说:“牛大哥,我家还有好几个娃儿要养,我……我……”
  烧饼大婶边说,边将那小摊“味”字旗给拔了,跟著就要伸手掏出铜钱银票,交给何闻跟班。
  “好说好说!”何闻跟班起著哄,哈哈大笑,没有收下大婶的钱,反而大声说著:“大家都是好街坊,好邻居,这位大妈弃暗投明,不和那三只臭牛为伍,我们怎么能要你的钱呢?迟些给行了,你还得养你家娃儿呢!咱闯天门保你这小摊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其他人呢?”
  几家“味”字旗小摊见了烧饼大婶拔旗,闯天门帮众便转移目标,向他们走来,也纷纷拔去味字旗,有的向牛家三兄弟连声抱歉,有的则低声埋怨:“老牛还说保护咱们,怎地一点用儿也没!”
  牛大仍静默著,看著何闻一举一动;牛贰玩著指头,噘著嘴巴不知道在念些什么,怔怔发著呆;牛参气呼呼地不停踱步,但见大哥二哥不说话,自己也不敢说些什么。
  “老板,我要一碗牛肉面!”贝小路跑到了那承认厨艺不精的面摊前,大声地点面。
  “小丫头,你没听他说自己厨艺不精,煮的面你敢吃吗?”何闻身旁几个跟班,大声朝卫靖吼著。
  贝小路回答:“为什么不敢吃?厨艺精不精,我吃了才知道,真那么难吃,我下次不来这家吃就好啦!马路是你家铺的吗?”
  “臭丫头来凑什么热闹?”、“滚!”、“马路本便是咱闯天门铺的,这儿谁不怕咱闯天们!”何闻身旁几个跟班大声吼著。
  那面摊老板也为难瞧著何闻,又瞧瞧贝小路,说:“小妹妹,我今天打烊啦,我做的面不好吃……不好吃……”
  “老板,这位小丫头要吃你的面,你便做给她吃,就看她吃不吃得下。”何闻笑著说,同时向几个跟班使了个眼色。
  面摊老板还有些犹豫,其中一个跟班大步走来,一掌拍在摊上,喝著:“要你做就做!”
  面摊老板赶紧煮了碗面,不知是心中不服还是怎地,这碗面做来特别用心,捞了更多牛肉,葱末也切得均匀。
  贝小路付钱接过了面,自个端到一张桌前,挟了块牛肉吃,大声称赞:“唉呀,我觉得挺好吃啊,虽没有几个牛大哥的面好吃,但也不差啦,有人舌头有问题。”
  “是吗?”何闻微微一笑,探头过去咳了一声,一口痰吐进贝小路碗里,笑嘻嘻地说:“你现在尝尝,有没有更好吃呐……”
  卫靖举著汤碗,走到何闻背后,见他又吐痰,二话不说,举著碗重重砸在他头上,骂著:“我叫你成天吐痰!”
  “哇!”何闻感到脑袋一阵剧痛,还没回过神来。
  “打爆你脑袋瓜子!”贝小路也端起那让何闻吐了痰的面,砸在他的脸上,咯咯笑著:“你自个尝尝就知道好不好吃啦。”
  “啊!”何闻捂著脸弯下腰来,热汤油面洒了满脸都是,气得大吼:“谁——是谁?”
  卫靖不待四周闯天们帮手围来,一把抽出了何闻腰间配剑,不由得赞了一声:“好剑。”随即架上何闻脖子,哈哈笑著说:“你这乌龟王八蛋,还真将剑给打捞上来,混蛋满全利夺了我的剑,我只好拿你的剑来抵偿了。”
  “啊呀,是你这臭小子!”何闻又惊又怒。
  “你才是臭王八羔子!”卫靖用剑架著何闻颈子,抡著拳头狠狠打了何闻脑袋好几拳,先前受的闯天门一口恶气这下子全发泄出来。
  何闻知道自己那剑的锋利,颈子上已冒出血痕,虽然愤怒,但一动也不敢动,四周的何闻爪牙,全都不敢靠近,只能远远骂著。此时四周摆摊的小贩,皆已收拾起东西,赶紧推著小摊跑了,谁也不想卷入其中。
  何闻其中一个跟班瞧见角落的阿喜,大叫:“那是臭小子的狗,去抓过来,要胁那臭小子放了何大哥!”他边说,当真和几个跟班冲上去,抢著要抓阿喜。
  “啊——亏你想得出来,你还真孝敬你大哥!你敢动我阿喜一根毛,我便剁去你大哥一根手指!”卫靖哈哈大笑,一面敲著何闻脑袋,每敲一下便骂一句:“怎么你们,闯他妈的天门,里头的小杂碎,一个比一个,笨呢?回答我!”
  “啊啊,我的手好痛……”卫靖甩了甩手,打到自己手都痛了。
  贝小路在地上捡了个碗,递给卫靖,卫靖啊了一声,接过碗来,哈哈笑著:“我第一次想称赞你!”随即又敲了何闻脑袋一记,笑说:“很顺手呢!”
  何闻的眼泪都给卫靖敲出来了,四周手下纷纷痛骂,却也无计可施,那几个抓狗的手下当真傻笨,竟没想到老大已让人拿剑抵著,还当真以为抓著了阿喜,便能威胁卫靖放开何闻。
  阿喜左蹦右逃,逃到了牛参身后。几个何闻跟班追去,阿喜绕著牛参身子逃,其中一个跟班,举起手来便打牛参一巴掌,大骂:“傻大个,怔在这儿干嘛,帮忙把狗给抓了!”
  磅地一声响,那打牛参耳光的何闻跟班,身子飞了出去,砸在远远的杂物角落堆中。
  “忍忍忍……大哥,我忍无可忍!”牛参哇地一声吼叫,又一巴掌将另一名跟班打飞。
  “小牛,你造反啦!”另一端牛贰尖叱一声,一个翻身跃来,一巴掌也打倒一个何闻跟班,还踩在脚下。
  “大哥叫你不要动手,你没听见吗?爹是不是叫你一定要听大哥的话!”牛贰尖声斥责。
  “二哥……你踩著他了……”牛参指著牛贰脚下,那跟班啊呀啊呀地乱叫。
  “什么?”牛贰手叉著腰,气鼓鼓地说起他们牛家祖训。
  “二哥!你右脚下面有个人!”牛参大喊。
  牛贰叽哩咕噜,气鼓鼓地继续说著牛家祖训。
  这头,卫靖感到何闻身子软绵绵的,吓了一跳,松开了手,将他放下,不由得一惊,伸手探向何闻鼻息,喃喃问著:“啊呀!我打死他了吗?”
  “小心!”贝小路见何闻陡然伸手摸向地上一只碎碗片,出声提醒,已来不及。
  何闻猛一睁开眼睛,用尽全身力气,将蹲在身边的卫靖扯倒在地,自个翻身坐上卫靖身子,愤怒举著那碎碗片,往卫靖脸上插下。
  “唔!”何闻突然一弹,弹离了卫靖身子,一抹脸上,是条滚烫的面条。
  “大家快帮忙!”十数名帮众一拥而上,有的要抢卫靖长剑,有的要去救何闻,突然纷纷哇哇大叫,乱抹著脸蹦跳,他们脸上都给扔了热烫的面条。
  “大哥动手啦!咱们——打!”牛贰惊喜尖叫一声,身子翻腾好似发疯鸭子,落在一堆跟班阵中。
  “哈哈!终于可以不用忍耐了!”牛参抹了抹汗,转身去搬那大铁水壶。
  只见牛贰双手快如闪电,或戳或点,一个个跟班让牛贰摸著了,登时倒下,捂著给打到的地方哀嚎。
  牛大跨步走出面摊,一手还握著杆面棍,几个跟班拔出兵刃围上。牛大一声虎吼,全身肌肉隆起,摆了个威武架势,轰隆隆将几个跟班全给格倒在地,这是和樊军类似的硬身功夫。
  这头何闻让贝小路以飞镖手法扔掷破碗碎片,打得摔倒在地,卫靖翻起身来,举著长剑,又将何闻制服了。
  “气死我了,原来你还会假死!”卫靖呼著气,但见何闻已经血流满面,再也打不下手,只是压坐他身上,数落著闯天门的不是。
  牛参扛著铁水壶转身,正要参战,却见到何闻一票爪牙,已经没一个站著的了,只得气呼呼地叫了两声,将水壶放下,大骂:“大哥二哥,年纪大的都不会让小牛吗!”
  牛大默然不语,走向让卫靖压著的何闻。
  卫靖赶紧起身,和贝小路退到了一旁,牛大看了他俩一眼,朝他俩点了点头。
  “放过我……牛大哥……放我一马……求求你……”何闻软弱无力地说。
  牛大却突然跪下,朝何闻磅磅磅地磕了三个响头,朗声说:“是我牛大管教无方,我向你磕头认错。请何兄回去转告李大帮主、八长老、各大堂口,和你的满副堂主,以后牛家三兄弟,不会再在街上卖面,但也绝不会和闯天门沾上干系,请高抬贵手,放过咱三兄弟。这怨仇若当真解不了,向我说一句,我牛大任你处置,但请放过我两个弟弟,否则,牛大便是拚了一条性命,也要摘去几个闯天门大角色的脑袋。”
  “大哥,你何苦如此!”、“他们没人性的,定会骗你先死,再来欺负我和小牛!”牛参、牛贰纷纷抢上,拉起牛大,三兄弟转身走了。
  “是……是……”何闻还不住磕著头,终于晕了过去。
  “走吧……”卫靖和贝小路相望一眼,都摇摇头,继续转往来来富,卫靖手上还拿著何闻的长剑,他已经打算将其据为己有了。
  到了下午,两人终于再度来到来来富,卫靖将长剑悬在腰间,搓了搓手,深吸口气,揭开来来富门外帘子,大步走入。
  贝小路让卫靖的模样逗得笑了,也跟进去,拍了拍卫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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