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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三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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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戴着这黄色布巾?你不也希望放眼黄土上的人民过着丰衣足食,不需征战的日子……你当日的理想呢?……你看看这些四散的尸块,你对不对得起这些人。”
这人已顾不得称其为大贤良师,已是直接表示两人的血缘关系,且只见他环顾四周,再将眼光放在长须男子身上,似要他当下作出决定。
“三弟不得无礼!但……大贤良师,请恕张梁直言,我们该这样眼睁睁看着信奉着、并跟着您的弟兄,一个接着一个被卑鄙的‘十常侍’残杀吗?唉……如果大贤良师决意如此,那张梁倒是无话可说!”
长须男子低首沉默不语,众人皆把目光聚集在他身上,气氛凝重的异常。忽然,一阵细微的啜泣声传入众人耳中,大伙抬头一看,绰号大呆的男子,手里抱着一个年约三岁的男孩急忙奔来。
“大贤良师,我在一个年约四十的男尸下方发现了这个男孩,要不是他在啜泣,我还真没发现呢!”
长须男子从大呆手中接过这个男孩,用衣袖将其沾黑的脸庞和着泪水擦了干净。
“小弟弟,别哭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爹娘死了……我……报仇!”
小男孩不理众人竟自啜泣。众人一见如此年纪之孩童便失去双亲,也不禁心情低下。
长须中年见状内心更是沉重。唉……该怎么办?前辈,如果您在此,是不是可以明白张角的苦处呢?我怎忍心像这样的孤子越来越多。可是……如果我这么赞同二弟、三弟的话不就是违背了与您的约定。但……
沉寂许久似是做了极痛苦的抉择,长须中年目光露出为难的眼神的缓缓喝道:“……好!既然朝冈不爱护天下子民,视天下子民如猪刍,那就让信念‘太平天道’的子民们跟着我推翻这个令天也憎恨的王朝吧!……从今开始,我张角立誓要实现‘黄天净土’的梦想。”
张角朗声而道,众人一闻尽皆欢喜,喧嚣之声震动天地。
“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张角轻声地再问一次手里的小男孩。
“我不知道,爹和娘每次唤我时都叫我小虎子!”
东汉皇灵帝三年,“黄天净土”正式立国,张角自称“大贤良师”,其二弟张梁为“天公将军”,三弟张宝“地公将军”,定都赵家村,以黄巾为罩,黄布为服,不到三月,聚众数十万兵力,史称“黄巾之乱”,其时赵小虎,字不详,年三岁。中国五千年来最令后世评论的三国时代从此展开。
自商汤之后,由武王为首统领了八百余年的周氏王国,而在这八百余年之间分别发生了春秋和战国两个兵荒马乱的时期,最终结果竟被游侠出身的汉高祖刘邦一统天下、建立了全新的时代。
但刘氏皇朝的辉煌日子并没有持续的太久,其成就更是每况愈下。先是被外族欺辱,好不容易出了一个刘秀如此像样的人才来个“光武中兴”,至灵帝刘宏一代却又颓靡不振,不禁令人担心汉皇朝的气运是否至此。
现下的刘氏王朝当家为灵帝刘宏,其年少便嗜色无度、终日饮酒作乐,将朝冈大事全都交由“十常侍”和以何进、皇甫嵩、朱隽等一批文武老臣处理。饶是如此,但事实上阅览奉章、同意遵行的命令皆由“十常侍”负责,故明虽由两派人马合力治理朝政,但实际的大权却独揽在一群宦官手上。
洛阳城中一处官邸密室。
“蹇老大,这个您瞧那张角叛乱的事情,要不要告诉那个姓刘的……”说话的人獐头鼠目,见到蹇硕不住的鞠躬哈腰,眼神四处游移,一付就不是好人的模样。
“哼!你怕没有头可砍么?可别忘了,张角是何原因而成了今天的黄巾头头。要不是你假那姓刘的名义,又趁我与老二忧心的对付朝中的那些老不死的时候私自作主的下了张角的格杀令,今儿个怎会有如此的局面。嘿!赵忠,这祸是你自个儿闯的,自己想法子解决……”
蹇硕生的十分细致白晳,双手以及全身滑腻不下女子,但眼中的神釆却冷酷无比,一见便知其先天内劲绝不简单、该是十人之冠。只看他仍悠闲的卧坐在堂上以长白山巨虎皮所铺置而成的软席慢条斯理的剥着葡萄皮、而赵忠满头冷汗来看便知其于十人中的地位超然。
“老大!……您这……不是要我死吗?……二哥……”
赵忠见蹇硕置之不理,连忙向张让救援。张让外号“遮天手”,在“十常侍”中之地位不下于“鬼爪”蹇硕,为人阴沉毒辣正如其外形一般的深不见底,是十常侍中运筹帏幄的智囊。
“……大哥……这老三虽然有不是,但姓刘的问题毕竟得解决……不过我说啊!老三,你也太过鲁莽了,得罪了姓刘的……”
张让虽是以阴毒闻名,但其对己之亲人却是疼爱有加。赵忠这时听其话语知其于心不忍的不像蹇硕般对之不理,忙是开口的向着张让道:“二哥您就可怜可怜我赵忠,替咱家想个办法么?您真的眼睁睁要我一人扛下这件事么?”
张让不语,将目光再次移向蹇硕。
“老二,你向来足智多谋,唉……眼下黄巾贼作乱,我也知道该是时候和姓刘的摊牌,但姓刘的家传绝学‘诛龙拳’并非等闲,光要将其除去就非能以武力解决,而加上皇甫嵩这些人近来时常怂恿杀猪的欲将咱们杀之不快,如今有了这档事,更成了他们的借口。”
蹇硕瞧了瞧赵忠,无意间的瞄到了排行第六的郭胜正别着头发呆不知在想着什么,他又望了望张让,张让歪了歪嘴示意自个儿也看到了。两人不约而同走到郭胜面前不住微笑。
“老大、二哥你们两个在做什么?我脸上是擦了粉,还是沾了灰,怎么你们一直看着我?”
“我说咱们老六,有了计谋却不好意思出口,我二老只好来向你讨教、讨教!”郭胜一听连忙挥挥双手,侧身向两人又是鞠躬又是哈腰,弄得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似的。
“老大,你们可别开这玩笑,小的也不过想替大伙尽一份心力,只怕说了出来大伙见笑而已!”
“……说这是什么话?咱们十个是齐力一心,老六……你也不愿看见赵老三遭殃吧!”
张让往郭胜肩上一搭,眯着眼看了看蹇硕。
“老二说的是,老六,若你有什么擎天计划不妨说出来听听啊?”
郭胜见两人皆是以热炙目光望向自己不愿移去,点了点头的笑道:“好啦!郭胜说说拙见便是。老大,这杀猪再怎么说能当上大将军也是因为咱们的引荐,姑且不论他是否念旧,你道那贱民的出身会有多大作为。”
蹇硕与张让相视的点了点头,郭胜顿了一顿再道:“所以,撇开杀猪的何进不谈,目下朝中咱们最忌惮的不过是以皇甫嵩为首的一众武官,且其中已有以兵法著称的‘翻天鹰-卢植’率十万精兵在冀南与黄巾贼抗衡,是么?”
“没错!这有什么关系么?”
“据报,张角一众声势浩大,自命为‘地公将军’的张宝更领约五万黄巾贼据于青州附近,另外,‘天公将军’张梁的十多万兵马也割据在兑州约有十多郡与其兄张角三人呈犄角之势。”
“三人之中,以张角的谋略为最,张宝的武勇闻名天下,剩下的张梁在兵法上也不可小觑,而如果此时上奏姓刘的,说明现在黄巾贼的现状,言其情势可能会祸及皇城,需请皇甫嵩这群人领兵伐之以免处于劣势,那会有什么样的情形发生?”郭胜说到此处,嘴角扬起微笑的看着以谋略闻名的张让。
“依汉中央目下总集兵力而言约为二十万,其余兵力由州郡军阀控制,但因数百年来的安逸日子已减少许多,加上各地百姓部分拥护张角,势力更加受到影响……”张让望了望蹇硕。
“所以各处兵阀能拨出的兵力必定有限,姓刘的不得不以中央余下的二十万兵力作调派……洛阳本城乃重要大镇,故一定需保留十万的守城禁军以卫其安全……”
郭胜左手打了一个响波的续道:“大哥说的一点都没错!皇甫嵩等人只能以剩余十万兵力分而讨伐黄巾贼……这困难度……相信大家都能明白……”
“……但这和将姓刘的除掉没有太大的优势啊?”
“大哥说的对!但……二哥明白了么?”
张让为十人之智囊,其脑筋自是不比常人。现下郭胜的明说暗喻早令其心中有个计较,他呵呵大笑的抚掌叫好的道:“哈……老六的计谋果然高明,洛阳十万禁军统领是大将军何进,当年他只不过是洛阳的贩肉屠子,要不是咱们将其妹领进宫,他来个兄凭妹贵成了武派统领,否则以他的能力,怎可能位居大将军呢?而咱们只要用计将他诓住令其无法相助那狗皇帝……嘿!嘿!”
“二哥说的对,来个里应外合、天衣无缝,姓刘的不死也难……”
郭胜言毕,一口将桌上烈酒一饮而尽,跟着众人一同哈哈大笑,就这么将其完美计谋蓝图规划了出来,只是他们却没料到有一双豁然领悟的眼瞳正露出令人心惊的邪芒,而这个变数却将成了所有人未来导致败亡的开始,而这便不是其余九人可以预料的。
至楚汉相争之后,自诩其为白道第一剑手的汉高祖刘邦以“诛龙剑”一招之差于乌江败下当年以刀霸绝武林的黑榜第一高手“妖刀”项羽而一统天下,刘邦随即名正言顺的成了武林正道领袖,迫使纷乱数十年的黑道高手群退出中原王位之争而不知所踪后,中原始有喘息疗养的时期。
刘邦出身游侠,少时习武于“创剑庄”,尔后官至亭尉,负责押送犯人的职务,但游侠天性令其不甘寂寞,是后与以项羽为首的黑榜高手群争夺天下,造就大汉皇朝。
世人皆以为当年的刘邦实力不如项羽,能击败此对手的原因在于留侯张良、大将军韩信之力,但孰不知其乃不下于项羽的绝世强者,且更多了谋略与机心。而刘邦自创的“诛龙诀”更另成一局,最终连被天下公认的第一高手“妖刀”项羽才不敌落败。
汉朝初期,刘邦花费心力将顾忌之功臣一一铲除,而有鉴于秦始皇之成就而胡亥之无能,为了大汉皇朝可以长久,刘邦不得不计算一个完美无双的计谋以绵延万世的天下基业,是故“文评武论”因此而生。
“文评武论”,共分两大势力,一为文评殿,以培养智囊、参谋、军师的人才为目的。一为武论堂,是训练、传授绝世武术于适合人选、以助汉室。
当年刘邦成立此两神秘势力后便下旨严禁不可随意涉足天下,除非有人持信物及寻至。所以数百年来汉皇朝亦不过动员其力量一次,便是东汉光武刘秀复兴皇室之时,史称“光武中兴”。其时刘邦早已失传已久的“诛龙诀”再次现世的助刘秀一臂之力,令其登上了当日白道的高峰,使刘氏皇朝地位不摇于大地。刘秀后来更言明,有此两大势力,汉天下将会千年万载不愁异族入主中原……前事完。
宝宁殿,洛阳皇城内最大的宫殿之一,为当今皇上汉灵帝刘宏议论国事之处,殿外两旁金雕玉琢,殿内壁上前朝古墨不计其数,足见其主逸乐之荒。只看满朝文武持玉帛上奏国事,而刘宏却哈欠连连、兴致索然,便可一目了然。
“……目下皇军与黄巾贼相持不下,陷入胶着,下官蔡邑上奏完毕。”
“还有什么人要上奏的啊?”
出声的人是宦官曹嵩,曹嵩自任职以来,一直是皇帝跟前负责的发言人,虽不及现下“十常侍”之势,不过由于地位超然却又不过问朝中之事,故与朝中文武或是“十常侍”交情不差,亦算是朝中的一个异数。
曹嵩言毕,廷下众官鸦雀无声,灵帝刘宏见众官无事上奏,正欲起身返宫,只见曹嵩发声说自个儿有事上奏。
虽说刘宏早就按奈不住的想要赶快回宫倒头就睡,但曹嵩毕竟是其十分宠心的爱臣,故只好放下身子的又是坐回了以金泊贴砌而成的九龙躺椅之上,吐了口气的道:“爱卿有何事?”
“……禀皇上,下官入宫任职已数十年余,如今年老力衰,且儿女皆长,想请皇上恩准,赐下官荣退,告老还乡。”
刘宏闻言微感错愕,他忙是移了移身躯的靠近曹嵩一点的道:“是否是爱卿身体有恙?如是如此快请御医为爱卿诊断!”
“下官真是因觉年老时日无多,想多享一天天伦之乐……盼皇上成全……”
“……唉……爱卿为国为皇室一直用心尽力,朕实在十分不舍,但念你退意已决,且欲享天伦之乐,朕就不强留,钦此批准。只是……今后有何人与朕分忧?”
“……禀皇上,蹇硕等‘十常侍’忠心为国,相信皇上可以放心……”众官闻此皆不敢言,后来无事,早朝亦因此便告结束。
早朝结束后的曹府十分热闹,因曹嵩在朝廷的地位甚高,且其一生皆与人交好,是故今日早朝众官得知曹嵩欲告老还乡之事后,便纷纷携珍奇古玩前来祝贺。
“曹老此后无事一身轻,可累了我们众人……”
“……唉!我年事已高,不复当年,以后皇上还需各位细心辅助,现下黄巾贼乱世、国政不安,盼各位齐心协力为皇上共渡难关……”
曹嵩正与文武官员闲话家常,其家仆曹大入报十常侍登门拜访。十常侍恶名昭彰,其余祝贺官员不欲得罪,闻其至而人人借故告退,一时之间曹府门可罗雀,仅余曹嵩、十常侍数人。
“今日曹老一言,将令在下十人一生受用,蹇硕等感激不尽……”
蹇硕一入堂,便直接了当的说出来意。十常侍于朝中得罪的人不胜其数,但今日这位权高位重的曹嵩一言,却令十人在汉灵帝前提升不少信任度。
“蹇大人不必多礼,说渊源……咱们也算一家。所谓鱼帮水、水帮鱼,未来曹某若有需十位相助之时,希望各位能伸手帮忙……”
蹇硕会意,向一旁的张让使了个眼色的续道:“……这是当然,只不过曹老退休后,所居何处?”
“……我想到处走走,顺便到许昌看看曹操、曹仁这几个儿子……”
原来是要为自个儿的孩子铺路,这曹嵩可非省油的灯。张让这时明白的说道:“曹操!……这个小子令我印象深刻,有机会希望能请他来帮帮我们,反正朝中有的是职缺……不说了!现下兵荒马乱,路上不很太平,曹老既然要出远门探望自个的孩子,曹老的事便是咱们十人的事。咱家已托何进大将军拨人马护卫你一家起程,将来若有需要,别忘捎封信来,张让一定尽力相助……”
张让一夸一捧,众人笑意满面、更让曹嵩欢欣的点头称是,当下相邀入内吃喝一番。不过仅管此餐众人说说笑笑,这是否各怀鬼胎可就不得而知了。
夜深,但人却无法入眠。军议桌上布满封封的军事回覆、空气中弥漫了潮湿的气味,烛火因风摇晃令人愁上加愁。桌前的一人神情落寞、身着铠甲仍未即卸下的翻开刚刚送至的数封军事回覆,可见此地的状况绝不乐观。
【正月初二,皇甫军与张宝对阵于兑州南麓,三次交锋皆墨且误中奸计数次,兵力现下只余二万余人、伤亡难以估计,但张宝军由五万人再得近郊援军加至八万余人声势大增,请卢元帅以兵助之……】
【十二月初九,朱隽军与张梁于青州西部对垒,因张梁军超过十余万,朱将军深知不敌,是故按兵不动,但对方兵力日益不知名激增,为免至不可收拾,请卢元帅以兵助之……】
卢植坐在桌前,看着这些军事文件,双眉深锁,因为现下冀北之战况也绝不乐观,张角不愧有实力领导中原近百万的信徒,以兵法谋略自豪的卢植在数次的交手中没有一次取得上风,加上各地战事告急,一不小心就有全军覆没之危。反观黄巾贼屡战屡胜,而且数量越益增加,卢植身为三军统帅,怎能不忧心呢?
正当卢植心神弥留之际,帐外忽然噪声大起,而且传遍阵营,卢植心中一震,想是黄巾贼夜袭,急忙自帐幕一旁取出称手长刀欲出帐一探究竟。
“报告!”
“进来!……嗯!来的正好,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卢植走向帐口,欲向外观看。
“探子回报,张大贤良师遣兵数万夜袭,将兵抵挡不住,副将军派小的来向元帅告知,请元帅尽快向南撤退。”
“胡说!军令如山,卢林没有我下的军命不可能将兵撤离……而且这山谷虽吵闹震天,但料不过是虚张声势,传我命令去把卢林叫来……咦!张大贤良师?你不是我军的士兵!你到底是谁?”
卢林乃是卢植之侄,此次卢植授命领兵北征黄巾贼,为欲提携卢林,故命其为副将军,以期因此次的征战而有好的晋升机会。
不知为何的卢植便觉此人行踪十分奇怪,喝问之际已将长刀一横的劈向这士兵的项颈。士兵冷哼一声的低头避了开来,身形一晃的退出了帅帐之外。
卢植此时更觉得事情定有蹊跷,忙是舞刀护住全身的也跟出了帅帐。而甫出帅帐这才发觉周围巡逻守夜的卫兵,早就个个横躺在地上不知其是生是死。
“卢元帅果其不简单,我这弟兄的易容术可算得上是个中高手,竟还是被卢元帅给识破了。如此一来,我们可得花上一些时间才能将卢元帅解决!只是不知卢元帅是如何看出他不是你营中的士兵?”
卢植望向发声的方向早有数名男子丝毫不惧怕自己身处汉军营地禁区的站在对面,而说话的那长袍男子声若洪钟、一派悠然的将双手负于其背后。
“哼!看来你们几个该是那张角的爪牙。而要认出那人是否易容岂不简单,此人一入帅帐之后称呼张角为张大贤良师便是其一败着。这张角乃是叛贼之首,我军之士兵岂可能呼其称号,必皆以张角逆贼二字称之,光是这些细节,就算他易容术再如何高超亦是枉然。”
男子望着适才扮成士兵的那人说道:“嘿!难得卢元帅愿指点你几手,这对你未来易容之道可是获益无穷,还不快谢谢人家!”
那人听毕,亦是不怀好意的抱拳向卢植躬身谢道:“多谢卢元帅指点,花尚侯铭记于心!”
“哼!装疯卖傻的叛臣贼子,看我卢植如何将你们收拾!”
知道了状况,卢植右手一抡长刀的挥出锐劲直逼众人,所形成的刀气发出滋滋声,颇具气势。要知卢植外号“翻天鹰”,在指上当然有不凡造诣,虽然现下没有以其成名爪功对敌,但其实力仍是不容对方小觑。
“让我来!”
众人先是各位散开的晃过了卢植所发出刀劲,长袍男子身旁的一名山羊胡剑客喝声要大家退开,随即左手持剑、右手拈了个剑诀的向前的与卢植斗在一起,夜里恶斗就此展开。
***“小晴,休息时间以过,你怎么还没到练武场找王叔叔比试剑法呢?”
略带责备的口吻自小孩背后响起,原仍欢喜的与一只花猫玩耍的小晴如受惊般的笔直的忙是好好的站在那发声的男子面前。
男子年约四十,一头灰白头发令其有一种精干沉稳之感。轮廓分明的五官配上墨黑的双眉、以及中原难见的高耸鹰鼻更显得不怒自威。他见小孩只是站在自个儿面前,再次开口道:“快收拾一下的带着剑去练武场,王叔叔可是爹好说歹说才点头来传授与你剑术。想数百年前王氏剑术可是威震天下,旁人想学可是学不着的!”
小晴眉清目秀、明眸皓齿,长的十分标致。她年方过十,一对黑瞳水汪汪的望着男子一脸不情愿的道:“那是爹一厢情愿的看法。如果王叔叔的家传剑术真是如此了得,怎可能会轻易的将其传授给小晴呢?何况,若‘怒剑八式’真位列武学之颠,当年王叔叔的先祖、怒剑创始人、‘王翦’子孙的‘王充’,也不致于在数招之内就被天才剑手‘刘邦’取去首级才是。我倒觉得爹是预留一手而不愿将咱们白家绝学‘九妖斩’教会给小晴才是真的……否则,又为何要小晴学外人的武功呢?”
“住口!”
男子越听越怒,一手蒲扇般的大掌便把小晴的左脸整个打肿。虽说这一巴掌没有用上内劲,但小孩却怎禁的起大人的一掌,白晴当下左脸不但肿起、嘴角更涎出血丝。本以为男子见状会疼惜的将白晴拥入怀中,只见他似乎犹疑了一会儿仍是生生的停了下来这内心的冲动,然后沉道:“白家怎会出了你这个不知饮水思源的子孙。你忘了我与你说过姓刘的卑鄙下流作为么?竟损咱们‘天朝秦’的家臣后代而夸奖那个以‘诓’的手法将天下骗去的刘狗。”
肿着脸庞的白晴没有因此而如同年小孩般的当下哇哇大哭,她露着疼痛表情的抚着脸蛋的回嘴道:“本来就是,你们大人们老是满口‘血洗刘氏、重振大秦’,但实际又真作了什么事情么?那姓刘的还不是好好的活到寿终正寝的又是传了好几十代的子孩,还什么‘光武中兴’的风光了那么许久,怎么没见着你们这些自吹自擂的老人一齐去将皇帝的头摘下呢?”
本来见白晴小脸肿成这样的男子,气早已消了大半,但又听白晴这么一说,无名之火再次燃起、且几近咆哮的道:“你这黄毛丫头到底在说些什么?”
咆哮之际,右手大掌再度举起就要往白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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