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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有前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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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间比床更赤裸!”惠美说:“看不出你还有歪论。”中宇说:“跟专业刑警做搭挡,正理不行就学歪理,这叫打师怕哑师。”惠美啐他一口“滚”,接下来告诉他:今天下午五点零五分,我们接获一名男子的报案,说在别墅里发现他的女朋友死亡了。我们赶到现场后,在别墅中又发现一具一岁半的女孩尸体,而且大人肚子微微凸起,可能有还有一个胎儿。这名男子暂时带到局里协助调查,根据他所说的,我们有可能排除他作案嫌疑。该名男子持北京身份证,在浦江路拥有一家古董店。他家邻居是跟这栋别墅差不多,是二号,住的是美国人。这鬼佬的‘小阿姨’对我们描述案发时的情形:今天下午五点钟左右,我在家刚收拾完,在客厅中喝杯水,准备做饭,一阵敲门,一个外地男子满脸恐惧,说他的太太死在屋里了,儿子也不能动了,想借我的电话报警,我就让他进来了……
中宇嘲笑说:“这人可能是穷人,手机都没有一个。”惠美说:“恰恰他是富人,手里有手机。”
“有手机不用却打人家的电话报案,怪事!”中宇敛了眉说,“这北京男子报案时对死者如何称呼?”惠美想了想,说:“他没有说死者是他的太太,只说是他的女朋友。可当着小阿姨云嫂的面,他又说是他太太。云嫂这个邻居很热心,描述了死者,说这个外地女人是独居的,很孤寂,不善与他人交往,有时看到她推着小孩车在街心公园散步。我也感到这死者……”嘎地住了嘴,因为她看到中宇面对床上方的一幅结婚照目瞪口呆,那表情无疑是认识那上面的二人,或者其中一个。再仔细瞅照片,那上面的女子竟然很面熟。
惠美顿生疑窦,说:“你认识……死者?”果真,中宇喃喃说:“怎么会是她?”把照相机挂在胸襟,双手揽着惠美的双肩,气粗说,“死者肯定是这上面的女人?”惠美心一慌,抽脱出肩膀,没回答是或是不是,只说:“你不仅认识她,而且熟悉得没法子形容是不是?”
“是!”中宇眼泪溢出,痛苦说,“她叫东方露丝,是我前妻的妹妹。只是几年不见,她结了婚,还有了孩子,竟然在异地命归九泉。”
“难怪我也感到面熟,这一说来就不奇怪了。”惠美说,“怎么会这么巧?竟撞上了你昔日的小姨子?”中宇说:“大概是缘份吧!”
“缘份?”惠美说,“难道说你连小姨子都沾了腥?”
“胡说!”中宇说,“我说的缘份是死者的姐姐叫露眉,那么她妹妹死了,正好叫我撞上了,这件事的本身,不正好也是缘份吗”惠美故意说:“你既是有老婆,怎么当着我的同事叫我老婆?”中宇说:“那不是跟你熟悉了,你的同事都这样开玩笑跟着叫,而且越是这样叫老婆,就越不是真老婆……”
“废话没个完。”惠美说,“我同事叫是不了解内情,可你明知道自个是有老婆的人,第一次听到有人叫我是你老婆,你就应分辩啊!”中宇说:“她是我离了婚的老婆,我为什么要分辩?”惠美语塞,一会又说:“你想跟她通话吗?”中宇很是意外,说:“你有她的电话?”惠美没有做声,在几上的电话机摁动一番,那上面出现了好多的号码。中宇会意点了点头,掏出笔纸抄了下来,说:“能不能把其它电话也抄下来?”惠美赞赏微点着头,偏说:“想当侦探?”
“谁想当了?当侦探的人,报酬就是危险,惊疑和恐怖,更可算是家常便饭。”中宇边抄边说,“可有什么折儿,近墨者黑!”惠美说:“你才黑哩,端着碗里瞅锅的。”中宇说:“好好,近赤者朱还不行吗!”惠美说:“别贫了,你打你的电话。”
中宇摁下电话上的免提键,捏着鼻子说:“请问您是东方大小姐吗?”看了惠美一眼。惠美一手伸大拇指,一手在脸上羞他。电话里是一个清脆的女人声音,略微一停,随后就说:“是……我是姓东方,名露眉,请问你是谁?”中宇说:“我是浦东午报的记者,有关你妹妹……”电话里截然说:“哦,我已经收到我妹夫……陈怯传来的这一消息,全家都非常震惊和悲痛。现在我也不敢将这一消息告诉父亲,生怕他受不了这一打击。只是,我惊讶你们这么快就知道了我的电话。”中宇说:“别忘记你上午给你妹妹打了电话。”电话里说:“啊,我倒低估了你们,记者有克格勃的脑子。你想打探我什么?”中宇说:“你看你妹妹有什么仇人,有可能是谁害了她?”电话里脱口而出:“倘若我妹妹是属他杀,这一定是陈怯的太太干的。”中宇与惠美面面相觑。他忘形松开鼻子上的手,说:“喂,你有什么根据?”电话里突然惊天动地:“哇,你是……中宇?……求你,别来烦我,好吗?”
中宇一下暴露了身份,尴尬朝惠美一笑,俯身对电话里说:“眉眉,是我,原来那个伤害你的中宇。我前些日子给你去了信,我知道你不会再理我。正好今天赶上我采访这桩命案,我才……”
电话里只有亡音。显然露眉不愿意跟他说话。惠美眼睛落在婚照上那女人面上,眼里泛光,却皱了眉头,说:“看她妹妹的脸相,做姐姐的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可我只是听了你前妻的几句话,却感到她品位好不到哪里去,若真是硕士修练出来的话,就像是专门修理007的邦德女郎,残酷与美艳裹在一起的杀人。”撇嘴一笑,笑容里尽是邪魅。
“教诲不错,受益菲浅。外貌这玩艺儿,很多时都是不可靠的。像我,帅不帅,可谁知道我就骗过人。”中宇装糊涂挽回面子,说,“明天开始,我将把人世间所有一切会令人心神受影响的感情抛开,跟着眼前几位公安大师,专学侦探之道,还我高智商本来真面目,对付方方面面残酷无情的邦德女郎。”惠美说:“我才看清楚了,世上最不要脸的人,就是你。”
“没办法,跟着好人学好人,跟上巫婆学跳神。”中宇说,虔诚状,“你老人家教导我的,一句关键的话、一件重要物证、一处细节叫做‘抓手’,很形象的一个譬喻。抓住它,向上攀登;或扯拽着它,往下深入……”惠美噎住说,“别得意,先挨了人家的冷勾子,走吧,再接受楼下虞头的挨宰吧!”
2 姐姐:爷爷,她好着哩,说是要和梁军回梁山办厂
中宇打这个电话时,露眉早一个时辰就接到了陈怯的通报。这噩耗对露眉无疑是晴天霹雳。她躲在没有人的地方痛哭一阵,才想起如何面对年老的爷爷,尽管他嘴上一百个对她不满意,但一旦知道她的不幸,他也会哀痛欲绝。最好的办法,还是先对他捂着。露眉重新补好脸上的泪迹,拿钥匙开了门进屋。红心迎着说:“你回来正赶点,吃饭!”露眉说:“你不用等我,我有点累,想歇口气再吃。”强打精神状。红心说:“到工地了?”露眉点着头进了卧室。红心跟着到了门前,说:“工程进展怎么样?”露眉无奈挤着笑,说:“爷爷,你跟着操什么冤枉心?”
“冤枉心?”红心身子一抖抖的,气粗说,“我守乾陵守了一辈子!”露眉说:“那又怎么样?该退休的不照样退了休!”红心黯然说:“话是这样说,可我心不死!”露眉说:“等你哪天死后,我把你的骨灰埋在那间守陵房下面。”
“不,把它撒在陵墓上面,算是我东方一家对乾陵的赤胆之心。”红心说,可身子又像蜂子嗤了一口的,“可我还是不能说东方一家!”露眉愕然说:“我不是按你的意思在为乾陵服务吗?”红心颓废说:“只可惜丝丝她……”露眉截然说:“就因为她跟了陈怯?”欲哭。
“也怪不上丝丝。”红心摇晃着头说,“真的,她为了乾陵,跟我们仨像男孩子一样,与神鞭会拼命!”露眉强忍着泪水,说:“你们仨?”红心说:“是的,梁军、中宇和我。而她只是刚好念完高三,跟我们日以继夜……”露眉情不自禁回瞅了屋里墙壁上的镜框,脸与眼一红,忙伸出手摸他的额头,掩饰说:“爸爸,你今天是中了哪门子邪?”镜框里只有半边她的结婚照,看得出另外半边已经被剪掉。床头柜上的电话骤响。露眉赶紧推他,说:“爸,你先去端菜,我接了电话就吃饭。”掩上房门。
这个电话,就是刚才中宇给他的,对她无疑是瓦上加霜。就在她把头埋在被窝里无声哭泣时,外面响着红心的大嗓门:“眉眉,在开国务院的电话会议你啊?”露眉一惊,意识到了什么,佯着大声说:“好好,有空再来电话,再见!”忙拿起粉盒往脸上扑粉,细心抹得没有泪水的痕迹,来到客厅,端起碗猛扒一口饭,却硬生吞不进去。红心看在眼里,心疼说:“快三十岁的人,吃饭还像小孩子。”露眉硬生吞了饭,说:“人家还想着你说故事哩,就忘了形。”红心说:“我说故事?”露眉说:“就是丝丝……和你们仨的往事。对对,说她像男孩子一样……”
“实际上只有中宇和我,梁军是后来逃到我们这里的。”红心把筷子一放,说,“你那时刚考上研究生,中宇的事已经败露,他情绪低落,等着你回来了发落他,没多少心思……”露眉的泪水又涌了出来,忙掩饰说:“爸,别提那……叫人落泪的骗子!”
“也是的,那阵怪只怪你妈妈死得早,她没有传授一点经验给你。在感情方面,你是懵懂无知的,浑浑噩噩地过了二十多个年头,大半光阴全是在书中度过的。对感情一事,既向往又无知。但至少你该知道,有些甜言蜜语的……哪些是肉麻,哪些是贴心……好了好了。”红心已看出倪端,忙说,“好好,不谈他,只谈梁军和丝丝。”露眉趁机抹了一把泪水,说:“我听丝丝说了的,她和梁军联系上了,准备一起回梁山办工厂哩。”
“真的吗?”红心拍了一下桌子,说,“丝丝你终于叫爸爸放心了!”露眉赶紧低下头催促说:“你快说下去啊!”红心沉重说:“其实,梁军也走过弯路。他早先也参入了神鞭会……”露眉说:“他也参加了乌组织?”红心说:“我一听梁军参加了那个乌组织,就拉中宇去找他……”露眉双关语说:“爸爸也是的,多管些闲事。”红心煞有介事说:“不,在梁山,只有我们姓梁的、姓武的和姓东方的,才是世家为乾陵服务的。”露眉说:“我是第一次听你有这个说法。”
“你在家的时间不多,有关家世的话自然听的少。”红心说,“这三家延续到现在,就是守在乾陵不同方向的小梁村、大东方村和武家洼。武家是直系皇族,武功超出一流,是负责保卫乾陵安危的;梁家一直识文,精通王言公牍和典章之物,是研究和撰写历代乾陵史志的;而我们东方家世代贫穷,落得只有在乾陵守夜打更的份上。所以我带着中宇找到了梁军。”
四年前的一个黄昏夜,武家洼的大禾场里有着不同的人堆。中宇跟在红心后面东张西望,怯怯问:“爷爷,他们也是在学鞭的?”红心轻哼一声,气粗说:“还有组织呢!”一声佛号,来自身后,接着有人喊:“东方师傅大驾光临,不知为了何事?”中宇慌忙车身,只见黑压压的人群里烧着香火,香火浊光映着三块人像。红心头也不回的说:“龙鞭,请问左右是哪两佛?”龙鞭答道:“左是张光璧先师,右是刘家国大师。”红心说:“张光壁是不是一贯道的那个张光壁?”一个头蒙黑纱巾的女孩子说:“当然是他老人家!只是一贯道是政府的叫法,实际上我称它中华道德总会,讲究菩萨体,金刚心,入道费,功德箱……”面孔又对着了中宇。红心“呸”吐了口水,说:“屁,目的无非是多哄人,多骗财。”龙鞭捏了拳头要冲过来,蒙黑纱巾的女人拦住,尴尬说:“嘿嘿,信仰信仰,全视你信仰什么而定。”红心说:“这刘家国倒是耳生的很,但跟张光壁供在一起,我看好不到哪里去。”龙鞭赤着眼说:“不准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他老人家是湖南主神教教主……”红心说:“哦,你说的是那个流氓教主!他呀,传道对象首先选择妇女,传教方法类似于传销,把女人当床单用哩!”蒙黑纱巾的女人居然不自然了,说:“刘教主……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嘛,与女人……那个事,是人的正常需要,有句话叫做,好汉难过美人关,刘教主当然……”湛刚这时走出来,冲着红心喊:“你他妈的不拜佛你就跟老子滚!”中宇拉了拉红心的衣服角,低声问:“爷爷,这二人好凶!”红心大声说:“他们叫一个叫龙鞭,而他叫湛刚,佛名叫虎柄,是神鞭会的二条看家狗!”龙鞭和湛刚气得哇哇叫。红心视而不见,对中间的佛象说:“这人是谁,怎么学观音菩萨,坐在宝莲之上?按摆在中间的情形,他可能是最坏的一个。”龙鞭说:“他与释迦牟尼佛同一天生哩!集儒、释和道家为一身……”红心:“屁!都有是乌合之众!”龙鞭与湛刚冲上去要打,蒙黑纱巾的女人抬手制止了,说:“还是那句老话,信仰信仰,全视你信仰什么而定。东方师傅既不知佛,故进入教坛不拜也说得过去。”
红心不理她,倏地转过身来,朝双目低垂梁军微笑说:“我虽对巫佛知道的不多,但却知诸法为心。跪地膜拜只是表面的形式,当不能以此来判断一个人对佛的诚意吧!”梁军脸顿时通红,结结巴巴说:“所谓有诸……内而形于外,故……故佛有佛相。师傅的话,或者只能适用于你师傅吧!那要问问师傅的本心了。”红心说:“几天不见,之乎也者,你还学文雅了是不是?只是我为你婉惜。我这次来访,是与你见上一面,提醒你不要把那张图献给了神鞭会。”梁军愣怔,下意识说:“他们要它干什么?”红心压低嗓子说:“他们要找到高武合墓离地面最短的秘口,盗宝为神鞭会集资。二是这墓里有一本《转祝由》的大法。”中宇惊呼说:“世上只有‘祝由’之说,怎么冒出个‘转祝由’来?”梁军不满的看了他一眼,说:“什么是《转祝由》大法?”红心热心介绍:“小军子,这是我大孙女婿……”
“我知道,他就是叫人爆了光的假记者!”梁军鄙视说,“还是听你说。”红心拍着无地自容的中宇,对梁军说,“嘿嘿,我……我也说不全,只是听我爷爷说起过,‘转祝由’就是利用法术替病人治病。”梁军说:“就是教母会巫术?”红心点头:“正是!在中国,一般称巫术为法术,内容丰富之极,‘转祝由’只不过是其中一种,甚至不算是大法术,又叫‘转祝由科’。‘祝’字在这里,是和‘咒’字相通的。通过使用符咒而施展的法术,历史十分悠久,早在青铜时代,甚至新石器时代,先民治病就使用这种方法。”
“对了,我听教母施教讲解过!”梁军说,“她说,‘转祝由’最擅长的,就是将恶疾转移,被转移的对象,大多数是大树。例如有人生了恶疮,本没有特效药,所以死亡率十分高,但是‘转祝由’通过他们独特的咒语,就可以把毒疮转到树上去。”红心说:“胡说!”梁军说:“真的,患者……霍然而愈,而在树上,会长出一个和恶疮形状相似的树瘤出来。”红心说:“孩子,你赶紧离开这狗屁会,否则就是痴迷者。”梁军小声嘀咕说:“人家还说有古籍记载哩!”红心大声说:“什么古书?”梁军说:“《内经》。”红心拉长声“啊”了一声说:“是女同志身上的那种……月经?”那蒙黑纱巾的女人像鸡下蛋咯咯笑。
中宇也“嗤”地一笑,露脸地说:“历史有《素问》和《云框》两部书,合称《内经》,自黄帝时期已传了下来,所以又叫做《黄帝内经》,其中有一篇叫‘移精变气论’,有一句说:‘古之治病,惟其移精变气,可祝由而已。’”
“看来你这记者不算太假,还懂之乎也者的。”梁军说,“那是什么意思?”中宇说:“意思就是说,可通过咒语达到目的,而过程是‘移精变气’,那可以解释为,利用人的精神,变成一种能治病的力量,这不是和你对巫术的解释,通过人体的本身能力,去引发充塞于四周的不可知的能量十分相近吗?”梁军不信任说:“你不该是蒙我的吧?”中宇理直气壮说:“‘移精变气’是千真万确。要蒙你的话,那就是你的教主利用它来蒙你!”梁军气得说不出话:“你……”
“我孙女婿说的没有错!”红心说,“喂,那蒙黑纱巾的是谁?”梁军说:“是咱分教的……教母,就她一个人会巫术,现在只交了龙鞭一个。”红心说:“是分教主的老婆吗?”梁军说:“人家还没有结婚。”红心骂:“真他妈的怪事,没结婚就做母亲,那是正道吗?”梁军嘻嘻说:“那是你老土掉了渣,城里人都这样,先斩后奏,提前量,结婚三月就生孩子!”眼落在中宇脸上。中宇扬起头看向吞没太阳的地平线。当梁军把目光转向红心身上时,稍一犹豫,小声说:“爷爷,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去找你的。”
饭桌上,红心回己到这里,兴味盎然说:“……咳,我和中宇从小梁村回来后,梁军果然出了事……”露眉佯着哈欠连天,说:“爷爷,我困了,改天再说吧!”起身收拾桌子,见他兴味犹存,不忍说,“只是丝丝变化得不像她自己了,我完全理解不了。”红心说:“可能叫那教母施了巫术。”露眉说:“你不是说那玩意是假的吗?”
“是啊,我从来就不信迷信!”红心说完,又苦着脸说,“可丝丝自打被虏回来后,的确变成了一个人,甚至和梁军刚刚建起来的……好感,都绝口不认,回到家里对我说,她在西安找到了一份工作,跟爷爷是同行,做古董买卖的。我气得骂,但已无济于事,那个小老头老板带着她去东北沈阳参加一个贸易展览会。回来后又跟我讲,她很有事业心,想开拓创造一番事业。而那小老头有文化,非常谈得来,还直夸她聪慧,领悟力强。于是,西安店里的工作,包括到他上海的公司,她总是出点子,干的有起色……”嘎地打住,眼里已没有露眉的影子。
九 案发当夜
东方家出现了血案,编内外侦探喝酒吃虾冲晦气,陈家说是要先做好警方传唤的彩排,文家最不幸,节外生枝不得不说……
1 编外侦探:也许是她活得用心,落得讨巧的下场
要中宇到香格里拉请客是玩笑话,虞勃说,附近有一家货真价实的排档,点上大灯,把餐桌安在夜空下,守候街头巷尾,对紧张了一天的人来说,别有一番解脱,闲情逸致。中宇听了,上了虞勃的汽车,声音也硬了:“虞头,还是到香格里拉吃鱼头去吧?”夜姬暗自骂他笨蛋,生怕有人搭腔,就在前座拍着手:“好好,让我看一回‘鱼(虞)头’吃鱼头!”惠美说:“是鱼头吃竽头,越吃越糊涂!”虞勃开动车,说:“惠惠,这跟八戒啃猪手一样,自个吃自个的,没犯纪律。”惠美说:“你不是鱼头,可人家却吓得像竽头。”夜姬说:“我们才不怕哩,就算到香港那个香格里拉,我们这客也请得起!”虞勃连声说:“惠惠,完了完了,你有竟争对手了。”夜姬显得莫名其妙。虞勃对她说:“你还不知道,我家的惠惠是你家中宇的老婆,一下又冒出你这根窝边草,我家惠惠不是多了竟争对手?”夜姬扭过头瞅着他俩,惊呼道:“原来你们认识!难怪连同居的铺盖都搬到了一起。”中宇有口难辩,说:“我只是……刚刚才猜测到那房东是惠……哎哟!”惠惠把掐他的手圈进他胳膊弯里。
说话的功夫,虞勃把车停在那一家排档跟前,对迎上来的服务姐说:“点上大灯,把餐桌安在夜空下。”中宇说:“守候街头巷尾,不雅,丢你们的形象。”惠惠说:“乡巴佬!大热天披星戴月,对紧张了一天的人来说,别有一番情趣。”归座后,虞勃点了一斤淡水醉虾,说:“每次看到血腥,我就想吃虾。”夜姬瞟了他一眼,说:“嫌人命还不够刺激,只有生吃活虾才过瘾?”虞勃说:“才不呢,因为虾没有血!”
“你的话太文学了,跟排档连不起来。”惠美说,“跟我来一条二斤重的海鳗,豉汁蒸鳗。”夜姬伸了伸舌头,说:“我来一大盘田螺。”惠美说:“到底是知己,几乎不花钱。”夜姬脸一红,说:“花钱是小,主要是耗时间,吮一个晚上还吮不完。”惠美似乎看透了她的心,说,“你怕吃不完?吃不了打包,兜着走!”夜姬怕中宇硬称着点贵的菜,就说:“我给你点了一个蒜绒豆苗。身子腻,吃点素的好!”哪知中宇说:“腻,该不是让得铍做出毛毛了吧!”夜姬脸倏地通红,也不甭认也不反驳,一脸的陶醉,咐耳说:“猪,你老婆明显在斩你,二斤海鳗就是一百五十元,而我替你消灾,往你嘴里卷蜜,你还咬我指头,不知好歹的东西。”中宇不听她的,自顾胡嚷嚷:“来白酒,六十五度的二锅头。”夜姬说:“好啊,今天有好戏看,保准有人灌了骚尿吃了醉虾当醉猫。”
这时,电话铃响,除夜姬外,三个人都掏出手机来看。中宇看了显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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