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我的老公有前科-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有人灌了骚尿吃了醉虾当醉猫。”
这时,电话铃响,除夜姬外,三个人都掏出手机来看。中宇看了显示,接听:“……哦,是你,梁军!”又没有了声音,中宇叹道,“不知是这手机是水货,还是梁军有晦气,一听声音就掉线。”
酒继续喝着,到灌了大半斤的时候,中宇的话就多了,手也不那么规范了,起先往惠美身上揩油,被打回去了,后挨近了夜姬,说:“喂,你知道不,这个死了的女人,其实是我的半拉屁股!”夜姬在众目睽睽下不敢太随便,身子往外挪,说:“半拉屁股?”中宇眼睛像红珠子,说:“是呀,姐夫是小姨子的半拉屁股!她叫东方露丝,她姐叫露眉,两姐妹相差二岁,却长得像双胞胎,更奇怪的是她俩都考进了西安大学文史专业,而露丝却放弃了上大学的机会……”
夜姬这才听懂了半拉屁股所指,平日他把自个封闭得很死,包括他的婚姻在内,并不知道多少。今日见他开了闸,多一份对他的了解,当然是求之不得,她就截然说:“少谈你供在床头柜上的那美人!只是我挺纳闷,人家一个大活人,大学生,听你的语气,是一个美得美不胜数的女人,怎么让你这农民骗了婚的?”中宇低下了头,叹了一口气,说:“提它没劲儿,还是说露丝吧。我认识她时,她刚好高中毕业,她纯洁活泼,文武双全。论文,喜爱文艺,唱歌跳舞几乎都是她所热衷的文艺项目,弹琴还能边唱边弹呢;论武,甩一手好的鞭功……”
夜姬说:“女孩子玩什么鞭功?”中宇说:“那一带自古以来,男女都爱习武,而最擅长的就是鞭子功,点哪儿就甩到哪儿,点到重要部位,能致人于死地哩!”夜姬说:“玄!”中宇说:“还有更玄的哩!自农村实行承包联产责任制之后,田里的活儿少了,农民的自由度大了,那里突然冒出一个神鞭会,奉行的是巫术……”夜姬说:“就是跳大神大仙的那一种?”中宇说:“不。跳神是巫婆自个去请神仙,让神仙附在自个的身上;而巫术不同,简单说,巫师给一个人发出简单的咒语,要对方按这个咒语去执行。”夜姬说:“复杂一点说呢?”中宇说:“巫神书上指出,施法的第一步,是要制造一个梦幻般不真实的环境,减弱被施术人对现实彼此的执着。第二步是要吸引对方心神,使对方除了施术者外,不再注意其他事物。根椐神书的意思,我理解为:就是以意导灵的法则。只有意志才能控制灵力。意志力是不受物质限制的,因为它是心灵的产品……”夜姬惊叫道:“这不是邪教的特征吗?秘密结社,控制精神。”中宇说:“可怜的露丝,就是在一次抢藏宝图之中,被神鞭会的信徒虏走了,我就再也没有听到她的消息。”
惠美一直没有插言,听得很仔细,见他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说:“直到刚才你见到她的照片之前?”中宇说:“向共产党保证!”虞勃皱眉说:“你记得神鞭会的巫术吗?”中宇说:“我又不信它,记它干什么?但我知道它也引经据典的。”虞勃说:“你说说来听听。”中宇就信口开河说起了《祝由》与《黄帝内经》的理解,直看到惠美一个劲的打呵欠,才住了口直喝酒。
虞勃脸也喝得红红的,说:“我听明白了,也听到了你的隐私。老弟,喝。也没什么的,浪子回头金不换,人欺不是辱,人怕不是福,坎坷未必不是好事,你今天说不准没有这样出息了,真的,不是我喝多了说酒话,那些公字号的新闻记者,哪有你这份竞业精神?来,冲这个咱俩干一杯。”二个杯“当”地撞在一起。
酒喝多了,惠美的话也跟着多了。她说:“今天在案发现场,我问那小老头,你们是什么关系。他吞吞吐吐说,是……秘书。我问:包括生活?他声音更低,说,包括。他似乎怕我再问下去,主动说了他俩的事:露丝是一个很听父母话的孩子,在征得父母同意之后,于当年国庆节来到上海担任陈的秘书。上前年,我曾以公司的名义,把露丝从上海办到北京接受业务训练,为期两个月。那小老头还说,露丝学东西一教就会,她的英语亦不错,人又长的漂亮,小嘴巴抹了蜜的甜,外国旅游团到她店里,总是满载而归,而店里赚了大把大把的外汇。自此,我就完全放心让她兼管上海公司的财务了。”
夜姬只喝茶水不沾酒。她说:“你问了没有,露丝爱上那小老头,是看中了他的金钱吗?”惠美又喝了一杯酒,歪牙咧嘴之后,说:“我问了那小老头,那小老头说,事实完全不是如此。从认识之日起,到露丝今日遇害,四年时间中,露丝从来没有在经济上主动要求过什么。记得有一次他俩一同到海南岛。那里珍珠金银首饰多得很,他说要为她买一件纪念品。露丝左挑右选都舍不得花钱,后来挑中了一串才四十元的珠子,她一直戴着。还有一次他自西安来上海,问她要带些什么,她迟疑了半天,才提出买一台音响,一个人在家中可以解解闷。这大概是他为她买的最贵重的东西了。”
“你醉了,话太多。”虞勃似在责怪她,伸了懒腰说,“好困,回家洗脚上床,最低消费。” 惠美意识到了什么,唤来服务员,递上三张大票,说:“埋单,打包!”中宇一边掏钱一边叹道:“也许是她活得用心,或者说活得讨巧的下场”惠美摁住他的手,怪怪说,“我就让你讨巧一回,让人明白,吃鸭饭才实用。”把个中宇噎在那里下不了台。还是夜姬大方,挽了他的胳膊圈,对惠美说:“君子不夺人所好,这是你把老公主动让给我的。”气得惠美胸襟一起一伏的,只有干瞪着眼儿的份儿。
虞勃要用汽车送中宇他们,可中宇说:“我应该清醒清醒,汽车空间太窄小,不像夜空包容性大,我就走着回家吧!”没走几步,就听到手机响,接听后才知道是梁军来的,而且是从火车上的公用电话上打来的。他就扭头问夜姬,火车上现在有公用电话了?还没有来得及听夜姬的回答,梁军在电话里骂开了:“……你他妈的吃上好饭就不听我的电话了!”中宇忙说:“不是我不听,而是手机爱自动断线。”里面说:“我是说,咱们是患难中相识的,赶明儿还要成裢襟呢!”中宇纠正说:“是曾经差点成裢襟。”里面说:“不,是现在,我与丝丝水到渠成,现在就差你与眉眉复婚。”中宇一听到露丝,酒也醒了几分,急迫问:“你今天见到丝丝了?”里面说:“见到了啊!我上午到她家里去了的。”中宇说:“她活……得还好吗?”里面说:“她当然好好的,还给了我……吃精神哩!”中宇说:“什么叫吃精神?……哎呀,都到上床的地步了?”眼睛迅速转动着,打着哈哈说,“她送你出来没说什么吗?比如就像眉眉对我说的,‘买头驴种好地’之类的?……啊,她说合办工厂,你当总经理。还说你嘴臭……哈哈哈!……再见!”愣在那里。
夜姬走过来挽着中宇说:“你看你喝醉了,喝得都主动交待了!”中宇说:“我哪里会喝醉?只是脑子到了兴奋点,老想怎么写好这段新闻,可是总也爬不到头的感觉。咳,这人世间,就四年的光景,滚刀般变化,写新闻倒不如是给露丝作一篇讣告。”夜姬说:“什么都不要说,就这样静静静走下去。”中宇这才看了看挽着他的那双手,拨开它,说:“别这样子,你是窝边草,让你老公看见了,说我兔子都不如哩!”
“就你想的多!”夜姬欲再伸手,说,“唉,夜幕下的情侣,享受一份从老公那里得不到的填充。”
“别云里雾里想入非非,还是走到地上来,踏踏实实,你在我心里永远是小妹妹。”中宇往路边上躲,边说,“你怕踩死蚂蚁,我还有事哩。”
“我看你还清醒着哩!”夜姬重新拾回那只胳膊,双手圈着往胸襟搁,生怕它再次逃走,嘴上说,“急什么?我都不急。”中宇任由她拥着,说:“组稿不是你的活儿,你当然不急。”
夜姬说:“可我是女人,又是夜,属女人的世界,而且有现成的男人当床单,我当然该是要急的。可你有什么?猴急管用吗?”中宇偏生不服气说:“好,你有好老公,可以胡天乱地,而我有网络,在网上能够换聊伴胡说八道。”言罢,甩开她的手,大步流星朝前走去。
2 陈家女儿:爸爸妈妈都有杀人动机
陈家三层楼别墅里,珍珠一直都是心神不定的,瞅着电视却什么也没有瞅见。看电视的陈瑶把手伸在她面前晃了晃,见她没有反应,忙把电视声音调小,突然问:“妈妈,你啥哪?一个下午都像在商场被人扒了包的!”她们在午前逛了超市的。珍珠捂着额头说:“我也不知道遇上了什么的,眼皮老跳着的。”陈瑶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听见门铃骤响,打住嘴走向大门,拉开门惊喜喊,“爸爸,你不是说明天回上海的吗?”一脸颓废的陈怯无力摇了摇手,虔诚立在神龛武则天神像前祈求。珍珠嘴一撇,嘀咕说:“你看你爸,累死累活,他总是丢不下他的武则天。”陈瑶说:“武则天是他的,没搞错吧,妈妈?”珍珠说:“我是指他的信仰,心中的偶像,一是武则天,二是一个中长跑教练。”陈瑶说:“中长跑教练?”
珍珠说:“是啊,那教练带出了一个获得奥运会金牌的世界冠军。那冠军举着五星红旗绕场一周。你爸爸说,教练真行,推出了一名真正的世界长跑女皇!我当时说,只是这女皇生得很瘦小,甚至很不起眼。你爸爸说,你看不起是不是?人家吃补药,还有精神世界。我错愕,难以相信。你爸爸说,听人说的,那教练既不懂美国的生物力学工程……”
“咳,你们叨唠什么?”陈怯折身嘶哑着声说,“先给我一瓶矿泉水,再烧上酒菜。”珍珠心魂不定迎上前,连声说:“出事了对不对?是不是你出了什么事?”陈怯接过矿泉水咕碌喝了大半瓶,才沉重说:“唉,只是在公安局呆了十来个时辰。”珍珠说:“公司犯……事啦?”陈怯没好气说:“我正想问你哩!”珍珠脸色灰白,指着自个的鼻子尖,问:“我?我犯……事了?”陈怯眼里冒着火,突然说:“丝丝和孩子都死了,你这下可高兴了!”捧着脸呜呜哭起来。珍珠先一怔,后冒火地抓起陈怯的衣领子,咬着牙说:“好啊你!你……是说我害了那狐狸精!”陈怯眼红红的,吼:“你有害她的动机!”珍珠仍不放手,色厉内荏:“你……也有动机!”撒开手。陈怯差点坐在地上。二人都泄了劲。
“你们都有动机!”陈瑶过来突然说,“起码,你们都是第一怀疑对象。”
珍珠在往桌上摆酒菜。陈怯恢复了往常的神情。陈瑶夸夸其谈:“所以你们当务之机不要内乱,沉着应付接踵而来的公安讯问和记者采访。其次就是妥善安排好丝姨的后事。尽管我不喜欢她,可她给我家添了不少财富,和预备给我带来一个小弟弟,我们就要善待她!”陈怯和珍珠像不认识她似的,都怔怔瞅着她。一个说:“瑶儿长大了!”另一个说:“丝丝的后事就由你代表了。”陈瑶说:“丝姨的后事我是可以出面的,可你们俩在不在现场的证明,那是由不得我的。”陈怯和珍珠面面相觑。
陈瑶突然说:“爸爸,你说说,你下飞机场之后到进门之前,有人证明你在干什么?”陈怯一怔,立即说:“你干什么你啊?”陈瑶说:“我现在不是你女儿,而是警察,正在传唤你!”陈怯喝了一口酒,露出进屋来的第一次笑脸:“对不起我的警花,我要是不过这一关,我今夜就不在家了。”陈瑶噎住。电话铃响。陈怯从怀里掏出手机看显示,起身走到阴暗处,一阵“嗯嗯嗯”的,好一会低沉说:“……后天,我一定去。”
3 文家女人:老公,只有你能救我
戚平的案子办得没有进展,可与文蓓的关系却有着突飞猛进。应白天文蓓的指令,他一下班就进了省委大院,进屋就喊:“我戚探长来了。”替他开门的文蓓嘴一撇:“来了就来了,你以为你是稀客,来拿诺贝尔大奖什么的?”拿嘴吻他。
“喔,戚平,你来了……啧啧,破坏文明空气。”省长老伴挟着一个刚做好的锅贴,“来来,尝了那个再尝尝这个,看谁的香喷?”
“啊,是师娘做的蛤油锅贴!……哇,这锅贴比臭狗肉香!”戚平伸过头张开嘴吃进锅贴,边嚼边说,“嗯!很好吃,师娘你的手艺够专业级的了,再过几天,酒楼的锅贴都不在你话下了的。”省长老伴笑笑说:“哎呀!戚平,你的小嘴就是会来事,哪像蓓蓓,她说我做的难吃死了,硬得像石头、软得像果冻,这孩子就是爱跟我来反梭子。”文蓓双手搭在戚平的肩上:“二妈,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我只是说真心话罢了。”省长老伴回她一记白眼:“是吗?我这个老妈子做出来的东西难吃,那你今晚就别动筷子了。”文蓓低下头来,闻着戚平身上独特的男人汗味:“不行啦!二妈,我只是说你的锅贴难吃,但其他东西我又没有说不好吃,所以你不能以偏概全。”戚平想要甩掉这个黏人精:“喂!蓓蓓,你很重耶!快把你的毛毛手拿开。还有,别像一只发春的母狗似的乱闻!”文蓓像是水蛭一样不肯放开,发嗲:“不要,戚平戚平,让我再多闻一下男子汉的汗味嘛,反正你也不会因此少一块肉啊!”省长老伴喜在眼里,却说:“肉麻,叫人起鸡皮疙瘩了。”戚平说:“好了啦!蓓蓓,快放开我,等一下你二爸就回来了,要是他看到你在欺负戚平,那你就吃不完兜着走!”文蓓极不情愿意放开她的毛毛手。
当辽宁一走进屋时,文蓓马上快速冲到他跟前接过包:“二爸?你怎么这早就回来啦?”戚平打趣地:“头儿,你今天比较早回来喔!是不是太想伯母,所以就赶紧回来了?”省长老伴的脸马上红得像熟透的西红柿:“哎呀!戚平你这孩子。”戚平看辽宁脸色不对,忙说:“蓓蓓,我们先回你房里,让他们慢慢沉浸在夕阳红的爱情里吧!”辽宁简单说:“蓓蓓 ,我有话要问你。”戚平知道他们有事要相商,回到文蓓的卧室倒头而睡。不知过了多久,蒙胧里,戚平觉得身上如蛇被缠着,问:“是美人蛇吗?”文蓓抱吻着戚平:“废话,难道还会有则天大娘来亲睐你吗?”
“蓓蓓,你在干什么啊?你怎么只围了一条浴巾?”戚平睁开眼看着文蓓丰厚的身段,“这身肉实在不怎么样。”文蓓关键处却没了激情,阴沉说:“怎么,你馋猫儿了是不是?”浴巾落地。戚平一脸热脸贴上冷沟子的窘相,却故意嘴硬:“谁馋上你!少臭美了,我只是有点羡慕你的身材,哪像我!喂!你跟我说说该怎样才能像你一样呢?”文蓓慢慢穿着衣服:“羡慕我的身材?想跟我一样?啧啧,我的戚平戚平,你要挂眼科现在还来得及。以后,恐怕连眼科都没得你挂的了。”
“臭美你啊?给你一点色你就开染房了!”戚平没有听出她话里有话,仍损她,“女人三十一块疤……哎哟!”身子被她一脚踢下了床。戚平无趣爬起来,讪讪说:“锅贴这伙儿放凉了,只怕吃起来不香。”文蓓这才扑进他怀里嘤嘤哭泣起来。戚平这才感到事出有因,忙拥了她说:“咋哪?脸像秋天的云,说变就变的?”文蓓跳下来慌忙拉住戚平:“不要去,那边火着哩,别没气找气受。”戚平好生意外:“两老干仗了?”
“要是他们干仗我还愁鬼?”文蓓脸一下蒙上了一层霜,“不知是弟媳妇得罪了哪一个京西在浦东的打工仔,这工仔竟然写匿名信到了省信访局,检举娴娴利用职权和公公在省里的权势,巧以结婚为由,收受找工仔的人情,连一口酒也不曾喝到。二爸气得成了驴肝肺,拿我质问。”一脸的委屈。戚平略为放下心,劝慰说:“好在法律上对匿名信并不作为采信的证据。”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文蓓一下扑进他怀里,抽泣说,“弟媳妇是一个很贪的人,二爸和我担心的是,小弟不但管不住她,而且有可能被她拉下水。”
“好吧,我最近用电话敲敲小弟的警钟,要他在思想上有所防范。”戚平思忖,歪了头说,“就这点屁事,值得你拿美人计让我入套?”文蓓脸更阴了,说:“若真是这点事,我犯得着吗?”戚平小心翼翼:“还有更大暴风骤雨的?”文蓓愤愤说:“孔罕真是个流氓,前天答应的十万元,今天却变卦了,打电话要我给他二十万才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戚平不屑说:“不理他,看他有啥能耐?”文蓓说:“不要低估他。不说你是警察要有形象。他是吃黑饭的……这也是我离开他的原因。”戚平敛眉:“他,共产党的干部,还敢吃黑饭?”文蓓:“怎么,你不相信是不?他有后台哩!”附耳跟他嘀咕。戚平听完,发恨说:“你不说我也能猜测到是他。你二爸在放牛那阵,我见识过他们的表演。”说罢,要了文静家里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文静此刻的日子也不好受。文静离开露丝命案现场之后,把车停在楼下,几分悲哀推开门进屋。完颜娴以难得有的温柔接过他手上的包,体贴说:“大热天起早贪归,真是。”从厨房里端出切好的西瓜,拿了一块直往他嘴送,“先降降火,再尝尝我跟你煲的软金子汤。”文静受不了这份热忱,接过她手上的西瓜,问:“软金子?”
“就是海鳗呀!”完颜娴倚在他身上,拿了西瓜扫荡一大口,话与西瓜在嘴里打转,“这还得了?一条一百多块,谁吃得起?黑!”文静看她的吃相有趣,放松了脸一笑。完颜娴抹了一把脸,问:“笑我什么?”文静躲着说:“我没敢笑你,只是看到你就想起猪八戒吃西瓜的卡通片……”完颜娴一只手搔他的痒,说:“好啊,你编排我嘴大,是嫌弃我?”文静求饶的样子,却夸张说:“我不是嫌弃你,而是怕你已经胖得像猪了,还要穷吃软金子,难道想赶着过年时被人宰吗?”站起来就跑。完颜娴站起来朝厨房走,见他一松懈扯住他的耳朵,得意的说:“猪八戒并不像你想得那么愚蠢。”就往沙发上摁,却拥着他柔情说,“告诉我,你带着诲气回家,是不是单位上对你什么了?”文静任她拥着,脸上又放回了阴:“不是我有晦气,而是今晚我遇到了晦气。”
“好,塞嘴吧!”完颜娴放下心的神情,起身拢了拢头发,说,“哼,只要你不晦气,你有那份闲情管人家什么晦不晦气?”从厨房小心翼翼端出一个沙锅。文静自顾说:“可是,丝丝和她的女儿今天给人杀死了!”“咣当”一声,沙锅摔在地上粉碎。文静眼尖手快,一把抓住摇摇欲坠的她,声嘶力竭的声音:“娴娴,你醒醒……”
完颜娴大哭不止,文静措手无策。大哭后的完颜娴脸上掠过写不尽的惊惶,像只受惊的小动物。她脸上痉挛,张开嘴,吸了口气,几乎全是痛苦,说:“丝丝,我……是谁害死了你?”文静如释重负,温柔说:“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吃完饭先给她烧些钱纸吧。”完颜娴虚弱站起来,进厨房重新舀了汤上桌,坐下来吃饭,至始至终一句没有说,文静小心地看着她。突然,完颜娴问:“她死得很惨吗?”
“验尸结果没有出来。”文静只要她说话就放心的样子,说,“依我多年的经验,丝丝是被毒药毒死的,还有那个曾寄放在我家的女孩子也不例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完颜娴却没有再哭,问:“什么时候的事儿?”文静说:“从尸体发硬的程度,可能是正午。”完颜娴喃喃说:“哦,正好是我们午睡的那伙儿。”挣扎着起来。文静看她能够走动了,放下心收拾厨房,当他不经心瞟了客厅一眼,一时停住了手上的活儿,大惑不已。原来神龛前插有三柱香火,完颜娴跪下叩拜了三个头,嘴里念念有词。文静擦拭着手出来。完颜娴完全恢复了神色,说:“安眠药搁在在什么地方?我服二片先睡一睡。”文静说:“你平时搁在哪就搁哪,我从未动过它。”
“是吗?”完颜娴说,“要不要给西安露丝家回一个电话?”文静扶着她的肩膀往卧室送:“你操多了心,这是我们警方的事儿。”完颜娴找出二片药送嘴里干吞下去。文静扶她躺下,拿了一个枕头往外走,说:“安心睡到天亮吧!”轻轻带上卧室门。他关上了灯,独知窝在沙发里点燃了烟,一支接着一支地抽。他除了害“妻管严”外,一个优秀的警官所具备的素质,他一点都不拉,甚至还超出他人一筹。所以,对老婆今晚的感觉,他敏感出里面的异样:她对丝丝的猝死,已超出了生前好友的悲痛程度,是一种不正常。可其中的蹊跷在哪里,他又一时捕捉不到。就在这时候,戚平来了电话,先是说仿制鼎釉没有进展,后来很费劲提到了红包,还没有说下去,文静就说了:只怪我太暧昧,所以波击到了二爸。你放心转告他,我来挽回影响。
放下电话之后,他似睡非睡一直挨到下半夜,突然门“吱”的一响,窝在沙发上的他眼睛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