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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有前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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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母只说如何如何对我好,忘了当初怎么把我们当太监使唤?我……今天要你一笔笔偿还给我……”奚婵绝望里突生一计,妩媚着朝门外望了一眼,说:“欠人情还人债,这是天经地义的。只是这……儿,还不如村头的草堆浪漫。”龙鞭一摸头,嘿嘿地笑,手一抬冲门外喊:“埋单!”女服务员进门递给龙鞭一张帐单,奚婵趁她转身出去之机,忙拉住她:“小姐,你能告诉我洗手间在哪儿?”龙鞭把一百元放进服务小姐手上,说:“辛苦你送她去送她回!”服务小姐笑盈盈携奚婵离去。好一会,龙鞭在焦急只等来了女服务员。还不等他说什么,女服务员却说了:“这位标哥,我们还没有走进洗手间,二个扫黄的条子就把你那位小姐请走了。”龙鞭吓得风一般离去。
正因为这一次传呼柯机使奚婵虚惊一场,当中宇传呼她的时候,她以为又是阿岩一伙在骚挠,懒得理它。直到它在包里叫了三次,她看了才知道坏了事,就忙不迭迭下楼到公用电话亭打这个电话。
“原来你就把我当了那个见利忘义的什么鞭!”中宇笑了,脸上的烦躁烟消云散,说,“也难为你的,乡下的电话一定不如自个家里好使。”里面说:“不,我没有回乡下梁山,住西安的云鹤宾馆。”中宇说:“这宾馆就这般差劲,没有电话吗?”里面说:“有!可是我想用公用电话跟你说话。”中宇说:“你是太过虑了,怕公安截听你神鞭教的行踪?”里面说:“不,我回到西安就退出了神鞭教。”
“好啊,你早就应该这样迷途知返,不做痴迷者。”中宇说,“政府的政策很宽容,你还怵什么?”里面说:“我知道。可是,追杀我的是神鞭教。”中宇说:“那他们能把你怎么样?摁着下蛋的母鸡下儿,强行要你做那狗屁圣母?”里面说:“你哪里知道,我也是才晓得的,他们是带间谍性质的组织,‘台独’联盟海外流亡‘民主精英’……”中宇的手机掉在床上,骂:“狗日的,哪个说没有阶级斗争了?!”电话里说:“你也害怕了,说话你呀?”电话里“嘿,没……什么。我想跟你求证一件事,听有人讲,浦东有一个京西老乡会,你是负责保姆市场的头儿,对不?”
“京西老乡会我知道,是为京西在浦东的打工族服务的,我给人做小阿姨是他们给介绍的。”电话里说,“何况我有一个圣母的头衔,追随我的人也千儿八百,你说我会犯贱还去揽那个组织的屁事吗?”中宇松了一口气的声音:“那你在东方露丝家做过小阿姨?”
“没有,我知道露丝也是才不几天的事。”电话里说,“我之所以托人到你的身边,除了爱慕你外,另外还有一层意思,就是通过你找出梁军,找到那份藏宝图。”中宇发狠说:“哦,泄露我与梁军的约会,原来是你出卖的!”
“别用这种字眼儿!”电话里哀求说,“这都是以前的……恶梦。”中宇叹了一声:“唉,你走出狼窝也不易!”电话里趁机说:“宇宇,你过来吧,也许是我们最后的一面,我有好多好多的话要对你说……”声音可怜兮兮。
中宇虽说很意外,但很快就答应了,说:“……只要能让你安恙离开狼窝,我赶一趟西安算不了什么!……就这样,西安见!”闭上电话,略想了想,来到客厅摁下免提键拨弄电话,待里听到惠美“你有屁快放”的焦急声音,只好又挂了线,再接通虞勃的电话,“虞队长,我是吴中宇,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此刻很想见你一面!”
“哎呀不凑巧,我正准备出门。”电话里说,“什么事能在电话说得清吗?”
“有很重要的信息,不能在电话里说,也不是一句二句能说清楚。”中宇说完,一脸无奈的,“唉,那只好等我从西安回来再约你面谈。”
“你是说你也要去西安?”里面说,“巧,我也要到西安。好,你在你家的楼下等我,咱们见面慢慢聊。”
虞勃的汽车来到出租屋楼下,中宇提着简单的行李包已候了多时。上了车之后,他把今天几处的采访大略说了一遍,末了说:“……这就我最新的信息,有些观点我不知该不该讲。”瞅了司机一眼。虞勃说:“不要紧,你放心说吧!”中宇说:“我疑心你们内部有人家的……内线。”中宇怕说错了,眼睛瞅着窗外说,“你别当真,就像我压根没有说一样。”虞勃虽有所预感,却也有几分意外的神色,敛眉说:“是你的直觉?”
“不,是推理。”中宇索兴说下去,“有三件事老在我心里头打着结。第一……”他打开录放机,里面传出了孙大爷同他的对话。虞勃脸阴沉得可怕:“那第二点?”
“一个人的人生大喜事,一切从简是我们应该提倡的。”中宇说:“可是在这个社会里悄然无声进行,反而是一种不正常。我提出的疑心不在这个不正常,而是从这个不正常的当事人之一的嘴里,得到能进出露丝家里的小阿姨,恰恰是她的移花接木,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打开录放机,里面又传出了完颜娴在酒蟹酒楼跟他的对话,听完之后,他还嫌不过瘾,又把下面一段反复播了几遍:
中宇说:“如果说我想找一个小阿姨的话,那具体负责怎么个联系?”
完颜娴说:“我也没有直接跟他们接触,联系也是人托人的。倒是听那些小阿姨说,她们的头姓武,武大郎开店的那个武,是女的,而且人长得漂亮,能文能武。”
中宇讷讷说:“女人懂武功的,大都出在梁山,……莫非……你知道她的名字吗?”端起酒杯掩饰自个的不安。
完颜娴说:“我不知道。……听小阿姨口气,姓武的一大把年纪,都叫什么……母后的。”
露眉下意识说:“武奚婵!”杯子掉在地上的声音。
虞勃听了,敛眉问:“这是什么声音?”中宇脸一红,心虚说:“当时我掉了手中的杯子,因为这个母后我不仅认识,而且还……挺要好的,她几天前离开上海我还替她饮行了的。为了找出揣有露丝别墅钥匙的这个人,我就急呼远在西安的她……”
“我明白你的推敲。”虞勃说,“这二个人中总会有一个说假,你怎么认定不是那个……圣母?”
中宇脸上更红,头车向窗外,喃喃说:“她,她对我……绝对不会撒谎。”虞勃紧张地:“你抛下这里的一摊生计,还有刚见一面的原老婆,原本她比这更重要?”中宇低下头没言语。虞勃一下捏过他的衣领,愤怒说:“你竟敢玩我们的……警花?”中宇惶惶申辩:“没有,我对惠惠是……网友,只有友情。而且我有自知之明,无论是门弟,家底厚实和职业,就像当时的眉眉一样,她和我是南辕北辙,走的完全是相反的道儿。即使在一起了,也是眉南面北。”虞勃一下蔫了劲头,撒了手,嘴硬称着:“惠惠……可不是这样的人。”中宇从容理了理衣衫,继续说:“第三,罪犯杀死露丝的动机,就是杀人灭口,虏走她的那一台电脑,可电脑一旦落入了警方手里,这伙人绝望了,就没有了踪影。虽然不能说明你们内部非得有他们的内线不可,但起码可以这样假定,是不是有人被他们收卖?”虞勃面无表情,好一会问:“你那个圣母,不,那个落魄的圣母所说的带间谍性质的组织又如何理解?”
“我也是越弄越糊涂。”中宇惘然摇了摇头,“所以,我非见一面不可,希望能理出一个头绪。同时,请你网开一面,给她一个自由身。”虞勃思忖良久才说:“如果说她一再痴迷,仅仅是让人利用宗教当了枪使,且没有血案,又能交待背后主使,应该说,宽大的政策不会柯刻她。”
2 孙女:他压根就没有南京路上好八连的耐性
看到中宇无端端被一个失恋的醉汉揍了一顿,露眉百感交集,刚才在众人面前泼了中宇的面子,这行为与这醉汉又有什么区别?惠美似乎也在感慨,她轻轻拉了一下露眉的衣服角,说:“进去吧!”露眉说:“进去吧!”进去后她把陈瑶从楼下拉了下来,几个人重新坐了下来,继续商量露丝有关的后事。她说:“依我看,先定下明天火化露丝的遗体,搞一个简短的向遗体告别仪仗,而追悼会就免了。”陈瑶自然没有异议。可露眉说:“原则上就这样定吧!”陈瑶鼻一嗤:“还捏的是官腔。”露眉还以颜色:“我爷爷不像你爸爸下放权利,有人全权代表!”
陈瑶涨红了脸,正欲反击,偏生惠美手机电话骤响。惠美接听:“喂,你好!……是啊,我是冉惠美,说我是日本小姐的不止你一个人。可是闹了半天,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谁。……什么,坎旦斯?……一个记者说的,通过你可以找到东方露眉……”
露眉急摆手。惠美继续说:“……坎旦斯先生,我的确见过东方小姐,但眼下还不知道她住在哪里。……好好,我一有她的消息,就打显示在我手机上的这个电话跟你联系。好好,再见!”关好电话,“坎旦斯是怎么回事?”露眉骂:“吴中宇的诱觉像狗,多事。”惠美说:“这就是说,你也有他可以闻出多事的地方。”露眉脸一红:“唉,话说起来,要怪也只怪露丝撑饱了没有事做……”陈瑶哪壶不开偏提哪壶,说:“别这么恶毒,明天才盖棺定论嘞。”
露丝的善后大原则统一了,小问题不在话下。夜姬从楼上下来,说:“我的住房都收拾好了,你们还要三国演义下去吗?”提了包欲往外走。惠美一把拉住她,说:“等一等,实际,我们……也没有多大的分歧,要走就一起走呗。”陈瑶立起身,说:“本来是该我作东请你们搓一顿的,但此刻最重要的是,我得打理我的公司,以后我再来弥补。”
离开陈家别墅,惠美驾着红色现代,先把夜姬送到报社跟前,再回到出租屋楼下。她锁好车,与露眉一前一后上楼,说:“我真弄不懂,那小蹄子姓贱,被那头驴一炸乎,用本山大叔说的,就是忽悠,竟什么条件都认了。”露眉说:“你应该懂,这说明她心里认了他。”一笑,笑得很勉强。惠美说:“哪能哩,她才十八!”露眉不知被什么触动似的,兴叹说:“唉,如果一位清纯的女孩,因为对一个男人而忽然地变得性感了起来,比如言听计从,爱打扮,而且她只为了这个男人而性感而打扮的话,这是一种致命的诱惑,或者说是一种反诱惑……”惠美一愣怔,语塞说,“是吗?……反正,小蹄子总算认了调解这一步,下一步火化该看你的态度了。”二人进屋,分开探头瞅着四处。惠美愕然说:“你爷爷哩?”露眉不肯定说:“是不是跟着得铍看浦东的风景去了?”
“那他……那头驴应该在啊!”惠美说,打开手机显示,“喏,没多久还用这屋里的电话往我手机上挂了电话的……”
“哎呀,屋里怎么这样乱!”露眉在帘后面突然惊呼说,“看情景像是有小偷进来过。”
惠美吓一跳,掀开帘子仔细看了看衣柜,说:“不是小偷,而是那头驴从这里撤走了,连我的便携式电脑也当作他的了。……可是,他还会去那小蹄子家吗?”露眉说:“有这种可能!再好的马饿急了,也啃回头草!”
“是吗?”惠美像不认识她的盯着她说,“你是过来人,早就有这样的体会。”露眉也不搭腔,进帘子里面收拾屋子里的乱劲儿。惠美无趣,进了自己的房里闭门不去。好一会,得铍打开门,送红心进来,后跟惠美招呼一声去了报社。兴致勃勃的红心瞟了露眉一眼,见她脸色不善,忙自嘲说:“嘿嘿,狗日的电视塔像在半天云里,外滩太那个,男男女女啃起来也不避个人?城隍庙人挤得水泄不通,小百货应有尽有,我还卖了好多香火……”声音突然打住了。露眉放松脸,引开快要触到了的话题,佯嗔道:“你说你是几十岁的人,怎么尽往年青人的世界里瞅?”
红心嘿嘿的,不自在说:“不是我往他们身上瞅,而是他们直往我眼皮子里面闯。唉,我看了之后,倒是觉得我跟古墓跟久了,眼光跟古墓一样陈旧!”惠美出来,雀跃说:“爷爷,你这句话是文学级的,叫人听了真实亲切好开心嘞!”
“对对,我就是看到听到他们好开心我才格外开心!”红心说,“我真不骗你们。我一看见眉眉跟我一样把自个关在古墓里,我这次来了就住在浦东不走了,跟着学开化。”惠美说:“瞧您这腰板骨,赶明儿我叫我妈给您找一个上海老伴儿……”红心说:“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眉眉才过二十八的生日,应该比我晓得开心……”
“塞嘴塞嘴。”露眉把它往沙发上摁,“你要是再造几口二锅头,不说什么心,就是连魂我看也收不回来了。”
送走了露眉她们三个人,陈瑶像她自己说的,打理她的店子了。她走进店里,大咧咧问服务员:“你们谁是经理?”小菊儿说:“大小姐,这里暂时还没有经理。”陈瑶说:“临时负责的也没有吗?”小菊儿说:“临时的倒是有,就是我。”
“你?”陈瑶不信任瞟了她一眼,“你跟我先凑足十万元的现款,我处理丧事要用。”小菊儿说:“这是预算内的,我早已备好了。”折身从保险柜拿一摞钱。陈瑶数了大数目,没有走的意思,说:“跟我说说,最近几天支出最大的款子有几笔?”小菊儿说:“只有一笔,接近七十万。”陈瑶说:“得到谁的批准?”小菊儿说:“陈董事长。”陈瑶说:“胡说,他这几天压根就没来这里上班!”小菊儿说:“这是他先前在西安签了字,后发生的付款。”
“是这样子的。”陈瑶说,“款子的用途呢?”小菊儿咐耳嘀咕。陈瑶敛眉:“瞎胡闹,我们还给人家黑钱?”小菊儿说:“这是陈董事长的一块心病,聘用武更松当老总,而且还要每月给他那班摩托车哥们高薪。”陈瑶说:“那班人有干活吗?”小菊儿:“有,比如说保护工厂的安宁……”陈瑶说:“他们不做工吗?”小菊儿说:“我也不太清楚。但他们绝不是烧窑的工人。”陈瑶说:“我知道了。看武更松就知道:他们姓黑!”心里噗嗵一跳:难道我爸爸也在其中?可脸上仍是正经八古的,儆然像一个接收大员。她走马观花过眼了一遍,小菊儿才送陈瑶上车。陈瑶坐在车上启动车,头伸出窗口吩咐说:“以前店里一切烂事成为过去,不许背后再嚼牙根。日后店里的内外打点,包括警方的应酌,都得事先跟我汇报,谁跟我打马虎眼就跟我滚……”小菊儿突然记起了什么东西,俯身对她说:“大小姐……不,陈总经理……”
“难听死了!”陈瑶说:“以后还是叫我瑶瑶的好!”小菊儿说:“瑶瑶……最近店里要给台湾出口二个货柜的仿制铜鼎和陶釉,可是西安工厂里没有动静,而客人的信用证是有期限的,我担心逾期。”
“哦?”陈瑶踩熄油门,思忖说,“你把全套资料给我拿来,我晚上看后再作决定。”小菊儿不知如何回答,只好为难地低下了头。陈瑶看出苗头,不耐烦的:“违法经营也已到了这份上,你还故虑什么?”
“我不是指……违法经营,这笔生意是很正常的国际一般贸易。”小菊儿辩解说,“我说的是这单资料已进入了电脑,从我这里给不了你。”
“我明白了。”陈瑶想起不动问,“从你的话里听得出,咱店里也有抹黑的生意?”
“如今风气坏了,就像无酒不成席一样,不抹黑才不叫店!”小菊儿笑了,四下瞅了一眼,说,“既是大小姐很实在,我不妨这样比如,一笔生意到我知道仍是踩线不过线的份上,这店不是被取缔,就是早喝西北风了。”
“你这小嘴会来事:一切踩线的内容在你之前就让老板经做下了。”陈瑶一身轻地再次启动车,想起不动说,“我看你挺灵光的,你怎么才混到山中无老虎的份上?”小菊儿苦笑说:“我哪里敢跟人家比?那小蹄子服伺过东方老板,是老板的……东厂西厂!”陈瑶满意地说:“那你看清眼前,一条心做我的东厂西厂。”拿起手机拨弄说,“告诉你的地址,咱有事要面谈。”脚步一踩,车一溜烟朝出租屋开去。
她刚才的电话是打给惠美的,她要看电脑里的资源,电话里一时又说不清,她只好当面跟人家谈。她庆幸,幸亏在丝丝善后事上面,她的态度转变的很快,要不然,人家以牙还牙,她也是没得折儿的。就一会儿的功夫,就这样一件小事,她领略了什么叫山不转水转。人生这么长,世界又这么大,有多少山山水水需要轮回的。看来,当了家才知柴米油盐贵。
路过一家小炒店,她停下车进店里点了十几个菜,要店家跟她打包。几分之后,她焦急看着表,对里面的人说:“你们快点行不行?”里面伸笑面佛的脑袋:“快了快了,十个凉菜已搞掂,就等五个小炒了。”陈瑶说:“像你这个效率还想撸钱,我看只有喝西北风。”
陈瑶打包是想拿到出租屋献殷勤的。哪知此时出租屋的几上,摆满了丰盛的酒菜。惠美听了陈瑶的电话之后,顺手给中宇打电话,拨弄几下就负气说:“手机关了,联系不上。小蹄子那边说得更玄,要我们要人哩!我看不用找他了,我们先吃了再作打算。……东方大爷,我来敬你一杯。”端起啤酒杯。
红心坐在饭菜跟前无动于衷,问露眉:“怎么回事?是不是你说了中宇……往日的事,他生了气?中宇明明说好晚上跟我……喝二盅的。”
“我和他之间……还能有什么往日?”露眉生烦说,端起啤酒杯一口气抽干,一抹嘴,冷冷的,“你老人家对年轻人,最理想是装聋作哑。”
“我能装聋作哑吗?”红心愤愤说,“一个丝丝,我没有装聋吗?可到头来,连鬼魂都归不了家,却留在这个花花世界。一个你,人家江主席都常讲,机遇与挑战共存,你好,眼里只有挑战,甘愿放弃机遇,对一个该回来吃饭而没有回来吃饭的人不痛不痒……”
“好了!”露眉吼了一声,车头问夜姬,“该回来吃饭而没有回来吃饭,这种现象在……这屋里是常有吗?”
“不常有,打工仔没有那份消费的铜钿。偶尔有次把,但事先都有招呼。”夜姬不悦说,仿佛记起了什么,“喂,他挨了人家几拳头,会不会越想越来气,跟着去捞本了?”
屋里的气氛更加压抑。惠美冲得铍挤挤眼,挟起一块鱼丢进嘴里说:“这真靓耶,美味的无可挑剔,你们小心吃到肚子发胀。”得铍会意说:“是啊,这样吃下去,不减速减肥才怪。”夜姬摔了他一筷子头:“人家苗条不苗条关你屁事。”得铍嘻嘻笑:“女同志多一份男同胞的关心总会是一份开心的事!”夜姬说:“去去,收拾行李把房间腾出来,爷爷酒一喝就要等着睡觉。”
夜姬收拾行李与得铍出屋。露眉端着洗脸水进红心住的房间,对坐在床上的红心说:“爷爷,你洗了好生歇着。”没有走开的意思。红心没有动,只是“嗯”了一声。露眉把门推上,在脸盘里拧干毛巾,递在红心手上,小心说:“爷爷,我们与丝丝好歹是见了一面,我看明后天是不是把她和小外甥火化……”红心把毛巾摔在脸盘里,吼:“胡说,我还没有看见陈怯怎么死,你就轻易答应人家了?”露眉抹了抹溅在脸上的水,说:“陈怯已经蹲了监狱,他死不死法律会有一个说法。”蹲下来又拧干毛巾塞到他手里,眼珠子一转,“下午我到陈家去了,我原来跟你的态度一样,是很强硬的,丝丝的尸体要弄回西安,而且要等到陈怯得到报应之后再安葬。可是你喜欢的那个吴……中宇却当了汉奸,硬要我让步,我只好……”故意停顿不言声。红心擦拭着脸的手不动了,问:“他怎么说的?”露眉说:“他要陈家拿出十万元的安葬费,丝丝原先住的房子留给你养老,丝丝火化后就安葬在上海。”偷眼打量着红心的神色。红心颤抖地擦着脸,好一会说:“听人劝,落一半。既是中宇这孩子作了调解,我再说什么就是顽固不化了……”露眉突然大声说:“你同意我还反对哩!”红心吓了一跳,颤动说:“你……你?”露眉轻描淡写说:“他吴中宇算什么东西,我家的事哪有他指手划脚的权利?”
“唉,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使人愁。”红心跺着脚说,“你……你还没有看出我的心吗?丝丝就这样了,房子留给我养老是笑话,我还能活几天?我只要看着你和他……”露眉狡黠一笑,佯着来气说:“你看什么啊?半天的功夫,你看到的是,他被女人四处包围着的,你看到的是,他有家不归有饭不吃却在外面过夜生活。爷爷,你真放心让我和他在一起过这样的日子?”红心愣住了,举着毛巾想了一会,说:“是啊,四年不明他的底细,这上海是一个有名的大染坊……”露眉趁机说:“而且他压根就没有南京路上好八连的耐性!”
红心“唉”了一声,小心地把毛巾放进脸盘里,心神不定脱鞋,讷讷说:“常在河边走,还有不湿鞋的?!”露眉背过身吐着舌头,走进客厅反手把门拉上,头一抬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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