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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有前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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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心“唉”了一声,小心地把毛巾放进脸盘里,心神不定脱鞋,讷讷说:“常在河边走,还有不湿鞋的?!”露眉背过身吐着舌头,走进客厅反手把门拉上,头一抬说:“你?脚爪子跟得挺勤的。”原来是陈瑶来了,几上堆了老高的打包饭盒。
  陈瑶四处游看着。当看到中宇房被撕的条幅和合影照,她故意颠倒关系,对露眉说:“大姨,你和宇哥的婚照若是这样子的糟蹋,不如干脆我拿走得了。”露眉说:“就算是把它沤成肥料,也轮不到你来乘人之危。”陈瑶说:“我乘人之危了吗?你不要了的东西就不许拾垃圾的人捡,这有利于环境保护吗?”惠美说:“好了眉姐,看在人家特意送钱又送酒水的份上,她要什么我们都迁就一点。”
  “早是这样的态度,我还说什么?”陈瑶说,“先得告诉我,你们把宇哥气到哪里去了?”惠美说:“气走你宇哥的也包括你。但他此刻在哪里,我们不会诳你,我们也在找他。”陈瑶说:“其次我是来找你的。店里要出口仿制窦鼎和陶釉,资料全在电脑里,我想你们办案,不会叫我们业务都跟着停了下来吧?”惠美说:“我要请示头儿后才能给你答复。”拨弄几下电话,收线说,“联系不上,虞头很有可能还在飞机旅行。你先吃饭,只要是业务上的事,你放心,我们虞头很通情达理。”陈瑶坐下来扒了一大口饭,含糊其词说:“那当然是,要不,你们跟谁保驾护航?”
  二十五 告别“教母”
  对所谓“内线”,小探长对大探长说,我量他不敢,可是,有那个女人在身边,我就难得说不了。老记劝下岗教母自首:假设我是他们,最急迫的是想知道这爆炸案的线索,其次我想知道你是如何加入神鞭会的,又是如何认识林阿岩的,并做了哪些威胁国家安全的事。
  1 小探长:我这警察最怕面对这类流动大军
  西安飞机场出口处,程玲举着接人的牌子。虞勃走过来跟迎候着他的戚平热情握手,之后,他拉过中宇介绍说:“这位是《浦东午报》的记者吴中宇,是监督我们办案的好搭档。”戚平意味深长“哦”了一声,热情地说:“欢迎欢迎!对吴先生,我是久闻不如一见。”中宇心虚自个那段不光彩,就含糊其词:“谢谢!谢谢!”戚平说:“只是露眉小姐今天才去浦东,人生地不熟,而且……”虞勃茬开说:“这边有一条很重要的线索需要中宇来……挖掘,所以中宇不得已……忍痛割爱。”戚平欲言,程玲却说:“戚队,客人颠簸了一天,先住下再吃饭。”中宇“嗤”地抿嘴一笑。车上,她有意坐在中宇身边,小声说:“帅哥,我刚才说错了什么值得你偷笑?”
  “我不是笑你,而是笑他俩是一对难得的酒肉朋友!”中宇指着前的身影,见她一脸惘然,释然说,“你看,一个是麻将桌上的‘七对’,一个是餐桌上的‘鱼头’,真是酒逢千杯少的知己。”笑了笑。程玲欲笑,却收敛说:“一点也不好笑。”
  车到云鹤宾馆跟前,中宇冲司机说:“师傅,就是这儿,你放我下车。”程玲说:“你挖掘线索在这里吗?”中宇唯唯喏喏,面红耳赤下了车。
  奚婵见了中宇,一下子关了门,双腿一跃交合在他腰际,双手攀了他脖颈,一同倒在地毯上。事毕,奚婵背着身扣好睡衣上的扣子,说:“你这馋猫,你来京西想得到次要的东西……上了嘴,那么,你想要的主要……”中宇仍躺在地上不动,懒慵说:“什么东西再主要,一遇到你就变得再次要不过了。”
  “贫嘴。”奚婵说:“小心点!我和完颜娴没有直接打个交道,但她走到今儿个这一步,有一个好男人,还总揽着决定京西打工族的命运前途的位置,足以证明她的智商高达二百五十八点,可能是武则天以来最聪明的人。”中宇笑道:“希特勒也是另一种智商,我比起他来,或者是二百五十九也说不定。”
  “不如干脆二百五的好!”奚婵俯下身,吐舌道,“我就显得太笨,低于正常人平均的九十九点。”中宇第一次见到她露出如此娇俏顽皮的神态,忍不住伸过头去,在她香滑的脸蛋亲了一下。奚婵顺势从地毯上拉起他往卫生间送,满嘴呵护的心疼:“先在热水里泡一会,我待会给你搓背……”
  门铃响。中宇的脸上顿时疲惫全消,添了慌乱和紧张。奚婵把他往里塞,说:“你怵什么?是我叫服务员给送饭的。”拢身朝安全孔外瞅,即刻变得花容落貌,心悸挂上安全拴,从拉开的门缝里问:“你……你找谁?”那人朝她友善地笑了笑,说:“我是中宇的朋友,是刚才跟他一起从上海来的……”奚婵生硬地说:“对不起,你找错了门,我这里只住有……淑女,没有什么‘冲女’(中宇)。”欲合上门。那人说:“你跟那‘冲女’说,虞头肚子在闹造反,特来找他吃豆腐鱼头煲的。”他面对着闭门羹,车头对戚平说,“还是这小子实在,把线人给……吃了!”旁边的程玲噘嘴说:“我说叫先吃饭,你虚头滑脑不实在,硬要往这边跑,难道这边的馍馍格外香吗?……”嘎地住嘴。
  门已拉开,一对玉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中宇脸红脖子粗揽过奚婵,说:“真是虞头你耶!……婵婵,快叫虞头啊……”虞勃直往房里闯:“客气那一套是虚,免了。肚子咕咕乱叫是实,皇帝老子都得先搁到一边。”戚平冲奚婵点了点头,吩咐程玲说:“你到楼下弄饭菜,再把隔壁的这间房给登记下来,然后等安全厅的同志来后一起上来。”走进房间。程玲特意瞅了中宇他俩人一眼:“我这才弄懂了‘挖掘’!”边离去边笑,吱吱咯咯,像打破一摞子瓷碗。
  “怎么回事?”奚婵瞟了中宇一眼,惘然说,“都是你特意张罗的?”语气间却无半点怪罪之意。
  “我哪里知道?”中宇摇了摇头,“也许他们要把这里当成办公室。”拥着她进了屋,后脚把门蹬上。虞勃的声音:“对,我们今晚就在这里办公。”中宇转过身,戚平一脸歉意对他说:“对不起,后天上午要开案情分析会,请了部里的专家和省里的头儿会诊。而我手上所掌握的东西不多而且还是乱麻,所以我和虞支队的全部准备,就只有这可怜这点时间了时辰。”中宇说:“我建议你们二人,好生利用这一天的时间,快刀斩乱麻,先把两地的案情都抖露出来,然后理顺,能推理的就推理,推理之后再找证据。”奚婵往外走:“你们先谈你们的,我这就去催餐厅送饭菜来,再顺便加几个菜。”出门带上门。虞勃说:“还是先听京西的三爆案吧!”戚平说:“别提三爆案,一提它不是自个骂自个,憋气又窝火。”虞勃说:“怎么回事?”戚平倒出了他背上孔罕这尊黑锅的瓜葛的苦水,末了苦笑说:“……就这样死了一个孔罕,我被排除在双爆案专案组之外,你们说气人不气人。”
  “只要你仍然负责鼎釉案,咱们就有得谈。”虞勃说,“只是这孔罕与鼎釉有关吗?”戚平说:“梁军的父母死难之日,正是双釉失踪之时,孔罕当时是负责这起案子的,所以他应该清楚双釉的出向。”虞勃说:“这就是说,杀死孔罕,也是凶手在灭口。那么,凶手到底发现了孔罕的什么值得怀疑、否定乃至愤恨的行为呢?”中宇说“若是孔罕知道双釉的下落,而且这多年不举报,至少他不是一个正直人,再严格一点,他和凶手是同流合污。”
  虞勃沉思道:“现在,我们不妨就此推理一番吧。假如孔罕是凶手的帮凶,凶手从孔罕的言行观察到自己的秘密被泄露,便乘机向他下了毒手。”中宇说:“对,我的思路正是这样。”然而,虞勃又提出疑问:“我们已经知道这是一连串的灭口凶杀案,如果孔罕帮凶的话,他为什么非得让凶手发现了秘密的事实后才去炸死他呢,而不是在杀死露丝后一鼓作气地杀死他?”
  “出现这种情况,我认为有两种可能。”中宇说,“第一,孔罕掌握凶手的把柄与露丝所掌握的并不相同。第二,孔罕已经利用完了,利用他的人就此给了他省略号。”戚平说:“省略得叫活着的人迷离惝恍!”
  “这是我们的分析推理,可事实又是怎样的呢?”虞勃拿过一支钢笔,一边写写画画一边继续分析道,“凶手利用孔罕又做了些什么?”戚平说:“到邮局查他的电话底单,看他与哪一个联系最多。”
  虞头看案子的事说到了这里,就递了中宇一个眼色。中宇到楼下找回奚婵。奚婵温顺地把茶水一一摆在客人面前,悄然坐在床头听他们说话。虞勃与戚平聊天:“听戚队长的口音,你不是地道京西人?”戚平说:“你刚来京西,你就分得清哪是哪不是京西人的口音?”虞勃说:“不瞒你说,我队里有京西人,我听腔听惯了,就觉得你跟中宇的口音相似,尾音含的是京片子。”戚平恍然说:“啊,你说的是文静文付队长!”虞勃佯作愕然:“你认识我们的文队付?”戚平说:“岂止认识?要谈将来,说不准还要沾亲带故哩!”
  “哦?”虞勃一愣怔,即刻说,“真巧,你竟然是七大姑八姨之类的。”戚平说:“不。比这还要亲。她姐姐准备做我老婆。”虞勃抽了一个凉气,一时不知说什么的好。戚平这才看出蹊跷,问:“你有他的事要想对我说?”中宇站起来对奚婵说:“怎么回事,你后加的饭菜,都快隔有了一个世纪,怎么还不送来?”拉她离开房间。
  虞勃斟酌一阵,坦白说:“你这个未来的小舅子,很有可能卷进了丝丝的命案?”戚平整个人弹了一下,意识到自个的失态,窘迫坐来,揪心问:“我知道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份量。属不属于不可挽救的那一种?”
  “眼下说不清。”戚平摇着头说,“但有一点直觉,他在力图为这起案件掩饰什么。我努力地回忆了他负责的每一件调查案,他的工作率不是零就是负数。比如我叫他回西安调查一鼎二釉的原产地证明。他回到上海给我的回答只有二个字:正常。”
  “难道说不正常吗?”戚平回忆说,“他回来后跟我借过一次车,说是要到梁山看看窑俑制品厂。我笑着说,你真够雷锋,渡蜜月也不忘公事。他回答说,什么雷锋不雷锋,这是队里捎带的任务。他还我车时我问他办得怎么样。他说他在那里碰到软钉子,而他新婚妻子闹着要回浦东,我怕他跟她急眼,我就说了,我也在办这个案子,那间厂里我也是要去的,你就放心回家吧,我这边了解清楚了,我会通报给你的。”
  虞勃说:“他回去也是这样对我说的。问题就出在这里,这原产地证书是生产厂家向当地贸促会填写出口申请,然后由贸促会出具的证书。而调查这批仿制的鼎和釉的来龙去脉,是要到贸促会看厂家的申请底单,也就是原件,而不是到工厂看什么生产秩序。同样的道理,调查商检证是要到商检局查阅出口单位的申请底单。”
  戚平说:“啊,是这样子的。你千万不要怪他,这是我考虑欠缺,或者说我业务还不是很熟。”虞勃说:“但他应该是内行。”戚平说:“他是内行不假。可他很清高,一副高干子弟的样子像冷面杀手,难让人接近。”虞勃说:“他性格是内向。可他是高干子弟吗?”戚平就说出了文静的身世。虞勃听后,说:“听你这一介绍他的家庭和成长,我的那种直觉在摇摇欲坠。文省长二家就这一根苗,他还会做出有损于省长形象的事儿?”戚平嘴动了动,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叹了一口气:“我量他不敢,可是,有那个女人在身边,我就难得说不了。”虞勃一惊:“你说是他的新婚妻子完颜娴?”
  “不错。”戚平说,“这次他俩结婚,我是第一次结识她,所以的感觉就是她的‘流动性’太大。”虞勃懵懂说:“流动性?”戚平说:“她来自贫穷的山沟,一直在都市里流动,一直想从贫穷流向富裕,眼里除了钱就是钱,再也看不到钱以外的东西。比如对于他俩的结婚,我为了在他姐儿面前装逼,借了二万元当红包送给他们。你知道她接了钱说了一句什么话?”戚平说:“那自然是说,谢谢姐夫了。”戚平沉重地说:“她几乎是惊天动的,‘文静,你瞧瞧,警察堆里就你是穷瘪三,人家甩甩手就是讲一方方的’。‘一方’就是一万元,我们这里的爱这样叫。”长叹一声,又说,“当时,我从她眼里看到是陪姐儿拿到小费的灿烂和贪婪。而文静长相一般,性格内向,主宰不了这样太漂亮的流动女人。”虞勃说:“按理说,她找到这样的男人和家庭,她心里再活泛,也应该知足啊!”
  “这类人不容易满足,何况她接受的只是一份稳定的收入。”戚平说,“我不知道你有没有体会,我这警察最怕面对这类流动大军,他们往往违法犯罪会像撅断一根筷子或推开一扇门那么容易。”虞勃苦笑说:“这类人犯案,一般智商低,残忍性高,什么都干得出来。”
  2 联防爷:宁可抓错了再放,也不能放过任何形迹可疑之人
  陈瑶美美吃了一顿,正享受露眉递给她的一杯清茶,突然听到电话铃声响,只见惠美看了手机显示进了里间,心里就忐忑起来。当惠美出来时,陈瑶迫不及待说:“你们头儿说不了吗?”惠美心事重重摇了摇头,思忖说:“只是我搞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去了西安?”露眉和陈瑶异口同声:“他,在西安?”面面相觑。
  电话铃骤响。三人同时伸出了手,后一齐缩了回来,“轰”的一笑:“谁接谁就是黄浦江的大爷!”电话铃不响了。惠美说:“走,到局里看电脑去!”露眉说:“我免了,困!”惠美说:“不行,你是熊猫,我到哪你得跟到哪。”露眉说:“搞错没有哇?应该是我到哪你跟着哪!”陈瑶说:“一对二百五!你跟她跟都不是跟吗?”手机响了,三人又是掏出手机,唯有惠美最上脸。可得意的脸上还没来得及消化,她嘴上就倏地变成了惊心动魄:“才没一柱香的功夫,怎么一下就玩到了派出所?”放下电话,对她俩说:“跟我到联防办领人去。”陈瑶心提在喉眼里,说:“是宇哥吗?”露眉说:“不会是他,一柱香的功夫,肯定是姬姬他们。”
  原来提着行李的夜姬与得铍到了陈瑶的家门口,按了好几下门铃,里面毫无动静。得铍好奇扒在窗台上往里瞅。联防办几位大爷走过来,把他俩隔开盘问。大爷甲对得铍:“你,身份证。”得铍规矩把身份证递给他,失去了往日的牛逼劲。大爷甲看得很仔细,问:“你是外来打工的?”得铍说:“是,湖南来的。”大爷甲说:“既是打工,怎么爬上人家窗台了?”得铍说:“这家的大人不在家,他们的女儿就叫我俩来跟她作伴,不想她这伙儿不在家,我就……”大爷甲说:“你说的你俩包括那个女的吗?她叫什么名字?”得铍说:“她叫夜姬,是我的婆娘。”大爷甲说:“婆娘?”得铍说:“嘿嘿,就是老婆,你们城里人叫爱人,我们湖南爱称婆娘。”大爷说:“有结婚证吗?拿来我看一看。”得铍说:“我们有那玩艺儿,可总不能说叫我们走一步就得带着它行一步啊!”大爷甲说,“拿不出来对不对?!走,跟我们走一趟联防办。”
  惠美边换着警装,边添油加醋说着故事,见她们二位对着镜子作出门前的扫描,自个跟着学了,埋怨陈瑶说:“都怪你。姬姬俩进不了你家的门,得铍就扒在窗口上往里瞅,招惹了防联队的注意。不看得铍平时装大哥大,总爱自己制造点热闹,可一回人家的话,嘴里就像弹棉花,乖乖让人家带回了联防办。哼,真是!”陈瑶说:“也好!最大的问题是教训农民。”露眉突然说:“也包括那个吴中宇。”处尊居显的陈瑶惠美,倏地抹上了一副不咸也不淡的扑克脸。
  惠美仨来到联防办,孙大爷一睹惠美身上的警装,就叫屈:“没得法啊,谁叫这上海是中国第二京都哩!”惠美说:“第二京都?”孙大爷嘴上尽是政府话:“可不,就是第二京都所处的政治、经济、文化地域特点,这里就成为城乡流入流出地,境内外流入流出地,南北交汇,内外交汇。这些又决定了这块土地上犯罪种类齐全,既有最落后愚昧的,也有高智商的。所以,我们在联防中宁可抓错了再放,也不能放过任何形迹可疑之人……”
  直到惠美上车把头伸出窗外,孙大爷才停罢了说教。她说:“谢谢大爷给我的面子,也谢谢你的提醒。人富小区不愧为治安样板小区。”孙大爷:“这都归功于联防主体的你们警方,我们只是打边炉!”一脸颓废的夜姬夫妇上了陈瑶的车。陈瑶坐在车上,对另一台车上摁喇叭,待惠美伸出头,大声说:“我准备明天飞西安。”惠美大惊:“你钱多了拿它发烧?”露眉也露出了脸:“什么事比明天更重要?”陈瑶说:“当然是教训农民啊!”脚一踩,车离弦似离去。汽车里,一直灰着脸的得铍这才阿Q似的冲着窗外说:“拿着鸡毛当令箭,专搞中国特色的种族主义!”夜姬色厉内荏:“你丢人还嫌不够?”得铍嘟囔:“够不够总不是人家眼里的瘪三小赤佬穷光蛋!”
  3 教徒:把两手举高,装作接受大家欢呼的样子
  奚婵同中宇再次来到大堂,说:“他们谈他们的公务,咱们也不必在外面傻等,走,喝咖啡去。”挽着中宇进了咖啡厅坐下来,待服务姐送来热咖啡,问中宇:“我叫你来,你却带来了一大群,这是什么意思?”中宇说:“虽然对他们的安排我一无所知,可我清楚,他们首先是为了你好,彻底摆脱神鞭教的追踪,同时也想了解你所掌握的一些信息。”奚婵说:“可这一切我并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哪怕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我也心满意足,死而无憾。”中宇说:“可我在乎,我在乎和你不是一朝一夕,是永远。”奚婵把手伸过桌放在他手心里,说:“你是真心话?”中宇坦荡说:“说实在的,在同你……之前,我心里一真装着的是眉眉,真的,离开她四年,我不曾与其它女人有过肌肤之触。可是,自从和你一夜夫妻之后,我感觉很突然,甚至还有被伤害成份,但我心里还是容进了你。我也知道,一个人不能脚踏二只船,可心里却还是忍俊不禁去想你。尤其是当你陷入一种困惑时,你在我心里头的比重更扩大了……”
  “谢谢!你这是怜悯,不是爱,但我感激不尽。”奚婵泪水汪汪表白之后,脸色一转沉静,“说吧,他们需要我做什么?”中宇说:“假设我是他们,最急迫的是知道这爆炸案的线索,其次我想知道你是如何加入神鞭会的,又是如何认识林阿岩的,并做了哪些威胁国家安全的事?”奚婵抽出手拢了拢头发,坐直了身子,说:“我认识林阿岩是在六年前,也就是那个时候他把我捧为圣母,此期间,我用欺骗的手段招收会员,也为他走私文物卖过力。但是,知道他是神鞭会的分教主,和利用宗教干间谍性质的勾当,却是我离开这个组织之后……”嘎地嘴,顺着中宇的目光望去。
  陈玲和二个穿便服的男人站在一边。陈玲略微歉意说:说:“吴先生,该上楼吃饭了。”奚婵冲服务姐招了招手,立身把一张老人头丢在桌上,挽起中宇向电梯走去。
  标准房间,戚平与虞勃正在摆弄饭菜。虞勃对正进来的中宇一伙人说:“吴大记者,你吃饱喝足就不管咱们死活了?”中宇正欲说什么,奚婵拉住中宇的胳膊说:“我也是吃饱喝足了,你就代我陪客人吃饭吧!我嘛,不如和这二位同志聊聊天。”那二人相视点点头,其中一人对陈玲说:“这位小姐建议不错,我们都在自个家吃过晚饭,要宵夜还嫌早。你给我们先找一个地方拉拉话,等你们吃完饭后,我们再坐下来商量如何玩通宵。”
  “那我就惨了,要我给你们后勤一通宵。”程玲边做脸相,边举了举手上的房间钥匙牌,率先出来打开隔壁的房门,待奚婵最后跟着那二人进屋后,说,“三位好请,里面的茶和水果都是现成的,你们可以天南海北的聊!”拉上门回到先前屋里,看见中宇狼吞虎咽的吃相,忍俊不禁拿脚踢了踢他,说,“喂,你们虞头说你吃饱了,怎么像从饿牢里放出来的,跟我们争吃啊你?”中宇涎着脸说:“别听他的。他说的吃饱喝足是指的精神食粮!”程玲脸一下红了,又踢了一脚:“花心男人,难怪你老婆一脚揣开你的!”戚平拿下嘴上的啤酒瓶,一本正经说:“不是一脚,而是二脚!”中宇正懵懂着的,眼见戚平挨了程玲一枕头,才明白似的“嘿嘿”二声:“戚队,有一个请求,我十分想见梁军一面。”
  奚婵进了隔壁屋里,其中一人说了他们的身份,另一个人拿出笔纸作好笔录的准备。按例如公式,奚婵回答了身份方面的询问,平静说:“你们要我从哪里说起?”其中一个说:“从你跟林阿岩认识的那一天说吧。”奚婵说:“那时我十七岁,父亲跟我母亲离了婚,我跟着我母过子,家境实在是遭透了,有时连学也不想上……”
  六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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