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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涨停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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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巩靖东坐在办公桌前,一翻开报纸所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他的眉头紧紧蹙起,拳头跟着握得死死的……
  今天,李思芹并没有来上班,只是将参加酒会时所穿的那套礼服、鞋子用了一只大箱子快递给他,里头连个只字片语都没,做得还真狠绝。
  想他这三十年的岁月里,有哪个女人敢用这种方式对待他?偏偏这个既固执又难搞的女人就是敢!难怪怀风会说她棘手,如今想想她何止棘手,简直是该打入十八层地狱!
  刚刚下班后,他开车来到她打工的Coffee  Shop找她,可老板娘珍妮居然说她请了一个月的长假?!再到她住的地方等她,周边邻居却说她搬走了……该死!她怎么可以做出比他还无情的事来?
  巩靖东又气又恨,完全忽略了自己想找她的真正目的,还有那一丝打从心底想见到她的渴望。
  郁闷的回到家中,就见老爸巩造雄在客厅喝着酒,一见到他回来就说:“你们兄弟虽然在一块儿工作,但各忙各的,要找个人还真不容易。”
  “爸,有事吗?”老爸退休后,最大的兴趣就是找朋友打打小白球,对于公司的事务极少插手,而他现在会待在这里等他,想必是有重要的事情。
  “没错,是有件事情我想要问问你。”他摊开今早的报纸问道,“这个女人是谁?”
  “什么?”巩靖东眼一眯,不用看他也知道是谁今天出现在报纸头版。“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女人。”
  “无关紧要?”巩造雄摇摇头,“唉!真不知道你们四兄弟在干什么,同一天闹出一堆新闻,你们以为『巩氏』是专门炒绯闻的吗?”
  “我们只是——”
  他挥挥手打断巩靖东的反驳,“算了,你们也都是成年人,要怎么玩我也从没管过你们,但是任何事都得适可而止,知道吗?”巩造雄说着,也为他倒了杯酒,“喝点吧!”
  “谢谢爸。”巩靖东接过手,直觉疑惑地看向老爸,感觉上老爸好像还有话想说的样子。
  “你还没告诉我,那女人到底是谁?”巩造雄又不死心的再次追问。
  “她叫李思芹,我知道的也仅止于这些。”巩靖东有点不解的望着老爸,“您怎么会对她这么感兴趣?”
  “感兴趣的可不是我,而是你赵爷爷。你也知道他找他孙女儿好一阵子了,当他一看见电视上这个闪现的人影时,他第一时间就打电话给我,要我向你确认对方的身分。”赵祖义可说是巩氏的大恩人。
  说起创业,可不是光有雄心壮志这么简单,当初若不是赵祖义眼光够高,无条件的在金钱上大力帮忙,巩造雄也不会将事业发展得这么顺利。换言之,“巩氏”有今天的成绩,赵祖义可是位大恩人。
  “您的意思是……”巩靖东心口一提,才开口便听到电话钤声响起。
  巩造雄接了之后又将电话递给他,“是你赵爷爷。”
  他立即接过电话,“赵爷爷,您找我?”
  “对,不知你爸爸跟你提了没?你能不能告诉我电视上那个与你站在一块儿的女孩叫什么名字?”电话那头传来对方急急的询问声。
  “她姓李,李思芹。”他一个字一个字慢慢说道。
  “姓李!”赵祖义深吸了口气,“没错没错,她妈妈就姓李,难怪那模样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靖东,我要见她!你能为我安排吗?”
  “对不起赵爷爷,我现在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哪儿。”他也是刚刚去找她才扑了个空回来。
  “什么?”赵祖义沮丧的说:“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你一定要找到她,我非得见她一面。”
  “可是……”
  “靖东,你就帮帮赵爷爷的忙吧!”巩造雄在旁边听见他们的对话,忍不住帮腔道。
  “这……好,我尽力试试。”巩靖东眉头微微一拧。
  其实找她不成问题,但是找到的话,如果一切无误,或许他还得劝她回去赵家。天!他没事揽下这一堆责任做什么?
  “那太好了,有了消息,你一定要通知我。”赵祖义千万叮咛后,这才挂下电话。而巩靖东也明白他未来会有好长一段忒忙的日子在等着他。
  不过,李思芹,就算赵爷爷不找她,他还是会找到她,看看她的心是否真能云淡风轻到什么事都当作没发生过?
  就算这只是一出戏,她也绝对没办法从这出戏中全身而退。
  征信社最好用的地方就是寻人了。只要有名字、有照片、有个大概的方向,他们找起人来就像是蚂蚁雄兵一般,遇缝则钻,丝毫不马虎。
  得到了回报,巩靖东特别找了一天前往台东一探究竟。
  远远的,他坐在车内就看见有个老人走出资料中的地址,在石砖房外的矮凳上一坐,拣起菜来。
  不一会儿,李思芹也从屋里出来,蹲在老人家脚边帮着拣菜,生活虽然贫困,但他们的脸上却找不到烦恼,有的只是笑容。
  “外公,看您,吃稀饭也会吃得下巴都是米粒。”李思芹一边说,一边帮外公弄掉嘴边的饭粒。因为外公年纪大了,双手偶有抖颤,自理虽然还可以,但总是会丢三落四,让李思芹看得很难过。
  况且外公的身体一直不好,虽然都是些老年人的毛病,但不长期调理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病情日趋严重,这是她心底最大的痛。她多希望……多希望能赚足够的钱,为爷爷治病、给他一个安逸的生活。
  所以,原该留在家中照顾外公的她,不得不北上工作。现在好了,心飞了、爱情没了,就连工作也报销,她又得回家帮着吃饭,坐吃山空呀!
  “这样是不是好看多了?”外公咧嘴一笑,只看见里头剩没几颗牙。
  李思芹更不舍的抱住他,“外公,我想替您装副假牙,我真的好想……可是我们……”我们没有钱呀!
  早知道她就不要闹脾气,尽管丢了颜面、自尊,她还是该留在台北,就算是为外公而留呀!
  “我吃稀饭、面筋,不需要牙。”外公摆摆手,善解人意地说。
  “可是——”
  “咦?有人来了!”台东山上少有人烟,除了这里的居民,一年到头几乎看不到别人,如今突然来了位英俊潇洒的男人,教老外公怎会不吃惊?
  李思芹转身一看,赫然愣住!她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能做的只是傻傻的盯着眼前的男人,连眨眼都忘了!
  “我有话要跟你说。”巩靖东先朝老人家点点头,接着将她用力抓了起来,带到不远处的车边。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李思芹难以置信地问。
  “我自有办法。”他又看了看那位直往这里望过来的老人家,“那位是?”
  “他是我外公。”李思芹回头对面带紧张的外公挥手轻笑,好让他安心。
  “你父母呢?”巩靖东直接问道,在商场上说话向未果决的他并不喜欢来拐弯抹角这招。
  李思芹的脸色一变,“我只有妈妈,没有爸爸。你突然跑来就是为了对我做身家调查吗?巩靖东,我已经不是你的职员了。”
  “但你却没领薪资就走,『巩氏』也是不习惯占人家便宜的。”他扯唇对她一笑。从她刚刚的反应看来,他已经可以猜出她绝对和赵家有关系。
  当年赵祖义的儿子赵博乔偷偷搞外遇,在外头生下一位私生女。但也就在那女人得了重病、医药罔效之际要求赵博乔抱孩子回赵家认祖归宗遭到拒绝后,从此那女人与孩子就再也没有任何消息。
  只是他不明白的是,十几年前赵博乔一家人因飞机失事而罹难时,那时候的赵祖义都不急着找仅有的一脉香烟回来,这阵子又怎么会积极于此事?
  “那你是特地拿那几天的薪水来给我的吗?”她朝他伸出手,“也好,给了你就可以赶紧滚蛋!”
  “你还真狠呀!”他轻轻一笑,可眼里却没有任何笑意。“拿了钱真的就要赶我走?”
  “真要比狠,我还差你一大截呢!”她凝入他那双阒如夜、难捉摸的深眸,就不知道他来找她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
  “你跟我来。”巩靖东有点生气的将她往车里一推,接着绕过驾驶座,发动引擎后立刻呼啸而去。
  “你要带我去哪儿?”李思芹紧张地拉着车门把手,才发现已被他给上锁了。
  “你给我安静一点。”他的眉头狠狠拧起。没错,女人一向是不讲理的情绪性动物,从她身上就可以一览无遗。
  李思芹不说话,直到一段距离后,他终于停下车,然后打开车窗深吸口气道:“你真的很让人生气,你为何不想想我为什么千里迢迢开车来找你?”
  “可能我比较单纯、好骗。”她苦涩一笑。
  “那是因为……我想找到你,亲口向你道歉。”巩靖东魅惑的眼,毫不放松地掠夺她表情中的脆弱。
  “你……”她不敢相信地观察他的眼神,“你会为了我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女人而道歉?”
  “我知道我错了。那晚看着新闻,看着你受伤的神情,我才知道我玩笑开大了。”举手端起她低垂的小脸,巩靖东却惊见两行滑下的清泪。顿时,他说不出梗在胸口的硬块是什么,只觉得它压得他难以呼吸!
  他不是没看过女人的泪,无理取闹的、矫揉造作的、装模作样的,可就是没有看见过这么伤心难堪的!
  “我从来……从来没有这么难堪过,明知道你不可能对我付出真心,但我却故意漠视真相,其实该怪的是我自己才是。”她用力抹去泪,微笑地望着他,“真的没事了,我也不是块寻死的料,你可以放心的离开了。”
  “跟我回去!”他紧抓住她的手。
  “回去哪儿?”
  “台北,我的工作不能没有你。”
  “不可能,我那边一切都断了,不是说回去就可以回去的。”他以为她是谁,想回去就回得去吗?
  “我已经为你找好住的地方,或者你想要带你外公一道去也行,我想他需要颐养天年才对吧?”
  他的话还当真说进了李思芹心窝深处,想她离开台东最不放心的人还是外公。虽然外公直说一个人住好,但她知道他是不想给她负担,如果她真有能力,她也很希望能够就近照顾他,给他很好、很安心的晚年。
  “你……你为什么非要我不可,我搞不懂,难道我这种女人对你特别富有挑战性吗?”受过一次教训,她如何能再轻易相信他?她的心里还是挣扎着。
  “如果我说是我私心想要你跟在我身边呢?”他半眯着眸望着她,“这次我说的百分之百是更话。”
  乍看之下她的确很平凡、很不起眼,可是慢慢的,他发现她的美是发自于内在,会随着她的一颦一笑而做出各种变化,迷幻他的眼。
  直到现在,巩靖东甚至已不确定自己所说的这番话到底只是诱哄之语,还是出自于真心。
  “我可以再信你一次吗?”她咬着下唇,试着又问。
  “你说过你不信发誓,所以我不发誓。”他默默等着她的回答,然而脸上的表情是一副信心满满。
  她迟疑,不知道该不该笞应。
  “你换个角度想,如果我真要骗女人心,何不换个新鲜的对象,又何苦还要来这里让你冷嘲热讽?”见她迟不开口,他转换个方式又说。
  “求你不要再说了。”明知道若再上一次当就是傻瓜,可她还是忍不住心动了。
  “我想告诉你,我们绝不是陌生人,而这次你也绝对会对我改观。”他再一次强调。
  “好,我答应你,但这次请你不要再伤我的心了。”李思芹双手合十地摆在胸前,眼底流转的是一抹隐藏不住的深情挚爱。
  当初,她像一般女人,迷迷糊糊的爱上了这个黄金单身汉。从不懂爱,一直到渐渐放了心在他身上,所以当她得知自己只是枚棋子……被利用的棋子时,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绝不是用任何一种形容词可以表达的。
  “你放心,我不会的。”长臂一伸,他将她紧紧扣在怀里,低头深深吻住她,这次的吻没有上次的霸气,但却温柔得令她心悸。
  随即,他更为鸷猛地占领她口中的香甜,吮吸着她的甘蜜与柔软滋味,每一寸都不放过……
  “嗯……”她难耐地轻喘口气,小手抓着他结实的双臂轻轻推抵着他,“不……我不……”
  “你可以的。”他邪魅地半眯着眸,大手更放肆的钻进她衬衫领间,利落地解下她身上的钮扣……
  “别……”李思芹身子轻轻一颤,在推抵不掉的情况下,轻易地让他的大手探进。
  她的身子一软,一双盈盈似水的大眼蒙上了几许惊慌,整个身子被他推在椅背上,“别怕……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有多么想念你……”
  他低哑的嗓音带有迷人的磁性,还漾着一丝诱人的味道,渐渐软化了潜藏在李思芹道德观中的矜持。
  不知哪时候起,她的胸衣松了开来,火红了他的眼。
  “瞧你!脸红得真美!”他抬起头笑叹道。
  “别说了……”她捂着双腮,却觉得那儿热得烫手。
  “若不是在车上,我真想……”他煽情的话语未尽,但调戏的勾魅意味己经传达得很够了。
  李思芹赶紧拉整好衣服,紧抱着自己,嘶哑地说:“我出来好久了,外公一定会担心我,送我回去好不好?”
  “什么时候跟我去台北?”他半眯着眼问。
  “我外公一直不愿意离开这里,我还得先说服他才行。”
  “这个你放心,他的事就交给我了。”巩靖东笑着重新发动车子,掉转方向往来时路开回去。
  李思芹皱着眉看看他,瞧他说起大话还脸不红气不喘的,他一定不知道老人家一旦固执起来可是连卡车都拖不动的。
  “好,我就等着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她轻轻笑了。
  “我们就走着瞧吧!”他对她眨眨眼,表情中仍是他惯有的满满自信。
  第五章
  本来李思芹是怎么都不相信巩靖东能够说动外公,可万万想不到他真的办到了!
  只见他一回到她家,就与外公边喝茶边聊天,耐性的听着他诉说着想当年,就因为这样,他称了外公的心,外公也就一口答应了他的要求。
  当晚,巩靖东在她家的小房舍住了一晚,隔天一早外公已经主动的催促着李思芹帮他一起整理行李。
  “小芹,快去收拾衣服,外公的衣服有的还晾在后面院子里。”他一边说,一边看着刚起床的巩靖东,还不忘对他关照着,“小芹她是个乖孩子,真的很乖很乖,你可要好好待她呀!”
  “外公,我知道。”羞死人了,他竟然跟着她喊外公!
  李思芹小脸一躁,立刻奔到后面收拾衣服,然后走进另一间小房间整理行李。大约半个小时后,她已提着两只皮箱出来,“我已经好了。”
  “那我们上车吧!”
  巩靖东扶起李思芹的外公,一步步往外走,这份体贴看在她眼中,很令她感动。她赶紧挤到他身边对他小声说:“谢谢你。”
  “这有什么好谢的。”他轻笑。
  将外公送上后座,又把行李搬进车厢,他们一行人立刻出发回台北。
  “你两天来回这么远,会不会累呀?”台北与台东之间有段很长的距离,一来一往可不轻松。
  “为了你就不觉得累。”他撇嘴一笑。
  她困窘的低头浅笑,“你的嘴这么甜,难怪容易让女人心动,却也容易让她们心痛。”
  “放心,我再也不会让你心痛。”他拍拍她的小脸,又将视线专注在前方,表情中却多了份不确定的深沉。
  为了赵爷爷的交代,他不得不对她好话说尽,有些话已不清楚是真抑或是假,他更没信心他这辈子只会守着一个女人。
  或许,让她伤心是避不掉的结局,但依目前的情形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李思芹神情满足的回头看看外公,见他已躺在舒适豪华的车内沉沉睡去,她嘴角更不禁扬高了些。
  巩靖东看着这一幕,眸光不禁转浓,跟着他像是要挥去这种不自在的感觉似的,立刻踩下油门,更加速往台北的方向前进。
  一路上,李思芹轻轻哼着歌,他才发现她的歌声很美,虽然只是清唱,却悠悠侵入他的心底。开累了,他会把车开到路边歇会儿,或者买两罐咖啡提神,而她则是说着笑话给他听,尽量不让他无聊。
  “你的笑话都说完了吧?”见她说到最后,已经是黔驴技穷了,不时抓着头发苦思的表情,还真有意思。
  “嗯嗯。”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那你可以跟我说说你的家庭。”他打算旁敲侧击,好进一步了解她的身分。
  “我的家庭……”她落寞地垂下脑袋,“我从小就让外公扶养长大,一直与他相依为命。”
  “你昨天说你没有爸爸,那是什么意思?”巩靖东又问。
  李思芹的小脸覆上一层灰色,随即皱着眉,似乎不想提起“那个人”
  “你有苦衷不想说吗?好吧!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就怕再勉强,会让她退回原来的壳里。
  李思芹望了他一眼,这才说:“我爸爸是一个有钱人,当初隐瞒已婚的身分追求我妈妈,到最后我妈妈生下了我,他却不要我们,任我重病的妈妈带着我无路可去……”说到这里,李思芹隐忍已久的泪已控制不住的冒出眼眶,但她还是很傲骨的不让它滴落。
  因为早在她八岁的时候就告诉自己,她绝不再为那个男人流一滴泪。
  巩靖东边听边蹙起眉,看来她十成十是赵爷爷的孙女了。“你说你母亲病重……后来呢?”
  “过世了!因为是绝症,熬不过几年就过世了。”说起母亲,她这才滴下泪来。
  “所以你就和你外公住在一起了?”她这样的生活实在不是他这种衔着金汤匙出生的人可以想象的。
  “嗯。”她点点头,勉强一笑,“但我已经很满足、很幸福了,只要外公身体健康,我什么都不求。”
  “以后你不仅有外公,还有我。”他偏头对她一笑。现在他开始伤脑筋的是,该怎么将一个对自己父亲有着根深柢固恨意的人带回赵家?
  “我知道。”她笑着点点头,姑且不论他的这份爱能持续多久,但至少对她而言是一份希望,她绝对会好好珍惜。
  “路程还很远,你累了就先睡一会儿吧!”他看看她,温柔的说。
  “嗯,那我睡一下下,你如果无聊可以喊醒我,我可以陪你聊聊天。”长时间坐车,再加上外头烈阳的刺眼光芒,想不睡都难呀!
  于是李思芹闭上眼,不一会儿便慢慢沉睡了……
  随着时间的缓缓流逝,原本艳阳高照的天气渐渐转为阒暗,气温也下降了一些。巩靖东看见她不时挪动着身子,像是有点冷,于是体贴的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
  李思芹半睡半醒间像是感觉到了有股温暖覆上她冰冷的身子,潜意识将他的外套搂得更紧些。
  吸进鼻问的都是他外套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这一股安定的感觉,让她不知不觉中也睡得更沉了……
  再度张开眼,已经接近台北。
  李思芹揉揉眼睛再看看表,“我怎么睡得这么久?”
  “大概是累了吧!你瞧,外公也是。”巩靖东撇嘴一笑,“再过一会儿就会抵达我替你安排的住处。”
  “真的很谢谢你。”李思芹抿唇一笑。若不是上回俱乐部那件事,她对他该是十二万分的感恩才对。
  “你我不再只是陌生人了,你别老是对我客客气气的。”他转个弯,车子慢慢驶向一处别墅区。
  “前面那间三层楼屋子就是了,外公不方便爬楼梯,一楼有个房间正好可以让他用,后面还有一块花圃,平常不种花一样可以种种菜,他的生活依旧没变。”他勾唇低笑。
  李思芹难以置信地看着,原以为他为她找的房子不外乎都市的水泥丛林,不是公寓就是大楼,没想到居然会是在近郊这么一处幽静的地方!
  “这里的租金……一定很贵吧?”她虽然喜欢,可又担心自己负担不起。
  “这件事你别担心。”他先停好车把行李搬进屋里,而后叫醒外公,“外公,已经到了,可以进去看看。”
  “什么?已经到了!”外公张开惺忪的眼,慢慢走出车外,当看见眼前这幢高级别墅时可是惊得合不拢嘴,“这……这是我和思芹要住的地方吗?”
  “没错,以后您就和思芹住在这里。”巩靖东笑着回答。
  “天!好美……而且还可以看见天空。”听说在台北抬起头只能看见楼房,没想到这里不但能看见蓝天,还可以听见鸟呜。
  “喜欢吗?”他笑着问。
  “喜欢、喜欢……我打从心底喜欢。”外公满足又开心的笑了。
  “接下来我们去里面看看。”巩靖东又说。
  李思芹站在一旁却显得心事重重,直觉不妥,但见外公这么开心,她又说不出拒绝的话。巩靖东看出她的静默,直到他送外公进房间,让他暂作休息后他才开口问道:“怎么了?”
  “我不想欠你太多。”她抬头望着他,“我只要租一间足以让我和外公住下的房子就行了,这么大……我们根本住不起。”
  “是我自愿为你付出的,你就别想大多了,好吗?”巩靖东漂亮的大眼闪过几许光影,让她看得都痴迷了。这么帅气挺拔的男人,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她真不敢相信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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