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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恋吸血爱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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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个贼胚,你是故意的,你差点就吓死我了!”渥夫跳起僵硬了许久的身子,接着扬起拳朝他身上招呼去。
  杰斯笑了笑,也没闪就这样由着他练拳头。“你这家伙,我已经顺了你的意思和你在人前决斗,也让你在人前赢了我,你要我帮的我全办到了,你还不满意?”
  “帮我?!”渥夫扫了哭得狼狈的安妮一眼,哼着大气,“少来这套,你是在帮你自己吧!”
  杰斯耸耸肩没作声,而安妮则是直到这会才回过神来,并想起了自己刚才在人前干了什么蠢事。
  她不但傻呼呼地在人前帮个吸血鬼吸血哺血,还甚至哭哭啼啼地在众人面前宣告她有多么、多么、多么地爱着这只死蝙蝠!
  噢!眸子燃起怒火,她用力推开眼前贼笑着的杰斯,试图离开这个让她丢尽颜面的是非之地。
  “别走!安妮,我的苹果派。”杰斯却不由她,他用力擒住她的手,将她方才说过的话回敬过来,“在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有多爱你之前!”
  噢,No,shit!丢人至极。
  挣不开他的手,她只能将脸深深地埋进掌心里。
  “真爱并不丢人,我亲爱的安妮,你没有必要掩着脸不敢见人。”
  他发出了温柔的嗓音,那是从不曾在他嘲冷的唇中出现过的声音,安妮真的不能不承认,为了她,他真的改变了很多。
  下一瞬他扳开了她的手,睇见她方才为了救他而在脸上留下的斑斑血迹后,他那温柔的笑容转变成了大笑。
  “相信我,苹果派,你也许可以当个吸血族新娘可却别妄想当个吸血鬼,因为你吸血的技巧真的真的——很烂!”
  噢!她发誓,她真的真的恨透了这只臭蝙蝠!
  真的真的,真的恨透了!
  夜里,是风声吗?
  它轻叩窗子将安妮唤醒。
  她睁开了眼睛,不是风,是她的吸血情人。
  她爬到了床旁对着窗外的他摇摇头,意思是太晚了,她不能出去。
  他却将双臂攀在窗框上静睇着她,她早该想到他是真的会飞,不是滑翔、不是跃起,而是真真正正地飞停在半空中。他向她左右摆了摆食指,表明了她若不理他,他便要睡在窗边的决心。
  为了不想明天一早被人发现有个冻僵了的蝙蝠倒在她窗口,安妮乖乖地开了窗,虽然在经过那场可笑的决斗后,他们的恋人身分已成了雅德斯学苑的最新话题,可她依旧无法像他一样,爱得如此明目张胆、天地无惧。
  “你干么还不睡?”她轻声轻语,—边还得分神觑着寝室里的另外三个女孩。
  “我想你。”
  他说得理直气壮,她听得意乱情迷,是谁说的,情人的耳语,只消一句便能醉倒十头大象?
  她双手撑在下巴,甜甜浅笑,“成了,现在你已经看到我了。”
  “不够!”他还是深深地凝视着她,目中是焰,“安妮,我睡不着,我想要你。”
  她红透了双颊,为了他那从来部不会修饰的言语,“杰斯,你满十八而我才十六岁,你这样叫诱拐未成年少女。”
  “没错,我确实是打算要诱拐未成年少女,而你,”他向她伸长了手臂,“愿意当我的共犯吗?”
  噢!亲爱的,该如何去拒绝一个为了你偷偷摸摸在半夜飞到窗前,并告诉你他有多么想你的男人?
  也许,就因着十六岁是个天不怕、地不惧,不懂瞻前顾后的年纪,所以才能够爱得更加奋不顾身、更加理直气壮吧!
  Anyway——
  Love  is  love
  &
  love  is  anything!
  所以安妮向她的吸血情人伸出了手,让他将她带出了寝室,带离了她的世界,她偎在他怀里,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也不在乎他将带她去哪里,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夜,他将成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夜风呼呼拂过耳际,像情人的耳语。
  风中带着异国风味的花香,这一些碎片似的记忆,都将永远沉淀在她那年轻的、属于爱恋的季节里。
  风停之后,安妮睁开了眼睛,环顾四际。“Parco  dei  Mosth!”
  是的,怪兽庭园,那个放满了恐怖的怪兽石雕,那个欧希尼男人为了纪念死去的妻子而盖的冥府乐园,那个她和他第一次邂逅的地方。
  “怕吗?”杰斯抱着她坐在有着张大嘴的人脸鬼屋顶上,他那微带着诱惑的语音在夜里听来分外让人无法抗拒。
  她摇摇头,不论他指的是这座冥府乐园或是即将到来的事情,她都已然无惧了。
  “这样才对,我勇敢的小苹果派。”他吻住她,片刻后,他喘息地离开了她的唇。“不行!安妮,我不能再吻你了,除非你打算让我在这屋顶上要了你。”
  安妮红酡着脸没出声,由着他抱着—个跃身自屋顶上跳落,并大跨步地经由那张大的嘴踱进了鬼屋,相较起外面那些奇形怪状、在月映里鬼影幢幢的石雕像,鬼屋里的情况并没好到哪儿去,历经百年岁月的侵蚀与缺乏日照的关系,角落传来阵阵霉味。
  她想,八成只有蝙蝠族类的男人,才会选住这样毫无情调的地方来进行浪漫的情事吧,她不能抱怨,谁让她爱上的就是这样的男子。
  “别紧张,”杰斯倾身吻了她一下,眸子里是神秘的光源,“我不会这么草率地委屈你的。”
  他轻弹了下指头,登时一张有着粉红色纱帐的席梦思柔软大床出现在两人眼前。
  安妮瞪大眼,忍不住动手去摸了摸纱帐,它们不是幻影,是真的!
  “你从没告诉过我,”她偏转过身向他嘟高了小嘴,“你会魔法。”
  他倾身吻着她,“乖,别这么嘟着你那容易引人犯罪的唇,我的前置作业还没齐备。”
  再一个轻弹,屋角亮起了油灯似的幽幽橘芒,同时悠美动人的小提琴乐音响起,看不见灯、见不着音响,可那光和音乐却真真实实地存在。
  “音乐还好,”安妮有些不解,“但,光?”
  “亲爱的安妮,”杰斯将她拦腰抱起,两人一块滚上软软的大床,“第一次,请别剥夺我看清楚我的苹果派的权利。”
  她红红脸推开他,“等一下,你还没解释你会魔法的事情。”
  “没什么好解释的,”他淡淡地耸肩,“其实我会的有限,这两招是向我那在魔法学校上课的小妹学的,当个业余女巫是她的志愿之一。”
  魔法学校?!女巫?!
  安妮忍不住拍拍额心,天知道他的世界里,还有多少她这凡夫俗女所无法想像的事情?
  “就学了这两招?”她追问。
  “就学了这两招。”他点点头笑道:“放心吧,这就很够用了。”
  “很够用?”她用力推远了他,“你用过了?”用在别的女人身上?
  “是呀!是用过了。”他大笑一声,将她因生气而别开的脸转回,“在我家停电的时候。”
  安妮困窘得挤不出声音。
  “很好,安妮,”杰斯在她耳畔喃语,“我喜欢看你为我吃醋的样子,那代表着你是真心爱着我的,”他的吻由她的额不断往下……“爱到你明明害怕蝙蝠,却又不得不和个蝙蝠后裔做爱。
  那一晚使得安妮对于蝙蝠一族的舌头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杰斯的舌,彻彻底底地将她全身舔吻了一遍,弄得她身上到处布满着大大小小的吻痕,在愈见不得人的私密角落还吻得愈深,此种族类果然是还停留在口腔斯的生物,口舌之间的满足胜过于一切。
  杰斯的吻逼出了她一声高过一声的吟哦娇喘,幸好怪兽庭园里只有那些没感觉的石雕像,她不必因此而觉得丢人。
  在杰斯进入她体内时,她原有几分担心的,因为他兴奋得几近疯狂,在他不断的挺进及抽出下,她下意识地捣住了颈项,生怕他在失控之余忘形长出了尖牙,让她成了个名副其实的吸血鬼新娘。
  末了,他渐渐平复气息的柔吻总算使她安下了心,也才放松紧张而微疼的身子,下一瞬,她的吸血情人带着她并驰,骋进了属于他们的天堂!
  第八章
  安妮睡得很沉,因为杰靳把她弄得很累。
  真的,比起以前在学校时跑百米时还要累人,虽然累,她的脸上却始终挂着快乐的笑容。
  杰斯并没诓人,他真的是天下最好的情人。
  虽然他是她的初次,她无从比较起,可由他在狂掠的过程中还能不断注意到她的感受与回应,她就知道他并不属于那种不懂体贴的沙猪一族。
  有几回,他在激情时会在她耳边轻喃着她全然听不懂的母语,听不懂没关系,那款款情语同他的喘息声都已让她珍重地收进了心底。
  可她脸上的快乐笑容在她翻转过身,却没摸到身边的他时消失了。
  她茫茫然坐起身,在橘幽色的亮芒里,音乐依旧,纱帐与大床也没消失,可她的情人,他在哪里?
  她将那被杰斯扔了一床的衣物穿上,轻轻唤了他几声却得不着回应,咬咬唇再拢了拢一头被他抚乱了的长发,她滑下了大床。
  杰斯将她由寝室抱出时她并没有穿鞋,所以这会的她也只能毫无选择地光着脚丫踏出人面鬼屋。
  踏出鬼屋回首再瞧,鬼脸依旧狰狞,可它对安妮的意义却已不同了。
  她先探头觑了下屋顶,也没在上头见着杰斯。
  天还未亮,不远的森林里不断博来夜鹃的啼音,有点尖厉又有点可笑,天微冷,而她只穿着睡衣,此刻惟一的照明工具是天上的月,她赤足穿梭在诡谲的怪兽石离间,有好几回,她的心告诉她放下好奇回到温暖的鬼屋里,可她做不到,她想念杰斯,而且……她咬咬唇,终于承认了自己的忧虑。
  忧虑什么?
  她脑海里从未忘却,那日目睹白芜带来的几张照片时的震撼。
  杰斯爱她,这是不容怀疑的事实,他也许不会伤害她,可谁知道他会不会因过度兴奋而顺从潜伏在体内的本性,去做他清醒时不会做的事情?
  就像黛丝姑婆的梦游一般,他会在梦里变成吸血鬼吗?
  安妮穿过一脸悲凄的双尾美人鱼身边,她拉高睡衣下摆生怕被地上蔓生的藤枝绊倒,在经过人面兽身像时她突然打了个冷颤,明明是座石雕像,她却仿佛在它那空荡荡的眼洞底觑见了银灰色的芒。
  “杰斯,是你吗?”
  她心跳加速三步并作两步,跌跌撞撞地跑到石雕像前,银芒却已消失,难道是她眼花?
  “杰斯,别这样,”她强作镇定,声音却全是颤抖的,“我不喜欢玩捉迷藏。”
  下一瞬背后突然袭来一阵阴风,那风既冰且寒,拂过她的颈项,就像有人拉长了舌头在上面滑动一般,她回过头,却什么也看不见。
  尖叫了声,她开始没命地跑,狂奔之际,身边不断有伸长的芒草阻在路上害她踉跄了几回,可她都不敢停下,直至撞进了一堵肉墙里。
  她闭眼尖叫试图挣脱,却在此时听到肉墙发出了声音。
  “安妮,看清楚点!是我。”
  是杰斯!她睁开眼,像落水的人捉住浮木般地死抱住他不放。
  “杰斯,”她吓得连自己哭了都下知道,抽抽鼻子半天才恢复平日的悍味儿,你为什么要吓我?“
  “吓你?”他一脸无辜,“我没有呀。”
  没有?
  那么,那双和他似极了的银灰眸子是谁的?
  审视着他的眼睛,她在里头觑不着欺骗。
  她希望他没有骗人,除非,那是在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状况下。
  “我的天!瞧瞧你这身狼狈样。”杰斯毫不犹豫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往鬼屋方向行去,嘴里没忘了揶揄,“苹果派,这是你的初夜,可瞧你现在这副像见了鬼狂奔后的模样,运动量似乎比方才用在我身上的更多呢,”他倾身轻轻吻了她一下,声音里是浓浓的酸意和欲望,“也许这是我的错,我该将你操累到连床都下不了的,不过夜未尽,我们有得是时间。”
  安妮窝在他怀里半天没作声,片刻后,在银色的月牙底她稍稍推开了他,认真问道:“刚才,你去了哪里?”
  “没去哪,”他垂下了眸子,“口渴,到溪边喝水。”
  她没出声,双臂环紧了他的颈项,将脸颊贴近他的心口,听着他沉稳而动听的心跳。
  他撒了谎,她知道,因为他的裤脚上没有水渍却沾了红色的泥,那是学校后山才会有的红泥,而在将她带至怪兽庭园前,他的裤脚上并没有沾上泥。
  他撒了谎,她知道,但她却不想问了。
  她爱他,所以她不想再问了。
  欧洲大地之上,许多古堡即使到了今日,依旧有着不可忽视的威风及冷列的气势。
  这样的城堡让人不禁要臆想起数百年前,碉楼顶彩旗飘扬,以及城墙上阳光将哨兵盔甲照得闪闪发亮的情景。
  城堡在中古世纪是强势领主武装森严的家,并藉此来统御四周的领地,除了领主一家外,骑士、教士、弄臣及各色各样的工匠仆役共组一个自成的小世界。
  大多的城堡都会懂得善用地形优势,例如,建造在悬崖边的制高点上,以便守军能居高临下轻松掌握情势;例如,凿筑一条里面养有会吃人鳄鱼的护城河,恫吓妄想攻城的敌军。
  覆盖着绿色绒毯的大地似乎毫无边际,那微妙的明暗层次犹如波浪起伏的丘陵一般,安妮的眼睛追逐着前方飘过的云朵,对于即将去拜访的托斯卡纳古堡并没有太多的概念,惟一知道的是,那里头这会住的是卓久勒家族。
  在欧洲的乡道上开车是件十分舒服的事情,一来,这里没有拥挤嗜杂车阵人群,二来,天地之间似乎永远干净,没有因长年在修缮中的道路带来的尘沙和潮湿的天候,在这里开敞篷车是一种享受,若在台湾,她不认为她会有足够的胆识做这样的尝试。
  黑色积架在绿色的道路中行驶,安妮觑着天边,头枕在正踩着油门的杰斯腿上。
  一边开车一边还得由着个废物压在自个腿上,若在以往,安妮会骂那开车的人是个白痴,那躺着的是个懒鬼,可这会她才明白,这样的动作表示着情人间连片刻都不愿分离的亲密,是种顺爱而滋生的特权。
  因为爱,所以她可以大大方方地枕在杰断腿上,而他毫无怨言,事实上,由他一边开车一边抚摸着她发丝、脸颊、耳垂的小小动作,她知道,他乐在其间。
  因为爱,所以她不曾再问起,那天夜里他究竟上了哪以及做了什么。
  因为爱,所以在杰斯要求她请一段假陪他回家时,她听话照办。
  “你这么突然跑回家,不怕吓到家人?”安妮扳玩着他修长的手指头,却想起它们滑在自己身上时的感觉……噢,色女!她忍不住红红脸暗骂自己。
  “不怕,他们被我吓惯了。”杰斯一迳的淡漠,一迳的用墨镜及皮衣将自己包紧,她盯着自己的长发在他腿上滑动,心底攀升起骄傲,因为他最热情的一面只有她见得着。
  “小懒猫,别睡了。”杰斯的大掌在她臀上爱抚似地拍了拍。
  “为什么?”她还是懒懒地不想动,“到了吗?”
  “还没,”他漫不经心,“可是已经看得见碉楼了。”
  安妮急急坐直身,然后发出了一声大叫。
  他笑了,“别这样,宝贝,珍惜你的叫声,留在夜里。”
  她白了他一眼,却依旧压不下兴奋,“我知道你家是座城堡,却没想过这么大、这么壮观,这么……”她在脑海中搜寻着适当的形容词。
  “这么不可思议?”他帮她接了话,见她猛点头他却还是那副不以为然的模样,“大并不一定代表好,苹果派,你一定没试过打扫一座城堡,否则就不会这么兴奋了。”
  “为什么不用魔法?”
  “别以为我们凡事均可心想事成,”他敲了敲她的脑袋,“小懒猫,使用魔法是有许多规则要遵守的。”
  碉楼入目后依序是城垛、塔楼、门楼,及用粗质石灰岩、碎石子等建构而成的厚实城墙。
  “那城墙行多厚?”她好奇的问。
  “超过二点五公尺。”
  “这么厚?”她咋舌。
  “不厚一点怎么挡得住敌人的侵略。”
  杰斯说得冷淡,安妮却听得心惊,突然想起,这样具有古老历史的城堡里,肯定也流动着不少古老的鬼魂。
  谈话间车子已经来到城堡正前方的护城河前并停下,就在安妮期待能在那条约有五十公尺宽的河里发现鳄鱼,可她探头一望,却诧然发现河床是干涸的,蔓生了许多瓜藤类植物,南瓜、西瓜、丝瓜等缠生盘绕着。
  “为什么没有水?”她转头问杰斯。
  “为什么要有水?”他反问,“现在住在里面的人,已经不需要用护城河来保护了不是吗?”
  “那倒是,”嘴里虽这么说,可她眼里还是有着掩不住的失望,“但一个古堡少了护城河,就像是夜里的月亮少了星子作伴一样。”
  “很诗意。”杰斯失笑揽了揽她,“等我老妈将底下那些乱七八糟的瓜果收成后,我再来帮你变出一潭子水吧,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这种不流通的水,不出一个月包你受不了那味儿的。”
  说话间他取出了个小小的遥控器,对准城门按下掣钮,接下来响起嘎嘎叽叽匡当当的声音,一座吊桥缓缓由城门口落下,延伸跨过了护城河在他们面前落定。
  在由吊桥启动而扬起的灰尘里,安妮偏头睇着杰斯。“这么先进,连吊桥也用遥控器?”
  “新时代里,机械比人工便宜,懂吗?”
  呼啸一声,黑色积架跃上吊桥,且以不低于方才一路行来的狂飙速度前进,安妮捉紧着车门把手,暗自祈祷这座中世纪的古堡要够勇健,才能承受得起铁制机械的蹂躏。
  车子通过了城门,飞掠过前庭和两座圆形塔楼及一个有着希腊雕像的喷水池,车子最终发出一阵嘎然急响,在中庭的一座游泳池畔霎时停住。
  池畔有个撑着大洋伞的小圆桌,一男两女围桌而坐,桌上有二只盛了果汁的高脚杯,此外,还有各盛放着糕点、饼干、乳酪及各色水果的圆碟。
  看得出,在车子进来前,他们正在享用着一顿丰盛的下午茶。
  车子停下后,在扬起的风沙里,安妮看见桌旁三人镇定不变的脸色,他们悠闲自得地啜着果汁,就像这会停在眼前的并不是一部狂飞而来的积架,而只是一只小苍蝇。
  “爹地、妈咪、小妹。”下了车,杰斯自桌上捉起颗红苹果清脆脆地咬了一口,“我回来了。”
  跟着下车的安妮吞了口口水,方才杰斯说他的家人早被他吓惯了,看来,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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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叫安妮?”
  很慈祥的问句,她点了点头。
  “你是中国人?”
  她再度点了头,不太敢多说话,给老人家的第一印象还是乖巧点好些,虽然,她眼前看到的这对夫妻并不归属于“老人家”之类。
  她被邀请坐到圆桌旁,相较于她受到的热烈欢迎,杰靳像个隐形人一样,除非是问到她听不懂或不会回答的问题,否则他只是被晾在一边罢了。
  丹奎·卓久勒,是拉齐欧公立医院的外科主治医生,杰斯的长相几乎是他父亲的翻版,不过丹奎那历经沧桑的睑上却经常是笑意满满的,不像杰斯,孤漠冷傲。
  至于杰斯的母亲雪莉就更加平易近人了,她和安妮一样是个普通的人类,却也爱上了个不同种族的男人。
  她是澳洲人,身材高桃,虽慧绝艳却有股特殊的韵昧。
  在安妮的认定里,雪莉的味道是古典清灵,可在丹奎的眼里,妻子的味道却是奶油面包。
  “知道吗?”丹奎笑呵呵回忆,“初次见面时,我就赞她看起来很可口,这也是我会对她一见钟情、狂追不舍的原因。”
  安妮和杰斯的视线隔着几个人在空中交会,互换了会心一笑。
  “够了吧,老哥,电眼传情呀?”出声的是杰斯的妹妹丹妮芙·卓久勒,大家都叫她丹丹,今年十二岁,她的五官或许不及她兄长出色,可却另有股古灵精怪的韵味相当吸引人。她轻哼了哼,“杰斯老哥,以前你不老说我爱看的爱情文艺片是准垃圾,怎么这会你却白个往垃圾堆里钻?”
  “谁让垃圾堆里住了个叫安妮的女子。”杰斯轻轻一笑,毫不避讳地倾身越过父母,在妹妹瞪大的目光中吻了安妮。
  “ㄡ!ㄡ!ㄡ!”
  丹妮芙夸大的作呕声逗笑了父母。
  雪莉倾过身,捉起安妮的手握进掌心。“噢!安妮,天知道我们有多么开心看到你的出现。”
  “是呀!”丹奎接下了话,“就在我们即将要绝望地认定,我们的儿子爱的不是女人之前。”
  “爹地,”杰斯淡淡一哼,“放心吧,目前为止咱们吸血族里还没出现同性恋的例子。”
  “哼!若非安妮,或许你就将会是那破天荒的第一个了。”
  托斯卡纳古堡处处洋溢着浓浓的温馨气息,在在显示出这个家庭的和乐融融,完全打翻了安妮之前对个吸血鬼家族住在古堡里的刻板印象。
  她惭愧地想,她实在是被电影“阿达一族”给洗脑得太严重了。
  夜晚,丹妮芙窝在安妮休息的客房里趴在床上看她编着长辫,再盯着她从行李袋里拎出了泰迪熊。
  “好奇怪的玩具熊。”她提起了泰迪熊打量着安妮,“安妮,你是不是因为这只熊才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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