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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俏名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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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龙础对莲华不苟言笑的态度还好,可是那个陆棋鹰对莲华呵护至极、开口闭口“莲儿莲儿”的叫,虽然他是莲华的哥哥,长孙昊还是难以容忍!这世上,只有他能这么亲密的称呼莲华为“莲儿”!
  可恶!一思及自己这么不正常的感情,长孙昊又开始懊恼了。
  为何回到自己家,这两位“神捕”还是没让莲华褪下伪装侍女时的女人打扮,换回平日的男子装束?他一直提醒这两个做哥哥的,不过他们的反应却是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就好像莲华女装的模样是理所当然的,这一家人这么不拘小节吗?
  长孙昊只得看着莲儿在家中自然生动的娇态,一再告诫自己该死心的他,却偏偏怎么也放不下。他明知和莲儿是不会有结果的,但
  晚餐过后,陆龙础和长孙昊高谈着南北文化的差异,而陆棋鹰穿梭于厨房和厅里估量着何时才是最好的时机。
  棋鹰看着莲儿刚从门外买了糖葫芦回来的时候,便以不大不小的音量,对着莲儿喊道:“你刚完成差使回来就别再四处忙了,养足了精神才好,别忘了下个月十五就是你的大喜之日。”
  “啊?”莲华是大堂内唯一发出像样质疑的人。随即她想起二哥之前的吩咐。
  “你自己嚷着的那门婚事不是吗?舅妈作媒嫣州首富柳家的亲事啊?二哥已经帮你和人家说定了,下个月十五迎亲。”
  陆龙础看着二弟乐在其中的样子,不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也不说破,只是不动声色冷眼旁观;陆家人的性格果然相似。而长孙昊则是怔在当场,久久不能自己。
  “……我都不知道有这回事,莲儿,你也真是不够意思,怎么这等大事都不同我说一声?”静默许久的长孙昊,总算开了口。
  他还在寄望这份感情能有一丝丝实现的可能,但是莲华都要成亲了,他还在想什么呢?陆莲华终究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哪!他不禁语带妒意地说道:“想必新娘子一定是少见的绝色佳人吧?真让人羡慕不已。”
  天晓得他这个靖国公世子,居然会吃起一个未曾谋面的女人的飞醋!他毁了!
  “你……别这么称赞人家、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头一次听到长孙昊对“自己”的赞美,陆莲华的坏毛病又发作了,飘飘然的她,开心的完全没注意到长孙昊那阴森神情的背后隐含着无限的心痛!
  陆龙础和陆棋鹰迅速的交换了一个不寻常的眼色。这个长孙昊对莲儿——
  “是吗?看来我也不方便再打扰,还是趁早离开才是。”语罢,他也不管这么做是不是失礼,就径自向陆家三兄妹拱手辞别。他的忍耐力已经濒临崩溃,如果他还不趁尚存一丝理性前离开,最后哪怕必须和陆家神捕交手,他也一定会抢莲儿走!
  莲华吓了一跳。这反应到底代表了什么?她连忙上前阻止他。“那个——”
  “别说了,你都要成婚了,我还留下来做什么?”他明知不能却仍沉痛地伸手轻抚着莲儿脸庞。“我会祝福你的——以好友的身份。”
  “啊?”陆莲华还没真正的反应过来,就看到长孙昊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跳上拴在门前老树上的坐骑,往南方狂奔。“喂!要走也别丢下我哪!”
  “以行动力而言,你可能还略逊他一筹。”陆龙础望着远去的身影客观评论。
  “不过这一回合,是我嬴。”陆棋鹰笑着。“连这种小把戏也看不穿,真是枉费他也以布阵闻名边关。
  “我总觉得那位大名鼎鼎的靖国公世子、他——喜欢咱们家的莲儿是吧?可是他似乎不愿意承认。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他仿佛误会了咱们家莲儿的性别。”陆龙础皱眉道。虽然对权贵没兴趣,但他并不讨厌这个很谈得来的世子当他妹婿。
  “我还知道另一件事——咱们家的莲儿也看上他了。”棋鹰对着更为吃惊的大哥点了点头。“不过她本人还没注意到就是了。”
  “棋鹰哥哥!”陆莲华不服气的回头看着自作聪明却弄巧成拙的二哥。“你说要试探他是否愿意让我跟着他一起游历天下,怎么现在却让他人跑了啊?你看,如果是我一个人,他一定会答应,一听到我要成婚、可能有家累,所以把他吓到了吧?我要去追他回来!跟他说那只是一个小玩笑!要跟他走的人,只有我一个!”
  “慢着!”陆棋鹰拉走妹妹手中的缰绳,将她拉下马。“那不是玩笑。你和柳家公子的婚事确实已经说定,下个月十五成婚这也是不容辩驳的事实;我没胡诌。”
  “哪有这种事?我连舅妈的面都还没见着——”
  “让你见着,这门亲事还能成吗?”陆棋鹰振振有辞地细说一切。“说无论如何要嫁的人可是你,舅妈来了却见不到你的人,二哥不帮你搞定,你不是也要怨二哥误你终身吗?”
  “可是我现在并不想成婚哪!因为户部的命令,我才想嫁人,想离开陆家;可是,我想通了,与其这么随随便便的嫁人,我宁愿和自己中意的人在一起!二哥,我——”
  “莲华,你……真想在长孙景身边?”陆龙础插嘴问道。
  “即使他认为我是大麻烦,我——我也赖定他了!”
  “不过莲儿,姑且不论户部那里是否能摆平;这件亲事不是想像中那么容易可以回绝掉啊!你这么一改变心意,让舅妈、大哥和我都很难向人家交代哪!”陆棋鹰又流露出一副很烦恼的样子。“我们已经接受了柳家的聘礼,要赔不少啊!恐怕短时间内凑不齐。”
  陆莲华什么都没有,就是同情心过剩。虽然她总觉得二哥的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可是她还是信了二哥地说词。她吞了吞口水迟疑问道:“赔不起……会如何?”
  “你放心,就算因此而与财大势大的柳家结怨,大哥和二哥被柳家陷害以致丢了这御赐的捕头工作,甚至被捕入狱,遇上以前逮捕的大盗,结果被打得半死;或是被流放边疆,被那些邪恶的强盗追杀,最后尸骨无存在荒漠之中——即使如此,我还是不会牺牲我亲爱的莲儿妹妹的幸福。”陆棋鹰怜爱的拍了拍妹妹的头,柔声说道:“你若真的想追景而去,现在还来得及。趁还没人来前快走,其他的就交给我和大哥来善后。”
  陆龙础看着唱作俱佳的弟弟表演赚人热泪的大戏。他该不该说破真相呢?
  “不……这事情的起因全是莲华自己愚昧,没认清楚自己的想法,才让二哥千辛万苦的去争取这桩婚事,如今……说反悔,也太迟了吧……是我的运气不好……”陆莲华说着说着,一面幽幽抽泣着,一面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房里。
  看着妹妹难过的模样,陆龙础不忍心的开了口:“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吗?棋鹰?既然莲华不愿嫁,也没必要这么勉强她吧?户部那里可以再缓的。”
  “她从小没吃过什么苦,如果她就这么随性的跟着长孙昊,我不认为是好事。再说,如果不经过考验,莲儿可能也不会明白自己的心情;她现在只不过是被我说了几句,就答应嫁了,可见她还没搞清楚状况。等到时机成熟,莲华也好,长孙昊也罢,他们真正有心要在一起的时候,我绝不干涉。”陆棋鹰摆了摆手。“再说,我们已经为了要捉拿那个采花贼而花了这么多工夫,怎能就此罢手?”
  “我记得我们不是拟定了十几个方案,其实没必要让莲华伤心成那样。从小你不也疼她疼的厉害,怎么,”陆龙础走回大堂,找了位子坐下。“你不会只是因为咱们家妹子喜欢上那位和你齐名的长孙昊,觉得莲华被抢了,心有不甘,所以整她出气吧?”
  “我哪是那么小家子气的人?”陆棋鹰浅浅一笑。“我只是觉得这样比较刺激有趣罢了。”
  “你呀!性格得改改,这样要如何公正执法呢?”向来端正的陆龙础对于弟弟这种时正时邪的态度也是很头痛的。陆家,怎么老出问题人物呢?
  “放心,我知道轻重的。”
  “万一,那个没弄清楚真相的长孙昊在失意之下,另娶他人,咱们的莲儿怎么办?”陆龙础仍是不放心,事情的发展真能如棋鹰所料吗?
  “不会有这事的。咱们的莲儿可是拥有天运的人。”陆棋鹰自信的点点头。“如果他抛弃莲儿,我不会轻易罢休。大哥你也是吧?咱们联手逼他娶,看谁厉害!”
  第八章
  陆莲华愁容满面的坐在屋前那一大片水塘旁,有一下没一下的伸手拨弄着水花。入夏之后,向来阴冷的北方也变得暖和起来。可是莲华却感觉不到那份暖意。
  不吭声、不动作的莲华就这么坐在水塘旁,那一身清雅秀丽的姿态,加上楚楚动人的模样,不知情的人肯定会错把她当成是池中雅致红莲的化身呢!
  今晚不知怎的,莲华脑中思绪飞舞,她不得不出来屋外喘口气。以前她不求大富大贵的生活,只求安稳度日;随便谁都好,只要能让她不坐牢,嫁了也就嫁了吧?
  可是现在她才意识到,所谓的夫婿是要相处一生的伴侣,“相处”原来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啊!
  从小她大多在哥哥们的身旁跟来跟去,随着任务的不同而居无定所,来往的人也只限于那些各地的支援的捕快们;说有长时间相处在一起的人,也就是哥哥他们而已。与人相处什么的对她而言从不是难事。
  可是自从莲华在靖国公府待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之后,她才发现,所谓的一起生活是像府里那三位对她有敌意的侍女一样,每天摆给她脸色看,就算豁达如她,也会受不了的。
  一生远比一个月还要长多了,当然要选能处得来的对象。听说叫做“夫婿”的人,连到了晚上睡觉也得相处在一起,如果睡相不好可就麻烦了……她在仓促成婚前,实在应该多打听打听对方的习惯才是。
  虽然曾听舅妈提起对方,说有多好就有多好,可是她也不笨,知道“媒人一张嘴,母猪生得美;媒人一出手,母牛能开口”的道理。
  说真格的,比起那个未曾谋面的柳家公子,她当然宁愿和那位时而温柔、时而易怒的长孙景一直在一起,至少他生气的时候,她只要对着他笑一笑他就没辙了。
  而且就算是以当夫婿的人选来说,外貌俊美、身形英武的长孙景的条件也不错——她看顾他受伤又高烧足足有三个晚上,而他不但不会踢被子,甚至还不翻身哩!这样的话,就算要一起挤一张床,她也还有活动的空间!
  “景,他现在在做什么呢?”莲华幽幽的叹了口气。她不知道为什么不过才半个月没见他的面,她就这么心烦意乱的。
  越逼近婚期,她就越害怕那位柳公子,她不想在对对方还一知半解的时候就贸然出嫁!
  虽然这时代的女人都是听凭媒妁之言而定了终身,可是她不要这样!陆莲华终于想通了,她和一般的女人不同,从小就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她,现在硬是逼她静下来,她怎么可能办得到!
  但现在!她不得不嫁,否则自己要坐牢,舅妈会挨苦,大哥二哥更会丢了差事、流放异地、尸骨无存……早知道结个婚会惹来这么多麻烦,她也就不强求出嫁了!坐牢是自己的事,不会拖累这么多人哪!
  出狱以后,一个人过日子也是很潇洒的呀?虽然孤单了些……如果景愿意和她在一起就好了。
  说到这,年纪不小的她得成亲,那景呢?他是不是也有妻小了呢?似乎他也是独身一个,是错过婚期了吗?可是他论外表、论才情,都属上品,怎么没人要呢?
  对了!一定是他太糊涂,记忆力差,所以别人家的好姑娘都看不上他吧!真是一群没眼光的女人!要是换做是她,一定不会轻易错失长孙景——
  陆莲华对自己做出的结论感到震惊!她想要长孙景成为她的夫婿!但是……这是为什么?因为他对一直她很好,常分给她甜点?因为她不得不嫁了,而在她身旁条件最好的就是他?
  不对,这些都不是理由……不考虑这些,她还会这么想和他在一起吗?
  为什么不?仔细一想,莲华还是肯定了这个答案。初次见面后,她就牵挂着他的事,见不着他的面,她就不由自主的替他担心这个那个的,怕他记忆不好容易吃亏。
  长孙景不是像那位柳公子那么完美无缺的人,可她还是愿意嫁给他。理由到底是什么?
  只是……不管她想得再多,那些都无关紧要了吧?反正她终归是嫁了别人,五天后人家就来迎亲了,她……别无选择……但是,到底是怎么了,从小几乎是百病不侵,活蹦乱跳的她,现在却突然觉得心口好痛!头也痛!身子也痛!手脚也痛!
  痛得她无法思考,痛得她勉强起身,却连撑入屋里求援的力气都没有!她——
  陆棋鹰和陆龙础正在打赌妹妹能静多久,但却看到先前静坐沉思的妹妹,猛然起身,又突然软弱无力的倒了下来!他们刻不容缓的飞身过去,在莲华要撞上地面的前一刻稳稳的接住她!“莲儿!”
  “莲华是怎么了?”陆龙础看着棋鹰眉头紧锁的样子,不由得担心问道。
  “除了身子有些虚,其他似乎并没大碍。”陆棋鹰把完脉后,轻轻的将莲华的手放回被子中。虽然他注意到这几天她吃得不多,但他认为只是暂时几天,应该不碍事。但没想到她的心……
  “心病?”陆龙础是怎么也没料到,他们那么单纯的莲华妹妹,竟然也会因为相思病而倒下?她真的恋爱了?
  “恐怕正是如此。”陆棋鹰苦笑道:“是我失误。我以为她得要进了柳家拜堂后才会明白自己的心意,而到时事情早就解决了,一切一定会没问题的。”
  “我早就提醒过你。早该让莲华知道我们的计划。”陆龙础烦恼的开始踱方步,感叹着说:“这门亲事不过是个诱饵……”
  “现在改变计划的话,不知又有多少人会受害。”陆棋鹰锐利的视线射向大哥。“这样也行吗?”
  “但是我不愿牺牲莲华。”陆龙础毫不退缩地回瞪回去。“她是我的妹妹。”
  “我不会牺牲她。我也是她哥哥啊!若非告诉她真相,一定会弄砸整个计划的话,我们又何必大费周章?”陆棋鹰开始在房里踱步。“反正……得先让她打起精神来……去买个她最爱的‘八宝莲蓉水晶饼’如何?”
  “好主意。”陆龙础点了点头。“虽然那家小吃店位于长江口岸,距离是远了些,不过拜托我们那位称霸漕运的朋友南宫圣帮个忙,日夜兼程,几天之内就能到手吧?希望能让莲华在婚礼前恢复精神。我这就让人去送信儿。”
  “大哥……别忙了。”莲华虚弱的声音,从床的那一端微弱的传了过来。“我不想吃东西。”
  “莲华,你不吃点东西是不行的。”陆龙础坐到床前。“有烦恼,怎么不跟大哥商量呢?”一向严峻的他,此时此刻还是流露出对妹妹的关怀。
  “其实也没什么……”莲华摇摇头。“不过是我一直惦念着一个人,所以疏忽了照顾自己,没关系的。”平日她光听到八宝莲蓉水晶饼,就会工作得格外卖力,可是现今她真的一点兴致也没有了。核桃酥、烤栗子、桑糖饽饽……每一样都是在靖国公府和他一起分着吃过的,现在一看到甜点她就会自然的想起他,想到成亲之后是不能和夫婿以外的男人任意亲近的,没有长孙景在身边,她该怎么办?
  “让你挂心的是怎样的人?是形迹可疑的人还是长得像钦命要犯?”陆棋鹰故意刺探道。
  “才不是呢!景是个大好人,我这次能顺利查出流言的真相,就是靠他帮忙的。哪里是什么钦命要犯?”陆莲华哭丧着脸瞅了二哥一眼。这是她自小到大罕见的反抗举动。“……他在我心中的感觉就好比是……是刚出炉的极品八宝莲蓉水晶饼……所以看到水晶饼,我就想到他,我想跟他在一起,偏偏又不行,你要我现在怎么吃的下?”
  “我让你见他好了。”以往也只被妹妹当作豆沙包看待的陆棋鹰,望着妹妹叹了气。至于他是悲叹妹妹的痴情、还是悲叹自己的没地位,这就不得而知了。
  “可以吗?”莲华的星眸为之一亮。“我要成亲了……不是说做妻子的不能随意会见丈夫之外的男子吗?”
  “你照我的话去做就没错。”
  自从来到长江北岸暂时寄住在密友南宫圣家后,心情郁闷的长孙昊终日借酒浇愁。偏偏他的酒量好得不像话,越喝只是越心烦,让他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本以为长孙昊是为了先前放流言之事前来兴师问罪的,南宫圣也就不是那么急着会会他,只是先让长孙昊留在堡中。可眼见一天两天过去了,长孙昊什么话也不说,南宫圣才发现事情有点不太对劲。
  “够了吧!你要把南宫家喝垮才甘愿吗?”才踏进房门的南宫圣,面对迎面而来那股浓厚的酒臭味,不禁大皱眉头。“是你自己要我放出不利于你的谣言,怎么,才说了几句重话,你就撑不住了?大不了,我出面澄清那些蜚言流语不就成了,你有必要这么沮丧吗?这种小事——”
  “我没把你那些话放心上。多亏那些难听的流言,像苍蝇一样黏人的媒婆通通跑得不见人影,我是该向你道声谢……”长孙昊苦闷地说道。
  十几天来他沉浸在酒乡中,睡醒了就喝,喝累了就睡,这种糜烂至极的生活,连他自己都快受不了了,更遑论是南宫圣?但是,不这么做,他又能如何?
  他只要一闭上眼,就会回想起在府中和莲华一起度过的那些又好气、又可笑、刺激却无可奈何的生活点滴,他忘不了那个“莲儿”呀!
  “那你这副德行又所为何来?”南宫圣利落的将长孙昊搁在桌上的三个大酒缸各个击破。
  其实他就算不这么做也无妨,反正长孙昊也无聊的不想再喝了。
  “打从我们认识也快十年了,我不曾见你这自信全失的模样。你这只‘镇北猛虎’不是号称战无不胜的吗?瞧这会是怎么了,总不会是你遇上打不嬴的强敌?”
  长孙昊静默许久没答腔。以他的一身本领怎么可能嬴不过陆莲华呢?不过不知怎的,他老是只有挨打的份,这样算不算遇上了“打不嬴的强敌”?
  南宫圣了悟长孙昊必有难言之隐,便当仁不让的以朋友的身份,拍了拍他僵硬的肩头,体贴的微笑道:“你若还把我当朋友,任何事都可以跟我商量,别像个闷葫芦似的,有话直说,免得你憋着不舒服,我看你这拙样也碍眼!”
  “你还是老样子,一副尖牙利嘴吐不出什么好听的。”长孙昊挣扎着,这种问题能对他人说吗?
  “你可以不说,让问题搁在那,但这不能解决任何事。”
  “这件事关系着我的一生,或者说关系到长孙家一门兴衰,所以让我一直烦恼不已。”长孙昊想,这样也好,如果南宫圣可以义正严词地说服他打消对莲华这种莫名狂恋的话,他就不会这么为难了。
  “我洗耳恭听。”
  “我……爱上了不能爱的对象。”长孙昊沉痛的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南宫圣总算有些眉目了。这就难怪在战场上无往不利的长孙昊,这回也会束手无策。但是……他知道长孙昊是不会轻易屈服的刚强性格,所以如果是长孙昊有了中意的对象,不论有任何阻碍,他也一定会采取强硬的手段。
  所以看这情形必是光靠有心也解决不了的难题。“是她有了婚约或是已许了人?照你的性子,你会不抢人?我不信。”
  “‘他’是有婚约,但这不是问题。”长孙昊苦涩地说。听说莲华将迎娶嫣州首富柳家的女儿,还真是一门不错的亲事。虽然他从没听过柳家有女儿……倒是听说过柳家有位不论才德都属上乘的公子柳平,但是根据一部份消息指出,那家伙似乎另有隐情……随便吧!反正要成婚的人又不是他长孙昊,管他的呢?
  “难不成是对方讨厌你?是哪个不长眼睛的拒绝了咱们的靖国公世子?”南宫圣看着自始至终都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下的长孙昊,实在猜不出,他到底是面临多大的难题。“你怎么可能会为这种原因死心?”
  “我以为‘他’其实……并不讨厌我。”长孙昊歪着头想。莲儿每次遇到他都高兴的像什么似的,再说,主动提出要当“好友”的也是莲儿,所以看在分吃了那么多点心的份上,莲儿绝不可能讨厌他。
  “好啦!这也不对那也不是,到底那问题是出在哪儿呢?”南宫圣兴致勃勃地问道。并非他不顾朋友道义光在一旁等着看好戏,实在是他太好奇了。
  “我”说出‘他’的名字,你就能懂我的难处了。“长孙昊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所中意的对象是——江南鸣捕陆莲华。“
  南宫圣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你的眼光还真与众不同哪!”
  “若是你,你会怎么做?”长孙昊做了被南宫圣鄙视奚落的心理准备。
  “换做是我,我绝不会去锳这浑水,但……”南宫圣将长孙昊这失魂落魄的模样又重新打量了一次。“我只能说,若你真那么在意她,那么我就奉送你八个字‘勇气可嘉,继续努力’!”
  “什么叫‘勇气可嘉,继续努力’啊!”长孙昊怒不可遏地拍了下桌子,那桃花心木制成的八仙桌竟然应声而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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