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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书公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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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这么想,冷天鹰的身影就出现在她眼前,这是临死前的幻觉吗?
  不管如何,老天待她算不薄了,让她死前还可以看见他,她不禁轻喊了一声:“天鹰!”
  砍向她的大刀,忽然被一颗小石子挡下,秦琯儿的视线愈来愈模糊,意识也一点一点的消失,接着便昏厥在一个宽大的胸膛里。挡下那一刀的正是冷天鹰。
  今天一早尔贝勒领着冷天鹰进宫晋见太皇太后,这位老佛爷是小皇帝的祖奶奶,因小皇帝想拜冷天鹰为师,老佛爷亦认为习武不但可强身,必要时还可以保身,且冷天鹰在北方侠名远播,再加上尔贝勒在一旁敲边鼓,因此她并不反对小皇帝拜他为师,于是今天召他俩进殿商议此事。
  冷天鹰并未答应老佛爷的要求。虽说飞鹰堡和朝廷关系良好,但他己习惯那无拘无东的生活,并不想和皇室有太过密切的牵连。双方虽未达成共识,但老佛爷还是留他们在宫里用餐。老佛爷虽为一介女子,但或许是满人,所以多了一分爽朗英气,二人和老佛爷相谈甚欢。
  回到王府,多总管告诉他秦琯儿出门去了,冷天鹰不放心,便和尔贝勃一同出门寻她,突然发现前方有骚动,两人便赶了过去,眼前的景象却让冷天鹰惊骇不已——秦琯儿正倒在血泊中,一把刀正要落到她身上,他急忙运气以一颗石子将那把刀挡开,和尔珩迅速冲向前,他将秦琯儿抱起,在她身上点了一些穴道,然后踢开一位阻碍的黑衣人。
  “活捉!”离开时他只留下这句,他一定要查出这些人的目的为何。
  冷天鹰抱着秦琯儿回贝勒府,多总管见状虽感惊愕,却仍镇静的要人去叫大夫。王府丫头端来了热水和毛巾,冷天鹰将秦琯儿轻放在床上,小心地将她的上衣撕开,一条仍淌着鲜血的刀伤随即出现在她的雪背上。
  冷天鹰是江湖中人,对于刀剑外伤并不陌生,但当秦琯儿背上那道伤映入他眼中,他的心却惊颤不己,如此娇弱的身躯如何去承受这痛?他恨不得自己可以代她受这些痛楚。这是他是第一次这么恐惧  ,害怕失去一个人。
  他拿起毛巾拧干,帮她清洗背部伤口,丫鬟拿来一盆的清水,又将一盆盆的血水拿出去。
  仔细清洗伤口后,他将下人都遣了出去,从怀中取出班大夫特制的刀伤药。由于飞鹰堡在江湖中立足,众人身上难免会有些刀枪剑伤,所以班大夫研发出一种能快速凝血且减轻伤痛的外伤用药,只是那药材取得不易,所以飞鹰堡并非人人都拥有此药。
  他将药轻轻涂抹在秦琯儿背部的伤口上,此时突然有人敲门。
  “天鹰,我将宫里的御医请来了,你让他为琯儿看看吧!”是尔珩的声音。
  原来多总管去叫大夫的途中遇见了尔贝勒,尔珩赶紧将宫中的御医捉来;说捉真的不为过,因为御医就让他一路施展轻功拎到王府来。
  冷天鹰用丝被盖住秦琯儿的背部,将床帘拉下,起身打开房门。
  尔贝勒让御医进门,自己则在门外等候。御医掀起床帘帮秦琯儿把脉,冷天鹰则小心地掀开丝被让御医检查她的伤口,接着两人互看了一眼才走出去。
  “这位姑娘的刀伤颇深,所幸处理得宜才不致有生命危险。但她失血过多,身子很虚,我开些药让她活活血,等她清醒过来后,再给她饮用一些补气的汤药。至于外伤,我看那伤口上的药,应该是颇为难得的外伤药,只要持续上药,相信不久伤口就会愈合,只是这……这刀疤恐怕不易消失。”
  御医说完,开了药方便离开,尔贝勒则要多总管抓药去。
  “那些黑衣人我都抓来府里了。”尔贝勒看了冷天鹰一眼,眼神有些闪烁。
  冷天鹰看了他一眼,冷厉地问道:“你知道他们是谁?”
  一想起血泊中苍白的娇颜,冷天鹰全身散发着肃杀之气。
  “事情有些蹊跷。”
  冷天鹰一听,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一眼。
  “他们其中一人我认得……”尔珩瞄了他一眼,冷天鹰仅抬了抬眉,要尔珩接着说下去。
  “商大人是老佛爷身边的人,他是前朝的降臣,很少在正式场合碰到,主要是为老佛爷处理一些事。”
  “这事和老佛爷有关?”冷天鹰惊愕的问道,毕竟他们今早才和老佛爷会面。
  “我不认为老佛爷知情。”尔珩客观地提出自己的看法。
  冷天鹰颇有深意的望向他,“何以见得?”
  “他们现在被‘请’到王府里,你和他们谈谈吧。”尔珩将一千人拿下后,认出了其中一人是朝中商大人,而黑衣人也认出他是尔贝勒,他便将这些人全带回府。
  “我想去会会你说的那位商大人。”冷天鹰和尔珩对看了一眼。
  两人走进一个厅堂,三名黑衣人坐在椅子上。
  “我点了他们的穴道。”尔贝勒走向其中一名黑衣人,往他身上一拍,那人身子倾了一下,穴道便解。
  “尔贝勒,臣等乃是为朝廷做事,希望您不要干涉。”
  “是谁下令要你们追杀那位姑娘?”冷天鹰语调虽平稳,但气势冷肃骇人。
  黑衣人被其气势震住,一会认出把人救定的就是他,商安中神色傲然地问道:“你是什么人?”
  尔珩是贝勒爷,他们自然要敬重,但此人又是谁?竟敢对他们如此问话!
  “商大人,这位是飞鹰堡堡主冷天鹰,他问什么,你们都要照实回答。”尔珩相信这些人一定都听过飞鹰堡。
  果然,一听到冷天鹰的名号,那群黑人面面相颅,似乎有些惊吓。
  “伤害了那位姑娘我们实不愿意,但皇命在身,不敢不从。”虽然震慑于冷天鹰的名气及尔贝勒的地位,但他还是坚持为臣者得忠于皇命。
  “皇命?我不信皇上会下这个令!”尔珩不以为然,小玄儿这么喜欢秦琯儿。赏赐她都来不及了,怎可能危害她的生命!
  “不是皇上,是老佛爷。”
  此话一出,冷天鹰和尔贝勒肃然相对。
  “老佛爷什么时候下的令?”这是冷天鹰迫切想知道的。
  “这……”商大人有些为难,这可是老佛爷的懿旨。
  “你就说吧!老佛爷那边我担着。”尔珩了解商大人的顾虑。
  商大人仍是面有难色。他当然了解尔贝勒在朝廷中的地位,也知道老佛爷一向信任他,一番思索后,他才开口道:“这是在顺治爷的年代就有的皇命。当时有许多前朝余孽尚存活着,那些亡国臣民想利用前朝皇族为号召,组成对我朝不利的帮会,老佛爷深恐那些乱民会危害到皇上安危、社稷安定,便设立了一个组织,专事前朝余孽的追捕。”
  “这和秦姑娘有何关系?”尔贝勒心中闪过一个不好的预感。
  “她是前朝皇帝的女儿。”
  商安中此话一出,尔珩与冷天鹰心中皆一凛。
  前几天有人看到她拿出一块刻着兰花的玉佩,那是崇祯送给四大妃子之物,再加上那人曾到扬州追捕过秦叶他们,这才确定她就是我们追捕了十八年的人。“
  “你……确定?”这个组织尔贝勒曾听闻过,虽然追逐十八年实在不可能会出错,但他还是想确认一下。
  “不会有错,她就是崇祯的女儿,至于其中细节请恕为臣不便告知。”
  尔珩心中明白再也问不出什么来了,便将其余人身上的穴道解开。
  “你们从现在起马上停止对秦姑娘的追杀,不准动她。”
  商大人一行人不敢承诺,他们只听命于老佛爷。
  “老佛爷那边我去说,你们静待她老人家的命令吧。在她尚未下令时,你们全都不准有动作,不然后果如何,哼,你们自己看着办!”尔珩冷厉说道,商安中等人不敢造次,赶紧向他行礼告退。
  商安中经过冷天鹰身旁时,又说道:“这其中原由,冷堡主可问秦叶。”
  待商大人等人离去,尔珩看了冷天鹰一眼。
  “琯儿是前朝公主?”
  “她和秦老爹在扬州被追杀因而逃难到此,不过秦老爹身受重伤,目前在北山疗养,她的身世恐怕连她自己也不晓得。”冷天鹰想起秦琯儿前些天拿给他看的玉佩,当时她还很困惑自己为何会有前朝宫中之物呢。
  “如果属实,那真有点棘手。你知道,自开国以来,为了怕那些汉人假借前朝皇族名义造反,朝廷对那些前朝皇室总是毫不留情。”尔贝勒沉重地分析道。
  “琯儿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所以她心中根本不可能会有反清复明的念头,况且她一个孤女又有什么力量去反抗朝廷呢?”对于朝廷的作为,冷天鹰十分不以为然。
  “她或许没有这能力,但某些有能力的人或组织却需要她的身份来号召、激励民心造反,这正是朝廷担心的地方。”身为朝廷一员,尔珩十分清楚这些行动背后的真正原因。
  “如果在上位者能以德服人,又何须担心人民造反?”
  “天鹰,这话不能乱说。我知道你此刻担忧心乱,但还是谨慎为妙。”
  尔珩明白冷天鹰此刻的心情,但批判朝廷的话可不能随便说出。
  “尔珩,你知道飞鹰堡虽然无能力与朝廷抗衡,但朝廷要在短期内攻下它也不可能,更何况我在江湖上还有一些力量,要真敌对起来,这其中要耗损不少财力人力,对双方来说都不是好事。”冷天鹰口气平淡,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你是在告诉我,你要和朝廷作战?”尔珩挑挑眉,不敢相信一向冷静的冷天鹰竟会这么说。
  “不是,相反地,飞鹰堡与朝廷的关系一向友好互利。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如果朝廷不改变对琯儿的态度,我将尽我所能去保护她,甚至不惜赌上我的性命。”冷天鹰表情平静,但眼底的坚定让人知道他决定的事绝不会改变。
  “先别太悲观,老佛爷那边我去说说,即使我的面子不够大,别忘了现今皇上也是站在她这边的。”尔珩拍拍他的肩膀。朋友一场,他太了解与冷天鹰为敌是多么愚蠢的行为,朝廷若要全力追杀,那恐怕要耗掉大半的国力,相信老佛爷会明白此事。
  “朝廷的事你出面,明天琯儿的身体若稍有起色,我们便回飞鹰堡。”
  “秦姑娘伤得不轻,这样赶路不好吧?你是担心商安中他们去而复返,还是不放心我王府的防御能力?”
  “我不是担心王府的防御能力,而是回到我自己的窝我才能真正掌控局势。在朝廷动向不明之际,我无法放心,而事先计划布局是有必要的。”
  冷天鹰将他心中的忧虑说出。
  “你放心,我也会尽全力帮你的,即使是赔上贝勒这个身份。”尔珩的情义相挺,令冷天鹰动容,两人对望一眼,情谊尽在不言中。
  近子时,躺在床上的秦琯儿嘤咛一声,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担忧心疼的脸庞。
  “怎么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伤口会痛吗?”冷天鹰看到秦琯儿茫然的神情,紧张地问道。
  伤口?秦琯儿这才想起下午她出门买了些早春的布料,在大街旁挑选玉饰时,突然杀出一群黑衣人,一看见她二话不说便拿起刀来砍,她记得自己被砍了一刀跌倒在地,然后……她就失去知觉了。失去意识之前,她似乎看见了冷天鹰,她以为那是死前的幻觉,但眼前这张熟悉的面孔却是那么的真实!
  “我没有死?”秦琯儿虚弱地问道。
  “傻丫头,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冷天鹰疼惜地摸摸她的脸。
  “我以为自己死定了……我以为再也看不到爷爷、看不到飞鹰堡那些疼我的人,我以为……”如果那一刀真砍下来……她恐惧地望向冷天鹰,一双黑瞳盈满了泪水,她眼睛一眨,泪如雨下,她紧紧偎进冷天鹰的怀抱里。
  “我以为……我以为再也见不到自己喜欢的人、再也看不到你了,呜呜……呜呜……”走了一趟鬼门关,她决定毫不隐藏地说出自己的情感。
  “傻瓜!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带走你。”冷天鹰轻轻拉开她,用手将她苍白面颊上的泪珠轻轻拭去,那力道像是在抚着什么稀世珍宝。
  “当我看到倒在血泊中的你,我多么自责自己让这种事发生。看到你苍白的病容,我的心是那么痛,恨不得能代你受这个罪。”他低头将她的泪吻去。
  她知道冷天鹰不是一个会甜言蜜语的人,所以听到他如此深情的告白,她内心欢喜,苍白的面颊浮出淡淡的红晕。
  “我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他将她拥入怀中,俯下脸,轻吻上她的唇瓣,缓缓地、深切地吻着她。
  迎上他的吻,她发现这个吻和上次那轻轻的吻不一样,十分深情与怜爱。
  秦琯儿本能回应着,她己无法思考,觉得自己快融化了,她不自觉嘤咛一声,冷天鹰才终止了这个吻,轻轻地抱住她。他不禁咒骂自己,她还受着伤,他竟这样待她,若是牵扯到伤口……“伤口会疼吗?”轻轻拉开她,他仔细端详她,只见她杏眼灿灿、俏颜粉红。
  秦琯儿害羞地摇摇头,重新赖回他那宽大温暖的怀里。其实说伤口不疼是骗人的,但有他温柔的照料,这样的疼痛便不算什么了。
  “你的身子需要调养,尔珩的府里戒备或许森严,但我还是不放心,我们明日就搭马车回飞鹰堡。”毕竟对方是朝廷密探,不能轻忽。
  他抚着她那披散的青丝,心疼不舍地低道:“你的伤实在不适合行走。”
  “我可以的,我也想回去。”她知道他的担忧,但对方究竟是怎样的人,怎会让一向冷峻绝傲、不惧一切的他如此紧张呢?又是什么人想夺取她的性命呢?
  “那些黑衣人是谁?”她猜想他应该知道,不然也不会有这些考量。
  冷天鹰迟疑了下,该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世吗?
  “我们忧急着你的伤,没有缠斗下去,让他们给跑了。”他决定先不告诉她,不想让她心中有所疑惧。
  “这些人和在扬州追杀我们的是同一批人,是什么人想要我的命?”
  她猜这些人是想要她的命,但她从未得罪过什么人,即使是吴英才,也只会挟持她,而不会要她的命。
  “你别想了,总之有我在你身边,谁也不能伤害你。你只要好好养伤,其它的事就别烦了。”
  她相信冷天鹰会查出这些人的来历,也知道他是想保护她,但要她当个听话木头女,她可不依。
  “我会乖乖地让伤口快些愈合,可是这事也不能瞒我,我虽是女子,但也不想全然无知,毕竟这事关我自己啊!”她轻轻抬起脸,眼底有着坚持。
  他知道要全然叹瞒她是不可能,而她的勇敢也令他赞赏,但冷天鹰并不想让她为此事烦忧。
  “不是想瞒你,这事还在调查中,尚不能确定,要怎么告诉你呢?或许等秦老爹回来,事情便能明朗了。”看来只有等秦叶回来,方能应证商安中所言。
  想想也是,这其中有太多不解之处,看来她只好等爷爷回来再说了。她挪了挪身子,不意牵动到背部的伤口,她轻呼一声。
  “好疼!”
  “小心!”冷天鹰轻扶着她,心想班大夫那药的药效可能已过了。
  “刚刚还不怎么痛,现在却觉得背部好像要裂开了,愈来愈疼。”
  她紧蹙眉的模样,让冷天鹰的心都揪住了。
  “可能药效退了,我再帮你上药。”他让她轻趴在被褥上,从怀中拿出药来,将她身上那件宽松外衣从背后解开。这时秦琯儿才发觉身上这件外衣的特别——只有在颈部及腰部以细布条系着,也就是说她的背部是裸露的?此时冷天鹰解开了系着的布条,只着肚兜的她惊叫一声,却又无力翻动身子。
  “很疼吗?不要乱动,否则会碰到伤口。”她这一声惊呼,让他的心都乱了。
  “不……不是,是你……你你,我……我我……”秦琯儿羞得语无伦次,冷天鹰却以为她是痛到无法说出话,赶紧将药抹上她的背部。
  “这是班大夫特制的创伤药,除了可治疗伤口,它还有镇定及减缓疼痛的效果。”他边说边用手轻缓的为她上药,为了使药效加快,他运气于掌上,来回抚摸着伤口。
  涂上凉凉的药膏,伤口便不再那么疼了,但那温热的大掌在背部游移着,如此亲密的接触,令秦琯儿羞得不敢抬头,只能将脸深埋进枕头中,低声咕哝着。
  “你说什么?”
  “你这样……我以后怎么见人?”她轻声抗议,语气尽是撒娇之意。
  冷天鹰将她的外衣系好,再将她轻轻拉起,看见她那臊红的双颊,他不禁轻划过她的脸颊。
  “为什么不能见人?”他故意逗她。
  “我穿这样……而你……”这么羞人的事叫她怎么说出口嘛!
  “我怎样?”他嘴角轻扬地问道。
  “你……”看到他眼底的笑意,秦琯儿生气地鼓起两颊,伸出拳头轻敲他的胸膛。“你欺负人!原来堂堂的冷大侠也会……会不正经,欺负个弱女子。”
  看着她嘟起的小嘴,他低头轻啄了一下,然后在她耳边低语:“如果这叫欺负的话,那我只会欺负我的女人。”
  我的女人……她是他的女人?秦琯儿杏眼圆睁。她将属于他,那么他呢?她不廿示弱地回道:“既然如此,那你以后也只能是我的男人。”
  冷天鹰一听挑起眉。敢情这小丫头是在宣示她的所有权?唉,该说她是天真娇憨呢?还是特立独行?也罢,不管是哪一个,他都决定要好好收藏,用一生去体会。
  “好大的口气!”他宠溺地捏捏她的鼻子。
  “这样才公平嘛!”她撒娇回道。
  “好!”这又有何难?单是和她谈天斗嘴就够他忙了,哪来闲工夫去招惹其他女子呢?何况他的心己在她身上,怕是永远都不会放手了。
  两人深情对望,恨不得能将对方放进心里。
  “快睡吧!明日才有好体力。”冷天鹰拿出一只锦盒,取出一片人参放入她口中。秦琯儿张口含住那参片,不解地望向他。
  “这是玄儿托尔珩拿来的,说是外邦进贡的千年之物,有续命的功效,你现在身子虚,正需要此物养气。”
  秦琯儿一听,知道这肯定是非常珍贵的药材,便乖乖含着入睡。
  冷天鹰帮她盖好丝被后,便在床边打座休息。
  第八章
  翌日早膳用毕,冷天鹰便和秦琯儿搭车离开王府,马车里有柔软舒适的褥垫,可以减轻颠簸之苦。
  “背部还疼吗?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冷天鹰帮她调整一个较舒适的姿势,深怕这段路程会牵动到她的伤口。
  “还好。咱们什么时候会到达?”才离开几天,她竞有些想念飞鹰堡,就像是旅人思乡的感觉,这对于从小四处漂泊的她是多么奇特的感受。
  “你有伤在身,咱们还是慢慢走,天黑前应可到达”林场“,就在那儿休憩一晚,明日再回堡里。”
  “真想快点看到大家,才几日不见,竟有些想念了。”她淡淡一笑。
  以前总是四处漂泊,好不容易扬州城让她有了安定的感觉,原以为那儿就是她永远的家,结果又逃难至飞鹰堡,本只是寄人篱下,没想到大家对她的亲切关怀,让她不知不觉竟把那儿当成自己的家,把大家当成是自己的家人。情感一旦认定,要再回头身恐怕很难,更重要的是那里有她最爱的人。
  爱?她心中一惊,原来自己已如此深爱着眼前的男子。能遇见他,是多么幸运的事呀!
  “明天就见得到了。”他喜欢她如此想念飞鹰堡的一切,那代表她把自己当成是飞鹰堡的一员。
  “嗯!”她闭上眼睛,明显的倦容让冷天鹰心疼不己。
  “你休息吧!来,把这参片含住睡一会,醒来‘林场’就到了。”他把参片放入秦琯儿口里,让她闭上眼休息,帮她把被子盖好,便走出马手,坐在驾车人身旁。
  “琯儿睡啦?”驾车之人问道。
  冷天鹰点点头。
  “尔珩,你堂堂一个贝勒,竟还麻烦你帮我们驾车。”对于他所做的一切,冷天鹰也只能铭记在心。
  帮他们驾车的正是尔珩,他也怕商安中一行人追过来。虽说已口头告诫过他们,但惟恐他们仗着老佛爷的命令私自行动,于是尔珩便亲自送他们到“林场”,如果商安中真追过来,看在他的身份上,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知道我从不当自己是个贝勒,所以你也别把我当贝勒看。”他的个性本就不拘小节,况且知己难逢,和冷天鹰相知相惜的这份友情,他可是很珍惜。
  冷天鹰拍拍他的肩膀,一切尽不言中。
  “明日我回京城便直接去见老佛爷,事情如何我会尽早告知。老佛爷不是不明理之人,相信她会作出最好的决定。
  三人在傍晚时分抵达“林场”,休息一晚,隔日一早尔珩便和他们告别回京城,而冷天鹰也和秦琯儿往飞鹰堡而去。
  近午时分,两人总算回到飞鹰堡。
  冷天鹰抱着沉睡中的秦瑁儿走进大门,纪仲林夫妇己在大厅等候,一看到冷天鹰,纪婶马上问道:“琯儿还好吧?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十分担忧的口吻。
  “好了,你就别再问东问西,先让天鹰抱琯儿进房歇息吧。”纪仲林打断妻子的问话,示意冷天鹰先将秦琯儿安顿好。
  他将秦琯儿抱入房内,望着怀中因舟车劳顿而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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