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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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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喜欢温顺的女人,但他更喜欢具有挑战性的女人。他摸不透她的心思,却对她更有探究的心态。
  从古至今,美丽又神秘的女人总是能挑起男人征服的欲*望。
  “陛下,奴婢身分卑微,不适合躺在龙床上,那对陛下不敬。”当她的身子碰到柔软的床榻时,她反射性地直起背脊。
  赫连威烈的大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轻轻往下推,语气带着劝哄。“你的脸色很难看,最好先躺一下。”
  她无法抵抗,只好又继续躺下来。看着他在眼前放大的俊容,她突然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迫感。
  赫连威烈见她想反抗却又不敢反抗,大手恶意地抚摸着她冰冷的脸颊,想让她露出马脚。“先小睡一会儿,本王会叫醒你。”
  她睁大眼,眼中的惊恐显而易见,但随即又被她给压抑住。“多、多谢陛下,奴婢踰矩了。”
  她闭上双眼,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感觉到周身传来一股属于他的味道。躺在他的床榻上,好像被他紧紧抱住,害她紧张地差点喘不过气来。
  他到底是一名什么样的君王?
  她甩了甩头,希望能赶快入睡,忘了自己身处在无极殿的寝宫里。
  只可惜,她虽然如愿睡着了,梦里却还是出现赫连威烈的身影。她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连在睡梦中都还摆脱不了他。
  之后的几天,褚寒水很殷勤地每晚都来到无极殿为赫连威烈献舞。
  赫连威烈对她的表现很满意,便差人送来一些珠宝首饰、玉石珍玩等,要她挑一些自己喜欢的宝物留下。
  她有点受宠若惊,不知道该拿这些价值连城的宝物怎么办?
  当赫连威烈前来她的寝室探望她时,他状似不经意地问。“寒水,这些宝物你若喜欢,本王可以全部赏赐给你。若不喜欢,本王再派人到海外或者异域去搜寻更加奇特的宝物。”
  对于女人,他向来大方。别人尽心侍候他,他也会同样地回以等值的报酬。
  “陛下,奴婢不值得你这么费心思。”她急急地劝说。
  他对她越好,她越是显得良心不安。她接近他是别有所图的,不值得他如此对待。
  “本王的无极殿摆不下这些东西,才搬一些过来这里,你别想太多。”他故意说得云淡风轻。
  这些珠宝珍玩,摆着也是摆着,不如送给用得到的人。而且,他希望藉此试探她,看她是不是与别的女人不同。
  倘若她贪得无厌,那么,往后他也不需要特别在意她。
  褚寒水抿着嘴,不发一语,眸中的神色复杂而深沉。
  如果,他对待女人的方式能够做点改变,相信会比送礼物来得有用处。
  “陛下,这些宝物奴婢一样也不要。”她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怎么?这些宝物,你没有一样看得上眼的?”他微讶地瞠目。
  不过无妨,他对付女人向来很有自信,总有办法让她心甘情愿地臣服于他。
  “奴婢只想要陛下身上的一件东西。”她笃定地直视他。
  “你想要我身上的东西?”他的表情充满兴味,伸直两臂,将自己从头到尾审视了一遍。他身上最有价值的东西,恐怕就是系在腰上的祖传玉佩。
  他主动解下玉佩,搁放在她的手上。
  “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只要本王办得到,绝对会满足你。”他爽快地允诺。
  为了见到美人真心的笑容,他甘心为她一掷千金。
  褚寒水看着手中价值连城的玉佩,脸上没有喜色,反而心情更加复杂起来。
  他对她越好,她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为什么心情反而变得沉重?心上彷佛被一块重石压住似的,差点喘不过气来。
  因为,她对他的厌恶,似乎正在逐渐淡化,取而代之的,是她享受着他对自己的疼惜,同时却也为自己越来越习惯被他捧在手心上疼宠的感觉而心惊。
  赫连威烈没有错过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
  她复杂而多变的神情,吸引住他的目光,让他急欲探知她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怎么?还是不喜欢?你想要什么,干脆直接开口明说,本王一定会想尽办法送到你的面前。”他没有动怒,反而急欲得知,她究竟想要什么?
  对于自己这么不识相地拒绝赫连威烈的刻意讨好,她感到有点心虚,却也惊讶地发现到,从刚才到现在,他居然还没有发怒。
  他高傲自大,没有耐性,主观意识强,这些全都是她在这些日子里暗中观察得到的。
  “陛下对每个女人都这么好吗?”她挑眉询问。
  “当然不是。”他想也不想地驳斥,他赫连威烈岂是这么滥情的人?
  “陛下为何对奴婢特别好?”她深感纳闷。
  “你就像一个谜团,让本王急欲解开,你有一种特质,是在其它女人的身上看不到的,在本王眼中,你是独特的。本王的身边曾经有一位像你这样特别的女人,本王曾经很爱她,只可惜,最后她背叛了本王。”他原本灿亮的双眼,瞬间黯淡下来,写满深沉的伤痛。
  褚寒水有一点动容,被他话语里的真诚感动。
  从他的谈话及表情中看来,他一定曾经很爱那名女人。她无法想象,他也有专情的一面。
  这让她对他的看法,有了些许的转变,原来,他也是有优点的。
  “我很抱歉触痛陛下的伤心往事。”她垂下眼,神情若有所思。
  “这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他挺直背脊,拉回远扬的思绪。“你还没告诉本王,你究竟想要什么东西?”
  “陛下真想知道吗?”
  “想。”他充满兴味地盯着她。
  她缓步走到他的面前,慢慢地抬起小手,指着他的胸膛。“我只要陛下的心,其它的,我什么都不要。”
  她是真的想要他的心,而这也是她来到北越国,并且接近他的目的。
  “想要本王的心,你就得付出代价。”他的话是警告,也是宣示。
  她的答案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从来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大胆地说出想要他的心这种话。
  她的坦率,让他觉得很有挑战性。
  “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想要陛下的心。”她定定地直视赫连威烈。
  两人的视线互相交缠,谁也不想先离开对方。
  “好,有本事,我的心等着你来拿。”
  他倒要看看,她会用什么手段得到他这名恶君的心。
  第3章(1)
  这日,褚寒水在御花园里见到一只五彩斑斓的彩蝶,为了多看它几眼,却不小心在宫里迷了路,误闯进“离尘殿”。
  “请问……”她见到廊道下坐着一名老人,似乎正遥望着远方想事情,便打算向他询问路径。
  老人抬眼一看,见到褚寒水时,倏地瞪大双眼。
  他情绪激动地问:“是你?你没死?”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将她从头到脚审视了一遍。
  “老伯伯,我想你应该认错人了。我才刚进宫没多久,是东离国来的美人。”
  她如实告知。
  因为老人的脸庞看起来很慈祥,还让她有一种熟悉感,她直觉地认为他只是一名无害的老人家。
  老人在听到她的述说之后,神情瞬间回复平静。
  “啊!抱歉,是我认错人,人老了,就犯糊涂了。”他自我解嘲,原本发亮的双眸转瞬间变得黯淡无光。
  看到他落寞而哀伤的神情,褚寒水不禁兴起一丝同情心来。
  这座宫殿的外表有点颓废,几无人烟,简直就像冷宫一样冷清,一名孤单无依的老人何以会住在像这样的宫殿里?
  他到底是谁?
  “老伯,你怎么会独自居住在这座宫殿里?”基于好奇及怜悯的心态,她不加思索地询问。
  他一定是太过寂寞,才会将她误认成是他的旧识。
  不知为何,她对他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及亲切感,想跟他多说几句话。
  “既然姑娘问了,我也不隐瞒你。老夫叫赫连天齐,这座宫殿是离尘殿,姑娘想必是迷路了,才会误闯离尘殿,否则,烈儿决计不可能让你来这里。”他说得有气无力,眼睫微微下垂。
  “赫连天齐?那您不就是……太上皇?”她惊讶地捂住嘴,老人的性情温和,与个性暴躁的赫连威烈一点都不像。
  “不,应该说是一名无用的老人。”他自嘲一笑。
  被放逐到最偏远的宫殿,他的日子过得异常烦闷枯燥,连想找个人说说话都难如登天。
  确认老人的身份后,褚寒水赶紧朝他福了福身。“奴婢无知,若有冒犯太上皇之处,请太上皇恕罪。”
  “姑娘千万别多礼,老夫已经失去权势,跟一般的老人家无异,你肯跟老夫说话,我感激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会怪你。”他慢慢地道。
  “您的情况,跟我相像的不一样。”她纳闷地眨着长睫。
  身为太上皇,不是都该享尽荣华富贵、退居深宫颐养天年的吗?怎么他的情况反而相反?
  “姑娘,你来自东离国,是否曾经听过宋晨烟这个名字?”望着眼前这张相似的容颜,他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
  与她聊天,让他有一种错觉,仿佛宋晨烟就站在他的面前似的。
  “宋晨烟?”她惊讶地张大眼。“宋晨烟是我的姨母。”
  因为太上皇一脸落寞,又看似没有恶意,她便坦白道出自己与宋晨烟的关系。
  她曾听娘亲提起过,姨母曾经是北越国国君的嫔妃,但后来不知是何缘故而香消玉殒。
  太上皇激动地拉住她的手腕。“你说什么?你说……宋晨烟是你的姨母?难怪老夫见到你,会有一种熟悉感。”由于太惊讶,他的话语带着微微的颤抖。
  “太上皇跟晨烟姨母是什么关系呢?”她小心翼翼地探问。
  其实,她或多或少已经猜出两人的关系匪浅,只是,她不太明白太上皇在提起姨母时,为什么表情看起来很痛苦?
  赫连天齐低下头,思绪陷入悔恨及自责当中,当他想开口时,眼尾却瞥见赫连威烈急急地迈步而来。
  “寒水!”他人未到声先到。
  褚寒水被他的声音吓一跳,连忙转过身来面对他。
  “陛下。”她恭敬地低头行礼。
  “你怎么会来到离尘殿?”他的眼中燃烧着一小簇怒火。
  任何人都能来离尘殿,唯独她不能。
  尤其,刚才见到两人有说有笑,让他不由得忆起当初,宋晨烟如何背叛他,暗地里与太上皇勾搭上的情景,胸口的怒火就越烧越旺。
  “我、我不小心迷了路,才会误闯离尘殿。”她据实以告。
  “以后不许再踏进离尘殿一步。”他厉声命令。
  刚才两人说话的那一幕,几乎刺痛了他的双眼。
  “为什么?太上皇一个人待在偏远的离尘殿,日子一定很寂寞,有机会的话,我想多陪他聊天解闷。”她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
  “本王命令你不能再踏进离尘殿,你必须听从!”他一脸愤怒。
  嫉妒的情绪几乎盖过他的理智,他无法心平气和地与她说话,只能用命令的口吻要她遵从。
  再者,她竟然当着赫连天齐的面质疑他的命令,让他的怒火窜升到最高点。
  “陛下,求您不要这么不近人情。”她柔声请求。
  “你喜欢待在赫连天齐的身边是吗?好,既然你希望待在离尘殿,本王就将你赐给他当女奴,反正他的生辰快到了,本王就将你送给他好了。”他无情而冷漠地宣布。
  闻言,褚寒水感觉到背脊窜起一股凉意,散布到四肢百骸。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而他对太上皇为什么有这么深的恨意?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之后的几天,赫连威烈时常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之下,悄悄造访离尘殿,每次见到两人和谐的互动,他的心里就感到不是滋味。
  这天,日阳不烈,微风送暖,褚寒水搀扶着太上皇在前院散布,想让他晒晒日阳,不要一直闷在屋里。
  她扶着他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寒水,老夫还没到走不动的地步,你不必扶着我。”太上皇的脸上带着难得的笑意。
  “你是长辈,又是陛下的父皇,奴婢服侍你也是应该的。”她温和的笑意比微风还要温暖。
  自从得知陛下与太上皇因为姨母而产生的嫌隙之后,她对太上皇的同情是有增无减。
  他是真心悔改,觉得自己对不起姨母跟陛下。只是,陛下根本无法原谅他,对他一直怀有恨意。
  这本是他们的家务事,她不便插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陪伴着太上皇,把他当成尊长般尽一份孝心。
  “你与老夫这么亲近,万一被烈儿看到,他可是会暴跳如雷的。”他一脸忧心忡忡。
  “陛下真是这么不通情理之人吗?他既然命令奴婢侍候你,应该不会为了这种小事而发怒吧!”她还是坚持扶着他的手臂散步。
  没想到,话才说完没多久,她就见到赫连威烈满脸怒容地朝她走来,她心下一惊,不知道该放手还是继续扶着他。
  赫连威烈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拖离太上皇好几步远。
  “陛下?”她不解他为何如此粗暴地对待她。
  “你给我离太上皇远一点!”他神情冰冷地命令,黑眸中的火焰燃烧得炽烈,双眼好像要喷出火来似的。
  当他见到两人和谐温馨的一起散步时,胸中的妒意再也隐藏不住。
  原本,他有点后悔自己冲动地将她送给太上皇,想将她带回无极殿,但见她与太上皇相处得很愉快,对她的怜惜马上消失无踪。
  凭什么他烦闷得几乎无法喘息,她却与太上皇愉快地聊天散步,教他气得头顶几乎冒烟了。
  褚寒水无惧于他的怒气,理直气壮地反问:“是陛下将奴婢送给太上皇的,奴婢若离他远一点,该怎么侍候他?”
  她真的搞不懂,他为何会变得如此蛮不讲理?在她的认知里,他的性子虽然暴躁易怒,却还不至于存心刁难的地步。
  赫连威烈瞠大眼,眸中写满不可置信。
  想不到,她现在有了太上皇当靠山,对他的态度就变得无礼而不屑。
  “照做就是了,哪来那么多借口。”他神情严肃地冷哼一声。
  对于他的命令,从未有人胆敢质疑,但褚寒水却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顶撞他。她变了,不再是那个顺从温柔的她。如果这才是她的真性情,那么她的表现,已经挑起了他莫大的征服欲。
  看她生气发火,似乎比看她唯唯诺诺地顺从他,还要来得有趣。
  “陛下,恕寒水无法遵旨,这实在强人所难。”她坚持己见,不想再顺从他无理的要求。
  若他不希望自己接近太上皇,当初就不该将她送给太上皇当礼物,而她虽然奉命取悦迷惑他,却还是保有自己的骨气。
  “褚寒水,你不要激怒本王,否则,遭殃的可是太上皇。”他瞟了一眼闷不吭声的赫连天齐,意有所指地暗示。
  “陛下,这件事跟太上皇无关,你要降罪的话,就处罚奴婢吧!”她急急地劝阻。
  她这么着急地阻止他,无疑是一心为太上皇设想,这点让赫连威烈更加不满。
  “只要你肯求饶,求本王宽恕你,本王就不再跟太上皇计较。”他的语气及神情皆冰冷而不带温度。
  他存心刁难她,要她臣服在自己的威势之下。但他没想到,她竟然肯为了太上皇,向他低头示弱。
  她咬了咬下唇,声音带着不情愿的口吻。“奴婢知错,请陛下大人大量,不要见怪。”
  一人做事一人担,她不能让自己的无礼态度连累到太上皇。
  她的求饶,非但没有让赫连威烈平息怒火,胸口的妒意反而越来越高涨,怒涛像海浪一样几乎淹没他。
  “很好,你愿意为了太上皇付出一切是吗?你这么袒护他,本王真的该对你另眼相看。”他一字一句说得咬牙切齿。
  他僵直地转过身,迳自抛下了一道命令。
  “褚寒水,你若是罔顾本王命令,坚持继续亲近太上皇的话,那就别怪本王无情。”话毕,他就头也不回的离开,留下错愕且面面相觑的两人。
  “寒水,是老夫连累了你。”太上皇语带歉意。
  “太上皇,这不是您的错,奴婢不该直言顶撞陛下的。如果可以,奴婢会想办法,替你们两人化解误会。”她轻叹一口气。
  刚才的她,情绪有点失去控制,才会惹怒赫连威烈,现在想来,她感到有点后悔。
  赫连天齐垂下眼,以沉默代替回答。
  他与儿子的误会若能解开,他也不会放逐到离尘殿,一住就是好几年。他现在担心的是,父子之间的嫌隙,拖累了褚寒水,害她也跟着遭殃,他的心里对她很过意不去。
  过了几天,当赫连威烈又悄悄造访离尘殿,见到两人有如家人般地愉快用膳,他内心的怒火再次被点燃。
  “褚寒水,敢情你是将本王的话当耳边风了。”他的口气带着明显的嘲讽。
  她不但没有跟赫连天齐保持距离,反而跟他越来越亲近。这么温馨的景象,再次触怒了他,让他想起自己被宋晨烟背叛时那生不如死的感觉。
  她不该一再地伤害他,而且还是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他。
  他原本是想折磨两人,看两人痛苦,没想到,最痛苦的人反而是他自己。
  “陛下,你的命令太不近情理,请你收回成命。”她直言劝谏,没有发现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本王身为君主,岂容如此反覆?况且,当天离尘殿的宫人们都听见了本王的话,却放纵你们抗旨,视为共犯!来人,把离尘殿里所有的宫人都押下去!”他扬声吼叫。
  褚寒水往前踏出一步,双眼不畏不惧地直视他。“这一切都是寒水的意思,跟宫人们无关,陛下要罚就罚寒水一人。”
  她的话说得理直气壮,眼中的神情坚决而笃定,让他微微愣了一下。此时她的眼中带着怒意,双颊涨红,别有一番风情。
  “你不要以为本王不敢罚你。”他咬牙怒瞪着她。
  “陛下,不论你想怎么处罚奴婢,奴婢都不会有怨言。”她用着认命的口吻回答,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倔强与傲气,连累到无辜的人。
  赫连威烈瞠眸,不敢相信她如此舍己为人,先是他最痛恨的太上皇,再来是无足轻重的宫人。
  她到底还有没有将他看在眼里?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而触怒他,值得吗?
  他不懂,难道自己真的不如父皇?不如那些卑微的宫人?
  怒火再次侵袭他的理智,只不过,他并没有当场发怒,因为,他得想出一个能够制住她的万全之策。
  最后,他决定将褚寒水强行带走。
  “陛下,您身为一国之君,地位崇高,想怎么处罚奴婢,自然不会有人干涉。
  但我只是一名微不足道的女奴,若您只是为了折磨我,这样强行将我带走,恐怕会落人口实,贻笑千秋。“她没有挣扎地摆脱侍卫的箝制,只是定定地看着他,眼神锐利而坚决。
  她明亮的水眸染上一抹怒意,双眼闪烁着异常灿亮的光芒,显示出与他抗争的决心。
  这般倔强不屈的她,让他想征服她的欲*望再度加深。
  他压抑住心头奔腾的蠢动,微眯着眼怒斥。“住口!你胆敢一再的激怒本王,无礼犯上,本王可以马上要了你的命!”
  他想利用自己的威势吓阻她,但她仍然是直直的望着他。眼中没有丝毫惧意。
  这样的她,让他不由得血液沸腾,情绪高涨,他要征服她,让她心甘情愿的留在自己的身边。
  这样有挑战性的女人,他要走了。
  这时,坐在一旁始终不敢吭声的赫连天齐呐呐地开了口。“皇儿,你放了褚姑娘吧!她是个心地善良的女人,全宫里只有她肯尽心服侍我。”
  儿子的心思他不是不了解,只是,就算他付出关怀,他对自己仍然不屑一顾,他对自己的恨早已深植心中永难抹灭。
  “闭嘴!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敢管别人的事?她是本王的人,只有本王能够决定她的生死。”他怒瞪着他当成仇人的赫连天齐。
  他对他的恨意太深,让他只想折磨他,让他尝到痛苦的滋味,不能怪他不孝,实在是他先前的所做所为令人发指。
  “皇儿,对不起你的人是我,你不该迁怒到褚姑娘的身上,她毕竟是晨烟的外孙女,你……”
  话未竟,他就恶狠狠地努道:“住口!不准提起那个女人,你没有资格在我面前提起那个女人!”
  他的眼中燃烧着两簇怒火,像是想用怒焰将他的身子烧穿一样。他不该在他的面前提起那个女人,那只会让他对他更加厌恶。
  他一再的提起从前的事,不就是想看到他难过痛苦?他偏不让他称心如意。
  他朝赫连天齐走近,黑眸中仿佛酝酿着一股风暴。
  褚寒水深怕他对自己的父皇不利,做出让自己悔恨终生的事,连忙挣脱侍卫,飞奔到赫连天齐的面前,伸出手臂护着他。
  “你想做什么?他是你的父皇,你不能伤害他!”她扬声低吼,声音中隐隐带着一点抖音。
  假使他真的想对自己的父皇不利,凭她的力气,根本阻止不了他,但她不可能眼睁睁地看他做出逆伦的事来,她虽然畏惧他、痛恨他,但她无法真的对他置之不理。
  她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觉得他并非极恶之人,他的内心是脆弱、孤独的,冷漠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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