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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古术-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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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大、浑二两兄弟正暗暗窃喜,就在他们边从后窗潜入,边做著活捉神易后人白日梦的时候,他们却说什么也没想到,老太太的三种烟毒,正悄悄地潜入他们的毛细血管。
  第七集 炼烟老太 第七章 迷捕
  当进入小楼五米半径的时候,浑大最先有了感觉。
  他忽然没来由的心跳加剧,刚刚眼前那再普通不过的小楼,此刻竟然变成了一口巨大的、涂著血红朱漆的棺材。
  小楼后窗玻璃上的偶尔反光,就像一条盘在棺材内的巨蟒,闪现著青幽幽的眼睛,正等著他们兄弟俩送入蛇口。
  很快,浑二也有了感觉,兄弟俩又不能说话,因为这换气术一开口就泄了,只能用惊恐的眼神互相对视,完全不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
  要说兄弟俩虽然在镇上装出一副安分守己的良民状,但在外面杀人掏心、活吃人肉,什么场面没见过,但此时此地所发生的,却是平生未曾遭遇的。
  他们每踏前一步,体内的神经线就好像被两座绞盘狠狠的拉紧,相信此刻发出的任何异常声响,都会立时让他们崩溃。
  距离小楼的后窗还有半米之距了,鼻尖都已经滴落冷汗的兄弟俩,又互相对望了一眼,究竟是进还是退?
  浑大咬了咬牙,几百年来,不就是为了等这个机会吗?
  进!
  人的机遇有时真的很矛盾,有时人的狠劲会造就成功,同样这种狠劲也可以带来毁灭。
  浑家兄弟俩挨过炼烟氏丹丸的那五米恐怖半径后,终于没能闯过丹香第三关,就在撬开窗子的一刹那,浑家兄弟的眼睛,像是被注射了一剂强硫酸,甚至能听到眼球晶体化成浓水那瞬间发出“噗”的一声。
  这一声音,这一变化,这一景象,同时让两兄弟苦胆破裂,一命呜呼。
  当然,这种结果对于他们来说,已经算是幸运的了,因为就算他们闯过了丹香这一关,最后还是会被丹锅之烟迷惑意识。
  这两位死景颇为壮烈的浑家兄弟,正是让小叶毫不迟疑吞下发霉酸草枝的那两个壮汉。
  浑家两兄弟的带头行动,在围困小楼的杂术群里,引发了一个连锁反应,他们并不清楚这兄弟俩是否得手,但也正是不清楚,他们才更加急于行动,如果真的因为自己的迟疑,被这两兄弟得手,那他们可真是连肠子都要悔青了。
  第二批忍不住准备攻入的人,瞬间成百倍增长,各门杂派竟然有数百人之众,从各个方位向小楼黑森森的压了过来。
  他们每人都用多少能解毒的浓茶水浸湿厚毛巾,裹在鼻口上,手中各种寒刀锋刃,在月光下闪闪刺人,如同一群随时可以把任何生物撕得粉碎的恶狼。
  眼前这情况,已经引起楼内众人的注意,古傲等人开始慌了,就算老太太的防御系统如何完备,可一旦这群恶狼似的术人一古脑的冲进来,数百人中,总有几个、十几个侥幸活下来的。
  想想那对屠夫夫妇和黑铁匠的杀人手段,恐怕任何其中一个,都可以把自己这群人像蟑螂一样灭掉。
  吴姨母女乾脆不往外看了,坐在一旁,抱在一起。
  要说还是老王和蝎子眼是见过场面的人,看看他们俩,虽然同样也是发慌,但心里已有主意,到厨房里各自摸了一把菜刀紧紧握在手里,一副硬汉形象。
  古傲给自己打气道:“对!跟他们拼了!杀一个够本,杀一双赚一个!嘿嘿,哈哈……”
  蝎子眼忽然双眼无神的望著外面,不无悲惨道:“杀人家?还是别做梦了,这刀我是留著自杀的。”
  古傲:“好!那咱们就……呃?”
  朝歌还是一如既往的站在二楼窗前,冷静观察著,他几乎能数出可以看到方向的进攻人数,从而默默估计出其他方向一共可能的人数。
  梁库守在他身旁,一会看看窗外,一会看看朝歌,看窗外的时候神情紧张,看朝歌的时候,又多少找到了些精神上的安慰。
  小闯则瞪著一双虎眼盯著外头,一对小铁拳攥得紧紧的。
  只有房东老太看起来最悠闲。
  她偶尔向窗外瞥上一眼,然后就像老太太做针线活似的,一根一根、一颗一颗的分类她的烟丹,计算著各个机关处烟丹燃尽的时间。
  在她心里,只要小楼的三层防御系统运作正常,别说是人,就连带膀的苍蝇,也休想飞进来半条腿。
  从院门正面摸进来的只有两伙人,加起来也不过五、六个,奇怪的是,就属正面大门好走又宽阔,却进来的人最少,大概是都在想,越是好走的地方,越是机关重重。
  而且这立在院中央、还在阴魂不散飘著烟的炉灶小黑锅,正对著大门通道,这东西看一眼就让人发毛,更何况逆烟而上了。
  敢从这条道走进来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世上罕见的术界高士,一种是大脑高度不发达者,学名──白痴。
  不过,现在从正门摸进来的这两伙人,既不是所谓的术界高士,也不是白痴,他们的大脑虽然不是很发达,但还没到高度不发达的程度。
  他们之所以敢从正门摸进来,完全是迫不得已。
  因为小楼的其他方向,早被其他各门派霸占了,本来他们还想跟各门各派争个公道,但仔细一对照不成比例的人数,又看了看对方如狼似虎的眼神,还是算了吧,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不跟他们一般见识了。
  说来也凑巧,正面摸进来的这五、六位虽然分属两伙,但认真论起来,远祖上却是同门,都是结合术数练形意拳的,而且拳架上又都以虎形为主。
  不同的是,其中一伙的祖辈,常以走镖兼做师爷为生,渐渐繁衍到现在,后世子孙支脉大都定居城市,也沾染了许多市井俗气。
  这一伙人,领头的人高马大、虎背熊腰,外表看来也算是仪表堂堂,可是一张嘴,便现出一副尖酸势利的婆娘像。
  另一伙则是道地的山沟农民,瘦小乾黑不说,又有很严重的罗圈腿,走起路来一拐一晃,飘飘忽忽,说什么也看不出半分虎的样子,倒是像条十足的山地病猫。
  因为这样,差点被同是形意虎门的婆娘汉鄙视死,张口闭口不是乡巴佬就是老病猫。
  本是同祖同门的,乡巴佬的一方领头人,本想和婆娘汉这位城里亲戚攀谈攀谈,套套近乎,没想到人家半只眼都没瞧得起自己。
  这也算了,还张口闭口乡巴佬的,要知道,尽管外表形象有点类似老病猫,但乡巴佬可绝对不是个好惹的角色,因为常被人瞧不起,平时最嫉恨别人鄙视自己是乡巴佬了,如果有谁如此冒犯了他,必定想出各种阴损的办法报复回去。
  就连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有可能让他联想到鄙视,立时把他刺激得如同一只炸起毛的猫。久而久之,又多了个雅号──神经猫!
  神经猫现在面对这位同门大汉肆无忌惮的鄙视,肝火早烧到了脑门,一时又不能来硬的,便咬牙切齿,眼球欲爆的骂道:“死八婆,咱们骑驴看唱本──走著瞧!”
  虽然沾亲带故的,但死八婆实际上是不屑与神经猫为伍的,没办法的是,不管他怎么假清高,在别人眼里,他和神经猫都是属于一个档次的。
  但又不甘心落在人后,于是死八婆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似的,一左一右与神经猫各带著自己的人,从正门摸了进来。
  在院外没有茶水棉布蒙上鼻口的时候,两人叽叽歪歪的你一句神经猫,他一句死八婆的嘴斗个不停,可一进入彩烟范围,那种充满尖酸恶毒的对骂,立刻用飞刀似的眼神来代替了。
  即便院门很大,院子很宽,这两伙人的行动很明显,但因为心里害怕,走起路来还是显得像是作贼。
  他们尽可能远的绕开那个小煤灶,往小楼靠拢,死八婆向神经猫使了个凌厉飞眼,大概意思表示:神经猫,瞧你那熊样!就不能勇敢点,把那个冒鬼烟的小灶一脚踢倒了!
  神经猫立时飞剑似的回敬了一眼:你厉害,你怎不去踢?鬼知道里面还有什么机关。死八婆!
  人心就是这样有趣,要死大家死,等死也没所谓。
  最终,那锅烟料还在好好的烧著。
  在进入到五米半径内的时候,丹丸烟毒在本来就有点神经质的神经猫体内发作了。
  神经猫忽然觉得眼前的景物有点变形、有点虚幻,尤其是仍时不时的往这边飞眼刀的死八婆,怎么忽然看起来像是变成了一只巨大可恶的、公不公母不母的绿头苍蝇,嗡嗡的令人作呕心烦。
  不自觉中,神经猫下意识的提了提手中一把有点苗家风格的锋利短刀。
  死八婆似乎觉察出哪里不对了,因为在飞过来的眼神里,他发觉神经猫拿他有点不当人来看了。
  很快,死八婆也发作了,在他眼里神经猫也变形了,变成了一只有著锐利爪子的、炸毛血眼的疯猫。
  他已经不是下意识了,而是很确认的举起了手中的那把很秀气、很女人的鸳鸯剑。
  终于在药力的诱发下,神经猫和死八婆的嘴斗,最终发展壮大成械斗。
  两个领头人都动手了,那几个跟班的,也自然迷了魂似的互相拼命起来。
  这乒乒乓乓的一斗不要紧,在摸进小楼四面八方的几百人里,引起了可怕的连锁反应。
  本来他们在丹丸的药力作用下,互相提防的敏感神经和恐怖幻觉,已经到了极点,就像是晒了八百年的乾柴,稍一点火马上猛燃。
  一时间,在小楼周围不到二十米的狭小空间里,几百个狂人疯了似的互相屠戮起来。
  通常是手中刀刚刚插入一个人的心脏,几乎是同时就感到有三把利刃从不同角度撕开了自己的身体。
  失去控制的疯马、疯狗很可怕,失去理智的疯人更可怕!
  在几乎已经超出人体极限的尖叫声中,很快几百人锐减到几十人,最后是十几人。
  奇迹的是,在这生存下来的,几乎各个都是杀人魔王中,竟然出现了死八婆和神经猫的身影。
  跟刚刚不同的是,死八婆双臂已断,还有一只胳膊连著一层皮,挂在膀子上一荡一荡;而神经猫两眼已经成了血窟窿,像是被什么两齿利器刺瞎了。
  他们的生存的确是奇迹,残酷造就的奇迹。
  拼杀中剧烈的疼痛,让他们稍稍缓和了一下烟丹药力,为了在众多强敌中生存,失去双臂的死八婆和瞎掉双眼的神经猫,组合成了一对绝妙搭档。
  他们紧紧靠在一起,一个用眼一个用手,两人本来就是同练虎形拳的,配合默契自如,虽然险象环生,最终生存了下来,可他们带来的师兄弟却全都死光了。
  几个浑身是血、断臂残肢的杀人魔,通过一场歇斯底里的发泄,闯过了小楼第二层防御的五米半径。
  可说什么他们也不会想到,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更加恐怖残酷的第三层防御。
  比他们想像的还要快,在踏入小楼窗门的所有人中,眼睛几乎是同时感觉到一阵钻心的奇热。
  接著他们就听到了,从自己眼窝脑中传出的一声爆裂声,瞳孔化成了一股浓水,迅速的向脑内腐蚀进去,人一下子变的像是著了火的疯牛,挥著刀斧没命的四处砍杀,没挣扎多久,便烂成一个空脑壳。
  其中一个最为凶悍,发觉不妙,乾脆用手指活生生把自己的眼睛抠了出来,挥舞著血片大刀,凭感觉冲上小楼。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一直在楼上静静观看的房东老太,有点惊慌得不知所措,她实在没想到还有这样凶悍的人。
  眼看血魔一样的大汉就要冲将上来,虽然眼睛已经瞎了,但其威怒发狂,恐怕楼上没一个能幸免于难。
  大汉又逼近了一段,再上一、两个台阶就要冲进房内了,此时朝歌也发现了异样,快步冲到门口,眼前寒光一闪,几乎能感觉到大汉的刀锋了。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忽然,大汉的脖子从里到外烂开了一个小口,小口扩散的速度比大汉的动作还要迅猛,眨眼大汉一根血淋淋的喉管全都露了出来,扑通一声,大汉跪倒在楼梯上,双手摸著越烂越细的脖子,惊恐之状难以言喻。
  原来刚才慌忙间罩在口鼻处的棉巾脱落,毒气迅速侵蚀进了呼吸系统。如果不是如此,后果真是不敢想像。
  连一向阴沉的房东老太,此刻一颗老心跳动的几乎难以承载。
  但奇怪的是,如此血腥的场面,却并没让朝歌感觉惊天震撼,也许是因为一走路来惊险不断,让朝歌的承受能力逐渐增强,但此种解释,又让朝歌自己隐隐觉得并非完全如此。
  究竟为何,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不知道是因祸得福,还是更加残酷,因为第三层防御的丹丸,主要是通过与瞳孔晶体的混合物产生腐烂作用,恰巧神经猫的双眼早已被破坏,所以虽然和死八婆一同跨进小楼,但却没发生什么事,而鼻口上的棉布,又防止了呼吸道传染。
  死八婆就惨了,感觉眼睛里就像有两条毒蛇在往脑里钻,恐怖到极点又没发泄的地方,喉咙里发出恐怖的呵呵声。
  神经猫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还是能感觉得出,此刻的死八婆生不如死,他稍稍犹豫了下,手起刀落,死八婆的一颗已经半空的头颅滚落一处。
  跟在后面还没来得及进入小楼的人看到此景,当时便吓傻了几个,仅剩下的一、两个疯了似的逃离小楼。
  神经猫砍杀完死八婆后的第一反应,也是尽最快的速度逃离小楼,但眼睛已瞎,刚一动步便绊倒在地,起来的时候忽然眼前一亮,发觉自己好像进入到一个金黄闪烁的地宫,宝物堆山,古书成柜。
  自己不是已经瞎了吗?怎么还能看的如此真切?
  在神经猫那张地狱般的脸上,忽然痴痴一笑,此时此刻说不出的诡异,第一层防御系统的“遣梦丹”发力了。
  “你不是想要宝物吗?这些都是你的,快点藏起来吧!”
  一道飘渺而又无法抗拒的老太太声音,在神经猫的脑海里回荡,一个幽灵般的身影出现在惨暗的楼道里,正是房东老太。
  跟神经猫一样,刚才吓傻没来得及逃跑的那几位,此刻也被老太操纵著,傻傻的笑著,眼前出现了自己一直想要得到的神易宝藏。
  为除后患,老太正想用师弟烟自清的手法,来迷杀这几人,身后传来朝歌的声音:“也许他们还有用。”
  大概连朝歌自己都没想到,他会想出如此冷血的办法。
  在刚才看到神经猫等人在房东老太的操纵下如同木偶,如果有可能的话,能不能利用他们,来对付外面攻进来的术人呢?
  这些人都身怀惊人武技,而自己这方,除了老太太的烟丹外,便没有任何抵御方法了。
  就像刚才挥刀冲上来的大汉,随著对烟毒的熟悉,攻进来的人势必越来越多,到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
  在明白了朝歌用意后,房东老太心情颇复杂的看了一眼波澜不惊的朝歌,心里想:眼前这个年轻人实在难以捉摸,没人知道他的体内藏著什么。
  不过她还是不得不承认,朝歌的这个办法非常好!
  于是,老太马上对小楼的三层防御系统做了改动,加大了丹锅和“遣梦丹”的药力,主要是为了迷捕攻进来的术界人为己所用。
  一切准备妥当后,包括神经猫在内,房东老太又把刚才迷捕的几个术人,通过潜意识引导,隐藏在小楼各个角落处,专等偶尔有术人突破三道防线进入时,格杀勿论。
  改造后的小楼,名副其实的真正成了一座活地狱,一座等待慢慢吞噬贪心术人的活地狱。
  最早一批生还的人,描述了小楼里的恐怖情景,他们推断出弥漫在小楼四周的,绝不是一般毒气,而且是可以通过与眼睛发生溃烂反应的烟气。
  于是,这次术人的装备比上两次明显提高,不但找来了防毒面具,而且还推来了一批氧气瓶。
  没有防毒面具的,就土洋结合,口鼻照样用茶水毛巾捂紧,然后砸开商店,找来许多可以密封眼睛的潜水镜。并且在进攻之前投掷石块,把院中的那个炉灶打翻了,锅里不再有烟冒出。
  但又发现五彩烟气很重,久久不散。
  没时间再拖了,周边术人们开始准备第三次进攻了!
  无论封闭的有多严实,进攻的术人都忽略了烟毒的另一可怕隐密性,那就是通过皮肤的毛细血管渗入。
  同样,他们没能逃脱丹丸带给他们的超级恐怖享受。
  虽然这次学乖了,避免了互相屠戮,强忍著战战兢兢的迈进小楼的各个通道后,却被隐藏在那里的神经猫等人,一刀刀送上了天。
  黑暗里几百人挤在一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又一场惨烈的自相屠戮开始了,与上次不同的是,这一次是超近距离的肉搏。
  而侥幸活下来的一部分人,却又被老太太用改造过的“遣梦丹”洗了脑,虽然控力上还不能跟烟自清的“幻真丹”相比,但暂时还是听任摆布的。
  现在他们和朝歌等人并肩一处,成了小楼的护卫者。
  第七集 炼烟老太 第八章 血红山川
  古傲、吴姨等人,还没看过死了这么多人的场面,精神上倍受刺激不说,几乎吐完了胃里吐肠里,而且看到被“遣梦丹”洗脑后的术人,对攻入者下手狠辣无比,就劝老太手下留情。
  老太冷冷道:“如果几位谁嫌自己活的太久了,就发慈悲吧,外面的人保准让你以最快速度与世长辞。”
  事后,朝歌也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残忍,但又想不通,为什么在当时越是混乱,他越是能冷下心,真不知道是遭遇历练了自己,还是自己的体内本就藏著一个可怕的东西。
  旁观蓄谋已久的周天易,终于带领著一帮人出来了,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他推断除了院里冒烟的黑锅外,楼里一定有很多燃放毒烟的装置,如果想办法把整个燃放装置破坏掉,而又能保全神易后人的性命,用水攻是最妙不过了。
  很快,全镇仅有的五辆消防车被弄来了。水枪高高的架了起来,集中在大门方向,对准了整栋小楼。
  这下可愁坏了楼内众人,一旦高压水柱喷射进来破坏了装置,毒气横冲,不但无法防住周边,恐怕连自己都要遭殃。
  危机时刻,忽然怪现象出现了,消防车司机神经的把车启动撞向民居,其他人有的坐在地上自己打自己的嘴巴,有的互相攻击残杀,一切都好像失灵了。
  混乱中,更有几个人把周天易架了起来,然后其中一个开车猛力冲过来,所有人一同撞死。
  正当众人面面相觑时,老太太说了句:“一定是烟自清来了。”
  果然,烟自清出现了,还是带著他的傻儿子,还是推著他那辆嘎吱作响的小木车。
  他挑旺了炭炉,开始攻击了。
  遍地都是死状恐怖的尸体,烟自清那张清秀的脸映著红火炭,一半明一半暗,看起来诡异非常。
  奇怪的是,随著烟自清的炉火渐旺,楼内的人没发现任何异常变化,直到朝歌感觉到室内的气流有点加快了,这才注意到所有暗道内的燃药都渐渐灭掉。
  原来,烟自清现在所烧的烟,并不是攻击人的,而是利用小楼的流动通风系统,把自己的烟输送进去,然后再通过与各烟药发生反应,最后导致熄灭,整栋小楼的防护系统也就消失了。
  一旦消失,也就意味著可以施展他的毒烟了,联想到中毒时的各种恐怖场面,每个人的脸都青了。
  终于,意志最薄弱的小叶,开始出现幻觉了,她忽然以从没有过的女孩柔情说道:“我给你作饭吃好不好?”
  然后,她就拉著古傲坐在地上,还美美的不断往他面前端著什么。
  这下把大伙搞愣了。
  房东老太严重道:“烟自清开始进攻了。”
  众人无比惊恐,又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房东老太道:“就像那个死了的黑铁匠一样,所产生的幻觉,都是你平时心底最想得到的,或是最憎恨的,或是最爱的。”
  听到这里,古傲不禁心头先是一惊,接著一甜,最后一酸。
  惊的是,小叶竟然心里有自己;甜的是,小叶原来心里有自己;酸的是,此时此地,这是第一次,很可能也是最后一次了。
  接著出现幻觉的是古傲,他就更离谱了,双眼发直,有种可怕的歹毒,阴笑著从衣袋翻出所有的钱,然后像是擦著火一样,一张张的烧起来,每烧完一张,古傲就发出一阵可怕而又极悲的笑声,没人敢相信这样一个爱钱的人,内心到底埋著怎样的秘密。
  员警老王最辛酸,把临别跟老婆的一番话说了出来,当了一辈子员警,却面临著家庭危机,这次肯降低身价,为有劣迹背景的古董老板出力,也全是为了子女。
  蝎子眼狂哭不止,反覆在说著含糊不清的一句话,仔细听清了,才知道他原来在说的是:“娘,儿子这辈子算是回不了头了,下辈子做牛做马,给您老人家还债!”
  梁库忽然静下来,也不再笑了,从来没有过的认真喃喃道:“小轻你回来啦?你别走,我去帮你把朝歌叫来……”
  朝歌听了,心里一阵痛楚,梁库一直很喜欢小轻,但更高兴见到她和朝歌两人的幸福,朝歌开始隐隐觉得,其实,他欠了梁库好多兄弟债。
  最后出现幻觉的,是房东老太和朝歌,房东老太渐渐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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