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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凶阴魂-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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撮胡子。”
东方雨点头,忽然想起:打气球的时候,那个形迹可疑的监视男子不就是留着一撮胡子吗?那个男子多次尾随一家三口,他与沈柳竟然暗中有往来?如此说来,凶手很可能是沈柳与这个男子。但沈柳这个看上去温柔的女人,又怎么会如此狠心密谋杀死自己的孩子呢?真的有些不可思议。但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什么狠心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想到这里,东方雨忽然又想起了卫书天说的一句话,“来这里度假是我妻子的建议”,也就是说这很可能是沈柳早已谋划好的!但杀死卫小宝的目的是什么呢?
东方雨思索不语,脑中又冒出一个假设:沈柳与这个男人早有奸情,或许这个卫小宝真正的父亲是这个男人,卫书天在得知这一情况,非常震惊,痛恨至极,从而心生杀人念头,但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实施阴谋呢?他利用度假的机会,制造不在现场的证据,利用某种方式巧妙的杀死卫小宝,然后又假装痛苦伤心,蒙骗我们?也就是说,卫书天很可能早就知道那个男人在暗中监视他!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凶手如何进得房间以及转移视线的纸片等问题。
东方雨随后又问了几个问题,而后问这个男子贵姓,这个男子说姓韩。东方雨向韩先生夫妇道了谢。
杨雪在一旁翻阅住客登记簿,口中喃喃:“这个神秘的男子又是谁呢?”
这时候,诸经理自娱乐大厅方向过来,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一个神色紧张的年轻姑娘。诸经理一眼就看见了东方雨,急忙迎了上来,回身指了指身后那年轻姑娘,问:“是不是她?”
东方雨早已认出这个年轻姑娘,正是昨天服务台工作的那位服务员,也就是在那个竹楼茶座里面和陈怀逸亲密谈笑的女子!
东方雨点点头,看了看旁边有一间休息室,说:“我们到里面谈吧。”诸经理点点头,打开了休息室的门,引东方雨等进来,那位年轻女子忐忑不安的跟了进来,疑惑的望着东方雨。杨雪轻轻将门合上,室内只有四个人,各自坐下后。
东方雨先开口问:“这位姑娘叫什么名字?”
那姑娘冷冷的看着东方雨,却反问:“你们是谁呀?”
东方雨淡然一笑,说:“你就忘记我们了?昨天上午还是你给我们办的住房手续。”
那姑娘看了看东方雨,又看了看杨雪,想了一会儿,不好意思的说:“有些印象,确实是我们宾馆的客人,不知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诸经理插话说:“他两位是警察,有些事情想问你,你要如实回答。”
那姑娘听得“警察”两字,不由哆嗦了一下。在东方雨看来,这一哆嗦,正说明了姑娘心中的胆怯和心虚。但实际上,有一些胆小的市民,看到来找自己的警察,都会情不自禁的哆嗦,这也许就是巴甫洛夫条件反射理论吧。
诸经理见那姑娘不开口,便代替她说:“她叫杨千源。”
杨雪听了,不由一愣,“杨千元”?怎么叫这么个名字?实际上,只是音同而已,却被杨雪误会了。中国文字文化实在太丰富了,真可谓博大精深,许多以前很正常的名字被人幽默一下后,就变得那么难听、那么可笑。譬如,杨雪有个堂兄弟叫杨伟,实在是个好名字,但与阳痿同音,屡屡被同学笑话,最后不得不改了名字。最令杨雪不能忘记、一想起来就要笑的名字是她的一位高中数学教师,名字叫史一飚。
东方雨点点头,问:“杨千源小姐,我想非常冒昧的问你些私人隐私。”
东方雨的话一出口,杨千源脸色一变,诸经理也惊讶不已,东方雨这个问题是他没有想到的。
东方雨又问:“你们宾馆,入住了一位游客,名字叫陈怀逸,本市人,是位税务稽查员。你认识吗?”
杨千源故作疑惑,摇了摇头,吱唔着:“记不清楚了。”
东方雨淡然一笑,对于这种否认事实的人,他见得实在太多太多,这也是许多当事人的第一反应,不足为奇,他为杨千源拙劣的演技而叹息。
东方雨叹了一口气,说:“我记得有句俗话,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杨小姐,你是个聪明人,多余的话我也不想多说了。”
杨千源咬着嘴唇,犹豫了片刻,微微点了点头,低声说:“我认识他。”
东方雨又问:“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杨千源望着东方雨,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东方雨又问:“今晚你们没有在一起吗?”
杨千源脸色一红,摇摇头,说:“没有。我一直在娱乐厅看晚会,他在哪里,我真的不知道。”
东方雨又问:“他没有说他有什么活动?”
杨千源吱唔说:“……他说他今晚有个重要的事情,我问他什么事,但他没有说,只是神秘的笑了。”
东方雨皱起了眉头,思索片刻,问:“他来这里,只是为了与你幽会?还是另有其他事情?”
杨千源低声说:“他是为我来的,他送了我一些东西。”
东方雨淡然一笑,说:“譬如说笔记本电脑、数码相机、手机、化妆品之类?”
杨千源听了这番话,惊得目瞪口呆,愣愣的问:“你……你怎么知道?”
东方雨淡然说:“这些东西都是陈怀逸利用工作职权捞取得来的,自然是瞒过了他的老婆。据我所知,他昨天晚上还给你看了一件好东西,是吗?”
杨千源惊诧万分,惶恐的说:“这个你也知道了!”
东方雨忽冷笑一声,说:“我劝你还是实话实说吧,恐怕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
杨千源低下头来,双手交叉握着,咬着嘴唇,喃喃的说:“我说,我都说出来。”
第十七节
东方雨、杨雪来到经理办公室。卫书天与宾馆有关人员已经前去处理卫小宝尸体善后事宜,蒋书剑等人还在五○一○室,办公室内只有两个女服务员在陪伴沈柳,沈柳的情绪基本上已经稳定。一位服务员冲了一杯咖啡递给沈柳,沈柳接过来却没有喝,她抬头看见了东方雨、杨雪走了进来。
东方雨看到了一双红肿、痛苦几近绝望的眼睛,这是一个母亲的内心表露,她会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吗?或者说这一切都是她伪装出来的?他无法想象这一切,可是又不能不这样想,因为她的举动太可疑呢。他坐在沈柳的对面一把椅子上,静静的看着这个令人迷惑不解的女人。
杨雪安慰着,轻声问:“沈女士,请你仔细回忆一下,自你计划来度假时起,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在这里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可疑的事情?或者,你有没有遇到你以前认识的人?”
东方雨明白杨雪的问话,她没有说“你们”,而是说“你”,这就是巧妙的地方,似乎在问他们夫妻两人,实际上是问沈柳个人。
沈柳脸色苍白,声音很弱,似乎没有理解出杨雪问话的涵义,说:“我真的不该提议来这里度假,真的不该。本来是一件开心事,可现在却成了这样,都是我惹出的祸。其实开始我们住在江月宾馆,如果在那里住下去,也许就不会出事了。是我提出要换地方的,是我……”说着,她又哭了起来。
东方雨诧异的问:“你们开始是住在江月宾馆?在那里住了几天?什么时候到这里来的?”
沈柳呜咽着说:“我们是前天来度假的,开始在江月宾馆住宿,开始觉得还可以,没有想到,吃晚饭的时候,我发现青菜里面居然有一条蚯蚓,觉得相当恶心,于是我就要求我丈夫退房,另找一家宾馆,我们就在前天晚上到了这里。没有想到……”说着说着,她又哭了起来。
东方雨似有所思的点点头,问:“你们住进留香宾馆后,每一天晚上,你与你的丈夫都分开单独活动?”
沈柳摇摇头,说:“前一天晚上,我们带着儿子在外面玩。只是这两天晚上我们没有在一起,他去打牌了,我就到一个歌舞吧去跳舞。早知道,我真的不该去……”
杨雪不解的问:“那你的儿子呢?他和谁在一起?”
沈柳痛苦的说:“小宝睡得早,因为他感觉不舒服,所以我让他早一点睡了。”
东方雨淡然的问:“我好象记得你说过这样一句话,你说你家小宝是昨天坐船游水库受了凉,早上感觉不舒服,喂了一点药丸,有所好转,今天晚上早早的安排他睡下了。那昨天晚上呢?你们也留他一个趁在客房内?他一个小孩子睡得着吗?你出去后不担心他中途醒来?你就这样安心留下他?”
沈柳一愣,叹了一口气,擦了擦泪痕,说:“我……我在他喝的饮料中放了一点点安眠药,他……他就睡着了……”她低下头,似乎觉得这样做很对不起自己的儿子。
东方雨看了看杨雪,杨雪柔声的问:“这安眠药是你临时买来的,还是你随身带有?”
沈柳说:“我有失眠的毛病,所以随身带着。”
东方雨又问:“你的丈夫说在这里遇到了熟人,是某学院教书的冯弘夫妇,你认识他们吗?”
沈柳点点头,说:“那个冯以前常与我丈夫玩牌,但他女朋友我们没见过,是第一次见面。”
东方雨问:“这个冯弘为人如何?”
沈柳有些迟疑,喃喃的说:“这个人我不太喜欢,不好说,觉得有些阴阳怪气的。”
东方雨点点头,问:“除了冯弘之外,你还认识其他人吗?”
沈柳摇了摇头,说:“没有了。”
东方雨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尤子的女人?”
沈柳茫然的望着东方雨,摇摇头,说:“从没有听说过。”
杨雪接着问:“这两天,你在歌舞吧里是否遇见过什么熟人或者新认识了什么人吗?”
沈柳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杨雪,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说:“我和不少人跳过舞,最多只是说几句话,谈不上认识,也没有遇见什么熟识的人。”
杨雪问:“除了歌舞吧,晚上你还去了其他什么地方吗?”
沈柳摇头说:“没有。这地方我不太熟悉,一个人在外面走,不太安全。所以我只在舞吧里,那里人比较多。”
杨雪问:“你跳完舞后是直接回来的吗?”沈柳点点头。
东方雨试探性的问:“你是在那家‘开心OK吧’吗?”
沈柳摇头说:“不是。是那家维也纳歌舞吧。”
东方雨故作惊讶的说:“维也纳歌舞吧?今天晚上我们也在那里跳舞,七点半的时候去的,怎么没有看到你?”
沈柳脸色变得苍白,全身不觉一抖,一双眼睛流露出惊讶、怀疑的神情,她低下头,极力控制着自己,一字一句冷冷的说:“那里人多灯暗,你怎么会看到所有的人呢?何况你又不认识我,即使看见了也如同陌生人一样。”
东方雨点点头,没有说话。忽然,他站起身,扭头向办公室的门快步冲去,他的动作之快令所有的人惊讶不已而又莫名其妙!
正当众人迷惑不解之时,他已经猛的拉开了门。门是虚掩着的。门开了,众人马上看见门口站着一个男子,很显然,这个男子在门外偷听里面的谈话,他正聚精会神的侧耳听着,门突然被打开,那男子还保持着侧耳偷听的姿态,大约两秒钟才反应过来,不由大吃一惊,知道不妙,转身就跑。
那男子的反应太迟了,东方雨已经扑了上来,悄然无声的抓住了男子的肩头。男子发现肩头被抓,猛的一挣扎,竟然挣脱了东方雨的手,身体的潜能似乎一下子爆发出来了,撒腿便跑。可他的对手东方雨是经过特别训练的刑警,尤其擅长擒拿术。东方雨铁钳一般又抓住了他,并威喝一声:“站住,否则我就开枪了!”
那男子一惊,犹豫了一下。就在他那犹豫的瞬间,东方雨已经扑了上前,一把扭住男子的手,手肘压住他的上身,男子仆倒在地,口中叫骂着,虽奋力挣扎,但无济于事。
东方雨看着这个男子,马上判断出他的身份,正是那个形迹可疑的男子。东方雨又趁机察看了男子的手指。
男子被东方雨押进了办公室。室内的人奇怪的看着这一幕,沈柳脸色顿变,不由低呼一声,立即低下头。
杨雪注意到沈柳的异常,心起疑云,难道这个男子与她有什么瓜葛?莫非就是……
东方雨将男子推在一张椅子上,压着他坐下来,男子怒气冲冲的叫着:“你想干什么?”
东方雨没有理他,看着沈柳,轻声问:“沈女士,你认识这个人吗?我想你一定会说:我不认识他,从来没有见过。”
男子想站起来,被东方雨强有力的压了下去,沈柳没有说话,男子大声说:“你到底想干什么?告诉你,我是律师。你应该明白这一点,我要去控告你,你侵犯了我的人身权利,你要因此承担后果!”
东方雨冷笑着,说:“我想,你也不会对我说实话的,你认识她吗?这位沈柳女士。”
男子狠狠的瞪着东方雨,忽然住口。
东方雨叹息一声,说:“其实你们早已认识,而且关系非同一般,你是她的情人!”
男子惊慌的低下头,连连摇头否认:“不是,我根本不认识她,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究竟想干什么?”
东方雨冷笑一声,说:“一个男人,应该敢做敢当,你这样说就不怕伤害了她的心吗?你以为你能瞒过卫书天一时,就能瞒过他一世吗?迟早有东窗事发这一天,他会知道的。你又何必这样偷偷摸摸、提心吊胆呢?”
男子显然不理会这一激将法,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辩白说:“我刚才路过门口,听到里面有女人的哭声,还有人在逼问着什么,我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以为是有人对女人不怀好意,就忍不住停了下来听一听,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污蔑我。”
东方雨苦笑着,摇摇头,说:“既然你不想承认,那我就替你来解释一下。”
男子装作误会样说:“没有必要,没有必要。”
东方雨淡然说:“没有关系的,朱缙先生。”
男子与沈柳闻听,都吃了一惊,他们没有料到面前这个警察竟然了解得如此详细,那男子惊呼着问:“你怎么知道我的……”
东方雨松了手,放开朱缙,叹息一声,说:“要不要我将这一切说出来?也许有的地方我说的不准确,请你更正。你和这位沈女士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其间的情形不言而喻,你们也许认为这样不是长久之策,为了能够长相厮守,你们一直在寻找解脱的办法。于是你们开始策划一起阴谋,首先由她提议这次度假行动,为阴谋创造条件。你就跟随而来,因为卫书天不认识你,所以你大胆的住进同一宾馆内。你一直在寻找下手的机会。不过其中有一点我不明白:我不知你用了何种手段说服了沈柳,竟然想要除掉卫小宝这个四岁的孩子!”
沈柳惊恐的看着朱缙。朱缙的脸胀得通红,全身发抖,挥着双手,叫着:“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你这是造谣!诬蔑!陷害!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们……我杀害了……小宝。”激动不已的他竟然不经意的说出“我们”两个字来,说出口后立即觉得不妥便又急急改正。
东方雨冷笑着说:“你要证据吗?刑侦队在现场发现了凶手的指纹,在墙壁上,在冰箱柜门上都有,你敢与之对证吗?”
朱缙冷笑一声,伸出双手掌,说:“这有什么不敢?你们只管来查证吧。”
沈柳哭泣着,忽然站起来,冲到朱缙面前,抓这他的衣服,绝望的说:“你告诉他们,我们没有杀人,没有!我怎么会这样对待我的小宝,我可怜的小宝……”
朱缙痛苦的抱住沈柳,轻声安慰着,说:“你放心,没事的。我们之间的事情,迟早有一天会被人知道的。他们不会相信我们的话,但他们没有证据,法律是讲究证据的,不是凭空捏造想当然。杀害小宝的凶手也一定会被查出来的!”
东方雨望着他二人,淡然说:“不要以为你们的事情神不知鬼不觉,你们两人这两天的行动我们全知道,你们在维也纳歌舞吧真的是在跳舞?只有鬼才会相信。今晚八点以后,你们离开歌舞吧去了哪里?”东方雨直直的望着朱缙。
朱缙狠狠的瞪着东方雨,说:“我的事情与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问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东方雨苦笑着,说:“你说不说,确实与我没有关系。不过你的秘密,只是一个时间问题。你可以暂时隐瞒这一切情况,但真相迟早有大白的一天。你们两人的关系已经暴露,卫书天很快就会知道这一切了。你们两人都有犯罪嫌疑。如果有必要,我将建议刑侦大队的蒋队长办理一张搜查证,仔细搜查你的客房和你的住宅。”
朱缙脸部的饥肉抖动着。沈柳满面泪痕,紧抱住朱缙,伤心欲绝,说:“你说吧,把一切都告诉他们,我们没有,没有……”朱缙咬着嘴唇,眼泪流了下来。
朱缙痛苦的点了点头,柔声说:“没事的,我说,我把一切都说出来。”他看着东方雨,面无表情,沉重的说:“我们是在两年前认识的,那时我刚巧离了婚,一个人生活。我们是在一家舞吧里认识的,我给她说了我的情况,她也给我说了她的情况,我同情她,她的遭遇是那么凄惨,我劝她离开那个男人。她没有听我的。在以后的接触中,我们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两人之间有了一种神圣的感情,我可以说,我们两人才是真正的一对,才有真正的感情。在以后的日子里,每当我知道那个畜生折磨她、虐待她,甚至当着她的面与两个女人同时干那种事,我就恨不得亲手杀了他!”沈柳在一旁低声的抽泣着。
东方雨叹了一口气,说:“你是一位律师,应当懂得用法律的武器来保护权利,可为什么要出此下策?”
朱缙望着东方雨,冷笑一声,说:“法律?哼。法律只对没有钱没有权势的人来说的。法律对于卫书天这样的有钱人又能怎么样呢?我们非常了解他,即使他们离了婚,他也不会放过她的。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只有让他永远消失才会安心。我们利用他特别喜欢卫小宝这一点,让她提出带儿子出去玩,我跟随其后,伺机下手。旅游度假区人多繁杂,来去无定,成功后易于脱身,而她只要有不在场证明,就可以避免被怀疑。可惜他很狡猾,我一直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
一桩谋杀阴谋就这样暴露出来,在场的人听了,都大为惊讶。
东方雨微微点点头,说:“晚上你们在歌舞吧里就是在商量对策?”
朱缙恨恨的点头说:“是的。”
东方雨问:“那八点以后,你们离开歌舞吧后去了什么地方?”
朱缙说:“因为寻不到下手机会,我心中很烦,以至各种杂念越来越多,她也越来越害怕,想放弃算了。我们出来后,在湖边散步,后来走到湖边的江月亭里,坐着聊天。当时亭内还坐着另一对男女,大约在八点半多一点的时候,那个女子突然肚子疼痛难忍,非常厉害,看样子是急病。我们就帮着那个男子将病人送到了风景区医院,医生说是急性阑尾炎,应立即动手术。随后,我们就出来了,直接回了宾馆。进宾馆前我们俩分开走,她先进了宾馆,我在宾馆对面的一个夜宵店喝啤酒。看着警车开来,警察进了宾馆,我想一定是里面发生了事情,但没有料到会是小宝被人害了……,听服务员小姐说了这事,我想她一定很伤心、痛苦,小宝是她的唯一珍爱。所以我想来看一看她,安慰她……”
东方雨点点头,说:“在这宾馆中,有认识你的人吗?你是否与其他人说过此事?”朱缙摇了摇头,说:“没有,除了沈柳,没有人认识我。”
东方雨又问:“你与沈柳约会时,有没有被其他人看见?”
朱缙想了想说:“应该没有熟人,我们约会是很小心的。”
东方雨微笑着,他没有去抢白朱缙,如果说“很小心”的话,那么他们约会的事情怎么会被人知道呢?
东方雨想了一会儿,问沈柳:“你所认识的那个叫冯弘的,他是否见过你们在一起?”杨雪奇怪的看着东方雨,他难道在怀疑冯弘?他为什么有这种想法?
沈柳回忆着,最后摇摇头,说:“没有,我们只在一起吃过一次饭,他和我丈夫在一起的时间多一点,昨晚他们在一起玩牌。”
东方雨点点头,皱起了眉头。
杨雪低声说:“这个冯弘今晚一直和他妻子在看节目吗?他没有作案时间,似乎也没有作案动机。”
东方雨淡然说:“也许这正是他狡猾的地方,他是卫书天在这个宾馆里唯一认识的人,两人以前关系不错,卫书天也许与他说了自己现在的情况,非常有钱,何况两人还在一起玩牌,谁能说他不会因财起心呢?钱,就是他的作案动机。”
杨雪摇摇头,问:“那作案时间又如何解释呢?”
东方雨说:“在娱乐大厅内,他对他的妻子说过这样一句话,他说他有一个朋友在这个宾馆工作。我们可以设想,他利用这一点搞到了房间门卡。他的那个同伙熟悉情况,又便于脱身,所以利用明星出场之机,由他的同伙下手。而他与他的妻子则在外面出现,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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