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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刹-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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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拿来出,只能无休止的等待那个不知道什么样时候出现的屋主,实在是非常叫人难受的事情,时间过去了不知道多久,我站的有些累了,便来到饭桌旁边坐了下来,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真的是饿昏了头,奇怪的发现若是刚刚饭菜还是热的,但现在也一定已经全部凉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饭菜还是散发着难以抵挡的味道,叫我的口水不断增加,我的忍耐力真十分的厉害,大约又过了40分钟,我却实实在在没办法再等待屋主的出现,拿起了那罩在饭菜上的遮挡,准备先吃再奏,当遮挡物被我从那饭菜上放到桌子上的时候我赫然发现,就在那饭碗的旁边,有一张发黄的纸安静的躺在那,上面依稀用毛笔写着字,我拿起来仔细的辨认着上面仓劲的字迹,幸好我对反体字还略有了解,整张纸上所写的内容我可以全部看懂,字条是屋主留下的,大体意思是告诉我这饭菜是特地为我做来吃的,叫我不用客气,还说明了主人要离开一段时间,可能过几天会回来,叫我安心在这住上几天,最后说明了屋子哪有可以食用的东西!看字条可以大概猜到这屋主是位很善解人意的老人,不禁对其产生了感激之情!读了半天字条,竟然忘记最重要的事情,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去看那桌上一直被我惦记的饭菜,很是叫我吃惊,这样的菜色真是万分难得,大概在城市里面的高级餐厅也是不多见,那虽然只是些种类其多的菌,但是烹饪手法却叫人不得不佩服,而吃到嘴里的感觉也是一样使人联想到神仙的膳食可能也不过如此!
虽然很多天没有正经的吃过东西,还是强迫自己不能因为味道奇好和难以忍受的饥饿而一下子吃的过多,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个时候吃的过多带来的后果绝对不会比因为饥饿而死去来的幸运,尽管没有吃的太多,但是难得的满足感还是叫我觉得有点懒懒的,想好好睡上一觉,收拾了餐具,重又回到那间睡觉的屋子,躺下来,当身体一挨到床的时候,睡意马上袭来,叫我不再不能睁开眼睛,当我渐渐睡着的时候,我不自知的微笑了一下!被外面好听的鸟叫声音叫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我身上唯一可以看时间的东西已经在和“大猫”打斗的时候一时,在没有时间可以参照的时候,我得承认会给人带来一些恐慌,但现实并不允许我的恐慌持续太久,因为更大恐慌告诉我应该先去解决吃饭的问题,来到那间破旧的做为厨房存在的茅草屋,四处寻找可以做成饭菜的材料,昨天的米饭还有很多,可以不用在费经历去弄来,只要再弄些菜应该就可以填肚子,找了几只箩筐发现,只有各种叫不出名字的菌类,看来今天也一样好福气的可以再一次大吃难得的美食,一向不擅长烹饪的自己也不得不在这样的情形下去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再这种安逸的日子中过去,大约过了3、4天,仍然不见屋子的主人回来的迹象,只是非常奇怪,箩筐里面的野菜和菌,仿佛总是吃不完一样,明明记得这几天下来已经被我吃的所剩无几,但转天又回见满满一箩筐的野菜,这到叫我非常奇怪,我以为是主人回来了,可是不管我怎么寻找也还是找不到主人的踪迹,呆到第6天的时候我实在是想离开,可是碍于,应该见一见主人当面道个谢,所以一直没有离去,晚上,我又早早的睡了,这次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开始担心上山来寻找我的杜可,还有那个一直没有联系的老妈,也想起了很多事情不能再耽误,想来想去把睡意完全的想的跑掉,直起了身体,从床上爬了起来,却听见屋子的外面有些许细微的响动,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来到门边,那声音更清晰的传进了耳朵,那是一种奇怪的脚步声音,像两个人挨的很近的行走声音,这几天对四周观察过对次,我确定方圆几里是绝对没有人家的,那么会不会主人回来了?虽然很想知道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可在这样的一个漆黑的夜晚,莫名其妙的恐惧很难叫我大胆的打开屋门走出去看个究竟,所以我将门开了一条微小的缝隙,想从那之中看个究竟,结果除了漆黑的夜色我什么也没有看到,但那种细微的响动却那么清晰的一刻没有停止,响动已经移到了旁边的屋子,我却在出去于留下的思想中挣扎,最终还是好奇心占了优势,我慢慢的打开屋门,走了出去,一阵夜风从我身后传来,使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
借着月光,我清晰的看见作为厨房的那间离我最近茅屋的门,有点异常,我清楚的记得,白日里我将那门关的死死,甚至还怕夜里有什么野兽入内糟蹋食物而将门用一条木条顶在外面,可现在木条已然被放在了一旁,直觉告诉我那间没有亮光的茅屋里有人,或许刚才的响动就是来自这个“人”,尽管猜想有可能是屋主,但还是在茅屋的墙角边顺手捡了条木棍握在手里,拿木棍以后却被自己这不自觉的动作吓了一跳,心里的 恐惧也更甚一层,茅屋离我的距离也不过几米远,我没走上几步已经来到了门前,伸手想推门,却停了下来,慢慢的猫下腰将耳朵贴在门上,屏住呼吸听着屋里的动静,足足有两分钟也没有听到任何声响,才吐了一口大气,心里嘲笑自己的胆子竟然如此之小,可就在我放下木棍准备转身回去的时候,那本来没有任何响动的屋子传来一声极脆的一声响声,让我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僵在那半天才重新又贴在门版上仔细听了起来,这次我听到屋子里传来细碎的声音,这种声音不会是人发出来的,一定某种动物的脚步声,并且可以肯定这动物的体形并不庞大,应该是十分小的,因为那声音之微弱不仔细听是根本听不到的,想必是附近林子里的小兽作乱,拿起木辊一把推开门,果然有几只小黑影在地上乱窜,有一只竟然在箩筐上面,挠着什么,我猛的奔到跟前,举起木棍向那只箩筐上的黑影打去,我并非真的想打到它,只想吓走便可,哪知道那小兽毫无防备被我一敲之下,从箩筐上掉了下来,撞到了桌子,随即发出一声难听的尖叫,地上的几只黑影听到那声音不但没有四散而逃,反而一拥而上向我扑了过来,本来没什么准备的我被狠狠的咬了几口,手上尤为严重可以感觉到被咬之处温热粘滑,出于对自卫我只能应战,和几只小兽作战真是荒唐,但他们显然已被我激怒,疯狂的向我发起袭击,一波被扫落一波一波又上来,逼的我也只好狠命的挥舞木棍来尽快结束这场荒诞的战斗,几天来的休息已经恢复了体力,最终大多数的黑影已经躺在地上只有发出怪叫的力气,也有几只趁我不备逃了出去,顾不上管自己的伤,跑出屋子拿来蜡烛想看清楚,地上躺着的几只东西的样子,微弱的蜡光已经可以使我看清楚,地上躺着的几只东西,那是种酷似老鼠的动物,但与老鼠还不尽相同,它们身体细长而圆,尾巴肥大,毛色闪烁着棕黄色的光泽。唇边横生两绺胡须,尖嘴尖脑,记得在图片上看过这种东西,真正见到这动物还是第一次,他们应该就是人门常说的:“黄鼬”,手指一阵疼痛,低头看去已经破了皮,上面的血凝了大半,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非常火光,拿去木棍对着其中一只黄鼬打了下去,在木棍只差半尺就落到那东西的头上的时候,突然一只手从身后带着寒意伸了出来,拉住了我握木棍的手,我还来不及回头,手上一阵发麻,木棍便飞了出去,下意识跳了一步转过身来与那个站在黑暗里手的主人面对面的对峙着。
“你是谁?”
九、
“你是谁”来人站在黑暗中,依稀看的见身上那灰色的衣服随微风颤抖,全部样貌模糊不清,只是头发的颜色尤唯显得突兀了些。
他并没有回答我的话,径自走了上来,我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退摆出防卫的姿势,而他并没有想要向我进攻的意思,乃是走到那几只动物旁边背向着我俯身蹲下来,我木然的站在原地,看着他不知为何的动作,只几分钟来人站了起来,略停了停转身面向我,这次他的方向正好可以使那微弱的蜡光照到他的脸上,我便借着那蜡光仔细审视起他的容貌,来人是二十几岁模样的年轻男子,单眼薄唇、皮肤略白、五官十分精致,我知道若形容男人是万不能用“精致”这词的,但似乎我又找不到另一个更为恰当的词来替换,模样和身形显示出他的一个正常的年轻男子,但在我注意到他的头发时,却不免有些怪异,那是头怎样的头发呢?我禁不住深吸了一口气,那似乎更该是一个六旬开外的老者才应该拥有的灰白发色,可现在却长在一个二十几岁最多不超过三十岁的男子头上,且放眼看去绝然看不到一丝黑色搀杂,虽见过“少白头”的病症,可万不能白的如此彻底,在山中的漆黑夜晚,面前站着一个头发完全花白的年轻男子,一想之下顿生诡异之感。
“你是谁?”我再次忍不住发问。
“你要等的人。”
“你就是屋主?”我又怀疑,住在这已经许多天,完全没有任何屋主的消息,这个深夜造访的怪人会是屋主?那为什么白日里不见出现,非要在夜里活动,相信任谁都会觉得奇怪。
“正是”更没想到他竟然承认,自己的身份。
我还没想好下面要怎么说,他就又开口:“不用怀疑,是我把你带回来的,我甚至知道离这多远有你住过的帐篷,如果你还不信的话?我可以叫来‘雪狼’,你不会不记得是谁把你从半上救上来吧?”前半段话我听的半信半疑,可当他讲到‘雪狼’的时候,直觉告诉我,他说的是真的,那个叫雪狼的,大概就是那只‘大猫’。
“那么代我谢谢雪,哦!雪狼”
“谢到不用了,如果你觉得已经没什么大碍,我可以这几天安排你出山。”他冷冷的说,。
“好,也谢谢你这几天的招呼。你的那些菌味道很好,在城市里吃不到这样原味的菌。”
“这个不必谢我,要谢这些被你打伤的小物。”说完他还不忘用那冷冷的眼神扫了我一眼,顿时全身都觉得寒意逼人。
“什么?你的意思是?”
“对,你猜的不错,你这女孩子刹气真重,要不是曾经被”点化“,还真是一个祸害。”虽然知道自己生性比较蛮狞,只是被一个陌生人这么直接的指出来,还是忍不住有点生气。
“我做错了什么吗?我只是保护自己而已。”我的脾气又上来了,尽管知道面前的人救了我,可就是不能不还嘴回去。
“你错就错在,什么事情都以保护为先题,太不懂得放弃。你难道还不能体会?”
“看样子,你很了解我?”算了,看在他救过我的份上,不想再和他计较,况且,心里盘算着或许在他身上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线索。
“如果可以,明天可以送我回我的帐篷吗?我还要等一个下山的朋友。”
“你不用去那里了,我已经将你的帐篷行李,收了回来,你可以直接下山去。”他还真的个可以不断叫人火大的人,我已经说明了意图还要强行阻拦。
“可是,我的朋友找不见我会很着急。”
“你觉得你在那里等就会见到你的朋友?他没有回到山上,想必现在已经回你们的城市去了。”
“你怎么知道。”
“这个你不必问,按我说的做吧。”
“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请你,您帮忙?”虽然他可以说是极其怪异,但不死心的我,还是想从他那打听一下,自己要找的人。
“我没有什么可以帮你,劝你还是准备一下,快些回去吧。”
这人实在叫我很气愤,不但喜欢左右别人,还总是一副教训人的口气。
“对于阁下的救命之恩,我很感激,不过恕在下直言,你真不是个讨人喜欢的人。”我忍无可忍的发狠起来。他挑了挑眉毛,脸上升起一丝不知为何的表情。
“看你年纪也不过与我差不多,怎么总是教训别人,好歹我也活了二十几年,难道都不清楚自己想做什么?”
“哈哈……”冷不防他竟然发出一阵大笑。吓了我一跳。
“你,你笑什么,我讲的话很好笑吗?”他不笑还好,一笑之下真想上去掴他嘴巴。真是越来越觉得这人的可恶。
“这又是你的一个致命,你总是喜欢用眼睛去看东西,用自己的思维判断,其实眼睛是会说谎的,小姑娘,难怪你会失败。”越发觉得这个人怪异,更奇怪的是,他竟然仿佛很了解我一般。
“看看,又来了,什么小姑娘,我看自以为是的人,应该是你。”
“好了,我们没必要争论谁对谁错,已经很晚了,明天再继续讨论你想知道的事情吧。”说完他径自的走出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小兽也起来,一起跟着跑了出去,临走到门口的时候,蜡光正好照在他的脸上,他脸上挂着一抹奇怪的笑。
看他已经走去那间茅屋,我也转身回自己的房间,大力的拉扯被子发泄着心里的不满,然后盖在自己身上。
难得一推开门,就看见白衣男子站在门外,像是在等我,因为前一晚的过招,心里还对他有着怨恨,没有主动上前打招呼,自顾自的跑进茅屋打了水,洗了洗脸,发现他并没有做饭,又拿出米,开始为自己的肚子准备吃食,米被我拿出又放去回去,不知道该不该多做一份给他吃,最后还是拿了两人的米,煮下锅,来到放菌的箩筐前,打开盖子,一开之下,大吃了一惊,原本所剩无几的箩筐已经变的满满,看来自己还真是错怪了那些小兽,想来昨晚可能是受他的指派来给我送菌的,却错被我以为是来做乱,还乱打一气,想到这,心里不免有些愧疚。不多时,米已经在锅里发出淡淡的米香,盛了些放进嘴里确定已经熟了,拿出碗,准备叫他进来一起吃饭。
“那个,可以吃饭了。”他仍然以奇怪的姿势站在那。听见我叫也没有回头。过了一会才开口。
“好。”和他坐在一张桌子上别提多别扭,勉强把饭吃完,才发现他的饭只吃了一半。心里又生起一阵怨气。
“我知道我做的很难吃,但是拜托你做个样子。”
“哈哈”又是一阵大笑,真的越来越想掴他那张脸。
“我已经吃的很多了。”我赌气的自己收拾碗筷,没有再去理他。在我打算在离开这里之前不再跟他主动说一句话,想到这,突然感觉身边吹过一阵风,几乎在同一时间。
“雪狼回来了。”我猛的回过头去,真的看见一个巨大的白色身影就停在门外。
原来那只救过我的“大猫”,叫雪狼,雪狼也似认识我一样,转到我的跟前,向我微微点了下头,可是它不是应该象我家的小猫一样上来蹭蹭我的吗?本来想伸手摸一下他的头,却被他灵活的躲开。如果有DV机录下我当时的表情一定会成为日后朋友嘲笑的最好借口,连我自己都觉得当时的表情实在是滑稽之极。
“麻烦你帮忙准备一点饭,可以吗?”白衣人说。虽然有点诧异还是盛了满碗的饭和一些菜放在桌子上。
“帮我把这些饭送到我那间屋子,里面有一个人,他受了伤。”
拿了饭菜,走进那间茅屋,屋子里远比外面来的暗,以至与刚一进去的时候,并不能清楚的看见里面的情形,略停了一下,才看见床上有一个人正在熟睡,轻唤了两声,没有反映,正要转身出去的时候,听到微弱的声音。
“水,给我水。”虽然微弱也足以听清楚床上的人要水喝,用木杯倒了水,走到床边,扶起床上的人,将水送到他嘴边,不知为什么这人看起来有几分面熟。我又问他是否要吃东西,他轻轻的点了点头,他勉强的吃了一些,又喝了水,才重新又躺下。我这才恍然想起,这人正是我怀疑雪狼要攻击的人,那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我收拾了餐具,回到自己屋里,刚一走到门前,就看见,雪狼和那男子正在屋里,象是在等待什么,看见我进来,那男子难得的微笑了一下。
“你一定在猜那个人是谁?听雪狼说,你也正是因为要救他才和雪狼打斗,又掉下峭壁。”
“是的,他是谁?我想我是不是误会雪狼,如果他要杀死我们应该很容易,但是他又救了我。”
“这是关键问题,你太过于冲动了,你甚至不去衡量你自己的力量,就去给自己招惹麻烦。”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自顾自数落我的不是。
“你又怎么样,总是喜欢骂人,像个老头一样的唠叨。”我声音很小的嘟哝。
“我本来就是老头,为什么要像,我一点没有说错,你这个不喜欢用大脑的人,看来选你做上道的人,真是没眼光。”
听到他提起上道,不禁心里一惊,料想这个年轻的男子,断不是普通的人,看来我是小看了他,他知道的远比他的外貌看起来多的多。
“没必要兜圈子,想来就算我帮了你你的胜算也不会太大。”
“那么。难道你就是祖法?”
“不,那是我师傅,我叫真一,师傅跟你没有宿缘,不过师傅交代叫我尽量帮你。”
“你这么多天,都不显身见我也是你师傅交代的?你们明知道我来的目的,却不出来见我,实在不是有道之人所为。”听他讲出原委,更叫我生气不已。
“你的脾气迟早会害了你,但,也正因为你的脾气如此,才会有转机。”
“你可以把话讲清楚一点吗?我可没时间猜迷,你不觉得你真是罗嗦的可以。”雪狼在一边隔岸观火的低低嚎叫了一声,像是在嘲笑两个幼稚的人斗嘴。真一,斜眼苗了一下雪狼,雪狼马上转身走开,走的时候尾巴还夸张的一扫一扫。
“好了,我们不要再斗下去,没有什么意义。”我先大气的让了一步,真一,又莫名其妙的笑了一下,那笑容邪邪的。
“你既然已经知道我来的目的,请帮我想个办法,怎么才可以斗的过她。”虽然是同一个陌生人谈起,我还是不愿意直接说出她的名字。
“师傅,其实并不太赞同我帮你,只是他也没办法,受人所拖,这才叫我显身出来见你,让我看看你的……”他的话只讲了一半就停下,这到不像他的性格了。
“看我什么?”
“如果真的不帮你,我猜你会在这山上呆上十年八年也说不定,像你这样难缠的人,还是帮你为好。”说到底还是不忘损我。
“你”
“好了,接下来的一点时间我要你改变,不然你永远也不能打败她。”只说了一句话,他就转身走了出去。留我自己在原地,傻楞楞的站着。
翌日,我被叫到他的茅屋中,面前摆放着诸多东西都是我没见过的,样子奇怪的很,整摆满了一整张圆桌子。
“告诉我,我要找的是什么东西?”
“什么?你要找什么东西,我怎么知道?”
“配合一点,准确判断出来。”他的话实在莫名其妙,他要找什么,怎么要来问我,我又怎么会知道他要找的是什么?我看看桌子上的东西,又看了看他,实在有些不知所措。
真一摇着脑袋,站了起来,很生气的样子,看了我一眼,随后头也不回的扔下一句话就走了出去,“跟我来。”我们来到了林子,他走路的速度极其快,跟的很费力气,喘着气,终于来到了目的地,那是一片有些潮湿的空地,低矮的树木旁长着奇异的菌,我认得有几种,是曾经在茅屋看见过也吃过的,只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带我到这来,真一,停在那,俯下身体,闭上眼睛,用鼻子去闻面前的菌,闻了一会后或走开或摘下面前的菌,放在手里,不多时,手里已经抓的满满都是各种菌。
“你也来摘,我们各自摘自己的菜,摘不到就没吃的,摘到毒的就吃毒的。”
“什么?你想我死就直说,我哪里认识什么是没毒的,什么是有毒的?”
“我发现你还有一个毛病就是,连眼睛也用不好,你没看见我是怎么摘的吗?”
“你也真希奇,谁会用鼻子去摘蘑菇?你分明是在欺负我不懂。”我有些沮丧,刚升起的希望也随之破灭。
“那,换一下,我摘的你吃,你摘的我吃。”他果断的说。
“啊?真的假的?我可真的是不认识,万一摘到毒的,他不是要挂掉?他也真信的到我,不会是又在玩什么把戏吧?可是万一他也摘到毒的怎么办?”我心理想。
胡乱的摘一大把在手里,差不多一个小时以后,我们返了回来,到了午饭时间,我把我们两人摘的分开做成了菜。
我像面临死刑一样的心情坐在了桌子前,他却显得神情自若。
“不吃吗?我摘的可不像你的,都是能吃的。”他夹起来一只,并没放进嘴了。
“难道我的会真的有毒?”
“哈哈,你以为呢?你是不是估计作弄我?你的几乎都是毒菌。”
“怎么会?你可不要骗我。”
“不信吗?来给你一个。”他夹起同样的两只放在自己面前一个,又放进我的碗里一只。
他摔先拿起来放进嘴里,我看他咀嚼了起来,这也才犹豫地放进嘴里。
“就吃这一个就好,吃多会要了你的命。”我们各自放下筷子,在静静的等待,将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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