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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死你不管-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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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志明抑郁道:你还至少有个人逼着你结婚,只是没房子,我他妈的哪一头都没着落,还背着一屁股债呢。
张长空歪着脑袋盯着舒志明:这你就不要猪鼻子插葱,给你老兄我装蒜了,舒志明,你着什么急呀?我看这两天唐欣跟你打得挺热火的,你小子,财色双收呀。再怎么说,有个文凭还是比我们这些死工人强啊。
一听他说起唐欣,舒志明有些不自在起来,想起今天人家有专车来接,自己倒还自作多情,想要送她,禁不住有些恼,便作色说:你就别胡说了,人家怎么会看上我?
张长空拍拍舒志明的肩膀,安慰他道:老弟,这就看你自己的道行了,我最佩服你们读书人,聪明,有知识,不过你们也有臭毛病,干起事来总是瞻前顾后怕这怕那的,他妈的人一个卵一条,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个女人吗?总得有个男人去操她不是?你看唐欣那奶子挺挺屁股翘翘的,是个男人看见了都想上啊,连那个武大郎日本人都在打她的主意呢。
舒志明涩涩道:可总也要人家愿意呀。
张长空牛气地往隔壁一指,附到舒志明耳边说:没有不愿意的!哥哥今天教你,别怕,你就上,!你看你嫂子,当时也是屁股后面苍蝇一大帮,见了我爱理不理的,我他妈的就敢上!怎么样,如今服服帖帖的,你不上她她还觉得你不喜欢她了。
舒志明笑道:你这他妈都什么强盗逻辑呀。
张长空道:哎,我算是想明白了,这世道还就他妈这样,你没听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我们比谁蠢了?反正都快饿死了,我他妈的就不甘心,那陈胜吴广还会揭竿而起呢,帝王将相没有种那话怎么说来着?
舒志明道:王候将相宁有种乎?
张长空急急道:管他妈的,另有种就另有种吧,你就听哥哥我一句劝,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我们兄弟一起还是想点办法也他妈发点财去挣套房子住吧。
正说着,夜半的庭院里突然响起行人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舒志明赶紧伸手打断张长空。
来人竟是小安。
小安仿佛梦游一般从门口慢慢走过去,神情专注的样子,并不朝两边看。
张长空叫了一声小安,问他干什么去了。
小安把头转过来,好象这才注意到舒志明屋里开着灯,他羞涩地笑笑,不说话。
张长空有些着急,问:小安,你别是又到香港街去了吧?我的活爷,你要再让警察抓进去一回,李科长会要踢我的屁股让我卷铺盖回家了。
小安说:李科长要我给陈护士送胞衣去了。
张长空放点心道:那你怎么这时候才回来?你看看,都他妈一点多了。说着色情地一笑:不是陈美娟留你在那里住吧?
小安脸一红,忸忸怩怩说:不知道怎么搞的,我走着走着就走错路了。
张长空道:你也真是够笨的,她家里你至少去过四五回了吧?你去不走错路,怎么回来就走错了?
小安更加不好意思:去也走错了。那些路好象都一样,走着走着就走错了。
张长空道:我看你下回连人都要走丢了。倒也好,让哪个富婆把你捡回去,那她就占便宜大了。阴阴地笑着便把手猥亵地往小安裆下伸去。
舒志明看到张长空又不正经起来,连忙说:你也是,这么晚了,你就让他早点回去休息吧。说着对小安道:快回去睡觉吧。
小安躲闪不及,又被张长空在裤裆里摸了一把,一时窘得脸上通红,见舒志明给他解围,连忙说好,慌慌张张便往西头逃,却往张长空屋里去推门。
张长空被吓了一跳,赶紧跟着走了几步,喊他:小安,你到哪呢?
小安这才发现自己走错,赶紧停下,结结巴巴道:我走错了。
看着小安进了寝室,张长空这才回来,对舒志明道:书白念,小安今天怎么神神叨叨的?有些不对呀,平常只要我手一伸,他鸡巴就翘得跟旗杆似的,今天怎么软塌塌的?
舒志明推他一把说:行了,你也该进去了,要不等下嫂子要出来找人了。
张长空忽然正色低声道:我跟你说的事你好好想想,男子汉大夫,拿出点气魄来,机会可不是天天有的,过了这村可就没有那店了。
苍蝇先知道第四章鬼眼开窍(2)
小安进屋去,发现老翟头关着灯还躺在床上抽烟,看见他进来,老翟头坐起身道:你怎么才回来,是不是又不认得路了?
小安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低着头说是。
老翟头叹口气道:这个狗日的李新民也真是,自己要讨好人家,偏又要支使你去跑腿,夜半三更的也不怕把你丢了。快去洗洗睡吧。说完扔掉烟头,躺下睡了。
虽然已经是凌晨,天气还是有些闷,小安刚才走路走出了一身汗,便拿了一块毛巾,打算到澡堂里冲个凉,进到澡堂,他先掏出水枪撒了一泡尿,尿到尽时,他打了一个寒噤,这时他闻到一股异样的气味。
他伸手握了一把自己胯下那条丈八蛇矛,一股暖流突然从丹田升起,迅速扩散到全身。他抬起手在鼻子底下嗅了一下,一种浓烈的臊气直冲他的大脑皮层,他感到自己身体一下子又紧张了起来。一时竟拿不定自己是不是应该冲凉。
李科长的电话是七点来钟打到宿舍里的,老翟头那时候正在澡堂里洗澡,所以小安接了,李科长叫他到办公室去一趟,拿点东西送到陈护士家里。小安不敢怠慢,立即到澡堂里隔着挡板跟老翟头说了一声,老翟头问他知不知道去,小安说知道。陈护士就住在开发区的雅翠园,小区离医院不太远,走路也就二十分钟的样子,搬家的时候就叫小安去当过搬运工,之后每次有笨重的搬运工作总喊小安去帮忙,所以小安对那里并不陌生。
他匆忙来到医院大楼,李科长过了大约有十来分钟才到,是骑着自行车来的,嘴里唠唠叨叨的,极不情愿的样子。他带着小安下到b1食堂的储藏室,打开冷冻柜,从里面提出一个捆扎好的医用输液器材袋,没好气地往小安怀里一塞,也不问他会不会走,说:快点把这两个胞衣给你们那位陈贵人送去,今晚上不吃她大概是睡不着了。下班自己不带回去,半夜里催命样的又要我跑回来拿。
小安连忙将袋子抱住,一听说是胞衣,心里吓了一跳,接的时候那冻得硬梆梆的东西冰了他一下,差点就没拿稳掉下去。
胞衣是什么小安是知道的,但是他并不能准确地说出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知道这反正是一块肉,一块从女人身体里出来的血淋淋的肉,随着新生的毛毛一起从女人的子宫里分娩出来的一块肉,但这块肉到底是属于培育它的女人还是应该属于新生的毛毛他说不太清楚,反正这是一块生毛毛的时候多出来的肉,有点像他概念中的血糊鬼。
有时候他觉得这是一种不洁的东西,就像女人的月经一样,他妈妈经常告诫他女人来月经的时候男人应该躲得远远的,因为这是一种不祥的东西,尤其不能让来月经的女人碰你的头,否则你要倒大霉的。他妈妈每次来月经的时候就总是躲在屋里,连碰也不肯让他那酒鬼的爸爸碰。
可有时候他又觉得胞衣是一种很神圣的东西。在乡下,每逢生下孩子以后,老人们总要把胞衣隐秘地收藏起来,专门买一个瓦罐,把胞衣放进罐子里,然后挑选一株茂密的大树,在黎明的时候偷偷将罐子埋在树下,不能让人看见,更不能让动物们找到或侵犯,人们认为如果孩子的胞衣受到侵犯,那这孩子就会走魂,就会多灾多难,很难顺利地长大成人。
毕竟已经在医院里做了一年多的勤杂,小安虽然不太管闲事,可他早就知道胞衣在医院里是一种很抢手的物资,因为他刚来不久就碰到院里有两个同事因为争一个胞衣竟然吵起架来,他当时听到大家议论这件事情的时候还有些奇怪,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争夺这样一个不洁不祥的东西,后来才知道原来他们竟然是要争了拿回去吃!
小安觉得城里的人有时候真是不可理喻。他们会为看见一只老鼠或者一只蟑螂吓得大喊大叫,可是对胞衣这种本应该尊重或者回避的神秘之物他们却竟然一点都不怕,敢把它拿回去红烧清蒸大快朵颐。这让他觉得城里人很可怕,他们好像是一种跟他自己完全不一样的动物,就像他们会在看一部言情电视剧的时候莫名其妙地为两个毫不相干的疯颠颠的男女所谓的爱情故事潸然泪下,可是同样的他们又可以无动于衷地将一个病入膏肓面临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危重病人赶出医院,只因为他交不起巨额的住院费用。
小安手里提着两个胞衣走出医院的大门,这东西刚刚从冰柜里出来,冷冰冰硬梆梆沉甸甸的,一时他竟不知道应该往哪里去。茫然站了一阵,李科长也提着一个同样的包从医院里出来了,看见他还站在门口,便朝他吼起来:小安,你这个二百五,你怎么还站在这里呢?天气这么热,还不赶紧给人家送过去?等下都要发臭了!
小安吓得连忙就跑。跑出医院很远,才想起李科长是要自己把胞衣送到陈护士家里去,可是陈护士家在哪里呢?他发现自己迷路了,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
突然一滴冰凉的水滴在他赤裸的脚上,让他打了一个冷战,他以为天下雨了,四下一打量,却又不是,再看自己手上的包,原来是从那包上面落下来的,包里冰冻的胞衣已经开始解冻了。
小安有点焦急起来,急冲地往前面走了几步,想确定一下自己的位置,转过前面那个街口,他看见了一个让他恐慌不已的街景:满满一街的店铺,竟然都亮着暧昧的红灯!原来他的双脚神差鬼使般带他又来到了香港街!
香港街是小安不堪回首的伤心地。再次身临其境,一个月前那场让小安羞愧难当的遭遇又浮现在他的眼前。
那天小安确实是想到香港街去找只鸡体验一下做男人的滋味。在小安童年的记忆中,性是一件很恐怖很暴力的事情,是他酒醉的父亲张开双臂将身材瘦小的母亲赶进屋里逼进墙角,然后像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一样将瑟瑟发抖的母亲扒得精光摁在床上,当母亲嗷嗷地叫唤着不要不要的时候,小安觉得可怜的母亲就像家里那条经常挨父亲踢得夹着尾巴四处乱窜的小母狗。
只要喝醉了,父亲就根本不管白天黑夜,也不管小安有没有在旁边看着,总是抓住母亲干这样龌龊的勾当,有几次小安发现母亲被搞得满身是血,父亲一瘫下来她就如惊弓之鸟一般提着裤子往外逃,这让小安很担心,他担心父亲总有一天会杀死母亲,这让他对父亲充满了仇恨,就像他自己挨了父亲的惩罚似的。
当他偷偷把自己的担心告诉母亲的时候,母亲反过来会安慰他,告诉他那只是女人正常的流血,女人的身体就像一把装满水的水壶,每个月都会烧开一次,这时候就会把多余的污血像水壶里溢出的开水那样排放出来,这叫月经。女人的月经是一种污秽的不祥之物,男人看见之后要赶紧避开,否则就会遇上倒霉的事。
母亲的话总是对的。他那不听话的父亲后来真的倒了霉,在小安十来岁的时候,他又一次喝醉了,他又一次想把已经身高马大的儿子赶进厕所里关起来。可是他一失足就栽倒在茅坑里,再也没有爬起来。
童年的记忆让小安对性充满了恐惧。当他的身体开始成熟,经常半夜从噩梦中惊醒,发现自己把尿拉在了裤子上的时候,小安心中总是惴惴不安,充满了犯罪感。
认识到性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是从张长空跟他住到一间宿舍里开始的。张司机的女朋友三天两头就到寝室里来,他们经常当着小安的面旁若无人地搂搂抱抱打情骂俏,把小安看得面红耳赤心惊肉跳。有时候当着他的面张司机说好送她回去,可是等到小安上了床睡了觉他们却又偷偷摸摸地回来了,两个人挤在窄小的单人床上时而痛苦时而快活地闷闷叫唤着吭哧吭哧把床板压得吱吱乱响。他们可能以为小安已经睡着了,其实小安哪里睡得着,只是眯着眼睛面向墙壁把身子蜷曲得紧紧的尽量不让自己弄出声响。
最让人受不了是张司机对他的骚扰。自从张长空发现小安胯下悬垂着一条好枪之后,只要女朋友不来,他时不时的就要伸手往小安胯下捞一把,啧啧称叹一番,等小安反应过来,待要躲避时,不听话的身体早已被张司机逗弄得一柱擎天昂首欲发。
在张长空的开导教唆之下,小安开始关注自己的身体,经常在没人的时候或是洗澡的时候偷偷摸摸摆弄研究,结果好几回一不小心就放了空炮,那个紧张刺激的味道让小安兴奋不已,觉得真是爽透了。
但这只是小安一个人的游戏,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应该找一个对手演习双簧,沉重的自卑让他从来不敢正眼打量城里的女人,即使是一直对自己和善有加的陈护士,他也只敢在她没有注意自己的时候偷偷地觑上一眼。即使是偶尔在电视里看见那些穿着暴露的女人,他虽然心中好奇,也只是匆匆地扫过一眼,赶紧就垂下眼帘,生怕人家看见,怀疑他心怀叵测。
直到唐欣出现在宿舍的院子里。这个新来的小护士自从来到医院,就把宿舍的院子当成了自家的起居室,每天肆无忌惮地穿着只应该在自家的卧室里出现的衣服在院子里进进出出,偏偏她跟小安还特别投缘,经常凑到他身边问东问西,简直让小安想不看都不行!当无路可逃的目光在唐欣的身体上惊鸿几瞥之后,小安的思想几乎完全被她的魔力所俘虏,让他情不自禁地总想再看一眼。幸亏每逢此时,那个神秘的女人的哭喊声就会及时出现,让小安的注意力冲破唐欣身体诱人的樊篱。
那一阵子小安几乎天天晚上梦见自己跟女人睡觉,尽管睡觉的细节由于实战经验的缺乏总是离奇变幻,却总让他在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大布裤衩湿漉漉的,床单上画满了地图。
对真实的女人肉体的渴望像恐怖的魔鬼一样搅动着小安的情绪,让他那几天一直沉浸在狂热的躁动之中。
那天张司机的女朋友又过来了,吃过晚饭,张长空又像往常一样把小安支了出去。他要小安出去买把水果刀,说他女朋友要削苹果吃。
问小安要不要钱。小安说身上有,就出来到医院旁边的一家小五金店买了一把带套的水果刀。
老板收了他6块钱。这让小安心痛得要命。他自己很少吃水果,即使吃水果也从来不削皮。但是既然是买给张司机的女朋友削苹果,总不能买那种削铅笔的便宜小刀。小安对女人一直都很容让,他总觉得漂亮女人是一种比较娇贵的动物,她们天生就应该享受美好的东西。比如陈护士就应该住那种漂亮的房子,而张司机的女朋友则应该用这种6块钱的带套的刀来削苹果。
刚好那天医院发了工资,小安口袋里有点钱。由于近来生意不错,小安在三百块钱的工资之外意外地收获了八十块钱奖金。下午在劳资科接了工资,小安的手就一直伸在口袋里捏着那几张钞票,捏得手心都出了汗,生怕一松手它们就会逃走。买完水果刀,小安知道这时候还不能回去,张司机跟女朋友肯定还没有办完事,这时候回去张司机又会骂他。
张长空告诉过他,只要你肯掏钱,香港街的鸡会让你在她们身上为所欲为。这对小安这样的生手来说很合适,因为他一直想不清楚如果跟一个女人一起玩那种睡觉的游戏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他知道肯定两个人都要脱光衣服,从童年时候他就知道这一点,从张长空跟女朋友在一起悉悉索索脱衣的声音里也清楚这一点,但是脱完衣服以后怎么办呢?后面的细节很模糊,是像父亲和母亲一样抱在一起打架?还是像张司机他们那样搂在一起哼哼唧唧?
对此他不十分清楚。他之所以一门心思想要到香港街去找只鸡,就是想要解开这个盘旋脑海已久的疑惑,完完全全弄清这件事。因为他知道鸡们是干这行的专家,她们肯定能为自己解开这个谜。
苍蝇先知道第四章鬼眼开窍(3)
那个晚上小安一个人心猿意马地在马路上蹓达着,心里正在为到底去不去香港街而斗争着的时候,他发现走着走着双脚已经把自己带到了香港街。
香港街是开发区的红灯区,是开发区建设前期叫起来的,因为这地方是市里鸡们最早比较集中的地方,人们都觉得搞开发就是要向资本主义看齐,要有吃有喝有嫖有赌,要有男盗女娼的花花世界,而香港就是花花世界的代表,所以在很多地方的开发区都有被冠为“香港”的街道。
按照小安一贯的标准,香港街这样的花花世界只是坏男人的温柔富贵乡,好男人是不来的。男人有钱才变坏,自己没有钱,所以自己是好男人,因此小安从来没有光顾过香港街,只是有一两次白天从街上路过,还不是一个人,每次都有同伴。
虽然是好男人,路过香港街的时候小安也还是心中有鬼似的偷偷往两边的屋里看了几眼,想用好男人的眼光窥探一下坏男人的世界。可惜大白天的,街上的店铺大多关着门,小安什么激动人心的隐私也没有窥探到。
这时候突然发现自己走到了红灯区,小安心情很紧张,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变坏了?口袋里的手指头一搓动,拷,因为今天我有钱,有三百多块钱,够到这里放一炮。
大约时候还早,街上看不见多少行人。他赶紧看了看身后,他刚刚从街口过来一幢楼,还好,进得还不太深,后面黑咕咙咚的,好象没有什么开张的店面。因为有夜色的掩护,又是独身一人,小安躲在建筑物的阴影里麻起胆子开始仔细打量起香港街来。
香港街跟开发区其他的街道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街的两边挤挤密密布满了不太规范的楼房,因为建设的年代比较早,大多只有三四层,其中有不少还明显带有当地农村的建筑风格,跟近年建设的一些如中心医院这样的现代化大楼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楼房临街的第一层基本上都是门面,与其他街道不同之处在于香港街的门面清一色挂着旅店的招牌,清一色的玻璃门,里面亮着粉红淡紫的彩灯,彩灯下大多坐着三四只花枝招展的鸡,一看见门口有客人经过,马上就像腿上安了弹簧的跳蛙那样一纵而起,走到门外来揽客。
见到这种阵式,小安先已胆怯了三分,生怕有哪只鸡发现自己被人家拦住,那他就不知道怎么应付人家了。
怕鬼偏偏就撞上鬼,小安光顾观察街对面的旅馆了,却没注意自己呆的这边早有一只眼尖的鸡发现了他,他刚要转身,突然发现自己前面不远处的台阶上出来了一个人,一手叉着腰,另一只手提着裙摆,一扭一摆就朝他走了过来,小安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只鸡已经带着一股香风到了他面前,一把就薅住他的手,娇滴滴地说:帅哥,怎么不进来呀?
小安一时窘得满面通红。幸亏灯光黯淡,估计对方看不真切。待想要挣脱对方的手逃走,鸡却借着他的力顺势将身子也贴了上来。
那鸡久经沙场,一看这偷偷摸摸的架势就知道小安是个生手,并不熟谙此道,贴上来立马在小安脸上亲了一下,风情万种地冲小安做了一个媚态,小安也没看清,只看见鸡的脸上金光闪闪。
哎哟,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趁小安尚在发晕,鸡从下面一伸手就握住了小安的裆,被小安的大家伙吓了一跳,风骚地说:帅哥,帐篷都支起这么高了,快到妹妹这里来放一炮去去火。
小安本来正在想入非非,身体处于亢奋状态,下身被这鸡一握,突然好象是见不得人的秘密被人发觉,羞怯得不行,一时反倒软了下来,他忸忸怩怩说:我,没有钱。
那鸡发现了小安的伟岸,大约也有些情急,生怕走了这单好生意,连忙道:哎哟,没钱就没钱,我给你打八折,好不好?
小安这时候哪里还算得清什么八折九折的,只以为那鸡要八百,吓得赶紧又想挣脱她逃走。那鸡也不知是舍不得小安这个异物还是生意实在清淡,哪里还容得他要走,一手握住小安的命根子不放,另一手拦腰就将小安抱住,两条腿钳子一样夹住小安一只脚,臭哄哄的嘴又凑了上来:别走啊,帅哥,我不要你的钱,你就给点宵夜钱好不好?
这里两人正在推搡,前面门口又出来了几只鸡,见这边两人缠在一起,好象打架一般,正要过来看个究竟,突然发现街口彩灯闪烁,过来了一辆警车,便叫了一声“警察!”
正在推搡不开的小安感觉身上猛地一松,缠着他的那只鸡已经放开他一扭一摆地去了。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冲小安喊:帅哥,等下再来,我不收你的钱。
小安还在茫然之间,那辆警车已经在他身边停了下来,车上下来两个警察,各执一根警棍,走到小安身边,拿警棍朝小安一指:警察,转过身去,趴到墙上。把小安一下吓懵了。他动也不敢动,听任其中的一个警察用警棍顶住他的腰,推着他的身体将他摁到墙上。
干什么的?请出示你的身份证。警察命令他。
小安本来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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