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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死你不管-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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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事情之后会责备他当时同意让自己到开发区去。
父亲出去之后,唐欣怕他们再来烦自己,赶紧把房门关上,打开了自己房间里的电视机,调到娱乐频道,眼睛看着电视,心里却在想着舒志明。
突然听见手机响起,电话号码并不熟悉,接通却是舒志明。她心里一下子暖洋洋的,觉得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便问他在哪里。舒志明说在职工医院,唐欣问他父亲怎么样,舒志明说还是老样子,又问她还好不好。唐欣说不好,舒志明问她怎么了,唐欣说谁让你不跟我在一起,舒志明便涩涩地笑,说我也想你。
两个人正情意绵绵煲着电话,忽然郝爱莲在外面敲门,唐欣连忙告诉舒志明说先掛了,待会再跟他打过去。
起来开了门,郝爱莲问你关着门在跟谁打电话?唐欣说哎呀妈你别管!郝爱莲说我不管你要出问题!唐欣故意把电视声音调得刮噪,郝爱莲只好扯高嗓子教训道:我告诉你,少跟那姓舒的小子来往。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呯地把门带上出去了。
唐欣平息了一下,给舒志明把电话回过去,响了半天才有人接起,原来舒志明刚才是用的公用电话,这时候已经走了。
父母倒是没再来烦她了,唐欣这个晚上却过得并不舒畅,一个人闷在闺房里呆了一晚上,只等着舒志明再打电话过来,却一直没有等到。
听得父母好象关了电视进了卧室,她才蹑手蹑脚起来淋浴,发现父亲跟母亲好象也在卧室里争执什么,她生怕惹火烧身,没敢过去听墙角,洗完澡吹干头发不知所以地看了一阵电视便怏怏睡了。
整个晚上唐欣睡得并不安稳,尽做些稀奇古怪的噩梦,中间迷迷糊糊被吓醒来好几次,喝了好几次水,到凌晨时候睡着却又做了一个春梦,梦见自己跟舒志明在一起亲热,正当高潮的时候突然却发现跟舒志明亲热的人并不是自己,而是陈美娟!她气急败坏惊醒过来,才知道是南柯一梦,只觉得浑身不舒服,一摸身体,竟是满头大汗,又躺了一会,才起来进卫生间洗漱沐浴。
沐浴出来,看见已经是上班时间,母亲却还呆在家里,这才想起今天是周六,母亲不用倒班,所以在家休息,父亲照例又是出去了。
母亲招呼她吃完早点,邀她一起出去逛街,唐欣说不舒服不想去。郝爱莲一看女儿不去,她自己也不去了。唐欣生怕她等下又来啰嗦自己,连忙收拾了一下说我出去有点事。出门的时候母亲叮咛她:你不要去找那姓舒的小子。
唐欣本来只是想躲开母亲的唠叨,郝爱莲这句话反倒提醒了她,她心里正念叨着舒志明,心想何不干脆到他家里去看看。一时来了劲头,本想打辆车,想到舒志明平常挺节俭的,还是坐公交算了,便上了开往机械厂的郊区线。
到机械厂站下了车,却不知道怎么走,心想舒志明肯定在医院陪他父亲,便问机械厂职工医院,才知道其实还应该坐一站,虽然心中有些懊恼,转念一想,权当是一次冒险吧。心里便有些激动。又问了两次路,由于穿着高跟鞋,走得脚都痛了,好容易来到了职工医院门口,看到门口有两个水果摊,便捡了些水果,问清楚住院部在里面的楼,兴致勃勃提着水果登登登便往里冲,心想书白念,看不给你个惊喜!
机械厂的职工医院确实很破败,看得出企业不景气,住院部的二楼砖房跟她们住的宿舍差不多,也是有些年头的旧楼,估计也没多少病人,院子里很静谧,唐欣进到楼里,没看见一个人,正想找人问问舒志明父亲住哪间病房,忽然听见楼梯上有一男一女好象在争吵,只听那男的说:你是怨我吗?我有什么错?正是舒志明的声音。
那女的却是陈美娟!她幽怨地说道:反正都是你害的!这时候充什么好人?你少管我的事!说着好象是甩开了舒志明的手,气冲冲往楼下来了。
唐欣没想到陈美娟竟然会出现在这里,一下子懵了,赶紧停住脚,陈美娟刚好也看见了她,神情一下变得非常紧张,脸色煞白地对她点点头,径自走了。
听到舒志明唉声长叹了一口气,本来兴冲冲想要给舒志明带来一个惊喜的唐欣情绪一下子低落到了极点,一时进退两难,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应该上去好还是趁舒志明没发现干脆一走了之。发了一下楞,决定还是要上去问个清楚,便气冲冲登登地上楼。
舒志明本来正捂着头蹲在楼梯正中的地上,听见唐欣的高跟鞋上来可能以为是陈美娟又回来了,抬头一看,没想到是唐欣,惊得一跳就站了起来,结结巴巴问唐欣你怎么来了?
唐欣气咻咻冷笑道:来得不是时候是吧?搅了你们的好事是吧?
舒志明意识到唐欣刚才肯定是听见自己跟陈美娟在一起的谈话了,连忙解释道:陈美娟今天刚好回家休息,听说我爸爸住院了,过来看了一下。
唐欣将手中的水果蔸往舒志明手中一塞,气呼呼道:舒志明,你这个骗子!还说跟她没什么事,一背过人你们就幽会!说完转身就往楼下走。
舒志明楞了一下,喊着唐欣听我说,抱着水果兜追了下来,一直追到楼下门口才赶上唐欣。唐欣本来没有打算真走,看到舒志明截住了自己,便停住脚步,赌气地将脸撇向一边,等着听他解释。舒志明却张手就搂住她吻了起来。
女人都是情感的动物,在她们冲动的时候,任何道理对于她们都是对牛弹琴,唯有深情的拥抱和热吻才是对症的良药。唐欣刚才本来气愤得不能自已,被舒志明揽入怀中一吻,只觉得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松驰了下来,鼻子一酸,眼泪也随即喷涌而出。
舒志明连忙吻了吻她的眼睛,唐欣委曲地吸着鼻子躲闪了两下,便偎在舒志明怀里,任由他在自己脸上肆虐起来。直到吻得唐欣心平气顺,舒志明才将嘴从唐欣脸上松开,对她说:我先把水果送上去,我们找个地方吃点饭。
唐欣问我要不要上去看看你爸爸?舒志明说他反正也不清不楚的,你去了他也不知道是谁,我知道你的心意就行了。唐欣本来也只是想见到舒志明,觉得自己这个样子上去有些丢人现眼,便点头同意了。
舒志明上楼放了水果,两人出了医院到镇上找了一家四川小吃店,唐欣叫了一份赖汤圆,舒志明点了一个牛肉炒饭,趁着饭还没上来,唐欣问舒志明:书白念,你老实给我说,陈美娟说你害了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曾经欺负过她?
舒志明知道唐欣听到了他跟陈美娟的谈话,叹了一口气道:唐欣,你别误会,我跟你说过,陈美娟原来对我确实挺好,我因为没有那个意思,所以对她有些冷淡,可能伤了她的心,她一直对我有怨气。那天她听说我跟你经常在一起,特意跑到我们科里来,责怪我势利眼,想攀高枝吃软饭,当时你也碰到了。可是我从小跟她同学,知道她其实心眼不坏,虽然我并不爱她,可假如因为我的缘故使她自甘堕落,我一辈子都会有负罪感。
唐欣不解道:你什么意思?是不是陈美娟真的当了二奶?
舒志明避开唐欣的眼光说:原先我并没想这么多,那天你跟我提到这个事,我也有些怀疑,因为她从来不跟人家提她的男朋友。所以今天她过来看我爸,我特意问了她这个事,她却怪我害了她。唉,唐欣,你说感情这种东西,讲究的就是缘分,哪有什么对错呢?
唐欣看出舒志明心里头很矛盾,故意冷笑道:是吗?她做了人家的二奶,你心里不安了吧?后悔了吧?赶快去找她呀!去拯救她呀!还来得及,她不是还没有嫁人吗?你们这些臭男人!人家陈美娟条件也不差,我就不信当初你不给人家留情,人家就会死皮赖脸的喜欢你!
舒志明有些着急,连忙指天发誓道:唐欣,我要是骗你我就是小爬爬。男人其实感情比女人更专一,我要是不喜欢一个人,我绝对不会像你们女人一样委曲求全欺骗自己。
唐欣期盼着的其实就是舒志明对自己的表白,此时看见舒志明拿着手指神经质地在桌子上做爬虫状,心里早已经信了他,却偏不表露出来,故意道:女人怎么了?谁委曲求全?哼,谁信你?嘴里说着,脸上却得意地笑了出来。
舒志明看出唐欣是故意在气自己,伸出手托起唐欣的下巴,嘻皮笑脸道:唐欣,我说过,除了你,再没有第二个女人让我动过心。此时刚好服务员把他们点的汤圆和炒饭端了过来,他指着炒饭对唐欣说:我要是骗了你,就让这碗牛肉炒饭噎死我。
唐欣笑逐颜开,打了他的手道:讨厌,谁要你死呀?你死了我怎么办?谁请我吃汤圆?
看着舒志明狼吞虎咽开始吃炒饭,唐欣又问道:书白念,陈美娟的男朋友会是谁呢?会不会是林院长,我觉得林院长对她特别好。
舒志明转着眼珠子思考了一下,说:不会吧?我也不知道。
苍蝇先知道第十章借尸还魂(1)
生活是一条河,在连绵不绝的回复往返中日夜奔流,男人和女人是这河里的两条鱼,因偶尔的机缘聚首,然后便在无尽的碰撞离合中相依相恋。
在四川小吃里一笑泯猜嫌,舒志明与唐欣牵手相偎回到医院进四点班。由于没有管理人员刻意的干预,周末的医院在无为而治之中显得自然又安详。
然而武正安意外死亡的阴影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散去,而且似乎越来越强烈,几乎院里的每一个人都笼罩在灾祸临头的巨大恐怖之中,同事见面都不多说话,只僵硬着面容点头示意,一副噤若寒蝉的样子,仿佛灾难就是sars病毒,而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疑似患者,只要一开口,灾难就会通过飞沫传染到自己身上。
只有恋爱中的人是幸福的。唐欣与舒志明虽然也感受到了这种压力,爱情病毒却让他们对整个世界的感受有些麻木不仁,两个人沉浸在自己的情感世界当中,环境的静谧反而让他们感觉惬意,在工作的间歇通几次无声的电话,在听筒中领略一番默契的温馨。午夜下班之后,再带着睡意携手徜徉在月光浮动的田间机耕道,清风明月,萤火蛙声,仿如云中漫步,让两人如醉如痴。
周日的宿舍院里格外清静,由于李玉琴和刘医生上白班,舒志明和唐欣便在宿舍里龟缩了一天,恰如伊甸园里偷尝禁果的亚当和夏娃,初涉爱河探索成礼之后,两人便一发不可收拾,完全变成了一对被本能控制的野兽,欲海深陷,不能自拨,亲不完的嘴,道不尽的缠绵,仿佛要将此生积聚的所有能量在这一日之间放泄一净,翻云覆雨,如胶似漆,丝毫没有察觉危险的临近。
周一两人在寝室里又厮守了一上午,到中午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决定不再吃方便面,牵手下楼准备到医院食堂吃午饭,下得楼来,突然觉得院子里隐隐有呜咽之声,唐欣的神经一下绷紧,赶紧止住脚步,拉了一把舒志明。
舒志明显然也听到了这声音,他伸手一拦,将唐欣护在身后,两人循声察行,发现抽噎之声竟是从一楼卫生间传出,唐欣细听之下,说好象是小安,便要进去,舒志明连忙拦住她,喊了一声:小安?
小安含含糊糊应了一声,又抽泣了几声,好象并没有出来的意思。唐欣有些着急,想要进去,又不知小安在里面捣什么鬼,推了舒志明一把,说你快去看看,别是小安要死了。
舒志明连忙进了卫生间,只见小安一个人背对着门抱着头蹲在淋浴间的窗口下,肩膀一耸一耸地在抽泣。便走过去用手在他肩上拍了拍,问他:小安,是不是谁欺负了你了?
唐欣也在外面紧张地问道:小安,你是不是又看见季巧玲了?
谁知小安突然伤心地大哭起来,边哭边说:我—杀—了—人—了!这下让舒志明跟唐欣都吃了一惊,舒志明连忙追问:你杀了谁了?门外的唐欣这时也不管许多,把头凑在门口往里看,一看见小安蹲在窗下,仿佛有些明白,开口安慰小安说:小安,你是说武正安是吧?你别怕,他是自己摔死的,不是你杀的。
见卫生间里并无他人,唐欣正准备进去,突然发现眼前一个黑乎乎的飞虫直朝自己面门扑了过来,吓得她一个机灵便退了出来,那虫子从她面前飞过之时,她才看清这是一只红头大苍蝇,心中一凛,禁不住叫出声来:啊!苍蝇!
舒志明听见唐欣尖叫,在卫生间里一冲就到了门口,紧张地问唐欣怎么了?唐欣一把揪住舒志明,伸手往门洞方向一指,抖抖索索说:舒志明,杀人蝇!舒志明顺着走廊看过去,并没看见苍蝇的影子,正待追上去看个究竟,就听见门外一阵机动车发动机的突突声直往门洞里进来了,进到半途,一道尖锐的刹车声突然响起,接着便传来张长空愤怒的骂咧声:他奶奶的!连苍蝇都敢来欺负老子了!
显然是张长空骑着摩托车进来,在门洞里撞上了唐欣刚才看见的那只苍蝇!
唐欣跟舒志明紧走几步到门洞里,果然看见张长空跨在摩托车上正在用手揉眼睛。唐欣急切问道:张长空,你刚才是不是看到了一只苍蝇?
张长空将手从眼睛上放下,只见他眼睛红肿,满脸愤慨之情,也不理睬唐欣与舒志明,一加油门,将摩托车骑到院子里,扯掉点火钥匙,边撑一支,径直往房间里去了。
唐欣跟舒志明感到奇怪,相觑了一眼,都觉得张长空有些不正常,决定找他问个究竟。来到张长空门口,只见张长空已经坐在床上咻咻地抽烟,唐欣不客气道:张长空,你吃了枪药了?问你话你睬都不睬,你牛逼什么?
张长空将大半截的烟往地下一摔,恶狠狠道:唐欣,你别烦我!老子想杀人!
唐欣一听,乐了:拷,今天真是邪门了!刚才碰个小安,躲在卫生间里头哭,说自己杀了人,这会又来一个要杀人的。书白念,我看咱们这开发区中心医院得改名了,都变成开发区精神病院了!
舒志明对她报以一笑,关切地问张长空出了什么事,张长空愤愤道:老子揍了狗日的李新民一顿!刚才他要是从地上爬起来,老子今天一定宰了他!说着竟然眼圈一红,眼泪就要下来。
原来今天中午快下班的时候,行政科出了一个告示,说是由于张长空经常带着女朋友在职工宿舍非法同居,严重败坏了医院的风气,在广大职工尤其是青年职工中造成了恶劣的不良影响,并因此导致了医院中一系列恶性事件的发生,为此给予张长空严重警告处分,并勒令他搬出单身宿舍。
毫无思想准备的张长空见到告示后情绪冲动,找李新民论理,两人发生争执,张长空一怒之下,照着李新民的面孔给了一拳头,打得李新民鼻腔出血,当即倒地昏厥。众人七手八脚抬李新民去急救室抢救,张长空便跑回宿舍里来了。
唐欣一听,只觉大快人心,拍手称快道:打得好!我看这家伙就是该打,我们开个救护车去看一下白骨洞还罚你的钱,简直就是个汉奸嘛!
舒志明感觉事态有些严重,盯着问道:行政科是不是把武正安的事也算到了你的账上?
张长空将双手一摊,对唐欣和舒志明道:你们说武大郎大活人一个,他自己要找死,这能怪我吗?这狗日的竟然还说你们两个……话到嘴边,张长空突然觉得不对,生生打住道:想叫我搬出宿舍?好好跟我说,那还算了!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老子还就是不搬!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说着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唐欣一听张长空说到自己跟舒志明,却说半句留半句,不禁有些焦急,问道:张长空,他说我们两个怎么了?你倒是说呀!
张长空欲言又止,道:他说,咳,反正就是说你们两个也是受了我的影响!说着电话已经通了,对方好象是芦雪花,张长空对着电话嚷道:雪花,你把东西收拾一下,今天晚上就过来住!看谁敢撵老子走。
那里张长空在跟芦雪花通电话安排打持久战,这里唐欣已经气得火冒三丈,对着舒志明嚷道:书白念,你看这李新民说的什么屁话!竟然敢在背地里议论本姑娘!真是不想活了!
舒志明听了张长空的话本来也是义愤填膺,一听唐欣的话,心头突然涌过一种不详的感觉,忧心忡忡道:但愿这家伙不要真的出什么事才好。唐欣,你还记不记得那天开会小安说的话?他说武正安要死,现在武正安真的死了!
唐欣刚才只是随口咒骂,心中并没有什么明确的想法,此时听舒志明点破,想起那天开会小安说过李新民要死了的话,不禁心头悚然,赶紧揪着舒志明道:不会吧?书白念,这家伙不至于这么不禁打吧?
正说着,突然发现门口出现一个人!
原来是小安,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卫生间里出来了,此时羞赧地站到张长空门口,好象要说什么。
唐欣骂道:小安,你别鬼鬼祟祟的,你想干什么?
小安怯怯道:唐护士,我看见张司机的摩托车起火了。
张长空还在跟芦雪花通电话,却一下就听见了小安的话,身形一动,已经蹿到了门口,焦急地问:在哪呢?在哪呢?
唐欣和舒志明也跟着来到走廊上,发现张长空的摩托车明明稳当当地支在地坪里,哪里起什么火?
张长空感到自己被小安捉弄了,气噜噜地埋怨道:小安,你这个二百五!哥哥今天已经够烦躁的了,你还来盘我的宝?
小安一副大惑不解的样子道:咦?我刚才在厕所里明明看见你的摩托车倒在地上起火了呀?
张长空跟芦雪花一直在通电话,此时又要跟她解释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一时顾不上听小安解释。唐欣心中却早已经起了疑心,她拉着小安来到张长空的摩托车前,柔声细气地说:小安,你刚才在卫生间里,怎么能看见张司机的摩托车呢?
小安转头看了一眼卫生间的方向,自己也觉得不解,明摆着从刚才自己呆的地方不可能看到张司机的摩托车呀?他用手搔了搔头,不好意思地说:我明明看见张司机的摩托车倒在马路上起火了,还有好多人围在边上看,怎么会在这里呢?
唐欣瞟了一眼张长空,见他还在走廊里走动着跟芦雪花说电话,而舒志明则靠在廊柱上神经质地搓动着双手看着她跟小安,便压低嗓子问小安:小安,刚才摩托车起火的时候你有没有看见张司机在边上?
小安眨了一下眼睛好象在回忆,说:摩托车边上躺着一个人,血糊糊的看不清是哪个。
唐欣只觉得自己一个冷战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她一把抓住小安的手,急切地问道:小安,你刚才在卫生间里头哭,说自己杀了人,你能告诉我你杀了谁吗?
小安摇了摇头,用一脸无辜的神情瞟了唐欣一眼,突然打一个颤,脸胀得通红。唐欣一下子警觉起来,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发现自己今天穿着一件无袖裙,刚才蹲在地上跟小安察看摩托车,双膝一顶,胸前那一对兔子已经作势要扑腾出来。她连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却仍然揪住小安不放,循循善诱地提示道:小安,你倒是告诉我呀?就是刚才,你蹲在卫生间里,我跟舒志明问你是不是又看见季巧玲了?你说你杀了人,你还记不记得?你告诉我你杀了谁好吗?
小安不敢看唐欣,低着头摇了摇道:我不记得了。
唐欣先前听见小安说自己杀了人,以为小安是在那个窗口又想起了武正安,责备自己,听他说看见张长空的摩托车起火之后,感觉事情可能并不那么简单,此时看到小安摇头记不起来了,心中懊悔不已,只怪自己当时被那苍蝇一吓,没有及时弄清小安的阴阳眼当时到底看见了些什么怪事。正想盯住小安挖地三尺,小安突然挣脱她的手,慌慌张张往寝室里头跑去,边跑边说:电话。
唐欣果然听见了电话的振铃声。她心有不甘,跟着小安往寝室里走去。这时一直靠在柱子上看着他们出神的舒志明喊了她一声说:唐欣,我有点饿了,我们先去吃点饭吧。
唐欣这才想起自己肚子也已经饿得咕咕叫,她决定还是先去吃饭。
从张长空寝室门前路过的时候,唐欣看见张长空又坐在床上抽烟,她停住脚步,迟疑了一下,折进屋里,对张长空说:张长空,我警告你,这几天你不要骑摩托车!可能要出事。
张长空愣了一下,凄凄一笑说:唐欣,你别信小安那些鬼话。
唐欣觉得张长空笑的样子特别难看。她认真地说:张长空,你怎么这么自私呀!算我替芦雪花求你了好吧?不管是不是真的,注意点总没有坏处吧?
张长空被唐欣真诚的神情打动,他站起身,神情忧郁地说:好,唐欣,谢谢你,我听你的。
苍蝇先知道第十章借尸还魂(2)
走出卫生院,唐欣觉得今天总有什么事情不对劲。舒志明埋头在前面走,唐欣慢吞吞地跟在后面想着心事,直到舒志明拐上通往医院大楼的那条砂石路,唐欣看见他勾着头、双手象戴着手铐一般紧扣在身前走路的怪样子,才意识到这不对劲的感觉其实来自舒志明:自从听到小安说看见张长空的摩托车起火,舒志明的表现就一直怪怪的,几乎没有说过一句话!
她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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