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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死你不管-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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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长空连忙伸手止住唐欣,拉她到电梯口,唐欣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进了电梯,她才想起,刚才走路的时候她根本没听到张长空的脚步声!不禁低头,果然发现张长空一双赤脚,竟连鞋也没穿!她再也控制不住,连珠炮般向张长空发问起来:张长空,你这是干吗呢?刚才我还往走廊里看了,一个人都没有?你刚才在哪呢张长空?你这时候跑到8楼来干什么?
张长空连连道:唐欣你小声点!
唐欣吼道:我吓都让你吓死了!你鬼鬼祟祟的到底在干什么?正嚷嚷着,电梯突然停了下来,张长空已经一把将她拉出了电梯。唐欣想起刚才自己忘了摁钮,这却不知是到了几楼,四下里一看,却是到了十楼!一时不知张长空要干什么。
只见张长空将光脚一跺,哀求道:唐欣,姑奶奶,你别叫了!我求求你好不好?我告诉你怎么回事!今天舒志明不是说郊县发现一个女病人身体里头有蛆吗?我们就想这李新民每天一清醒过来就说听见苍蝇飞,可是他们在病房里又找不到苍蝇,何况这病房里头天天消毒杀菌的,这苍蝇也藏不住呀!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身体里头已经寄生了苍蝇!所以我找老翟头拿了点药,晚上偷偷过来试了一下。
唐欣被张长空吓了一跳,本来有些气恼,此时闻言,暂时忍下怒火,好奇问道:那你发现什么没有?
张长空将一直捏着的左手在唐欣眼前一摊,一个触目惊心的场景顿时展现在唐欣眼前:只见他左掌手心之中,两个小小的蛆虫正在痛苦地扭动!
唐欣差点就惊叫出来!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情不自禁地倒退了一步,厌恶地盯着张长空手心里的蛆虫,抖索道:拷,这怎么可能呢?你从哪里发现的?
张长空自己也好似有些害怕,轻声道:我看他昏迷不醒,偷偷进去在他鼻孔里喷了点药,等了一会,这两个家伙就从他鼻孔里滚了出来!
唐欣目瞪口呆地盯着张长空手心的蛆虫又看了一阵,突然将眼珠对张长空一横,愤怒道:张长空,今天我们一直都呆在一起,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
张长空赶紧解释道:舒志明也说要告诉你,可是我又不知道他鼻子到底会不会有蛆,所以我让他先别跟你说,免得你担惊受怕!
唐欣咬牙切齿说:这个骗子,还说从来没骗过我,今后也不会骗我,竟然当着我的面都不让我知道!简直气死我了!我去找他算帐!说着眼泪就要下来,伸手在电梯按钮上摁了一下,电梯门一开,气冲冲便钻了进去,张长空伸手拉了她一把也没拉住。
下到四楼,舒志明却不在办公室。唐欣怕他躲在休息室,推门看了一下,只有老黄头歪在床上休息。唐欣一时不知如何才好,傻傻在他们办公室站了一阵,决定还是先回去。
回到五楼,同班的小王她们两个也正歪在里间休息,唐欣冷冷清清一个人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胡思乱想,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忍不住抓起电话便要往舒志明办公室打,又觉得不妥,便起身出门,走到大厅。
凌晨的大厅里空无一人,四处被节能灯照得一片惨白,有一种阴森可怖的气氛,唐欣不敢久留,便想去乘电梯,伸手去按钮,一看电梯指示灯,电梯竟然停在b3层!
唐欣吃了一惊,伸过去按钮的手指象受到电击一样飞快缩了回来。心想怎么回事?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有人在b3!
电梯的指示灯开始从b3往上走,唐欣心中一阵慌乱,似乎看见那电梯在自己面前停下,门一打开,那个白骨森森浑身爬满蛆虫的季巧玲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
那可真要让人晕菜了!想念至此,唐欣连连后退几步,也不敢在大厅里逗留,急忙忙往自己办公室逃,刚到走道口,仿佛听见电梯叮的一声停下了,她心中一忐:难道真的是季巧玲追上来了?忍不住匆忙回头看了一眼,却见电梯门依然稳稳当当关得严严实实,电梯门上的指示灯显示电梯停在了四楼。
逃进办公室,唐欣依然惊魂未定,她不敢一个人呆在外面,便将休息室的门打开,看到王护士她们两个还歪在床上呼呼大睡。倚在门框上吁吁地喘了一阵气,一颗心渐渐放落,只埋怨舒志明这个薄情寡义的家伙怎么连电话也不打一个,让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担惊受怕。
正自幽怨着,忽然听见走廊里响起脚步声,从大厅的方向径直往值班室过来了,唐欣感觉那步履那节奏虽然不像平日那样明快那样矫健,但她知道这熟悉的脚步肯定就是舒志明!
唐欣心想舒志明你终于想起我了!心中一下子充满了欢欣。连忙将休息室的门带上,往门口迎迓了上去。
苍蝇先知道第十三章苍蝇先知道(1)
多年以后唐欣也许还会回想起舒志明这个晚上脸上现出的表情,这其实是一个男人痛苦失意的表情,也或许是一个男人突然预知到自己一生结局时绝望的表情。但是唐欣此刻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舒志明进屋的时候步履蹒跚,脸色苍白,满头大汗,双手捂在胃部,一副随时都会跌倒的样子。
唐欣赶紧过去扶着他,挨到他身体的时候她发现他全身都在发抖!唐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关切地问他怎么了?
舒志明双脚一软就坐到身边的一张椅子上,有气无力地说:唐欣,不知道怎么了,我胃痉挛得厉害。唐欣刚想用手给他按摩一下,舒志明突然腾地站起身,走到屋里的洗手盆前,打开龙头,开始拼命地搓洗他那艺术家一般修长的双手。
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住唐欣,她有些着急,问舒志明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到底怎么了?不是中暑了吧?
舒志明仿佛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关掉龙头,不断地甩动着双手,告诉唐欣:不是,我刚才拉稀拉得厉害,在卫生间里蹲了半天。你是不是下去找了我?黄医生说看见你下去了。
唐欣点点头,有心想要质问他,看到他这副样子又觉得于心不忍,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只问他是不是好点了。给他递了一张纸巾。
舒志明用纸巾仔细地擦干手,颓然坐到椅子上,抬着头眼神迷离地对唐欣说:唐欣,对不起,我瞒了你。我只是不想让你知道了担惊受怕,你明白吗?
唐欣看到他虚脱的样子,早已心痛得不行,先前的满腔怨气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她用手摸了摸舒志明的脸,宽慰他说:我都知道了,舒志明,张长空都告诉我了。或许我根本没有必要知道这些事,可是我必须安心,你知道吗?
舒志明点点头,疲惫地说:唐欣,我知道,你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让你安心,也许我没把事情做好,可是出发点是好的。说着起身道:我有点累了,我想下去躺一躺。
唐欣将舒志明送到楼梯口,看着他歪歪扭扭地下去,突然自己也有一种虚脱的感觉。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她想可能是昨天下午太累了。她回到值班室,趴在桌子上,昏昏沉沉就睡着了。
清早母亲郝爱莲就给她打来电话,告诉她父亲昨天晚上一夜没回家,唐欣自己情绪本来有些低落,便又埋怨了母亲一句,谁知郝爱莲在电话里就哭了起来!
这可把唐欣吓坏了,赶紧安慰母亲,母亲哭着说唐欣,你爸爸从来不这样,一声招呼不打就一夜不回来,我怕他出事了。唐欣说妈你别着急,我今天一定给爸爸打电话劝劝他。
但是父亲的电话依然不在服务区。太多的事情搅在一起,让唐欣觉得简直无法负荷,她想,都一起来了,或许真的要出什么事,可她又不知道到底是谁会发生什么事!一种心力交瘁的感觉突然袭扰了她,她一声不吱,闷头坐在椅子上发愣起来。
同事们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敢打扰她,只是私下里猜测认为她跟舒志明吵了架,忙着交完班,才喊她该下班了。唐欣这才惊醒,慢吞吞换了衣服,舒志明也上来叫她了,精神萎靡不振的样子。
两人下到b1餐厅,只见餐厅里人声鼎沸,众人都在交头接耳地议论着什么。8病室的朱护士看到唐欣进来,像个皮球似的一阵风就滚了过来,急急向她报告李新民鼻孔里发现蛆虫的事。原来她们早上给李新民病房里消毒,突然发现床单上有什么活物蠕动,拈起一看才知道是蛆虫,这可把大家都吓傻了,赶紧搬动李新民对他的病床进行地毯式搜查,,没想到就在搬动李新民的当口,一条小小的蛆虫恰好从李新民的鼻孔里滚了出来!叫来医生对李新民五官进行检查清理,最后从他的鼻孔里一共清理出1毫米左右的幼蛆14条!
唐欣虽然心里已有准备,可听到朱护士的报告还是恶心地捂住了嘴。侧目打量舒志明,却发现他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她一时禁不住有些担心,生怕舒志明这呆子会在众人面前露馅,连忙用胳膊肘拐了他一下。
这时有8病室的医生过来找舒志明探究郊县发现蛆虫侵入人体的病案,舒志明干巴巴地讲述了自己在同学那里听到的情况,看到大家都围过来听,窗口已经没什么人,唐欣便一个人走到窗口盛了两碗粥,待要找个地方,却看见老翟头跟小安坐在角落里的一张桌子上埋头吃饭,对大厅里的热闹不理不睬,心念一动,端着碗便过去。
看见唐欣过来,老翟头抬头跟她打了一声招呼,小安却依然埋头大吃。已经走到桌边,唐欣忽又感觉不对,将碗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回头到窗口又要了一碟咸菜,给舒志明拿了一盘包子,再回到桌子边时,小安抬起头来,茫然地看了她一眼,怪模怪样地冲她一咧嘴!
就在这时,唐欣突然发现他嘴角粘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唐欣的第一反应便是:苍蝇!心中一惊,手一哆嗦,盘子里的包子已经滚落了一个,眼看就要落地,小安突然伸手一薅,唐欣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包子竟然被小安薅在了手里!那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差点就让唐欣叫出声来!
小安收回手,将包子放到眼前呆呆地看了一下,才意识到这是刚才从唐欣盘子里掉下来的包子,站起身,走到唐欣桌边,将包子递给唐欣。
唐欣看见小安起身向自己走过来,早已吓得六神无主,哪里还敢接他的包子,连声道:你吃吧,小安,我不要了!小安闻言,也不推辞,真的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将包子塞进嘴里,嘴巴鼓突的当口,唐欣看见他嘴角粘着的那个苍蝇竟然掉落了下来,这才发现那苍蝇原来只是一粒粥里头的红豆。
唐欣心神略定,却不敢正视小安,低头装作用勺搅粥,边搅边问:小安,你那伤好了吗?
小安迟疑了一下,那边老翟头替他答道:他倒没什么事,只是在地上摔了一跤,擦破点皮。只是那骑车的家伙倒霉,如今躺在太平间,听说还没买保险,交警也不敢随便处理,还不知道要躺到哪天才能拿去烧!
唐欣问:那家伙没买保险,那小安是不是会要赔很多钱?
老翟头道:那也要看交警怎么判。按照张司机的说法,小安是一点责任都没有的。
唐欣突然想起什么,问:老翟头,今天早上三四点钟的时候有没有人去过太平间?
老翟头警觉起来:三四点钟?这个时间应该不会有人去吧?怎么了唐欣,你发现什么问题吗?
唐欣思忖了一下道:也没什么,我就是问问。说着岔开话题问小安道:小安,你刚才反应怎么这么快?
小安腼腆道:我也不知道。
老翟头叫小安:小安,要迟到了!你还不赶快到陈护士那里去报个到?
小安应了一声,摇摇摆摆去了。
老翟头转身唐欣道:这就是我曾经跟你们说过的薅蝇手。这本来是我们这地方的民间的一种说法,我都奇怪小安怎么也会这一手。
唐欣看看舒志明那边人已经散了,连忙招呼她过来吃饭,自己却坐到小安刚才起身的位子上,问老翟头:你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翟头却起身道:我也要先报个到,下次再跟你细说吧。说着起身要走。
唐欣赶紧跟着起身说我反正休息了,我跟你去吧!自从父亲告诉她自己竟然是跟老翟头一样的日本后裔,唐欣已经把老翟头当成了自己人,此刻她迫切地想从老翟头嘴里知道一些关于自己先辈的故事,她向舒志明说了一声,便跟随老翟头来到了他们后勤组休息室。
一进门,唐欣就问老翟头:你知不知道我爸也是跟你一样的日本人?
老翟头一惊,回头看了一眼门外,告诫唐欣:这种事不要随便说。我的情况是路人皆知的,可是你爷爷奶奶的身世很少有人知道,就算是文化大革命闹得这么凶,你爸爸也没受过什么冲击。
唐欣虽然对老翟头说的话不怎么理解,还是点点头,因为她自己对这种历史也感到很难接受。
这可能都是你爷爷死得早,大家对你家的来历都没有太在意了,都把你们家当成了战争中就地落户的难民。我妈要不是因为我姑姑寻亲,红卫兵调查她的历史,其实也没人想到她会是个日本人。
唐欣道:我们本来就是难民!难道不是吗?
老翟头说:是的,唐欣,我们的先辈其实都是战争的受害者,可是因为日本人给中国人带来了那么大的灾难,他们如果不隐姓埋名生存下来,就会成为替罪羊。
唐欣点头赞同,静静地听着。
但是就算是中国人,很多人也没有逃脱历史的不幸,做了冤死之鬼。你爷爷跟你奶奶当时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表现都很积极,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你爸爸能存活下来在我们这一带一直都算一个奇迹!他一生下来就碰上大跃进,闹饥荒的时候,你爷爷把能吃的东西大都让给你爸和你奶奶,自己却落下了浮肿病。那年安排修水库,看你爷爷去不了,就硬要安排你奶奶去。当你奶奶在工地上轮工半个月之后回到家,发现你爷爷已经死在了家里的地上,你爸爸却还活着!就趴在你爷爷身边睡着了!说着老翟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唐欣一眼:你要知道,你爸爸那时候才刚刚一岁多一点,连走路都走不稳,可是他却活下来了!
唐欣捂着嘴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她颤抖着嗓音问:我爷爷是不是全身都起了蛆?
老翟头没有正面回答,继续接着叙说:后来我们这一带就出了这样一帮孩子,他们一个个都是薅苍蝇的能手!只要看到有苍蝇飞,他们就一定要出手,并且保管手到擒来。这就是民间传说的薅蝇手。
我爸也是其中的一个?
老翟头不置可否:唐欣,其实谁是不是薅蝇手谁吃没吃苍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表现了一个人的生存能力。人跟苍蝇从本质上来说并没有什么差别,大家都在进化着,都没有像恐龙一样被淘汰灭绝,大家都是平等的,既相互竞争,又相互依存,这地球上现存的每一个生命都值得我们尊重。假如谁以为自己高人一等,那就大错特错了,这说明他离死期已经不远了。
唐欣听得似懂非懂,相对于人类、自然、社会,她更关心身边的人和事,她已经隐隐从老翟头的话中听出了父亲当年是如何奇迹般地生存下来的,也许父亲就是一个薅蝇手,也许父亲就是肉笋帮!可是小安呢?小安为什么也会薅蝇手?她问老翟头:难道小安也有过这样的经历?
老翟头话未出口,自己先打了一个寒战:唐欣,这也是小安让我困惑的地方,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的薅蝇手是怎么来的!或许就像去年的印度洋大地震,人不知道,动物都知道;或许就像李新民的癌症,他不知道,苍蝇却知道;小安身上的事情,也许我们谁也不知道,但是季巧玲知道!
唐欣一惊,眼前突然出现一幅恐怖的场景:季巧玲僵硬地躺在床上,一大群黑压压的红头苍蝇嗡嗡地围着她转,一个血肉模糊的婴儿坐在她的身边,手忙脚乱地在为她赶苍蝇!
她觉得自己头皮简直都要爆裂开来!正待再要问老翟头,却听见小安步履沉重地往休息室走了过来,鼻子一抽一抽,似乎遇到了什么伤心之事。
一进门小安就看见了唐欣,突然现出一种胆怯的样子,身体一缩,低着头,横移到墙角,站住就不动了。
唐欣刚刚从看见季巧玲的幻觉中惊醒过来,一看见小安这副怪样子,不禁发根倒竖,爆叫出来:小安,你到底怎么回事?!
小安吓得双手往头上一抱,蹲下身子,战战兢兢道:陈护士,陈护士她不让我去……
就在用手去抱头时,唐欣突然发现一只苍蝇从他后背上飞了起来!她本来还想接着爆骂小安一顿,一下子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那只苍蝇像鹞鹰一样在小安头顶盘旋着,虎视眈眈地盯着唐欣,吓得唐欣赶紧屏气凝神,不敢吱声,
那苍蝇并没有向唐欣扑过来,突然一个掉头,径往走廊里飞去!
就在这时,唐欣听见走廊时响起了舒志明的脚步声,舒志明一边走近一边喊:唐欣!
唐欣的心一下紧缩到了极点!她只觉得冷汗顺着自己的腋窝已经流了下来!
只听见舒志明突然“哎哟”了一声,然后骂了一句娘:他妈的!苍蝇!
苍蝇先知道第十三章苍蝇先知道(2)
看着唐欣尖叫着跑出去,然后又拉着舒志明进来,对着灯光又给舒志明检查眼睛,小安蹲在墙角一直没动。他不知道他们惊惊乍乍的在搞些什么鬼,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伤心之中。
但是当唐欣拉着舒志明出去的时候,他看见舒志明从自己眼皮底下走过的双脚似有些蹒跚,他突然注意到舒志明脚上穿着的那双皮鞋!这只是一双普通的低档的皮鞋,但是擦得锃亮。舒志明算是一个比较严谨的人,即使是大热的天,每天上班他总要穿着黑皮鞋黑袜子。
正是这皮鞋上的亮光让小安想起那天看见张长空的摩托车起火的时候,离摩托车不远的地方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那个人是谁他看不清楚,但那人脚上穿着的皮鞋锃亮,明明就是舒医生脚上这双鞋!
他竖起耳朵听了一下,听见舒志明跟唐欣的脚步声正在远去,他从舒志明的脚步声中听出了空虚和无力,但是舒志明却并没有倒下来!这让他感觉到有些奇怪,禁不住起身走到门口看了一眼,确实没有什么事!这让他有些迷惑不解。
老翟头看见小安的怪模样,问了他一句什么事,小安本来想告诉他,可突然想到最近医院里的同事看见他都躲着走,说他是个灾星,不吉利,他便把话咽下了。
老翟头接了个电话出去了,小安一个人在屋里转了一圈,想起刚才在陈护士办公室遭遇的冷落,不禁又有些伤心。他也不在椅子上坐,找了一个靠墙的地方又蹲下来,身子缩成一团,想着自己的伤心事。
自从那天给陈护士送胞衣让陈护士抠动扳机之后,小安体内那惶惶然乱蹿的情欲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那就是貌美如花,平常让他敬畏有加的陈护士。
那天他把陈护士喷得满头满脸的时候,真是吓坏了,他想这下陈护士肯定要骂自己了!可是并没有,陈护士反倒欢喜不已,带他洗了澡,把他带到床上,亲吻了他那杆已经垂悬的大枪,引导着它钻进了她的身体。
小安原来一直认为性是一件很暴力很恐怖的事情,是他可怜的母亲被摁在床上时痛苦的呻吟。可是那个晚上,当陈护士跨坐在他身上,抽动着身子快乐地呻吟着,最后突然抽搐着瘫软在他的身体上喜极而泣,搂住他疯狂地亲吻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母亲的呻吟也并不是痛苦,更多的时候其实可能是欣喜。
能让陈护士开心让小安感到很高兴,只要她喜欢,小安觉得自己为她干什么都可以。所以接下来的几个晚上,他每天都按照陈护士的吩咐上门为她服务。
但是女人的心思总是让人琢磨不透。三天过后,乐此不疲的陈护士突然有些厌倦起来。那天晚上在他身上推磨一阵之后,陈护士突然抽身起去,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喝起闷酒来。小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起也不是睡也不是,等了半天,他壮着胆子起身直到陈护士跟前,叫了他一声,陈护士居然不耐烦地对他一摆手说小安,你回去吧!
这让小安感到很伤自尊!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看着陈护士光溜溜地跷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喝酒,双手抱在胸前将那对奶子挤得胀鼓鼓的,小安有些不知所措。这时陈护士突然将二郎腿放下,两腿一张,对小安说:小安,你过来。
小安不知她要干什么,迟疑着过去,陈护士却起身将他的头摁下来,嗲声嗲气的说:小安,你帮我舔舔好不好?
小安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眼前突然出现了陈护士绽放的桃花,脑子里一下子浮现出父亲当年的行径,只觉头脑一热,一股狂性忽起,甩开陈美娟的手,如饿虎扑羊般将陈美娟扑倒在沙发上,伸手一把叉住陈美娟的脖子,枪挑桃花,一阵狂轰滥炸,陈护士拼命挣扎,小安正在兴头之上,根本不管许多,把个陈护士杀得只有出声没有进气,最后酒杯一掉,四肢狂抓乱捞了一阵,身子一瘫,一股热浪直射小安,小安一惊,生怕陈护士死了,这才抽身退下。
陈美娟痉挛了半日方才回过气来,一面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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