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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潮王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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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山口尝君将手中拖盘放在和室中的矮桌上,仿佛这个动作已做过千百回似的熟练。
  “早。”她对这个男人如此精于“家事”感到有些好奇。
  “现在感觉如何?”山口尝君问得礼貌却带着疏离。
  “很好,只是……还没想起自己是谁。”她答得恬淡。
  “喝了它,会好得快些。”他将亲手为她调配的汤药递上前去。
  “又要喝?”精巧的五官霎时挤成了一团。
  山口尝君错愕了半晌。
  以前她优雅得像个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如今却像个邻家淘气的小女孩倚着亲人撒娇耍赖,希望借此远离自己所不喜欢的事物。是什么事让她改变的?难道记忆丧失,也会让其心性跟着改变?
  “你必须喝。”尽管好奇,他还是强令道。
  他没有姐妹,生命中除了母亲之外,不习真正和女人交手过,他总嫌她们最累赘,更无心深交,如今面对纪香缇的撒赖,还真有点不知该如何应对。
  “我们打个商量——”纪香缇一直沉寂的俏皮细胞,似乎在刹那间苏醒了。
  “免谈。”他冷若秋霜。
  “拜托嘛。”眼角来着温柔,皙白净洁的柔叶,毫不作态地攀上山口尝君的和服水袖之上。
  他想甩开她无礼的要求,却不忍拒绝这张犹似池中睡莲绽开的芳泽。
  “你最好了,别让我马上喝它嘛。”一阵娇如孩童的嗓音,呢诉渚托。
  “这……”素来冷静的他,几乎要被她娇咛之声彻底打垮。
  “好嘛。”她敏锐地闻到两人间拔河的胜利声浪,逐渐倒向她。
  “除非你想一辈子有家归不得!”
  “你……”失望的她,突然放肆地啜泣起来。
  “不准哭!”对于女人的泪,他怕!怕自己会因此心软而任她们予取予求。
  纪香缇被他的喝声给震住了,立时敛下满脸的委屈,而纤细的肩头还是不住地抽动。
  山口尝君倏地侧过身子眼不见为净,一手指着桌上的汤药,“你是要自己唱,还是我硬灌?”
  “你……一定是阎王投胎。”纪香缇忿忿地拭去颊上珠泪。
  “阎王是不投胎的。”他瞄了她一眼,说不为她动容是骗人的,但他还是强压着急于拥住她的渴望,冰冷以对,“快喝。”
  “喝就喝。”怒归怒,但一举一动仍流露她本来的优适与端庄,一口接一口地饮着那碗苦味十足的汤药。
  “下次别再要赖,否则我会亲自把它灌进你的肚子里。”山口尝君一见她认命地喝光汤药,满足地收拾汤碗。
  “是!日本男人。”纪香缇嘟起菱红小嘴反击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有些恼火。
  “你不是日本男人吗?”她得意地扬起唇角。
  “那又如何?”那道冰凿的厉眸,森冷地扫过她绝艳的脸。
  “那不就结了。”她若有似无地与他打着哑谜。
  此刻的她,就像一个被摔松的电池娃娃,有一响没一响地提示着自己曾经有过的际遇、想法。这种感觉很难堪,既不能成为“新人”,又不能回到过去,只能在新旧之间摆荡。
  山口尝君一向以身为日本人为傲,对于她的轻蔑语气显得十分惊怒。
  “你瞧不起日本男人?”他威逼她亲口说出。
  觑着他俊美冷漠的轮廓,纪香缇极力压抑着高窜的怒流,心忖该如何应对!
  罢了。不激怒他,或许还可一赏这晚秋的晨光。
  “我对日本男人没有瞧得起、瞧不起的问题,只有一个深植在内心的感触。”
  这种对话像个饵,对于觅食的鱼儿是很难不吞的。
  “什么感触?”果然吞饵。
  “他们是标准的大男人主义,说起吃饭,男人就先女人而食;男人出门,女人必须跪膝道别,其他林林总总的不平待遇就更不用说。我希望我不是日本女人。”纪香缇轻问山口尝君,“我不是日本女人吧?”
  该死!山口尝君怒哼了一声,没有回答她,端起汤碗离去。
  谁说日本男人一定是大男人主义。
  可恶!这会儿是谁在为这个“大女人”服侍汤药?
  纪香缇目送他离去,竟有些得意,因为她知道了,自己不是受压迫的日本女人。
  饱含热气的雾霭弥漫,短日已暮,夜来了。
  漆黑一片的夜空下,浮现一条带状的微白空间。
  在这栋大宅的主室中,山口冶夫僵直瞿瘦的身子透出一股冰寒来,在这股强大的气流中,隐含了莫大的历史包袱与家族压力。
  “唉!”他深叹了口气。
  六十五岁对一个男人而言,不可谓无日落西山的感慨。
  想当年,素有“无影捷豹”之称的他,在黑道上可是响叮当的头号杀手,自组织也在他的带领扎下牢实的基础。
  即使已为人夫、人父,却不曾松手,反倒更加扩张他的版图。若不是长子山口尝君每每“故意”表现不如次子贺夫,他的事业该是由尝君来接掌的。
  直到近六旬他才明白,山口尝君是打从心底不想接手,还鼓励他将旗下各个堂口所经营的事业化暗为明以安享天年,几年下来,山口家族也终于漂白成功。
  如今一切安妥,回首却无限唏嘘,不免感慨吾生有涯,后顾茫茫。
  “铃……”秋夜的电话声扰断他的思绪。会是谁打来的呢?尽管疑惑,他还是接起电话,“喂?”
  “是我,渡边相一。”那端的人声中气十足却带了点沧桑。
  “相一?!”山口冶夫没想到他会在这时打电话来。
  “我要退休了。”渡边相一说。
  当年,他与山口冶夫是出生人死的“好哥们”,在他俩闯出一点名堂后就各自为王。山口冶支管山,而他掌海,明是分家,私下仍连为一气。
  这些年两人见面机会虽不多,但总不忘以电话互通讯息,情感并未稍减,反倒有如老酒般愈阵愈香。
  “这么早就要退休了?”山口冶夫说不出心口的痛从何而来。
  “不早了。我们已过了喊打喊杀的年龄。”
  “也对。”山口冶夫同意道。
  “不过,我还要做一票再收手。”相一说。
  “说吧,有什么事需要我打点的?”他曾欠相一一个天大的人情,他一直挂在心上,发誓今生定要还的。
  “够爽快!不过,我不希望你以为我是来讨人情的。”相一直率地说。
  “就算你是讨人情那也是应该的。”山口冶夫毫不拖泥带水。
  “谢了。”相一感谢道,“我要去栏流川风子的货!”
  “流川风子?”山口冶夫神色一凛。他这一生没怕过什么人,但面对近两年才窜起黑道的这个组织,不无顾忌。
  据情报显示,流川风子这个人不但不讲江湖道义,为达目的,更是不择手段。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经挑了许多曾经叱咤黑道的老堂口,现今气焰更是高涨,说没有忌惮那都是假的。
  “唉!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吧!”相一显然明白山口冶夫的顾忌。
  “相一,这事怎么可以不算我一份!”山口冶夫说得壮烈。
  该来的,总会来!这是他欠相一的。
  山口家因地势高,日落也快,不一会儿,冷黑罩满大地。
  一整天未现身的山口尝君,终于回到纪香缇所待的屋内。
  他不吭一声地从抽屉里拿出厚重的毛衣及外套,根本无视于纪香缇的存在。
  纪香缇探索着他的脸色,推测着他可能生气的原因,最后幽幽喟叹,“你在生我的气?”
  “没有。”山口尝君否认,他只气自己对她的系绊。
  “别走。”她呢喃地哀求。
  “谁说我要走了?”他虽气她,但还不至于弃她于不顾。更何况,保护她是他的职责,也是他欠她的。
  “那你充什么要收拾行李?”纪香缇走近他身边按住他的手掌。
  粉雪似的美颈微仰的姿势,像等待骑士一吻香唇,格外诱人,独属于她的冷香也淡淡飘散着。
  忽然间,一股莫名的情愫袭上心头,不知怎地,他好想拥她入怀。
  但是他什么也没做。
  照顾她只是他的责任!欠债还债,欠恩还恩!还了恩债后,自此两不相欠,这是他一向谨守的原则,谁都无法改变。
  再度端视她无瑕的容颜,他狠下心甩开进生的情绪,“你管得太多了。”
  “我……”这么凶做什么嘛!泪水不请自来。
  “别哭!”他想掬起她的委屈,却又怕深陷而刻意疏离。
  “我不敢一个人睡。”纪香缇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但是此刻就是不愿意他远远地避开她。她总觉得他们二人之间有股……感觉存在,而这感觉究竟是什么她也说不上来,只觉得每次看到他,自己就无法克制心中的悸动。
  “你不记得以前都是一个人睡的?”她怎么会变了
  一个人似的。
  纪香缇轻摇头低喃,“我不知道……”晶莹的珠光惹人怜。
  “安心睡吧,我就在你的隔壁房。”他已自行击垮那道拒人千里的冰墙;任她接近。
  流川堂
  流川堂的正门上方,横挂着“流川揽天”四个大字,弓进入这八角造型的流川堂,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细碎鹅卵石铺成的一条小径,经过十数株巨大杉木后,便直达一幢以紫桧木所搭起的建筑。
  此时厅上端坐着一名男子,散发出冷霸的气息直教身边的几名黑衣保镳低下头。
  “事情办得如何?”男子开口,那倔强唇角顿时泄出冷气,仿若来自冰窟,冻得下面的人浑身发抖。
  “已经准备好。买主预定两星期后,在东京外海深一百公尺处交货。”一名削瘦结实的黑衣人忙不迭地报告着。
  “很好。不过——”话未落,他的手下个个神经绷得死紧地瞥着他们流川堂现任的总堂主——流川风子。
  “得小心那些过气的烂人!”流川风子冷飕飕说着,满口鄙夷。
  “总堂主是指?”黑衣人又问。
  “你说呢?”他总是这么“考验”手下的机灵与能耐。
  “是……”黑衣人满头大汗、急急喘答,“你是指渡边相一那老小子!”
  “就只有他吗?”流川风子冷嗤道。
  黑衣人连忙跪下,+总堂主,请息怒!属下知道了!“
  “其他人也知道了吗?”流川风子用力拍了身后的水墙,裂痕倏现,力气之大可见一斑。
  “知道了。”所有手下无不忙着应声。
  “哈……”流川风子像疯了般大笑着,瞬间又换了张脸,“起来吧!待会儿我会请猪木各转两佰万到你们帐户里,当作这些日子的慰劳,事成再赏。”
  “谢谢总堂主!”大伙转惊为喜。
  “不用谢得这么早,如果将事情搞砸了,全部连本带利地给我吐出来,再切腹谢罪!”他冷血地喝道。
  “是!”黑衣人没有退下的意思。
  流川风于阴寒蹙眉,“还不滚!”
  “报告总堂主。”
  “说。”他相当不耐烦。
  “山口家最近来了一个客人。”黑衣人战战兢兢地应对。
  流川风于仅是冷残地瞅着座椅下方的黑衣人,连尸都懒得开。
  黑衣人继续说,“听说,她是山口尝君的朋友。”
  流川风子纯白和服倏地一挥,“这种事也需要报眚?”
  山口尝君只不过是潜水协会的“不务正业”之辈!何足为惧!
  黑衣人陡地噤声。
  突然,一名站在黑衣人身边的蓝衣男子,神情紧绷道:“总堂主,属下有下文禀报——”
  流川风子盯视了他好一会儿,才开口,“上前来吧。”
  蓝衣人连忙趋身前去,跪在他的面前,低声道,“她长得很像小铃子小姐。”
  瞬间,阴鹜的黑瞳掠过一闪即逝的负伤眸光。
  “下去!”冰冷地控诉着蓝衣人的多事。
  蓝衣人不明就里,连退下。
  “全部退下!”阴惊的喝令再次传出。
  人去楼寂,流川风子霜冷的脸终于现出幽幽追思的柔情……
  “小铃子……”他想去会会那个长得很像小铃子的女人。
  那个曾经属于他的女人!
  第三章
  “蝉催残暑去,雁带早凉来,红叶万山霜,围篱菊醉时。”这一直是纪香缇对山口家后幢别院的感觉。
  “真美。”她低喃赞美,雪白的和服将她挺立于枫红中的身姿,映照得更加清朗晶透。
  “景再美,也比不上人娇。”山口贺夫不知打哪儿冒出来,潇洒不羁地衔着一根草枝。
  杏腮微红的纪香缇,不知该拿他怎么办,只好仰首继续欣赏美景。
  “我们山口家最美的地方不是雕梁画栋的建筑;也不是四面花海的缤纷绚彩;而是这‘寄月湖’”山口贺夫漫不经心的双眼,这时有了别于以往的光泽。
  “寄月湖?”寄情于明月?意境真美!
  纪香缇对它多了一分眷慕,但看到湖水,浑身却不自主打着冷颤。
  “来吧,我带你去。”他鼓励道。
  “不……我想,留在远处眺望,更可看出它的风情。”不知为何莫名地异水,让她再裹足不前。
  “寄月湖不该远观。”他执意拉起她的小手。
  她利落地甩开他,再一次为自己矫捷的身手诧异莫名,“我……对不起。”英文流利地脱口而出。
  这表示,她可能受过西方教育,而且是个练过防身术的矫健女子?
  “是我太唐突了,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对。”绅士地令自己有些惊讶。
  “没关系。”纪香缇扯了扯香唇,无意再责备,也不愿往前一步。
  “寄月湖在开凿时,我父亲特别引进华严瀑布的溪水注湖。它不但甘美无比,而且澄凉清澈。”他继续说道。
  “哦?”她有点被打动,想一尝它的沁美。
  “这还不是寄月湖最神奇的部分。”他瞒向湖面。
  她随着地的目光,回到那波光邻邻的湖面,委实不知这金澄澄的湖面之下,还隐藏了什么样的玄机?
  “一夜,我父亲乍醒,忽见这湖被月光映照的像是被仙人洒了金粉般地灿亮耀人,次日,这湖水便多了
  一项美丽的传说。“他勾了勾性感薄唇。
  “什么传说?”她眨着无邪的眼,兴趣盎然地问。
  “尝一口寄月湖的水,即可心想事成,尤其对婚姻、爱情最有效!”顷刻间,他为自己突生的浪漫感到荒唐。
  这些事都是下人说妁,他从没尝过、也不信,倒是在湖里面游过几次泳,被老爸狠狠骂了好几回,说他不该折断池里的花极。
  “真的?”她不知该求些什么,却为这传说心动。
  “你也想尝一尝?”山口贺夫精明地读出她的企盼。
  “我……”她犹豫了好一会儿,“那该求什么呢?”
  “求我们花好月圆啰。”他又不正经了。
  “你……别开玩笑!”她瞪了他一眼。
  他的确是个俊美无俦的男子,可是……为什么她却一点儿也不心动呢?脑海反而闪现山口尝君的身影!
  “哈!我是认真的。”他似假还真地逗着她。“来,我们一起去喝一点,两个人同时喝,那就更灵验哦!”他这回有备而来地再次钳紧她,任她如何使劲儿也挣脱不开。
  “不——要——”她哀咛地拒绝。
  她怕……她怕……怕水!而且,她根本不想和这个男人厮守一生啊。
  “别怕,就当是做个小小实验,好玩嘛!”山口贺夫一旦执意,不达目的绝不妥协。
  有时他也会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不解,但就是没法控制意欲而希的念头。
  “山口贺夫,放开你的手,我真的不要喝、我不要,”泪水几乎夺眶而出。
  山口贺夫就是不肯松手,“因为我不是我大哥吗?”说不出是妒还是怒,直感到胸口闷窒得很。
  纪香缇突然哑口无言。是往了他吗?还是……不愿意靠近水边?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山口贺夫以为他二语道破,仿若旧创被人硬生生的扯痛,更决意拉她到湖边。“喝一口,就一口,随你许什么愿。”猛地,掬了一掌心的湖水,逼近她的唇畔,“喝!”
  “不——”她拼命地挣扎,身子在瞬间进发出潜在的力量,挣脱了他的禁锢,却也同时失去重心往前倾,栽进了湖中……
  山口贺夫见状,霍地清醒——
  他……做了什么事?天杀的!他真该死!
  “救……命……”纪香缇慌乱地拍打湖面,连喝了好几口湖水,一径地想着——“山口尝君救我,救我!”
  突然,山口尝君出现,跳进了湖里,一把抱住即将灭顶的纪香缇。“别怕。”他安慰着。却也在上岸的那一刻怒然大喝,“贺夫,如果她有半点闪失,你自己提着头来见我!”啪地一巴掌打在山口贺夫的脸上。
  山口贺夫怔住了。
  大哥……从没有动手打过他,从来没有!更别说为了一个女人打他!
  他没有反击,只是伫立在原地,目送他们离去。
  是他的坚持造成了这次的错误,他无话可说,但心头却隐隐失落……
  不知是为了兄弟之情不如男女之爱;还是纪香缇不愿接受自己而失望?困惑就像被扰乱的湖水,见不到原本的清澈。
  山口尝君抱着浑身打颤的纪香缇往自己的卧室疾行,心中似有一道滚烫的熔岩直濯而下,灼得他一身躁闷。
  为什么这个笨女人会一径地往湖边走去呢?
  本想狠厉地痛骂她一顿,伹见她唇寒凶颤,到口的话全被逼了回去。偏偏怒气怎么也压不住,才一到房门边,他就粗率地踹开木门,“砰”地巨响,也将怀中的她吓得紧紧抓着他不放。
  “到了,去换衣服,免得二度感冒更记不起自已是谁!”他盛怒的道。
  “嗯。”纪香缇几乎可以听见自己嘤泣的哑音o
  “换了衣服再哭,免得发烧!”到口的关心硬是被山口尝君说成指责。
  “我……我……知道。”纪香缇心惊胆颤地饮泪,却不知该怎么做。
  “换衣服啊,难不成希望我帮你换?!”山口恼怒的情绪因她柔弱、无助的神情而泛滥。
  “不。”她好生委屈。
  “那还不快换!”他粗鲁地将她推至屏风后头,明明担心她纤弱的身子骨,受不住这沁寒的湖水折腾,偏偏又表现得像个急躁粗心的冷汉。
  “可是……可是……”她硬是逼退珠泪,凝视他。
  霎时,山口尝君慑于她的丽颜,怔忡地怎么也开不了口?更找不回自己先前霸气、盛怒的声音。久久之后,他终才以低哑的声调问着,“可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的衣服在哪里?”她这才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哦!”该死!每天都是下人为她准备衣物的,难怪她……歉疚倏地爬满那张俊美无比的脸庞,“我叫人拿来,你赶快将湿的衣服脱下,先穿我的!”
  “谢谢。”她娇弱嗓音,低若林中穿梭飞舞的精灵。
  山口尝君迅速返至屏风外,推开一门之隔的房间取了衣服,再次匆匆折返纪香缇的房间。
  才一回屏风前,山口尝君就为光线映照出她玲珑有致的身影而心动不已……
  全裸的女人他不是没见过、魔鬼身材的女体亦不乏见,只是投射于屏风上的美丽身影,较前者更具有诱惑力。
  登时,他胸中犹似百兽奔腾,躁动几乎不能压抑,紧紧抓着手中白蓝相间的和服,他深深喘了口气,旋即偏过头,呼吸仍然急促,久久不能平复,下腹似有潮骚,来来回回冲撞着!
  仿佛赌气似的,他用力将和服抛进屏风,“衣服拿来了!”便倏地反过身子,打算回房冲个冷水澡。
  岂料,向来出手无误的他竟没丢准,和服落在屏风之外。
  “啊——”纪香缇只听衣服落地声音却不见衣裳,惊悸地蹲下身,遮掩着光裸的身子低语,“我没看见它。”
  自再见她旖美诱人身影,不禁痛苦的蹙眉,却也不得不折回屏风前。
  羞涩难当的纪香缇退到屏风的尾端,而山口尝君再次将和服抛到屏风架上,不知为何,突然间那面丝织而成的屏风倒了下来……
  “啊——”纪香缇惊叫着,仓皇的双瞳,在澄黄灯光的照射下发出宛若黑胆石的光彩。
  山口尝君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本能地睇视着慌乱抓着和服蔽体的纪香缇。
  凝见衣衫凌落、云鬓带水,几抹凌散的发丝遮在精巧的五官上,眼带几分迷蒙,仿是未醒的慵懒,裸露的脖颈,衬出纤纤细致的身形,冰肌玉骨、滑美动人,更有一股暗香袭人,闪现出楚楚风韵。
  须臾间,山口尝君将她一拥入怀,住她的丰满牢贴在自己的胸腹间,感受最真实最原始的蛊惑律动
  不知是惊、是慈,还是悸,纪香缇就是不敢动地任他拥着自己,听着他鼓动心跳,臆测着可能会有的发展。
  旋而,山口尝君利落地扯开身上湿透的衣服,光里的胸膛贴着她隔着和服的娇躯,有劲的手游移,享受着如缎般美好的触感。
  身下的人儿对这般迷人的挑逗,不知该怎么反应,只能直立起身子更加地贴近他,任感觉飞升……
  山口尝君以敏锐的指尖继续撩探,感到女体己渐放松,他的手再次收紧,唇也印了下来……
  两唇相触仿佛火山爆发,一发不可收拾。阻隔的和服也在这时弃守落地,裸露的酥胸坚挺地胀痛着,牵引着她身体的每根神经,更加敏锐感觉他一次次的碰触……
  彼此间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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