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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潮王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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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此间天生的契合感,疯狂地席卷了双方的残存理智,渐渐地,二人体内的骚动已凝聚成一团热火,只待最后的引爆。
  “你——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他吐气道,口气温柔得连自己都无法相信。
  “你、你——说什么?”她听见耳边传来他那如爱抚般的日语,很想知道他对自己说了些什么。
  他未回答她。缠绵的吻立时吻住她的唇,不许她出声,修长的指滑过她光裸的背脊至双臀,或拧或揉
  “哦——”她颤抖地低声吟哦,双腿几乎无力承担她纤柔的身子。
  他撑起她全身的重量,霎时觉得她真的好纤弱。
  炽热的欲火似在狂烧,不明所以的颤栗也在身体的深处撩探,和着兴奋紧窒越发地在二人体内狂燃。仿佛只有合而为一方能歇止。
  “让我爱你。”他又说了一句日语。宛若说给自已听似的,并非用她所熟悉的语言表达。
  “什——么?”渐红着脸问,宛似迷途的羔羊。
  他又静默不语,只是吻着她。但那吻却似狂风遽雨,越发地激扬,似要倾出所有连他自己也不明白的激动。
  “叩!叩!”门声骤然响起,紧接着听见侍女谦恭的声音,“大少爷,纪小姐的衣服送来了。”木门外的中年妇女,跪地叩问。
  这敲门声将两人陡地拉回现实,浓烈奢华的热情飨宴瞬时结束。
  彼此似乎都感到隐隐的不舍与郁卒,却又不想触及,因为这事发展太快,快得让人无法正视。
  山口尝君清了清嗓音,一如以往淡漠地说着,“放在门口,下去吧。”
  “是。”侍女再次叩首,弓着身子慢慢退去。
  遂后,山口尝君弯下身子,将先前滑落在地上的和服拾起,仿佛目光没有焦距似的将衣服被在她的身上。
  “光穿上它,沐浴后,我会将侍女送来的衣服放在你的桌边。”
  双颊丑红的纪香缇只是一径地点头,“谢谢。”却也如沉睡的公主在菲力王子的一吻下苏醒了,再也不是个不懂世事的少女。
  但她没表态自己已改变的事实。
  女人的身体常在被所悦纳的男人开启时,有如春天绽放的花朵美艳无比。这即是宣布了一个事实——她们长大了。
  纪香缇感到自己的脸颊,似乎被一股无情的力道持续地拍打着,她想喊停怎么也发不出一语,额头仿佛被火钳烙过似的,喉间更火辣辣地无法吞咽。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热?
  “香缇,香缇。快醒醒!”
  山口尝君焦躁的声音似远还近、似真如梦。
  夜半时分,一向浅眠的山口尝君,忽然听到从隔壁房间传来香缇呓语声,赶忙起身察看,原以为她只是做噩梦,谁知趋前一看才发觉她满脸火红,伸手一摸,额头火热烫空,于是急忙叫唤,谁知怎么也叫不醒她,便不再犹豫地取出针剂,为纪香缇注射了一针。
  “哦……”她微微感到天崩屋塌,一根层梁正好打在自己的手臂。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没再听见山口尝君强迫自己苏醒的声音,才幽幽转醒……
  她微微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
  木门在这时小声地被推了开来,手揍着汤药的男子不知她已苏醒反倒显得诧异,尴尬地问着,“你醒了?”
  “嗯。”纪香缇从来未见过冷静自信的山口尝君,也有这不为人知的一面。
  她喜欢现在的他,像个“真实”的男人。谁说男人只有冷与霸?
  若不是刚才幸见他促窘的神情,她会以为他这外表绝美、近乎不似真人的男子,根本就是个一触即破的华丽泡影一旦梦醒,他根本不存在于真实的世界里。她喜欢这样的他!真的喜欢。
  “过来把药喝了吧。”他敛了敛心神,凝视着因落水而感冒的纪香缇。
  “我病了?”她精神很好啊!
  “嗯。”他刻意与她保持距离;怕会再次输矩。
  “我很好,我不想喝。”她倔强地拒绝。
  “我说你病了就是病了。快喝了它,这药得趁热喝,药效才显著。”他冷硬地命令着,压着一触即发的霸气与火焰。
  “你没听过,药即是毒,能不吃就不吃。”纪香缇无视自的权威。
  山口尝君闻言,眸中顿时掠过一道冷芒。
  向来只有他下达命令、他人听令的分,惟一能够支使他的人,也只有父亲山口冶夫,如今他的威倌竟受到一个小女人的挑战!“药是否为毒,端看人的健康与否而取用。我说你病了,就得服下它,否则我会亲自喂你!你希望我这么做吗?”胸口的簇火已烧至他的喉间。
  “你……你不会的!”她抬起下颚,作势反击。
  “你是喝还是不喝?”他诡谲冷寂地瞅着她,无视那根本唬不了人的作态模样。
  “我……我……不喝!”她豁出去了,谅他也不敢对她如何。
  显然她对男人太不了解了,或者该说她对山口尝君自头彻尾不曾了解过。
  他冷静地将汤药放在矮木桌上,忽然像只捷豹扑了上来,一把搂住她的柳腰,并将她的身子贴近自己跪坐在榻榻米上的双腿,认真地打着她雪白和服下的臀部。“我的话从不打折扣,这顿打是你自找的!打完以后,你还是得喝药!”他连打了她三下。
  “哇——”她不敢相信他真的采取行动,登时嚎啕大哭起来,本能地扭转过身子跪坐在他的前方,使劲儿地捶打着山口尝君的胸膛,“你凭什么打我?凭什么?你真可恶、可恨!”珠泪涟涟,有委屈、有宣泄,也有自己厘不清的情愫反复地折腾她。
  如雨的拳头就这么捶打着,直到打累、打够,她才止歇。
  “发泄完了吗?”山口尝君冷冷地迎视这一切,心动的感觉再次如初雪轻轻地飘落心田,可是他却强抑住这样的心旌扬动。
  纪香缇噙着泪、喘着气,却不再反抗。
  山口尝君端起桌上汤药,大含一口,另一只手将纪香缇扣进自己的胸臆,唇,跟着落了下来,强迫她接受他口中的药。
  药尽,唇暂离。
  纪香缇不可置信地瞠视着他,“你……你真是我见过最霸气的男人!”
  他只是冷哼,以手拭了拭唇边的药汁,“你记起自己是谁了吗?”
  她再次怔忡。她……是谁?
  “记不起自已是谁,也就是说,你现在的生命中只见过两个男人,一个是我;一个是让你险险淹死的贺夫!你说,是他霸气还是我?”他的话刺痛了她急于翻索的记忆。
  “请出去吧,我想静一静。”纪香缇心痛地说。
  “剩下的药,是我喂,还是你自己喝?”他不改初衷,坚持到底。
  瞥了一眼那碗汤药,她幽然地叹气,“我不想被迫喝药,你先出去,我会喝了它。”
  “不可能!”他冷硬的口气,像为尖锐的个性下了注脚。
  “求求你,我需要……一些私人的空间与时间。”她哀呢喃。
  不久,他终于起身折回一墙之隔的和室。
  纪香缇待他一走后,便将汤碗凑近唇边;闻了闻又放下,突地,不知那来的念头与抗力,她毫不犹豫地打开木窗,将汤药洒入园内的土壤中。
  她笑了,笑得诡侧。
  女人的心,一旦坚决起来,总像不畏烈火的飞蛾,以身祭火,只为求得一时的畅快!
  她是女人,而且是那种外柔内刚的女人。执意起来,更甚飞蛾!
  只是另一扇门外的山口尝君,不知自己碰上了和他一样硬底的对手。
  好戏上场,情慷也在此时更具张力。
  落英亭
  大约一小时前,纪香缇忽然接到一通自称是她“亲人”的电话,并约她一小时后在落英亭相见。为了一探真相,即使对那个“亲人”有戒心,她还是依约前来。
  身后的男仆一路跟着她,仿佛是受到主人的再三叮咛,以保护她的安全为首要任务似的。
  “你请留步。”她轻声地说着。
  “这是我的责任,请纪小姐见谅。”忠仆仍旧亦步亦趋地跟着。
  真像个尽职的保镳。
  保镳?
  纪香缇突然觉得这种寸步不离的保护,有种熟悉的感觉。
  难道,她以前就是这么被呵护着?她到底是谁?
  待会儿,见着她的“家人”得好好问问。
  走近落英亭,她没见着半个人影,男仆显然比她更机警,“纪小姐,我想是有人开你的玩笑,我们回去吧,免得大少爷知道了可不好。”
  “你说得也许有理,但是既然来了,就等一会儿,只要五分钟就好。”虽是询问口气,却毫不犹豫地跨进落英亭,摆明了不走。
  “那我陪小姐。”
  纪香缇睨了他一眼,更加肯定他是个如假包换的保镐。
  五分钟过去,她等候的人仍旧未出现,男仆再度催促,“纪小姐,我们真的该回去了。”
  “嗯……”她犹豫不决。不禁暗忖,约她来的人会不会因为“外人”在场而不便现身?;
  虽然这个理由实在牵强,但依他要她直接来落英亭见面,而非在山口家,就可判断此人的行径异常。
  或许……他根本不是她的“家人”,但却是个知道她身世的人!
  “纪小姐——”男仆的情绪随着时间的流逝而益发不安。
  “我没事,只想坐在这里货下花,据说落英亭的樱花有二分之一是出口家捐赠的?”她试图转移话题让气氛轻松些。
  “是的。”男仆与有荣焉地答道。
  “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守在我的附近,但不要让我看见你,以免坏了我赏花的乐趣,好吗?”虽说是询问,其实命令的意味十足。
  男仆无奈,只得遵从,“好的,纪小姐千万小心,有事请立刻大声叫唤筱原。”
  “好的,筱原。”她虚应道。
  男仆这才匆匆退开。
  第二个五分钟又过去了,纪香缇不禁怀疑是有人恶作剧,就在她跨出落英亭的台阶时,樱花丛中忽地闪出一道白光挡住了她的去路。
  本能地,纪香缇往后一退,娇容失色。
  “对不起,没吓着你吧?”全身雪白的男子,声音低哑地问着。
  “没——”同样身着雪白和服的纪香缇,才一迎上对方的脸庞时,霎时无言。
  这个男人一眼探去白衣胜雪,颈间还系了一条窄径的围巾,一头长发被整齐地扎成马尾,安格拉羊毛的小圆领毛衣,外加一件合身的灯心绒长裤,整个人看上去清爽地宛如终年积雪的北国的贵族。
  但他那张脸,却打破了先前给她的感觉。
  那是一张邪魅的脸,冷到极至却又邪冶地闪着狂妄。周身包围的疏离感让人自动与他遥遥相隔,也就无法探知他的情绪波澜。
  邪冷男子扯开笑容,“让你久候了。”
  “你——”他就是她的“亲人”?!
  不,不可能。
  他们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相同的;若有,只怕是这一身雪白的衣着了。
  “小铃子——”男子一闪神,径自落入遥远的回忆中……
  “小铃子?”她幽幽低喃。
  不,她不是叫纪香缇吗?
  “哦,你不记得我了吗?”他持续任追忆的情绪发酵,仿佛回到与小铃子相处的片段中。
  “你是谁?”她总觉得他不是在对她说话,而是和另一个女人!
  “我?”男子忽然间转醒般,凌厉的眸中跃动着不知名的自负与狂傲,“我告诉你我是谁,但这只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如何?”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娇颜冷凝了。她更加确定这人根本不是她的家人!
  “因为……”他竟附耳上来。
  她警敏地闪躲,“别过来!”
  “哈!你怕我?小铃子。”他刻意呼唤这个名字,借此满足缺憾的圆。
  “我谁都不怕!只是不喜欢有人闲来无事乱认亲!”美颜沉敛。
  “你们果然不同!小铃子。”男子这才死心仰天喟叹。
  “我不叫小铃子!”
  “那你是谁?”寒光的眼眸,孤绝地凝向她。
  “我是……你没有必要知道。”她转身就走。
  他拦住她的去路,“你不记得自己是谁,所以才会在‘亲人’的召唤下与我见面,对吧?既然你失去记忆,又怎知道我不是你的亲人?”
  为了打探她的身实身份,他可是费了好一番苦心,岂知派出梁子的答复竟是——“不知她是谁,听说好像失去了记忆……只能确定,她是山口尝君一个很重要的朋友”。 去何从
  原以为这只是山口尝君要的一点小花样,为一探真假,他便以“亲人”为饵,试试看这位娇客是否会依约出来。
  她是来了!可是,现今看来,她真的失去了记忆……不过!
  流川风子心中忽然有了个计划。
  “你?”这个男人诡诈地令人防不胜防,“你究竟是谁?为什么找上我?”
  “哈!我可以告诉答案,但是老话一句,你保证不对任何人言及我是谁。”鹰隼深沉的眼,净是胜负已定的笃定。
  “好。”反正说个小谎,也没有什么损失。纪香缇忽而螓首微仰,绽出绝丽的笑容……
  男子登时神色一幻,幽渺晃首,“敝姓流川,至于为什么找上你,这是我个人的小秘密。”
  “纪小姐——纪小姐——”原先走开的男仆远远瞧见流川风子的背影,急呼呼地高声嚷着。
  “我得走了,下回见,小铃子。”他执意这么叫着她,话落,白色身影亦消失无踪。
  纪香缇面对他如此快的身手,疑惑更深了。
  他到底找她做什么?
  “纪小姐,你没事吧?”男仆关心的口吻有着自责。
  “没事。”彩虹般的双瞳漾起了迷惑。
  “他是谁?”男仆不放心地迫问。
  “一个问路的人。”她也不知道他是谁。
  男仆纵使不信,也无可奈何,但却知道这事得向大少爷报告。
  第四章
  “说!他到底是谁?”山口尝君火药味十足地逼问。
  “谁是谁?瞧你说话的样子好像炮火乱轰,也不怕老天听不下去,劈下一道雷来。”纪香缇火爆地回应他,存心让他不好过。
  “看来你的感冒好了,牙尖嘴利浑身是刺。”山口尝君铁着脸回讽着。
  “话不投机半句多,你请吧。”纪香缇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就是不想隐忍他的无理取闹。
  “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可以为所欲为?”他怒道。
  “我知道这是哪里,但我仍不喜欢别人莫名其妙地对我颐指气使,像是我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似的。”她迫使自己的声音听来轻柔而不带杀伤力。
  “他是谁?”他也压低了嗓门,不过困兽般的咽哑声,在在显示他的焦灼与不耐。“你去落英亭和什么人见面?”
  “筱原没告诉你?”她也不知道他是谁啊!他说他叫流川,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要听你亲口说。”语气平平,但听在她耳中银阎王问话没两样。
  “其实,我知道的大概和筱原向你报告的差不多吧。”
  “废话!我要知道他叫什么?来找你又有什么事?照理说,你在日本这件事,除了你、我的家人,应该没有人知道。”
  “他说他是我的亲人。”她幽忽出声。
  “他有没有说他叫什么?为什么不直接到我们家来见你,而要约在落英亭?”
  “没有。”她说谎了。因为她想知道那个邪冶男子为什么会找自己。
  “没有?”他不信。
  “嗯。当我想问他为什么找我时,筱原就出现了,所以什么也没问出来。”香肩一耸,仿佛真的没有那么一回事似的。
  “你先休息,如果他再找来就直接告诉我,别一个人冒险。”他知道她骗了自己,因为眼睛是不会说谎的。不过,既然她不想说,强逼也绝对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看来,只能靠自己了。
  “哦。”她虚应以对。
  铃……屋内的电话却在此时响起。
  山口尝君与纪香缇同时抓住话筒。
  她妥协地放开手,直觉地知道这通电话是找自己的。
  “喂?”山口尝君也隐约感觉这通电话是香缇的。
  “大……大少爷,纪小姐的电话。”对方连忙应道。
  “谁打来的?”他冷声问着。
  “他说,他是她的家人。”筱原恭谨应对。
  “接过来。”他却没有将电话转给香缇,“喂?”
  彼端的人听见山口尝君冰冷的声音,迟疑了一会儿,不肯挂上电话、也不出声。
  “喂,哪一位?”越是如此,山口尝君更加肯定对方绝非纪香缇的家人。
  宛若拔河的两端,谁也不肯先挂上电话,任由时间虚耗。
  旁观的纪香缇终于划破沉默,“找我的吗?”
  “不是。”山口尝君恼怒的切断话源。
  “不是吗?”心有灵犀似的就是知道他也说谎了,亦如他知道她骗了他。
  可是,谁也不想揭开这“欺骗”的话题。
  是夜,漆黑的晚秋让季节带着那么点沁冷的色调。
  就在山口尝君打算就寝之际,中指上那颗从不曾脱下的海蓝空宝石戒指,忽然泛着海潮般的泽光,这表示有不寻常的事发生了!
  他从榻榻米上翻坐起来,倏如一头飞豹打开和室的房门,冲入庭园的寄月湖边,他褪去身上的衣物并藏入石缝中,便如一尾精溜的鱼儿噗通地钻入湖底
  几秒钟后,湖面归于平静。
  夜,继续绽放它独有的吊诡与神秘,只是湖底下正酝酿着漫天风暴……
  黎光乍现,晓风轻拂,又是一天的开始。
  山口尝君拖着疲惫的身子往房里走去,就在准备回到与纪香缇一墙之隔的和室时忽然转念,他轻巧地推开她的房门,缓缓走近熟睡中的纪香缇身边
  微弱的光影斜照着紧闭双目的美人,睫如蝶飞鬓发如云,宛若缕缕勾魂的丝带,悬勒住疲乏困顿的游子,再也不愿远游。
  山口尝君的手不听使唤地凑近纪香缇的粉颊上,却在贴近妹丽容颜的刹那打住了——
  他在做什么!
  和着惊悸与恼怒奋力地抽回手,却将睡梦中的纪香缇给扰醒。
  是本能,也是多年的训练,她几乎在睁眼的同时,准确无误地抓住逃离的硕臂,“是谁?!”
  山口尝君委实没料到她会醒来,持续未散的恼怒与困窘,令他的回答既霸气又牵强,“你希望是谁?”
  “你怎么在这里?”她探了探窗外的晨光,好奇他到底在她房里待了多久?
  一种女孩子家的羞涩,登时让她坐立不安、双目不住地游移。
  “我只是想来看看我的病人可有好一些?”
  这话听在纪香缇的耳里却像是挑衅,于是反问:“如果没有好些,你是否又要强迫我喝药”
  “聪明的女孩。”他顺水推舟。
  “哼!”她嘟起红唇,脸上写满了抗议。
  猫逗老鼠的游戏霎时战胜一夜的疲累,也令他暂时忘却它可能带来的狂涛巨浪。
  这时和室的门被刻意敲响,浑劲有力的嗓音也在这时传进屋内,“什么事谈得这么开心?大哥。”
  “淮教你躲在门外当探子?”山口尝君那双火红的眼神顿时犹如两簇鬼火,瞪视着未得允许就踏入屋内的山口贺夫。
  “我可不敢!是老头要我来请你今天早上九点去接渡边百合,而且命令你,千万别怠慢了人家。”不正经的邪笑又逸自那张骗死人不偿命的脸庞。
  “要去你去,我没空。”山口尝君绝冷以对。
  “你自己和老头说。”他还是一派悠哉,无视大哥的冰森。
  “山口贺夫!”山口尝君委实恼恨。
  山口贺夫此刻却将注意力转向已整装完毕的纪香缇身上,嘴角噙着一抹等着好戏上场的逗弄。“小美人,还是你劝劝我大哥吧,我们老头的脾气可是出了名的难缠。”
  “我?”她感到一头雾水。
  山口尝君去不去招待那个叫百合的女孩关她什么事!但……为什么喉头忽然有种被人掐紧的感觉?
  “说真的,这可是身为山口家长子才能享有的待遇,渡边家的百合小姐,可是出了名的美人……”山口贺夫继续在一旁扩风点火,“除去这个不提,渡边家在日本也算是个有名望的家族——”
  “山口贺夫,你够了没!”山口尝君不待他说完,便打断他的话。
  “奇怪,我又不是说给你听的,我这可是特地说给小美人听的。”边说,他还不正经的对香缇眨眨眼。
  “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许再叫她小美人!”山口尝君的口气越来越冷。
  “啧!啧!小美人,”山口贺夫不理会山口尝君的警告,仍继续说道,“你看——我大哥脾气这么坏,真的跟我家老头有得比。”
  “山口贺夫,你说够了没?”山口尝君咬牙道。
  “够了,够了。小美人!下次有机会再介绍渡边百合给你认识认识。哈……哈……”话毕,山口贺夫夹着高深莫测的笑,一路扬长而去。
  偌大气派的正堂中端跪着三个气质不凡的人,其中两名是已逾半百的中年男人,尽管他俩的脸庞明显地刻下岁月的凿痕,但那两双精眸如刀如刀,仍旧威仪照人。
  最令人玩味的是夹在他们中间的女子、自始至终螓首微低,端姿不变,一身水紫的缎质和服将她装点得如紫霞初现。
  原本寂静的正堂在下人奉茶之后,随即传来式谦的声音,“冶夫兄,打扰了上俊伟威严的渡边相一跪坐弓身,充分流露出日本人的礼仪之风。
  “咱们兄弟俩哪还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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