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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山有水有人家-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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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围着来福,秉着呼吸,看着何氏狂喜的哆嗦着伸手慢慢、慢慢的放到了来福的鼻子下面停了一会,接着何氏泪流满面的说了一句“俺的孩子没死,她还活着”,就大哭了起来。
院子里的人一阵欢呼,这时听着何氏的哭声,也没有替她心酸了,大家都为她高兴,纷纷说着这孩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祝福话。刘何氏揽着何氏也高兴的痛哭了起来。
“你们别光顾着哭啊!赶紧找郎中看看孩子没大碍吧?”看着惊喜的哭啼的于家人,文管家提醒道。
“对,对对,多亏了文管家提醒,老四你赶快去找李郎中,来家里给来福看看”老于头赶忙让于老四去找郎中。
“把来福儿给我”欧阳元风伸着两只手对何氏说道:“我园子上有专门给我看病的郎中,他的医术很高”何氏用衣袖慌忙擦干脸上的眼泪,对欧阳元风感激的说道:“真是太谢谢欧阳少爷了,我抱着孩子跟着你去就行了”
“那好,快抱着孩子跟我走,文伯你先跑快点去园子里找汤郎中,让他到离谭居等着”欧阳元风看着文管家快步跑了出去,领着抱着孩子的何氏和于海等向园子赶去。
一伙人来到离谭居,汤郎中早已等候在门口。看到他们汤郎中赶紧从何氏怀里抱过孩子进去了,除了于海夫妇俩和欧阳元风,其余的人都站在了门口着急的等着。
来福被何氏抱在怀里跑的时候,就有了一点意识,再被汤郎中在脖子上一通检查伤势,就彻底的清醒。醒过来的来福感到胸闷嘴痛,脖子后面更是火辣辣的疼,喵个猫的,那个该死的妮子,跟她有仇啊!同时来福心里也算是对孙氏有了新的一成认识。那个孙氏为了钱是啥事也敢干哪!感觉脖子要被勒断了似的的疼,不用摸也能感觉到她的脖子一定被勒破了。
来福想起自己经历的一切就后怕,她从来没有像此刻似得盼望着自己快快的长大,长大先不说别的好处,至少有自保的能力,不再受今天这样的罪。
何氏看着脸色还有点青紫的来福,压抑的抽抽噎噎的哭泣出声。
于海看着床上失而复得的女儿,床前抽涕的媳妇,红了眼睛他轻轻的劝何氏道:“来福娘快别哭了,咱女儿吉人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何氏哭着说道:“我怎么也不成想姓孙的能对咱闺女下这样的黑手,你不知道,我从厨房里跑出来看到红梅捂着咱闺女的时候,我心里有多害怕,孩子爹,你说咱哪里对不起她了,她对咱行这样的恶,做这样的坏。”
于海看着小女儿也是一阵后怕,他想起老二那俩口子就气得浑身发抖,在这儿他却不便多说些什么,只是拍了拍何氏的肩膀小声的说道:“你放心,今个这事,咱闺女受的这罪,等回家咱再慢慢给老二一家子好好算算帐。”
欧阳元风在一边听到于海俩口子小声说的话,眼中寒光一闪,他看着汤郎中给来福检查完包扎好伤口,来福迷迷瞪瞪又睡着了,就赶紧紧张的问道:“汤伯怎么样?”
汤郎中摇着头感叹的说道:“哎呀,真是作孽啊!下手也太狠了,幸亏这女娃娃的命大啊!现在看着暂时是没有什么大碍,还得过两天看看再说”汤郎中停下想了想说道:“少爷这娃娃不宜再来回挪动,您看是否让孩子的父母抱着孩子到我居住的……”
欧阳元风抬手止住了汤郎中的话,“汤伯不用这样麻烦,就让来福在这儿吧,只是要劳烦你老来回跑了”汤郎中现在也住在园子里,是文夫人在世的时候为欧阳元风调理身体专门请的郎中,很得欧阳元风尊重。
汤郎中摆着手恭敬的说道:“老可怎敢当得起劳烦二字,这本来就是我的职责所再,既然少爷让女娃娃在这儿养伤,那老可就下去写药方了”
“行,您写完方子给文管家吧,他知道该怎么做”欧阳元风边止住要跟着汤郎中去拿药方抓药的于海,边对汤郎中交代道。
汤郎中出去了,欧阳元风看着于海俩口子认真的说道:“于大叔于大婶,我有件事要与你们商量?”
于海躬身行了一个大礼,满脸感激的说道:“欧阳少爷您是我们家的大恩人,还说什么商量,有事您尽管吩咐,我于海一定照办”看着来福掉眼泪的何氏也,感激的一个劲的点头附和。现在于海俩口子从内心里对欧阳元风充满了感激之情。
欧阳元风赶紧躲开了于海行的大礼,摆着手说道:“于大叔于大婶您们太客气了,其实说起来,事情也是因我而起,如果不是我给了来福玉佩,也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我很内疚。”欧阳元风满脸的内疚接着说道:“我是有件事拜托于大叔于大婶,我打算搬到西边的庄子上住,可那儿没有看庄子的人家,我要住到那儿去,有许多的不便之处,我想请于大叔一家和我一块住到庄子上去,顺便帮我管理一下那边的几十亩地。不知于大叔于大婶觉的可否?”
正文 第二十五章 火速分家
欧阳元风留下一句“大叔你别先急着答应我,和大婶商量一下,在给我个准信吧”就出去找文管家了。
“我一会儿回家跟咱爹娘说说,咱就搬出来吧,省得给老二那三口子在一堆住着闹心”于海看着何氏坚定的说着,随即叹了口气感慨的说道:“来福娘,说起来咱这次又欠了人家欧阳少爷一份大人情,要不是人家让咱看庄子,咱就是再不想和老二他们住在一个院子里,咱也没有地方搬那。”
何氏像是没有听到于海说的话似的,看着睡的不安稳的来福,眼泪含着泪幽幽的说道:“孩子爹,咱们分家吧!”
于海满脸的为难,“我是家里的老大,这父母健在我们搬出去住已属不孝,这再提分家就有点说不过去了,邻里邻居咋看咱啊”
何氏猛的抬起头盯着于海,发狠的压低声音一字一句的说道:“哪怕是被人把脊梁给戳断了,被邻里邻居唾沫星子淹死了,这个家也得分,我是不愿意再和那个姓孙的在一块过一天了,更不会再让姓孙的动我的孩子一根手指头。你要是怕别人在背后骂你不孝,俺娘几个不连累你,咋俩和离,我带着几个孩子去庄子上住就是了”
于海急了,压低声音呵斥道:“你这是说的啥话,孩子都那么大了,你既然跟我和离,你这是咋寻思得啊?再说了,我是怕别人骂我吗?为了咱孩子能个个都好,就是让大家指着的的鼻子骂,我又怕啥,我这不是怕咱俩要是背上了个不孝的名声,对咱这六个孩子不好吗?这些年我对孩子是个甚样的心思,你难道不清楚啊!”
何氏的眼泪掉了下来,她抬头看着于海悲切的说道:“大海,别人这样看我说我,为了孩子我受了,可是我心疼你再跟着受别人的指责啊!呜呜呜”
于海鼻子一酸,红着眼睛揽过呜咽的何氏,轻声的笑骂道:“你个傻婆娘,我是你的男人,孩子们的爹,为了你们就算受点屈,那又算个啥?你个没脑子的,以后再说这样的话,我决不饶你,听到没?”
何氏在于海的怀里一个劲的点头附和,哽咽的说不出话来。等了一会,于海轻轻推开何氏,抬起手给她擦着眼泪,笨拙的说着心疼的话:“别再掉泪了,你今个掉的泪够多的啦,你瞧你的眼肿成啥样了,我看着心里不得劲。你说分家我听你的就是了,等会儿我就跟欧阳少爷回话,我们愿意去庄子上去。”
何氏抬手用衣袖擦干净眼泪,拉于海坐在床边上,担忧的小声问道:“你说咱爹和咱娘能许咱分家出去单过吗?”
于海心疼的看着来福,愣了一会才低低的说道“咱是为了甚提分家的?咱爹和娘咋能不明白。心里不舒服也不会很挡咱们的,必定会许了咱的,只是”于海转头看着何氏歉意的说道:“只是咱家现在的这个情况,老四没成家俩个妹妹没出嫁,咱家底子又薄,虽说现在租种了西坡那几十亩地,可是今年才收第一茬麦子,交了租最后还剩多少粮食还不知道。咱心里要有个数,这时候要分出去,咱爹娘能给咱的东西怕是没有多少。”
“我知道,就是家里甚东西都不给咱,我也不会说一句嘴的;我们是当大的分出去单过本来就不对,我又怎会在意这些,要不是老二家的我说什么也不会提出分家的。至从嫁到你们家,这十来年里咱爹咱娘对我当亲闺女一样待,这样分出去单过我想想心里就感觉对他们不起。要不咱就别要家里的东西了,搬到庄子上,以后咱努力受累好好干几年,还愁没有好日子过”何氏的性子本来是个要强的,本来就没想拿老的东西。听到于海的话不在意的说出了她对以后的打算。
“我知道你不在乎这些,就是觉得对不住你,这些年来你没白没黑的干活,跟着我受了不少的罪。要是咱什么东西也摊不到,你又得跟着我多受几年的罪,我这心里……”于海心里像噎了一个疙瘩似的说不下去了。
何氏被于海几句烫贴的话说的辛酸又欣慰:“你能说出这几句话,这些年跟着你吃的苦也值了。……”
于海打断了何氏的话,“你越这样说我心里越不得劲,别管怎么说,这辈子我于海是对不起你们娘几个了。还得让你们娘几个跟着我受几年的罪。啥也别说了,我一会儿先去回了欧阳少爷,随后我就家去跟咱爹咱娘商量分家的事,我出去让来福大姨进来陪着你,一块看顾着咱女儿。你就别跟着我家去管这些事了,好好的照顾孩子。冬桃姊妹几个你也不用挂念,我让咱娘先帮着咱照看两天。既然要分就趁早分利索了,今天我就不过来啦,请咱大爷还有本家的几个长辈主持着帮咱们分家”
何氏点着头,心里难过的看着来福又低声抽泣起来。于海拍了拍何氏的肩膀,又心疼的看了眼来福就出去了。
书屋里,欧阳元风听到于海的话,烦躁的心才放了下来,他对于海说道:“紧挨着庄子有一片空地,你们要是哪一天觉得住在庄子上不方便了,也可以在那块空地上盖房子住。至于以后你们也无需担心,到时候我就把那儿的地租给你们家种就行了。”
于海感激的不知道的说什么好,深深地给欧阳元风鞠了一个躬,道了一声谢,就赶紧家去和老于头、于佟氏商量分家的事了。
欧阳元风在于海走后,并没有去离谭居再看来福,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想起刚才文管家的话。文管家听到他对于海一家人的安排之后,惊讶之后就是满脸的不赞同:“少爷,这可是把全部的家当都交给了于家人啦,您这样做有点意气用事啊!这是万万要不得的啊!”
欧阳元风也是很奇怪自己的这个决定,还记得在他对于海夫妇俩说完之后,他自己也是吓一跳。自己什么时候做事不经过考虑就做决定了。可是当他想到躺在床上小小的来福时,他又高兴自己做出了这么一个好的决定。
欧阳元风实在是不愿意再看到,那么小那么脆弱的一个可爱的女娃娃,再受到任何一点伤害了,现在他一回想来福没有生息的样子,就心疼的无法呼吸。他也不知是怎么了,也许从来福的身上看到了他在那个府里生活的影子。他不在想来福像他似的,受了常人无法想象的……。他现在有一种很奇怪的想法,就是他想尽一切努力,来保护来福,让那个能笑到他心里的小孩子,不再受到任何人的伤害。
欧阳元风一想到这世上,还有一个需要他保护的来福,以后他会很长时间的看着她保护她长大。不在是孤单的一个人,他就忍不住欣喜高兴。有多少年他没像今天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了?六年还是七年,他也记不起来了,是从他娘亲活着的时候还是在他娘亲去世之后……
第二天下半晌,于海来到了离谭居。进屋就问了何氏来福的伤怎么样?晚上孩子疼没疼、闹没闹。
何氏抱着疼的一夜没有睡好,这会刚刚睡着的来福,闪着眼泪对于海小声的回道:“孩子疼的一夜没大睡觉,难受的出了一身的汗,孩子也没哭一声。我要是心疼的忍不住掉泪,咱闺女还对我笑,像是哄我开心似的。孩子爹这孩子懂事的让我心疼”
于海轻轻的摸着来福有点苍白的小脸,眼泪充满了心疼和愧疚。他抬起头小声的安慰何氏道:“快别难过了,如今家已经分完了,咱们从家里搬出去,以后再也不让咱孩子受这样的罪了。再好好的把咱们的孩子养大成人。”
何氏赶紧担忧的问道:“这么快把家分利索啦?咱爹娘生气了吗?你没再找老二俩口子算账吧?”
于海脸上带着不甘的说,老二俩口子带着孩子躲到孙氏的大姐家去了。原来何氏和于海抱着孩子走了之后,于佟氏闹着饶不了孙氏,老于头也恨得让于老二休了孙氏。于老二不愿意,孙氏又害怕。俩口子就带着孩子躲出去了。
何氏听到,寒着脸咬牙发狠的说道:“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姓孙的这辈子我跟她没完。”想起孩子一夜难受的样,她就恨不得撕了孙氏。
于海又轻描淡写的说了分家的经过。昨天于海回家跟老于头和于佟氏一说。老于头沉默的抽了一会旱烟,低低的叹了口气说了一句:“这分了也好,反正早晚都要分家”于佟氏只是默默的掉眼泪,一句话也没有说。
于海找来了本家的几个长辈,连夜把家分了。于海就按跟何氏商量的那样,除了开荒的十几亩地和吃饭的一套家私,于海什么也没有要家里的。还跟老于头许诺以后老四结婚他们会帮衬着。
何氏并没有怪于海没有和她商量就对他家许诺,心里只是有点空落落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把家分完了,。随即又打起精神对于海充满憧憬的说道:“孩子爹只要咱这几个孩子,好好的长在咱跟前。咱俩辛苦几年一定会把日子越过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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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我们的来福长大要带着家人致富喽!!!想知道来福是怎样带着家人发家致富的朋友们,敬请耐心的等待。请您们相信一定会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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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六章 一年之后
“来福,你别走那么快,要是摔倒了,我又得挨咱娘和咱大姐、二姐的数落”紧紧的跟在来福后面不错眼看着的荷花,数落着前面小大人似的背着手摇摇晃晃走路的来福。随即又不解的小声嘟囔着:“这院子都看了多少遍了,还没看够啊?真是的?就不能像小柱子一样老实一会啊?”
光阴似箭,转眼一年过去,又是桃红柳绿的季节,于海一家搬到这个庄子上一年了。这一年里于海和何氏带着他们的六个孩子,一家人在庄子上生活的挺平静温馨。来福也经历一些生理特征,例如长牙、坐、爬、到会走了,只是都比一奶同胞的小柱子要晚一些。
走路还不太稳当的来福无奈的向上翻了翻白眼,又是这几句话,就不能说点新鲜的?每天跟在她后面翻来覆去的就是这几句话,真是郁闷,至从她一年前差点去阎王殿报道之后,就在全家人的心里留下了深深地阴影。至从她养伤一个多月好了之后,全家人不错眼的盯着她,像是怕她再出什么意外的似的,尤其这个三姐最为过分,整天像条尾巴似的跟着她。
“于来福你听到了没有我让走慢着点?”荷花看到依然我行我素走着的来福嚷嚷道。
又来了,来福迈着小粗腿走的更快了,开玩笑这个庄子她还没有逛遍呢?至从来福费劲吃奶的力气迈出第一步之后,她就想自己参观一下住了一年的庄子。来福会走那天,就摇摇晃晃的把他们住的院子看了个遍,虽然在这之前家人也抱着她和小柱子在院子里玩,可她就是感觉不如她自己走着把这个临时的家逛遍有意思。
欧阳元风的这个庄子一共有五个小院落,来福一家住在最后的院子里,院子里有但向外开的一个侧门,从仅能容一辆架子车通行的窄门进去,就能看到院中的一棵一个人抱不过来的老槐树,六七月份槐花盛开的时候,满院都飘散着槐花那浓浓的清香。来福一家刚搬进来的时候,正是槐花盛开的时节,来福最喜欢的就是躺在槐树下的小蹋上,吹着兮兮的柔风,闻着浓郁的花香舒服的睡午觉。
这个小院有三间正房、东屋两间、放杂物一间、厨房一间,都是用砖瓦砌成的。这样的房子在十里八村也算是顶好的了,于海一家能住到这样的房子里,都从内心里对欧阳元风充满了感激之情,于海为了报答欧阳元风的恩情,一天到晚的在地里忙活,恨不得住在地里。何氏更是过分,每次欧阳元风蹭饭都变着法的给他做好吃的,每次何氏望着欧阳元风的时候,眼里都充满了疼爱和怜惜。“荷花,赶紧把小妹捉来,吃饭了”来福的二姐迎春喊道。
“唉,我知道了”荷花解脱的松了口气,快跑两步黏上正要向二门跑的来福,一把捉住她,抱起来得意的说道:“小家伙你还想跑,你那两条小短粗腿,能跑过你三姐我吗?嘿嘿,回家吃饭去吧你个小疯丫头”
这是对小孩的歧视,来福不满的瞪视着荷花。心中叹息,今天又逛不成了,还有一个院子没有看呢?她什么时候才能自己做主,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啊?
院子里的槐树下,来福一家人亲亲热热的坐在一块吃着饭,说着今年的收成如何,来年地里的庄稼又如何如何?
“娘的小妮妮,来娘喂你吃蒸蛋蛋喽。”从地里干活回来的何氏,洗完手照例是先喂饱来福,她在吃饭。
来福甜甜的笑着,乖巧的张开小嘴把那勺蒸鸡蛋吃进了嘴里。来福很爱这个疼她的娘。
“娘,小柱子都能开口叫人了,来福咋还不会说话哩?”荷花吃着饭问何氏道。冬桃喂着小柱子,温和的接话说道:“对呀,娘咱来福咋还不说话哩”闷声吃饭的来福的小四姐腊梅,抬起头说了一句:“来福没有小柱子聪明”。
“咋说你妹妹的,赶紧吃饭。以后不能这样说你妹妹啦,听到没有?”于海抬头请斥腊梅,又摸着腊梅的头慈爱的笑着说道:“妹妹是不会说话,又不是不能说话,你以后不能这样说你妹妹了知道吗?要疼你妹妹”于海是个疼孩子的,对这几个孩子,他都是当成心头肉似的疼,轻易不会呵斥孩子。可是碰到他小女儿来福的事,他就会特殊对待。如果说冬桃姊妹几个是于海的心头肉,那来福就是于海的眼珠子。他疼这个小女儿始终比疼那五个孩子多一点,就连唯一的儿子小柱子都比不上。
来福听的却很郁闷,她怎么还发不出声音呢?每次她趁着身边没人的时侯张嘴使劲想说话,可每次都说不出来,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她的声带上似的。每当这时候来福就很羡慕,和她一起出生的小柱子,瞧人家想要什么,一张口别人就知道了,而她每次想要哪样东西时,都得让姐姐们拿好几次才拿对。
何氏柔柔的看着这个失而复得的小女儿,无所谓的说道:“娘的小来福说话晚,不像哥哥似的的早说话,娘的来福,娘说的对吗?”
对,就是这样,来福不承认是她自己笨。来福认真的点着扎着冲天辫的头。她认真赞同的小模样,把大家都逗乐了。
何氏更是喜爱的不行,放下手中的碗一把抱起来福,对着她粉嫩嫩的小脸猛亲几口。“娘的小心肝呦,娘要是没有了你可怎么过呦?”一年前发生的那件事,在何氏的心理留下了消磨不掉的阴影。每次想起就一阵后怕。至从那次她也得了心慌的毛病。
这一年里,何氏也把来福当她的眼珠子一样的宝贝,比对小柱子还疼。每天晚上她摸着孩子脖子上,还没有消掉的淡淡的勒痕,就对孙氏娘俩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撕了她们。想起孩子受伤之后的那一个月里,过的真是心惊胆战,天太热伤口发炎,孩子高烧不退,几次汤郎中都说危险,看着孩子烧的通红的小脸,难受的两眼含着眼泪也不掉下来的样子,那时的何氏死的心都有。好在一个月之后,孩子才慢慢的好了,要不然何氏真是没法过了。
来福听到何氏的话,知道她又想起她生病的时候了。怕她娘再难过,来福赶紧用小手指着何氏放在桌子上的碗,嘟着嘴表示她自己饿了,来转移何氏的心思。
“哎呦,娘的来福饿了呀,娘给你喂蛋蛋”何氏放下心思,赶紧端起碗喂来福。
来福如愿的开心的吃起了专门为她开的小灶。那件事来福也是记忆犹新,一想起来来福还感觉脖子疼,嘴疼的。可来福并不像何氏似的,整天着揪着那件过往的事跟自个过不去。她从好了之后就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使自己强大起来,让别人伤不了她分毫。前世的来福性格就是这样,困难越大她的反弹越大。受的伤害越大她反扑的越猛烈。任她这次吃在自己是无力反抗的婴儿的亏上,且看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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