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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瓣洋葱不流泪-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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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说过:“我不关机,你随时打过来都没关系……”
这般的情况,即使是好如烈情般的死党,打了过去,也肯定要被数落成:“你啊,多大一个人了,还怕这个,快睡觉!”
而今,在这个世界上,在这个城市里,在某个角落,有一台手机是专守着你而闪着光的;有一个他会害怕你的害怕;有一个他会担心错过你的消息;有一个他,是为了你二十四小时开着机的……
亲爱的,那无数个深夜里,有谁的手机曾为了你而亮着?而你的手机呢?又是为谁而默默的亮过?
恋爱是项体力活(下)
女生宿舍说的最多的永远都是男人与——鬼。
苏爱爱宿舍最近似乎是与鬼杠上了,老钱从男友那搜刮来了日本恐怖片,四个女生挤在一张床上边尖叫边看。
老钱干脆摘了隐形眼镜:“好了,朦胧才是硬道理!”
糖糖,小美立即效仿,三只大瞎子眯了眼看得起劲,苏爱爱这个不近视的真是可怜了。
糖糖一把抢了爱爱遮在脸上的抱枕:“看,看,说好了一起看,不许使用道具!”
过了一会,小美笑起来,指了歪了脖子的爱爱:“你干啥啊你,正脸也不朝屏幕的!”
爱爱偏了脑袋,死活不回头,板了声音:“谁用道具!我这叫假动作,不用正眼,用余光瞟!”
四个活闹鬼折腾到凌晨,躺回各自床上。
过了一会,爱爱说:“我想上厕所了,谁要去?”
小美说:“我都想了很久了!”
糖糖说:“我也要去,以防万一我想去的时候你们都睡了!”
老钱说:“你们这群没出息的,通通下来,排队上厕所!”
如厕完毕,黑漆漆中,四人摸回床上。午夜两点,挂在门边的电话“铃铃”的响了,比催魂还厉害。
老钱说:“刚才最后一个上床的去接!”
糖糖苦脸:“坚决不接!”
响了三分钟,一个人也不下床,于是——自动断了!
小美说:“会不会有人整咱们!”
爱爱说:“阿单老说咱们楼晚上有鬼!”
糖糖说:“妈呀!午夜凶铃!”
老钱一下子跳起来:“岂有此理,我不害人就很对得起广大市民了,都欺负到咱头上了,一个个的仇人,男友电话全送上来,今晚,老娘不睡了!哇哈哈哈哈……”
奸笑声可谓是回荡在六号楼宿舍上空许久许久……
阿单宿舍不幸成为老钱的第一打击对象,苏爱爱披了外套被迫播号,心里阿弥陀佛,欧阳公子,不是我的错,冤有头债有主,你去找老钱!
电话那头响了很久,终于被人接了,对方“喂,喂,喂”了半天,是小手的声音,老钱好本事,硬是不说话,苏爱爱一宿舍捂了嘴,想笑有不敢笑,都卯足劲逼气。
对方挂了电话,513一干“鬼女”迅速哈哈哈大笑。
老钱继续重播,不把阿单播下来,她是不会死心。
电话依旧响了很久,果然是阿单接的,看来男生宿舍都醒了。
阿单一“喂”,老钱就开始放手机里小孩子“咯咯咯”的铃声,苏爱爱蹲在旁边头皮都发麻,这个世上果然是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小孩子笑了很久,阿单终于爆发了,大声骂:“操,见鬼吧!”甩了电话。
糖糖笑了出来,赶紧被老钱捂住嘴。
背景是小手的声音:“妈的,到底是谁啊,小朋友,去挂电话!”
小朋友的声音:“我不去,欧阳去!”
苏爱爱听到欧阳困顿的回答声,一下子微笑起来,然后是拖鞋的“哒哒”声由近至远,欧阳声音说得很快:“喂,你好,这里不是火葬场,这位朋友,有事请播110,无事请继续去死,谢谢合作!”“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苏爱爱蹲在地上,笑得站不起来,那欧阳是最爱睡觉的,这下肯定火死了,小美探了脑袋出来,直叹气:“哎,有你这样的女朋友吗,自己男友被整,被谁都乐!可怜的欧阳同学……”
第二日,熊猫眼爱爱遇上了站在楼下同样熊猫的欧阳。
苏爱爱见到欧阳想起昨晚就笑起来。
欧阳接过热水瓶,掐了苏爱爱下巴一把:“笑什么,那么诡异!”
苏爱爱谄媚:“您老昨夜睡得可好?”
欧阳打了个大哈欠:“不说了,接了一晚上的鬼电话,小朋友又说了一夜的梦话,今一大早又被老头的太极打起来了!”
话说S大每个班的辅导员抓逃课叫起床可谓风格各异。欧阳他们系换了辅导员,是个很有意思的小老头,据说要采用春风化雨露式的温柔教育,每每一早不是去掀被子,而是拎了一收音机,往男生宿舍楼下一站,开了最高的喇叭,开始打太极,慢慢悠悠的打上个全程,男生一个个全被吵下楼了。
苏爱爱天生不是骗人的料,愣是憋不住了,哈哈哈抱着肚子笑起来,欧阳偏了头,晶亮的眼睛一骨碌:“苏爱爱,你可别告诉我昨天的电话和你有关!”
苏爱爱赶紧脚底抹油——溜。
天生四肢不勤的苏同学哪里是欧阳兄的对手,被欧阳一声:“小贼,那里跑!”抓到怀里,两人一下子贴得亲昵。
初夏里,木槿嫣红的花在绿叶里攒动,一对小情侣站在绿意摇摆的树荫里。
微风吹动薄薄的衣料,箍在手臂上的指突然很热,那人眼里的光芒突然滚烫得灼人。
苏爱爱心里揣了个小兔子,正以五十米一步的速度满场狂蹦。
欧阳身上的皂香,口腔里的薄荷凉,鼻尖花朵的芬芳……所以的感官都变得异常明锐,心激烈的跳着,内心深处却又惴惴不安。
两人这样僵持了很久,校园里,自行车“叮铃铃”的擦过身边,远处的教学楼开始打钟了,食堂屋顶的烟囱开始冒出袅袅的炊烟……
欧阳缩回手改揉苏爱爱的脑袋,一手拎了水瓶,一手把苏爱爱拉到自己左边,淡淡的说:“走路横冲直撞,没个心眼!”
苏爱爱低了头,不说话,脸上一片红晕,呼,刚才差点……差一点点……
欧阳看了看表:“晚上我要去六阶自习……”
苏爱爱抬头“咦”了一声,欧阳挑了挑细眉,拍苏爱爱脑袋,好笑:“亲爱的媳妇儿大人,您是不是觉得我天天不用读书,成绩还能年级前三甲?”
苏爱爱点头。
欧阳接着说:“您是不是觉得我天天在外面吃饭喝酒打牌瞎混,屁股后面还有一群小姑娘跟着,风光无限?”
苏爱爱继续点头。
欧阳说:“您是不是还觉得我父母一定倍儿慷慨,每月给我一大堆银子随我吃喝玩乐?”
苏爱爱使劲点头!
欧阳一把掐了苏爱爱两个脸颊,哭笑不得:“你们女人都在想什么啊,这怎么可能!你是不是什么菠萝包上的女人看太多了!”
苏爱爱一本正紧纠正:“错!错!是面包树上的女人!你不学无术!”
欧阳敲苏爱爱脑袋:“谁不学无术,少给我看这些伤春悲秋的,到时候又拿我做实验!”
苏爱爱笑嘻嘻:“不敢不敢!”考“言”专家可是她们糖糖。
两人走上一段,欧阳叹口气:“我听一个毕业的学长说过,大学里最后悔的事是没有好好读书。我并不想这样。说着社会不公,用自杀来解决问题,其实只有提高自己才能有资格说改变!俗话说打倒上层建筑的本质就是打入敌人精神内部!”
苏爱爱点点头:“知道,屈服也是种反抗!活着比死了要更勇敢!啊,有的人活着,有的人已经死了……”
欧阳走在前面一步,回眸一笑:“苏爱爱,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的崇拜(葱败)我?”
苏爱爱认真的点头:“我现在特别的蒜败你!”
欧阳哈哈的笑起来,回身牵了苏爱爱的手:“再往前走走?”
她说:“好!”
又过了十分钟,她说:“欧阳!”
“恩?”
“我发现谈恋爱真的很减肥,老是这样走来走去,我都可以把学校地图画下来了!”
“……”
苏爱爱回去后和烈情聊天:“你说为什么谈恋爱就是走路呢,走来走去,路都要踏平了!哎,这年头,谈个恋爱还得体力好!”
烈情说:“哈,恋爱的开始都是这样的,你还想怎样?有个人愿意陪你踩踩小马路,谈谈小理想,再等个几年,你上哪去找这样单纯的男人?目的相当明确,要不结婚,要不上床!”
多年后,苏爱爱无意中闲聊,听见一个男性同胞抱怨:“大学恋爱都累死了,真没劲,成天就是走路!”
她那一刻才恍然大悟,在那片绿荫下,有个人拉着你的手,踏过一块块青砖石板,甘心情愿的陪伴你走过人生中的这一程,竟也是一种极纯净的幸福。
那段路上,说过些什么,为了什么抱怨,为了什么笑过……都已经慢慢模糊了,
随手捡起脚边的一片绿叶夹进书页,多年后无意间翻开,原来——依旧浅碧。
考试一结束,暑假就到了,火车票变得一票难求,还好是沪宁线比通畅,爱爱的票都是方歌帮忙买好的。
临走的时候,欧阳肯定是要来送的,阿单拖了小朋友特意来观赏某人送人,在一边兴灾乐祸:“俗话说送君千里终需一别,这两位兄台,这送都送了一个月了!”
欧阳甩了爱爱的行李,阿单小朋友怀里一人塞一个,装得很凶:“少啰嗦,来了就给得做苦力!”
自己拎了最沉的箱子,皱了皱眉:“苏爱爱小朋友,你这是搬家哪!”
苏爱爱轻松的拎起自己的小包包,笑得不怀好意:“你说要要送的,我当然拼命塞!”
欧阳同学无语望苍天,说得语重心长:“恋爱是项体力活啊!”
苏爱爱笑得比包租婆还狠,拍拍手:“开路吧,小长工!”
站台上,情侣还真不少,阿单看完戏心满意足的领了小朋友回去补觉。
欧阳拉了拉苏爱爱的手:“长点心眼,别老瞎疯瞎跑!”
苏爱爱点了点头。
“我晚上打电话给你!”
苏爱爱继续点头。
欧阳无奈:“苏爱爱地主婆,你是否该给长工点奖赏?”
地上的铁轨锈迹斑驳,站台上人来人往,各种表情都有,乘务人员吹起了哨子,远处,有辆火车进站,雾霭茫茫中,亮起了两个光点……
有个女孩踮起脚尖,偷偷的贴在男孩脸颊印下匆忙一吻……
是谁在偷偷的红了脸颊?又是谁在晨光中笑得笑颜如花?
车门自动打开,欧阳推了苏爱爱进去,比了个手势:“到了打电话给我!”
苏爱爱找位置,一抬头,后面的座位宋小乔和方歌坐在一起。
方歌微笑,站起来,伸手接过爱爱的行李,苏爱爱低声说:“谢谢!”
火车开始轰隆隆的开动,车厢的人叽叽喳喳,有人大吼着:“让一让!”有人在吵:“这位同志,你怎么瞎坐啊!”小孩子开始大声哇啦,宋小乔说话的声音就在后方……
苏爱爱不说话,有些东西如果没有看到就慢慢淡忘了,但看到了才发现心中有个地方还是会习惯的去在意的,这都是没有办法的,强迫不来。
叹了口气,把小包放在座位旁边,“啪嗒”一声,侧面口袋里一条银蓝掉落下来,轻轻捡起——哎,还有谁能在她包里塞这样的荷氏薄荷糖。
她回头的时候,站台已经远了,凭着熟悉还能找到依稀的身影……
在一个童话里,狐狸对小王子说:“你看,看到那边的麦田了吗?我不吃面包,麦子对我来说一点意义也没有。麦田无法让我产生联想,这实在很可悲。但是,你有一头金黄色的头发,如果你驯养我,那该会有那么美好啊!金黄色的麦子会让我想起你,我也会喜欢听风在麦穗间吹拂的声音。”
一年前的苏爱爱拖着沉重的背包走入这个陌生的都市,陌生的站台,陌生的方言,陌生的人流,所有的陌生让她巴不得四年之后和这个城市老死不相往来。
一年后的苏爱爱沿着银蓝的外皮撕开一条薄荷糖,清冽的香气染上指尖,其实这个站台依然是陌生的,只不过因为今天有个男孩为她驻留过这里,从此以后变成了她苏爱爱的麦田,即使以后听见这个城市的名字她都会立即的想起她的小王子来……
烈情,我一直觉得车站是个很神奇的地方,一条条斑驳的铁轨像掌心的纹路一般错综的延展开去,却又那么井然有序的运作着。谁和谁相遇,谁和谁擦肩而过,一不小心转了轨迹就已是另一个终点。我曾说过爱情是多么痛苦多么复杂的事啊,我曾说过再也不想谈恋爱了,可是,终有一天心会慢慢的再次跳动起来,然后,向着终点的温暖直冲而去……
BY爱爱
接吻是件可怕的事(上)
没有作业的第一个悠长假期,苏爱爱基本就是窝在家里当猪圈养,吃了睡睡了吃,偶尔逛街,偶尔聚会,自己都要为自己的腐败抹把汗。
皓子这人闲不住又组织了聚会,大夏天一桌人凑一起吃火锅,也不忘了猛喝啤酒,苏爱爱这人喝酒上脸,几杯就倒,一般能躲就躲能赖就赖。
这一次倒真是顶不住了,皓子还在那逮着人就灌,苏爱爱瞪着旁边脸不红气不喘的李萌萌实在是琢磨不透,同样是女生,怎么就那么能喝?哪儿训练出来的,她也去报个名儿?
她起身接酒杯的时候,在心里叹气:唉,这次该把欧阳和阿单这两酒坛子带着,看谁敢跟她拼!
突然,横空出了一只手,取了杯子。
苏爱爱转头,竟是方歌的笑脸。
方歌接了酒杯去,转了脸调侃皓子:“好了好了,想喝酒就找兄弟喝,别闹女生。”
皓子敲了敲酒杯,向来口没遮拦:“我说,你们一个学校的到底关系就比其他人好,都帮着挡酒了,好,算你的,你自己再加一杯,一人抵两……”
皓子跌跌撞撞的说着,被骗过去了。
苏爱爱却不好意思,背地里扯了扯方歌的袖子,意思是:算了,还是我来吧。
方歌换了只手托酒杯,另一只手在背后摆了摆,自己全喝了。
苏爱爱看着方歌站起来的背影,这个少年一直都在成长着,微微抽高的身材,瘦削的肩膀,有些东西似乎还和年少时一般,未曾改变过。
唉,如果是烈情的话,方歌也会义不容辞的挡酒的——即使烈情并不需要有人为她来挡。
末了,散场,李萌萌去洗手间,皓子在逗坐在位上的苏爱爱说话:“爱爱同学听说某些小姑娘最近谈恋爱了?”
苏爱爱头大,让皓子这名嘴知道了,那全班人也得知道了,第一个反应瞪方歌,方歌摇头笑:“不是我说的。”
皓子接过来:“不是小芳说的,是石头在网上见到我聊起的”又故作叹息:“唉,您老这种白首偕老型和我这种孤独终老型不是一派的,没共同语言!”
方歌好笑:“你孤单?孤单到每月短信超标?电话不停?QQ包月?”
皓子摇摇头,就差没拿把扇子在手里摆摆:“你不懂,单身就是一个人在食堂里吃馄饨!”
苏爱爱没好气:“恋爱就是两个人在食堂里吃一碗馄饨!”末了,眼珠一转,想到某首火了的南京方言歌曲的“喝馄饨”,大声问:“客官,阿要辣油啊?”
一下子把方歌和皓子乐得前仰后合,方歌眯起大眼笑,伸手摸苏爱爱脑袋。
苏爱爱笑得傻呵呵,方歌的手摸在头发上,像春日的暖阳拂过头顶,轻轻的,有柔软的温暖,不带任何杂质的,却让她的心一下子柔和起来。
她咧着嘴笑慢慢垂下眼,有些人看着是朋友,动作像好友,说话也如老友一般,嘻嘻哈哈,说笑打闹,可是,在心里却是永远也无法把他当作真正的朋友的。比恋人少了一份理所当然的亲昵,却又比朋友多一份无法割舍的挂念,这么远,却又——那么近。
皓子果然是大嘴,回家路上,李萌萌问:“爱爱,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苏爱爱在心里诅咒皓子,想了想开口:“恩……”李萌萌问的是是非题,但想知道的答案可不是“是”或“不是”,她只有老实回答:“是大学同学……大我一界,唔……学自动化的”又有点不好意思,加上句:“唉,最近才在一起的,以后还不知道!”
那时候的少男少女似乎一开始都是这样的,明明心里很在意,嘴上却说着:“谁知道呢?能不能长久?”“谁说我以后都要和他(她)在一起!”
哈,那样的年龄说起这般嘴硬的话来,真是好笑极了!
李萌萌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指指奶茶店:“喝奶茶吗?什么味的?”
苏爱爱口袋里的手机震了起来,她拿出来一看,欧阳打来的。
其实,苏爱爱是生气的,假期过了一半,发了几条短信给欧阳都没有回,鼓起勇气打电话给他,居然是不在服务区,气死她了,这个欧阳,还说什么她不打给他,就他打过来,简直是放屁!
手机震了半天还是没挂,苏爱爱接了电话,想着声音要不冷不淡,要严重的藐视敌人!
结果,电话那头,他只是轻笑着拖长了声音“喂”了一声,她嘴角就开始上扬了,唉,这人打电话永远都那么理直气壮!
欧阳中气十足:“苏爱爱小朋友,你乖不乖啊,不好意思,你家亲亲老公我被慈禧太后拉去山里吃斋念佛,明明带了手机却收不到信号,今天一回来就打电话报道了!”
慈禧太后是欧阳的奶奶,听阿单说这长孙很是得宠。
欧阳讨好卖乖的语气一下子让苏爱爱“噗哧”一声,捂了嘴笑起来,拿了电话,走了几步,背了正在买奶茶的李萌萌。
大太阳下,欧阳轻轻的问:“你有没有想我?”
其实这个问题,苏阳也问过,那时苏爱爱只觉得浑身打抖,不知道怎么回答,腻的慌。
今日,在南京七月的街头,川流不息的车流里,迪迪叭叭的喇叭声中,他声音低哑,隔了几个月的盛夏,隔了好几个城市,轻轻的,带着讨好,带着不容易察觉的紧张,问道:“你有没有想我?”
这一次,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因为她是真的想他,却又不想让他知道她想他。
搓搓红了的脸,她说得飞快:“鬼才想你!”
他在那边也不恼,一下子笑起来:“苏爱爱,你就是个害羞鬼,胆小鬼……”
一下子,街角的红灯转了莹莹的绿,车流换了方向。头顶一排的梧桐树碧绿的叶被风吹得沙沙的响,路人不由的回头望,有个女孩一手举了手机一手拎了小包,在夏日的街头慢慢的跳着格子,自顾自说着,乐得咯咯笑……
你猜猜,电话那头不是男友还会是谁?
苏爱爱挂了电话,走回来,李萌萌递了奶茶,弯起眼角,说得不怀好意:“苏爱爱,是那个人打来的吧!”
苏爱爱摸了摸热乎乎的颊,点点头,又问:“你怎么知道?”
李萌萌笑,却说得认真:“爱爱,我从来没看过你刚才打电话的样子,别骗人了,你一定很喜欢他!”
苏爱爱跳脚,脸更红:“谁说的!”
晚上的时候,苏爱爱吹着头发,手机一下子震起来,是欧阳的短信:爱爱小姑娘,漫漫长夜睡了吗?做个好梦,晚安。
她盘了腿坐在床上,微笑着一字一字的按下:“正准备睡,你呢?”
顺手打开窗,夏夜的月亮总是很圆,带着透明的皎洁,静谧的躺在天畔。
他的短信很快就回:“恩,快睡了”,空了一行,又打了个笑脸:“怕睡前某人还生我气。”
这样的欧阳还让人能气起来吗?
苏爱爱想了想打:以前某人都是打电话和我说晚安的。
在学校的时候,每每都是他睡前打过来说晚安,她故意难为他罢了,但发出去后又觉得特别的不好意思,再翻出来看一遍,抱了手机一头栽进枕头,唉,倒像是她在撒娇了。
正在埋怨,没想到手机突然震了,看到名字,心脏一下子做了个蹦极,现在是长途,她倒真没想到他会立即打过来,咬着唇接了,只听到他的声音,在那头轻轻的笑,带着呢侬,慢悠悠的说:“小笨蛋,晚安。”
一下子,伴着窗外荷塘里的叶香被夜风一起吹进来,把人的心湖搅乱了。
这下换她不好意思了,浑身都燥热起来,不安的坐直了身子,抱了手机,轻轻哼:“恩,晚安。”
……
那一夜,手机放在枕边,闪着幽蓝的光,勾起唇角,做一宿美梦。
那年夏夜,小荷初开了,
挽起裤脚,踩入荷塘,
踏开碧波,为你采一片娇嫩的莲叶,
悄悄的,轻轻的,
放在你熟睡的脸旁,
愿为你带来,一枕凉香。
接吻是件可怕的事(下)
大二开学的第一件事:发钱。
苏爱爱没想到她这样混来混去的还能混出个奖学金来,不过大抵说来大学里女生都是比男生要用功的。宿舍里拿奖的还有小美,爱爱拿二等,她拿三等。
两人开开心心的去辅导员那领钱了,第一次自己赚的钱容易吗,爱爱这小财迷揣着红花花的钞票心里嘴都要笑咧了,还要低着头一副谦虚标兵的样儿。
辅导员说:“以后要继续努力!”
苏爱爱使劲点头。
辅导员又说:“哎,其实吧,你和一班的小A都成绩差不多,结果人家高出几分,再说她是贫困生,苏爱爱你家里条件也不错,一等奖就给她吧!”
苏爱爱还在用力点头,仔细一听,嘿,不对啊,这下抬头了。
她看着辅导员那循循善诱的眼神,算了算了,谁让人高出她几分,谁让人是贫困生,也不容易,她现在拿那么多钱也不错了。
回到宿舍,糖糖和老钱这两个不拿奖的可比拿了奖的开心,四个人胡吃海喝了几顿,还根据奖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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