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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瓣洋葱不流泪-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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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爱爱蹲在帷幕后负责场记,一听这话“噗嗤”一声笑出来。

阿单搓了搓平头:“成,你说吧!我算明白了,您老每次都有条件的,你怎样才上台?”

欧阳支着头,弯了手指敲钢琴盖,“磕磕”的一声声响,突然停了,冲爱爱勾了勾手指。

他现在是皇帝!苏爱爱只得站起身来,小跑过去。

爱爱弯下腰,欧阳抬起头,伸手把爱爱的碎发别到耳朵后,贴近爱爱的耳朵,只有两人能听得见:“爱爱姑娘,咱们来打个商量,上次亲你,你把口香糖咽下去了,搞得某人心里特别内疚,某人为了不让你将来广阔的爱情道路上留下阴影,要求重亲一次!”不似刚才对阿单的趾高气扬,仰了脸,一下子像个讨好的孩子,笑咪咪:“如果我上去,你就亲我一下!”

阿单看欧阳,欧阳看爱爱,眸子里像盛了一碗魔药水,轻轻一眨,蛊惑人心的晃荡……

阿单拍爱爱:“我的大小姐,好妹子,不管他说啥,你就应了吧,哥哥代你顶着!”

苏爱爱含糊的点了点头,红了脸跑开了。

啊,你问咱们欧阳大少登台了没有?当然登台了。

四个大男生,白色宽松T…SHIRT,蓝色牛仔裤,拎了拖把棍上了台,有唱有跳,动作夸张却无比到位,嘻唰唰了一片。

台下一下子就轰动了!

他们唱“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挥舞着拖把棍,瞪大了眼睛,吼得无比凶狠,台下一下子就笑倒一片。

阿单拍着手:“这真是欧阳兄肺腑之言啊!”

苏爱爱边笑还边不忘问阿单:“你说过帮我顶着的啊!”

阿单拍拍胸:“那当然!”

苏爱爱看着卖力唱跳的欧阳公子,奸笑,既然阿单说顶着,那接吻一定是阿单上!

后来,这首嘻唰唰不仅令花儿一夜成名,也令S大的某组合一下红遍全校,走到哪都有人打听:“那天晚会,跳嘻唰唰的是哪几个?”

阿单笑欧阳出名了,欧阳火了:“我要真出名了,排队来,我艳门给你们看!”

苏爱爱只记得那天的晚会,她一直在笑。

记忆里,我们似乎都经历过那样的晚会,小小个礼堂,挤满了人,红色的帷幕上面还贴着“**院**晚会”,表演者并不是最最专业的,却是在最真诚的演绎着,底下的掌声是不需要场记喊的,笑声是发自内心的。

其实这样的晚会真的不咋地,远比不上电视里的大型演出,有时候还需要全民参与的排练,但是,当青春悄然的从指尖溜走时,才突然发现,那样的表演竟是很难看到了,那场晚会竟是生平看过的,最棒的,演出!

晚会结束还是很早,爱爱赶回宿舍,冬天最麻烦的事就是在宿舍里洗头,女生洗头不像男生甩甩就干,要几瓶热水伺候着,洗完还要立即吹干。

苏爱爱年末也走了一遭霉运,吹风机才一开,一宿舍的灯就灭了——跳闸了。

爱爱湿着头发不便下楼,淡定地从抽屉里找出硬币来给小美,一年多下来,女生宿舍都训练有速了,跳闸,保险丝烧断了,没事儿,找阿姨呗,两块五买个新个,立即就帮你换上!

糖糖拍了拍笔记本,愤愤的说:“简直是暴利,阿姨那的保险丝细得都要细过蜘蛛丝了!”

小美下楼换保险丝的当儿,爱爱的手机震起来,显示“私人号码”,她有点莫名其妙,还是接了。

卷了卷湿碌碌的头发“喂”了一声。

那头说“爱爱”,只是这么一叫,爱爱就想起来了,叹了口气,是苏阳。

这个男孩从春天离开直到如今的冬日,整整隔了四季。

爱爱甩了甩头尾的水珠,轻轻问:“苏阳,你好吗?”她一直很在意,却也很无奈。

苏阳的声音依然活泼:“恩,不错的,我最近准备去滑雪……”

头发开始变凉,爱爱捏起一小搓湿发,轻轻挤压着,慢慢听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对苏阳她无法像对方歌一样小心翼翼的拿捏却心满意足的倾听,她也无法像对欧阳一样毫无顾忌的贫嘴,然后笑得脸红。

“爱爱,爱爱”苏阳唤,爱爱突然发现自己又发起呆来,很不好意思,坐正身子说:“你是越洋电话吧,太贵了,不能说很久!”

苏阳笑:“这里很便宜的!”爱爱也笑出来,却又不知道在笑什么,两人都是长久的沉默,很久,苏阳说,有点迟疑:“爱爱,我在这儿认识了一个浙江的女生叫小雪,我发过照片给你,你看到了吗?”

苏爱爱努力的回想,几月前好像是收到这样的照片,但她那时忙着逼欧阳戒烟,看过也不记得了,似乎是浅笑莹然的女孩。

爱爱拿毛巾捂住头发,揉了揉,才想到要说什么:“恩,不错啊!”

那边,很久没有声音,似乎只有自己在呼吸,爱爱奇怪,“喂”了一声,苏阳的声音才从对面传来,一直是软软的,带有孩子气的,这一次却顿顿的,很干涩,说:“爱爱,以前我喜欢你,现在小雪喜欢我,我看到小雪就想到那么喜欢你的自己。”似乎是吸了口气,带着坚定的,决绝的说:“我会让小雪幸福,很幸福,很幸福!”

“滴答”一声,发尾的露珠滴到地上,爱爱顿了揉头发的手,慢慢的,又微笑起来,她说:“恩,那很好,我希望你幸福,真的,希望你幸福!”最后一句,尤为真挚。

苏阳说:“爱爱,再见!”飞快的挂了电话。

宿舍里来了电,一下子透亮,爱爱举了电话,看了又看,似乎不确定它刚才响过。

糖糖打开电脑,看了发愣的爱爱一眼:“干什么呢你!”点了点鼠标又像想起什么,说:“爱爱,今天的晚会方歌没有上场呢,听说去香港中文大学参加交流了!”

苏爱爱回头,问:“什么时候的事?”细细想来,这几个月她真的没见过方歌,她自己居然都没察觉到。换了17岁的爱爱,绝对不可能。

糖糖耸耸肩:“上上个月吧!”想了想,又跑过来,推爱爱背脊:“我一进校就问你要你高中的合照了,你到现在都没有给我看过,高中时方歌长什么样啊?”

苏爱爱对这个花痴没有办法,伸手勾了饭卡套,夹出下面的合照。

其实,她曾以为这张照片再也不会拿出来了,再也不会给其它人看到,再也不会提起……她曾以为很多事情。

糖糖“啊”了一声,抽走了照片。

爱爱站起来,走到窗前,冬日里,玻璃窗面上结了一层雾蒙蒙的水汽。

糖糖啧啧的咂嘴:“看看,帅哥从小就是帅哥!”又问爱爱:“你居然有和方歌这么近的合照!”

苏爱爱伸出手,握成拳,拳心在玻璃上轻轻一点,再伸出食指来,指尖点出一个个小圆疤。她笑起来,这是烈情教她画的小脚印!

爱爱没有回头,轻轻的说:“恩,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她拿身体挡着,轻轻的划下,“方歌”最后一捺划开,划下“苏阳”,划下“欧阳”,划下“苏爱爱”。

朦胧的窗花上,错乱的名字,

以前她喜欢方歌,苏阳喜欢她,

现在她喜欢欧阳,苏阳有小雪。

睫毛轻轻的动,慢慢的,窗上的雾气开始化开,点横竖撇捺,每一道笔画两端开始坠落成露珠,浅浅的蜿蜒,每一个名字都流下了斑驳的泪……

时光像一面水镜,斑驳了最初和最后的坚持,

我曾说过:“我是那么的爱他!”

他曾说过:“我是那么的爱你!”

但是,这些爱啊,喜欢啊,都被岁月无声的冲刷走了。

当最后一拨浪潮湮没□的脚踝,我们都说:“原来,爱一个人终将会用爱另外一个人替代!”

我们最后还说:“祝你幸福!”

爱爱的手机及时的轰鸣起来,接了是欧阳的声音:“爱爱,快下楼,我们在楼下等你!”

这个男生每一次唤“爱爱”都轻轻的扬上去,让人不由得想起他高翘的嘴角。

苏爱爱说:“等我!”披了湿头发就冲下楼。

苏爱爱冲到门口就呆了,女生宿舍的大铁门上串了根绳子,一直连到情侣树的枝桠上,绳子上挂满了一串串的千纸鹤,什么颜色都有,在街灯下,随风摇摆,一下子琳琅满目。

阿单搂着大一的女友站在一边,小朋友跳着脚不停搓耳朵,小手圆圆的脸很红,手里握着打火机,脚边立放着红色的小圆罐。

欧阳上前,握住爱爱的手,拉着她站在后面,比了手势,神秘兮兮:“嘘,小手要进行世纪大表白了!”

欧阳才说完,小手就圈了手掌在嘴边,大声的喊:“何心仪,六号楼401的何心仪,国贸044的何心仪!”

一下子,路边的学生都停了下来,阿姨也开始张望,六号楼一个个窗口冒出无数的脑袋。

小手眼神发亮,执着的望向四楼的某一窗口,有碎花窗帘在翻飞。

小手也不在意大家都在说什么,弯下身,打火机亮了亮。

苏爱爱才恍然大悟,哦。那是烟花筒!

小手往后退了几步,烟花筒慢慢的喷出金黄色的亮点,一粒一粒,越来越高,突然“嗖”的一声,冲了老高。

苏爱爱吓得跳了一下,被欧阳拉进怀里。

转头一看,那烟花开得已是分外璀璨,亮银的,亮金的喷射开来,像开了一树的金花银花,旺盛的舒展开来。

那一串串千纸鹤也被照得斑斓,小手的脸映在烟花里红得发亮。

突然,楼梯口跑下了一个女生,捂着嘴,手有点颤抖。

小手三步两步上前,抱住了那个女生!

苏爱爱看得两眼汪汪,不由的说:“我的天啊,这是在拍偶像剧啊,太梦幻了吧!”

欧阳本来头枕在爱爱的湿润的发心,低下头去咬爱爱的耳朵:“你这就感动了?我也会啊!下次我也这么对你!”

爱爱胳膊顶欧阳:“你没诚意!”

在那片烟花里,那一串串缤纷的纸鹤下,阿单低头在和小女友细语,小朋友蹦跳着玩小手的烟火棒,小手坚定的拉住新上任的女友的手,欧阳低着头,握住爱爱的手,指尖在爱爱的手心滑动:“爱爱姑娘,冬天是恋爱的季节,对不?”

苏爱爱靠在欧阳的胸膛,不经意的抬头望向自己的窗户,那写下的名字,一个个笔画,应该已全部流淌掉了吧?

突然,小朋友丢了一地的烟火棒,大声的喊:“HAPPYNEWYEAR!”

新的一年,就这么来了……

烈情,我怕冷又容易滑倒,一直非常讨厌这样寒冷的冬天!可是,我却又抵挡不了这样交握的双手,紧贴着的心跳,可以传染的体温……都尤为温暖。我一直一个人低头在雪地里蹒跚行走,一抬头,却惊然发现,全身早已笼罩着冬日的阳光……

BY爱爱

那些承诺呢

烈情说过:“三种东西绝对不能相信:男人的承诺,女人的眼泪以及朋友的酒话。”

“嘻唰唰”组合自新年晚会一战成名,欧阳公子吻没有收到,倒是收了不少的小FANS,陪爱爱打瓶水也好,在食堂吃顿饭也好都会有人在旁边悄悄说:“是他吗?是吧!嘻唰唰的那个!”还有人干脆直接喊:“唰唰!”

苏爱爱捧着餐盘瞥到旁边欧阳皱着眉头的样子,使劲憋住嘴角。

一到桌上就开始“噗嗤噗嗤”的笑,边往欧阳碗里夹黑椒牛柳边说:“来,唰唰,多吃点!”

正好,阿单和小朋友下课和他们坐一起吃饭,早就在憋着了,听爱爱这么一喊,笑得前仰后合。

欧阳一手拿筷子一手伸过去掐爱爱脸:“说谁呢?也不想想是谁害的!”

苏爱爱拍欧阳的手,抹抹衣领正襟危坐:“哎,哎,哎,大庭广众之下,别拉拉拉扯扯的!好歹我还是明星的女朋友!要注意形象!”

小朋友一口汤差点喷出来,阿单直接拍桌子打板凳了。

欧阳又好气又好笑,站起身,手隔了桌子捏爱爱下巴,眼里桃花一闪,说得正经:“苏爱爱,我要是成明星了,第一个脱给你看!”

苏爱爱浑身不自在,在桌下踢了欧阳一脚,再也不敢多说了。

哎,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吃到一半,听有人软软的喊:“欧阳!”

苏爱爱抬头,又迅速低头。唔,欧阳的前女友,国贸佳人。

苏爱爱专心的挑出着黑椒牛柳里的胡萝卜片,听到欧阳在对面淡淡的问了句:“怎么了?”并没有站起来。

佳人声音细气,一掐就要滴出水来:“谢谢你上次帮了我男朋友,我发给你的短信……你收到了吗?”

佳人说话的时候垂到胸前的头发摆了摆,可能发丝擦到爱爱的眼睫毛,爱爱揉了揉眼睛,哎,食堂真是黑啊,黑椒牛柳里还放土豆!

欧阳快速打断佳人的话:“我不怎么看短信!那事也不是我一人办的,和我没有关系,本来阿单就和对方的人不爽,我只是顺手罢了,不信你问阿单!”说完,往爱爱碗里夹了块牛柳。

阿单站起来,搓搓头:“宋佳语,这事吧,是因为你男友和咱们都熟,说到底也不能看他被打,和欧阳也没太多关系!”

佳人拨了拨头发,苏爱爱赶紧动了动头,让她一把。

佳人说:“成,也没什么了,我就说声谢谢,以后也不会来找你说了!”

苏爱爱抬头看欧阳,欧阳眉都没动一下,点点头,“恩”一声。

佳人转身,头发一甩一个大波浪,说得狠绝:“欧阳烨铂,难怪和你分开的女人都说你狠,真是一点都没错!”说完还瞥了眼拿了汤勺的苏爱爱。

饭后,苏爱爱和欧阳并肩走在校园路上,搓了搓手,哈了口气。

哎,即使到了二月冬天还没有过去。

欧阳伸手想接爱爱的小包:“我来拿。”

爱爱以前没和男生这样正经的恋爱过,抬头奇怪的问欧阳:“你为什么要帮我拿啊?”

欧阳叹口气,指指周围的一对对情侣:“爱爱姑娘,这不都是男生帮女生拎包的?”他帮女友拎包的习惯倒是训练出来了。

苏爱爱左右看,教学楼和宿舍区需要穿过条马路,走到门口,才发现周围似乎都是这样,男生一手拎个小包一手搂着女友,调情说爱极其自然。

苏爱爱想了想,抖了抖自己的小包,里面只有一个杆笔,一张饭卡,一个钱包,一本“毛概”(全称□思想概论)。

真的不重,她还是摇了摇头:“自己的包还是自己来拎,我又不是缺手缺脚,也不重!”

欧阳笑起来,敲爱爱脑袋:“这不是重不重的问题,这是心意!”

苏爱爱不理解:“你帮我拎个小包就证明是对我好了?一个大男人拎个女生的包包在街上晃悠多难受啊!”

转了眼睛,想了想,谄媚一笑,笑出两粒小酒窝:“欧阳公子,你要帮我拎也得拎超级大的包,就像上次帮我扛行李一样啊,省点力气,这样才英雄有用武之地啊!”又迈开步子,晃着小包,晃阿晃,往后眨眨眼睛:“再说啦,你要一生气,趁我不注意,拎着我钱包私奔了,我找谁买单去啊!”

苏爱爱边说走得边快,她这样走可是有原因的,看看,欧阳一下子就追上来了,大冬天,冰凉的手就伸到她后领子里,拎着她脖子,明明嘴上是在数落的,眉眼却全是笑开的:“苏爱爱,你说说,你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什么啊!”

冬天是寒冷的,但冬日的暖阳照在身上却又是格外的温暖,像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每一块骨头都舒展开来,情侣们“咯咯”的笑声脆了一地……

离下节课上课还早,苏爱爱喝着热奶茶,和欧阳坐在教学楼前的花坛上,上几月略显狰狞的干枯枝桠,不知是不是因为今日阳光太好,微微的居然露出几片嫩绿的叶芽。

苏爱爱搅着杯底的珍珠,偷偷看欧阳的侧脸,鼻子挺拔,嘴唇饱满,脸上的毛孔在阳光下是茸茸的金色,细得看不出来。

苏爱爱依稀的想起第一次见到欧阳是在情侣道上,他谈恋爱,她偷窥。

哎,有这样的情侣吗?

欧阳晃了晃手里的奶茶杯,看爱爱正在望他,好笑,拧爱爱的脸,眼睛一眨,看起来童叟无欺:“爱爱姑娘,你打什么小算盘?”

苏爱爱叹了口气,他是不是也帮宋佳语拎过包?是不是也为宋佳语买过奶茶?

哦,当然,这人还半夜送过豆浆呢。

但是,曾经那么悉心对待的人,怎么能说分开就分开了呢,分开后又怎么能这么冷漠了呢?不是曾那么喜欢过的吗?

苏爱爱眯起眼,抬头看向天空,冬日的天空即使太阳再好,都很苍白。

她一低头,正好校门外,方歌和宋小乔牵手走过,方歌举起手对爱爱挥了挥。

苏爱爱跳下台阶,冲方歌努力挥手,他从香港回来了?这么久都没见了,突然看到,不知为什么有莫名的温暖。

两人就远远的打了个招呼,但已是十分开心,苏爱爱跳回花坛上。

欧阳晃了晃腿,说得一本正经:“苏爱爱同志,你老公我还在这里呢!”一眨眼睛却又是笑得阳光灿烂,都搞不清楚这人到底是不是在吃醋。

打了下课铃,楼上教室开始热闹起来。

苏爱爱专心的吸着杯里的珍珠,还是轻声问了:“欧阳,你和宋佳语是为什么分开的?”

问完,也不抬头,看也不看欧阳一眼,眼睛垂着盯着吸管,真有点后悔问这个问题了。

以为他是不会回答了,没想到他还是说了:“性格不合!”

苏爱爱“哦”了一声,继续喝奶茶,似乎是回答了,但却还是没有回答。

奶茶见底,苏爱爱吸得时候发出“嗖嗖”的声音,却似乎没有听到,仍然在吸着。

欧阳按住苏爱爱的杯子,细长的眼盯住,眸子对眸子,问:“你到底想问什么?”

爱爱扔了杯子,悬空的腿晃来晃去,低着头,说:“欧阳,我不懂,你为什么能那么能对感情那么的干脆”她似乎是不知道怎么说了,又晃了晃腿:“我是指……曾经那么喜欢的人,曾经那些在一起的事,都不重要了吗?为什么不能做朋友呢?”

对于方歌,她到现在想起过去的事情还是觉得很值得,即使见到,都无法像个陌生人一样视而不见,如果让她不理方歌,那一定是世上最难过的事了。

那么欧阳呢,为什么可以做到这样?

那么以后,如若苏爱爱和欧阳分开呢?也会像这样变成擦肩而过的陌生人吗?变成那样轻轻的一个“恩”字吗?

她想想都觉得很可怕。

泰戈尔说:“有一次,我梦见我们彼此是陌生人。醒来后,才发现我们是相亲相爱的!”

苏爱爱低着头,白色的球鞋,脚尖对脚尖,换了换,又脚跟碰脚跟,一下一个“八”字,一下又反过来,地上有一个蚂蚁爬过,像一粒小黑米,滚进不知哪个洞穴里……

欧阳的声音就在耳边,低沉的,坚定的:“爱爱,我并没有那么狠心,宋佳语的男友和邻校的人打架的事我的确有帮忙,能帮的我都会帮,但是,我可能答应宋佳语的短信为答谢我请我吃饭吗?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不狠一点反而是在害人,对自己没好处,对她没好处,对你更没好处!止疼药是一时的,但说穿了,也是毒药!”

欧阳扳了爱爱低下的脸,这个男孩的眸子一下子放大在她的瞳孔里,他的手箍住她的双肩,有些疼痛:“爱爱,我和你是不可能是朋友的,我在和你在一起的第一刻就说了,我们不可能是朋友,即使分开也是!”

苏爱爱发愣,平时嬉皮笑脸的欧阳这般正经的对她说,她反倒害怕了。

他一字一顿的说:“唯有你,我是这辈子都无法成为朋友的!”

其实,在长久的岁月里,爱爱都搞不清楚,为什么不能是朋友呢,我只是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幸福不幸福?有空的话大家出来坐坐,像个老朋友一样,聊一聊曾经,现在的发生的种种,不也是很好?

烈情说:“爱爱,你想的太简单了,都不在一起了,有什么好不好,他好不好关你什么事?”

爱爱还不知道的是,欧阳后来对阿单说:“对于爱爱,如果分开,我可以永远祝福她,只是,不要让我们再相遇了,因为,我怕我还一直在爱着她!”

有一种人,分开后可以再相遇,可以做朋友。但有一种人——一旦分开,一生勿念……

苏爱爱那时并不知道这样的道理,欧阳的眼神太过犀利,眸光太过深情,抑或是,那天的阳光太多强烈,她被这样炽热的情感所燃烧了。

欧阳掐了掐爱爱的脸,神气的眉眼笑得张扬:“你要是有男友和人打架,我一定第一个冲上去把他先揍一顿!”

苏爱爱跳起来捶欧阳:“不带你这样的!”

欧阳笑起来,软软的,在阳光下,脸都变得暖融融的,又像个淘气的孩子,握了爱爱的小拳头,凑过脸去:“看你还敢找男朋友了!”

爱爱一手被布包石头一般包在欧阳滚烫的掌心,不好意思的伸出另一只手去拔花坛里的杂草。

似乎春天又要来了,她叹了口起:“今年都没有下雪!”

欧阳笑起来,眼里却是璀璨的亮点,一下子要胜过今日的艳阳了,他抱住爱爱,轻轻咬着她耳朵:“没事,下次下雪我带你去玄武湖看雪!”

“欧阳!”

“嗯?”

“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请你好好的告诉我!”

“……”

“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当爱消逝时,请不要隐瞒,也不要找借口,我们就大方点,放彼此自由吧!”

那一年,S市没有下雪,南京也没有下雪,整个南方连一粒雪都没有。

当春天来的时候,苏爱爱被欧阳拉着拍照。

她站在樱花树下,拨拨头发,拢拢流海,抹抹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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