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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斗黑猫党-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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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凭他的名气和机智,对方又怎会轻易放他们走?
等了一阵,仍不见开门,施兰君顿时不耐烦地说:“怎么搞的!……”
她再连按了几下电铃,仍然未见看门的来开门,而且连一点动静也没有。
阿义情知有异,立即纵身爬上墙头,越墙而入,再开了大门旁的侧门让施兰君进去。
进门一看,只见看门的已被击昏倒在地上!
施兰君顿吃一惊,心知他们离去之后,别墅里必然出了事。他们哪敢怠慢,立即奔进客厅。
冲进客厅看时,那壮汉及三名男女仆人,均被捆住了手脚躺在地板上,各人嘴上均被宽胶布封贴着!
阿义急将壮汉扶坐起来,揭掉他嘴上封贴的胶布,惊问:“老石,怎么回事?”
壮汉又窘又气地忿声说:“金博士被人绑走啦!”
施兰君这一惊非同小可,急切问道:“被什么人绑走的?”
壮汉怒犹未消地说:“你们刚走不到二十分钟,突然来了七八个奇装异服的娘们,我还没来得及应变,就被她们以枪制住了……”
“奇装异服?”施兰君暗自一惊,忙不迭追问:“是不是穿的一身黑色紧身衣裤,披着短短的小披风,而且戴着画成猫脸的黑布面罩?”
“是啊!你怎么知道?”壮汉颇觉意外。
阿义也诧然问:“金太太知道她们是什么人?”
施兰君迟疑了一下,始神色凝重地说:“那一定是‘黑猫党’了!”
“黑猫党?”阿义与壮汉不约而同地惊问,他们似对这组织的名称感到很陌生。
施兰君叹了口气说:“不瞒你们二位说,我们这两年来各处躲躲藏藏,最后迫不得已,逃来此地匿居,一直就是逃避‘黑猫党’的追踪!”
“她们是赌场雇的?”阿义问。
施兰君又犹豫了一阵,终于无可余何地说道:“她们究竟是不是受雇于那些赌场,为了我们在押盘赌上赢了不少钱,或者是为了要知道那种必胜的推算赌法,才苦苦追踪了我们两年的,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黑猫党’这种神秘组织,我们在美国早就听说了。她们的人数很多。而且行动神出鬼没。至今没有人见过她们之中任何一人的真面目,更不清楚她们的身份和姓名,只听说她们的首领外号叫女猫王,也不知她是哪一国人。没想到她们竟然追踪来到了马尼拉……”
阿义一面听,一面替那壮汉松绑,听到最后,不禁表示怀疑他说:“这就奇怪了,如果她们查出了你们匿居在这里,今夜守在附近伺机而动,怎会知道陪你出去的是替身,真正的金博士却留在家里?”
施兰君沮丧地说:“这我也弄不清楚了,张先生,现在我丈夫已经落在她们手里,无论如何,总得请你设法把他救回来呀!”
阿义两眉一皱,面有难色地说:“这倒是个难题了,既不知道她们的身份,又不清楚她们是什么长相,上哪里去找她们呢?”
施兰君的嘴皮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有所顾忌,以致欲言又止起来。
阿义察言观色,早已看出她有什么难言之隐,不禁好奇地追问:“金太太,你是否有什么话,不便对我们直说的?”
施兰君足足考虑了一两分钟,终于说出了秘密。原来金维达为了逃避追踪,在来到马尼拉后,已由她亲自动手术为丈夫改容,如今早已面目全非,谁也认不出他就是那位数学权威的金博士了。
也就为了这个缘故,所以他今夜只好装病,不便露面下楼来见他们。
金维达避不见面之谜,总算揭开了。但阿义却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既然金维达已改头换面,“黑猫党”又怎能认出那就是他?
这问题施兰君也无从回答,她此刻忧急交加,已是六神无主,心乱如麻。为了丈夫的安全,她表示只要阿义能设法救回金维达,将不惜付出任何代价。
“金太太!”壮汉忽然问:“你为什么不向警方报案?”
施兰君愁眉紧锁着说:“这与绑票毫无分别,我虽没有亲自经历过,但据说绑匪是不许当事人家属报案的。否则恼羞成怒起来,说不定会撕票。”
阿义把头一点说:“金太太说的很对,人落在了对方手里,就不能不考虑到安全问题。我看这么办吧,你今夜不妨留在这里,对方既然绑去了金博士,随时可能有消息通知金太太,万一有什么事,你也可以拿个主意。反正我留在这里也没用,不如各处去打听一下消息,或许能探出些有关‘黑猫党’到了此地的风声。”
壮汉没有提出异议,在他来说,今夜金博士被人劫持而去,实在是件很丢脸的事。既然拿了钱,那么留下来出点力,也是义不容辞的。
施兰君沉思一下,也只好同意这个办法,当即亲自替阿义卸除脸上的化装。而壮汉则趁这空档,把那三名男女仆都松了绑。
阿义恢复了本来面目,换回自己的衣服,便立即告辞而去。
他驾着摩托车,风驰电掣地回到了市区。
此刻已是深夜两点多钟,根本无处去打听消息,他只好回到那幢廉租的单身公寓。决定今夜好好睡一觉,养足了精神,明天再出去碰碰运气。
这是一幢三层的旧楼房,除了房东夫妇及一个女儿,占用了楼下的两房一厅。其余二三楼的七八个房间,全部分租给身份职业不同的男女单身房客。
阿义回到二楼,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进房顺手打开电灯。不料定神一看,床上竟躺着个陌生的年轻女郎。
这女郎的脸型很美,有点像混血儿,身上覆盖着毛巾被。而床脚那一头的床架上,却搭着她脱下的迷你装,以及乳罩和底裤!难道她竟脱了个精光?
但这女郎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又为什么脱光了衣服躺在他床上?
一连串的疑问,使阿义不由暗自纳罕起来。猛然之间,他下意识地想到,这女郎也许是“黑猫党”派来的吧!
“你是什么人?”他冷声喝问。
女郎若无其事地回答:“如果你能分别出男人和女人,那就不必多此一问了!”
阿义仍然冷冷地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女郎笑笑说:“这又不是开保险箱,普通门锁,还不随便找个发夹就打开了。”
阿义未及提出下一个问题,女郎突然把盖在身上的毛巾被一掀,果然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
“这,这是什么意思?”阿义不由地一怔。
女郎却嫣然一笑说:“拜访你这种人,必须特别小心。尤其我是个不速之客,为了省却你搜身的麻烦,不如干脆来个‘赤诚相见’,以免你怀疑我身上藏有武器啊!”
“这倒真干脆!”阿义冷笑一声,“现在你可以说明来意了?”
女郎坐了起来,她面对这位初次见面的男人,自己全身赤裸,竟然毫无窘迫之态,开门见山地说:“我是马先生那里派来的,关于金博士夫妇那档子事,希望你不要插手!”
阿义“啊!”了一声,不动声色地说:“这算是警告,还是威胁?”
“都不是。”女郎说:“我只是来向你打个招呼,至于你听不听得进,那就完全在于你自己了。”
阿义故意问:“姓马的派你来,就为了告诉我这么几句话?”
女郎作了个妩媚的表情说:“那就看你的了,如果置之不理,一意孤行,非插手不可,自然我只能言尽于此,没什么可谈的了……”
“否则呢?”阿义追问。
女郎直截了当地说:“马先生很愿意交你这个朋友,只要你同意不管那对夫妇的闲事,无论他们付你多少代价,马先生愿意加倍照付。除此之外,即使你有其他条件,我们也可以商量……”
“跟你商量?”阿义的眼光盯住了她。
眼前这女郎赤裸的胴体,似乎与酒吧里那舞娘迥然不同,尽管同样是女人,同样是一堆肉,不过这堆肉却分配的比较均匀。而且容貌,年纪,一切都不是那舞娘能相提并论的。
尤其此刻不是当众表演,而是时值夜深人静,赤裸裸地坐在他房间里的床上。
面对这样一个一丝不挂的漂亮女郎,只要是个男人,就不可能无动于衷。阿义不但是男人,更是男人中的男人,他又怎能视若无睹?
但他毕竟能够克制自己,绝不为她的美色所迷惑,决心保持头脑的清醒和冷静,看这女郎究竟想使出什么花招。
女郎虽表明她身上未藏任何武器,但她认为,色字头上一把刀,那就是对付男人最厉害的武器,比核弹更具威力!
她这时卖弄风情地瞟了阿义一眼说:“我虽不能擅自作主,但马先生既然派了我来,如果你提的条件,在我能力范围之内可以办到的,并不需要向他请示呀!”
阿义灵机一动,忽说:“好!那么你带我去见姓马的!”
“这……”女郎面有难色地说:“这不是我不答应,而是我根本办不到。因为事实上我也不知道马先生在什么地方,刚才是他以电话通知我,说明了地址,要我来这里等着你回来的……”
阿义似乎不信地说:“那你怎样向他复命呢?”
女郎回答:“他约定明天上午,再打电话给我,听取你的答复。”
阿义想了想说:“好吧,明天你可以向他复命,就说已经完成了他交付你的任务!”
他既不受威胁,又不受利诱,更未受女色的迷惑,为什么突然撒手不管了?其实他有个想法,现在金维达已落在“黑猫党”手里,对方如果对这位数学权威志在必得,一旦获悉他被另一方面所劫持,必然急于全力查明那位博士的下落。
阿义毫无线索,又无法出动众多人手查寻。如果他表示撒手不管,使对方不至有所顾忌,而能查出“黑猫党”的来龙去脉,岂不省了他的事。
女郎一听之下,不禁喜出望外,振奋地问:“真的吗?”
阿义一本正经说:“我没有理由要骗你。现在你的任务已经完成,时间也很晚了,如果没有其它的事……”
他的逐客令尚未出口,女郎已故作娇嗔地说:“既然你知道时间这么晚了,干嘛还要撵我走?”
不料就在这时候,偏偏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阿义心里直冒火,不知是哪个冒失鬼,深更半夜来敲门。而且是在这节骨眼上,简直大煞风景。
房外的冒失鬼回答:“是我——老黄……”
阿义听出这是酒吧里酒保的口音,不禁暗自一怔,走向房门口问:“什么事?”
老黄并不知道房里有那女郎,提高嗓门说:“石坤刚才打电话到酒吧来,说有紧急的事,要我赶来通知你一声。并且说了个电话号码,请你立刻打电话去跟他联络。”
阿义怕春光外泄,不便打开房门,急问:“电话是什么号码?”
“我抄来了……”说着,从门缝下塞进了一张小纸条。
阿义过去弯身拾起,谢了一声,来人又叮嘱了一句,才径自离去。
这电话号码显然是那别墅的,石坤既急于要跟他联络,必然有紧急的情况。难道在他走后,别墅里又发生了什么重大事故?
他这时已欲念全消,回身走到床边说:“我出去打个电话,问问究竟找我什么事,很快就回来,你别走,等我……”
好在他的衣服尚未脱掉,说完,就匆匆开了房门出去。
距离公寓不到五十公尺,街边就有个公用电话亭,他进去摸出个硬币,摘下听筒,投下硬币便照着纸条上的号码,连续拨动了号码盘。
铃声刚响一遍,对方立即接听,显然石坤是坐在电话机旁守着的。
“阿义吗?”对方迫不及待地说:“这里又出了事,金太太突然失踪啦!”
阿义暗自一惊,急问:“又是‘黑猫党’干的?”
石坤呐呐地说:“这就不知道了,你走了不久,金太太就上楼去了。我睡在客厅里的长沙发上,她还交给我一把手枪,以防万一再有什么动静。我还没有睡着,忽然接到姓马的电话,指定非要金博士亲自接听不可。当时佣人都睡了,我只好亲自上楼去通知金太太,谁知敲了半天门,又叫了一阵,始终没听她答应。我情知有异,赶紧弄开了房门,不料进去一看,金太太竟已不知去向!”
“你知道她睡的是那一个房间?”阿义问。
石坤答:“楼上一共三个房间,我都找过了,根本没见她的人影!”
阿义犹豫了一下,当机立断说:“好,我立刻赶来!”
挂断电话,出了电话亭,他就飞步奔回公寓,准备向那女郎打个招呼,再驾摩托车赶往郊外的别墅去,看看施兰君是怎会突告失踪的。
一口气奔回公寓,冲上二楼,开了房门进去一看,不料那女郎竟已不辞而别!
三、黑猫露爪
阿义赶到别墅,各处查看了一遍,结果没有任何发现,更看不出卧房里有什么异状。
然而,事实上在金维达被绑走之后,他太太又告神秘失踪了!
“你在楼下没听到一点动静?”阿义忍不住问了一句。
石坤顿时面红耳赤,沮丧地说:“如果我听到任何风吹草动,还能装聋作哑?怪就怪在这里,我在楼下根本没听到一点动静,活生生的一个大人会突然不见了!”
阿义又问:“姓马的电话,你是怎样回他话的?”
石坤回答说:“我何必跟他浪费口舌,同时也不知道该怎样跟他说,索性就把电话挂断了。然后我就打了个电话找酒吧里的老黄,请他跑一趟去通知你……”
阿义对这件事,从一开始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只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现在这对夫妇在一夜之间,一个被绑走,一个突然在别墅里失踪,更使得阿义满头疑雾,莫名其妙,弄不清是怎么回事了。
金维达的被“黑猫党”绑架,石坤至少是亲眼目击的。而施兰君却是在毫无动静,也没有任何情况发生之下,就像突然消失似地失踪了,这岂不有点令人难以置信?
阿义与石坤既然被扯进了这件事里,又拿了人家十万比索,现在这对夫妇先后出了事,他们自然不能撒手不管,一走了之。
两个人商量了一阵,终于拿定主意,决定要这里的男女仆人暂勿声张,不要惊动警方,等他们去各处查探一番之后再说。
他们交代完毕,当即相偕离去。
阿义把摩托车推出大门,让石坤跨坐在后座,正待发动,不料突见黑暗中涌出了七八名大汉,来势汹汹地将他们包围住了。
石坤身上有施兰君交给他的那支枪,胆大气壮,一跨腿下了摩托车,振声喝问:“你们想干嘛?”
为首的大汉挺身上前,嘿然冷笑说:“这里不是在赌场里,我们不必怕背霸王赌的黑锅了,如果你们够聪明的话,最好就放老实些!”
阿义一听对方的口气,心知他们必然是那秘密赌场派来的。他哪甘示弱,索性也跨下了车,把车架推起,摆出一副准备动手的架式。
对方虽仗人多势众,却也知道小子阿义不是好惹的,所以一个个都越趄不前起来。
为首的大汉接着又说:“二位如果照子放亮些,答应撒手不管这档子事。我们老板也很够朋友,非但不跟你们为难,并且不挡你们的财路。金博士给你们多少,马老板愿意如数照付!”
阿义故意不屑地说:“呸!听说姓马的愿意加倍照付,怎么你们替他作起人家来了,居然打了个折扣?是不是经手三分肥,中饱私囊?”
“谁说马老板答应加倍照付的?”那大汉怒问。
阿义冷冷地说:“你们最好回去问问清楚,是不是他派了个妞儿去找我,当面亲口向我提出的!”
那大汉竟不认帐,矢口否认说:“笑话!马老板有没有派人去找你,我还会不清楚?哼!你别来这一套,真要想多捞几文,不妨直说,何必玩这种花枪。简直是在无中生有,睁着眼睛说瞎话!”
阿义反唇相讥说:“姓马的真有这个意思,我们还未必会接受,更没有跟你们掉花枪的兴趣!”
那大汉忽问:“你说马老板真的派了个妞儿去找过你?”
阿义断然肯定地说:“我没有骗你的必要!”
“那就怪了,今晚我一直在赌场里,马老板若派人去找你,绝不可能瞒着我,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有这么回事?”
阿义暗自一怔,突然间想到,莫非那女郎是冒姓马的名去找他的?
她既不是那赌场的人,又是什么人派去的呢?
这问题似乎只能找出一个答案,那就是她一定是“黑猫党”的人!
“黑猫党”为什么派那女郎出马,冒充那赌场里的人,甚至不惜牺牲色相……
念犹未了,石坤的牛脾气已是发作,霍地拔出手枪,怒声大喝说:“妈的!你们谁不怕死,就冲着老子来吧!”
为首的大汉想不到他会亮出了真家伙,不由地吃了一惊,但却力持镇定说:“这位朋友,光棍只打九九,不打加一。你们强替金博士夫妇出头,不过是为了几个钱,真要为他们卖命犯得着吗?”
石坤振声说:“那是我们的事,你管不着!常言说得好,得人钱财,为人消灾,我们替他们出头是出定了。你们要不服气,那就看着办吧!”
阿义突然闪身上前问:“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们今夜劳师动众地来这里,究竟打算干嘛?”
那大汉直截了当地说:“是来接真正的金博士去谈谈!”
阿义这时已拿定了主意,故意说:“可惜你们来迟了一步,已经被别人捷足先登,人家早把他们接去啦!”
“谁把他们接走了?”那大汉急问。
阿义一字一字地说:“黑——猫——党!”
“黑猫党?”那大汉诧然地问:“黑猫党是干什么的?”
阿义肩一耸说:“谁知道!你们的耳目众多,消息灵通,如果连你们都不知道,那我就更不清楚了!”
那大汉似乎不相信,追问了一句:“你说的可是真话!”
阿义轻描淡写地说:“信不信由你!”
那大汉观察了一下阿义的神情,又瞥了石坤手里的枪一眼,再犹豫了一阵,终于当机立断说:“好!我们走!”
他一声令下,七八名大汉便立即呼啸而去,奔出不远处,停着一辆大型旅行车,登车疾驶而去。
阿义等他们去远了,才招呼石坤跨上后座,发动引擎急起直追。
“阿义,”石坤似已洞悉他的心意:“你打算跟踪他们?”
阿义笑笑说:“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机会,我们怎能错过。今夜要不趁此机会查明他们的地址,以后再找他们就更费事啦!”
石坤纳罕地说:“金博士夫妇,又不是落在他们手里……”
阿义只得把自己的计划告诉石坤,表示是想利用那秘密赌场,查出“黑猫党”把金维达劫持到什么地方去了。
石坤这才恍然大悟,但有一件事他仍不明白,就是刚才阿义说姓马的派了个妞儿去找过他,而对方那大汉却矢口否认。
他们骑在摩托车上,迎着风说话非常吃力,必须大喊大叫才听得见。阿义为了免得石坤一再追问,索性把回去发现那女郎潜入房里,赤裸地躺在床上等着的情形,毫不隐瞒地说了出来。
石坤听完了,大为抱歉地说:“唉!早知如此,我又何必急于一时,在那节骨眼上打电话叫老黄去通知你……”
阿义也懊丧地说:“当时只怪我看走了眼,居然信以为真,认为她真是那秘密赌场派去的。”
石坤是个大老粗,他的脑筋还没转过来,不禁茫然说:“她既是冒充的,那又会是什么人派去的呢?”
阿义断然指出:“如果不出我所料,那妞儿一定是‘黑猫党’的人!”
“噢?”石坤不解地问:“那她为什么冒充赌场方面派去的,故意威胁你别管金博士夫妇的事?”
阿义判断说:“我猜她们的目的,是想弄清楚我的态度……”
正说之间,忽见前面的旅行车,折向驶往市区的公路,阿义顿时大感不解地说:“奇怪,他们好像不是回那秘密赌场呀!”
“你怎么知道?”石坤听说他们去时是被蒙住眼睛的,所以有此一问。
阿义回答说:“我跟金太太被他们接去时,虽然蒙上了眼睛,但我能凭感觉知道,曾转了好几次弯,然后才一直驶向目的地,而现在却是直向市区!”
“会不会是他们发现了被跟踪?”石坤急问。
阿义认为不太可能,因为他始终保持相当距离,不敢追得太近,同时连车头灯都未开,似乎不易被前面车上的人发觉。
可是,这批人是奉命来“接”金维达的,既然未能完成任务,就应该立即回去复命才对,为什么把车驶向了市区?
据阿义的估计,那秘密赌场的地点,距离金维达匿居的别墅大约一小时行程,以每小时六十公里的速度计算,加上别墅与市区的距离,那地方距市区必然在六十公里以上,并且显然是在郊外。
从别墅到市区,则不超过二十分钟行程,由此可见,这批人绝不会是回那秘密赌场。
果然不出所料,旅行车驶入市区后,东转西转像是在故意摆脱跟踪,最后终于来到高级住宅区,停在了一幢花园巨宅前。
阿义不敢太接近,把摩托车停在一百码外的路边,遥见那批大汉下了车,上前按铃叫开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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