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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斗黑猫党-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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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我还有正经事要去办!”他断然拒绝。
  女郎却妩媚地笑着说:“你又怎么知道我不办正经事?”
  阿义冷声说:“我看你就是不正经女人!”
  他毫不保留,当面说出这种话,也未免太使人难堪了。但女郎却不以为忤,反而笑问:“何以见得?”
  阿义不屑地说:“如果你是正经女人,就不会随随便便,要一个陌生男人请你喝酒!”
  女郎仍然笑笑说:“你虽不认识我,而我却认识你呢!”
  “哦!”阿义诧然问:“你认识我?”
  女郎这才一本正经说:“当然认识你,不信把你的左手伸出来看看,如果我没认错人,那么掌心和掌背上就都有个刀疤!”
  阿义下意识地举起了左手,但很快又放下去,突然把脸一沉:“你究竟是什么人?”
  女郎轻声细语说:“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还想不出?”
  阿义怔了怔,终于若有所悟,不禁惊诧地问:“你是‘黑猫党’?”
  “别那么大声!”女郎说:“万一我被人抓住,对你也没有好处!”
  阿义正色说:“好吧!你找我有什么正经事?”
  女郎直截了当地说:“你的朋友在我们手里,如果想我们放他,你就得为我们办一件事!”
  阿义已猜出她的要求,却故意问:“什么事?”
  女郎从容不迫地回答:“有人答应付我们一笔钱,今夜我们会通知对方把钱放在什么地方,到时候得麻烦你替我们取一趟,然后送到指定的地点。这件事你一定能胜任,只要事办妥了,我们立刻释放你那位朋友!”
  阿义忿声说:“既然人家答应付你们,为什么要我去取?”
  女郎耸耸肩说:“这是女猫王交代的,我只能奉命把话转告你,至于为什么要你去取,或者你接不接受这个条件,那就与我无关了。”
  阿义犹豫了一下,始说:“好吧,我到什么地方去取那笔钱?”
  女郎欣然一笑说:“今晚你在常去的那家酒吧等着,在九点钟正,我们会打电话通知你的!”
  她说完就起身要走,阿义笑问:“怎么要走了?你刚才不是要我请你喝一杯的吗?”
  女郎摇摇头,风情万种地笑笑说:“谢谢,不用了,等事情办完,让我请你喝个痛快吧!”
  阿义目送她走出酒馆,立即付了酒账随后跟出。谁知就这眨眼之间,已然不知那女郎的去向。
  他急向街的两头张望,仍然未发现她的人影。
  前后走出酒馆,充其量相隔不过二三十秒时间,就算一分钟吧,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那女郎怎会一出酒馆就消失无踪了?
  这真令人不可思议!
  阿义又失去了跟踪的机会,无可奈何,只好决定趁现在无事可干,前往医院去看看杜燕的情形。
  他的摩托车尚留在那别墅里,一直无暇去取回,行动委实感觉很不方便。在雇车前往医院的途中,他忽然想起个始终没想到的问题:“黑猫党”的行动既然神出鬼没,何以竟敢公然派两名猫女,带着一些搬运夫,把他与那石膏像用木箱装着送回去?
  这又牵出另外两个问题,一是她们如何把这两只木箱运出藏匿的地方?一是为什么一定要雇用搬运夫?
  如果是打电话雇的货车,连同搬运夫到指定的地点去载运木箱,似乎没有派两名猫女护送的必要。因为凭“黑猫党”的机警和狡猾,不会不顾忌到阿义住的附近有人暗中监视。
  纵然必须冒险,也不至让杜燕一路跟踪到家,竟浑然未觉呀!
  尽管杜燕是个女飞贼,也绝不可能让她轻而易举地跟回那地方,并且发现石坤与那女人吧?
  除非是女猫王另有阴谋诡计,否则实在令人怀疑。“黑猫党”假使真是这么差劲,又凭什么能活跃于美国各大都市,居然被视为神出鬼没,几乎无所不能的神秘组织?
  一路沉思,仍然寻不出合理的答案。
  他带着微醉,来到了医院,发现鲁安妮果然恪尽职守,始终留在医院没有离去。
  鲁安妮告诉他,杜燕尚在恢复室里没有清醒,随即问他为什么又跑到了医院里来。
  阿义掩饰说:“我不放心,特地来看看杜小姐的情形怎样了……”
  鲁安妮大概已接获通知,知道阿义的任务已取消,因此并不问他是否跟“黑猫党”发生了接触。
  不过她善于察言观色,从阿义的神情上,已看出他是心事重重,来医院绝不完全是为了关心杜燕,必然另有目的。
  果然不出她所料,阿义原想来看看杜燕是否清醒过来,最好能问明确实地点,单枪匹马闯到“黑猫党”藏匿的地方,设法把石坤救出。那就不必再受女猫王的要挟,今夜去替她们取那五百万美金的巨款了。
  但杜燕尚在恢复室里没有清醒,使阿义颇觉失望。
  “鲁小姐,”他终于忍不住问:“难道‘黑猫党’潜来此地,她们的人数那么多,你们竟始终没查出她们藏匿在什么地方?”
  鲁安妮闪烁其词地说:“这倒不清楚,可能她们是化整为零来到此地,然后才取得联系的……”
  阿义毫不放松地追问:“可是据严组长说,在我住的附近,派有你们的人在暗中监视。那么今天她们派了两个人,带着一些搬运夫,把我和那个石膏像,用木箱装着送回去,离开时难道你们人竟没跟踪她们?”
  鲁安妮正色说:“我们的主要目标是那秘密组织,‘黑猫党’只是次要目标,所以严组长并不急于对她们采取行动,以免打草惊蛇,自然就没有跟踪她们的必要了。”
  阿义却不以为然地说:“我相信那秘密组织也怕打草惊蛇吧?他们既利用了姓马的,又收买了马尼拉湾码头上的一批地痞流氓,为什么不希望查明‘黑猫党’的藏匿地点,指使那两方面的人去对付她们,除掉这心腹之患?”
  鲁安妮被问得哑口无言,沉默了片刻,始强自一笑说:“也许他们有其他的顾忌,或者是唯恐把事态闹大,引起警方的注意吧……”
  阿义明知她是奉命不得泄漏机密,不便当面揭穿,于是置之一笑说:“好吧,反正没我的事了,我也不必过问。不过请你转告严组长一声,如果今晚九点钟以前见不到石坤,我就自己去找他!”
  鲁安妮急问:“你现在去哪里?”
  阿义故意卖关子说:“不一定,我是个没头的苍蝇,成天到处乱飞。不过,假使严组长有事找我的话,相信他总有办法找到我的!”
  说完,莞尔一笑,转身便向外走去。
  鲁安妮望着他的背影怔了怔,突然追出大门,发现阿义已走远。急向守在附近的一名便衣人员打个招呼,示意他去跟踪,然后回身进来,立即打了个电话向严正辉报告。
  十、孤注一掷
  像往常一样,阿义又独自来到了这家酒吧。
  他从七点钟不到,就坐在了这里,一杯酒喝了将近两个小时,仍然还剩大半杯摆在面前。
  这简直不是喝酒,而是在摆样子。
  如果酒吧的客人全像他,那就早关门大吉了!
  但他是这里的常客,谁都知道他不是吝啬鬼,绝不会是舍不得花钱,只弄一杯酒在这里穷泡。看他独自默默地坐在那里,显得心事重重的,谁也不敢过去打扰他。
  时间在糜烂的音乐和乌烟瘴气中过去……
  每晚七八点钟以后,酒吧里就越来越热闹。现在已经是九点半了,“黑猫党”的电话尚未打来,也没有任何动静。
  是事情发生了变卦?还是严正辉不受威胁,没有答应女猫王勒索的五百万美金?
  总不会是女猫王整他冤枉,故意把他陷在这里吧。
  念及于此,阿义再也没有耐性等了,立即付了账离去。不料刚走出酒吧,却有两名大汉紧跟了出来。
  阿义不动声色,故意转进一个狭巷里,突然一回身,双目怒睁地喝问:“你们想干什么?”
  两名大汉出其不意地一惊,忙不迭表明身份,说出他们是严正辉的手下。
  “哦?”阿义忿声说:“难道是严组长派你们来监视我的?”
  一名大汉郑重其事地说:“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如果你不离开酒吧,我们绝不干涉你的自由。否则的话,那就很抱歉,我们只好把你带回警署啦!”
  “以什么罪名?”阿义怒问。
  那大汉耸耸肩说:“很抱歉,这是严组长交代的,事后由他向你解释吧……”
  阿义不由地怒从心起,突然一个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这两名奉命监视他行动的大汉,发动了攻击。
  这也难怪他忍无可忍,各方面都在利用他,而在用不着时,就把他一脚蹬开。严正辉更有过之而无不及,居然派来两名大汉负责监视,不许他离开酒吧。否则就要带他回警署,未免太过份了吧!
  他一动手,两名大汉也毫不客气,立即双双发动,打算合力把他制住。但严正辉交代他们的,只是监视阿义不得离开酒吧,以免被他擅自采取行动,而影响到专案小组今夜的计划。
  所以他们不便亮出武器,仅能以徒手对付这个以玩狠出名的阿义。
  但他们使出的擒拿术,根本不放在阿义心上。他一发狠,手下毫不留情,以那雷霆万钧的凌厉攻势,逼得两名大汉几乎招架不住。
  一名大汉急喝:“阿义兄,我们是奉命行事,并非故意找你麻烦,希望你也别使我们为难……”
  阿义充耳不闻,双拳连连猛攻,逼得那大汉退向了一家住宅的围墙下。另一大汉刚从背后扑来,张臂将阿义一把紧紧抱住。
  被逼至墙下的大汉,趁机向前冲来,企图合力制住阿义。不料刚一近身,犹未及出手,却被阿义双脚齐蹬,冷不防踢了个正着。
  阿义是双脚全力蹬出,踢中那大汉的胸部,顿使他踉跄连退,一个仰面倒栽,头部正好撞上围墙。
  这一下撞的不轻,只见他身子向前一挺,便背靠墙滑倒在地上,立即昏了过去。
  由于阿义用力过猛,被那股反冲的力量,使那在背后紧紧抱住他的大汉,与他双双向后连退几步,终于一起跌倒在地上。
  阿义一翻身,按住那大汉,出手如电地接连两拳,击得那大汉龇牙裂嘴,连连发出沉哼,已然失去了还手的能力。
  这时的阿义已形同发狂,突然擒住那大汉的左臂,也以擒拿术紧紧扣住,厉声喝问:“说!严组长为什么不让我离开酒吧?”
  那大汉不敢泄漏秘密,但被阿义用力一扳被扣住了手腕,终使他支持不住,被迫说出一切:
  女猫王今晚果然打了电话给严正辉,表示志在必得,今夜非得到五百万美金不可,否则就决定去跟那秘密组织打交道。她并且指定,钱必须在九点钟以前如数准备好,到时候将由阿义去取。同时更警告不得派人跟踪,如果被她们发现有人跟踪阿义,她们就绝不会露面。
  没等她把话说完,严正辉就断然加以拒绝,更在电话里斥她的胆大妄为,异想天开,竟敢向政府当局勒索巨款,未免太目无法纪了!
  趁着他们在电话里舌战,事先准备好待命行动的一组人,已根据对方的线路,查明女猫王这个电话,是从“马尼拉大教堂”前的广场附近,一个街边公用电话亭打来的。
  大批人马立即分乘几部车赶去,他们的行动已相当快,当他们将那电话亭包围时,女猫王那边电话尚未挂断,正在继续向严正辉威胁,根本全不理会他的严词相斥。
  可是,电话亭里并没看见人,等他们冲近一看,才发现听筒摘下搁在平架上,一旁却放置着一具小型用干电池的录音机。
  女猫王这一着真狡猾,害他们枉费心机,扑了个空。非但上了她的大当,恐怕还得被她讥笑呢!
  严正辉从电话里听到这消息,简直有点啼笑皆非。
  不过他知道,女猫王虽是以录音机把事先录下的那番话,向他施以威胁,但录音机不会拨电话号码,必然是她拨通了,听出对方是严正辉亲自接听后,才打开录音机的。
  由此可见,她已防到了警方这一着。
  那么她离开了电话亭,一定仍然留在附近暗中监视,以便知道警方是否会赶去采取行动。
  现在女猫王总该明白,“与虎谋皮”这条路是走不通的了。但她绝不会轻易甘休,恼羞成怒之下,纵然跟那秘密组织打交道也不简单。即使无利可图,为了报复严正辉的不卖账,她也势必向他们放风,说明这个陷阱的。
  严正辉之所以不顾后果断然拒绝女猫王,就是故意要激怒她。因为她并未直接与那秘密组织发生接触,纵然决心放风作为报复,也必然是通知卡洛斯或马光祖。
  他们一旦得到这消息,势必由卡洛斯设法警告那神秘人物,再通知那秘密组织。
  专案小组从今天下午开始,已出动了全体人员,不仅加派人手暗中监视几处目标。包括那私人俱乐部,秘密赌场,胡炳元开的弹子房,以及卡洛斯和其他重要可疑人物的住处。同时更派有专人负责,监听他们这几处的电话线络,无论打进打出的电话,完全逃不过监听。
  只要卡洛斯急于通知那神秘人物,无论他们以何种方法联络,就绝难逃出专案小组人员的耳目。
  严正辉定下的这一着,可说是孤注一掷,成败在此一举。
  万一弄巧成拙,不幸被那秘密组织获悉了一切,而又未能抓住那神秘人物,追查出他们的秘密基地,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因此,他不得不特别慎重,为了万无一失起见,只好派人去酒吧监视阿义。唯恐这小子不甘寂寞,或者急于救出石坤,不顾一切地自作主张,独自采取行动。那样一来,势必使整个计划受到影响。
  那大汉一口气说到这里顿了顿,接着又愁眉苦脸地说:“阿义兄,现在你总该明白了,我们绝不是故意为难你……”
  阿义冷哼一声说:“严组长只顾自己求功心切,为什么不想一想,他这一着如果使女猫王恼羞成怒,万一先拿石坤出气,到时候由谁负责?”
  那大汉木讷地说:“这,这实在是迫不得已的,美国联邦调查局派来的那位弗南先生,不也落在了‘黑猫党’手里……”
  阿义断然说:“那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现在我也是出于迫不得已,只好委屈你在这里躺一会儿了。”
  说完,挥出重重一拳,击昏了那大汉,立即起身,匆匆向巷口外奔去。
  马尼拉湾的夜晚,很明显地划分成为两个世界,在码头这一带,比白天更形热闹,到处熙熙攘攘的。尤其无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在满街活动拉“生意”,平添了一些千奇百怪的画面,及肉麻当有趣的镜头。
  而过了海滨浴场,却是非常的静寂、安宁。
  阿义仍然不死心,又来到马尼拉湾。
  他现在已明白,胡炳元既受那秘密组织利用,“黑猫党”就绝不可能藏匿在码头附近一带。如果不是利用这些豪华别墅中的一幢藏身,只有躲藏在距离码头较远,海滨的岩石洞或乱石之间了。
  严正辉今夜是痛下决心,不惜孤注一掷,势在必行非破获那秘密组织及他们的基地不可。“黑猫党”自然不甘寂寞,也一定会去凑这个热闹的。
  “黑猫党”的人手有限,她们既然志在必得地要得到那五百万美金,在最重要的关头,就必需全力以赴,绝不可能留下较多的人看守石坤他们。除非已知道严正辉断然拒绝,立即把他们置之于死地泄恨。
  不过照情理上看,女猫王纵然恼羞成怒,也不至于如此冲动,迫不及待地置他们于死地。
  因为这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留有人质在手,必要时也许还能派上用场。何况气只能出在那个叫弗南的美国人身上,石坤根本与这件事无关,那女人则是马光祖方面的人。
  然而,尽管一切诚如他所料,现在只要能找到地方,正好是个趁虚而入的机会。但问题是偌大的马尼拉湾,并没有确实的目标和范围,一时又从何去找?
  他此刻是借用酒吧里老黄的那部旧摩托车,顺着海边浴场向前疾驶,到了那一幢幢的豪华别墅区,才把速度减低下来。
  这不是走马看花,必需仔细观察每一幢别墅,希望能发现外面有人把风,或者值得注意的可疑之处。
  唯一能有所帮助的,是他记得自已被猫女们劫持,清醒时发觉是置身在一个建筑形式很特殊的房间里。那四壁无窗的长方型房间,举手可以碰到天花板,四根支柱,以及矮矮的门……这一切,均说明了那地方不是普通一般的建筑。
  它既不像普通房间,也不似地下室,更不可能是阁楼(阁楼就应该有天窗)。那么,它究竟是个作什么用的地方呢?
  阿义只能想出这一点,再进一步推想,这种特殊形式的建筑,究竟是作什么用途的?哪类人家屋里才会辟建这种奇形怪状的房间?说不定就能给他个启示了。可惜他对建筑是外行,而且从未见过这种形式的建筑,绞尽脑汁也无济于事,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正在这时候,突闻后面有车风驰电掣而来,使他暗自一惊,急将摩托车避向海边,熄了火在黑暗中观看动静。
  虽然这可能是路过的车,但他不能不特别提高警觉,以免再节外生枝。
  这部车由远而近,并未发现避开的阿义,以高速一直疾驶过去,目的地竟是一幢面临海湾,建筑豪华的别墅。
  直到了别墅门前停下,立即跳下五名大汉,他们行动非常迅速,两个分由两边绕向了后门,另两名则把守住门口,然后始由为首的上前捺电铃。
  可是,捺了一阵,却毫无动静。
  为首的一打手势,一名大汉立即蹲在围墙边下,双手一托,由另一名大汉一脚踩上他的手掌,再起身向上一托,便将那大汉托上了墙头。
  那大汉身手很矫健,翻墙而入,再开了大门让同伴进入,立即一起涌向宅内。
  这别墅只有个小花园,建筑的形式完全是西班牙风格,屋前和两侧均有走廊,楼上伸出的部分,则是配有矮矮铁栏杆的阳台。
  此刻全宅没有一点灯光,也毫无动静和声息,仿佛别墅里根本无人居住。
  但他们并不相信,仍然弄开了门,各自找枪戒备,小心翼翼地进内搜查。
  打开电灯一看,只见整个客厅里乱七八糟,大部分空间均被占用,搭了个如同拍摄电影用的“布景”。
  从外型看去,这是个以木板搭成的长方型大“木箱”,四周均以木条支撑着,仅在正面有个矮矮的小门。
  “这是什么玩意?”一名大汉禁不住诧异地问。
  为首的大汉吩咐:“不管是什么,进去看看!”
  那大汉立即蹲下身,推开那仅有三尺高的矮门,钻进去以手电筒一照,突然吃惊地失声大叫:“程帮办,快来看呀!”
  程帮办就是为首的大汉,闻声也吃了一惊,忙不迭钻进矮门,只见那大汉以手电筒照射的地方,地上躺着一排男女三个尸体!
  这一惊非同小可,他赶紧上前仔细一看,认出第一个就是被“黑猫党”用计劫持的弗南,其他两人则是石坤与姓罗的女人。
  程帮办不禁惊怒交加忿声说:“女猫王好狠,竟然当真恼羞成怒,杀他们泄恨了!”
  那大汉急问:“楼上要不要搜查?”
  “不用了,”程帮办说:“她们既已下了毒手,就不会再留人在这里。你跟老赵留在这里守着,阿义大概还没找到地方,说不定随时会找来。假使他真找来了,你们千万别让他再跑掉,我现在赶去通知严组长。”
  “是!”那大汉唯唯应命:“程帮办放心,这里交给我们好了。”
  程帮办钻出矮门,又向外面的大汉交代一番,才径直匆匆离去。出了别墅,把守在后面的两名大汉召来,立即登车疾驶而去。
  留下的两名大汉守在客厅里,姓赵的不禁埋怨说:“可惜姓杜的妞儿清醒得太迟,如果我们早来一步,也许弗南先生就不致被……”
  那大汉突然作了个噤声的手势,神色紧张地轻声说:“嘘!老赵,你听见了什么声音吗?”
  老赵静听了片刻,茫然说:“没有呀!”
  那大汉却正色说:“你再仔细听听,我好像听见外面有什么动静!”
  老赵笑笑说:“你别神经兮兮的,在那里疑神疑鬼,‘黑猫党’既向他们下了毒手,就不会再回这里来。如果世界上真有鬼魂,反正又不是我们害了他们的命,总不至于来向我们索命吧!”
  那大汉急急说:“可是小子阿义……”
  老赵耸耸肩说:“你要不放心,就到外面看看吧。不过,据我看是大可不必多此一举,他又不知道地点,绝不可能找来,恐怕现在还在码头一带瞎摸呢!”
  那大汉仍不放心,持枪在手,径自走了出去。
  老赵刚掏出香烟,忽听外面一声轻响,这次他可听得很清楚。于是立即起身赶到客厅门口,急问:“老郑,是你吗?”
  外面一片漆黑,既没有任何动静和声息,也未听得那大汉应答。
  老赵又连问了两声,仍然毫无动静,顿时情知有异,立即拔枪在手,小心翼翼地走近门口,突然一蹬开门,迅速闯了出去。
  几乎在同时,一条人影扑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一掌劈在老赵的后颈上。使他在措手不及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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