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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性的证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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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的错乱。不知什么时候。走投无路的味泽就会像袭击柿树村时那样发起疯来。你们不认为现在的味泽正处于和屠杀柿树村时完全一样的情况吗?”
“晤!这倒也是。可是,你说让味泽发疯。难道还要让他像在柿树村那样大屠杀吗?”
村长的意思是。这虽然是个请君人瓮之法。但这个办法可不得了。
“当然,我们要在味泽再度发疯之前止住他,等我们见到了味泽的真实面目就掌握了证据。
“作为破案的证据嘛。”一直沉默不语的佐竹用一种不怀好意的口吻说。“一个人把风道屯加上越智美佐子一共十二个人一股脑儿干掉,这种把戏不是谁都能干得出来的。如果证明味泽身上有那种疯狂劲儿和实干的力量。不就有了证据吗?”
“这要看情况如何。让风道屯的事情重演是根本不可能的。而如果不是原原本本照样再来一次,就不成其为证据。
毫无收获的会议继续着。大家都觉得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疯狂劲头把自己鼓动起来了。
他们为了抓住证据,想重演风道屯事件,纵令是一时的念头。其本身就是个发疯的想法。可是,目前大家都在眼前清清楚楚地描绘出一个味泽挥舞系人的斧头,同羽代全市厮杀格斗的图案。这是个可怕的想象,但在想象中,风道屯和羽代完全重叠出现在图案上。
“让味泽跑掉啦?”
大场一成露出诧异的神色。
“是的,就要根据逮捕证抓他的前几秒钟,一转身,让他钻了空子。
羽代署署长间庭敬造把大块头的身子缩成一团。向大场报告。
旁边的中户多助乖乖地坐在那里。
“可是,既然说是跑掉了,那么是领到逮捕证啦?”
“是,我们按照您的吩咐。扣押了山田范子,乘味泽得知消息的时候,让他跟我们到警察署,他拒绝了,跑到‘钢盔’快餐部,这时,我们领到了逮捕证,正要执行的时候……”
“给他跑掉了?”
“实在对不起。我们已立即发出了通缉,所以,他逃不掉的。
“他不会跑出羽代市吧?”
“是的。不会。
中户也和间庭一起一上一下地点了点头。
“若是那样,也无需再去通缉了嘛!只要在羽代市,就是瓮中之鳖。
一成的情绪分外轻松,二人松了口气,放松了全身绷紧的肌肉。
“不过,通缉是委托别处的警察捉拿逮捕证上的嫌疑人。如果抓到了,还得要求把犯人交给我们吧?”
“是这样。
“绝对不能叫他落人别处警察手里,通缉只作防范的措施。还是要在羽代市里把味泽抓住!
“抓住他只是时间问题。”
“味泽这个家伙看来很狡猾,你们可不能掉以轻心!”
说完,一成一摆手,告诉间庭可以走了。间庭走了以后,一成把视线移到中户多助的脸上。
“那么,关于味泽的隐藏处,你认为他藏在哪儿?
“味泽的目标首先是成明少爷,其次是津川。
“津川不是让你九州的弟弟看起来了么?
“是的。
“知道这事儿的人呢?”
“只有我和为数不多的干部。
“干部中不会有人泄露出去吧?
“绝对不会!
“那么说,剩下的就是浦川了。
“他的家也在严密监视之下。
“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味泽今后在潜逃中与浦川取得联系,把杀死越智朋子的案子和羽代河滩地的问题结合起来,滋生事端。你们要严加防范,以杀害凤见的罪名抓住味泽,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结果了他。浦川这个人,没有味泽就一事无成。
“这点也请放心,您看刚才间庭的样子也会知道,羽代署已坐立下安了。重要的是不要让成明少爷随便走动。望会长多多规劝一下。味泽是个走投无路的困兽,不知会干出什么事来。
“嗯!成明这孩子真叫我头疼。这场风波从根儿上说来。就是这小子惹起的。
大场一成咋咋舌头。他越想越觉得可气,就是没办法。本来,味泽这个流浪汉不过是悠悠荡荡混进“大场城”的一条野狗,这条野狗闻到井崎照夫骗取保险全而系人的事件,就借机同越智朋子搭上了帮。他还闻到羽代河滩他的收买问题。并纠缠不休地追查杀害朋子的凶手,大大地动摇了稳如泰山的大场体制。
好容易设下圈套,领到逮捕证,他却在千钧一发之际槽掉了。现在他还在暗处躲藏着,窥测方向。伺机反扑。
“这次抓住他,决不能让他跑掉!
大场嗓子眼里嘟囔着。在大场王国里,他本身就是法律,任何私刑都可以随心所欲地干。
可是。味泽和赖子的下落却音无音讯,从“钢盔”快餐部逃走以后。三天过去了,五大过去了,却仍旧像石沉大海。要是还在羽代,就不会一直潜伏下去,肯定会在某一地方掉进大场的罗网里。味泽要是单身一个人还好说,他还带着个赖子,在寒冬已经迫近的羽代市里能躲藏到哪儿去呢?他们当然也要吃饭。夜晚也不可能在野外露宿呀!
当初以为捉住味泽只是个时间问题的羽代署和大场也渐渐焦躁不安起来。
“是不是已经跑到市外去了呢?”
这种意见也出现了。
“这不可能!所有的道路都封锁了,各处都在盘查,车站也在严密监视之下。”
“他要是截车搭上途经羽代的长途汽车,或许能逃出去。”
那种可能性很小,我们早就布置人员捉拿带小孩的犯人,所有携带的行李也要检查。“
“若是潜伏在市内,也许有同情味泽的不鹰面的庇护者。”
“浦川悟郎、山田道子、越智朋子母亲的家都在严密监视之下,没有发现味泽的行踪。
剩下就是工作上的交往了。味泽是个外动人员,不是公司职工。他在外勤员之间也没有特别亲密的人。因为任何人都知道,谁要是傻瓜似地和味泽绩伙,在羽代就活不下去,所以不可能窝藏味泽,这方面我们也监视了,没有发现什么。
“他到底簿在哪儿呢?”
“我倒也想问问呢。”
凡是味泽有可能出入的地方都查遍了,可是,连他们“父女”俩的影子也没有。
这么一来,只能设想味泽有了暗中支持者。对大场心怀不满的市民大有人在,不过,他们也都知道,羽代是靠大场繁荣起来的。自己的生活也是靠大场得到保证的,他们反抗大场的念头,毕竟只是内心想法,不可能有人拿自己的生活作赌注,同味泽搞到一块去。这一点,在越智茂吉策动造反时就得到了证明。
虽然分析的结果是这样。但味泽却一直继续潜伏着,看来只好认为有个势力强大的反抗者暗中文持着味泽。
四
“赖子,冷吗?”
味泽把赖子小小的身躯紧紧地裹在上衣里抱着,可是,这种姑且的办法不可能防御羽代快人冬的寒冷。赖子的身体一个劲地打着冷战。
“再忍一下,明天就能回家。
味泽从“钢盔”快餐部逃出来以后,就躲到那个塑料温室里了。太阳已经下山,寒气袭人,应该赶快采取下一个行动。可是,现在却动弹不得。他是逮捕证下来以后断然拒捕潜逃的。整个羽代可能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
味泽也弄不清那时采取的逃跑行动是否正确,他很清楚,羽代市是大场的天下,即使逃离了“钢盔”快餐店,也只能东躲西藏。可是,如果束手就擒,也就只能让大场任意宰割了。赖子促使他采取了断然行动。
在这点上,赖子突然出现,可以说再及时不过了。但是。有赖子拖累着,今后就什么也干不成。味泽成了带着孩子的“逃犯”。
也没个地方可以安置赖子。在羽代,味浮连个可以落脚的地方也没有。浦川、山田道子的家肯定处于严密监视之下。想到这些,味泽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
可是,即使被捕,也要想法回敬大场一拳!
在侦查杀害朋子的凶手的过程中,自己却上了敌人的圈套,报仇不成反遭陷害,真叫人死不瞑目。
难道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吗?味泽已被迫到山穷水尽的境地,仍在继续做殊死的挣扎。
“爸爸,我饿!
赖子可怜巴巴他说。可不是吗!自从逃出来以后,几乎水米没进肚。路上买的点心面包早就吃光了。整天啃着温室里栽培的生茄子,这种东西是不足以满足辘辘饥肠的,而除了茄子,又没有任何可以充饥的东西。
苹果收获季节已过,都摘光了。
“我去给你买点吃的来。再挺一会儿吧!味泽安慰着赖子。可是,出去一买东西,弄不好就会议那儿的人盯上,味泽想来想去毫无办法。要是自己一个人,吃些树皮草根,怎么也能活命,赖子却不能这样。
“这下完了!
味泽绝望了。要是出去自首,至少赖子可以得到热呼呼的饭食和温暖的被窝。
“爸爸现在和那时一样啊!
赖子又叫了一声味泽。
“那时?什么时候?
“就是爸爸穿着绿制服的时候呀!
“你说什么?!
味泽就像着了一支暗箭似地全身都僵了。
“哎呀!您的神色真吓人!
赖子缩了下身子,但眼睛仍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味泽。
“赖子,你?
“爸爸那时穿着绿制服,脸色就像现在这样吓人的啊!”
“赖子,你记错了吧?”
“没错!是爸爸!我看见爸爸的脸了。”
赖子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味泽的脸。她的记忆正在恢复。那是个可怕的记忆。当记忆恢复过来以后,味泽真不知道事情将会如何。
“爸爸,你那时拿着斧子来着。
“赖子,你说些什么呀!
“粘着鲜血的斧子,一抡起斧子,鲜血就往外溅,啊!我害怕!
赖子的眼前好像又历历再现了悲惨的情景,用手捂住了脸。
“赖子,别胡思乱想了。你是肚子饿了,所以产生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爸爸给你买好吃的东西来。
这时,迫于饥饿的味泽想起了一户人家。目前,只有那一家也许还能庇护他们。敌人大概也不会注意到那一家。不过,那一家能否相信味泽的话还不敢说。味泽决定去碰碰运气。:
幸而离塑料温室不远的地方有个公用电话,走几步就到。味浮抱着赖子,用一只手拨动电话,对方拿起了听筒。
味泽深深地呼了口气,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什么?味泽川是味泽岳史吗?!
对方简直不能相信似地喊了起来。
“是我。
“你想干什么?你现在在哪几?”
“我在市内某个地方,有几句话想和您说一下。
“有什么可说的,你这个杀人犯!”
“不是我杀的,您听我讲。
“我要马上报告警察!你在哪儿?”
“请您冷静一下,我跟您讲过,我和越智朋子已经定了婚。
“提那个干什么?”
“您的儿子是‘狂犬’的队员,在头头大场成明的手下乱搞女人。
“不许你胡说!
“是真的!不过,据说您的儿子总是巡风放哨,并没强奸过人。
“我不想听你这些话。
“请不要把电话挂断,再听我说几句。在成明魔爪下送了命的有越智朋子。
“你说什么?”
“大场成明杀死了越智朋子,当时您的儿子也在场。
“你杀了我儿子还不够,还要给他加上杀人的罪名吗?
“不是,我只是追查杀死我未婚妻的坏蛋。您的儿子俊次君知道大场成明是凶手,固此,他们便杀人灭口,而凶手把杀人的罪名加在了我的头上。,
“你扯谎竟能到这般地步。可真有两下子。
“不是扯谎。我冒着危险给您挂电话,就是最有力的证明。
对方的态度好像突然犹豫起来。
“听说,除了成明以外,还有个律川在场,他是汽车厂的工人。
“津川?”
看样子终于有门了。
“如果您心疼您的儿子被人害了。就不要轻信警察那套鬼话,羽代署的警察还不都是大场雇用的?大场儿子做的坏事。不论什么勾当都要掩饰过去,一了百了。如果让他们随意捏造出一个假凶手来,俊次君在九泉之下也不瞑口呀!
味泽的话好像起了作用。
“你说你不是犯人,有证据吗?
“我也掉进圈套里了,没有直接的证据。不过。俊次死去的第二大,我曾准备同《羽代新报》原社会部编辑浦川悟郎和被成明糟蹋过的女人山田道子一起控告成明。大场一成在收买河滩地中有权为严重的违法行为,他们为了阻止我们拄告。便绑架了山田道子的妹妹。便次君对我们来说是非常宝贵的证人,我决不会把如此宝贵的证人杀掉。请您打电话给浦川和山田道子核实一下,就说是听我讲的,我告诉您他们的电话号码。
为了让风见俊次的父亲该实情况,味泽暂时挂上了电话。风见的父亲有意核实情况。说明他已倾向于味泽。浦川和山田那里也许已经安下了偷听哨,但也只好孤注一掷了。眼下只要多少有点机会,就只好去冒风险了。
隔了一会儿.味泽又一次拔动电话。这回说不定已安上电话检波器了,所以不能长谈。
“大体和你说的一样,只是说山田道子的妹妹已平安回家
风见的语调已大大缓和下来。
“那是为了让我拒绝口头传讯,制造逮捕理由而耍的花招。
“请你不要误会,我现在还不能完全相信你,你给我打电话是为了什么?”
“请您把我藏起来。
“藏起来?把你?”
风见大吃一惊,一时说不出话来。
“是的,我现在在羽代无处容身,如果束手就擒,不仅报不了未婚妻被杀之仇。还要遭大场私刑的折磨。在羽代,他们可以为所欲为,任意捏造罪名。我想在被捕以前,把成明拉进法网。您的儿子肯定是被大场成明害死的,所以我想和您携起手来,向他们反击!
“你知道你这是在和谁说话吗?”
“我知道得很清楚。现在在羽代,除了您那里我再也没有投靠的地方了。因为我是被看做杀死俊次的最大嫌疑人,正因为这样,我才来投靠您。您要是相信我是杀人凶手,而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的话,就请您把我抓起来。不过,如果对我是凶手这件事哪怕有了点点的疑惑。就请调查一下,直到能说服我。然后。再把我交给大场,交给警察也不晚。
“明白了。不管怎样,我要见见你,怎么办好呢?
“堤外新开地有个塑料温室,我和孩子藏在这里,您能开车来接一下吗?”
“我二十分钟后就到,不要离开那里。
电话挂上了,如果风见的父亲去报告警察,那就万事休矣。不过,能办的全部办了,剩下的只好听天由命。
暂时躲藏到风见家里的味泽。同风见研究着今后的对策。
“俊次君肯定是大场手下的人杀害的,声称那天夜里看见我的那个目击者,是被他们收买的。不过,他们决不会想到我会藏到您的家里,也就是说。敌人对您还信任。相信您在痛恨杀死您儿子的我。在这一点上,我们就有了可乘之机。
“请你不要误会。我还没有消除对你的怀疑,我只是想观察一下你。
“我明白。所以我打算用今后的行动来打消您的疑虑。首先,我们应这样办:我一跑掉,他们必定布置了严密的警戒。特别是成明,一定提心吊胆,生怕我随时出来进行报复。
所以,我们要在一周左右按兵不动。过几天,他们就会认为我逃到市外去了,因而会解除警戒,我想乘那个时候,请您把成明叫出来。
“叫出来?怎么叫?”
“随便编个借口。噢,对了,就说给俊次作法事怎么样?”
“作法事就得请亲友,我不愿意兴师动众。”
“说作法事。成明也可能不好来,总之是他下手杀害的嘛!他是俊次君的好友,说分赠遗物怎么样?”
“那样好。”
“先把成明叫出来,由我来让他交代。再让浦川先生把新闻记者召集来,让他在记者面前供认,搞一个犯人的记者招待会。如果说大场的儿子自供是杀人犯。新闻界都会来。这是对俊次君亡灵的最好祭奠。
“要知对方可是大场,若能进行得顺利。当然好了。
“放心吧!一定能顺利。
味泽坚定他说。其实,他也不是信心十足,不过,在这种时刻,不能让自己唯一的庇护者有丝毫的不安。
五
味泽毫无生息的潜伏使北野焦躁起来。可是,他决不认为味泽会丢下杀害朋子的凶手。
自己负着一身罪名乖乖溜走的。即使巡高羽代市。也会跌进通缉的天罗地网。反正是要被捕,他肯定会死死地呆在羽代同大场斗争到底。
北野觉得有些可怕,味泽一定是在销声匿迹的同时又阴谋策划着什么勾当。
味泽想要干什么呢?其实他已完全被大场困住,一动也不能动,但北野总觉得味泽一声不响地蜷缩在暗处是在窥伺着时机。
七天过去了,味泽依然毫无动静。大场方面的警戒开始有了松动。
“味泽逃出羽代了吧!
这种意见重又占了上风。
好像就等着这一时刻,大场成明那里接到一个电话。电话是已死的风见俊次的母亲打来的,保镖也放松了警惕,让大场成明接了电话。成明见过风见的母亲两三次。风见的母亲对心怀鬼胎的成明说。
“我整理俊次的遗物,发现一封写给您的信,想交给您。
“给我的信?里面写些什么?”成明内心的不安一下涌到心头。
“封着哪!不知道写了些什么。俊次还有好多遗物,放到家里只能勾起我们的伤心,所以想分给他的好友,请您务必来一趟。
那些遗物成明根本不想要。但那封“遗书”却使他放心不下:俊次那家伙到底给我写了些什么?他要是写些不三不四的事情,让别人看见可就糟啦!
可是,俊次死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要被弄死呀!就是在死前的一刹那间意识到了,那时还能写下什么呢!
“没关系!那不是杀人的检举信。
成明对自己说,但还是提心吊胆,总之,一看到信就明白
“可以。我去拜访。
成明答应按对方指定的时间去取信。
这时,北野在羽代市用作根据地的某旅馆来了一位来访者一一一浦川悟郎。他对北野说,可能有人在他身后盯梢,北野不露声色地看看外边。觉得没有监视的动静。
监视人的地点,侦探一般都能一看便知。那些地点看来并没有人监视,所以姑且可以放下心来。
浦川曾准备和味泽、朋子一起把羽代河滩地的违法事件交给新闻界揭发出去。但是,他们的主事人味泽成了被通缉的犯人,自己也被大场严密监视起来,所以弄得寸步难行。不过,若是放过大场的胡作非为,他的新闻记者的灵魂又不能允许。
“所以,我来求您一下,虽然这事不属于您的管辖范围,但它是牵扯到建设省的一件大规模不法行为。能否请您动员县里的搜查二科或警视厅前来调查一下?”
说着,他就把事件的全部资料交给了北野。这是不北野目前追查的案子,却是味泽以前侦查来的资料。
北野答应下来。既然是这么事关重大的案件,满可以动员起检察官来。村长已经给县警察本部搜查二科透露了风声,估计他们已经派出密探开始进行侦查了。
浦川很满意,打算回去,刚要出门,猛然又想起什么,说。
“您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前天有人莫名其妙地向我打听过一件事。
“莫名其妙地打听?谁呀?打听了什么?
北野赶紧问。
“那人没报名字,他只是一口咬定说是从味泽先生那里听来的。他问我,听说我和味泽先生要携起来手揭露大场的丑闻,是不是真的。”
“您怎么回答的?”
“因为我不了解对方的身份,心里正在盘算怎么回答才好,那人又说,说实在的,自己的儿子是被大场给弄死的,如果那些事属实,他想帮味泽先生一把。
“他说怀疑儿子是被大场给弄死的吗?”
“是的,听起来不像说谎,所以,我就告诉他都是真的。即使是大场方面玩弄的诡计,还能把我再盯得怎样?也不过如此呗!
“是风见!风见的父亲!
“啊!您说什么?”
“味泽……先生,在风见父母家里藏着哪!对了,没有想到会在风见家里。真是个漏洞。”
“风见?前些天死的?味泽先生被怀疑是犯人……不会吧!
“是的!绝不会错!您想想,味泽一直是个被栽赃诬陷的犯人,连风见的父亲也没有天真地相信味泽是凶手,因此,味泽接近他们,说服了他们。凤见为了核实味泽的话,才向您打听情况的。没错!没错!味泽就在风见家里。
北野忘记了对味泽对加上尊称。
“果然是在风见家里呀!
“他可真找到了一个极妙的隐藏处!若是在那里,大场方面也绝想不到。任何人作梦也不会想到,儿子被杀,老子反而窝藏那个犯人。可是,一经发现那个犯人是捏造的,他的父母为了寻找真正的犯人,就会庇护假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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