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宝藏-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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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玉书一听就立刻感到头痛。
　　“你要问什么快点！”
　　医生最后对他说——他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了。付玉书点了点头，转身走进病房的里间。
　　朱全顺躲在病床上，正睁大着双眼麻木地看向天花板。付玉书走进来的时候，他听见响声，艰难地想转过头来。
　　“朱教授，就这样吧！”
　　付玉书连忙伸手扶正了他的脑袋。他双眼扫了扫朱全顺，发现他全身插满了各种各样的管道。朱全顺此刻的脸色苍白中又带有一抹红晕。付玉书相信：朱全顺确实是回光返照，他的时间不多了！
　　“你是……警察局的？”
　　“对！”付玉书点了点头，用非常诚恳的语气回答，“确凿的说：我是一名特工。你们盗窃的那枚古钱币，在我们国内带来了一连串的安全问题！朱老，我希望你能尽你所知……”
　　“我会说的！我会说的……”
　　付玉书看见朱全顺突然老泪纵横。朱全顺突然间激动了，付玉书只好凝神静听。
　　“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他们只说是一枚文物，可是我后来检测了一下，发现它有巨大的放射性，而且性质不明……我相信你的话，那古钱币确实高度不稳定！”
　　“朱老，他们是谁？他们是怎么联系你的？”
　　“唉……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是他们给我发了一封电子邮件。我在邮件里看到了在美国读书的女儿……她上课、逛街……还有睡觉，都有录像传给我。他们说如果我不按照他们所说的去做，就做掉我女儿……我当时很害怕，她可是我唯一的亲人……”
　　朱全顺突然想直起身体来，情绪很激动。付玉书立刻停止笔记，用双手将朱全顺的枕头拉了拉，然后将他的身体拉起一部份，让他靠在枕头上。想不到朱全顺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用浑浊的双眼看着付玉书。“求求你警官同志，救救我的女儿……”
　　“朱老，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力让你女儿平安的！”
　　面对这样一个生命垂危的老头，付玉书马上就答应了他的要求。
　　“我相信你……可是，我……我……”
　　朱全顺说到这里头一歪。付玉书只觉他抓着自己的双手一松，竟然就此去了！
　　付玉书呆了呆，“朱老……”
　　朱全顺已经不能回答他了。
　　付玉书叹了口气，放下朱全顺的手，把它平放在他的身体边。接着，他抹下了朱全顺仍然张大的双眼……
　　付玉书一从医院里出来，马上就拨队长的电话。可是队长的电话关机。他于是又拨张长扬的电话。可是张长扬的电话也接不通。显然，队长此时还在开会，正关着机。而张长扬很可能已经在审讯林正标。付玉书很清楚不管是指挥部的那个审讯室，都不可能有手机信号的。付玉书想了想后，决定还是先赶往西领大学。他要先把朱全顺用过的电脑先控制了再说。从朱全顺的口供中，唯一有价值的就是他用过的那台电脑了。另外，付玉书也不忘给海外调查组打了个电话，将朱全顺的女儿在美国受到生命威胁的事作了一番报告。调查组那边回应，表示将全力保护朱全顺女儿的安全。虽然他们现在连她叫什么名字都还不知道。
　　接下来，付玉书因为朱全顺的口供，自然而然就想到王刚出走这件事上。王刚会不会也是受到跟朱全顺同样的威胁，所以才出走离开我们的？付玉书马上接通了在苏城的于志军的电话。电话响了很长时间后，才传来于志军的声音：
　　“喂……”
　　“你他妈才睡醒呀？现在几点啦？”
　　“什么呀，我刚才上厕所啦！小付吧？干什么？一大早死了人似的，这么大火气！”
　　“你说的没错，就是死了人！你不是在保护王刚的母亲吗？这会在她家附近吗——可千万别进去！”
　　“放心吧，我还在招待所……”
　　“你还没展开行动呀？”
　　“我不是昨天晚上才到的嘛……”
　　“你！你……告诉你！队长和张主任昨天晚上都没有睡过觉，这会一个在开会，一个在审讯杀手。你他妈倒好，一到苏城先窝招待所……你知道昨天到现在发生了多么事吗？”
　　“靠，兄弟，你可别吓我……到底什么事呀？”
　　付玉书气极，却也将古钱币二号在中缅边境引起的大爆炸说给于志军听。还告知他朱全顺去世的消息。之前古钱币案的进展包括黑衣杀手和朱全顺被捕的事于志军都知道了。
　　于志军一听古钱币又引起了一次大爆炸，也是相当吃惊。他在电话里什么也说不出来。
　　“现在你给我好好听着。付玉书一字字地对着话筒说。”我从朱全顺的话中得出一个重要信息：他的女儿受到犯罪集团的威胁。我现在怀疑王刚的亲人也有同样的遭遇。你从现在起要每天二十四小时都得瞪着王刚的母亲。我怀疑她的身边可能有危险。但是，你务必要清楚一点：不管是王刚的母亲和威胁到她安全的人，你都不能让他们知道你的存在。一旦让犯罪集团知道有警方的人在监视王刚的母亲。我怕他们会对王刚不利。就目前的情况看来，我相信王刚仍然在他们手上！“
　　“你跟队长报告了这件事情吗？”
　　电话那头的于志军一听，语气便认真起来。
　　“还没有，他的电话关机，对讲机也不通。可能正在开会。张主任的电话也打不通，相信他现在正在审讯林正标……”
　　“林正标？”
　　“就是队长逮到的那个杀死朱全顺的人！”
　　“这样呀……”
　　“别这样啦！赶快行动！”
　　“好吧！我立刻就赶往王刚的家。有新情况我马上通知你！”
　　“再见！”
　　第四十五章　只能感到绝望
　　付玉书还没听完就挂了电话。然后，他一路小跑到停车场上了车。发动它向西领大学的方向驶去。
　　苏城，一处招待所。
　　于志军放下电话，抬手看了一下表。发现才七点过，便打消了立即出门的念头。因为在这个时间想召集到他须要的监视设备怕有些困难。他决定再等半个小时后才开始行动。但是，在这之前召传地方警员，向他了解一些情况是很有必要的。王刚立刻接通了曾扮成推销员到过王刚家的那位警员的电话。
　　二十分钟后，那位警员气喘呼呼地赶到了王刚所在的招待所。这位警员姓许，单名一个鑫字。就名底看来，显然是一个严重缺金的人。于志军在案宗上第一次看到这个姓名时都愣了愣。
　　许鑫不像个特工，更像个教师或是某种知识分子。他一进门的时候，于志军就想象他穿上保险经纪那种廉价西服走进王刚家门的样子。像，实在太像了。地方办事至少在找人上没有错。许鑫就像是那类拿着向份资料满街推销的人。
　　许鑫诚惶诚恐地来到于志军面前。双眼透过镜片看向这位竟然如此年轻的副主任。他一路上都认为会有一位来自龙城的年过四十，而且腹部有点大的副主任可能要为难他——没人那样干的，才早上七点过呀！
　　“你好……主任！”
　　“叫我小于！”
　　于志军对他一笑，伸手跟他握了握。这时，地方负责人也赶到了。他是位年过四十的老特工，全名赵朴华。
　　许鑫有种松口气的感觉：看来不是要找他烦麻。应该是出任务！
　　“主任，我能做什么？”
　　“叫我小于！”
　　“……于主任！”
　　于志军伤心地叹了口气。“好吧！”他招手示意人们跟着他走。他要边出发边聊。赵朴华和许鑫举步跟了上去。
　　三人出了门，来到招待所大院里早就准备好的两辆车辆前。这是根据于志军的要求找来的民用车辆。在过去的半个小时里，赵朴华为这两辆车装上了必要的对讲通讯，将它改装成一辆指挥车。这会儿，陈向东与何国红正在检查那些设备。
　　于志军挥手叫他们上车。他与赵朴华和许鑫也上了另一台车。这是一架宝来，由赵朴华驾驶。于志军坐在副驾驶坐上，许鑫坐在后座。赵朴华驾驶着车辆驶出招待所后。于志军又看了一下表，然后才说出这次任务的内容。并交待了任务的细节。他特别说明要留意王刚母亲周围的每个人的同时，也要留意自己身边的每个人。于志军有自己的想法。他认为犯罪集团在王刚出走后不可能想不到特工会派人监视王刚的母亲。所以，他相信潜伏在王刚母亲周围的罪犯不可能不特别小心。他们在找他，他也会同时在找他们。
　　安排好任务的细节和执行的重点后。于志军开始向许鑫了解有关王刚母亲的一切情况。不过，许鑫的回答跟之前上交的报告差不多。也就是他当时扮成保险经纪进入王刚家时，没发现有什么导常的情况。他以为王刚的母亲看起来很正常，不像受到威胁的样子。不过，于志军倒更相信这种威胁连她本人也不知道。只有王刚知道。
　　现在就去查清楚它！
　　于志军一边思考，一边催促赵朴华提高车速。紧跟在他们后面的程向东和何国红也加快了车速。
　　中国，龙城。
　　在指挥部审讯室外，一名警官看见张长扬和两名警官押着林正标进来，便立刻回头对身后坐着的张宝山说：“来了，快！”
　　张宝山一听，立刻听话地站了起来。警官于是一把提着他的衣领，走出审讯室。向张长扬等人迎头走去。
　　张长扬一看警官提着张宝山走过来，于是问：“怎么样，开口了吗？”
　　“什么都说了！”
　　警官递给他早就准备好的一份审讯记录。
　　张宝山这时根据警官的吩咐，将双眼瞪着林正标看，装出认识他的样子。林正标当时就感到了导常，于是也跟张宝山对视了一下。张宝山立刻对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低下头。林正标一看大惊。他根本上就不认识张宝山，可是他这是什么意思？这时，身边正在看着审讯记录的张长扬突然“噢”了一声，接着立刻转过头来看他，然后又低头看了看手上的审讯记录。看样子，他好像在做对比。那份记录上可能有一张照片什么的！
　　林正标心里大惊：难道对面这个刚刚被人审讯完的人认识自己？林正标有一种想冒汗的感觉。脑子里一下子就混乱起来。
　　“哼！”
　　张长扬却在这时抬起头来，猛猛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对身边的一名警员说：“带他进去！”
　　“是！”
　　那名警员应了一声，推着林正标的后背向审讯室里走。林正标极想回头再看一眼张宝山，以确认自己在什么时候见过他或是他在什么时候可能见过自己。但是推他的警员没有给他机会。他几步就跨进了审讯室。接着，警员便“呯”地关上审讯室的门，把他一个人留在审讯室里。
　　审讯室里一下子变黑起来。这里没有窗户，唯一的光源来自头顶上的一盏昏黄的灯光。四周仿佛全是无穷无尽的黑暗。
　　林正标此刻脑子里乱极了。他在努力地回忆张宝山的模样，努力使自己想起在什么时候见过他。以及他可能对这个计划了解的程度。可是，他却什么结果也找不到。不过，他相信刚才那名案犯肯定跟本次的行动有关。他看他的眼神表示他一定认得他。而且对他可能很了解——他看向自己的那种无奈眼神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什么都说了？他对计划能知道多少？他会是本次寻宝行动的头目之一吗？
　　林正标的脑子里越想就越乱。他处在一种特定的环境中，这种混乱的思绪无疑会对他造成致命的打击。他上了张长扬的当。走入了张长扬一手导演的角色中。在一种混乱的情绪中慢慢升级成对未知问题的恐慌。并最终由恐慌引发了一种对前程的绝望！
　　林正标不想再考虑任何问题了。他找到了一张椅子，然后坐了下来。那是审讯室里唯一的椅子。也是头顶上唯一亮光的焦点。这张椅子是不能移动的。它正对着墙上的一行大字：抗拒从严，坦白从宽！林正标只是扫了一眼，就感到越加惶恐起来。他希望审讯他的人能很快进来，然后告诉他他们已经了解的情况，再要他开口。可是，他等了很久也没有人进来——也许，他们已经了解了他的一切，不再须要审讯他了！
　　林正标只觉得胸腔里空洞得像要炸开一样！
　　张长扬站在一道单向玻璃墙外，一直在注视着罪犯的一举一动。当他看到林正标闭起了眼睛，重重地吐气时。轻轻一笑，转头对身旁的警员说：“是时候了！”警员也点了点头，“他感到绝望了……”
　　“他只能感到绝望！”
　　张长扬双眼瞪着玻璃墙内的林正标，咬牙切齿地说。
　　又过了几分钟后，审讯室里的灯光突然间全部打开。林正标只觉得眼睛在一刹那几乎睁不开。同时，心里突突地狂跳起来——看来，我的终结时候到了！审讯室的门在这时“叭”地打开。张长扬走了进来。
　　“你好——死23！”
　　张长扬用笑里藏刀的眼神死死地瞪着林正标，用手头上唯一掌握的重要信息，冷冷地跟他打了个招呼。
　　林正标全身一怔，然后慢慢地抬起头，用近乎绝望的眼神看向张长扬。
　　“警官……我有你们最想了解的情报……”
　　“我们知道的已经够多了。你只要签个名字就可以了——先生，我们将不得不送你上路！”
　　“不！我跟你说的这件事，你们一定不知道！”
　　张长扬皱起了眉，装作在思考——虽然他心里已在狂喜不已。
　　“如果你想要讲条件，就得看你所谓的‘情报’够不够份量了……”
　　“够的……绝对够！”
　　张长扬点了点头，慢慢走到林正标的对面，隔着一张桌子站在那儿。
　　“说吧！”
　　第四十六章　终极，宝藏
　　过了近一个小时后，几位警员进来带走了林正标。从此，他将会被总部作为一名须要重点保护的污点证人留在最严密的监狱里。
　　张长扬还坐在审讯室里。他在慢慢思考，慢慢消化。他怕一旦动身离开，就会失去好不容易整理完成的线索。在过去的近一个小时里。张长扬听到的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匪夷所思的事——他从林正标的口中了解到了古钱币的最大秘密。这个秘密让他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这一切无疑都是真的！
　　最后，张长扬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他走出审讯室，来到一个有手机信号的地方，给队长挂了一个电话：
　　“老固，想发财吗？”
　　固长江刚刚结束会议正准备赶回银行，对古钱币盗抢案进行一次更全面的分析调查。一听张长扬在电话里这么问，不由一怔：
　　“你丫发什么神经？”
　　“开完会了吗？”
　　“废话！不开完会我敢开手机吗？”
　　“还在总部里？”
　　“废话……你丫怎么了？”
　　“先别回来，我马上过去——告诉头儿有什么事也别出去，你和他在那等着我！”
　　队长一听又怔住了：“有什么情况？”
　　“一言难尽……说了你也不相信！我现在还在消化中呢！好了，我马上就过来，你们别走！”
　　电话挂上了。
　　固长江皱眉想了想，把手机一收，然后又回头走进总部大楼，向头儿的办公室方向飞奔而去。
　　中国，龙城国际机场。
　　由方主任带领的一个专门调查小组正准备凳机。他们将飞往中缅边境红山区一号山顶，调查大爆炸引起的可能原因。同时，他们还肩负一个重要任务：搜索古钱币二号！
　　中国，苏城。
　　于志军和赵朴华、许鑫三人已经窝在车里一个上午了。可是，他们还是没有发觉王刚的母亲出门。同时，他们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迹象。目前为止，他们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王刚母亲受到生命威胁。老人家好得很。她刚朗的身影曾在家门口出现过一次。那是她出来打开家门的邮箱拿早报。王刚的家是一座在苏城极难得的大院。这种大院是古式的。如果在龙城，于志军相信它可以卖到一千万。跟周围的楼宇相比，这座大院显得很特别。
　　于志军等了一个上午，感到有点烦躁不安。事情没有按照料想的那样发展。当然，他并不是希望王刚的母亲时刻处在枪口下。可是，现在的案情却似乎在向更复杂的方向发展。王刚的出走可能别有原因。不过，于志军虽然跟王刚相处不是很久。但他绝不相信王刚是一个会犯大过失的人。
　　王刚家所处的这条大街相对也算热闹。于志军他们分开两处，各自隐藏在一个有利的位置，分别监视着每一个路人和王刚的家门口。可是，没有发现任何疑点。
　　难道王刚的母亲受到威胁只是一种理论上的可能？而实际并没有发生？
　　于志军慢慢失去耐心。但是，于志军知道现在下结论为何太早。王老太太根本上在一个上午都没有出门。于志军相信只有在她出门后。他们才能找到可能对她构成威胁的人。因为对方必须跟着她，才能对她造成真正意义上的威胁。但是，如果王刚的母亲一直不出门呢？我们岂不是要在这里等一辈子？——
　　等等！
　　于志军突然竖起了眉毛——
　　如果王刚打个电话给他母亲叫她不要出门。那就不是没有危险了吗？既然是这样，王刚又何必出走？他完全可以要求我们出面保护王妈妈而不用出走受制于犯罪集团呀？
　　“笨蛋！”
　　于志军突然猛猛地在自己的脸上扇了一巴掌，“叭”地一声吓了赵朴华和许鑫两人一跳。他们看着于志军，不明白这位年轻的副主任突然发什么神经。
　　“小许！”
　　于志军这时突然回头对许鑫说“你马上回去拿一套ZY的检测设备来——我要亲自拜访王妈妈一趟！”
　　中国，龙城，某个度假村。
　　王刚一直呆在别墅里。他在过去的十几个小时里只是小睡了一会，然后又埋头钻进了犯罪集团提供给他的一堆电子设备中。除却这些硬件外，犯罪集团还为他提供了古钱币花纹的绝大部份破解代码——王刚从来不知道已经有人破解了这么多的花纹代码！当然，这些人的工作做的并不够。还有几处关键性的花纹代码，他们显然有心无力。但是，这些代码在王刚面前，就另当别论了！到目前为止，王刚已经成功破解了二十七个代码。还有五个，只要再将这五个代码也完全破解。这套吏上最强大的操作系统，就可以在一台机器上运作起来——虽然，王刚并不能肯定在这个世界上是否真具有这样一台可以运作花纹代码的机器。
　　这时，电脑手机“嘟嘟”地响了几下。犯罪集团又有新的信息传过来了。
　　王刚不耐烦地抓起那台机器，看向屏幕：
　　你认真的工作态度，使我们相当高兴！不过，在工作之余，关心家人是重要的，尤其是关心深爱着的人……
　　“去你妈的！”
　　王刚对着手机骂了一句，但却不得不接着看下去：
　　我们知道你很想知道肖丽小姐为什么到了苏城。而这会儿，你的母亲应该要打电话告知你这个消息了。为了避免你的母亲接触到一些完全没必要接触的人。从而使本来很安全的她有生命危险。我们强烈建议你打个电话回去，告诉她你知道肖丽来了感到很高兴，并诚意地挽留她几天——要知道，我们是以你的名义邀请肖丽小姐到苏城来的。你必须带上她，这对你和我们都很重要。所以，她当然要见到你并跟随你一起离开！除此之后，我们建议你什么也不要说。因为，在你通话其间，我们的一个工作人员会把一根手指一直放在一个红色的按钮上——当然，安放在你家里的炸弹一定是受它控制的！祝你通话愉快！
　　看完信息，王刚猛猛地咬了一下牙。他感到无奈。在过去的十几个小时里。他一直都在想着如何打破现在的这种受控制的局面。但是他没有办法。他现在的房间里有全球最先进的网络通信。但是，王刚能使用电脑，却不能将它连上互联网。犯罪集团要王刚将电脑与手机相联，以便随时监测他在电脑上的操作。王刚不敢尝试着上网，那样做可能会断送他母亲的性命。王刚现在急死了——
　　固长江，**你大爷！你难道还没想出我干了什么吗？
　　可是，就算固长江按他设想的那样去做了，他们又能否了解事情的全部真像，从而救出他母亲于水火之中呢？
　　中国，龙城。
　　张长扬鸣着警笛，一路风风火火地赶到了总部大楼。他敲开陈明的办公室走进去时。发现头儿和固长江正皱眉坐在沙发上。这会两人都在卖力地吸着烟。
　　“陈头儿！”
　　“来得好快！坐吧！”
　　陈明招呼张长扬坐下。张长扬一坐下后也没有费话，直接就把手上的一叠文件递给头儿。陈明立刻伸手接过，然后仔细地一张张看起来。那是林正标的审讯资料。固长江极想立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在头儿看文件时，他不想打搅他而与张长扬分析案情。他只有等着，等头儿看完审讯记录。
　　几分钟后，陈明的目光从手上的文件转向张长扬，满脸都是惊疑的神色：“这怎么可能？”
　　“所以才要你亲自看看！”
　　张长扬冷静地说。至于可不可能的问题，他实在觉得无法回答。身边的固长江瞪大了眼睛。陈明这时才想起，连忙将手中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