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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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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没想到他们的老板下来后,和他们窃窃私语了几句,竟然说真的有一间空房。
  这群人鬼鬼祟祟的,我看着挺像电影里的黑店,于是心里一紧,不过为了面子,只好硬着头皮住了进去。反正已经没了别的住处,再走下去腿都要残废了。我们两个大男人,也不会吃亏,而且身上也没多少钱,色和财都没得劫。
  “你们刚才不是说没房了吗,怎么又忽然说有了呢?”我好奇地问带着我们上楼的女服务员。
  这服务员生得很漂亮,不像是本地人,浑身透着股灵气,她微笑地说:“是这样的。我们店里本来是没房间了,可是,就在今天,有一个房间的租期到了,正好给你们住。”
  信宏一听,比我更好奇,他问:“租期?这么说那房间不是住两三天的?”
  “三年啊,不过说来奇怪,那人一开始就交了三年租金,但只住了几天就没再出现了。正好,他的租期今天刚到,你们真幸运。”女服务微笑的作答间,我们已经来到了旅馆的房间。
  “等等,你说这个房间租了三年,那人却没再出现?”我心里大惊,不会那么巧吧,难道是邹伯父租的?
  “那人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一向稳重的信宏失了常,激动地问道。
  “对不起,这是客人的秘密,我们不能随便透露的。”女服务员一直保持着职业微笑,她把房门打开以后,又说,“房间以后整理好了,你们有什么需要再叫我们吧。祝你们愉快。”
  女服务员走了以后,我和信宏对视着,心里想的都是一样的事情。怎么会这么巧,偏偏我们一来,天池边的旅馆就住满了人,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旅馆,而这家旅馆就是邹伯父三年前住的地方?
  “要不,咱们换个地方?”信宏看我满脸狐疑,于是建议道。
  “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非住不可。”我心里这么想,但好不容易来了线索,怎能轻易放弃。指不定是这家黑心的旅馆见财起义,害了邹伯父的性命,然后把尸体抛在了人人畏惧的沙依林。
  “你猜的也不无道理,可是爸哪来的钱啊。”信宏否定了我的推测。
  我听他这么一说,立刻怔了一下,信宏说的很对,邹伯父一生清贫,一辈子都没买过什么奢侈的东西,上哪儿找这么多钱把旅馆租了三年,更别谈他有大把大把的钞票让人起歹意了。莫非,是我们搞错了,租了这房间三年的人并不是邹伯父?
  这天晚上,信宏为了证实这间房子是不是邹伯父三年前租下的,于是就把房间翻了个遍,但却没有一丝有用的信息。不知道是邹伯父刻意不留下,还是已经被人洗得一干二净,总之什么都没发现。我看正值晚饭时间,于是就拉上信宏走出了房间,然后跑到前台,故意和那个女服务员套近乎。
  “哎呀,这位漂亮的大姐,你知道这里有什么好吃的吗?”我故意扮成一个十恶不赦的人。
  “好吃的多的是,看你想吃什么。”女服务员勉强地笑着。
  我看旅馆的前台没了其他的工作人员,大概都去吃饭了,只留下了一个孱弱的女子,于是就缠上她,让她带我出去走走。服务员给我缠得几乎报警,控诉我骚扰她,好在后来我装出肚子疼痛的样子,她才慌张地把我带了出去。信宏和我心灵相通,我一离开,他就把前台的帐本翻了个遍,等我回来的时候,他不负所望地找到了一个可靠的信息,三年前租房子的人就是邹宇——邹伯父。
  “邹伯父到底干了什么,他怎么会有那么多钱?”
  我惊讶无比,邹伯父该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或者贪污了什么钱款吧。可是,他只是一介平民,就是有贪污的心,也没那个贪污的机会啊。信宏和我为了交谈,就借故吃晚饭,走出了旅馆。害得那女服务员辛苦弄来了饺子,我们却一口也没吃。我们选了一处天池的浅滩边,又推测了很多种可能,但都找不到合适的答案。
  天池的晚上,凉风徐徐,吹得我们浑身舒服。我们正要离开时,却看到辽阔的天池湖面上有几盏若隐若现的灯光从南面飘了过来。我心想,莫非是天池里的水鬼,他奶奶的,想来索老子的命,不打得它魂飞魄散,天地就得倒过来。
  信宏看我胡思乱想,于是就说,那只是放木工而已。在天池南岸,有一片宽大又浓密的松海。现在将近夏季,这个时候运送枯木,从南至北无路可行,只得将木捆扎成排,放入池中顺水而下。放木排的最好时机,是在夜间的时候,因为天池白天刮的是上山风,夜晚刮的就是下山风。此时须小扬风帆,木排乘风破浪,倾刻即到,而且在风帆上点盏小灯,一为照明指航,二为图个吉利。放木工站立于排上,掌舵扯帆。此时,人去鸟归巢,山睡林酣,万空皆寂。
  “你不是信口开河吧,我怎么看你几点火光不像放木工弄的,倒像鬼火呢?”我眯着眼睛看向远方,心里很是疑惑。
  对岸的火光不停地摇拽,而且一直贴着水面,放木工的灯火怎么可能贴着水面飘浮。信宏定睛一看,也觉得事情不大对劲,于是也和我一样,把头伸得老长,恨不得头都飞到水面上。等那火光一近,几个古怪的东西映入了眼帘,我在心里骂道,操它祖宗的,这东西真邪门啊!
  第四章 狗
  波荡的湖面上,飘着几颗墨绿色的骷髅头,但却闪着红色的光芒,远远望去就如灯火一般。只听过深山野坟里有鬼火出现,从没听说水里也能冒出鬼火。骷髅头飘到了眼前,我感觉新鲜,伸手就想捞过来,可是信宏却挡住了我。
  “亏你还是做考古的,这种东西怎么能随便摸?”信宏训道。
  “我还不是一时心急……”我正要解释,哪知道那骷髅飘着飘着,竟然飘成了粉末,一下子就没了踪影。
  我和信宏谁都没想到骷髅这么不经飘,看来还是个伪劣产品,完全经不起大自然的考验。不过,我们总算见过了发红光的骸骨,看来当地人并没有吹嘘,的确有这回事。只是,这漫漫天池,怎么会凭空飘出几个骷髅头呢?莫非它们觉得呆在山上很烦闷,所以出来溜达溜达?
  正疑惑间,天池边有几个东西窜了过来,我们定睛一看,是三只大狗,浑身毛茸茸得,极其可爱。这三只大狗一冲过来,就趴到了我身上,吓得我差点儿尿出来。他娘的,谁放狗放到这里来了,刚想破口大骂,后面就跑出来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一个欧美模样的男人。这人长相还不错,我一看是外国人,便把粗话收了起来。在外国人面前,咱还得表现一下中国人的素质。可是,这天山上怎么会有外国人放狗的?
  “你们好,我叫鲍尔。不好意思,它们很久没出来玩了,现在正兴奋呢。”没想到这个外国人的中文竟然比我们还好。
  “没事。”信宏对这个鲍尔挺冷淡的,他一说完话,转身就想离开。
  我没什么心情和外人交谈,客套了几句话,也准备跟着信宏离开,谁知道鲍尔却大叫起来。我心想,莫非天池里又冒出什么古怪的东西了吗?谁知道转头一看,原来是那三只大狗在水里咬住了几只大鱼。有一只大狗太过兴奋,一不小心那只被咬伤的鱼就从它的口中掉进了水里。那只鱼受了惊吓,一落入水里,就慌忙地游进了天池的深处。
  天池的水冰凉清澈,浅浅的岸滩上有许多的鱼。它们是这里人工养殖的冷水型无鳞鱼。因为这里夏季常常有暴雨,所以渔民的一些鱼都跑了出来。
  我觉得鲍尔这个人挺活泼开朗的,要不是有事在身,也会留下来侃侃而谈,为中外友谊做贡献。邹伯父的事情太过复杂,不知道如何着手,又哪有心情做外交呢。现在,天已经黑了,天池的水声,池边的树林,都让我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我又把头扭了回来,正想跟着信宏回到旅馆,顺便吃一顿。哪知道,我刚一回头就撞在了信宏的后背上。
  “你怎么不走了?”我好奇地问道。
  可是,当我把身子挪到前面的时候,同样也和信宏一样,一言不发地呆住了。
  对面走来一个女人,和我们的年纪差不多,头发微卷,样子还挺养眼的。不过,这个女人的手上有一个骨链,那骨链在黑暗中,闪着一阵又一阵的红光。这种红光和那些装饰品并不一样,红光里有一种诡异的感觉。也许是因为天色的关系,这个女人并没有注意到我们在盯着她,她就这么自然地从我们面前走了过去。
  “信宏,她的骨链……会发红光!”我一激动就有点结巴。
  信宏没说话,他悄悄跟了上去,我肚子正饿得发慌,但又不能让信宏一个人跟着那女人,实在没办法,只好也跟了上去。那个女人的骨链是由人的手指骨头,切成了一小段段的,然后串起来的。虽然光线暗淡,但我们做考古的,经常在昏暗的地穴里观察古物,而且为了保护古物,一般不会开放太强的照明器具,所以在黑暗里视力还是不错的。在考古里,也经常会遇到古尸,对人体构造也很熟悉。我有一种感觉,那个女人戴着的骨链,很可能是真人的手骨。
  当然,我们可以拦住这女人,劈头就问她的骨链打哪儿来的,但是人家肯讲才怪。先跟着她看看情况,挑个合适的时机再问个明白。
  这个女人背着一个登山包,径直地往天池的南面行去。这大黑天的,一个女性背着个包,不乖乖在屋子里睡觉,却往无人的山林里跑,莫非是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担心是那种淫秽之事,于是想叫信宏停下,可是他却说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兴许那女是邹伯父指给我们的线索。
  我们就这么一前一后地在冰凉的山夜里行走着,但是走了没有多久,我忽然感觉身后有人在跟着。回头一望,远处有几个黑点在动,莫非有人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刚想告诉信宏后面可能有人跟着,但他却先开了口:“这女的好像是往沙依林走的,你看,这里有铁丝网了。”
  我们又没带手电,黑灯瞎火的,费了很大的劲才看清楚,生了锈的铁丝网上挂着一个黄色的牌子,上面又暗红色的墨水写了几个字:封山育林,禁止入内。因为年代久远,这些字迹都已经模糊成了一团,要不是我们有着猫头鹰的视力,肯定以为是某些人流的血。我看了禁不住发笑,封山育林哪用得上这阵仗,这不是摆明着林子里有见不得的东西吗?
  刚才那女人已经爬了过去,她不像是文盲,就算是文盲,没看懂牌子上写的字,那也犯不着晚上跑到沙依林来溜达。不是神经有问题,就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和信宏毫不犹豫地爬了进去,但现在谁也不愿意回去拿手电什么的。我们早有打算进林子里考察一番,现在忽然跑出来一个怪女人,捡日不如撞日,不跟去看个究竟,恐怕一百年都没这机会了。
  沙依林离铁丝网还有一段距离,越往里走,野草和野树就越密集和高大。我们顺着那个女人走过的痕迹往林子里走去,心里阵阵紧张。这里的味道和其他地方的不大一样,好像非常的沉闷,泥草味特别的重。
  林子没什么特定的界限,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就已经走近了沙依林中,这里的云杉、白桦高得似乎触及天星,一走进来我们进迷失了方向,一点光亮都没有了。恍惚间,我们看到林子里似乎有很多人在走动,简直像在集市一般。可是走近一看,却什么也没有发现,连个屁都没有。
  我一下子没了底,信宏又一言发,闷得太慌的我忍不住想开口,说还是出去吧,这里有点古怪。谁知道我话还没说出口,身后就扑上来一个庞然大物。
  沙依林里伸手五指只见四指,现在有个东西忽然趴在了我的身后,吓了我一跳。不过我很快回过神来,身后的这东西不大像人也不像鬼怪,怎么毛茸茸的。用手摸了摸,这不是一只狗吗?我还没说话,就又有一个人影窜了出来,他一见我们,就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的狗好像很喜欢你啊。”
  这声音不就是鲍尔的吗,他这厮怎么也跑到沙依林来了?加上一个外人,我们跟踪别人就麻烦多了,何况跟踪这种技术活,信宏和我都还是准业余级别的。那个女人已经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信宏叹了口气,道:“你怎么跟来的?”
  “不是我要跟来,是这三只狗追着你们啊。”鲍尔无辜地答道。
  “我们又没骨头,跟着又什么用。”我笑道。
  “那你们来这里干嘛,好像他们说这里不能来的。”鲍尔奇怪道。
  “这……”我一时无语。
  信宏不急着解释,也不想解释,好像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鲍尔觉得无趣,没继续询问,傻站在一旁,但也没说要离开。我正想找个借口把这个人赶走,鲍尔的三只大狗却一齐疯狂地叫喊起来,在幽深的沙依林显得非常的刺耳。
  我们以为林子有什么野兽,所以大狗才会叫起来,但大狗却叫声里却不没有捕兽的兴奋,反而有一点惊慌。鲍尔也被吓了一跳,他赶忙安抚三只大狗,谁知道三只大狗发了疯似地想跑开,幸亏我们每人拉住了一只,这才阻止它们跑丢。
  沙依林里,云杉、白桦密布,地上长满了灌木丛,一脚踏上去,枯叶几乎没过膝盖,泥土也粘乎乎。要是狗跑丢了,别说追赶了,就是走起来都费劲。鲍尔好像非常喜欢那三只大狗,他看到我们帮他拦住了大狗,张口就感谢我们。
  我本想说要谢我的话,就宰一只狗来吃吧,但信宏却嘘了一声。我好奇地往大狗吼叫的方向望去,隐约间看到了很多人影在林子里晃动,他们都集中着走向一个地方。这个地方在当地人的眼里和禁地没什么区别,白天都不会有人进来,更别说晚上了。
  “奇怪了,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在这里,难道林子里有宝藏,都来寻宝的?”我奇怪地唏嘘道。
  “宝藏?真的?”鲍尔兴奋地说道。
  “过去看看吧。”信宏倒不觉得害怕,只想看个究竟。
  我想着那个女人都能走进林子里,毫不畏惧,我们几个大男人,再加上三只大狗,哪怕来了阎罗都不怕。沙依林的泥沼太厚了,我有几次差点摔倒,这些泥沼十分的古怪。虽说森林久无人进入,枯叶会变成黑泥,但这些泥未免厚得过分了些。莫非,这里落了上万上亿吨的叶子吗?
  正遐想之际,我们已经来到了那群人走过去的地方,但是却看不到一个人。要是因为林子里沉淀的气体而产生幻觉,倒没什么奇怪的,但我们三个人,甚至三只狗都看到到了林子里出现了很多人,幻觉怎么会如此的一致呢?难道,这就是信宏说的树妖,沙依林的妖怪?
  第五章 红崖天书
  鲍尔太过关注自己的大狗,没注意到周围的环境起了变化,我有点后怕,想退出沙依林,怎知回头一看,来时的路已经不见了。其实不是不见,是不记得从哪儿来的了。这里漆黑一片,野树密集,千百年来极少有人进入,根本没有人踩出来的路。我们这么鲁莽地闯进来,想不迷路都难。
  “别回头了,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信宏不肯放弃,他也不觉得害怕,“你看,前面好像有一个山洞。”
  我睁大着眼睛看了老半天,这才发现前面的树丛后有一团漆黑的空间,不知道里面藏着什么东西。信宏说他看到那个女人走了进去,所以也想进去看个明白。我的眼睛没他的好,那个女人有没有进去,根本没看见。不过,既然一起来的,就要一起出去,山上没听说有害人的猛兽,我们也不用害怕。我们刚想往那个阴森的山洞里走,鲍尔的大狗却又叫了起来。鲍尔本来就是一个半路上认识的人,和陌生人没什么两样,我不想他搅和进来,所以就想让他离开。鲍尔却说自己也想出去,但已经找不到来时的路了,只好跟着我们。我愣了一下,心想这人嘴巴还挺滑头的,明明知道谁都不认识回去的路了,就故意将我一军。
  三只大狗仍叫个不停,我想安抚它们,可是却发现它们是对着泥沼吼叫的。信宏早已蹲了下来,只见他在泥沼里翻了翻,一具闪着红光的尸骸就给他翻了出来。三只大狗看到尸骸,就呜呜地呻吟着,毛发都竖了起来。
  “是爸的……”信宏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一紧,邹伯父真的死在了这个林子里吗?本来还没找到尸骸,还可以抱着一个希望,现在尸骸找到了,希望就成了绝望。这个林子连只蚊子都没有,又是谁跑进来杀死了邹伯父?
  “你确定是伯父?”我小声问道。
  “嗯。你看,这衣服虽然破烂了,但是这里有身份证,上面写着的就是……”信宏很是难过。
  我扫了一眼,模糊中看到身份证上写着:邹宇。这具尸骸的左脚趾头有六个,邹伯父的左脚正好是有六个趾头,这么多巧合,这里又不常有人进来,看来真的是可怜的邹伯父了。这具尸骸的右手还握着一只钢笔,想来邹伯父死前是想在笔记本上写几句话,可惜没写完。事到如今,我仍不明白,邹伯父那几句话是什么意思。
  信宏在尸骸上的衣服翻了翻,又找出了一本小工作记录手册,可是因为久埋泥沼之下,手册已经霉化了。这个时候,银月从乌云里露了一角出来,惨淡的月光硬是从密集的林叶之间挤了进来。我们借着月光,把手册看了一遍,但却满头雾水。
  手册上又写又画的,但是全是一种古老的文字——红崖天书。红崖天书,原名“红岩碑”,位于贵州省安顺地区关岭县境内的断桥乡龙爪村东南的晒甲山西侧岩壁上。它紧靠滇黔公路,从公路到红岩前,约半公里,靠近黄果树瀑布。
  在晒甲山上,有一块长约100米、高3米的土红色的石壁,上面分布有20余个非镌非刻、非阴非阳、似隶非隶、似篆非篆、形若古文的符号,字迹红艳似火,虬结怪诞。那些鲜红色的神秘符号,非雕非凿,了无刻痕,经数百年风雨剥蚀,却能依然如故,色泽似新。
  清光绪年间,日本国领事得丸作藏和著名的旅行家鸟居龙臧曾为了红崖天书,不远万里漂洋过海来到中国访古碑、求摹本,当他们来到晒甲山观摩时,也是满脑子的迷惘。在他们将“红崖天书”的摹本带回东瀛展出时,竟然在日本引起了强烈的震撼,参观者摩肩接踵,络绎不绝,一时间,“洪都观经,可云盛也。”
  这期间,法国学者雷相如与费南海尔等闻讯也前来晒甲山观摩,竟然发出如此的感慨:“此碑含有绝对之神秘性,谁也无法窥破其中的奥秘!”
  自此,“红崖天书”之名不胫而走,也因为后面的几次事件名声大震。但时至今日,仍无人参透天书奥妙。
  既然这么多人无法知晓其中玄机,我们自然不敢和那些专家学者比试。可是邹伯父为什么要研究这个东西?红崖天书远在贵州省,纵是白痴也不会跑到天山来研究红崖天书,邹伯父又没得老年痴呆症。信宏也参不透其中的谜题,对着无人能解的红崖天书,只能摇着头把手册合上。
  “要不,我们把伯父先放在这里,进洞看看。”我摸着发红光的尸骸,手上的感觉有些麻木。不知道为什么,邹伯父的尸骸会变成这个样子,难道这个山洞里,真的住着一个红妖?
  “也好。”信宏叹了口气,他说完就往树洞里看了看,以邹伯父尸骸的位置来看,邹伯父很可能死前是从树洞里跑出来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没跑几步就死了。
  “我也跟你们去吧。”鲍尔虽然长得壮实,但一个人待在林子里未免心慌意乱,所以信宏也没多加阻拦,随他去。
  那个神秘的女人,戴着闪着红光的人骨,莫名其妙地走进了林子里,这一切都太像女鬼把路人骗至偏僻之地,然后索其性命的传说。信宏不信鬼神之说,所以根本不忌讳,探了探进洞之路后,他就径直走进了山洞里。
  这个山洞不同于普通的山洞,它处于一株千年老桦树之下,树的根部比大象的腰还粗。树的根部好像被人为地挖开,然后造出了一个山洞的模样,洞里流溢出一种腐朽的气息。我们学考古的都知道,不能随便进去,否则很容易就中了有毒气体的道,所以信宏在进之前就用打火机点着了一根干枯的树枝,然后扔了进去。
  灰色的干树枝被扔进去以后没有马上熄灭,还燃着点点火光,看来里面的空气还是和外界连通的。信宏打头阵,鲍尔和三只大狗走中间,我在最后面。信宏特地选了一根粗大又干枯的树枝,点着了后就小心地举着,充当火把之用。我们才走进树洞里,双脚站都没站稳,眼珠子就被树洞里的情景惊得几乎掉出来。
  树洞内本是漆黑一片,但是我们一进去,就看到那个神秘的女人举着手电在洞内晃悠。这本没什么可惊奇的,我们追踪到此,就是为了跟着那个女人。树洞之内,大得出奇,看得出是被人工改造过的。可是,这个洞里竟然洞中有洞,而且不止一个洞,最起码有分布着百个洞。这些洞都不小,至少能容得下两个人并排走过。
  那个女人打着手电,犹豫不前,似乎想寻找一个洞,然后钻进去。可是眼前这么多洞口,该选哪一个还真费思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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