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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藏-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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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摇了一下头,这才想起来,刚才闻到的味道的确是甲烷一样的味道,或许是刚才的超级大旋涡把海底的可燃冰都卷了上来,而这块冰沉在海底千万年了,它的成分早就混进了可燃冰,难怪刚才一点着火就烧了起来。好在我们一直在水里,不然就被烧死了。我还真没听过在水里被烧死的,要是真是这样死的话,到了阎王那儿还真要被笑话呢。
那块冰还在慢慢地燃烧,里面的嗜红已经脱离了出来。它一脱离出来就散成了很多块,而它的身体里却出现了很多血肉模糊的人体!
第二十九章 龟宝
嗜红的身体散开之后,里面飘出来许多血肉模糊的人体,不过他们的皮肤却已经消失不见,在海火里看到觉得有些恶心。这些人体脱离冰块之后,只存留了一会儿的功夫就烂掉了。我们被霉烂的人肉围绕着,浑身都抖个不停,不是害怕而是受不了这些东西如此接近地贴着。这只嗜红的身体里居然有这么多的人,看来这个岛上曾经生活了许多的人,只是他们最后却被嗜红吃掉了。至于为什么嗜红被冰冻在冰块里,这些人又是什么人,我想这只能是永远的秘密了。
我们振作了起来,大家都奋力地游着,现在星空闪耀,方向已经可以分清楚了。好不容易脱离了漂浮人肉的海面,我刚想回头看看身后,却看到远处的海面不停地在冒出许多黑色的东西。我想,会不会是那里的水流还是很混乱,海底的东西都全部给翻上来了,不知道那些黑色的东西是什么。不过,现在事情也轮不到我管,能保住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对了,力哥,你还没告诉我们你是怎么来的,天叔又去哪里了?”我吐了吐嘴里的杂物问道。
“当时你们离开之后,我们又自己游了回去,谁知道你们却又坐船去接我们了,于是我叫天叔在岛上等着,我去叫你们回来。”力哥回答道。
“可是,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这里可是很远的。”我不解地问道。
“我知道林月心里盘算的事情,所以琢磨着你们可能是被带到这个地方了,于是就跟着过来了。”力哥轻描淡写地答道。
“我是问你,”我想了想,说,“你是怎么到的那里,总不可能是游泳吧。”
“这个你得去问林月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水流会把我带到那里的,醒来的时候就在那个岛上了,也许她真的很聪明。”力哥认真地答道,看起来不像撒谎。
林月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她怎么知道那一天的海流会把我们带到那个神秘的岛屿,她又怎么知道那个时候会有暴风雨,难道是看了天气预报?这也不可能,当时天气预报可没说,难道这也是个谜?我对林月一直恨不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从没恨过人,还是林月的神秘让我对她的好奇盖过了憎恨。
“你们看,怎么后面越来越多,”陈静语无伦次地说,“怎么好多黑色的东西!”
我回头看去,刚才在那里浮起来的黑色东西已经朝我们游了过来,密密麻麻的一片。这些东西都是会动的,似乎都是朝我们这边游过来。我们现在精疲力竭,要是和它们比赛的话只会输不会赢,反正始终要被追上,索性就在这儿等他们,要杀要剐,随他们便。等了一会儿,那些黑色的东西终于接近了我们,定睛一看,它们居然是龟!每一只龟都特别的大,最小的也都有两只锅加起来那么大,最大的就如同一只牛一样大。我们看得都傻掉了,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大的海龟。它们干嘛要追赶我们,难道是想趁火打劫,吃了我们?
“这些龟好像是在追我们,你们觉得吗?”信宏不安地说道。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它们为什么要追我们,又没招惹它们。”陈静说起话来还觉得很无辜似的。
争先恐后的海龟游过来之后,它们就团团把我们包围了起来。方圆几里恐怕都是海龟了,没想到海龟也会搞群殴,世界上的生物都是一个德行。难道趁火打劫真的会感觉爽快,放我们一马都不成,我可从来没吃过龟。它们围起我们以后就不动了,大家就这么僵持着,时间过去了很久。忽然,我面前的一只海龟好像是打了一个嗝,接着它的脖子扭来扭去的,看着怪吓人的。我刚想伸出手去拍打这只笨头笨脑的海龟,想教训它不应该在别人面前如此没礼貌,哪知道它的嘴里马上就吐出了许多没有完全消化的血肉和碎烂的衣服!
“哇,好恶心,这只龟有病!”我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不是有病,是它吃得太多了!”信宏皱着眉头说道,看来他也不喜欢这只海龟。
“嗯?这些碎布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我用手抓起了一片碎布,全然忘记了这布是刚吐出来的。
“你看什么呢?”力哥问道。
“我想起来了,这布料是那几个游客身上统一穿的,他们也是穿这样的衣服!”我激动地大叫道。
“那怎么会到了乌龟的肚子里?”陈静问道。
“是海龟吧。”我说完就开始感到害怕起来,林月在岛上杀的那个男人不是第四个游客,只是他们组织的人,我相信这几个人去那里不是为了古物,而是在那里发现了蛇绿岩。现在能源危机,能发现这么多的蛇绿岩不知道可以发多大的财!我一直没见过最后一个游客,现在看来他是被这些海龟吃掉了!如此说来,这些龟会吃人!?
“你别吓我,我还没听过海龟吃人的!”陈静使劲儿地打着我。
“那你说游客的衣服怎么会在它的肚子里,还有这些……这些肉!”我看都不敢再看一眼。
龟是没有牙齿的,但它们的上颚和下颚外面有一层类似鸟嘴那样的硬东西,叫做“喙”。喙理论上不能叫牙齿,不同种的龟有不同的形状的喙。龟就是靠这样的嘴巴把食物撕碎的。龟在吃饲料时,用前脚把饲料按住,靠嘴把饲料撕碎吃下去。龟越大,它的嘴巴也越大,而且咀嚼力越强。因此,给龟喂饲料时,都要小心不被它咬了手指头。它们能杀掉一个人也不奇怪,毕竟它们有这么多“人”,以多胜少很正常。可是它们为什么改吃人了,我百思不解,大家谁都没有犯着它们吧。
信宏朝海龟浮起来的地方看去,那里正是荒岛消失的地方,他问:“你们有没有从那里拿了什么东西?”
“没有。”力哥和陈静答道。
“我也没有,连那颗五彩石我都没去捡,那里又没值钱的东西,能拿什么。”我说道。
“那就奇怪了,在那里我们又没吃过海龟,也没拿什么东西,它们怎么要把我们困住。”信宏苦思道。
“谁知道,也许它们有病呢!”我抱怨道。
可是,话才刚离口,身旁的海龟就对我进行了攻击,吓得我赶紧用手打它。哪知道,这下激起了龟群的愤怒,它们纷纷向我挤过来,用它们的嘴啄我。海面下也有海龟在攻击我,有一只海龟咬到了我大腿上的伤口,再加上海水的侵蚀,这一下疼得我大叫了起来,声音响到了天际。
我的大腿一直在出血,现在泡在海水里已经很疼了,这样下去肯定会把鲨鱼给引过来。我挣扎着推开这些海龟,心里想到最后的下场居然是给一群笨海龟吃掉,下了黄泉都不好意思见祖宗。挣扎的时候,我感觉到胸口有东西在动,这才突然想了起来,然后激动地叫了起来:“我拿了东西,我在岛上拿了东西,我记起来了!”
“你到底拿了什么,害死我们了,快给人家啊!”陈静大吼道。
“是一个瓶子!”我赶忙从怀里掏出了瓶子,里面的龟还在爬来爬去的。
“瓶子里是不是有一只龟!?”力哥看到我拿出瓶子就大叫道。
“嗯,你怎么知道的?”我问道。
“这个是龟宝,你快把里面的龟拿出来!”力哥面露喜色,看来这是个宝贝。
“可是,瓶口这么小,我怎么弄它出来,这只龟也真是的,这么小的口它是怎么钻进去的?”我弄来弄去的,可是还是无能为力。
“我来,你真笨!”陈静听出这是个宝贝之后,就抢过了瓶子,然后朝海龟的壳上用力一砸,里面的小龟就出来了。
周围上千只海龟在小龟出来以后就安静了下来,也没有海龟再啄我了。最后,海龟一动不动地围着小龟,力哥却不慌不忙地爬上了海龟的背上,奇怪的是海龟居然没有反抗。力哥招呼我们快一点上来,要不就错过好机会了。上来之后,海龟们就带着小龟朝永兴岛的方向游去。大家欣喜若狂,没想到最后海龟们会救我们,而且还是这么大的海龟。我心想,这么大的海龟起码有几千岁了,拿回去炖汤一定可以增寿几百年!不过,我马上忏悔,怎么能胡思乱想呢,好歹是海龟救了我们。
这个时候,力哥才告诉我们,这个瓶子是龟宝,是稀世宝物。《虚谷闲抄》记载着,曾经有一名在海边游玩的人捡到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琉璃瓶,里面有一寸长的小龟,在不停转动,但瓶口极小,不知道是怎么进去的。最后,这个人很快被很多只龟包围,无法离开,最后只得把这个瓶子扔了,龟才让他离开。这个瓶中有龟的东西就是龟宝,如果得到后藏在家中,不久就会有很多龟带着珠宝来到家里要求换回龟宝。
如今,我们把小龟放了出来,有了灵性的龟知道我们要回岛上,于是就让我们坐了上来。至于那只小龟是怎么钻进去的,我想应该是它小时候钻进去,谁知道等它长大以后想出来却发现瓶子太小了,改天回家我也放只小龟在家里养着,等它长大了就跑到海边等海龟给我财宝。
“真是给你捡了个便宜啊!”陈静唏嘘道。
“什么捡便宜,我刚才回去是特意把这个瓶子带上的,我担心万一它继续生长,那个瓶子会害死它的,所以才……”我说着。
“这么说最后一个游客是不知道瓶子是救命也是夺命的,他到最后也没把瓶子拿出来,然后瓶子才飘到了岛上的。”信宏说道。
“谁知道,一切都在老天的安排里,反正好人长命就是了。”我笑着说道。
“你们看,那里有根线!”力哥指着远处说道。
“我们回到原来的地方了,这些龟真有方向感!”我高兴地大叫道,继续顺着这根线走下去,我们就能看到永兴岛了!
海龟这次把我们拉到了线的旁边,好奇的我伸出头去看,这根万里长线究竟是什么来历?我一看恶心得我赶紧扭过头,驱赶着海龟赶快离远一点儿。
原来这条长线是海蛇,是无数条海蛇纠缠在一起,一只连着一只,一大群扭在一起,弄得我心里无端地寒起来!这次海上之行有太多的奇观,这样的情景我在书上也曾经看到过。记载上说,1932年5月4日,一位博物学家乘船从科伦坡向马来西亚的槟榔屿行驶中,发现平静的海面上漂流着一条巨大的“长绳”,而且和船平行着,谁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后来这个人回船舱休息了四个小时,出来的时候那条线还在,再后来他终于看清楚了,那是无数海蛇形成的一条长蛇阵。它们纵横交错。密集地盘绕在一起,而且都是棘鳞海蛇。线有三米多粗呢!如今,历史的奇观又再次上演,看来老天果真是心疼历尽磨难的我们。临走的时候还给我们看一次精彩的演出,只是我对这类东西太敏感了。
好不容易回到了岛上。大家看到无数的海龟都惊讶无比,好在岛上的人也很善良,他们都静静地看着海龟离去,要是世界上的人都能像他们一样或许大自然就更加和谐了。我们又撒了谎。对经历的事情还是隐瞒了下来,我都开始觉得自己是撒谎天才了。我们在岛上遇到了天叔,他告诉我们,他吓死了,以为我们回不来了。我心里想,你本来就料到我们回不来了,谁知道你想的是什么,算了,我也懒得揭穿你。
之后,岛上的人还告诉我们,在我们出海不久,出现了日食!当时我们都没注意天上的变化,只看到乌云压顶,原来还出现了日食!我忽然想明白了,林月和鬼谷子的后人有这么多的联系,而那个鬼谷子擅长看星象什么的,古时候根据星象断定天气有很多的事例啊。就像牛顿不但是个科学家,也是星相学家。他预言在他死后二十三年,也就是一七五零年的头三月内,会发生北极光风暴和伦敦大地震。结果如他所说,在一七五零年的二月,发生了北极光风暴,接著就是伦敦的大地震,加上时速一百英里的强风,数千人因此而丧生。牛顿的依据是,那时将有日蚀,月亮在近地点,而且这时候木星也正好接近地球;由此他推论会引起地震以及大气层的活动。林月也许是推算到了日食也会引发这里的大气活动和洋流方向的改变,所以才能把我们带过去,真是一个可怕又聪明的女人,如果是个好女人就好了。
我们几经周折,终于回到了家里。大家分离的时候,我嘱咐了陈静去检查身体,因为她触摸了海兔却没有事情,我担心她患了癌症。因为海兔的毒是专门对付癌细胞的,所以我才叫陈静去看病,虽然这里面的科学依据不强。力哥打算回新疆,安静的生活,临走的时候他把岛上带回来的指天剑给了我,他说以后我们或许会用得着。天叔只说要去美国看病,海洋馆他交给别人帮打理,也不知道他是在躲避什么或许是害怕见到我们。
我们回到家以后,发现家里来了四封信。这是从永兴岛寄回来的,当时我们每人都寄了一封信回来当作纪念,可是家里就只有我和信宏,陈静寄到的是我们这里,那也只有三封,怎么会多出了一封信,难道是林月写了情书给我们?信宏打开信件以后,却发现里面还是包裹着一个折叠起来的信封,而且还没拆过的。信封上贴着一张字条,是天叔写的!
在永兴岛寄信的时候我就看到天叔慌忙地把一个信封塞进一个信封,不知道他搞什么鬼,哪知道他寄信的目的地是我们家。信宏读了字条上的内容:“对不起,我被人抓住了把柄,因为老了,不想这么老了还落个犯罪的名声。如果你们能回来,相信你们也知道我有把柄在别人手上,那就是我暗地里倒卖文物,谁知道买家就是那个林月。你们馆里的那只金乌也是我托人卖出去的,因为那次在南海捞到了很多文物,我一直没说了出来。我的女儿病了,得需要很多的钱,我这么做是为了救她,虽然我知道这样很不应该。其实,你们第一次遇到我的时候,我正在打电话,你们也听到了,对方是老查。对,是他,是你们认识的老查馆长。他交代了我一件事情,就是把这封信交给你们。原谅我这么晚才告诉你们真相,因为我没有勇气当面告诉你,现在去了美国希望能治疗好女儿的病。老查是我的好朋友,他现在可能有麻烦,我只知道他去了广西的大山里面,所有的事情他都写在了信上,你们看了之后就去找他吧,希望他平安!”
信宏看完字条后,就马上拆开了信件。我们看了信件的内容后,都惊得目瞪口呆。
第四卷 八桂灵域
第一章 宜州的前身
我们在南海九死一生,并知道邹伯父的死与林月的组织有关系,可是林月却先行逃离了那个沉入南海的岛屿。我们从南海回来,发现了几封信。这些信是我们从永兴岛上寄回来的,可是组织南海之行的天叔却把一封信寄到了我们的住址。
信宏打开了信,我们扫了一眼,没想到信里竟然提到了信宏的母亲。从我懂事开始,我就从没见过信宏的母亲,信宏也没提起过,就连我的爸爸妈妈都没有提过。信宏说,他知道母亲的名字叫吕丽海,其他的就不清楚了。信宏的母亲是查老馆长的下属,他们年轻的时候就已经认识,我想能清楚吕阿姨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就只有查老馆长了。也许,查老馆长看到邹伯父已经离去,他自己也是风烛残年,再不说出来的话事情就要永远埋葬在时间的海洋里了。可是,他为什么要去广西,莫非吕阿姨就在广西?
“怎么样,信里到底说了什么?”我看到信宏吃惊的样子不禁好奇地问道。
“你自己看看吧,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告诉你。”信宏很受刺激的样子,看来信里的内容还挺重量级的。
我接过信后就慢慢地看了起来,内容是这样的:“信宏,你的爸爸已经走了,他一直没有和你提过你妈妈的事情。其实,在你刚满月的时候,你妈妈就离开了你。这里说的离开,不是那个意思,别误会。那个时候,我们一行六人因为在一次研究中有了发现,所以就来到了和研究有关的广西。今蔚的爸妈,你的爸妈,还有我,都激动地去了。这是一个小镇,它的历史非常奇特,那里有很多奇怪的事情。直到后来,我们经历了很多危险,可是你的妈妈却没有再出现,我们在外面等了很久,你的爸爸也在那里待了一年。最后,实在找不到了,大家就决定把这件伤心的事情隐瞒下来,谁也没有再提到这件事情。现在,你爸爸离开了,我想你应该有权利知道你妈妈的事情。当时,我们都没有勇气找下去,这次,我决定了,一定要回去,就算不能找到我也要试一试,这是我们欠小吕的!现在该还上了!”
“这……原来吕阿姨在广西!”我惊呼道。
“可是,不知道她……”信宏欲言又止,一直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知道信宏是想说,不知道吕阿姨是死是活,毕竟现在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如果吕阿姨还活着,她为什么不回来,也许她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这正是信宏所担心的事情。我想世界上最能理解信宏的人就是我了,因为我的爸爸妈妈也失踪了,十几年前就失踪了,只是我也怕最后的答案不能接受,所以一直不敢面对,一直刻意不去想它。不过,信宏这几个月来所做的事情却一直在刺激我,我也决定了,再调整一会儿也去寻找自己的父母。
“你先别可是这可是那的,先打个电话问问,看看查老馆长回来没有。”我拍了拍迷茫的信宏,假装轻松地说道。
信宏急忙抓起了电话,一阵紧张之后拨通了邹伯父曾经工作过的博物馆的电话,可是那边的回答却让我们很失望,查老馆长已经很久没有音讯了,他们说查老馆长已经退休,现在出去旅行,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我们这下慌了神,难道查老馆长出了什么事情吗?我不禁地埋怨着,一个老头子大老远跑去广西的深山里,不出事情才怪。
“我们再出一次门吧,反正我们馆也没修建好,还有很多时间。”信宏说出了我最担心的话。本来连续几个月的劳累我已经受不了了,现在刚想痛快地休息一下,没想到又要跑到广西去。
“好吧,那……”我犹豫地问道,“什么时候去?”
“明天!”信宏答得很干脆。
“你没搞错吧,我们现在连查老馆长去了哪里都不知道,得先弄清楚了再去,行吗?”我极不情愿马上就离开温暖舒适的家。
“我知道他去了哪里。”信宏说道。
“不会吧,我怎么没看出来?”我拿起信又看了看,信里没说查老馆长去了哪里,信宏是怎么知道的?
“不用看那封信了,他去了广西的宜州!”信宏一口气地说道。
“宜州?什么地方,没怎么听过,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不解地问道。
“在你还没过来和我们住之前,爸曾经带着我去过几次广西,每一次他都只去一个地方,就是宜州,而且每次去他很难过。现在想起来,我才知道他是去看妈还在不在那里。只是,每一次都没能找到。”信宏失落地说道。
我最怕看到别人伤心,所以就应允道:“好啦,好啦,明天去就明天去,但是先得准备点东西吧。”
信上说,二十年前他们是去宜州做一些关于研究的事情,这肯定和历史遗迹有关,可是后来失踪又不报警,也许里面有一些事情是见不得光的。前几次的冒险,我们吃亏不少,因为都没带上合适的装备,这次得好好利用文明社会的设备了。广西是喀斯特地貌,溶洞多得难以想像,经常有深达千米的溶洞,既然是考古学家的失踪,当然是会在深山里,一些装备非得带上不可。我们其实也曾经听过一些探险的培训课,看来当时所学的SRT技术不得不用了。
SRT是英文single rope technique的缩写,在国内我们叫它作“单绳技术”。这是一种能在一根绳上实现自如上、下的技术。它的出现,使人类得以更深入地下未知世界,成为洞穴探险必须掌握的内容。探险者都以能达到地下垂直深度1000米为荣。现在1000米记录已经被破,但是对垂直深度的挑战却没停止过,也不会停。这些装备使用起来很复杂,到时候万一真要下到洞里面,就得十万分小心了。我心想,这次的完美准备,我们的广西之行应该不会像前几次那样辛苦了,这就是所谓的吃一堑,长一智。
准备好东西后,我们就休息去了。我躺在床上,思绪万千,没想到信宏的妈妈曾经有过这么一段事情,不知道她还在人世吗?宜州又是怎样的一个地方呢?我们学历史的就是有这一点儿好,每个地方只要在历史上稍微有名,资料上就一定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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