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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书房里的女尸-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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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不,根本不了解——如果您明白我的意思。和她跳过一两次舞——消磨时间——打打网球——就这些。“
  “我想你是昨晚最后一个见到活着时候的她?”
  “大概是——听起来是不是可怕?我是说,我看见她的时候她还好好的——一点没错。”
  “那是几点钟,巴特利特先生?”
  “哦,你看,我从来不记钟点—不太晚,如果您明白我的意思。”
  “你和她跳舞了?”
  “是的——实际上——哦,是,我和她跳了。晚上的早些时候。听我说,就在她和那个职业的小伙子刚刚跳完表演舞之后。一定是十点,十点半,十一点,我不知道。”
  “别管时间了。这个我们能确定。请告诉我们确切发生了什么事。”
  “你知道,我们跳舞。我跳得并不怎么样。”
  “你跳得怎样并不重要,巴特利特先生。”
  乔治·巴特利特惊慌地看着上校,结结巴巴地说:
  “不——噢——不——不——不,我想不重要。像我说的,我们跳舞,转了又转,我说着话,但鲁比没怎么说,她还有点打哈欠。我说过我跳舞不是特别好,女孩们就想——喏——想休息一下,如果您明白我的意思。她说她头疼——我知道何时该收场,所以我马上说那好吧,就这些。”
  “你最后看见她是什么样的情况?”
  “她在上楼。”
  “她有没有说过要见什么人?或者乘车兜风?或者——
  或者——有约会?“上校使用通俗词语有点吃力。
  巴特利特摇摇头。
  “没对我说。”他看上去非常沮丧。“只是把我打发走了。”
  “她的表情怎么样?她看上去是不是焦急不安,心不在焉,心里有事?”
  乔治·巴特利特想想,然后摇摇头。
  “好像有点厌烦,我刚才说过她打哈欠,别的没什么。”
  梅尔切特上校说:
  “你做了些什么,巴特利特先生?”
  “嗯?”
  “鲁比·基思离开你以后,你干什么啦?”
  乔治·巴特利特睁大眼睛看着他。
  “让我想想——我做了什么?”
  “我们在等你的回答。”
  “是,是——当然。回忆起来非常困难,是不是?让我想想。如果我进酒吧喝一杯大概不会奇怪。”
  “你进酒吧喝酒了吗?”
  “没错,我的确喝了酒,不过不像是那个时候。你们知道吗?我好像出去过,出去透透气。九月份了还这么闷热,外面不错。没错,我想起来了,我在外面散了一会儿步,然后进来喝了一杯,之后又回到舞厅。没什么可做的。我注意到——她叫什么——乔西——又开始跳舞了。和那个网球先生。她已经休病假了——脚跟扭了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
  “这说明你是午夜回来的。你是想说你在外面逗留了一个多小时?”
  “你知道,我喝了一杯。我当时在——我在想事。”
  这句话比任何一句更让人觉得可信。
  梅尔切特上校厉声问:
  “你在想什么?”
  “哦,我不知道。想事情。”巴特利特先生含糊地说。
  “你有辆车?巴特利特先生?”“哦,是的,我有辆车。”
  “车在哪里?在饭店的停车场吗?”
  “不,车在院子里。瞧,当时我可能想出去兜风。”
  “也许你真的出去兜风了?”
  “没——没有。我发誓没有。”
  “你难道没有带基恩小姐出去兜风?”
  “喂,我说,你是什么意思?我没有——我发誓我没有。
  听我说,是真的。“
  “谢谢你,巴特利特先生。我看眼下没什么事了。眼下。”
  梅尔切特上校又着重地说了一遍。
  他们走了,巴特利特先生望着他们的背影,痴呆的脸上露出惊恐的滑稽可笑的表情。
  “没有头脑的小蠢驴,”梅尔切特上校说,“或者不是?”
  哈珀警监摇摇头。
  他说:“我们要走的路还很长。”
  第6章1
  夜班行李员和酒吧的男服务员都无能为力。那个夜班行李员记得午夜刚过时他给基恩小姐的房间打过电话,可是没有人接。他没有注意到巴特利特先生进出饭店。由于夜色好,有很多先生女士进出饭店,而且过道两头和大厅都有边门。他确信基恩小姐没有走大门出去。假如她从二层她的房间出来,旁边就有一段楼梯,过道的尽头有扇门,通向外面的阳台。她可以轻而易举不被察觉地从这扇门溜出去。这扇门要等到跳舞结束后在凌晨两点钟才关。
  酒吧男服务员记得头天晚上巴特利特先生来过,但说不准是什么时间。他想大约是午夜时分。他记得巴特利特先生当时靠墙坐着,神情忧郁。他不知道他在那里呆了多久。当时还有许多饭店外的人进出酒吧。虽然他注意到了巴待利特先生,但无论如何也记不起是什么时间了。
  2
  他们刚走出酒吧,一个约莫九岁的小男孩迎了上来。他兴奋地说:
  “嗨,你们是侦探吗?我叫彼得·卡莫迪,为鲁比的事打电话向警察报警的杰弗逊先生是我爷爷。你们是从伦敦警察厅来的吗?我和你们说句话行吗?”
  梅尔切特上校正要敷衍一下,这时哈珀警监和蔼可亲地说:
  “没关系,孩子。我猜你肯定对这件事感兴趣?”
  “一点没错。你喜欢看侦探小说吗?我喜欢。我都读过,而且我还有多萝西·塞耶斯、阿加莎·克里斯蒂、迪克森·卡尔和H。C。贝利的亲笔签名。报纸会登这起谋杀案吗?”
  “会登的。”哈珀警监严肃地说。
  “瞧,下个星期我就要返校了。我要把我知道的有关她的一切都告诉他们——我真的和她很熟。”
  “你觉得她怎么样,嗯?”
  彼得想想。
  “唔,我不太喜欢她。我觉得她是个傻丫头。妈妈和叔叔也不怎么喜欢她。只有爷爷。对啦,爷爷想见你们,爱德华兹在找你们。”哈珀警监轻声鼓励说:
  “这么说你妈妈和你叔叔都不太喜欢鲁比·基恩?为什么呢?”
  “哦,我不知道。她老爱搀和。他们也不喜欢爷爷对她那样大惊小怪。我想,”彼得高兴地说,“她死了他们一定很高兴。”
  哈珀警监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他说:“你听见他们——
  嗯——这样说的?“
  “不完全是。我听马克叔叔说:‘好,但是太恐怖了’,马克叔叔还说假装悲伤没有用。”
  在场的几位先生交换了一下眼色。这时一个脸部刮得光洁、穿着整齐的蓝色哗叭服的男人走了过来。
  “对不起,先生们。我是杰弗逊先生的贴身男仆。他醒了,派我来找你们。他急于要见你们。”
  他们又回到了康韦·杰弗逊的套间。起居室里,阿德莱德·杰弗逊正在和一位身材高大、紧张不安的男人说话,后者神经质地在房间里来回走动,接着突然转身面向进来的人。
  “哦,真高兴你们来了。我的岳父一直要求见你们。他已经醒了。你们尽可能让他安静,好吗?他的身体不太好。
  这件事没使他倒下真是个奇迹。“
  哈珀说:
  “没想到他的身体这么糟。”
  “他自己也不知道。”马克·加斯克尔说,“他的心脏有问题。医生曾警告过艾迪不能让他太兴奋或吃惊,这多少有点暗示死亡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是不是?艾迪?”
  杰弗逊夫人点点头。她说:
  “他能保持这个样子真让人难以相信。”
  梅尔切特面无表情地说:
  “谋杀可不是让人镇定的事。我们会尽力小心的。”
  他边说边审视马克·加斯克尔。他不怎么喜欢这个家伙。一张鲁莽、肆元忌惮、鹰一般的脸,是那种我行我素、讨女人喜欢的男人。
  “但不是我可以信任的那种人。”梅尔切特上校自忖。
  肆元忌惮——这就是他。
  是那类对什么事都无所顾忌的家伙。
  3
  在俯瞰大海的那间大卧室里,康韦·杰弗逊靠宙坐在轮椅上。
  任何人一走进他在的屋里就能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力量和磁性。强烈的伤痛仿佛把他破碎的身体里的活力变得更集中更强烈。
  他的头部很好看,红色的头发略微灰白。晒得黝黑的脸膛粗犷有力,眼睛蓝得让人吃惊。在他身上看不见虚弱病痛。脸上深深的纹路显出的是饱经风霜,不是懦弱,这是一位决不向命运低头的男人。
  他说:“我很高兴你们来了。”同时敏锐地看着对方。他对梅尔切特说:“你就是拉德福郡的警察局长?很好。你是哈珀警监?坐吧。你们身旁的桌上有香烟。”
  他们谢过他后坐下。梅尔切特说:
  “杰弗逊先生,我听说您对死了的那个女孩感兴趣?”
  一丝扭曲的笑意掠过那张沧桑的脸庞。
  “是的——他们肯定都告诉你们了!喏,这不是秘密。我的家人对你们讲了多少?”
  他一边问一边飞快地扫视众人。
  答话的是梅尔切特。
  “杰弗逊夫人只告诉我们说那女孩的絮叨让你感兴趣并且她处于某种被保护人的位置,别的什么都没有说。我们和加斯克尔先生只说了几句话。”
  康韦·杰弗逊笑了。
  “艾迪是个谨慎的孩子,上帝保佑她。马克可能直言快语一些。梅尔切特,我想我最好把一些事实详细地告诉你们。这对你们了解我的态度很重要。首先,有必要追述我生命中的一大悲剧。八年前,在一次飞机失事中,我失去了妻子、儿子和女儿。从那以后我像是一个失去了自己一半的人——我这里说的不是身体的残疾:我是一个家庭观念很强的人。我的儿媳和女婿对我一直都很好。他们竭尽全力来替代我的骨肉。但是我意识到——特别是最近,他们毕竟有他们自己的生活。
  “所以你们必须明白,实际上我是一个孤独的人。我喜欢年轻人。我欣赏他们。有一两次我曾想过收养一个女孩或男孩。最近一个月我和死去的这个女孩关系非常好。她绝对自然——非常天真。她经常谈她的生活和经历——童话剧,巡回演出团,儿时和爸爸妈妈住在廉价的寓所。和我知道的生活完全不同!她从不抱怨,从不感觉不幸。她是一个不做作、不抱怨、并且勤奋的孩子,她没有被宠坏,非常可爱。她也许算不上淑女,但是,谢天谢地,也不庸俗,也不——用不好听的话说,是‘贵夫人似的装腔作势’。
  “我越来越喜欢鲁比。先生们,我决定正式收养她。她将通过法律成为我的女儿。我希望这些能说明我为什么关心她以及在听到她无故失踪后所采取的行动。”
  静默片刻后,哈珀警监用不带感情因而不会触犯任何人的语气问:“我可以问一下您女婿和儿媳对此事的态度吗?”
  杰弗逊立刻回答:
  “他们能说什么?也许他们不太喜欢这个主意。这种事会引起偏见。但是他们表现得非常好——是的,非常好。瞧,他们并不依赖我。我儿子弗兰克结婚时,我把我的财产分了一半给他。我的观点是,不要让你的孩子等到你死以后再继承财产。他们年轻的时候需要钱,而不是中年时候。同样,当我女儿罗莎蒙德坚持要和一个穷光蛋结婚时,我也给了她一大笔钱。她死后这笔钱转给了她丈夫。所以,你们看,从经济的角度来讲,这件事就简单了。”
  “我明白了,杰弗逊先生。”哈珀警监说。
  但从他的语气听出他多少有点保留。康韦·杰弗逊立即察觉出来。
  “难道你不这样看吗?”
  “这个我说不好,先生。但以我的经验看,家人并不总是表现得很明智。”
  “我想你是对的,警监。但是你一定记得,严格地说,加斯克尔先生和杰弗逊夫人不是我的家人。他们和我没有血缘关系。”
  “当然,这有些不同。”警监承认。
  有一刹那康韦·杰弗逊的眼睛闪闪发光。他说:“但这并不是说他们就不认为我是个老傻瓜2一般人都会这么想。
  但我不是傻瓜。我看人很准。只要给予教育和点拔,鲁比·基思在任何地方都可以就坐。“
  梅尔切特说:
  “恐伯我们太鲁莽和好打听,不过,要弄清楚所有的事实非常重要。你计划为这个女孩提供一切——就是说,在她身上投资,不过你还没有这样做g巴?”
  杰弗逊说:
  “我明白你是什么意思——是否有人可能从这女孩的死中受益?没有。正式收养的法律程序正在办理之中,但还没有完成。”
  梅尔切特一字一顿缓慢地说:
  “那么,如果您发生了任何意外——”
  他没有把这个问题问完。康韦·杰弗逊马上回答:
  “我不可能发生什么意外:我是个瘸子,但不是个没用的人。尽管医生爱拉长脸劝告我不要太劳累。不要太劳累:
  我壮实得像头牛!不过我知道生命是脆弱的——天啊,我有充分的理由知道!死亡会突然降临到最健壮的人身上——
  特别是目前的公路交通事故。但是我已有所准备。十天前我立了一份新遗嘱。“
  “是吗?”哈珀警监倾身向前。
  “我为鲁比·基恩留下了五万英镑让人托管,直到她年满二十五岁方可支取。”
  哈珀警监睁大眼睛,梅尔切特上校的表情也一样。哈珀用几乎敬畏的声音说:
  “这是一大笔钱,杰弗逊先生。”
  “目前是的。”
  “你把它留给一个刚认识几个星期的女孩?”
  杰弗逊先生炯炯有神的蓝眼睛燃起了愤怒之火。
  “同样的事我还要重复多少遍?我没有自己的亲骨肉—一一没有侄子或侄女,连远房的表亲都没有:我本可以留给慈善机构。但我更愿意把它留给个人。”他笑了。“灰姑娘一夜之间变成了公主!一位仙父而不是仙母。为什么不呢?这是我的钱。我挣的。”
  梅尔切特上校问:“还有别的遗赠吗?”
  “给我的贴身男仆爱德华兹留了一小笔财产——剩下的平均分给马克和艾迪。”
  “哦——对不起——剩下的那笔可观吗?”
  “可能不多。具体很难说。因为投资业总在波动。除去遗产税等开支,这笔钱大约净剩五千至一万英镑。”
  “是这样。”
  “你们不应该认为我待他们菲薄。我说过,我的孩子结婚时我就分给了他们财产。实际上,我留给自己的很少。但是,在——在那场悲剧发生以后——我想满脑子都装满事情。我投入到商界。在我的伦敦寓所的卧室里安装了一条直通我的办公室的专线。我拼命干——它使我不去想,使我觉得我的一我的伤残没有击倒我。我投入到工作中,”他的声音变得低沉,他更像是对自己而不是对听的人在说话——“后来,真是难以琢磨的嘲弄,我所做的一切都成功了:
  我最冒险的投机成功了。如果我赌博,我就赢。我接触的一切都变成金子。我想这大概是命运为恢复平衡所采取的嘲弄手段。“
  沧桑的痕迹又一次鲜明地刻在他的脸上。
  他镇定下来,望着他们苦笑。
  “所以,你们瞧,我留给鲁比的钱无可争辩地应该由我按我自己的设想处置。”
  梅尔切特马上说:
  “毫无疑问,我亲爱的伙计,我们对此毫不怀疑。”
  康韦·杰弗逊说:“很好。如果可以的话,现在该轮到我提问题了。我想听听——有关这起恶性事件的更多情况。我只知道她——那个小鲁比被发现勒死在离这二十英里远的一个屋里。”
  “是这样。在戈辛顿邸宅。”
  杰弗逊皱起眉。
  “戈辛顿?可那是——”
  “班特里上校家。”“”班特里!阿瑟·班特里?我认识他。认识他和他的妻子!几年以前在国外结识的。我没想到他们住在这里。噢,这——“
  他停了下来。哈珀警监顺势说:
  “上个星期二班特里上校在这家饭店用过餐。你没看见他?”
  “星期二?没有。我们回来的很晚。我们去了哈登·黑德,在回来的路上吃了晚饭。”
  梅尔切特说:
  “鲁比·基恩从未向你提起过班特里一家?”
  杰弗逊摇摇头。
  “从来没有。我不相信她认识他们。她肯定不认识。除了戏剧方面和诸如此类的人,她谁也不认识。”他停下来,然后突然问:
  “班特里对这件事是怎么说的?”
  “他什么都不知道。昨晚他参加了保守党的聚会。尸体是今天早上被发现的。他说他这辈子从来没见过这个女孩。”
  杰弗逊点点头。他说:
  “这事太奇怪啦。”
  哈珀警监清清嗓子。他说:
  “先生,您看谁有可能干这样的事呢?”
  “天啊,但愿我知道!”他额头上的血管往外突出。“这件事不可思议,无法想象:如果没有发生的话,我真不敢相信!”
  “她有没有朋友——过去的朋友?周围有没有男人——
  威胁她?“
  “我可以肯定没有。如果有,她早告诉我了。她从未有过一个固定的‘男朋友’。这是她亲口对我说的。”
  哈珀警监想:
  “是,我相信这是她亲口对你说的!但事实很难讲!”康韦·杰弗逊继续说:
  “如果她周围真的有男人纠缠,乔西应该比谁都更清楚。她帮不上忙吗?”
  “她说她无能为力。”
  杰弗逊皱着眉说:
  “我不禁想这一定是疯子干的——手段残忍——闯入乡宅——整件事这么不连贯,不通情理。有那号男人,虽然外表健康,可是诱骗女孩——有时候孩童——拐骗走后再杀掉。我看是性犯罪。”
  哈珀说:
  “哦,是的,有这样的案子,但我们没听说过这附近有这种人干这种事。”
  杰弗逊接着说:
  “我考虑过我曾见到过的和鲁比在一起的所有各种男人。这里的客人和外面的人——和她跳过舞的男人。他们似乎都没有一点恶意——都是寻常的那种人。她没有任何特殊的朋友。”
  哈珀警监的面部依然没有什么表情,然而在他眼里还存有未被康韦·杰弗逊察觉的揣测。
  他想鲁比·基恩很可能有一位特殊的朋友而康韦·杰弗逊不知道。
  然而他什么也没有说。警察局长询问似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起身说:
  “谢谢您,杰弗逊先生。目前我们只需要这么多。”
  杰弗逊说:
  “你们会随时让我知道你们的进展情况吧?”
  “会的。会的,我们会和你保持联系的。”
  他们两人走了出去。
  康韦·杰弗逊靠在椅子上。
  他耷下眼险,闭上了蓝色耀眼的眼睛。
  一两分钟后,他的眼脸扑闪。只听他喊到:“爱德华兹!”
  贴身男仆即刻从隔壁的房间走了进来,爱德华兹比任何人都更了解他的主人。其他人,甚至杰弗逊先生最亲近的人只知道他的坚强。爱德华兹知道他的软弱。他见到过康韦·杰弗逊疲惫、沮丧、厌倦生活、瞬间被虚弱和孤独击倒的情景。
  “什么事?先生?”
  杰弗逊说:
  “尽快和亨利·克利瑟林爵士联系。他在墨尔伯尼·阿巴斯,如果可能的话,请他今天赶到这里,不要等到明天。告诉他我有急事要见他。”
  第7章1
  在杰弗逊的门外,哈珀警监说:
  “长官,无论真假,我们已经找到一个动机。”
  “嗯,”梅尔切特说,“五万英镑,是吗?”
  “是的,长官。还有比这数目小得多的谋杀案。”
  “是啊,但——”
  梅尔切特上校的话还没有说完,哈珀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您认为在这个案子里不可能?喏,我也觉得这一点不可能。不过还是要查一查。”
  “哦,那当然。”
  哈珀又说:
  “如果像杰弗逊先生所说,加斯克尔先生和杰弗逊夫人已经丰衣足食而且接受了一笔不错的收入,那么,他们好像不大可能策划这么一起骇人听闻的谋杀。”
  “是这样。当然,我们必须调查他们的经济情况。我不怎么喜欢加斯克尔的长相——看上去是个尖刻、肆元忌惮的家伙——但是单凭这点还远远不足以把他定为凶手。”
  “哦,是的,长官。我看他们两个谁也不可能是凶手。听乔西之言,我看他们没有下手的机会。从十点四十到午夜,他们两个一直在打桥牌,所以不可能是他们干的,我想有一个更符合情理的可能性。”
  梅尔切特说:“鲁比·基恩的男朋友?”
  “正是,长官。某个心怀不满的年轻家伙——也许意志不太坚强。应该是她来这里之前认识的人。如果他知道了这个收养计划,他有可能决心破釜沉舟。当他知道自己就要失去她,看到她就要去过一种完全不同的生活,他发狂了,激怒了。昨晚他约她出来见面,为此发生争吵,在完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杀了她。”
  “那她怎么会在班特里家的藏书室呢?”
  “我想这不是不可能的。比方说他们是驾他的车出来的。等他恢复了理智,明白自己干了些什么,那么他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如何处理尸体,假如他们当时正靠近一座大房子的大门。他的想法是如果尸体在这被发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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