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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吃才会赢-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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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为什么?”罗扇觉得心头一阵揪扯。
“大少爷知道你走了……”绿蕉道。
“怎么会?!我们不是都瞒着他呢么?”罗扇不相信。
“可、可新去的厨子做的饭大少爷一下子就尝出不对来,又从耳室后窗里叫你的名字,看见换了人,这就闹了起来……”绿蕉急得连连跺脚,“你快想办法罢!我们所有人都拉不住他……”
罗扇握了握拳头,平声静气地道:“早知晚知总有一天会知道,绿蕉姐,大少爷闹得厉害的话就去报知老爷处理罢,我不可能次次都回去绿院……我已是青院的下人了,青院规矩严格,恕不能帮忙了。”
绿蕉似也听说过青院的规矩严,跺了跺脚,转身走了。
罗扇从花窗的窗口向着绿院的方向看了一阵,虽然除了高高的院墙深深的树之外什么都看不到。
到了夜里果然下起了大雨,哗哗啦啦地吵得人心中一团烦乱。罗扇睡不着,披衣起身,推门出来,立在廊下看夜雨。脑子里不知为何总是闪过白大少爷的那张面孔,无助的,急切的,焦躁的,暴怒的,伤心的,痛苦的,被欺骗的,以及绝望的。
罗扇甩了甩头,心中越来越烦乱,她必须给自己找些事做以分散注意力,所以她决定去小厨房擦灶台。冒着雨快步穿过月亮门,一道极亮的闪电突地由天至地劈了下来,照得半边天空亮如白昼,罗扇一晃眼儿,仿佛透过那花窗看见了一个人,不由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眼花,连忙凑到窗前去向外瞧,但见夜雨茫茫漆黑如渊,连距离最近的树都看不清轮廓。
正要转身进小厨房去,又是一道亮闪劈过,这一回罗扇是真真切切地看清了——果然在那雨地里站着一个人,双臂紧紧抱在胸前瑟缩着,不是冷,而是怕,是极度的恐惧。身上的青色衫子早就淋得透了,披散的头发也贴在身上和脸上,一对眼睛茫然、惊恐又急切地望着青院的院墙,尽管浑身抖得不成样子,却仍倔强地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白沐云!——这个傻子!——这个疯子!他——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从来不敢迈出房门半步的!——他怕啊!他怕出房门的啊!
罗扇想也不想地转身就跑,跑过月亮门,跑过后院,跑过东北角院,跑过中院,跑过前院,一直跑出了青院的大门,绕过院墙,直接冲向了扑天雨幕中的白大少爷。
28 别离开我
“大少爷——”罗扇在暴雨中嘶吼。
大少爷吓得抖了一下;看清了来者正是罗扇,又惊又喜地也吼了声:“小扇儿——”
罗扇冲过去;气得仰着脸儿瞪他:“你怎么跑出来了?!绿蕉呢?!你是不是偷偷出来的?!下这么大雨你想感冒吗?!”
大少爷根本没管罗扇嘴里噼哩啪啦地说的是什么;伸开双臂就将她抱在了怀里:“小扇儿!小扇儿!你不要走!跟我回绿院去;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不离开我的!你怎么可以骗我?!”
罗扇狠着心使劲推开他:“我哪里骗过你?这里是不是白府?”
“是……”大少爷又上来拉罗扇。
“这里是不是你家?”罗扇又问。
“是……”
“我是不是在你家里?”
“是……”
“我在你家里,哪儿也没去;怎么能叫做离开你?!”罗扇怒声道,再度推开大少爷。
大少爷眼中全是迷茫,讷讷着道:“小扇儿……别离开我……”
“我没离开你;我只是离你远了些而已;你赶紧回绿院去;这么晚了,我还要睡觉!”罗扇推着大少爷转身。
“小扇儿,我不让你离我那么远,我是爷,你得听我的话……”大少爷几近哀求地拽着罗扇的胳膊。
“你说过要对我好的,对不对?”罗扇冷着脸问。
“对,我说过!”大少爷连忙点头,甩起一溜的雨花。
“对我好就不要让我为难。我现在是青院的厨子,不是绿院的厨子,我要为青院干活,你不能总来找我,明白么?”罗扇冷眼看着他。
“我去找孟管事——我让她安排你当我的贴身丫头!”大少爷连忙叫道。
“我不想当丫头!”罗扇嘶声道,“我只想当厨子,当厨子我才有出路,你要堵住我的出路么?你想让我一辈子又苦又累么?”
——当了他的丫头她就逃不了他的痴缠,逃不了他的痴缠就只有做他的小妾这一条路,这条路没有岔口没有尽头,她会在这条路上一直走到死。而只当厨子至少她还有自赎己身的机会,只要赎了身她就可以脱离白府,从此后天高海阔自去逍遥——这怎能一样呢?!
“那——那你到绿院当厨子——”大少爷惊慌地道。
“所有的下人都得听从上头安排,上头把我们安排到哪儿我们就要去哪儿!你别让我做个例外,那样会让其他人不平衡,其他人不平衡就会起嫉心,你不可能时时刻刻在我身边保护我,你连门都不敢出,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你连自己的主都做不了,你想让我被人害死么?”罗扇一句递一句地说得冰冷如刀。
“我——我能——我能保护你!我能做主!”大少爷像是谎话被人揭穿了一般惊慌失措。
“你骗谁呢?你是什么样子我还不清楚?!”罗扇直直地盯着大少爷闪避的眼神,“你要是想让我过得好,要么别再来找我,要么就变得足够强大,你回去好好想想,要选择哪一个?”
“那、那我想好了,明天再来告诉你……”大少爷卑颜地最后哀求着。
“不必。如果你选择前者,那自然就不用再来找我,如果你选择后者,那就等你真正强大起来了再来找我。我所认识的大少爷从来就没有服输过,只要他想干,什么事都能干得好——别让我失望,你能做到么?”罗扇双手扳住大少爷的脸,毫不放松地盯着他问。
“我……我……”大少爷被罗扇逼得完全无助。
“能,还是不能?”罗扇凶狠地追问。
“——能!我能!”大少爷慌忙答道。
“那就回去,从现在起就开始做!”罗扇拉住他的手,硬是拽着往绿院走。
“小扇儿……小扇儿……”大少爷不想这样,可他不敢反抗,他有很多话想说,可他也不知从何开口,他只好一路“小扇儿……小扇儿……”地叫着,希望罗扇能够最终回心转意跟着他回去绿院,可直到罗扇把他推进了上房,她也始终没有向他妥协。
罗扇从绿院出来,冒着疾雨匆匆赶回青院,才到门口,就见巫管事同几个丫头打着伞在廊下立着,心道一声不妙,要躲已是不及,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向巫管事行礼。
巫管事上下打量着罗扇,然后淡淡开口:“今儿我说的规矩你是没听进耳去还是觉得我在同你开玩笑?”
罗扇嗵地一声跪在泥水里,诚而又诚地道:“小婢知错了,请巫管事责罚。”
这个当口不赶紧诚心认错自领责罚,只怕后面还要罚得更重。
“说罢,你到什么地方去了?”巫管事仍旧淡淡地,看不出究竟怒到哪一层。
“回管事的话,小婢想起自己有些东西落在了绿院,恐白天回去取耽误了干活儿,便想趁夜回去拿一趟,又怕管事的您已经歇下,便抱了侥幸心理偷偷出了院子。小婢知错了,请管事责罚。”罗扇非常明白,此刻绝不能说什么讨饶的话,以进为退才能让自己将要受到的伤害减至最低。
“喔,那你取回来了么?拿出来我看看。”巫管事仍旧不紧不慢地问着。
罗扇从袖中掏出个已经淋湿了的长方形的布来,举在双手上给巫管事看:“回管事,小婢其实是今晚才刚来了葵水,哪儿也找不着这‘妇带’,这才想起是落在了绿院原来的住处,所以不得不连夜去取了回来。”
妇带就相当于卫生带卫生巾,这个朝代的妇女来月事就要系这个在身上。罗扇的这条妇带是她才刚学着缝制的,因那一世时的她也差不多是十二三岁来的月事,所以她就提前先做好了预备下。今天下午时因看着天阴了,便把才做好洗了晾在那里的妇带收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往柜子里放,不成想现在就派上了用场,幸好天黑下雨,巫管事只要不拿到眼前去看是发现不了这妇带还是没用过的新的呢。
大约是罗扇这谎捏得天衣无缝,巫管事找不出破绽来,也就信了她的话没有再多问,只淡淡抛下一句:“你就跪在这儿到雨停再起来罢,念你是初犯,否则必要捱上一顿板子罚到柴房里饿三天的。”而后就带着几个丫头满院子巡夜去了。
跪到雨停?尼玛这雨要是连续下上个十天八天的老娘岂不就要在这儿泡烂了?!这回可是被那疯子害惨了。
夜苍苍,雨茫茫,跪得久了累得慌……罗扇在院门口跪了整整一夜,天亮的时候雨依然很大很大,罗扇的一颗小心肝儿也就很沉很沉,她的两个膝盖已经完全麻木了,半夜的时候琢磨着巫管事怎么也不可能总在角落里盯着她,便悄悄儿地改跪为坐,还把鞋脱了垫在屁股下面,看着天快亮了才又跪回去。
随着天越来越亮,院子里来往的人也越来越多,罗扇知道自己这回现了眼了,余光扫处,几个丫头正在廊下站着往她这边瞅,虽然不敢指指划划,但那无形的目光也着实叫罗扇觉得不大自在起来。
正厚着脸皮继续戳着,就听见廊下脚步声多了起来,却不见人语,而后有一坨人向着门口走过来,罗扇低着头不敢乱瞅,便见一双属于男人的大脚出现在视线里,没有穿袜子,只踏着一双木屐,脚趾匀称且干净,步伐稳重而沉静,带着一角青袍就这么毫不停留地从罗扇的身边擦了过去,身后是一群丫头的小脚和裙摆,悉悉索索地跟在男人的身后出院门去了。
雨到了中午才淅淅啦啦地停了,大日头晒出来,罗扇昏昏欲厥。一时过来个丫头,低声道了句:“巫管事让你起来罢,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罗扇道了谢,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却因为保持跪姿时间太长,双腿暂时还不能伸直,只好就这么弯着,以极其诡异的哥特式风格晃回了后院自己的房间。
金瓜和小钮子都快急疯了,一见罗扇以丧尸的状态进了门,先是吓了一跳,而后就扑上来抓着摇晃她:“你干什么去了?!一早起来就不见你!早饭都差点没做成,幸好听说二少爷要到前厅去用饭,这才凑合着只做了下人们的饭!……你怎么弄成了这副样子?!”
罗扇已经没了力气解释,只叫小钮子帮她去熬一碗姜糖水来,然后就脱了湿衣擦身子,喝完姜水后一头扎进了被窝自我修复去了。
好在那位白二少爷中饭也在前厅吃,罗扇就拜托了郭嫂和金瓜小钮子把下人们的中午饭做了,如此这般休整了一整天,第二天一早才算缓过劲儿来。
“看到了罢,”罗扇对金瓜和小钮子得意地拍着胸脯道,“这就是每天吃黑豆的好处!跪了一晚上的夜雨,睡一天就好了,一点伤风都没有!今儿起你们两个也跟着我一起吃罢!”
“不要!”金瓜道,“我宁可小心着些不犯错不捱罚也不去吃驴子的伙食。”
小钮子附和着点头:“你这次算幸运的,我听他们说,上回有个丫头没跟巫管事打招呼就出了院子,结果被打了十板丢在柴房里饿了三天,出来后脚趾头都让老鼠咬掉了一块!”
罗扇也有点后怕,抚着胸脯顺了顺气,暗暗念叨着那位疯子大少爷可千万别再来找她了,否则她小命休矣。接下来的七八天,那疯子果真没有来找她,罗扇琢磨着疯子就是疯子,也许一两个月不见面他也就能忘了她了。
天气进入酷暑时节,白二少爷终于不再天天去前厅用饭了,因此罗扇每天也就忙活了起来。这位二少爷可以确定不是疯子,所以伙食上就得细致,再加上有个十分负责任的巫管事打理整个青院的内务杂事,罗扇就是想唬弄也绝过不了她那一关。
从早饭开始,罗扇就要精心地进行准备,巫管事给的要求是:精致细粥一碗,爽口小菜一碟,香而不油点心一样。
这个倒是难不倒罗扇,在那一世时罗扇就在自个儿厨房的墙壁上贴着一张大大的自制表格,表格上是每天早饭要熬的粥的种类安排,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不重样儿——不服吗?骨灰级的吃货你伤不起啊!
今儿看着天气格外的热,从天刚一亮那热浪就呼呼地从窗口往屋子里涌,所以罗扇决定给二少爷熬薄荷粥,绝对的清凉解暑,做法也简单:把上等的碧粳米熬成粥,用鲜薄荷煎的浓汤加冰糖倒入后搅匀,放凉食用。
点心要稍微费点儿事。罗扇这几天一直做的是各式蔬菜味儿小花卷,把胡萝卜、黄瓜或是西红柿什么的挤出汁子来和进面中这么蒸。
小菜通常是咸菜,罗扇腌了一大缸的八宝酱菜,决定只要二少爷那儿不吱声,她就让他吃上一夏天……
就是不知道这位二少爷究竟是不是和他老子一样,对吃食上也很讲究呢?
29 美食养生
事实证明;白二少爷果然是白老爷的亲儿子。……咳,倒不是说他对饭菜有多挑衅或花样百出;他只是很讲究健康饮食。譬如八宝酱菜才吃了三天;这位二少爷就让巫管事带话给罗扇来了:“咸菜吃多对身体不好;你明儿换个别的做!”
咸菜吃多对身体不好,这倒是真的;咸菜里有很多致癌物如硫化物、亚硝酸盐等等,弊大过利,想不到这位二少爷居然也能从古人的角度了解到这一点。
罗扇敏感地察觉到白二少爷是个注重养生的人;于是菜谱一变——早中晚全给丫上养生套餐!这一回倒是真合了罗扇的意;她从来都是吃货中的享受家;什么美味吃什么,什么对身体好就做什么,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话被人说得烂了,真正有耐心照顾自己的人又有几个呢?民以食为天,一切都从食开始啊!
所以中午的时候,按照巫管事给的“两菜一汤一果盘、一荤一素不油腻”的要求,罗扇精心做了道竹荪扒芦笋,和一道金银花水鸭煲。竹荪具有滋补强壮、益气补脑、宁神健体、补气养阴、润肺止咳和清热利湿的功效,还能够保护肝脏,减少腹壁脂肪的积存,有俗称“刮油”的作用。金银花则可以清热解毒、疏利咽喉、消暑除烦,还可治疗暑热症、泻痢、流感、疮疖肿毒、急慢性扁桃体炎、牙周炎等等等等。
汤呢,是用苦瓜、黄瓜和番茄去皮切丁搅成带着些果肉的浓汤加热做成的。苦瓜具有养血滋肝、和脾补肾、明目解毒和祛暑清热的作用,黄瓜则可以利尿。这道汤在养生界还有个名字,叫做“苦尽甘来”。
果盘就好说了,时鲜水果拿来切巴切巴,在盘子里摆个好品相,直接端去吃就是了,罗扇今儿还尝试着摆了个3D版的变形金刚出来,明天她打算挑战阿凡达。
晚饭也是两菜一汤一果盘,白二少爷的饭量不大,每顿八分饱是很好的饮食习惯。吃宵夜其实也相当不科学,那一世的现代人估摸着也都是跟着洋人学稀罕,洋人夜生活丰富,半夜玩儿饿了加顿餐,这白府的白老爷常常加夜餐大概也是因为要忙生意上的事到很晚,吃些宵夜补补脑也就罢了,你说那些姨娘们三不五时也要点个宵夜过瘾又是凑得神马热闹呢?!好在这位白二少爷还是很会惜福养身的,宵夜他只是偶尔点,且只要一小碗淡粥什么的,罗扇就给他熬冰糖燕窝或是薏仁莲子这样的药膳清补。
如此这般进行了一个多月,罗扇被巫管事叫到了房里,意外地获了一百个大钱的赏,巫管事用审视的目光将罗扇一阵打量,淡淡地道:“你很用心,钱是二少爷赏的,往后更要为主子尽心做事才是。”
罗扇恭声应了,喜滋滋地把钱揣进怀里告了退。自从离开绿院到了青院,她的竹艺买卖就不能再做了,正愁没了额外的进项,这一赏倒让她看见了些挣外快的希望——如果这位二少爷不是那么抠门儿的主子,就像他老爹白老爷一样吃得高兴了就赏,那么她可要多动动脑筋把这二少爷喂滋润了才是。出手就是一百个大钱的赏,虽然不及白总大方,但也总比她罗扇卖十个小竹筐才能挣上五文钱来得好吧?
主意打定,罗扇决心在二少爷的伙食上好好做一做文章。养生餐是基础,或许她还可以尝试一下把现代人的食品“推销”给二少爷,就比如她曾经做过的蛋糕或是咖喱饭什么的。
二少爷不大喜欢吃甜食,所以罗扇的蛋糕只放了很少量的糖,也没有放奶油,基本上就是普通的小糕点。这天她一共做了八个,拿了四个交给丫头青荷送去上房,剩下的四个她也没敢给金瓜和小钮子那两只馋猫,毕竟青院不比绿院,巫管事虎视眈眈地在那里监视着,罗扇可不敢为了一口食儿吃而把屁股奉献给板子。
事实证明她这么做是正确的——小蛋糕送进去没一会儿,青荷又跑来要了,罗扇连忙把剩下的四个给她拿了去,正在那里擦灶台,青荷却又跑了来,问道:“还有么?”
罗扇张大了嘴:“少爷吃八个还不够么?已经没了,我就做了这么多,怕少爷不爱吃,没敢多做。”
青荷顿了顿足:“表少爷来了,一个人就吃了六个,如今还想再吃呢!”
表少爷?……依稀是哪个曾经欺负过她罗小扇儿的货来着……一年多未见了,那家伙还是那副欠抽欠踩欠爆菊的样子吗?
“真没了,再做也来不及。”罗扇耸耸肩。
“你想想办法罢,伺候不好表少爷,咱们都没好果子吃!”青荷下意识地往巫管事房间的方向看了两眼。
可怜的丫头们,真是被那老巫婆给吓怕了。罗扇挠了挠头,向青荷道:“别急,让我想想,蛋糕是来不及做了,我弄个别的替一替。”
但是能用什么替呢?现准备现做也来不及呀……罗扇正满屋子乱找可用的食材,就听见小钮子那里“啊”地一声惨叫:“坏了坏了!我今儿中午切了土豆丝放在那儿沥水,忘了告诉你了!如今没做成菜不说还给沥干巴了!这可如何是好!”
“干巴就干巴了罢,晚上咱们好歹炒炒自个儿吃了就是了。”罗扇不以为然地道。
金瓜在旁边笑话小钮子:“你那是切的土豆丝么?一根根比筷子还粗,怎么手艺越来越倒退了?”
小钮子不服气地道:“是小扇儿让我切成那么粗的!她不是说要给二少爷**汁土豆条的么?结果二少爷中午没在青院里吃,这土豆我就忘在这儿了……”
罗扇好笑地过去看了看小钮子手中的竹篮子里,果然那一根根筷子粗的土豆条都已晾得干干的了,炒了菜也不会好吃……忽地脑中灵光一闪,扯过小钮子就在人家的小嫩脸蛋儿上叭叽了一口:“钮姑娘!您这土豆可晾得太是时候了!”
“恶心死了小扇儿!”小钮子连忙用袖子擦去罗扇的口水,看着她把自己手中的篮子抢过去,架上油锅,让金瓜烧中火,然后把一篮子土豆条全都倒进了锅里炸,炸至金黄色时用笊篱捞出控去油,盛入盘中均匀洒上少许细盐,最后再用一只小碟子放上番茄酱,完成。
番茄酱是罗扇自己先前就做好了一大坛子用于平时做菜放的,制作方法也很简单:把番茄上屉蒸熟后去蒂去皮,捏碎捣汁滤去籽和杂质搅成浆状。把五香粉放入白醋中浸泡一个时辰,再加入白糖、食盐,完全溶解混合均匀后再掺入到番茄浆里。再把少许圆葱末、大蒜末、胡椒粉与番茄浆混合拌匀,放入锅内用温火煮熬,边煮边搅拌,熬至浓稠糊状,趁热装入清洁干净干燥的器皿里,加盖密封,放在低温干燥的地方贮存,随用随取。
虽然做出来的番茄酱味和那一世的开袋即食的番茄酱味有些差异,但也能凑合着配上罗扇的炸薯条了,可惜时间紧迫,否则把控干水份的土豆条先放在冰窖里冷冻几个小时效果会更好。
炸薯条源于比利时,所以罗扇确信这个朝代还没有人做出过这种食品。
把东西交给青荷的时候青荷有点发傻:“这,这个怎么吃?这柿子酱是干什么的?”
罗扇拈起一根薯条在番茄酱里沾了沾,塞到青荷的小嘴儿里,青荷道了声:“好吃!”转头就端着盘子去上房交差了。
过不多时见青荷跑回来,拎出一串钱给了罗扇:“表少爷赏你的!”
罗扇暗道算那小流氓识趣,大致看了一下有一百钱,便与金瓜和功臣小钮子分了。
到了晚间,那流氓表少爷居然未走,大半夜的来传宵夜,罗扇只好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飘进了小厨房。盛夏的夜晚热得很,罗扇懒得开火,就只把各式水果切成丁洒上糖,装了几块点心给了青荷端进上房去。不成想青荷很快回来,说表少爷点名要吃那什么“嘎啦”饭,令罗扇尽快做来。
罗扇很怀疑那家伙就是故意折腾她,却又不能拿人家怎么地,只好去把金瓜和小钮子也一并叫起来,一个烧火一个打下手。
咖喱粉罗扇在绿院的时候做了很多,盛在一个防潮的佐料匣子里,换到青院的时候就一并带了过来,所以东西倒是现成的。很快做好,盛了两碗给青荷拿去上房,二少爷吃不吃的总不能只给表少爷一个人做。
没过两天,巫管事把罗扇叫到了房里,又是一阵仔细打量,末了才淡淡开口道:“二少爷三日后要去庄子上办事,大约要在那里一直住到秋收之后,考虑到庄子上做饭的都是些粗鄙农妇,恐少爷吃不好,所以决定让你同着一起去。到了庄子上不比在府里,没那么多规矩约束着,可别给我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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