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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吃才会赢-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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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蕉连忙行礼道:“小婢是爷的贴身丫头绿蕉,理当伺候爷的。”

“什么爷不爷的……我不是你的爷,你也不是我的孙!我叫……@#¥!”白大少爷慌张地反驳时突然卡了壳,一时想不起自己叫什么来,只好含混地发了三个音糊弄过去,“你、你走开,不许碰我,我不要你伺候!沐昙,沐昙,你来给我穿鞋好不好,我只要你给我穿鞋……”说着像小孩子撒娇般哀求地望向白二少爷。

白二少爷挥手让绿蕉退下,果然蹲身下去给白大少爷把鞋穿好,才抬起头来就对上了白大少爷笑成了一朵大红花的脸,并且伸手在他的头上拍了拍:“还是小昙最乖最听话!”

白二少爷却怔了一怔,浅浅地笑起来:“小的时候大哥也常这么夸我呢。”

白大少爷盯着白二少爷的笑脸看了半天,十分高兴地道:“小昙笑起来真好看!小昙要是喜欢听我夸你,我就天天这么夸你,可好?”

“好。”白二少爷站起身,掸了掸衣衫,青荇那厢早便端了盆清水过来,白二少爷便就着水洗了洗手,想擦手时却发现没有巾子,青荇因端着盆,腾不出手来拿帕子,白二少爷原地顿了顿,淡淡道了声“帕子。”

罗扇实在不好再装糊涂,只得低了头走上前去从自个儿怀里往外掏手帕,还未及递上去,却见白大少爷那厢早伸出手去,一把扯了白二少爷的腕子,将他的手在自个儿胸前衣襟上蹭了蹭,而后咧嘴一笑:“擦干了,换那只手来。”

白二少爷又是一怔,不等他反应,早被白大少爷把另一只手也扯过去在胸襟上蹭干了水。

方琮在旁边看见了,不由笑着凑到表少爷耳边低声道:“这个好,以后我也这么替你擦手可好?”

表少爷因和离之事还未最终尘埃落定,不好立刻同方琮翻脸,只得强压反感地也不看他,冷着声道:“这是他们哥儿俩小时候的习惯,你跟着起什么哄!”

方琮闻言不由感叹了一声,将声音压得极低在表少爷耳边道:“看样子白大公子小时候对白二公子倒是极好的,只是不知白太太想要怎么安排他?毕竟他们哥儿俩非一母所生,利益当头,血脉亲情也可能比纸还薄,如若万一……天阶你自是要帮白二公子的对不对?”

表少爷淡淡道:“现任白太太非但是我的舅母,也是我本家的堂姑,你说呢?”

“喔,原来还有着这样一层关系,”方琮点头,声音愈发低地道,“所以如果有一日他兄弟两个反目,天阶你必定是会帮着白二公子的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表少爷沉着脸问。

“天阶,我当然是一心一意为你着想,”方琮轻笑着伸手搭上表少爷的肩头,“所谓旁观者清,我同白家人没有任何关系,所以看问题就不会被什么亲情、利益蒙蔽了眼睛,我只是想提醒你,若是要帮着白二少爷这一方,就得趁早下手,防患于未然。白大少爷现在虽然还疯着,但你且看他,已然不畏光不畏出门了,只是脑子有点傻而已,近似于七八岁幼童的心智,倘若前任白太太的余忠看到这情形,怕是会想法子重新扶植白大少爷上位的。幼童也会长大,白大少爷疯之前的行事手段我也耳闻过一二,我不在乎他哥儿俩怎么斗,我只在乎你,天阶,我担心你,所以我建议你和白二少爷莫要养虎成患,做大事者就得狠得下心肠、下得去重手,你且试想一下,此情此景若换作白大少爷站在你们的立场之上,他会如何做?”

表少爷沉吟了片刻,沉声道:“你有什么建议?”

方琮笑了笑,手指在表少爷的肩上轻轻一捏:“柔和一些的法子呢,就是禁锢他,让他无法接触外人,永远只待在他那绿院的院墙里,永远活在七八岁的年纪里。手段激烈一些的法子么……就是找渠道弄些药来,把他药得再傻些,就像最一开始那样畏光畏出门、越疯越好。你说呢天阶?”

未等表少爷表态,那厢白大少爷已经缠着白二少爷亲手帮他洗过脸梳过头,兴高采烈地准备往外走了,表少爷不动声色地仔细在白大少爷的脸上盯了一阵,见这张眉目鲜明生动的面孔上早已不见了当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时狂霸无匹的痕迹,有的只是孩童般的天真懵懂幼稚纯粹,这样一个已经与人无害无伤的傻子,当真还有再次翻身的那一天么?

表少爷和白二少爷心里都很清楚,如果真有那样的一天,如果白大少爷恢复了记忆和神志,以他的手段心机和心肠……他们这些人无论亲疏,都会统统消失在那无法抵抗与逆转的暴风狂澜中,从此后整个商界又将迎来那个沉寂已久的峥嵘时代,人们曾给这个时代赋予过一个令无数人可望而不可及、提来胆寒却又心向往之的名号:

——云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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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宿敌过招

一大伙人跟随着白二少爷和白大少爷从房间里出来,重新回到了大厅内,厅内众人纷纷将目光投过来,白大少爷便慌得躲到白二少爷的身后,一只手紧紧拉着白二少爷的手——这情形令所有人都惊奇不已,议论声骤起,白二少爷只作未见,径直带着白大少爷坐回了自己那一桌。

罗扇依旧站到窗边去侍立,看见旁边桌的黎清清目光复杂地望着这厢,黎清雨却是一脸地阴沉冷傲。此时商会正是进行中,白家众人的小插曲很快过去,一名商会的长老正在给过去一年藿城的商业情况做总结,期间还会点出几名商家来进行提问,随后又一名长老出来对今年的商业前景做展望,并且提出几项条款供众商家讨论研究。

白二少爷自始至终未曾发言,事实上他的心思一直放在身旁的白大少爷身上,白大少爷正伸着胳膊去够一盘离他较远的蜜饯,绿蕉连忙上前把那蜜饯放到他的面前,白大少爷拈起一颗先塞进白二少爷的嘴里,见白二少爷当真吃了,这才笑逐颜开地自己拿了一颗吃。吃了蜜饯又要吃花生,缠着白二少爷亲手剥给他,还要亲自喂进他嘴里,这情形看上去十分滑稽可笑,明明身板儿比白二少爷高大健硕得多,偏像个小孩子似的连撒娇带耍赖,引得那些一直偷眼看着这厢的人不住窃笑,罗扇注意到,这些笑里并没有多少善意,除了讥嘲就是不屑。

时近中午,商会终于开至尾声,许是因为看到白二少爷还要照顾白大少爷的缘故,商会并没有请白二少爷发言,只请了黎清雨出来冠冕堂皇地说了一番场面话,然后众宾客就进入了自由活动模式。

会场上没有了严肃的氛围,白大少爷也放松了许多,睁大着黑溜溜的眼睛四下里胡乱打量,一会儿指着个老头给白二少爷看,笑话人家那把白胡子像极了拖把,一会儿又指着个阔太太肥圆的屁股硬要白二少爷猜那衣服里究竟是扣着两口锅还是掖了两个盆,更是死拖硬拽着白二少爷去检查一位波霸少妇的胸襟里究竟塞着什么东西那么鼓鼓囊囊一走路就晃三晃……看着原本月白风清神仙一般人物的白二少爷被白大少爷拖过来拽过去被迫做下了各种的尴尬事,表少爷笑得差点从椅子上出溜到桌子底下去。

好容易白大少爷安省下来,拉着已额上见了微汗的白二少爷坐回桌边喝茶解渴,便陆续有其他的宾客过来同白二少爷寒喧,罗扇都能看得出来,这些人过来没话找话无非是想近距离地探视一下白大少爷的“疯情”罢了,待确定了白大少爷现在的确心智有如七岁孩童之后就又一个个放心地走开一旁去了。

最后一个过来的是黎清雨,也不理会白二少爷,只管站到白大少爷身边盯着他看,白大少爷似是感觉到了敌意,吓得直往白二少爷怀里缩,白二少爷当然抱不住他这么大的块头,只好在他背上轻轻拍着安抚,黎清雨哂笑了一声,语气里不无讥讽地道:“白沐云,你倒是很会装,莫以为如此就能抹煞你曾对我黎家做过的一切,我会一点一点向你讨回来!你最好给我活得长久一些,莫要让我失望!”

白大少爷只是瑟瑟地发着抖,看也不敢看向黎清雨。白二少爷端了茶递进白大少爷手里,半垂着眸子淡淡地道:“黎大公子也莫让我兄弟等得太久才好。”

黎清雨冷冷哼了一声,转身走开了。白大少爷过了好半晌才缓过来,笑嘻嘻地紧挨着白二少爷坐着,抓了他的一只手在那里摆弄他的手指头玩儿。

厅中众人正各自闲谈,忽听商会里的一名长老咳了几声清了清嗓子,知道这是有话要说,连忙静下来看他,见手里捏着一张单子,笑着道:“四全大赛今日举行的是赛食一项之比赛,如今时近中午,赛程过半,我们方才拿到了截止至此时的比赛概况,先跟大家公布一下,参赛的商友们也好心里有个数,及时调整战术。”

一听这话,众人愈发屏起呼吸来细听,那长老便开始念单子上的数据,按成绩从低到高的顺序,待视线落到纸的最下方时,口中念的是:“参赛者:黎氏,参赛地点:春满楼,至午时前已迎纳食客四百八十三人,获好评数量三百二十五个;参赛者:白氏,参赛地点:老香居,至午时前已迎纳食客……唔,一千七百六十五人!获好评数量九百五十四个!……呵呵!到此为止,以上便是各参赛商友的比赛数据,望大家再接再厉,继续各显其能!”

这一结果一公布,众人是既惊讶又钦佩地向着白二少爷望过来,谁也没想到原本实力相当的黎白两家竟然会差出这么多来,两家现在的主事人都是年轻的少爷辈儿,彼此年纪也相差无几,都是天之骄子、地纵奇才,过去的一年里这二位命中的宿敌也曾交过几次手,双方互有输赢,却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胜负如此明显的,究竟是黎家开始力不从心了呢,还是白家突然有了什么强大的助力了呢?

整个藿城的商圈都知道白二少爷去年做成了同方家的那笔令许多商户都觊觎已久的大单粮食生意,而且在去年产茶不景气的大环境下,也只有白家的茶社非但顶住了来自黎家冲击性的新茶攻势,甚至还因推出了一种名为“花草茶”的新茶反而有所盈余——看来这位白家二少爷并非只是脸蛋儿长得漂亮,经商的能力也不容小觑……白家的子孙果然个顶个的遗传了父辈的商业天赋,白家大少爷如此,白家二少爷亦如此,只是这哥儿俩的行事手段却是截然不同,白大少白沐云,永远是不动则已,一动必然见血封喉,手段强硬、毒辣、狠绝,眨眼间扭转乾坤。白二少白沐昙,绵里藏针,伏线千里,不经意间全盘已皆在他掌握,布局精密,滴水不漏,弹指间灰飞烟灭。

众商户在这一刻突然有了警觉,白家二少已初长成,莫不是又要出一个白沐云第二?不行,这绝对不行!一定要在他羽翼丰满起来之前控制住他!要么想法子把他变成自己人,要么,就在他正式成为敌人之前,毁掉他!

白二少爷在众人各怀心思的目光中依旧神态自若,眉毛都未动上一根,端了茶慢慢抿着,举手投足间竟也有种浑然天成的内敛霸气,罗扇收回目光,悠悠地瞥向窗外,余光扫处却见旁边桌上黎清雨正阴着一张脸对自己手下的一名小厮耳语着什么,这个傲气的家伙一定是坐不住了吧,才一上午就输得这么惨,下午他就算再怎么发力也不可能追回劣势了,这会子又在想什么法子呢?

那小厮不一时匆匆地去了,正到了午饭时间,众宾客纷纷起身至旁边的正厅内入席,正厅内皆是大花梨木的圆桌,这一次却是要分主次落座了,各商户本次来赴会的当家人自是要坐到正桌上去,其余的人按身份、男女、长幼各分一桌,于是白二少爷与表少爷和方琮便要分开,无奈白大少爷死活不肯离开白二少爷半步远,在经过商会长老首肯之后,白二少爷就带着白大少爷一并坐到了正桌旁去。

罗扇、青荇和与白大少爷同来的绿蕉、绿柳如其他客人带来的侍婢们一般,都立在各自主子身后随时伺候,一时各式菜肴流水般端上桌来,厅内气氛便立刻轻松明朗起来。因这次商会客商们都带着家眷来的,满厅里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声音交杂在一起,高低粗细老稚沉清,和谐又热闹。那些穿着花花绿绿裙衫的侍女丫头们花蝴蝶般地在席间来回穿梭,给主子夹菜的夹菜、倒酒的倒酒,正是红袖盈香、钗佩玲珑。

男人们这桌正席上,藿城商界的精英大佬们个个游刃有余地于觥筹交错间展开自己的交际手腕儿,很多笔生意往往就是在这种环境下做成的,钟鼓馔玉不足贵,抓住机会扩展自己的人脉才是组织商会的首要目的。

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坏,正好把白二少爷的座位和黎清雨的座位安排在了一起,两个冤家对头比肩而坐,一个冷一个淡,使得餐桌这一角的气氛明显还处于冰河时代。白大少爷坐在白二少爷的另一边,也不肯让绿蕉绿柳帮着夹菜,只管缠着白二少爷给他夹,时时还要逼着白二少爷亲手给他喂进嘴里,以至众人虽然坐在桌边各自应酬,可都在那里时不时地偷瞟着这厢看白家大公子的笑话,原本霸王似的那样一个人,如今变成了七岁孩童,这强烈的对比不由人不感到讽刺和好笑。

白二少爷却没有丝毫的不自在,对白大少爷的要求无所不应,只除了白大少爷想要坐到他腿上去够远处的鸡腿吃这一项……

黎清雨在旁神色从容地应付了其他商户一阵,趁着暂时无人过来打扰,给自己杯中倒了酒,而后仰脖饮尽,也不看白二少爷,却淡淡地将话一字不落地送进他的耳中:“好一出兄友弟恭的戏码,只不知有朝一日白大公子恢复了神智,又要如何与白二公子你清算他无故患上什么失心疯的账呢?”

白二少爷亦给自己杯中倒上酒,轻抿一口,同样不看黎清雨,只盯着杯中清酒,不紧不慢悠悠地道:“黎公子还是先顾自己好了,听说今年上半年若补不回去年茶社造下的亏空,这掌家之权就要落一半给黎家二房的长子了不是么?”

“你我彼此彼此。”黎清雨淡淡回了一句,两个人各自偏了头对视一眼,同时泛起个意味不明的笑。

之后两人便再无任何交流,席至尾声的时候,黎家的那名小厮至黎清雨耳边悄声说了半晌,黎清雨唇角勾起丝冷笑,挥退小厮,忽地清了清嗓,在桌的众人听见了便都止住话头,齐齐望向他,见他只偏头睨着身旁的白二少爷,似笑非笑着道:“白二公子,本次四全大赛之赛食一项的规则是什么想必你是清楚的罢?商会发来的赛帖上明文规定参赛商户不允许使用宫中在役或退役的御厨经手比赛中所使用的任何菜式,那么黎某想在此请问白二公子,贵商号本次比赛中所使用的火锅底料却又为何是出自宫廷配方呢?可否当着商会长老及各位商友的面就此事给出个合理的解释?”

罗扇在旁听得心中一惊,难道白府之中有黎家安排的奸细?!火锅底料用了白府中前御厨经手炮制的事只有白老爷、白二少爷、表少爷以及大厨房的人知道,并且大厨房的人已被勒令严守口风,不得向外有任何泄露,除非奸细就在大厨房里,否则黎清雨是不可能打听得到的!可,大厨房是何等重要之地呢!如果连厨房都能混进奸细来,那白府一家人的安危岂不是悬得很?被人下个药了放个毒了简直易如反掌!

所以罗扇细想了一下觉得大厨房有奸细应该是不大可能的事,那么黎清雨又是怎么知道火锅底料出自白府御厨之手的呢?

席上众人一听黎清雨爆出猛料来,不由愈发安静,齐齐看向当事人白二少爷,此事若被证实,那可就是一件天大的丑闻,白家商号的名声从此可就臭了,这不啻是藿城商界新年伊始最轰动的大事件,便都屏息凝神关注起事态的发展来。

白二少爷却是镇定自若,神色丝毫未变,只淡淡地看着黎清雨反问:“有何证据?”

黎清雨似早料到白二少爷会有此一问,成竹于胸地环视了席上众人一眼,略提高了声音道:“在座诸位应该都知道,宫中御膳部设有一司名为‘博味司’,是专门搜罗、品鉴天下美食,并将其制法录入卷册,或原汁原味依样做出,或去粗取精,在原基础上研制出更美味的食方来呈于皇族品尝的机构。能入该司供职者无不是有烹饪天赋或于味觉嗅觉等方面有特长的异人,该司自建立时起至今日已百年余,天下美食早已尽入其册,司中供职者皆可做到仅靠品尝菜味便能立即说出其配料、做法和工序来,而这样的供职者……我黎家就有幸聘到了一位已退役的老师傅,老师傅今日闲来无事便也跑到这赛食会上凑了回热闹,谁知进了老香居要了道火锅之后,一尝之下发现是宫中的底料方子——这老师傅的证明就是铁一般的证据,白二公子若是不放心,大可以拿着这老师傅的履历去衙门里查证,只是若证实这老师傅身份无误的话,还请白二公子就贵号参赛使用御厨经手之事对我们大家解释清楚才好。”

窝——丢乃个老母喔!罗扇在旁小嘴儿微张地暗瞠这姓黎的心思够细,居然叫来了皇家美食鉴赏家来验白家的火锅汤底!忒你妹的狡猾了!怎么办?!要露馅儿了!若不是老白总那可怕的弟弟白二老爷窝里斗地陷害自个儿亲侄子白二少爷,这一次也不会用御膳火锅汤底来应急,更不会被死对头黎家给揪住小辫子!怎么办怎么办?!铁证如山,怎生翻盘?!

102巧舌诡辩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白二少爷的身上,有嘲笑有愤怒有好奇有担忧,但更多的是坐壁上观等着看笑话的凉薄,仇富仇强,这是人类普遍存在的心理,大家都在期待着亲眼看到一座豪商世家的轰然倒塌。

白二少爷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捏着粉彩绘缠枝花纹的酒盅儿,慢条斯理地抬至唇边轻啜一口,对那些几乎能将人灼化了的目光视而不见,举止一如平常时从容优雅,俊面如玉似月,气质恰梅酷兰,这样一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气场,一时间不知折煞了多少风流男女的心。

白二少爷缓缓抬起眼皮,轻睨向身旁一直盯着他看的黎清雨,只这么细微的一个动作,眉间眼角间便是无限的风露清华,直教黎清雨也看得怔了一怔,白二少爷便是淡淡一笑,平声静气地开口:“黎府所雇的高人自然不会有错,对此白某并无异议。黎公子方才也已说过,宫中的博味司是专门负责从民间搜集各类美食、去其糟粕提炼精华后呈于皇家享用的,换句话说:宫中的美食多取自于民间,不过是大同小异而已,那么敝府参赛所用汤底与宫中所用汤底味道类似又有什么可奇怪的呢?更何况,本次参赛规则所要求的是‘禁止现役御厨或退役御厨参与庖事’,敝府本次参赛所用厨师的履历皆由商会审核通过,黎公子莫非在怀疑商会有意包庇敝府、徇私舞弊不成?”

罗扇在旁听得几乎要鼓掌喝彩——好个白老二啊!想不到冰清玉洁的你居然也会用诡辩术来应敌啊!而且最后还巧妙地把战火引到了袖手旁观的商会头上,故意曲解黎清雨的意图,以令商会对其产生不快,从而下意识地会想站在白府这一方来。

黎清雨当然也不是吃素的,被白二少爷阴了这么一下并未乱了阵脚,鼻子里哼笑了一声,道:“白二公子机智过人,自然不会蠢到伪造履历用御厨假冒普通厨子来欺瞒商会,只是贵府特意选用了火锅的方式参赛,这种方式能用到厨子手艺的地方不多,厨子问题就不是最关键的了,最关键的在于火锅底料,黎某方才已经说过,敝府所聘请来的老师傅已尝出了贵府参赛用的火锅底料出自宫中,请白二公子莫要避重就轻,如实就此事与我们解释清楚!”

白二少爷更是云淡风清地温和一笑:“宫中美食皆来自民间,若照黎公子的意思,岂不是本次所有参赛的商户都违背了规定?”

黎清雨冷笑:“白二公子倒是生了一张利口,只会强词夺理欲盖弥彰!宫中美食虽出自民间,然而做法用料和工序却不尽相同,博味司的师傅们也不仅仅只是能尝出饭菜中放了什么料、用了多大的火候,而是能精确无误地说出整道菜色从开始准备到完工的每一个制作细节!敝府所聘请的老师傅正是因尝出了贵府参赛的火锅底料的制作工序与宫中毫无二致,这才能断定贵府是使用了御厨参赛的,白二公子如若还不肯承认,黎某可将那位老师傅请来当着众商友的面当场对质!”说罢也不待白二少爷再次开口,立时便吩咐身边的小厮去将那老师傅请到楼上来。

正桌上的动静已惊动了其它桌上的宾客,纷纷向着这边张望,表少爷索性走过来直接询问白二少爷发生了何事,白二少爷简单同他说了几句,表少爷便将头一点,未动声色地站在了一旁,在别人看来表少爷神色自若得很,如同白二少爷一般毫不在意,但罗扇认识表少爷这么久,多少也了解他一些极细微的神色变化,见他微微眯着眼睛,便知眼前这个状况其实还是令他十分心焦的,对方搬出了博味司的大师傅来当证人,这就比任何证据都有力,无论自己这一方如何巧舌如簧地狡辩,众人都只会相信那大师傅的话,毕竟官方的才是权威的。

罗扇想,也许此刻白二少爷的心里是同表少爷一样焦虑的,整个白氏家族百年来创下的金字招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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