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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吃才会赢-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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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二老爷笑得十分温柔:“乖丫头,这就对了,将来你就是我的侄儿媳妇,咱们一家人又何必那么生分呢?时间不多,你我长话短说。这一次也没有特别难的事让你去做,而且同样的事你也已经做过了――把这包东西想法子让沐云服下去,你亲自动手也好,让你身边的丫头动手也好――我被沐昙盯得太紧,行动多有**,所以只好托你来办了,一来沐昙为了避嫌不可能总盯着你看,甚至只怕全船人他看向你的次数是最少的,所以你是最有机会动手的人;二来……我不确定沐云现在是否已经恢复了神志,如果他是装的,你可以以对他说明当年之事为借口将他带到避人的地方去下手,如果不是装的,做为女子来说总比男人更能博取他的信任。记住:下船之前务必完成此事,到时你把头上这根翠云钗拔了收起来,我看见没了它便能知晓。”

黎清清声音里有些颤抖:“这纸包里……是什么?”

白二老爷笑道:“莫紧张,不过是些令人酣睡的药罢了。”

“为何要让他酣睡?”黎清清追问。

“你只管下药便是,”白二老爷喉间低低笑着,“又不是害人的药,怕个什么?我不过是嫌他太闹腾了些,让他好生在船上睡一觉而已,他是我亲侄儿,我能怎样他呢?”

黎清清半晌不语,想来是默许了,白二老爷便笑道:“接下来便要商量帮你的事了……你是想今日就促成呢,还是想改日?”

黎清清声音愈发低了:“白二叔所谓的促成是指?”

白二老爷笑得暧昧:“自然是生米煮成熟饭,再无转圜的余地……你可知道,石冻春与清白堂这两种酒若混着喝的话极易醉人,沐昙虽然在饮酒上极为注意适量,但哪里防得住那些宾客们拎着自斟壶上来热情有加地替他杯中斟上不同的酒呢?宾客的酒我来安排,你只管做好准备,暗中注意着我们这厢,待我把醉了的沐昙扶入客房后,你找机会进去就是了,到时候我想法子把你哥哥哄去那房里,之后要怎样说,你自己临场发挥罢。如何?”

这一次黎清清沉默了更久的时间,终于用微乎其微的细小声音道:“成与不成,这一次都将是你我最后一次合作,望白二叔明白。”

“晓得了,你放心,我知道你也有难处,这是最后一次,成与不成你我都不再来往。”白二老爷淡淡笑道。

片刻后罗扇听见一道脚步声轻轻地开门离去,像是黎清清先走了,这两个人当然不能一起出门,进来的时候许是谨慎小心地打量着没人注意才一起来的,出去的话就不好再一起走了,只能分头离去,以免一开门就被人看见。

罗扇的外衣都被紧张出来的汗给浸湿了,身体也早僵得失去了知觉,一动不敢多动地撑了良久,仍不见白二老爷离去,心道这混蛋不会子宫癌突发猝死在椅子上了吧?却听得他在那厢轻轻叹了一声,语意幽幽地道:“你越是不理不睬,我越会变糟变坏……你真是好狠的心肠,就这么把我抛开了,你说……我该不该剜了你的心、剔了你的骨,让你痛不欲生,如此你才会多看我一眼?你呀……傻子,大傻子!不知道我比你还傻,不知道我宁愿你打我、骂我、把我践踏到土里,也不愿你把我当成……”

我去――这货穿越到琼瑶奶奶的剧本里了嘛?!谁来把他拖走啊我说?!跑错剧组了喂!点右上角的×赶紧退出本页面吧亲!罗扇僵坐在那里各种焦躁,高度紧张的神经时间一长快要崩断了有木有!

眼看罗某人就要彻底崩溃在白二老爷充满湿意的忧伤里,就听见他的脚步声往门的方向走过去,紧接着开门关门,房内回归静寂。

罗扇持续僵硬了一会儿,终于慢慢软化,冷汗淋漓地偏过头望向窗外,窗外日光亮得刺目,清亮的湖水将波纹折射在房顶上,使得满屋粼粼闪闪的如同置身于水帘洞中,以至于罗扇觉得刚才这一场几乎不像真实发生过的,可怕的阴谋就在身边□裸的呈现,这令她有些难以消化,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她不是没见过没听过,可那也只限于在那一世同事之间或是同行之间的利益斗争,而像眼前这样搭上清白、甚至很可能搭上亲人性命的“斗”,简直让她吓坏了,要知道,她穿之前也只是个仅有【哔――】岁的女孩子啊!涉世未深,哪里经历过这种阴险可怕的事啊!

好容易稳住了情绪,罗扇准备悄悄离开这里,赶紧把听来的内容告诉给白二少爷去,一转头,突地就看见屏风处站着个人,正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白二老爷竟然没有走!

罗扇吓得一声尖叫,从榻上跳起来却不知该往哪里跑――屏风口被白二老爷堵着,根本没有办法夺路而逃冲出门去。白二老爷却已经迈步向着她过来,一张原本秀气的面孔此刻全是狠意――他要灭口!

“救――”罗扇才喊出一个字就被白二老爷一把推在肩头,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命”字被撞得咽回了喉咙里,还没待再度开口,白二老爷已是两步过来跨坐在她的身上将她牢牢压住,一双大手狠狠地扼住了她的脖子,直令她登时窒息巨痛难当。

“傻丫头,”白二老爷手上用着力,脸上却温和地笑了起来,“你说你死得冤不冤?我本未发现你,只因心里有事不曾注意,而当我准备离去的时候,却忽地发现靠着墙的那只蓝釉花瓶上映着一抹花花绿绿的颜色,这才动了下心思假作离去……莫要怪我不知怜香惜玉,只因你听了不该听的……你且放心,我会给你个葬身之地的,来生……来生莫要再投奴胎了,更莫要投到豪门世家里……好生地做个普通人,享受简单的人生罢。”

罗扇人小力单,无论怎样挣扎也难以撼动身上的白二老爷,她拼命想要掰开他掐着她的手也渐渐没了力气,她知道自己这次在劫难逃了,既不甘心又无比怨恨,她想就算是死也不能这么窝囊地死,拼着最后一口气也要给这王八蛋留个念想才行!

罗扇放弃了继续掰他的手,费力地伸出冰凉的手指,指尖的指甲并不长,也不锋利,但总比人肉要硬吧!照准了白二老爷的脸,狠狠一爪挠了过去――目标是眼睛,可惜被他偏头躲开了,倒是没躲过脸去,指甲在他的颊上留下了三道抓痕,伤痕处先是一白,紧接着便溢出血来,顺着腮滑下,映着他苍白的脸色分外刺目。

白二老爷加大了力气,罗扇渐感不支,神志开始模糊起来,隐隐约约中忽听得砰砰砰地敲门声:“绿蕉!绿蕉!我找着你了!你一定躲在里头对不对?!快出来!你输了!换我来藏猫猫,你来找我了!快出来!”

――是白大少爷的声音!罗扇眼看就要涣散的真气重新凝聚了一些,这个时候她突然诡异地想起了一句话:如果命运扼住了你的喉咙,那你就挠挠命运的胳肢窝。

……于是罗扇费力地抬起已经垂下的手,照直伸向了白二老爷的腋下……白二老爷万料不到罗扇都要死了居然还能想出这么猥琐的招术,被这只幽冥鬼爪挠了个正着,偏赶上他天生最怕呵痒,这一挠过去立时就条件反射地往回收胳膊,手就连带着松了开来,然而罗扇被掐得太狠,一时间根本就发不出声音来,身子又被白二老爷压着,想逃也逃不了,只好边嘶声喘息边有气无力地挣扎。

“绿蕉!你再不出来我可就硬闯进去了!”白大少爷将门拍得山响,罗扇猜测那会儿白二老爷假作出去时已经悄悄地将门上了闩,所以这会子只听得门板儿被白大少爷摇得吱吱响,就是不见门开。

白二老爷一手将罗扇摁住一手去捂她的嘴,这个时候再想把她勒死已是来不及了,不由冷笑了一声:“你这丫头倒是个有运气的,可以晚一会儿再死。”说着忽地扯住罗扇的头发将她的脑袋用力向地面上一磕,罗扇就俩眼翻白晕了过去。

白二老爷飞快地扯下罗扇腰间的裙带将她的双手双脚反扣在背后牢牢地反捆在一起,又从她怀里摸出手帕来,再同她腰上挂的盛着香饼的荷包团成一坨,塞进了嘴里以防她醒来后发出声音。

最后白二老爷把罗扇推到了小榻的下面藏起来,榻上小桌摆的食盒就手扔出了窗外,想了想自个儿脸上还有被她抓出血的伤痕,便掏了自己的手帕先将血迹擦干净,然后把头发拆散,整个儿披下来分在脸的两侧,倒也能将伤痕挡住。

四下环视了一遍见没有什么漏洞了,便绕过屏风去开门,门外的白大少爷先是纳了一闷儿:“长发哥哥?怎么是你?绿蕉呢?绿蕉是不是在里头?”

白二老爷很无奈地笑道:“你这小子!我好容易逮个空子在这屋里躺一躺罢,你又来捣乱!这儿没什么绿蕉,你到别处找去。”

“你骗人!”白大少爷叫着冲进屋来,“我方才明明偷看见她进来了!快说!你把她藏到哪儿去了?是不是在床底下?”边说着边要往屏风那边去,白二老爷正阻挡不及,就听见门外响起个声音来:“白大公子,我知道绿蕉在哪儿。”

回头看时见是黎清清,便冲她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黎清清三步并作两步地进来,从后面一伸纤手,便握住了白大少爷那只宽厚温暖的大手。

128毒男狠女

白大少爷转过头来看向黎清清;又低头看了看她拉着他的手;一甩胳膊便将这只纤纤玉手甩了开去;撇着嘴道:“你做什么拉我的手?你不知道这样会怀宝宝的么?我可不想让你生我的宝宝!到时候你也别让孩子认我当爹!”

黎清清有些尴尬;低了低头才又笑道:“白大公子,我知道绿蕉在哪儿,方才我看见她躲起来了;我带你去找她好么?”

“不要;这是作弊,我不要你帮忙!”白大少爷摇头,“我看见绿蕉进了这房间了,指定是藏在床下边呢!”边说边又要往屏风后面去;白二老爷见状几步过去拦在头里;在白大少爷脸上盯了一阵,忽而笑道:“沐云,到了这个份儿上你就莫再装了,还真把你二叔我当成傻子了?堂堂一个大老爷们儿天天卖傻装憨的,你不觉得丢脸我都替你难堪了,‘云天下’的缔造者就是这么一副窝囊样儿么?往日气吞山河的魄力都哪儿去了?”

白大少爷懵懂地望着白二老爷:“我没装,你也不是傻子,我也不觉得丢脸,你也不难看……长发哥哥,你说的话我听不懂,要不,你去对小昙说,他听得懂。”

“沐云啊沐云,我的好侄儿,你究竟怕的什么?”白二老爷盯着白大少爷的眼睛,“你是白家的嫡长孙,只要你恢复正常,这白家偌大的家业不还都是你的?喔……难不成你还在忌讳着沐昙的亲母卫氏?也是,毕竟你不是她亲生的,自从她进了门就没少为难你,你患失心疯的那几年她在下头更是做了很多动作,把你的心腹里里外外换了个遍,可以说现在的你在白府里就是一个光杆将军,没有一兵一卒肯为你效力,若就这么恢复了正常,只怕会很难应付当前的局面。不过呢,我是你的亲叔叔,是实打实的血亲,比你同卫氏的关系更加亲密,你若想复权,我必会无条件地帮助你,怎样?”

白大少爷打了个大呵欠:“长发哥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要进去找绿蕉了,你让一让。”

白二老爷慢慢挑起唇角:“好罢,那你就继续玩儿罢,我让——嗳呀!”边说边往后退时却一不小心重重撞在身后的屏风上,整扇屏风被撞得向着内侧倒去,“哗啦啦”地砸在了小榻上,正好将整个小榻盖在了下面。

白二老爷踉跄了几步方才站稳,扭头看了一眼,转过来冲着白大少爷笑:“你看,早说了绿蕉不在这里,你偏不信,她若是真躲在这儿,屏风都塌了她还能不出来?”说着看了眼白大少爷身后的黎清清,黎清清便转身出了房间。

白大少爷走到倒塌的屏风旁,弯腰下去想要把屏风抬起来:“绿蕉惯能沉得住气,说不准她就是躲在床下不肯出声呢!”

白二老爷笑着也弯腰扳住屏风的边缘,却是在用力往下压:“你这孩子真是牛心古怪,不如咱俩打个赌:若是绿蕉不在下面你待怎样?”

白大少爷却一摇头:“我不同你赌,我还小,我还是个孩子,好孩子不能赌博。”说着便用力往上抬屏风,白二老爷那厢却一径往下压着,两人便摽上了劲儿,白二老爷虽然年纪比白大少爷略长几岁,身形却略为瘦削,眼看着这屏风就要被白大少爷抬起,就听得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一个声音进得屋道:“大少爷,小婢在这里呢!”却是绿蕉。

白二老爷眼尾一瞟白大少爷,笑道:“喏,这不绿蕉丫头找你来了么?你还有什么借口?”

绿蕉的身后跟着七八个画舫上的小厮,小厮的后面是黎清清,听得她低低地道了一句:“白大少爷何等尊贵的身份,若是被屏风砸伤了,你们吃罪得起么?”

几个小厮一听就怕了,蜂拥着涌进屋中,又是行礼赔罪又是劝诱阻拦,说什么也不敢让白大少爷再在这屋中待着,因也知道现在的白大少爷行为举止与小儿无异,并没有前几年那么可怕,于是硬是乍着胆子七手八脚地将他拥出了房间去,留下两个人把屏风重新扶了起来。

罗扇清醒过来的时候耳里只听见外面一阵喧闹,脑子里懵懵的,半天才回想起来昏迷前发生的事情,心里骤然一惊,拼命支吾着想要发出声音,奈何外面太乱,自己被堵着嘴,根本不会有人听见她这点微弱的动静。

罗扇从榻下看见白二老爷的一双脚就立在那儿,一时不敢轻举妄动,手在后面努力地扭着希图能够挣脱捆绑,奈何被白二老爷下了死力捆住,扭了半天根本没能松动分毫。

外面很快静了下来,罗扇不敢再弄出动静,见白二老爷的脚向着榻边过来,连忙闭上眼睛继续假装昏迷,随后身子被他扯着从榻下拖出去,半晌没有动静,想是在打量她是否已经清醒了,罗扇强压着害怕与紧张,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平缓均匀,眼珠儿在眼皮底下也努力不使乱动,良久才听得他低声自语:“只怕他很快还会回来……被这么多人看见我在这房里,倒是不好再处理掉你了,唔……那就变一变计划好了。”

罗扇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还没分析出他究竟在做什么,就觉得有块布被放在鼻下,出于下意识的防备,罗扇连忙闭住呼吸,只呼气不吸气,胸脯依旧微微起伏,眼看着一口气就要呼完再也憋不住,那布终于被拿开了,这才暗吁一声,揣测着十有**是沾了毒药或是迷香一类药物的手帕巾子。

白二老爷将罗扇翻过身来,解去绑着手脚的裙带,拿下塞在她口中的布团,轻笑了一声,站起身用脚尖踢了踢罗扇:“你可知道我让黎清清给白沐云下的是什么药?当然不是令人酣睡的药,而是一种能让人短时间内出现幻觉、变得疯狂暴躁的药,服下之后不久就会产生破坏与暴虐的**,这个时候如果给他一把刀,他会见人就砍,而如果身边没有人呢?他破坏了一切能破坏的东西之后,因没了能够发泄的对象,就会把目标转移到自己的身上来,换句话说,他会自己把自己给捅死……反正他一定还会到这房里来,我看就不妨让服下药后的他来动手杀你罢,届时众人只会以为是他失手误杀了你,也省得脏了我的手,待他杀掉你,砸毁这里的一切之后,最后一个终结的就是他自己的命……呵呵,白沐云疯病重犯,自戮而亡,白沐昙因此也就丧失了白府家业的继承权……呵呵呵呵……”

白二老爷神经质地发了一阵笑,弯腰将罗扇抱起来放到榻上去,然后关上窗户,脚步声便出门去了。

有了前车之鉴,罗扇这回没敢立即就动,而是等了近一柱香的功夫,确定他真的不在房中了,这才敢坐起身来,一张脸因后怕而刷白刷白的,四肢也一片冰凉:怎么办?如今窥破了这么大一个阴谋,她还怎么再出现在众人面前?尤其是她还怎么能在白二老爷白莲衣的面前晃?这样骨肉相残的丑闻别说不能给外人知道了,就是白家的高层知道了只怕也会杀她灭口的,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啊!他们可以关起门来内部处理,但绝不允许有非家庭成员的人知道这么大的秘密啊!怎么办?怎么办?她如今身在画舫之上,想躲都没处躲,更没法子现在就跑到白二少爷面前去把白莲衣的阴谋说给他听……罗扇不确定古人的家族观念究竟重到了哪一个程度,如果告诉了白二少爷,会不会……会不会杀她灭口的人就是他……

罗扇有点儿想哭,这间将给她留下无穷噩梦的屋子竟让她一时不敢走出去了,她忽然有种从未感受过的孤单无助,她想不出任何的法子,也想不到任何的出路,整个人一下子坠入了无边的黑暗,上下无门,毫无希望。

罗扇有些慌乱了,她想,实在不行……实在不行就求救于表少爷吧,至少他只是白家的表亲,不至于为了白家的家族**就杀她灭口,而且他也承诺过情愿放弃一切跟她海角天涯,他应该可以把她救出这水深火热的白府的,远远的离开这是非之地,不管他事后会不会拿此事来要求她嫁了他,好歹她可以托赖他逃开这可怕的地方不是么?

都到了要命的时候了,还管什么道德不道德,她就是利用表少爷了又怎样?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她怕了啊!她刚才差点死了啊!鬼门关前跳了段骑马舞啊!跟黑白无常哥儿俩面了个基say了个萨瓦迪卡啊!

慌张地拿了个主意,罗扇抖着腿往外走,还没来得及把门打开,就听门外一阵脚步声冲着这厢过来,连忙窜回屏风后面,本想一头扎进榻下,想了想怕是白二老爷,便转为躺上榻去,摆出刚才的姿势闭上眼睛,一动也不敢再动。

门被推开了,白大少爷的声音不耐烦地道:“你为何总跟着我?我不跟女孩子玩儿!”

黎清清的声音低声道:“白……白大哥,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么?你忘了……你忘了曾经说过……要让我成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这句话了么?”

白大少爷“哦”了一声:“那你是不是也得让我成为天下最幸福的男人才行啊?”

黎清清轻声道:“若你肯原谅我,我愿倾心所有让你成为天下最幸福的男人。”

“那好,你现在立刻转身,出门,十二个时辰内别再跟着我,我就能成为天下最幸福的男人,你开始做罢。”白大少爷说着往屏风这边走。

“白大哥!”黎清清忽地哑着嗓子轻唤,紧接着“嗵”地一声,听上去竟似是跪下了,“白大哥,我知道你已经恢复了,求你原谅我曾经对你做的事……我绝不是想伤害你,我只是……我只是受白二叔所迫……我有把柄被他拿住,不得不听他摆布……白大哥,请你原谅我……我只是一介弱女子,生死荣辱都掌握在别人的手中,我无力抗拒,只能顺从,若只关系着我一人的性命也就罢了,大不了我一死了之也好过受人操控,可……可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不仅仅只涉及到我一个人,还有我整个黎氏家族的兴衰安定……此中轻重相比起来,我只能选择家族利益,相信换了白大哥处在我这个位置上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的……所以、所以求白大哥能够理解我的为难之处,原谅我对你造成的伤害……好么,白大哥?”

白大少爷愈加不耐烦:“你别跪在我前面挡着我的路,你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跟我也没任何关系,你要是非想让我原谅你,现在就立刻闪开!”

“白大哥,自从那日之后,我心中的愧疚每日俱增,如今已再难承受,我不管你是真原谅了我还是假原谅了我,今日难得有机会能当面向你认罪,我不想放过这个机会……”说至此处,黎清清不知在那里做了什么,半晌过后听见有滴答的液体流入容器的声音响起,白大少爷惊叫了一声,慌张地道:“你、你干什么!你流血了!你要割腕自尽么?别别别!你等我走了再死!我怕鬼!我怕鬼啊!”

黎清清颤抖着声音苦笑道:“我现在还不能死,我还有心愿未了,割臂放血是为了向白大哥你赎罪……白大哥,这碗中是我的血,我请你喝了它,就当是……就当是出口恶气罢,这样我心里还能好受些,否则我不知我还要承受这罪孽到几时……求求你了白大哥!你若不喝我就不让开!”

“我……我不喝血……我怕……”白大少爷愈发慌张。

黎清清咬着牙道:“白大哥,你喝了这血,我立刻就走,你若不喝,就请你立刻走,你喝是不喝?”

“我……我……”白大少爷犹豫起来。

罗扇在里头听得心神俱震——这个黎清清真是了不得!有几个女人能做到她这般毫不迟疑地说自残就自残的?!对别人狠心不算狠,能对自己狠得下心肠才是真正的狠啊!

而且,她这些话究竟是真是假?假的话又何必割臂放血?真的话又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放血……喝血……等等——不能喝!

罗扇猛地翻身坐起,几步绕过屏风去——白二老爷给黎清清的毒药,就下在这碗血中!

129、突发变故

白大少爷一眼瞥见罗扇从屏风后面出来;黑黑的眸子便漾出星般的光彩;咧开嘴笑道:“你这坏丫头,以为躲在这里我就找不到你?!快过来!咱们玩儿别的去!”

罗扇快步过去,没有看黎清清――她迟早能从白二老爷那儿得知她罗扇偷听到他们俩阴谋的事;也迟早会把她当成后患来想方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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