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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湛蓝 作者:幽草-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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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包养者与情妇的关系?」
小曲摇了摇头:「不是的。赵大姐其实是斌哥的亲生妹妹,小时候他们家穷,所以在赵大姐四岁的时候便送给了人家当养女,而他们能再次相认,还是因为赵大姐小时後贪玩打翻滚水而留在腰际间的蝶形疤痕。」
「像这种秘密,斌哥选择不说就一定有他的理由,而当时躲在包厢盥洗室的我真是吓傻了,就怕被人发现我藏匿在那里。」小曲苦笑:「但是,真正令我害怕的,其实不只有这麽一件事……」
小曲的话语又是一顿。
刚开始阎麒并没有感到异样,只是等著他再次开口述说,但是,足过了好半晌,小曲还是沉默,所以他将视线移开了夜幕,回头望见小曲也正望著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眸里也是满满的烦恼。
「有什麽事就直说吧。」
看著小曲的反应,阎麒也知道他即将说出的事大半与自己的父亲有关。
「那一天晚上,我因为在整理包厢盥洗室时落了东西而折回去拿。当时候包厢还是空的,一个人也没有,而我在即将离开的时候,包厢的门却被推开了。我在盥洗室隐约听出那是两个人的脚步声,其中一个女音悦耳动听,那便是赵大姐的声音,而我一开始认为另一个人必是斌哥,却没想到赵大姐喊的人却是…。却是你的父亲。」
「只是听名字,你是如何能判断那就是我父亲?」
「那一阵子他常常到致品找赵大姐,有好几次赵大姐推脱了斌哥的接送,下班就与你父亲一同离去,而这样的情形足足维持了两个月才结束。虽然当时候我看不见他的长相,但你父亲的声音我是认得的,再加上赵大姐喊的那一声阎大哥,应该就是他没有错了。」
「他们都谈了什麽?」
阎麒的眸一瞬间变得更加深沉,却读不出他的情绪是怒是惊,小曲不自觉流了身冷汗:「赵大姐说她怀孕了,怀了你父亲的孩子。她说,他想将那孩子生下来,她不会要求什麽名份,只希望这孩子长大後能认祖归宗。」
「我父亲是怎麽回她的?」
「他说,他不想要那个孩子,会让她怀上那孩子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阎麒原本只是轻轻搁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倏地握紧,虽然没有再其他的动作,但那自身体内部散发出来的冷意让小曲一阵哆嗦。
阎麒不清楚那孩子究竟是不是他父亲的种,但听闻他父亲的回话,却是已确定了他曾经出轨的事实。
「他们的谈话并没有维持很久,你父亲只说了下次会陪她去将孩子拿掉,便推门离去,只留赵大姐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包厢里哭。」
小曲已经不大敢看阎麒的反应,只是一迳地说:「其实,有时候知道太多并不是件好事。我原本只打算等赵大姐平复情绪,就赶紧离开那里,当做什麽事都不知道,但是…」
小曲无奈:「但是,在你父亲离去後不久,门再次被推开了,而这次进来的,是章原斌大哥。而我知道他们的真正关系,就是在那个时候。」
「赵颖婕与我父亲的事,他都知道了?」
小曲点了点头:「恩。赵大姐哭著说她不甘心,还说了。。。。。。」他微微偏了头,似乎在找合适的词:「她说了,如果得不到他所要的,那她…宁愿毁了。」
「章原斌呢?他都说了什麽?」
阎麒双眼危险似地眯了眯。
「斌哥那时候很愤怒,他说小时候丢了她这个妹妹是没办法,但长大後好不容易认了回来,就不能让她伤心让她难过,如果…如果她想…他什麽都可以夺来给她,包括。。。包括你父亲的。。。性命。」
似乎是从来没有说过这类可怕的话,小曲有些结巴。
「我知道的就这麽多了,至於赵大姐去了哪里,我是真得不知道。」
小曲偷偷地望了望阎麒的侧脸,还是察觉不出他的情绪。
「为什麽需要这笔钱?」阎麒突然问道。
小曲明显地愣了一下,眼神突然变得有些哀伤:「我母亲生病了,需要很多的钱。致品给的薪水很高,所以就在那里兼了份晚工。」
阎麒没有再说些什麽,甚至不对刚刚听闻的那些事情加以询问,在给了小曲那张十万元的支票後,便静静地退出了停车格,将那行行兀自窥视著的公园路灯远远抛在车後。
送走小曲不久,阎麒让蚊子替他去查了些事。他的速度很快,一会就有消息传回来,确认赵颖婕的腰际是真有那块特别的疤,而他的父亲确实也有一段时间跑致品跑得勤快。
他相信曲悦达没有骗他,否则他不会这麽轻易地就交出那十万元的支票,而现在查的这些,只不过是想再多一个人证而已。
深夜,书房里。
阎麒点燃了菸,衔在嘴边。
这已经不是夜里的第二根菸了,菸灰缸里的尸体已经堆积如山。
他不知道小曲在碧林饭店爆炸案发生之後,有没有回头去想过章原斌曾经说过的话。
所有的事似乎一直都围绕著父亲、赵颖婕与章原斌打转。父亲是在章原斌名下的碧林饭店发生意外,而欠了金洪帮一大笔钱的曹志弘明明还有其他选择的地点,却还是选择在碧林饭店引爆炸弹,而爆炸地点又恰恰在父母亲入住的503房门口,若说这只是巧合,也未免太过刚好。
在乍听小曲转述的两人对话时,阎麒脑中突然窜进了一个荒谬却极有可能的想法。
而他不知道,萦绕在他脑海里他所猜测的事,已经十分接近事实。
。。。。。。。。。。。。。。。。。。。。。。。。。。。。。。。。。。。。。。。。。。。。。。。。。。。。。。。。。。。。。。。。。
考试地狱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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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酱。
海湛蓝 45
他始终没有找著赵颖婕。
他不仅托了蚊子帮忙追查,甚至还动用了周睿池的人手,却还是一无所获。她就像水气自人间蒸发了一样,连消失的轨迹都找不到。
那思考了一夜的结果无法得到证实,阎麒感到有些无力,却不打算放弃。
他仍旧请人继续追查赵颖婕的下落,却也知道要找到人不是这麽容易,而要自章原斌那里得到什麽线索更是天方夜谭。
所以他打算自曹志弘那边查起。
死去的人不会说话,但他却可以自他身边的人探听一些事。而他首先想到的,就是那与曹志弘相依为命,却在他自杀前一个月送走的年迈母亲。
小曲转述章与赵两人的对谈被他不断按著重覆键在他的脑海中播映著。
在遇到小曲前,他并没有多想,但在那夜之後,许多隐晦的问题都一齐跳了出来。
他不知道曹志弘究竟欠了金洪帮多少债,才令他做出这种玉石俱焚的举动;而他突然将母亲送走又是否真如警方结案时所述的那般是早已预谋犯案。
他不指望能自曹志弘母亲那得到所有的解答,只希望能藉由与他最亲近的人口中获得一些能证实他臆测的线索。
与赵颖婕行踪不明相反,阎麒这次很快就有了曹志弘母亲的消息。
他循著游圣文给他的地址,找到了那接走曹志弘母亲的亲戚。
前来应门的是一名女子,依她年纪,阎麒也看出了她应该就是游圣文口中曹志弘母亲的侄女。阎麒向他说明了自己是曹志弘的朋友,有事想见曹母一面,但那女子却摇了摇头,说曹母已经不住在此。
或许是阎麒扮演的「弘仔朋友」十分成功,又或许是他本身良好的君子形象,那女子在交待曹母去向的时候并未多疑,甚至还主动提起了曹母的近况。
而在告别了那女子之後,阎麒便马上驱车前往她所告知的地点。
绿树在风中轻舞,连带著自叶隙间投射下来的圆形光点亦时明时暗。当阎麒到了曹母所待的安养院时,她正静静倚在轮椅上,在庭院里小憩著,冬日温暖的阳光粉末洒了她一身。
曹母的侄女说自从曹志弘出了事,她便在悲伤过度的情况下变得疯疯傻傻的,熟人她一个也不认识了,还成天对著陌生的年轻男子喊他儿子的名字。医生说她是刺激过大神智混乱了,或许待时间一久,就会回复正常,但也有可能永远都恢复不了。
听见这消息的当下,阎麒多少是有些失望的,因为这样一来,他所能获得的有利线索就更少了,但他还是决定走这一趟。他告诉自己,只要有那麽一点微末的可能,他就不能放弃。
阎麒走向了微眯著眼的曹母,轻轻唤了声。
头发斑白的曹吴月琴眨了眨眼,望向发声的来源。一开始她的表情是疑惑,但就在看向阎麒的面容时,曹吴月琴突然一阵喜悦:「弘仔?」
早知道她情况的阎麒一派镇定,顺著她期盼的眼光,他脸上的寒霜渐渐消融,最後朝著曹吴月琴微笑道了声:「妈。」
阎麒发现曹吴月琴的状况比他所想像的还要糟糕。她不仅再也分不出别人与儿子的差别,连当初曹志弘欠债被人恫吓追讨的事都不知道了。
阎麒不知道她是因为曹志弘死亡的刺激太大,所以才把所有事都忘得一乾二净,还是潜意识地在逃避这些造成他儿子死亡的原因。
阎麒拐著弯套话,却始终什麽结果也没有得到。他知道今天注定是要无功而返,但他却没有立刻拂袖离开。
在他眼里,这样握著他的手,千叮万嘱要他好好照顾身体的曹吴月琴很无辜也很可怜。
他失去了父母,但他还有很长远的路,未来也会有个能相互扶持著的人出现,让他渐渐忘却失去父母的痛。但曹吴月琴不一样,她已经走到了这种该享福的年纪,却在一夕间失去了下唯一的生命支柱,最後被送到了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连一个能依靠的肩膀都找不到。
阎麒待了下来,听她在耳边叨念著一些琐事,最後还陪她在庭院里用了午膳才准备离去。这时候的曹吴月琴已经开始打起了小盹,阎麒望著她,眼中难得的微微流露出哀伤。
阎麒悄声走了过去想推她回房,却没有留意一旁的镂花圆铁桌,腰际磕上桌缘,上头一个空了的塑胶杯与一本薄薄的周刊一同落了下来。
阎麒弯了腰准备将东西拾起,突然听见碰地一个大声响。
阎麒连忙回头望,发现却是曹吴月琴摔跌在泥地上。
她睁著一双眼,之前眸里有的那些溺爱与关怀一瞬间都被清空了,现在里透满满的只有惧意,与一些他读不懂的情绪。
阎麒顺著她的眼光望了过去,最後发现了那本落下时摊开了的周刊。
一片枯黄的叶吻上那被风摊平的内页,但那小小的体积怎麽也遮盖不住那大大印刷上去的人物照。
上头那一副趾高气昂,就算穿著高级西装也掩不了他一身乖戾气息的人,俨然就是章原斌。
章原斌的势力横跨黑白两道,也算是个有名的人物,再加上他本身绯闻不断,所以被登在刊物上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
然而阎麒现在关心的,不是章原斌被刊在书上的新闻,而是曹吴月琴明显反常的行为。
她嘴里开始念念有词,但那话就像是她在嘴中含了颗鸡蛋,怎也听不清。
阎麒突然灵机一动,出手假装要将书给阖上,就在那刹那,曹吴月琴便像是紧盯著猎物不放的母狮扑将上来,以手作利爪疯狂地在章原斌的脸上划著,而她嘴里的话也终於能听明白:「歹人!歹人!弘仔…把弘仔还我……。」
像是彷佛记起了所有事,曹吴月琴在一瞬间崩溃:「是阿母不好,阿母没有猜到他是要害你……」渐渐地,曹吴月琴泄恨似的举动停止了,但那双愈显老迈的眼却慢慢被泪水覆盖:「弘仔不能去…不能…。去…去了就回不来了……。」
过了好一会,哽咽才逐渐微弱,最後终於听不著了。
曹吴月琴不知只是哭累睡著了,还是昏厥了过去。阎麒担忧想唤人来,却发现刚刚的骚动早已主动将人召了过来。
当曹吴月琴清醒过来的时候,阎麒虽然有些犹豫,但为了将事情明白个彻底,还是将那早已折皱不堪的印有章原彬图像的周刊内页搁到了她的眼前。
但这一次,曹吴月琴再也没有了上次的反应,只是疑惑地朝阎麒喊了曹志弘的名字,并询问他这个陌生人是谁,又为什麽要让她看这人的照片。
在这之後,阎麒不死心地又跑了好几趟安养院探视曹吴月琴,但像上次那样透露惊人内幕的事再也没有出现过。她认不得章原斌这人,也忘了她的儿子已经死去,依旧拉著阎麒的手喊著她那再也回不来的儿子的名字。
「唔,好脏阿,连我那猪窝都比这里乾净。」
游圣文掩著口鼻隔绝那彷佛都看得见污秽颜色的空气。
「你当我们是在参观民宿?我们现在的行为叫做闯空门。」
游圣文回头鄙视地瞥了阎麒一眼:「阎麒阿,不是我在说,你真的很没有说笑话的天份欸!」
阎麒置若罔闻。
偷撬曹家大门是游圣文的主意。虽然阎麒对这种行为不是挺赞同,但为了死去的父母,他也别无他法,只好硬著头皮做了。
进了大铁门,但屋前的那扇门依旧是锁住的。
「嘿嘿!我在想哪天我不在道上混了,还可以去当个绝世神偷之类的。」游圣文边使著他的「万能钥匙」开锁,边痞笑说道。
进了屋内,那沉闷的空气令人产生了些窒息感,而那积了厚厚一层的灰也因为门的开阖而漫天飞撒著,引两人一阵激咳。
阎麒与游圣文决定分开寻找。一楼由游圣文负责,而二楼则由阎麒去仔细探寻。
其实曹吴月琴那番如昙花一现般的话语已足够证明章原斌涉案,但她现在的心智智已经彻底混乱了,想再问出更详尽的细节或是让她做人证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而他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出任何能够证明章原斌来过此处,并指使曹志弘在不知情或是知情的情况下犯案的证据。
阎麒搜得十分谨慎,任何角隅也没有放过,但除了染上一手肮脏的灰外,他什麽也没有找著。
有些颓丧地将自己摔进曹家客厅里那张陈旧的墨绿色沙发,阎麒感到疲惫。这与当初接执公司的累不同,而是心理上的倦。想赶紧弄清事实的欲望让他夜不成眠。
寂静中忽有细微的声响传出。
阎麒用双眼寻了寻,发现阳台一只浅色花纹的猫伸手在两盆枯萎花株的缝隙间扒著。
这一排屋子的阳台并未多加铁栏,几乎可以说是相通的,阎麒猜测这只猫应该是自别处阳台跃爬进来的。
阎麒凑近些瞧了瞧,原以为天性怕生的猫会因他的靠近而一溜烟跑走,却没料到它在停下动作之後,竟待在原地定定地望著阎麒。
「是要我帮忙的意思吗?」
凝视著那对碧玉般的猫眼,阎麒口中不自觉流泄出这麽一句话。说完的时候,阎麒才觉得这样的想法荒唐,但他还是上前开了纱门,弯下腰来将那两株植物给移开了。
没有预料中会看见的老鼠尸体或是食物碎屑,夹在那缝隙间的是一颗被揉拧成小皱球的纸团。
阎麒将它拾了起来,好奇地摊开了它。他原先只是抱著随意看看的心情,但在看见纸张的内容时,他的内心顿时天翻地覆。
那是一张信纸,一张曹志弘出事前写给某人的信,也是一个警方遗漏了,掩盖在重重乌云下的真相。
阿慈:
我知道那天是我不对,你就原谅我吧。你也知道我这阵子遇到了很多问题,情绪一直都很差劲,总是口不择言胡乱对你发脾气,但那些伤人的话都不是真心的。
我是个糟糕透顶的男人,做了这麽多错事,你却还是不离不弃地陪在我身边,而这一次,为了替我还钱你甚至偷偷兼了这麽多份工给我还债,你对我的好,也许我这一辈子都偿还不了。
昨天,金洪的人又来家里了,比约定好还钱的时间早了几天,若是知道他们会来,我也不会让婉如表妹送阿母回来住这几天。我原以为他们是要逼我还钱,但是,阿慈你知道吗?这次带头的那个姓章的家伙竟然说只要我答应在明天替他将个东西送去碧林饭店,他就将那些利息都取消掉,只要还当初借的那笔资金就可以了。我不知道那姓章的到底在玩什麽花样,但是我答应了,因为我已经走投无路了,那麽大笔的钱我真的还不出来,而我也不想再让你与阿母痛苦。
如果我平安无事的回来,我会好好振作,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好好照顾身体。
弘
那只花猫不知何时跑得不见踪影。狭窄的阳台里只剩下阎麒孑然伫立的身影。
他不知道曹志弘笔下的阿慈是谁,也不知道为什麽这封信会变成这样静静躺在被人遗忘的狭缝里,他只知道他连日来不放弃地追查终於有了结果,而那一直被隐藏在黑暗中的真相也终於能拨云见日、重见天日。
阎麒重覆地读著那封信,一遍又一遍。或许是太过专注,那一句游圣文在楼下高声欢呼著的「喔耶!赚到一打保险套!阎麒你要不要?有梅子口味的喔!」的话都像被阻挡在一堵厚墙外,怎麽也进不了阎麒的耳里。
海湛蓝 46 上
「你就别多想了,赵颖婕死了便死了,虽然是便宜了她,但被一枪毙了也算罪有应得。」
周睿池以为阎麒对於赵颖婕的死仍旧耿耿於怀,还是不大放心地安慰他一句。
「嗯。」阎麒现在满脑子挂记的仍旧是那个毫无音讯的男人,赵颖婕的死像是石投湖底一般,只在最刚开始听闻时溅起一朵浪花,之後便不再起任何涟漪。但阎麒无法解释让他真正魂不守舍的原因,只好顺应周睿池的想法,点了头应了声。
五年前在得到那张能彻底翻案的信之後,阎麒思考了好一阵子,最後终於还是决定以自己的双手去报复那个害死他双亲的凶手。
他不是不相信警方,而是认为那定罪後随之而来的惩处不足以抵免他所犯下的罪。
这世界上有许多事比终身监禁甚至是死刑还要来得可怕。他要章原斌好好活著,去感受他带给他的愤恨的风雨,去感受一个被迫失去双亲的儿子的痛。
知情的周睿池与游圣文尊重他的决定,一直默默地为他付出著,倾其所能动用的势力与关系让他在报仇时无後顾之忧。
「好了,不说这些了。今天的礼服挑选得如何?薇薇那小妮子一回来又马上跑得不见踪影,就是想关心也关心不著。」
「海薇有培筠伴著提供意见,看起来挑得很起劲。」
「嗯,那两个姐妹似的好久不见了,让她们叙叙旧也好。」
父母发生意外时,阎麒其实已与周海薇交往了一年多,一开始是父母与周睿池的有意搓合,他迫於人情只好答允试著交往看看,但因为聚少离多,两人个性又差异太大,阎麒一直未对她产生爱恋的情愫,也不认为两人最後能有结果。他沉思了一段时间,最後还是决定找个时机与她坦白,却在这时候发生了碧林饭店的爆炸案,而当时没机会说的,到了真正实情水落石出的时候,也已经没必要说了。
他需要进入义连会内层。虽然他与周睿池一向亲腻,义连会里有些重要干部与核心人物也与他熟稔,但他终究是个「外人」,许多事都还是需要经由内部决议才能执行。他知道周睿池一直想将女儿嫁予他,才好放心将那已逐渐漂白了的义连会交给他管理。而他需要的就是这麽一个身分,一个能让他真正手掌实权的机会。
牺牲自由选择伴侣的权利,换取替父母报仇的机会,阎麒觉得值得。
至於周海薇,虽然他并不爱她,但他一向擅於演戏,对他而言,带上那副柔情蜜意的面具,在她身侧扮演一个好丈夫并不困难,只是演的时间是他的一辈子。
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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