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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湛蓝 作者:幽草-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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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看著就好,看著就好……,不会打扰你的。」
“拥有多间上市柜公司的阎氏集团董事长阎麒事业如日中天,但婚姻生活却不尽如意。继三个月前传出遭妻子婚变後,又於半个月前协议离婚时,被疑似精神病发作的妻子砍伤,所幸伤势不重。但其妻因出现攻击行为,已被强制入院就医。对此,在昨日(3日)采访……”
「呿!说的好像都是那女的的错一样。说不定她的精神病都是被他那个老公逼出来的!像他那种富家公子阿,不为人知的怪癖一定一堆,而且说不定他老公是个同性恋咧!欲求不满嘛,难怪到外头找男人阿!」
听语,一旁原本安安静静吃著饭的清秀男人手一抖,险些将碗底的饭都撒了出来。
「你这个女孩,说话总是这麽难听!以後没有人要,就要在厝做老姑婆,你阿公可不要养你。」
易爷爷对自己孙女的口无遮拦感到十分头痛。
「我说的不对吗?哼!有钱、长的帅有什麽用阿?看起来很不可靠!要找男人也应该找小望这样的。」
女孩对一旁的清秀男人眨了眨眼,他只好摇了摇头,苦笑。
被唤做小望的男人带了一副无框眼镜,却遮掩不住那一双总是溢满著温柔的眼睛。他看起来很斯文、秀气,两边柔顺的鬓发安分地俯贴在他白皙的脸颊上,给人的感觉舒服极了。
「不是让你叫他叔叔?这样没大没小的。」
「唉唷!小望才大我几岁?叫叔叔多别扭。」
女孩于婷今年刚升大一,由於是爷爷、奶奶一手带大,一到寒暑假这种长假就喜欢往这跑。至於如何称呼易望这一点,其实三年前他还是安安份份地如喊易莳叔叔那样称呼他的,但随著年纪增长与和他日渐熟稔的关系,她嫌喊叔叔别扭,便自动删去了後面的叔叔二字。
「你这女孩讲不听,真是!」
「跟你才讲不通啦!」
知道他们祖孙俩斗嘴够了就会自动歇战,易望没有再多加理会这对活宝,而是回忆著上一则关於阎氏当家的新闻。
三年了。
虽然不再见面,但他仍常在新闻或是报纸上看见他的消息。明明那人曾经带给他那种毁灭性的苦痛,但一想到他就这麽一个人在尔虞我诈的环境里奋战著,心底仍旧不可抑制地为他担忧、为他牵挂。
三年了。
三年来改变了很多事,也改变了他整个人。但他苦笑,不管自己改变再多,还是改不了总是过多的心软。取「易望」这名字就是提醒自己该「遗忘」那些曾经,他虽放下了许多,但对於那最该「遗忘」的人他却时常忆起。
「你说什麽?我哪里不孝了!每一次打工领的薪水还不都先寄下来孝敬你,我老爸都还没你这麽大的面子呢!」
「我跟你祖奶奶又不是拿去花掉!都帮你存得好好的,以後要给你当嫁妆呢!」
两人越嚷越大声,就是身陷在回忆里的易望也被唤回了神智。
易奶奶在远处给他打了个手势。
他悄悄地将两人眼前的菜肴都给端走了。
果然,再吵了一阵子,两人终於发现了不对劲。
「咦?我的黄金炸豆腐(葱爆牛肉)呢?」
望著两人的反应,易望终於忍不住,呵呵地笑了出声来。
餐厅外,一台宾士停在庭院里。
外头的如画风景是不需门票的,也不限制停了车就要到餐厅消费,所以外头并不只停了那一台车,再加上这时间并不是用餐时间,因此里透的人并没有对他多加留意。
三年了。
他终於看见了他日夜思念的人。在那一瞬间,他这几年来所积压的压力与疲惫像是漏了气的汽球一样被释放精光。
曾经的面黄肌瘦如今是健康的丰腴;曾经槁木般的苍白肤色如今是微微透著红晕的白皙。
但真正让他如此激动的,是那人嘴角勾起的那抹轻笑。
他不敢奢求来日的江澄海还能够接受他,只希望这曾经被他毁了的明朗笑容永远都不要再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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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
跟亲们要留言·ˇ·
小缺:不是开始忙,是刚忙完喔。不过估计下礼拜又要开始忙了= =!
海湛蓝 53
阎麒望著隐了江澄海身影的那扇门,眷恋中带著浓浓的惆怅。
几分钟前来了两个客人,阎麒知道江澄海是进厨房忙碌去了。
他是该走了。
见到人,知道他一切都好,自己也应该满足了。在尘埃落定前,他都不该再出现打扰他的生活,他必须回到那个世界,想办法让那还逍遥法外的凶手伏法,还江澄海一个清白。
这样想,虽然阎麒再不舍、再落寞,也强打起了精神。他刚发动引擎,准备退出去的时候,却发现餐厅里的状况似乎有些不寻常。
餐厅里。
「这咋?这麽难吃的东西还敢端上桌!」
木桌上摆著的是一道色香俱全的鲜笋爌肉,而味道就更不必说了,这一直都是他们店里的招牌,肉的口感鲜嫩Q软,自产的竹笋更是脆且甜美。
明明还在冬季,但那发难的人却打著两条赤膊,上头的肌肉壮实精悍,还刺了只威风凛凛的虎,而另一边沉默的人也是同样的装扮,甚至更夸张了点。他的头顶理得十分光亮,耳廓、鼻翼甚至是眉骨都钉著环,虽然没有说话,但那默默散发出来的气势却是杀气腾腾。易爷爷一看就知道那两人都不是好惹的人物。
「这。。。这应该不会有问题的阿!」
易爷爷陪著笑脸,心里却著急著。同一锅里的肉,没道理其他的都没出错,就这一块出问题阿!这明显就是在找荏的。
「你这是在质疑我?哼!吃了这东西也不知会不会出人命,到时候我看你拿什麽赔!」
「这……」
「不好意思,我是这里的厨师,你有事找我就可以了。这道菜是我做的,如果这不合你胃口,我再补另一道给你,好吗?」
这麽大动静,易望在厨房早听得仔细了。一赶过来,便连忙向两人赔了不是。他的神情上略有些焦急、有些担忧,却不再是从前的胆怯无措。监狱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似乎真的离他远去了。
「哈!一道菜就想打发我们?没这麽容易,今天你若不给我个满意,我就砸了你这间店!」
那两人一开始还有些顾忌,但在发现除了老人家与女孩外,唯一有可能需要花心思应付的角色也长得这般纤瘦文弱的模样,他们终於肆无忌惮地闹了起来。
易望蹙了蹙眉。这下他多少猜测得出这两人的心思了。
他想这两人可能是遇到麻烦或是缺钱吃饭,所以想藉著店家不想惹事生非的心态,赚一顿免费的餐吧。如果这间餐厅是他的,或许他就真的送他们一顿餐了!
的确,三年来他改变了许多,但他那副过於善良的心肠还是万年不变。
「怎麽,以为我不敢?」
纹著白虎刺青的高大男人伸手一挥,那一道还散发著香气的鲜笋爌肉就被他扫下了桌,玻璃盘在石地板上摔得四分五裂。
「他的手艺我嚐过千遍万遍了,没有一次出过包。我很怀疑,是这道菜真的有问题,还是你的味觉跟一般人不同?」
易望还在懊恼该怎麽做时,猛然一道熟悉的声音自大门口响起。
心彷佛要跳离胸膛似的,易望随著大家的目光一起望向了来人。
「阎…麒…」
易望轻声呢喃起那人的名字,语气里交杂著千头万绪。
他怎麽会来这里?
他看起来消瘦了好多,神情多了连微笑都遮掩不住的疲惫,是因为最近发生了太多事让他心烦了吗?
「阿!有钱的变态!」
不仅他,连于婷都认了出来,眼前这人就是刚刚在新闻里看到的那个阎氏集团的董事长。
心思几乎全系在那个惊讶中带著微微忧伤的男人身上,还得分心神对付面前这两尊凶神恶煞,阎麒并没有多去注意那女孩说了什麽。
「我刚刚报了警,你有什麽苦待会都可以跟警方说,我相信他们绝对会给你个满意。」
「你…你!」
两人听了眼前长相秀美、威势却十分显赫的男人的话,一时惊怒交并,什麽恫吓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们大可坐下来等,相信没多久警车就会赶过来了。」
那两人互望了一眼,明白这半途杀出来的人把他们原本的计划都弄砸了,搞不好还会惹祸上身。他们深知不妙,想立刻夺门而出,但碍著面子,再加上现在的情况实在令他们难堪极了,那刺青的男人突然发了难,怒骂了一声後,便将刚刚使用的碗盘与木筷都扫落到地上去。似乎嫌这样的报复太简单,他甚至将瓦斯炉与炉上正煮得滚烫的养生鸡汤给摔了出去。
高温的热汤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却危险的弧形,眼见就要泼上离得最近的易望身上,阎麒连思考都来不及,连忙拉开了呆愣住的男人,却闪避不及那还冒著热气的液体,整锅的汤洒上了他的右腿,连左腿与附近的肌肤也或多或少地被波及了。
「走!快走!」
藉著慌乱,两人飞也似地逃了。
「嘶!」
阎麒是个很能忍痛的人,但在那一瞬间还是疼得逸出了抽气声。
「阎麒、阎麒!你…你还好吗?很疼是不是?我…」
明明刚刚见到曾经令他那麽恐惧的那一类人都还能做到临危不乱,但遇到有关阎麒的事,他就慌了。
「小海,别慌、别慌!我没事,你先带我去冲水。」
甫听闻那早已陌生的小名恍如隔世,改名做易望整整三年了的江澄海好一晌才反应过来。阎麒很冷静,连伤患都不慌了,他也冷静了下来。想起从前健教课时老师曾教过的烫伤後的处理,江澄海便忙碌了起来。
「再忍忍,于婷已经打电话了,救护车很快就会到了。」
湿的衣裤已经褪下来,伤口也已经在冷水里浸泡了二十多分钟,接下来只要用乾净的毛巾覆盖患处後等送医了。
「真怀念……。三年了,想不到还能听见你喊我的名字,甚至这样不嫌恶地替我做这些事。」
听语,江澄海紧抿了双唇。不是他故意沉默,而是根本不知该如何回答阎麒。
「对不起……,我不该提过去。」
望著这般的江澄海,阎麒叹了口气,在心底责备起自己。
江澄海摇了摇头。
情况有些尴尬,但所幸这时咿喔声越响越亮,没过多久,救护车就已停在了店门口。
直到送阎麒上了车,江澄海才发现自己已经急出了一身汗。
他曾幻想过再次遇见阎麒的画面,但他怎麽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景况。而他原本已经是如止水般的心境终於还是在再望见阎麒的那一刻起泛起了阵阵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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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礼物!!!超感动的!!!
海湛蓝 54
江澄海望著打过针睡得极不安稳的阎麒,重重地叹了口气。
其实江澄海给他的及时处理是十分正确且有效的,但就算如此,那热汤还是造成了一度及浅二度的烫伤。刚刚,医师已经替他的伤口消毒、涂抹上烫伤的药膏并包扎好了。
而现在,应该是最难受、最疼痛的时刻,但在江澄海替他办理住院手续回来之後,他已经沉沉地昏睡过去了。
江澄海探出了手,想摸摸他眼下黑青的眼袋,但想起横亘在两人之间的那些过往,他犹豫了一晌,还是将手伸了回来。
他不是圣人,不可能遭受那样的对待还会对这人爱得死心蹋地的,但是,重新给予他一个简单却幸福人生的人,是他;说著要给自己讨回公道的人,也是他。
三年前离别前的那一夜,阎麒那一番告白还犹言在耳,甚至是他当时落在脸上、唇上与发上的碎吻,彷佛仍存有温度地在那些肌肤上发著烫。
「你这次…是回来找我的吗?」他没有忘记阎麒最後可怜兮兮的央求。
「唔。」似乎是感到疼痛,阎麒的眉始终不见舒展,连在沉睡中仍不自禁地痛苦的呻吟。
在店内远远望见他的第一眼,就瞧出了他的消瘦,但在这麽近的距离下,那样的糟糕才无比清晰地摆在他的眼前。
「怎麽这麽傻…那汤这麽烫…还这样做…。」
本来的状况看起来就已经不是很良好,再加上这麽一烫伤,他看起来就更加地狼狈了,像只原本名贵却落魄了的贵族犬。
「阎麒…我该…拿你怎麽办……」
隔天晌午,阎麒就出了院。
但他不是让人来接他回台北,而是在这山腰间的小店里待了下来。
当然,一开始并不是如此安排的,最後会这样决定,实在是理智胜不了泛滥的妒意。
几分钟前─
「留下来静养吧!我跟我老伴都感谢你。你若是要走就是不给我们面子。」易万福─也就是易爷爷─搥胸顿足地说。
「伯父,你别这麽说!我留在这里只会给你们添乱而已。」阎麒说著,目光却悄悄飘向了一旁抿唇沉默著的男人。
他其实很想留下来,因为只有待在那人身边,他才能感到真正的心安与轻松。但他知道,他没有资格留在这。对江澄海而言,他肯到医院照料自己是他善良的天性使然,其实在他的心里,对他早已一丝情意也不剩了,自己留在这,只会勾起他痛苦的回忆而已。
「阎麒,留下来吧。你现在回去也不方便,这阵子…就当是给自己休个假吧。」
阎麒惊喜参半地望向了江澄海。那双灵魂之窗不再空洞,现在里透盛装著的是一双黑白分明的温柔眸子,闪烁著的是对他的担忧。
阎麒有些慌张地撇开了眼。江澄海那无限的包容力让他鼻头泛酸,眼眶一瞬间也热了起来。
他知道他必须拒绝他的好意,所以很努力地平息著雀跃颤抖的心。无论是因为真的彻底原谅了他,还是只是因为对自己当初替他挡下灾厄感到愧疚,他都不愿再给江澄海添一点点的麻烦。
但是,计画永远也赶不上变化。
「是阿!你就留下来,给我男人一个面子嘛!」易于婷话说著,手竟去勾揽住江澄海的腰。而不知是不是眼花,阎麒竟看到女孩看似真诚的笑容里挟带著奸猾。
「好,我留!」什麽顾虑在一瞬间被抛到脑後,原本已经到口的拒绝给吞了回去。阎麒望著女孩那只碍眼的手,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止痛药药效渐渐退了下去,腿上又开始一点一点抽痛起来。
但面对著眼前正专注给他擦拭身子的江澄海,阎麒却觉得被泼了这麽一锅热汤,很值得。
江澄海不管做什麽都是小心翼翼的。他怕连一点点的挪动都会弄疼阎麒,所以他的动作好轻柔,每拭过一寸肌肤,都只令阎麒感到被风吹拂过的舒服。当然,面对这样「亲腻」的接触,江澄海裸露在绺绺发丝外的耳根子泛了红。
好不容易将工作结束,江澄海抬起头,发现阎麒正发怔似地看著他。直到两人视线相交,阎麒才回过神来。
「小海,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恩。」江澄海没有将眼神移开,心里却早已慌乱得厉害。
似乎,不管过了多少年,改变了多少容易紧张退缩的个性,只要面对这人,自己永远都不可能冷静以对。
「怎麽…会戴了这个?」
阎麒指了指江澄海的眼镜。
「这些年,空閒的时候会写些文章或画些小插画,有时不小心弄得太晚,就影响了视力。」
江澄海房里有一个天蓝色的三层柜,第一层摆了些书,那些都是于婷翻撬出他写的一些文章而偷偷寄给出版社而受到青睐出版的书籍。
江澄海没能完成他的学业,所以并不像许多高学历的作家能写出极具深度的作品,但由於他细腻的个性与平淡中带著隽永的笔触,他笔下的小故事挺受读者喜爱,再加上偶尔出现在书页中自己的可爱的小插画,那几本励志文集一直都销售得很不错。
现在的江澄海真的不一样了,又或者说,终於回到了还未遭逢巨变前的那一个优秀的他。
阎麒脸色一暗,只觉得自己的希望越来越渺茫了。这几年下来他的不择手段不知害了多少人,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他早已将自己搞得通体的黑,但眼前这人洗去了那些被人恶意涂上的泥巴,正白亮地发著光。黑与白不是不能搭在一起,只是他怕他的黑会污染了他的白。
「那女孩…是你的女朋友?」阎麒始终忍不住,还是开口询问了。
那女孩与江澄海的亲密更像根刺扎在内心深处,令他难受极了。
一开始江澄海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但看见阎麒眼中遮掩不住的妒意,总算知道他在说什麽了。
「你是在说于婷吧?我和她不是那样的关系。」江澄海想起那天于婷突如其来的举动。其实惊讶的不只是阎麒,连他自己在那当下也发了愣:「她只是比较爱闹。现在的大学生,总是比较古灵精怪。」
「这些年…你…你都是一个人?没有遇见喜欢的对象吗?」
扑通扑通。
阎麒心跳得好快。连当初在义连被不服气的人一枪送子弹过来的时候都没有现在的紧张。
「我……」
江澄海知道如果能爱上另一个人,对他而言才是幸福。但江澄海无法欺骗自己,就是过得再多年,他的爱情已经不可能再转移了。他所有的爱情都已经给了一个人,不管那些爱是已经乾枯还是还剩下一些,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爱上另外一个人。
「小海,你…你听我说,有些话我已经迟了好多年没有向你说,我─」
见江澄海迟迟没有回话,他忍不住了,突然激动地抓住了江澄海的手。
「小望,要打烊了!爷爷让你去前面帮忙。」
倏地,江澄海将手自阎麒的手掌中抽了出来。彷受雷击似的,整个人弹跳了起来。江澄海朝门外回应了声,没有再望他一眼,只是向他说了声:「你早些休息,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之後便出了房门。
阎麒失落地望著自己的手掌,江澄海的温度还存留在上头,但人早已不在了,或许,是连心都不在了。
「这是……我的报应吧。」
阎麒苦苦地笑了声。
在这时候,他还在为自己没能说出口的爱感到落寞,却不知道早在三年前他那一番告白已经一字不漏地飘进了江澄海的耳里。
。。。。。。。。。。。。。。。。。。。。。。。。。。。。。。。。。。。。。。。。。。。。。。。。。。。。。。。。
还是,谢谢礼物。
最近小狗狗一直在生病,昨天甚至跑去挂急诊,真的很心疼。
海湛蓝 55 上
距离阎麒烫伤的那一日,已经过了五天了。
医生告知他的复原程度十分良好,但还是得再静养至少一至两个礼拜才能痊愈。
白日的时间江澄海大多都待在店里帮忙,所以这段光景阎麒就在後面的房间里翻翻报纸,或者是江澄海放在柜子里的他的作品。
夜晚的时候江澄海终於有了閒暇,但阎麒却失望地发现,他们之间的话真的少得可怜。他只认为江澄海一定是对他失望透了,却不知道其实江澄海只是不知该用什麽态度去面对三年不见的他。
他虽然行动还不太方便,但许多事已能自理。需要倚靠江澄海的地方变少了,本来就不大有交流的相处时间又缩短了点,在这时候,反而是被他视为眼中钉的易于婷成了他最常交谈的对象。不过,与其说是在谈话,倒不如说是在吵嘴。
「喂!」
「我不叫喂。还有,听说你是念X大的,所以应该叫我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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