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男主角-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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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轩警察马上要去天国了。因为识人不清包庇吸血鬼王而心存愧疚的余轩，在急迫想立功的赎罪心情之下不听劝告单独去杀吸血鬼，最后在美贝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他手下所杀。
　　凤记冰拿起余轩扔在沙发上的杂志，封面上写着着名的男歌手献唱好莱坞大片，封面摄影照是一个年青人坐在钢琴前英挺的侧影。
　　“宫勒？”默默看了会儿，凤记冰露出一丝困惑的表情。
　　第二日拍摄，凤记冰站在片场外围等开拍，感动后面有人拍了拍他的肩。他回过头，看到一双幽灵一样的绿眼睛，以及吐出的信红的舌，凤记冰差点休克——
　　恐怖的表情僵硬了三秒后，不由发出惨叫：“哇啊……”凤记冰连着倒退了几步，差点摔在地上。
　　“哇哈哈哈哈……”北堂晓笑得前俯后仰，估计这几个月再也不会出现比这个更有意思的笑点了。
　　这声尖叫弄得众人皆惊。
　　凤记冰一向成熟得不像这个年龄的小孩，冷静、内敛、中规中矩……从来没有失态过。
　　“还是小孩子啊……”无论导演还是片场跑腿人员都笑起来。
　　“小鬼，你这声高昂的尖叫去拍恐怖片太合适了。”凌一秀隔着一段路打趣。
　　凤记冰的脸已通红成一片，恼羞成怒的用膝盖踢北堂晓，被他一一闪过。
　　“拿着蛇恶不恶心？”
　　“恶心？今天你要和它演。”
　　什么？凤记冰倒退了一步。匆忙拿起剧本哗啦啦翻到了这一页，当初看这段时一定是睡着了？居然没发现！
　　这次演对手戏的“明星”有点不一般，一条蛇。是墨西哥老人养着的“儿子”，□得很有灵性，出生在南方雨林。体积不大，只有两指宽，租金很贵，跟老人相依为命感情很好。
　　恢复后的吸血鬼再度登场。在烛火通明的城堡内，他斜躺在王座之上，手上缠绕着碧青的小蛇，脚边蜷伏着一只双眼发亮的黑猫。
　　猫？凤记冰抬头，就见工作人员拎着一只铁笼子经过，只见一只长着绿色玻璃眼珠，毛色乌黑发亮的黑猫正懒洋洋地趴在笼子里。
　　片场瞬间变成了动物园。
　　“居然怕蛇。”北堂晓抓到了他的弱点，洋洋得意。“看你接下来一场怎么演。跟他好好培养一下感情吧。”说着，把蛇扔给他。
　　“北……堂晓。”凤记冰的声音从齿缝里蹦出来。
　　“我姓北堂。”
　　“拿、走……”谁管你姓什么！凤记冰上下牙齿打颤全身僵硬，冰凉的蛇很不安分地顺着手臂游到上来，昂起头越来越接近他的脸颊……
　　“几分钟前还有人说想拿奖。”
　　凤记冰的汗水细密地从额际冒出，他发誓他受够了北堂！眼见蛇张开嘴——“哇啊！”奋力甩手！
　　“你想摔死它吗？”北堂晓眼明手快地抓住，小蛇无辜地盘到他手上。“它不过是打了个哈欠。”
　　“啊？”哈欠？明明是想咬人。
　　“不觉得很可爱吗？”北堂晓亲了亲小蛇的嘴。那蛇也奇怪，愣是支着头，盘在他手上乖得很。
　　凤记冰看得遍体生寒，那冰凉光滑的触感不仅让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还让他的脸色变得死白死白。
　　“算了，给个替身吧。”　凌一秀眼见凤记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副想随时逃跑的样子，说道。
　　“不行！”风满楼唱反调。
　　“NO！”也立马遭到了导演的反对！
　　“如果这样子就要找替身，‘火海搏杀’、‘吸血夜围困夜’……难演的是不是都要找替身了？！那不如直接换演员更省事。”
　　“风满楼说得对，又不是拍特写，用替身没逼真效果。况且，去哪里找替身演员？”这就是最主要的。
　　“我来吧。”凌一秀说。
　　片场有那么一刻的安静，连搬运器具的工作人员都停了下来。
　　风满楼干脆掏了掏耳朵，几乎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你说什么？”
　　有很多人说凤记冰像凌一秀。
　　那鼻、那眼，那尖下巴……虽然被比较的当事人从没站出来说什么。但此刻看来——凌一秀也有那么几分入耳。
　　凌一秀看了看凤记冰，似笑非笑：“我来当替身。”
　　众人哗然。
　　凤记冰更是睁大了眼睛。
　　片场来探班的媒体兴奋地镁光灯不断闪烁，发现明天的娱乐头版已经有了——
　　《前影帝给小后生当替身》
　　《惊？！沉寂二十年的影帝再现荧屏》
　　《吸血鬼披露幕后故事：影帝亲自上阵！》
　　……
　　一秀拥有强悍的演技。他是gay，也是极具男人味的实力派明星。
　　Sheere为凌总化妆时手都要抖了，这简直就是考验他的手艺嘛！凌一秀的五官深邃，凤记冰的五官更为柔和。因此他这次化吸血鬼妆，更着重于柔和色，像鼻翼阴影表现立体感的都一笔带过。在眼窝下方至眼尾端延长线加强打粉，以缓曲线融合掉凌一秀独具味道的笑纹。细心画出吸血鬼眼型描绘浓黑眼线；眼尾勾勒出邪气的神韵，最后涂上大红唇膏。这样化了一个多小时才大功告成！
　　当顶着精致妆容的凌一秀出场时，大家都被惊到了！
　　Sheere就像施展了魔术！在灯光师特意调得明暗交加的光线下，几乎相差无几。
　　阵阵大风刮进富丽堂皇的城堡，两排烛火被风吹得摇曳闪烁，忽明忽暗。
　　吸血鬼“美贝”慵懒地斜躺在王座之上，他一脚搁于王座一脚踏在地面。他的衣着华贵、姿态高雅，脚下踩的地毯都是有着繁富花纹的西班牙进口地毯。他的手肘抵在王座金雕扶把上，纤白的手指关节支着头，这个随性的动作使他墨发如云披泻，有几缕柔软地搭在肩上。
　　凌一秀的脸在烛火闪烁的光线下焕发出容光，他就像一个暗夜使者，真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咳……虽然说把前影帝当假很招雷劈。但此刻半明半暗的光线居然真的能产生混淆，视觉上让他神似凤记冰。
　　“人类憎恶的吸血鬼，就如动物们憎恶的人类，怎么会不明白……”凌一秀的声音涌入无边的寂寞。
　　他百无聊赖地放下手，噙着笑调戏一边盘上来的小蛇，那蛇似乎能听懂人类的话。在这样的夜晚，只有小蛇和脚边蜷缩的黑猫永远陪伴着吸血鬼王。
　　他们都是无害的。
　　“人类再作乱我就不客气了，上帝的忍耐也是有限的。”
　　美贝摸着光滑的蛇，说这话时嘴角上翘似乎带丝笑。吸血鬼王的确跟粗暴无礼的人类大相径庭。他就是一个地位崇高的贵族，连说话的语气都让人如在柔软的包围圈内，杀人不见血。
　　安静到吓人的长廓突然传出由远及近的跑步声，有手下匆匆来报：“王！有人类杀过来！”
　　美贝猛得站立起来！
　　那微弱的烛焰像受了巨大的压迫大灭又大亮。小蛇“啪”得掉在座位上，感到他的怒气吓得倏得游走了！黑猫跳到座位上毛发倒竖猫眼发绿，凄凉的尖叫着进入备战状态。
　　吸血鬼王的脸色阴晴不定，他的声音让人起了微弱的颤栗：“晚餐时间到了！”
　　几乎引爆每根血管，令人振奋的一场戏。
　　凌一秀游刃有余地展现了角色的内涵和其自身的魅力，散发动人心魄的美感，那是一种让人无法接近无法企敌的高度。
　　“好厉害，凌前辈真的是好厉害。”
　　所有人都惊呆了。
　　凤记冰被打击得摇摇欲坠，如果是一秀来演会好很多吧。不会有那么多NG了，他就像一个天才，这角色本来也是他的。
　　北堂晓却转过头来，目不转睛得盯着他。
　　果然，他也在怀疑了吧？他没有一秀好，吸血鬼本来就是以凌一秀为原形，谁也代替不了！
　　“你还瞒像凌叔叔的……”
　　啊？！是惊，还是喜。像前影帝的感觉，超乎想象——“我没他厉害。”
　　“切，没人说你厉害。”北堂晓冷哼，“在叔叔面前那么谦卑，在我面前你好歹也低一次头吧。”
　　凤记冰惊讶地眨了眨眼。
　　拍摄结束后，剧组相约去吃饭。凌一秀让他们先走了，“我随后就到。”这么说的他一头扎进了洗手间。
　　凤记冰等在外面，看他进洗手间，出来后没走多久又觉不对劲进去。手洗了一遍又一遍，洗的次数多了。凤记冰就知道——
　　凌一秀其实也怕蛇。
　　报导果然在第二天铺天盖力天花乱坠。
　　几则前影帝给小后生当替身的新闻走红网络，内容极尽渲染之能事，让凤记冰的“大名”不胫而走。
　　文中也有报导记者追问凌一秀有没有复出的可能？！但凌一秀露出招牌笑容：偶尔演个镜头很有意思，并不会复出。
　　影迷们失望的同时，对那个镜头抱了十二万分的期待。那可是曾经的影视在消逝荧屏二十年唯一重现银幕的一个镜头。
　　疯了。
　　至此，《捕杀吸血鬼》在众目期待中赶工拍摄……
　　36、宫勒
　　凌一秀进客厅的时候，屋内是全黑的。唯有电视屏幕亮着，亮光照在对面沙发上的蓝柏冰全身，不禁有点阴森森的。
　　电视正播到十足少爷派头的南怀燕，一手抱书从漆黑的古董老爷车上跳下来，锃亮的皮鞋叩在青石板路上。天空已下起了雨，逐渐衰落的柳公馆大门敞开，柳家仆人小跑出来赶紧打了伞，“三少爷慢点儿，千万别淋着雨……”语气毕恭毕敬小心翼翼，唯恐怠慢了这军阀的小儿子。“秋妹在里面吧？”一心要讨好柳家千金的南怀燕，也不待仆人回答，兴高采烈地直奔了进去。又是一部民国时期以悲剧结尾的连续剧。
　　“怎么这么老的片子也翻出来了？”凌一秀脱掉外衣，想到当年为了拍这部戏，在江南还出了湿疹，身上就奇痒了起来。
　　“没事就看看。”蓝柏冰毫不意外地关了电视起身。
　　凌一秀伸臂圈过蓝柏冰的脖子，两人肌肤相贴。“你美国那边的工作怎么样了？你专程过来我很高兴，但那边的工作真的可以不顾了？”
　　蓝柏冰搂住他，声音低哑：“也是些收尾的工作，就让他们干吧。”
　　凌一秀身上的古龙水混合着他独有的淡雅木香味，蓝柏冰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气，“听说……今天拍戏了？”
　　“演了一场。”说起来还有些兴奋，凌一秀愉悦地说了前因后果。“也就给小鬼一点甜头，让他先出点小名吧。”
　　蓝柏冰扯了扯嘴角，用洞察一切的目光久久凝视着爱人，“但是最重要的一点你没说吧。”他淡淡地陈述，“你为自己找了个替身，延续你拍戏的美梦。”
　　到底是谁给谁当替身呢，不好说。
　　被识破的凌一秀笑了，眉眼嘴角缓缓舒展，在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无疑是这个男人。
　　“一秀，你后悔吗？当初不是为了我就不会离开演艺圈……你还能演你喜欢的角色……”蓝柏冰还想说话，就被封住了嘴。凌一秀浓烈炙热的吻，热情地占有了他的唇舌。
　　后悔？凌一秀的字典里没有这两个字。
　　拍摄中……
　　吸血鬼的舌尖舔上警察的脸。对待好不容易狩猎到的珍贵的猎物，在陈俊警察的右颊往下舔，在脖子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怎么会有那么变态的一幕，凤记冰和北堂晓不约而同地想。但北堂晓比凤记冰更快找到答案——因为风满楼本身就是个变态。
　　凤记冰邪恶地凑近动弹不得的北堂晓，他的眼神闪过怪异之色。北堂晓的右耳有一串不明显的耳洞，那是经常性戴耳钉留下的。
　　到底穿了几个洞？耳垂肉肉的挺饱满，估计不是离得很近就看不到。完全不符合警察形象！忍不住想坏坏地咬上一口。随后，完合被这个想法吓傻……
　　“凤记冰，你走神了！”
　　导演的大吼声让他惭愧地想钻个地洞。“北堂，你要表现出厌恶与被羞辱的样子。两个人都走神！重来！”
　　北堂和凤记冰各自猛得大退一步拉开彼此距离，一时间都有点尴尬。北堂晓忍不住轻咳了一声。风满楼看在眼里，面部肌肉抽搐了下。
　　“准备。开始！”
　　凤记冰再次靠近时，北堂晓只觉那股热气喷在颈间，□难忍，接着就是湿滑的颤粟。不觉身子一僵，来不及思考就猛得推开凤记冰。
　　导演又要开始骂娘。
　　“Sorry，忍不住……”北堂晓朝被摔得四脚朝天的凤记冰伸出手。
　　凤记冰挥开他的手自个儿跳起来，恼怒不已。
　　“这场可以不要。”编剧风满楼说了句很不符合身份的话。
　　James听了捧腹大笑。
　　凤记冰：“你经纪人在笑什么？”
　　北堂晓：“笑你一直演不成功。”
　　凤记冰：“我演得很成功的时候不知道是谁推开了我。”
　　北堂晓：“你那口水太恶心了。”说着还抹了下脸。
　　凤记冰：“……”
　　眼看两人又吵起来，风满楼夺过导演的喇叭喊：“通通都闭嘴！你们两个混蛋再浪费胶片，我把你们丢海里！”
　　别说海了，现在一个池子就能淹死他。至从那次之后，凤记冰又不会游泳了。北堂好笑地看他他咬了下发白的唇，闭嘴不说话了。
　　风满楼心底掠过一抹凉意，杀机顿起。“演完这场再多加一场吧！北堂天王！”
　　众人暗暗心惊，照理说今天的任务只剩这点了。但是一脚横跨执行导演的编剧又来了那么一出。“就演你从医院里出来的那一幕。”
　　因为包庇吸血鬼王而一直觉得愧对战友的余轩，背负着沉重的心理枷锁，比任何人都更积极捕杀吸血鬼，后来被美贝手下错杀。这一幕是余轩刚死去，陈俊从医院出来。“该死！”北堂晓悲痛欲绝地一拳击在墙上。
　　“卡！”
　　哧……好疼！北堂晓朝拳头呵气，助理拿着舒缓喷雾冲上去。
　　而风满楼边打着拍子边说风凉话。“少爷，你软绵绵的力道没吃饱饭吗？你死了未婚妻死了好友死了那么多战友就你这一副小绵羊的衰样？！”
　　风满楼骂起人来不分对象，北堂大牌到雷导都不敢轻易多说一句重话。然而风满楼却非要气得北堂跳脚更得瑟，“至少要当场敲下一角才逼真。”
　　众人面前阴风阵阵，只觉北堂晓的脸刮起了强劲的北极风。就见北堂摇着剧本冷笑，“就这种动作不知在电视里出现过多少回了，你那破烂小说会有人看才怪！”
　　要论斗嘴，北堂晓哪斗得过风满楼。风满楼的反驳功力可以修炼当高级律师了，只见他面不色改地说：“你懂个P，这是‘男人最酷十个动作’中的首推。不然你哭去吧……”
　　北堂晓对于又当编剧又当导演的行为，忍无可忍……“天下唯长得似女人的长发男子难养也。”
　　“我很难养也没让你养。”
　　这像什么话！众人听得一愣。
　　“够了吧，真的掉下一块来，我怕到时有人会心疼。”James半掩着嘴，话中有话地在风满楼耳边吹着气说。
　　风满楼的回应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死开吧，娘娘腔”。直气得James发抖！风满楼是吃了炸药包吧！
　　凌一秀一进片场见到的就是这乱七八糟的一幕。
　　北堂晓怒了，大声说：“重来”。
　　“我这导演都没说话呢。”雷导挠了挠头。
　　“重来！”
　　有人认真了。
　　雷导重调整镜头，“Action！”
　　“该死！”绷紧的拳头狠狠地砸向墙壁。这一瞬间，指关节通红一片。北堂晓也泄恨般把墙壁当成某人的脸来打。看的众人心都揪起来了，一定很疼吧！！
　　“OK！很好很好，快把墙壁打穿了。”雷导开玩笑，回过头来，“风满楼，这回满意了吧？”
　　风满楼将眼睛微微眯起，“很满意。”
　　化妆师赶紧过来，将北堂晓的手化妆成血肉模糊状，继续拍特写镜头。
　　剧组的拍摄进度已经白热化了，接下来几天的都是高。潮部分，也是整部戏中的重头戏，将调动多台摄影机全方位拍摄。
　　凌一秀等剧组完工后截住北堂晓，同时对记冰说：“你们两个晚上到排练室来。”
　　为了第二天能成功地拍完格斗戏。动作指导老师也丝毫不敢马虎地对北堂和凤记冰进行严加指导。
　　晚上除了凌一秀、指导老师，还有风满楼在。
　　“手伤没事吧？”风满楼的样子状似在为北堂晓担心。
　　“你不就是看我下几场也要绑着手才故意整我吗。”北堂晓冷眼看他一眼，一点都不领情。
　　风满楼笑笑，有丝温柔。“跟我演一场打斗动作吧？”
　　凤记冰精神一振，风满楼自告奋勇点名要和北堂晓一起打，那就是打给他看的了？
　　“哼……”北堂晓终于能光明正大地揍风满楼了，当然同意，“好。”
　　北堂晓拥有矫健的身手。他不仅是空手道高手，在武术上也有很深的造诣。至从皮恩诺回来后更是请了几名有声望的教练，在自家别墅后院每日锻炼格斗技巧，总不想再次面临危险时束手无策！
　　但是风满楼也不弱。
　　在北堂晓手上发狠，劲风锐气生威，腿上横扫的猛烈攻击下，风满楼仍能泰然自若地一一躲开。他的动作柔软有力，每每在千钧一发之际还能恰到好处地挡开攻势；蓄力还击。
　　为什么风满楼不拍戏？明明如果是他也能演好。凤记冰不知不觉问出了口。
　　“他说他这张脸不想变大众脸。”眼见凤记冰一头雾水，凌一秀继续解释，“他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不想出现在各大报纸杂志电视上亮相，成为众男女整容的范本。”
　　“……”
　　“脸皮比城墙还要厚！”随着一声大喝，北堂晓成功压制住风满楼。
　　风满楼往下倒时长长的黑发扬起一个弧度，他的嘴角笑意更深。
　　北堂晓在他之上俯视他：“你笑什么，胜负已分……”
　　风满楼躺在地板，手就像妥协般放在北堂晓的肩上，不轻不重地说：“主题曲我会让宫勒作曲。”
　　北堂晓一愣，而这足以给予风满楼成功反击的时间，毫不留情地用膝盖给他腹部重重一记，手上用劲扳倒了对手。
　　北堂晓的后脑勺重重地撞在地板上，但这不是令他最痛的。两人的位换了，风满楼居高临下地掌握住他的脖子要害，邪笑道：“我赢了！”
　　他那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有几缕拂在北堂晓棱角分明的的脸上，而那张俊脸此刻正写满吃惊，微微张嘴。成功反败为胜的风满楼突然改变心意般，目光闪烁了下随即松开手，站起来整了整自己的衣服。
　　“你说什么？”北堂晓一跃而起，脸上罩上了一层寒霜。
　　“这次的主题曲和片尾曲我都会让宫勒来作曲，这一点都不会变。”风满楼扎起自己的长发，习惯性地抓成一束乌黑。
　　北堂晓的眼中似两团怒火燃烧：“这可是由我主演的电影！为什么要由他来唱！”
　　“那又怎样？你的风格不适合这部电影，你觉得你那又蹦又跳骗骗现代小女生的歌适合用在这里？”
　　这话有点过了……
　　凤记冰只觉冷嗖嗖的空气直灌后脑勺，钻着后颈衣领而下。
　　宫勒是谁？他难道比北堂晓还红？
　　“Uncle也是这么看的？”北堂晓两道凌厉的目光射向至始至终站在边上默不作声的凌一秀。
　　凌一秀还没开口，北堂晓就立刻明白了。显然他们已经私底下通过意见。
　　北堂不由冷笑了下，匆匆离开排练室。
　　事情变成这样，凤记冰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情况。
　　北堂晓生气了。
　　但这次并不是生他的气。
　　《捕杀吸血鬼》的主题曲要请别人唱？
　　宫勒。
　　凤记冰抓了抓头，这名字在哪见过？
　　不是在杂志上。在更早的时候……好像很早就知道他了。在未进柏秀之前。
　　37、主题曲
　　宫勒一向不喜抛头露面，处于半隐退状态。网上报刊上他的照片极少，所有的曲子都是通过他的助手与外界交涉。比如，此次为《捕杀吸血鬼》作曲。
　　北堂晓的经济人James知道此事后暴跳如雷。
　　凤记冰还在排练室的时候，透过大排玻璃窗，见到James紧缠着风满楼走过。风满楼不耐烦地走在前面，James气势汹汹地紧跟其后。
　　凤记冰听到他们的争吵声，直到风满楼进了休息室，门掩上了James上蹿下跳的背影。
　　“你说什么？我们晓的歌舞蹦蹦跳跳只适合十几岁小女生追着跑？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如果我们晓演的电影要让宫勒唱，别人会怎么想？难道我们晓就没有这能力了？！你就不曾为晓想过！宫勒算什么！要说资质老的话怎么不请kalime来……我们晓也能唱出宫勒的味道！”
　　凤记冰躲在外面听了一会儿，一个个“我们晓”听得他头晕。风满楼不知懒得回应还是无话可说，任James急火攻心骂得唾沫横飞，就在他说完时才懒洋洋地堵了句：“你这话北堂也不会爱听，他做他自己，他不应去学别人。”
　　“你……”James气得咬手绢绞兰花指，“你明明知道的比我还多，还不为他考虑？”
　　“别说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我已经联系宫勒了，就听他的回复。”
　　“你……你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我不看什么好处不好处！”风满楼一副公事公办的铁面无私样。“我只认为宫勒的风格适合这部电影，我只为我们的影片考虑！”
　　“哇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