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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男主角-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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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晓:(停顿了三秒)我的对手只有一个,宫勒。
狭小的房间内,躺在床上的人动了一下,可能没想到在电视节目里会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子里露出几撮头发发,接着是半颗脑袋。
北堂晓只是冷淡地回答了一下,主持人也马上转了话题。可他没法继续装作没听到,那就像一道分水岭……
凤记冰直起上半身,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电视屏幕。
他是那么目不转睛地看着。
半掩的被子从身体滑落,最后一丝温暖被渐渐剥离的感觉……
他有些发怒,颤抖着摸出手机,手指迟疑犹豫着反反复复,最后还是闭眼按下绿色通话键。电话马上就接通了——“喂……我会出演的。”
电话那久久地沉默,凤记冰背部贴在墙上,这个狭小的空间内,他能听到自己越来越重的呼吸声。
“我希望这是你的最后一次。”良久,电话那头才传来低沉的警告声。
凤记冰本以为就这样了,刚要挂——
“今天晚上,塔罗酒店605房。钥匙我会让人送过来的。”
对方这次先挂了电话。凤记冰呆愣了很久后,回身给了墙壁一拳。
62、绯闻
凤记冰到了雷轶鸣指定的酒店,钥匙才插进去,门从里面打开了。
明显已经沐浴过的雷轶鸣神清气爽地靠在门边。
他的皮相其实挺好,根本不用到强迫男人的地步。此时微微一笑,用力一把将凤记冰扯进怀里低头堵住那两片**的唇。
不是第一次吻了,甘甜柔软,还闻到威士忌的味道。
雷轶鸣的双手在他身上迫切地游移,唇舌也逐渐由唇角、颈子到锁骨一路湿吻。
凤记冰突然打了嗝破坏了气氛。
“你喝酒了?”雷轶鸣脸色有些难看地松开他,只见凤记冰苍白的脸上还有两团红晕,像打了薄薄的腮红,灯光下有着让人心悸的诱惑力。雷轶鸣的目光一瞬间温柔下来,“这样也好。”
凤记冰踢了鞋子来到床头,转头冲着雷轶鸣笑:“你今天要怎么弄死我都随你。”
雷轶鸣心情大好,这小鬼也终于认清现实了。被他这句“**”弄得心痒难耐,欲火焚身。直想把他的白衬衫立刻扯下来。
“我不在乎了。什么父亲,什么劲敌!没人在乎我我也不会去在乎别人!”少年的眼睛如两汪不见底的深潭,他的话人摸不着头脑,但接下来的话雷轶鸣听得很清楚。
“你喜欢我?哼,喜欢我这副皮囊?还是喜欢我里面的东西?”凤记冰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骨子里流的是什么,你居然会喜欢我?你这个比我还没出息的废柴……”
原来不是**。雷轶鸣的心冷下来,刚生起的那点怜香惜玉消失无踪。他两大步过去提起凤记冰的衣领连抽了几巴掌,毫不留情地打得他嘴角出血。
但凤记冰连眉头都未皱一下。这更让他怒火中烧,雷轶鸣沉声说:“以前看到我就抖个不停的小身板,现在不怕我了?谁给你一副视死而归的蠢样子,嗯?居然还敢骂我废柴。”
“谁也别勉强我做不喜欢做的事。”凤记冰擦了下嘴角,幽幽地笑,“谁也别想。”
雷轶鸣冷笑:“你相不相信,我会把你扔出这十九楼。”
“我信。”凤记冰站起来,晃晃悠悠地过去推开窗户,“我这就从十九楼跳下去,行吗?你不知我妈是怎么死的吗?我可是她亲生的,哈哈哈哈……”
凤记冰说到这大笑起来,这段日子以来种种的不甘到今天就像爆发了。冷风吹在燥热的脸上如刀子一样刮得他生疼,他跌坐在地上狂笑,拳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捶着地毯。简直像疯了一样。
“你该死的,耍什么酒疯……”蓝柏冰拎起他,手上用力摇了摇,“别以为这样我就能放过你?你今天又开始演戏?说,你他妈真当我这里是你家戏园子?”
“恶……”凤记冰被摇得晕头转向,顿时恶心想吐,忍不住干咳了一声。
雷轶鸣顿时咬牙切齿!“凤记冰!”
凤记冰难得地主动窝进雷轶鸣的颈窝,脆弱的双肩颤抖着,低声细语道:“我讨厌同性。恋,他。妈的实在太讨厌了!”
雷轶鸣双臂环住他的身体,怀里的身体抖得厉害,仿佛天快塌下来一般,那么脆弱。吹在耳畔的气息让人心猿意马,雷轶鸣只觉欲火四起。
突然门口传来脚步声,雷轶鸣不及细想,一阵突兀的闪光灯亮起,两人被涌进来的记者打断。
在《诗河》里没落,之后的《繁花似锦》又蓄势待发,凤记冰不仅接到大片,还跟影帝周廉演绎“父子情”。以为离开了柏秀就会弹尽粮绝,他却还能在电视报纸的篇幅里占有一席之地,而曾经撕破脸被一脚踢开的柏秀毫无动作。
黄易天就曾毫不客气地表示“十几年后的凌一秀就像收起了利爪”,但凌一秀只是一笑置之。
侯娴镁拿着文件进办公室,“那几位长老一直念叨着,如果要把凤记冰拉下马,只要你同意他们马上就给戴导打个电话。”
“随他们吧。”
侯娴镁挑了挑柳眉,“你好像一点都不关心?”
凌一秀签字的手一顿。的确,他并不看好。
“凤记冰在吸血鬼一角时表现出色,当后面几部影片达不到这个期望值,就会造成观众的反弹情绪。”这之前的《诗河》,一部乏味的影片,演一个乏味的角色,上映了不红还能站得住脚。但是一旦是《繁花似锦》演砸,怀疑质疑的声音就会一拥而上……
“你怎么能肯定他会演砸?他第一次演吸血鬼时还没有经验,现在的经验不敢说非常出色,但肯定比之前好多了。”
凌一秀将文件交给她,“这不只是演技的问题,凤记冰的吸血鬼扮相太难以忘怀。当演其他角色时,如果达到那种境界就注定失败。那男孩已经有心理包袱了,以后就看他如何一步步走下坡吧。”
凌一秀的声音冷酷没有感情,侯娴镁微微一笑,机智地转了话题。“晚上一起吃饭吧,叫上柏冰一起。他也能稍微行动了吧。”
这时门边叩叩两声,Ally进来,“这是今天的报纸。”
他将一叠报纸工整地放上桌,却没有如往常那般离开。
凌一秀在他的等待下拿起报纸看,《凤记冰靠包养上位》的报导正火速蔓延,几份报纸一连几篇换汤不换药的都是说这个。
凤记冰靠包养上位,攀上黑道之子,才得以在《繁花似锦》里以不正当手段夺得主角之位,记者日前已从戴导演那得到证实,酒店内衣衫不整的两人也是证据确凿。
“他再也站不住脚了。”侯娴镁扔下报纸。
“去吃饭吧,吴嬷烧的香姑炖鸡一流。”凌一秀站起来取过外套。凤记冰已经不归柏秀管,也跟他没任何关系。他的目光掠过那张不堪入目的照片,没有片刻停留。
二人出门时碰到了正四处发邪火的雷导。
雷导事业成功大名在外,独有个处处惹事生非的儿子,拉帮结伙认黑手党义父无所不为。侯娴镁只得上前安慰了几句,拉上雷导一同蹭饭。
吴嬷是维奇老人身边的佣人,这段日子为了就近照顾受伤的蓝柏冰,维奇老人让她过来香港照顾饮食。
凌一秀在香港的宅邸不喜欢陌生人出入,平日料理晚饭的是钟点工,现在主厨变成吴嬷了。蓝柏冰伤口有疤,吴嬷就不准他吃酱油。但蓝柏冰口味偏咸,她就变着法子给他做菜。
凌一秀回卧房换了身衣服,棉质长裤休闲衫让他看起来清爽舒适。不管穿什么,他的容貌和气质都是一流。他在满满的酒柜前选了两瓶红酒。下楼时,蓝柏冰已经坐在餐桌旁,同雷导他们说话。
“医生怎么说?”
“还要休养两个月,工作仍要推后。”
“柏冰你这算是靠一秀养着吧。”雷大导一说完,就和侯娴镁两人哈哈大笑。两人当然是开玩笑,不过面对蓝柏冰他们也不敢开过火。
凌一秀拔了橡木塞,顿时酒香四溢。
“真让人十指大动啊。”侯娴镁平日在公司里一板一眼很严肃,在这里似乎多一抹童趣,那是公司员工都料想不到的一面。
“吴嬷烧的菜是既有营养又好吃。”雷导翘起大拇指比了比,他们这帮人是吃惯了山珍海味胃口极挑剔的,此时一筷子嫩皮鸡肉下去,顿觉胃也满足了。
凌一秀中途溜去了趟厨房,“吴嬷,你也赶紧一起吃吧。”
“少爷,你让客人先吃。还有两三道菜,马上就好。”吴嬷平日是生活在岛上,除了老夫人也难展现手艺。现在自然想大展身手,乐呵呵地把新出锅的菜递给凌一秀。
凌一秀只得端了菜出去。
他到餐厅时,雷导正在接电话,语气非常不耐烦:“你们这些记者直接去找他!都别来烦我!我跟他早已断绝父子关系。”
雷导气掐了电话,顺便关机。“吃个饭都不让人太平。”
蓝柏冰不知情况,听这话也猜出了大概:“小雷又闯祸了?”
雷导在鼻孔里哼了一声。
凌一秀坐下来,打趣道:“你真该高兴有那么一个人烦你。”
“怎么?羡慕我有儿子。”雷导一下子又哈哈大笑,他拍了拍凌一秀的肩,“现在也为时不晚,只要你能过得了蓝导这关。”
凌一秀微笑道:“我好像已经有了。”
诡异的气流顿时笼罩整个餐厅,倾斜的高脚杯里红酒淌了下来,地板上传来滴哒滴哒的水声。在静止片刻后,“开、开什么玩笑。”此时没人发现蓝柏冰的失态,雷导大笑着说着“你开玩笑吧”,侯娴镁也大惑不解。
“我家老母亲一直想要梅仪入家谱。”凌一秀说。
吴嬷过来将最后一碗菜端上,笑道:“是啊是啊,梅仪小少爷很乖巧书读得也好。是老夫人最最喜欢的学生,老夫人一直拿他当孙子般疼爱。”
梅仪?蓝柏冰的额际泌出一片晶亮细密的汗,餐桌下的狠狠攒紧拳头的左手一松开,居然也是一手的汗。
“怎么?累了吗。”这时凌一秀细心地发生了他,“你看酒都洒出来了。”
蓝柏冰如烫手一般,放下酒杯。
原来他也会紧张?
他在心虚,无法对视凌一秀的眼睛。
他对凤记冰说过会找机会对一秀坦白,然而事实并不像承诺的那么轻松。为什么迟迟不肯说?
最主要还是来自少年的巨大敌意,就像网一样密密的织成无法消除的仇恨,他把自己当敌人。
“柏冰?你脸色很不好。”凌一秀还是站起来,扶过他的肩,“还是去休息吧,不要太累了。”
“也好。”蓝柏冰站起来,并没再坚持。
侯娴镁看着凌一秀细心扶蓝柏冰回房。他做这些事亲力亲为任劳任怨,哪怕他在外是高高在上操控生杀大权的人物,对爱人却是无比温柔,不由感叹:“他们两人有没有孩子也一样吧?看起来会永远这么恩爱下去。”
“是啊,的确少见。”雷导也认同。
然而,侯娴镁没有想到这观点在几日后会被一点一点吞噬。虽然她一开始这样坚定地这为,没有人能够打破他们坚不可摧的爱情。
“你太过分了。”
闵利不顾外面黑手党手下阻拦,一路闯进雷轶鸣的老窝,“当初你让《诗河》没法上映,我第一见你看向凤记冰的眼神就知道了,是你在电视台搞鬼!你假惺惺地给他安排角色,让他接大片,让他一步步被你操控、玩弄!”
“现在呢?”闵利拿着报纸抖了抖,“你又搞这种鬼。”
“你以为这次又是我?”雷轶鸣双手一摊,他的样子有点无辜。他的确很无辜,在快要吃到口中的肉时,却被反将一军。
“现在不管是你还是剧组都想一脚踢开凤记冰,你够狠啊!”
《繁》剧组代表人已经讲话,虽然损失是难免的,但剧组不打算再用凤记冰。对外是落实了凤记冰靠出卖色相包养上位才换来一个角色。
雷轶鸣笑着,下一秒却又露出咬牙切齿的狰狞模样,“我才是受害人!而且是最大的那个。”
他从齿缝里迸出话:“我看他已经活腻了!那些记者是凤记冰故意引来的。”
63、自相惨杀
当发现这个世界上没人能帮他的时候,最后发现能救他的只剩下记者了。
虽然娱乐媒体发疯一样评击,天天像打了鸡血一样围堵当事人,闹得鸡犬不宁。但那晚确实让心灰意冷的凤记冰度过了安全的一夜。
《繁花似锦》剧组打算重新征选主角。
但是,影帝周廉则表明“不会再重拍第二次。”
他与凤记冰演的对手戏虽然不多,两人相关场景是有几个,也绝对无法用替身抹去。这样的结果相当于,凤记冰不拍了,周廉也不会拍这几个场景。
剧组彻底被这一种结果给难住了!
他们好话说尽还是不明白周廉为什么要汤这趟子混水。陷入尴尬处境的剧组停工,有着一副灵敏鼻子的媒体立刻纷纷报导此事,“有影帝周廉相助,凤记冰会重新得到主角之位吗”?
对于周廉伸的援助之手,就连凤记冰都未曾料到。
外面的媒体捕风捉影。有报导开始恶意揣测影帝周廉与凤记冰有不可告人的关系,甚至有人开始污蔑凤记冰当众侮辱凌一秀一事,就是因为周廉想挫挫凌一秀的锐气,凤记冰就是周廉安插的间谍。
这事越传越荒谬,媒体大有掘地三尺列出前后两位影帝身前身后八卦事件的势头。
为了不牵连其他人,凤记冰透过周廉助理提出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就算剧组不换掉他,也并不打算再继续接这片子,希望周廉也不要为了他为难。之后周廉所属公司经纪人出面表示剧组换主角后会重拍,如此才得以息事宁人。
林依兰放下报纸,她顿时觉得全身无力。连续一段日子来,闵利一直跟在记冰身边。“怎么会导致这种情况?闵利到底想干什么?!
“我们把记冰交给闵利,只让她打点,行得通吗?我怎么觉得记冰现在的名声没变好,反而越来越坏了?”
单芯拿着报纸看了会儿,报纸通篇都是拿着批判的角度连番嘲讽凤记冰,没有一篇是客观报导,“这也只能证明他很红啊。”
“但愿……她没有私心在里面。”
林依兰站起来说:“我得找闵利谈谈,我不能让她把记冰毁了。”
于萱经过商场的时候,店内的大型液晶电视正在播放时下最热的影评人士曹先生的访谈。
“当时凤记冰承袭了凌一秀的风格。他超强的模仿功力令他演到极致。这一点他自己也注意到了。为了摒弃大家说的刻意模仿,他演《诗河》的秦非凡时已经完全没有凌一秀的影子,这部作品才是他真正的本真出演。当然失败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凤记冰有演技吗?他没有。”
“所有曾经说他不是科班出生他创造了奇迹他是天才的……娱乐周刊、报纸,我告诉你们:娱乐圈不是乌托邦。他像凌一秀?不,他不像。”
面对影评人这段话,于萱愤愤地作了一个枪击动作,“如果有一支长枪,我现在就去射杀他。”
有的人因为是公众人物,所以他满嘴跑火车,还把他奉为经典语录。不由大喊,“TMD全都是放屁!”
这时旁边有行人看过来,于萱赶忙跑了。
凤记冰的谣言越传越多,越来越离谱。那些谣言传得有鼻子有眼仿佛亲历,当事人又不爱争辩,也不出面澄清。殊不知“清者自清”这话在演艺圈犹如放P,久而久之以讹传讹对他不利的谣言满天飞。
——于萱仍然坚持认为那张塔罗酒店的照片是PS合成的。
“十七年前你救不了乐团,十七年后你同样救不了凤记冰。”
“闵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只是不甘心,在我们来不及发现的时候欲谋着让历史重演了一遍。”
“你主导了让凤记冰解约、与柏秀为敌、你把他逼到十六年前比我们更惨的境地,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自私呢,你有为那孩子的立场想过吗?”
“那个人是他爸爸啊……”林依兰艰涩地吐出,“这些日子来他的心情一直是怎么样的你体会不到吗?”
“闭嘴!”闵利推开林依兰,她看着单芯。“你也是这样认为的?”
单芯无奈地摇了摇头,闵利刚一喜,说:“闵利,就算重来一百次,我们还是不能够从原来的地方站起来。”
“不可能!如果能够重来……凤艳不会死!我能挽回!”
“你能挽回?”单芯有些悲哀地说,“柏秀想对付我们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他能容忍我们是因为对凤记冰尚有丝怜悯之心,或者可以说是一种天性……”
“闵利,十七年前的事就让他过去吧,不要再给自己那么施压了,当时我们无能为力,这不是你我的错。”
闵利全身止不住哆嗦,她大声道:“那是谁的错?是凤艳的错吗。你猜她这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她自甘堕落、满负愧疚,她活得犹如行尸走肉。凤记冰骗了我们,小艳不是生病死的,她是自杀的!”
后面一句话就像个炸弹,炸得林依兰和单芯神智不清。“不,这不可能……”
“我们当时去扫墓的时候,我去了医院、酒吧……很多凤艳曾经呆过的地方,有个人告诉我凤艳是怎么死的。”
那是闵利第一次去M城,也许她曾经设想过去哪个城市旅游、哪个城市观光,哪个城市小住一段日子。但是万万想不到是因为去祭奠友人而在M城住下。
那几日天气格外的阴寒,空气很潮湿。下飞机的时候就注意少年的脸色很不好,苍白消瘦的轮廓蒙着一层青灰色,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有在上计程车的时候,无意中扫了眼少年频频抬头看的方向。在灰沉沉的天空与层次不齐的建筑物之间,一个医院的红色十字架标志高耸在半空。
闵利默默在记在心底,然后是去公墓。扫完墓,在单芯她们住进酒店后,她独自一人叫了计程车循着那个方面到了医院。凤艳的名字,很多人都不知道。但当她说出凤记冰时。所有的医护都立刻明白了。
主治医生成田的科室内纷拥而来了很多护士,询问凤记冰最近的情况,问他过得好不好。闵利意外地发现那个寡言少语的男孩子深得人心。
她不由问,他最近表现很不好看,你们还喜欢他?
就像自家出的娃。我们都看过他演的电影,希望他演得越来越好。然后不管医生还是护士长都相当一致地说。
成田有句话说,你自称他的阿姨我也相信。因为你跟他母亲身上有相同的味道……那孩子为了母亲吃了不少苦,他母亲选择那样的方式离开人世……对他造成了巨大的伤害,我们也希望他能早一天走出阴影。
就像有些影评人能轻易地抓住影片的精髓一样,闵利瞬间抓住了一个重要消息——凤艳的死并不单纯。
凤记冰骗了她们,她不是病死的。
而后,闵利在一个白血病患者的亲属那得到了证实。
“可记冰他又有什么错呢?!”林依兰茫然地抬起头,对上闵利的脸,“小艳的自杀只会让他更痛苦,他经历了这些肯定不好受。我们怎么还能逼他……”
“就凭一点,他是凌一秀的儿子!”
是了,就凭这一点……闵利被仇恨蒙住了双眼。这少年身上流着那人的血液。明明是凤艳生的,却独独那么像那个人。自相残杀?
“我就是要他们自相残杀!”
于萱在门口捂着嘴,才回来的她偷听到了不该听到的。
左手中的纸袋子无意识滑落,掉在地上。发出的声响惊醒了里面的人!
林依兰、单芯回过神。她们收拾起脸上的震惊、慌乱,“于萱?”
几人的人脸色更为苍白了,单芯沉默地走到了窗边,林依兰低下头。闵利则厉声指责:“你站在这做什么!谁让你在外面偷听了!”
“我看你们在争吵就没敢进来。”于萱老实说。震惊不足以说明她现在的心情。
凤记冰是凌一秀的儿子?
半小时前才从曹先生发表言论说记冰一点都不像凌一秀,马上又听到这个消息……真是太有戏剧性了。
“记冰知道吗?”于萱说完立刻回忆到了,“他肯定知道了……所以才离开柏秀。”
“那么凌一秀知道吗?”
闵利看她墨黑的眼珠子一转,就知道她在动什么脑子。“我警告你最好忘掉刚才听到的!”
“闵利。”林依兰挡在于萱面前,对闵利现在这副样子她实在担心,“闵利,我们得照顾凤艳的孩子,我们要做的是保护记冰。别在悔恨逝去的没抓住的,小艳在天上一定不希望我们为她的事搭上下半辈子……”
“保护?”闵利哈哈大笑起来,她的表情让人心惊胆颤。“你以为他有多单纯?他利用记者,他连人都敢杀!我叫他去杀了蓝柏冰,他也敢!你们以为他有多纯?”
闵利说出的话让她们面色死白,浑身冰冷!
单芯一副她不可理喻的样子:“闵利,你是不是疯了?”
此时,一声电话铃声又吓到了所有人,于萱几乎害怕地倒退了一步。
电话持续不断地响了一会儿,林依兰走过去接起电话,她镇定地“喂”了一声,然而对方的话更是让她吓得差点摔掉话筒:“警、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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