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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男主角-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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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们走了。”于萱往里面出来喊,“妈,我们走了,晚上熬骨头汤喝。”
  林依兰在里面打扫卫生,只是远远应了一声。
  等他们走后,凤记冰继续修他的车。他是很能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如果是心甘情愿地干自己愿意去干的事情就会全身心投入,从而忘了周遭。
  等发现不对劲的时候——仿佛已经被一道锐利寒冷的视线在背部来回凌迟了好久,凤记冰停下手上的动作,慢慢朝院门口望过头去。
  一瞬间他张了张嘴,突然觉得天眩地转。
  凌一秀就站在院门口。
  那门本是于萱他们出去后虚掩着,此时已经大开,186公分的凌一秀站在锈迹斑斑铁门边极为不相称。
  凤记冰手中的气动扳手掉下来,差点砸穿自己的脚。
  他不在公司不在场不在宴会来这这里干什么?他是大名人来这不怕被人认出来引围观吗?他他……凤记冰有些激动地想了很多。
  冲一秀跨进来,狭长的眼下有两团黑影。凤记冰并没有看到他的黑眼圈,因为在他走至跟前时,就被扬起的一巴掌打得偏过头去。
  “蓝柏冰的车祸是你干的?”
  凤记冰捂着脸,脑中有一根弦崩断了,原来……“呵,他已经告诉你了。”
  这句话的结果是脸颊上又热辣辣地挨了一巴掌。凌一秀冷冷地拎起他的衣领,整个提上来:“你处心积虑地要蓝柏冰的命是什么意思!”
  “因为我恨他,恨不得他死。”凤记冰阴鹜的抬起头。
  一瞬间凌一秀深黑色的眼闪过错综复杂的情绪,眼底渐渐浮上出一层寒冰。
  下一秒凤记冰的背部就狠狠撞到车身上。
  他“啊”得一声又重重跌落到地面上。不同于身体上的痛,刺入内心深入骨髓的另一种痛楚,疼得他双膝跪在地上,弯下腰直不起身来。
  这是距他离开柏秀后,凌一秀第一次主动找他。没想到又是因为蓝柏冰。
  “恨到要成为杀人凶手吗?”
  凌一秀蹲□体,抬高他的下巴,“我捡了一个什么东西回来啊……养不熟的白眼狼吗?对着我呲牙裂嘴也就罢了,对我爱人也能下狠手!”
  第三个巴掌重重打在凤记冰脸上。
  凤记冰脸肿得老高,红得能滴出血来。伏在地上用手支撑着,指甲都深深陷进泥土里。历史上弑父的惨剧拼命想记起来,只记得小学老师说的哪吒弑父。可那是神话,做不得参考。
  凌一秀起身,流窜的怒火在全身游走,他一脚踹汽车门上。
  那门年久失修,上次北堂坐进去关了好几次才关上。此时被这一踹,直接掉进后座宣告报废。
  凤记冰呆了几秒,突然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脑门冲,眼睛也涨红了:“凌、一、秀。”
  因为愤怒而情绪失控。凤记冰扑过去,他只记得当时双臂狠狠使力,几乎像要勒死对方一样紧紧地抱着他滚到了地上。
  事后回想起来,他不清楚当时有没有伸手打凌一秀。只记得脑中一片空白,眼前天旋地转混乱到看不清人影。
  不可开交了。
  林依兰听到声音从里面出来,当看到了这匪夷所思的一幕,她惊恐地尖叫了一声!
  凌……凌一秀……
  凌一秀已经反身把凤记冰制止在地上,手脚干脆俐落地一手掐住凤记冰脖子,另一手高高扬起。林依兰围裙都来不及脱,穿着棉布鞋跑出来。“凌一秀……你不能打这孩子!”
  战争加了一个女人后,那两人都变得清醒了。手脚再怎么失去理智,都不可能朝一个女人挥。况且林依兰紧紧地护在了凤记冰身上。
  “你没有权力打他,对。没有这个权力,他不欠你什么……”
  没权力?凌一秀冷笑,站起来后撩开挡住眼睛的头发。“我不是他父母没这权力,子不教父之过,如果他父母今天站在这,我连他们都教训……”
  这冰冷的话给林依兰太好回嘴的诱惑!她几乎想吼出来。
  而此刻,林依兰也明显感到怀下的人身体僵硬了,凤记冰死死攒着她的衣服全身哆嗦,死白着脸绝望地摇了摇头。
  林依兰一瞬间又心疼得要无以复加,她愤怒地抬起头吼:“是,他没有父母!他父母没有把他教育好!但那些受过高等教育,出国留学深造回来的大名人呢?摸摸自己良心又做过什么!”
  凤记冰揩了把脸,冷汗从他惨白的脸滑下鬓角,他像是喘不过气来般深呼吸了一口,可一股钻心的刺痛到了腹部,他只感到黑幕渐渐罩上了他的脸,天黑了……
  林依兰发现一直死死攒着她衣服的手松开了,凤记冰好一会儿没动静,回头才发现他已经失去意识,“记冰?你怎么了?”
  林依兰拍了拍他的脸,凤记冰毫无反应,她立刻慌了,更加拼命拍打记冰的脸,“记冰你别吓我。”
  站在一边的凌一秀推开六神无主的她,毫不迟疑地抱起地上的少年。
  “凌一秀,你放开他。你要带他去哪里!”
  林依兰拖住他的脚,但凌一秀踢开她笔直往前走,根本不管她在后面哭喊大叫。将凤记冰抱上了停在院外的车后,迅速开车离开。
  “凌一秀你怎么可能这么对他,他是你儿子啊……”林依兰趴在地上哭,过了一会儿,才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回屋打电话。
  “闵利,记冰他被凌一秀抢走了。”
  病床上的少年插满了输液的管子,俊秀的脸比床单还要苍白,好像没有生命迹象一样。
  “只是暂时休克过去,凌先生不用担心。”
  “可现到在还没醒。”凌一秀送进来的时候他几乎没有呼吸。凤记冰在车上时有醒过来,咳嗽着喘了几声后又马上昏了过去。
  “凌先生不用担心,他现在只是睡着了。”医生测了测凤记冰的体温,“等他醒来之后,做一下心电图全身检查。”
  少年虽然紧闭着眼,还会有泪流下来。枕边的床单湿成一块,似乎泪腺像坏掉了一样,
  对小孩的眼泪没辙吗?凌一秀伸手抚过他的眼睫,抚摸散落在枕头上的头发。“为什么哭成这样子明明是你有错在先。”
  医师讶异地看着。
  “怎么?”凌一秀猝不及防地抬起头。
  “不,看起来像父子。”医生自觉有些冒失,只好笑了笑。
  “呵……可惜我没儿子。”凌一秀放开大手。他已经脱了外套,深绿色的条纹衬衫与笔挺的西装裤,床头柜上随手扔着的昂贵西装还沾着草屑与泥土。
  凌一秀在美国读书时跟黑人白人甚至黄种人都干过架,自从毕业后,干架的事只有在演戏需要时出现。自从成功转型为商人之后,作为一个成年人也只会在嘴皮子上舞刀弄枪。所以凤记冰扑过来的时候,他吓了一跳。
  这时外头女人的喧哗声越来越近,以闵利带头的几人推开了病房门,“凌一秀!你离他远点。”
  “记冰在哪?记冰怎么样了!他得的是什么病。”
  “凌一秀!凤记冰有什么事都该怪你。”
  医生立刻阻止她们七嘴八舌:“几位夫人,医院禁止喧哗,你们大声说话会吵到病人。”
  凌一秀拿起外套对医生微点头:“有什么情况通知我。”
  “是,是。凌先生。”主任医生立刻送他出去。闵利看了非常不屑,又来到了个狗仗势利人的地方。“我们带记冰走。”
  闵利和林依兰扶起穿着病号服的凤记冰,随即看他的脑袋也耷拉下来,林依兰轻轻唤了几声“记冰”,可是没动静。
  护士进来见到她们把昏睡的病人扶了起来,立刻喝斥:“你们干什么!谁允许你们动病人的!医生还没仔细检查过。”
  “凤记冰是被凌一秀打昏的,用不着检查。等他醒来我们就把他送回去。”闵利这么说着,还是把凤记冰放倒在病床上。她们的声音不小,凤记冰居然还是不醒?
  “病人那么虚弱还得做个全面体检。”折回的内科主任有些无奈,他也好向凌先生交待。
  “闵利,我看我们还是听医生的吧。”林依兰拉了拉闵利。病床上的少年脸色太苍白了,嘴唇都没有血色。她也很怕……记冰会这么永远醒不过来似的。
  闵利沉默着点了点头。
  凌一秀坐上车,把衣服扔到后座,伸手狠狠捶了下真皮座椅。
  片刻后他发动车子上路,路上一手把方向盘,一手冷冰冰地按下号码:“你在哪?”
  “你呆在原地给我一动都不要动,等我回来有话问你。”凌一秀拔下耳塞,面无表情将油门踩到底。
  半小时后,蓝柏冰看到凌一秀的车出现在别墅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今日的凌一秀火气非比寻常。所以当他问“你跟凤记冰有什么过节”时,蓝柏冰并没有显得多惊讶。
  “我把他妈妈赶出了歌坛,间接害了她。”
  知道这时候少说一个字都可能引爆凌一秀的冰川体,蓝柏冰只是如实说道。
  “严重到需要你血债血偿吗?”凌一秀微微一眯眼,他决定只要蓝柏冰说“是”,他就把准备好的监狱换蓝柏冰去享受。
  “凤记冰并有要我死。”
  “什么?”凌一秀提高音量,“那两下还不够严重?要不是他失手撞偏,你就没命了!”
  “并不是失手,他放过了我。”
  蓝柏冰平静地说:“从他公寓到英邻湖只用二十来分钟来看,撇去排长龙的高峰堵车路段不说,他比近路的我还先到那里。我不知道是谁教他开的车,但他开车的技术……他不至于失手。”
  “那两下失手是故意的。我的车会起火也是因为我当时车上有易燃品。”
  凌一秀抓起刘海往后,露出脑门。他烦躁地来回走了一圈,大概没想会遇上现实版的替母报仇。
  “你在医院躺着不动的时候,你猜我心里是怎么想的?我那时就想,不管是谁出于什么理由,我都不会放过他!”
  “……”
  “我可以放过凤记冰,但围绕在他身边的那些女人绝不放过,我看着碍眼!”凌一秀最终还是退了一步。
  蓝柏冰抱住他的肩,有些感激地吻他的下巴。
  凌一秀推开他,“你有没有背叛过我?”
  “没有。”蓝柏冰回答得斩钉截铁。
  谈话至此,凌一秀恢复常态,他一颗颗解开上衣扣子。蓝柏冰凑过来,凌一秀又一把推开他。“现在只想洗澡。”
  一晚没睡,又在地上滚。凌一秀举起袖子闻了闻,几乎能闻到一股酸臭味,有洁癖的他无法忍受现在的狼狈样。“我妈呢?”
  “妈她答应了一个学生要陪他过生日,一早就回维多星了。”
  凌一秀问完就进入浴室,没多久传来哗哗的水声。
  蓝柏冰沉默着……看来一秀已经见过凤记冰了。他当然能想象他们的冲击,一秀的怒火……
  少年仍然没有说出实情。
  来电铃声这时响了起来,蓝柏冰找出衣服堆里的手机,按下通话键:“喂……”
  “凌先生,凤记冰有先天性支气管炎哮喘病,以及胃病。他心力衰竭极易引发心肌梗塞,这些症状都比较严重,可能是严重的先天不足,我们怀疑,怀疑是……”医生似乎并没有听出对话这头的人并不是凌一秀,只是一味地在报病检报告。
  蓝柏冰捏了手机,“是什么?”
  “怀疑是早产儿。”
  79 赡养费
  我们带她去医院,她怀孕就是在那时候检查出来的。医生说很可能保不住。所以,当你出现的时候我不敢相信。我以为……
  ——以为在那个时候就流掉了。
  闵利不敢置信地拿着检验报告,她回头去看凤记冰的反应。少年醒来后只是张着眼,明明已经被各式各样的体检折腾醒了,意识好像还游离在天外。
  “其实不用担心,不少早产儿比正常出生的人活得更久,只要调理得好。”医生安慰道,“心情舒畅,脾胃舒适,身体自然会好。只要你现在多注意休息,不要让工作累到……”
  “医生,那……早产儿,是不是需要花很多钱?”凤记冰半坐起来。
  主任医生有点惊讶,知道自己是早产儿后不是关心自己的身体,一直不吭声的少年居然问了这么一句。
  “比健健康康出生的小孩肯定是要花更多的费用。在没出院就能花不少,出生时一两万的营养针,呆在保暖箱的费用……”
  “呵。”凤记冰突然笑起来,撑着床垫的手小频率发抖,“既使如此,她还是把我生下来。”
  为什么?
  “我本该就是个不该存在的人。”
  就像很久之前为了揣摩演技,观看的很多外国影片中的一部《蝴蝶。效应》。如果他不存在,所有的人会朝喜剧方向发展吧,只要他没在就好了。
  “我明明不需要来这个世上走这一遭!为什么还要把我生下来!咳……”凤记冰激动起来咳嗽了几声,“医生!”林依兰惊叫一声。
  凤记冰呼吸不畅,脸部开始充血,他挥开围上来的医生,“不用!我没……病……就算死,我也不要呆在这种地方。”
  看他身体缺氧,严重呼吸不上来的模样,闵利当然不会同意,“你这样必须接受治疗,先住院观察几天!”
  “我不需要!”
  内科医生连忙给他打了一针,让护士忙扶他躺下。“先好好睡一觉,情绪不要太激动。”
  说什么傻话啊,不该存在的人。
  “这傻孩子,”林依兰站起来,“我去煮他爱吃的粥,还有拿换洗衣服。”
  “我陪你一起去。”单芯也从病房出来。
  俩人出了走廊才到了入口处,闵利跟上来:“等等,我有些话要跟你们说。”
  闵利把她们拉到旁边没人的地方,面色有些沉重,“你们想一直这样下去了?”
  “什么?”
  “你们能照顾记冰一辈子吗?”闵利的话显得理智又冷血,“不,没有。我跟你都没有能力负担他一辈子。”
  “闵利!记冰会好起来的。你别说得他像是瘫痪了生活不能自理一样。”
  “你刚才有听医生怎么说吗?不要让工作累到了,早产儿天生体弱,心力衰竭又能引发其他疾病。相当于他得了贵族病。如果为记冰着想的话,就多考虑他的将来。”
  “你想说什么?”单芯问。
  闵利看向远处,冷淡地说:“我就觉得凌一秀那么有钱的人应该分点出来。”
  林依兰张大眼,“你居然看中凌家的财产?”
  “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我这都是为了记冰。你没看他刚才听到要住院脸色都变了吗?他一定是顾虑到医疗费了。这么一段日子相处下来,你们也知道他的个性了吧。”
  “可你不是一直以来都不赞成记冰认凌一秀吗?”
  “我是不赞成!但我们可以要些赡养费。他们有责任,也有这个义务。”
  “可凌一秀如果不给怎么办。”
  “验DNA,根据他家所有物业产业,还可以多分些。法院能判给他上亿的赡养费,足够记冰支付以后的医疗费了。”
  “不,我觉得记冰一定不会同意用他们的钱……这事还得从长计议。”林依兰有些头昏脑涨地扶额。
  闵利正想说话,脸色突然一变!她看到几个警察笔直地走过来。
  目标正是她们。
  “我们是警察,有人举报你们有集中教唆未成年人犯罪嫌疑。”
  “什么?”单芯和林依兰目瞪口呆,居然被当成犯罪分子。
  “警察先生,是不是搞错了?”
  “请问我们教唆了谁?”闵利才说完,后背就被重重推了一把。
  “有什么话到警局说!”
  闵利就知道了。这些人也是受人指使来逮捕她们,他们甚至不知道实情。随便哪个罪名都成,他们的主要任务只在于把她们送进监狱。
  闵利真想仰头大笑,父子倒底是父子。凶手是凤记冰抓的却是她们。什么集中教唆未成年人犯罪,把罪生生嫁祸到她们头上就可以了吗。
  “阿姨。”凤记冰穿着病号服颤微微地跑过来。
  他本是趁着医生和护士出去后偷偷溜出来,还未走出大门就看到了警察和闵姨她们撕扯。凤记冰冲上去抱住其中一个警察,“你们放开她们。”
  “别妨碍我们执行公务。”警察一把推开他,“学聪明点,也想尝牢饭吗?”
  “记冰,快回去躺着。你跑出来干吗?”林依兰被带上车时连连回头。单芯也是不放心地喊:“快回去!”
  凤记冰不依不饶,拉着其中一个警察不让他开车。一来二去发生了肢体冲撞惹烦了其中一位,“妨碍警试办案,一并带走。”
  凤记冰也被一骨脑儿推上了警车,追出来的护士只来得及看到警车呼啸着离开。
  “怎么回事,怎么多带了个人回来。”
  经过两道铁门,拘留所有个老头正抽着烟问话。
  “先关着,等上头下命令。”
  “你不认得他?他的脸有些眼熟,他不是艺人吗?”
  “管他是谁,不这样带不回来。”
  一辈子没来过这种地方,闵利几人搜过身后,“嘭”得一声被关了进去。其中闵利因为反抗,还被管教挨了几下揍。
  林依兰看了看牢房,里面有床和被子,他们不知道会被关几天。她心慌地喊:“怎么办!萱萱还要我晚上熬骨头汤呢,记冰的身体那么差也被关进来了!为什么还要遭这种罪!”
  “那些警察真不是人,没看他穿着病号服吗?连病人都不放过。”单芯愤愤地说。
  “不是人的是凌一秀吧。”闵利冷笑,不是人的是自己父亲。
  凤记冰是在男监。他自从被关进来后就蹲在一角,里面还有几个早被拘留的男人问他话“你怎么进来的?”他也不答理。
  身体因为发冷而瑟瑟发抖,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后知后觉的凤记冰想起来要取暖,目光瞄上了一床被子,摇晃着过去伸手抓住被子一角,想拖过来盖自己身上。
  “喂,这是我被子。”男人拉过被子扔到床里头,对记冰邪笑一下,“想用也要付出点代价。”
  脸上有道疤的男人拦腰抱起来他扔到床上。凤记冰被摔得七晕八素,马上口舌被堵住了。
  嘴唇被用力咬破闻到了铁锈味,陌生人的恶心口水流到他嘴里,凤记冰的双腿乱蹬,阻止他撩起衣服。囚房内粗重的喘息声不仅来自压在他身上的犯人,旁边的犯人也看得心头火起激发了兽性。
  凤记冰发不出声音,濒临死亡般挣扎,体力已经完全透支了。
  上面的男人拉开他的双腿,凤记冰憋红着脸喘不过气来,只觉肺部已经快炸开了!眼前一片漆黑。
  这时有管教匆匆过来,看到这满头大汗地冲进来:“抓错人了,他不是犯人。”用铁棍打开上面的犯人,“从他身上滚开。”
  凤记冰再度昏了过去。
  “才关进去几分钟,人就变成这样了?”蓝柏冰自从到了医院,听到护士说凤记冰被警察带走,已经是开最快的车过来了!不过短短几分钟,带出来的凤记冰已经昏迷不醒。
  “不好意思,蓝先生。这几个犯人都挺老实的,想不到……可能是他长得太像女孩子了。”拘留所的所长赔着笑,蓝柏冰很想一脚踢在他身上。他的太阳穴青筋暴起,咬牙切齿:“放了他,包括那几个女人。”
  “可上头我们不好交待。”
  “闭上你的狗嘴!听我的就是。”蓝柏冰脸色阴沉,抱过凤记冰一刻不停地快步离开。
  蓝柏冰本来想去医院,最后还是觉得这样太惊动人。又不能带他回半山腰的别墅。不知不觉来到了北堂的新宅外。
  “舅舅,”北堂看到他车里的凤记冰时,眼睛几乎能喷出火来,“我希望你能解释一下。”
  “把他交给你吧,他一定不会想看到我。”蓝柏冰将凤记冰交给北堂晓,“照顾好他。”
  “你还没说这是怎么回事?!”这话里古怪北堂晓是听出来了。
  凤记冰好像怕冷地缩到他怀时,北堂立刻觉得胸口好像被他的头发弄得瘙痒,手上像抱了个烫手山芋。“舅舅,你跟他有什么?!”
  “不是你想的那样,以后再跟你解释。”蓝柏冰说完就开车离开。
  北堂晓只得抱着凤记冰回屋。
  这是他在尖沙咀最新买的居室,自从上次丢死人的漏唱事件,那群沸腾的狗仔查出他在上一任居住地后,北堂晓立刻又着手买了一套。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知道。
  北堂晓帮凤记冰脱了衣服,盖上棉被。因为那家伙一直在喊冷,北堂还特意打电话给他的医生朋友,结果损友很损地说:“抱在一起人工取暖。”
  “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
  “原来是男人啊,男人你还那么关心作甚!直接丢大街。”
  北堂挂了电话,视线瞥向床头。
  那样会死吧?
  凤记冰滚烫的脸埋在棉被里,下巴尖到仿佛一捏就会挂掉一样。
  北堂在屋内打足了空调,又开车去朋友那里拿了点退烧药,回来的时候发现他家周围有陌生的车泊着。
  “应该没那么快吧,这才一个礼拜而已。”天色暗下来,北堂晓特意熄了车内灯。
  最近因为拍捕杀II,报导一直在跟踪他和顾美茜。虽然强调了很多遍两人只是默契十足的好朋友,谣言无论如何都不平息,美茜那边也说很烦。
  北堂回屋倒了杯水,再去卧房喂药给凤记冰吃下。
  凤记冰的黑发在灯光下无比柔顺,脸相当柔和,如果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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