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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妾大翻身-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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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最近手下情报不断,因此倒也经常待在仙绣坊里。谁都不会想到,如此门庭若市的一个绣坊,居然是个小小的情报中心。
听到有人回禀说赵姨太来了,柳春简直不敢相信,马上跳了起来让人把她请进来。
一桑进来后,屋里本来站着的跟班、属下们也全都知趣地退了出去。两人相对无言,毕竟还是有些尴尬的。
一桑率先打破沉默,开口道:“我今日来,是有很重要的事儿要告诉你。”
柳春心里有些打鼓,很怕听到自己以为一桑会说的的那句话。他只是喝着茶,一句话都不说,任由一桑说下去。可天知道,他心中已经紧张成了什么模样。
“今儿个,洪德王的夫人来找我了。”
柳春一愣,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上:“她来找你做什么?”
一桑感到有些悲哀,自己和他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生分的?连自己同夫人和解了,成为了好友他都不知道,或许是,不关心?
她淡淡地把自己同夫人的关系变亲近的事儿三言两语地说了,末了,把方才夫人的来意和盘托出。
果然,柳春并没有露出很惊讶的神色,只是略略皱了皱眉:“也就是说,洪德王只把自己图谋不轨的事儿告诉了春姨太,而自己的夫人却是无意间得知了这个消息,甚至想要阻止他?”
一桑叹了口气,感到有些头疼:“是啊,就是这么个事儿。我估摸着,你口口声声的任务也就是为了这件事吧?我也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毕竟,夫人她对我不错,我确实想要帮她的,只不过有心无力。”
柳春沉吟了半响,说道:“这样吧,改天你约她去茶楼喝茶,到时候我也去。如若她问起,你便说,我是一个能帮她的人就对了。”
一桑点头应了,想想也是,除了柳春,确实也没有人能担当的起这么一件天大的事儿了。
事情说完了,她便起身要走。
柳春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略带苦涩地说道:“你就没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么?”
一桑的脚步顿了顿,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大步走了出去。
走出仙绣坊,刺眼的阳光让她的眼睛闪了一下。不是不难过的,只是,她真的不知道究竟怎么做才是对,与其这样,不如什么都不做吧。
一桑走后,柳春怔怔地看着她离去的方向,半天都回不过神来。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切都会变成这副模样呢?
可现实连思考的时间不给他,手下们一个接一个地进来汇报最近的线报,他又重新把思路拉回到了洪德王所图谋的事情中来。
据报,洪德王已经悄悄地派人把西南军火库里的一些大炮、西方的长枪等等兵器往京城运了。不过,由于路途遥远,而且兵器这种大型物件运送起来也十分费力,估计最快也要三个月左右的时间才能到达京城。
负责押送的人是洪德王很早前就私募的军队,论实力,比起护国军队有过之而无不及,皇室这边也不敢贸然行动。可若由得他把那些兵器运了过来,恐怕一场腥风血雨也是在所难免。如今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偷袭。先不论他西南军火库里另外大批的库存,先把眼前这批解决掉才行。可是,押送军队行走的路线极其诡秘。自己的人跟踪了好久,也不过是发现了个大概。要偷袭,没有对方详细的路线图是完全不可行的,连布置都来不及。
一转念,想到方才一桑找到自己的事儿,柳春灵光一闪,计从心来。也许,洪德王夫人这个忙,自己还真的能帮。而且,恐怕也只有自己,能帮她这个忙了
第一百二十四进谏
不日后,洪德王夫人便被一桑请到茶楼里一叙,她心情忐忑地去了,也不知道一桑到底会给自己个怎样的答复。
没料到,进到包厢后,诧异地发现除了一桑,还坐着一个男子。此人相貌不俗,看上去儒雅非凡。虽说对夫人来说,达官贵人也见过不少,可还是觉得此人绝非凡人。因此,她便朝一桑投去疑问的目光。
一桑说:“夫人,实在是抱歉,没经您的同意就擅自请了别人来。这位是柳先生,他是真正能帮助到您的人。”
夫人心里有些乱,毕竟,这事儿事关她府上几百口人的性命啊
那个柳先生仿佛能看透她的心思,他笑了笑,对她说道:“夫人,您请放心,柳某对这件事的重要性心知肚明。或者说,没人比我更清楚了。如若我要害你,只要放任不管就行。这事儿我既然插了手,也就等于同您上了一条船。再者说了,就算您信不过我,也应该信得过一桑吧?”
夫人听完这番话,心中的担心就放下了大半。且不说这柳先生说的很有道理,就最后那一句话就看得出,他同一桑很熟,不然也不会直呼其名了。夫人有一瞬间的怀疑,这柳先生同一桑是什么关系?怎么言谈间直呼其名?不过,她家中的重担又立马占林了她的思绪,无暇顾及其他。
既然人家是帮忙的,夫人自然是曼满脸的恳求:“柳先生,您说哪里话,我自然是信任您的。您,您可千万要救救我黄家满门啊”
夫人由于心中急切,语气中已微微有点哽咽。
“这个您不用担心,柳某一定会尽全力的。”
夫人擦了擦眼泪,问道:“不知,柳先生要如何救我黄府?”
柳春沉吟了片刻,说道:“无他,让王爷成不了事便罢。”
“就这么简单?”
“当然,这只是第一步,先让王爷成不了事。至于怎样让他打消这个念头,就靠夫人您了。”
夫人想想,愈发觉得有道理,如若最后造不了反,又怎么能够定罪呢?就让他彻底失败,到时候,自己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相信还是能够把一切都化解的。虽然夫人也不是不知道,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千难万难,可是至少也是一个办法。现在的她,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机会也是不能放弃的。
夫人又问:“那……不知柳先生要怎样才能让,让他成不了?”
柳春神秘地一笑,说:“那也就要看夫人您了。”
“我?我一个女流之辈,不懂朝政上的事儿,不知能做些什么?”
“其实也不难。据我所知,洪德王即将要把西南的私人军火库中的一部分兵器运到京城来,这可是首当其冲的大事。如若兵器一到,且不论他的所谓大事能否成功,这罪名可是无论如何压不下来了。”
“可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去阻止他呢?”
“呵呵,这一点不需你担心,我会派人去做。我所需要的不过是一张线路图,就是兵器从西南运到京城的整个地图。这一点,只能靠夫人您了。”
话说到这里,夫人忽然有些害怕,不由又问了一遍:“柳先生,您,您到底是什么人?”她见柳先生年纪轻轻,口气却是不小。这么天大的事儿在他嘴里却是轻轻巧巧的。要阻止洪德王运送兵器,他也只是一句,他会派人去做的。他到底是什么人才能这么神通广大?
柳春哈哈一笑,说道:“您只要记住一句,柳某绝对没有要害你的意思。只不过,咱们的目的恰巧都一样,就是阻止洪德王做出那等大逆不道之事。您不用知道我是谁,只要知道,咱们的目标是一致的,而且我会帮您,这就够了。再说了……”柳春顿了顿,看了夫人一眼,“您还有别的选择么?”
不知为何,被他这么一说,夫人有股不寒而栗的感觉,一下子不知道自己托一桑和这位神秘的柳先生帮忙,到底是对是错。可第一步已经跨了出去,说什么都晚了,自己也只能一步一步,坚定地走下去了。
思寻了半响,夫人终于下定决心地说:“好,柳先生,这件事儿我尽量,不,我一定办到”
柳先生点了点头:“那这事就拜托夫人了。这事儿说急不急,说不急也急,您看着办吧。您把那份地图给了我,我才能接下去做事。”
这话说得模棱两可,可意思十分明确,等于黄家满门的性命就系于夫人之手,这等大事,自然是越早办越好。晚了,那就夫人您自个儿负责了。
三人又说了一会话,便也散了。
夫人为避嫌,先行离去。留下一桑和柳春二人。
一桑分明看见了夫人临走时眼神里的坚定,有些不忍,便问道:“这样,真的就能够救黄府了么?”
柳春叹了口气,说道:“尽人事,听天命吧。”
一桑缓缓地说:“造反可是大事,更何况,如洪德王这样有野心的人又怎么可能因为夫人的三两句话而打消念头?即使他这次失败了,只会更加疯狂,决计是不会收手的。”
柳春转过头去看了她一眼,说道:“你没接触过政治,不过知道的倒不少。”
这话等于是默认了一桑的疑问,一桑急了,大声说:“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样是欺骗她,利用她她满怀希望地为你办事,为的就是能够救她黄家,你,你怎么能……”
柳春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别太天真了。这件事已经是既成事实,夫人发现也罢,没发现也罢,洪德王这一步已经迈了出去,是无论如何收不回来了。他的结局,早在很久前就注定了的。我现在让夫人做的这些事,不过是让洪德王放慢步子,让朝廷的损失降到最低,并且,尽量不祸及九族而已。”
一桑没有说话。她知道,柳春说的句句都是实话。造反,这是多大的罪名?哪能凭一个妇人的几句求情,几番努力就可以化解的?不过,对于洪德王这样的人,一桑也完全没有任何好感,只求事过后,夫人以及王府里其他无辜的人能够全身而退就是了。
她什么道理都知道,但是一想到方才柳春对夫人振振有词地说出那些话,心里仍然很不是滋味。可话说回来,自己明明知道,却一句也没有提醒夫人,岂不是同柳春一样,并无分别?一时间,她心中难受的紧,只觉得自己背叛了夫人对自己的信任。可是,人活着总会碰到这样的事,忠义难两全,她终于能够体会到了。
一桑回府后,听说连城来府上了,不过没有来看珠生,而是同凡臣两个在书房里谈论着什么。
红丝阁里,一桑看到珠生便打趣了几句,两人打闹了片刻,刚才心中的阴影到底是散了不少。
“怎么?几天不见也不行?巴巴地跑来咱们府中了,真是肉麻死了。”
“啊呀主子,您说什么哪他是来找老爷商量朝政的……”
“哟哟哟,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是他这样他那样了,不再是连少爷了?”
“我不同您说了……”
珠生一溜烟儿地跑了,一桑笑着,终于感觉,人生还是有美好的东西的。
书房里的两人却都是一脸严肃,表情凝重的很。
“凡臣,我总觉得这事儿有些不对呀。”
“是啊,我也觉得。皇上已经病了好久了,可太医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偶尔看到皇上,也觉得他虽然身子有些虚,可也没什么大碍。这事儿真是蹊跷的紧。”
“是啊,皇上经常见不着人,黄药更是上蹿下跳的,到处忙活着联络大人。哼,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二心似的”
“唉,他的野心已经是愈发明显了。连皇上都不怎么放在眼里,更何况是别的大臣们?”
“凡臣,我愁啊这心中总有些不安,仿佛要出什么大事儿了。”
“连兄,你可别吓唬我。这,这好好的,会出什么大事儿?无非是他仗着自己得势,嚣张跋扈些罢了。等皇上身子好些了,我可得多多进言,让皇上压制一下这老东西。”
“那也要皇上听得进去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皇上近几年越来越相信他了,不然,怎么还会给他封王?这可是前所未有的殊荣啊要扳倒他,谈何容易”
凡臣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难又怎样?难便不做了么?咱们当臣子的,自然是忠心放在第一位。皇上听不听那是皇上的事儿,可说与不说,可就是咱们的本分了。”
连城也沉默了,半响,说道:“你说的也是。最多不过是让皇上责骂一顿便是了这样,事不宜迟,咱们这两天就找机会去见一见皇上吧”
凡臣有些犹豫:“可皇上的身子……”
“你刚才也说了,皇上不过是身子略微虚了点儿,又不是卧病在床这么严重。皇上若不见我们,我们便跪到他见为止”
凡臣猛地拍了下桌子:“好就这么定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跪谏
这一日,皇上又称病不朝。
大臣们叹息着纷纷离去,洪德王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施施然地坐上了自家府上的轿子回去了。
凡臣和连城对视了一眼,向总管太监曹公公说道:“公公,咱们俩有事儿想要面圣,您看……”
话还没说完,凡臣就从袖管儿里掏出一片金叶子递给了曹公公。
曹公公眯着眼睛收下了,尖声细气地说:“我说慕容大人啊,您也不是不知道,皇上最近身子骨儿不太好,这不休息着嘛。要不,杂家去给您通报一声问问?不过皇上见与不见可就说不好咯”
凡臣连连点头:“您说的是,那就劳烦公公了。”
等曹公公走远了,连城不无担心地说:“哎,你说,皇上会不会见我们哪?”
凡臣苦笑一声:“会见才怪咱们哪,可得做好思想准备。”
果不其然,曹公公过了片刻就回来了,一脸无奈地说:“抱歉了两位大人,皇上龙体不适,说谁也不见哪”
凡臣说:“既然皇上龙体有恙,咱们做臣子的更应该去探视一番才是啊公公,您要不再去通报声儿?就说咱们俩只是来看看皇上的,不然,咱们也不放心哪”
曹公公毕竟是拿人家的手短,也只好唉声叹气地又跑了一趟。没一会儿,又回来了,依然苦着一张脸。
凡臣也不愿多为难公公,便撩起袍子跪了下去:“公公,麻烦您同皇上说一声儿,我和连大人就在这儿跪着,跪到皇上愿意见我们俩为止。”
连城也二话不说,跪在了大厅上。
曹公公吓了一跳,连连劝他们起来。可他们二人跪的是气定神闲,丝毫没有听劝的意思。
公公无奈极了,只好说回去再向皇上禀报,可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两人从早上跪到了中午,又从中午跪到了晚上。快过年了,京城的天气冷的刺骨。饶是两人身强体壮,也耐不住又冷又硬的青石板。腿早就没有知觉了,身子也几乎摇摇欲坠。
“凡臣,怎么样?你还能行么?”
“连兄,我没事儿。咱们做都做了,当然得做到底。除非我昏过去了,不然,我一定跪到皇上见我们为止”
两人正自强撑着,忽然后头传来啪啪啪地鼓掌声。
回头一看,却是大皇子。
大皇子平日里颇有些不无正业的味道,可偏偏皇上宠爱他,旁人也不能多说什么。虽说他生活奢侈了些,倒也平易近人,也没有做过什么为非作歹的恶事,因此朝野上下对他倒是有好感的居多。
两人连忙恭敬地请安:“臣参见大皇子殿下。”
大皇子连连摆手:“好了好了,你们都跪这么半天了,我看着都累。在我面前,就不要这么多礼了。我说,你们两个,准备跪到什么时候去啊?”
凡臣答道:“回殿下,臣等非见皇上一面不可,所以……”
大皇子哈哈一笑:“你们哪,真是太不了解父皇了。你们越是这样,他越是不会来见你们的。我敢打赌,他现在正在宫里大吃大喝着呢,哪会来理你们?”
“大吃大喝?”凡臣的脸色有些古怪,“皇上不是龙体欠安吗?怎么……”
大皇子有些尴尬,咳嗽了几声,说道:“额,这个……我也是随便说说的,你们可别往心里去我的意思就是,你们在这儿跪死,父皇也不会来见你们的,所以啊,快些回去吧。”
连城皱眉说:“唉,皇上他……唉这到底是怎么了……”
大皇子眼珠子一转,问道:“对了,我还没问你们两个,这么着急地来见父皇,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两人对望了一眼,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毕竟还是有些犯忌讳的。
凡臣答道:“臣等见皇上龙体有恙,最近好一段时间都不见好,便想来关心一下,探视皇上。皇上养病期间,朝堂之上有些事情……嗯,这个,臣等也有些想法,便想来同皇上汇报……”
大皇子笑道:“噢,我懂了。你们是觉得父皇老糊涂了,称病不朝,朝堂让小人把持了,对不对?”
凡臣和连城一惊,连连磕头:“微臣不敢微臣不敢”
大皇子伸手扶起他们,说道:“好啦,反正这儿就咱们三个人,不用这么拘礼你们要跪就继续跪着好了,不过嘛,我要提醒你们一句话……”大皇子伏下了身子,轻轻地在他俩耳边说:“这天下是父皇的天下,他不操心,我不操心,你们俩瞎操什么心?”说完,神秘地一笑,便晃晃悠悠地走了。
大皇子走后,两人沉默了半响,都在琢磨他最后那句话的意思。
“凡臣,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啊……你说大皇子他平日里虽然有些,额,有些那什么……可他绝不是那种不把江山社稷放在眼里的那些皇室子弟啊。”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他最后这句话,是在暗示咱们吧?”
“算了,别想拉。他说的也没错,他同皇上都没有操心,咱们两个小小的臣子在这儿跪死都没用。走吧既然是无用功,还是不必做了。”
凡臣与连城互相扶着站了起啦,两腿直打哆嗦。
连城苦笑着说:“看样子,这一天是白跪了。”
凡臣倒是心情很好的样子,笑着说:“那倒也未必。跪了一天,换来大皇子最后这句话,值了”
凡臣回到府中时,便想去书房坐坐,歇一歇。正巧,一桑在那儿翻阅杂文。
一桑看着凡臣一瘸一拐的,吓了一跳,赶紧让他坐下,还拿了软垫给他垫着,问道:“这是出了什么事儿了?你堂堂吏部侍郎,难不成被人打了?”
凡臣哈哈一笑:“谁敢打我?我没打别人就不错了我今儿个同连城两人想去求见皇上,可皇上不见,咱们就跪着求呗。喏,这一跪就是一整天,这不就成了这副模样。”
“怎么?连少爷也跟你一样?”
“可不是么。对了,你回头跟珠生丫头说一声,也让她去连府看看他,哈哈,这家伙,一定恨不得腿伤更重一点。”
一桑唤人拿来了冰块替他敷着,怪道:“好了好了,这时候还想着这些事儿。我看你这膝盖,没个十天半月的好不了。也不看看天气,这寒气上了身可怎么了得,真是的……”
话一说出口,她便有些后悔。怎么听,这些话都有些娇嗔的意思,一桑也暗暗奇怪,自己怎么稀里糊涂就说出了这些话来?
片刻沉默后,一桑又问道:“那你们最后见着皇上了么?”
“唉,要是见着了,我还会这么凄凄惨惨的么?当然是没有了。”
一桑有些担心地说:“这,你们跪了一整天,皇上连见你们一面都不肯,那可怎么好……”
她看了凡臣一眼,接着说道:“那你还这么高兴?你们见皇上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吧?这下白白地跪了一天,也没见着皇上的影儿,可怎么办呢?”
凡臣笑了笑,说道:“那倒也不见得,今儿个这一跪,还是挺值的。”接着,他便把遇到大皇子的事儿说了出来,最后说道:“虽然我跟连兄也不是十分清楚大皇子的意思,但既然他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大皇子从来都不是一个没头没脑的人,其实啊,精着呢所以啊,我跟连城也就放下了。”
一桑听完后却没有说话,心中仿佛有些了然,却又有些模糊,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桑照顾着凡臣歇下后,便回到了红丝阁。见珠生还在那儿等自己回来,想到方才说的连城的事儿,便想着逗逗她,故意唉声叹气地走了进去。
珠生见她脸色不好,忙问她出了什么事。一桑欲言又止地看着她好一会,才缓缓地说:“连少爷他好像……受伤了。”
珠生一听,心都凉了半截,手上的茶杯摔了个粉碎,颤抖着问:“怎么好好的受伤了呢?伤哪儿了?严不严重?”
一桑本来还想继续说下去,可看她紧张成那个样子,心中忽然有些异样。这世上可有人,也会为自己紧张成这副模样?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才把事情简略地一说。
珠生又羞又急,想发作又不好对主子发火,小脸涨的通红,简直要哭了出来。
一桑拉她过来坐下,笑着说:“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在跟你开玩笑嘛瞧你吓的还不赶快去看看你的连哥哥?”
珠生嗫嚅着说:“可是,可是已经这么晚了……”
一桑见她不停地搅着手中的帕子,说道:“你看,你再不去呀,这帕子都要被你搅碎了早去早回吧”
珠生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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