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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爱郎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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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并没有答应。”易水坚定的道。
  观观稍感安慰,但心立刻又被芙蓉的冷言剌伤。“父皇也没收回啊!”
  “芙蓉!”他沉声喝道,她虽贵为公主,他也容不得她如此伤害观观,看她的脸色都刷白了。
  “皇兄——”芙蓉委屈地唤着。
  从小易水皇兄便对她疼爱有加,今日却为了一个小丫头斥责她。都是她!芙蓉忿忿地看向观观。若非她,自己就可遂了多年来的心愿——嫁给易水皇兄。
  观观感受得出她眼中的怨怒之气,忍不住退了一步;她会对自己怎么样?
  “哼!我要回宫了。”
  “齐总管,送公主。”他也不留。
  “不用。”芙蓉怒气冲冲地回头,“我不会放弃的。”
  风铃被晚风拂得清脆作响,观观趴在易水胸前沉思,觉得心绪不定,好似有什么事即将发生。
  易水轻轻地摇晃着她蜷曲的身子,安抚着她颤抖的手脚;他知道观观在害怕什么。
  “你不用担忧,芙蓉是孩子脾气,她说的话你别当真。”他认为这事并没有什么大不了“
  皇叔的个性和作风他清楚,绝不会以逼害的手段凌人,不然这安定太平的盛世从何而来,正是皇叔仁德敦厚、善纳建言的成果。
  皇叔那儿如此,芙蓉公主就更别提了,她向来是刀子口豆腐心,说一说就没事;不明白她个性的人会害怕她,其实了解后即知她个性直爽,只是态度骄傲了点。
  “如果皇上真的硬逼你娶她怎么办?”她不能不担心,自己人微言轻的,如何与之抗衡?难道真将易水大哥拱手让人?
  “不会的。”他不以为意。
  然而观观心中的怯惧极深极重,“但皇上终究是皇上,谁能预料呢?”
  “易水大哥对你的心,难道你还不相信?”他深情地倾吐。
  “她当然相信,只是——一旦事到临头、皇命难违,纵然相信又有何用?还是得被迫分离。
  她不要失去他!她不能失去他;观观在心中呐喊着。但是很有可能到头来,她仍然会失去他,仍然会一无所有;没有了他的爱、他的关怀、他的轻怜蜜爱……
  或许她可以留住些什么!这念头闪电般划亮她黯淡的心……或许还可以留住些什么的。
  对他的回忆、对他的爱意、对他的柔情……还有,可以留下一个他的孩子。
  观观蓦然下定决心——她要他的宝宝。
  就算她失去了所有,至少还拥有他和她的宝贝。她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
  “易水大哥,你爱我吗?”她深深凝视着他深邃的眼眸。
  “永远。”他重重地立誓,“此心此情,天地为证。”
  “那令晚不要走。”她低声哀求。
  易水一怔,愕然地说:“观观,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迟早是你的人,又何必争……我要你留下来。”她透露出浓浓的真情,“好吗?”
  易水的惊讶因她眸子里的柔情而渐褪,慢慢地漾出温柔,“你真的愿意?”
  观观主动吻住他,任万千情意狂涌而出。
  易水轻柔地扶她躺到床上,拥紧她温热的身子,一手放下纱帐,压抑已久的情欲火热地燃烧……
  月盈笑〓清风语〓织就旖旎天地醉
  缝蜷春风〓缠绵蓉怀〓萦系俩落英
  观观的眉眼间时时漾着神秘的喜悦,也许她真的拥有一个小东西……虽然害怕那天的到来,但至少她不是全然没有准备。
  “夫人。”喜儿气喘吁吁地冲进来。
  看样子她也被观观“调教”得毛毛躁躁、冲动冒失了。
  “什么事?”她正和奶娘聊起往事。
  “芙蓉公主又来了!”
  “奇怪,怎么千叶山庄老是有些莺莺燕燕扑上门呢?难不成李公子真是桃花不断?”奶娘奇怪道。
  “谁教我未来的夫婿如此出色?”观观强自一笑。
  其实惊惧的种子已萌芽,她再也无法释怀,洒脱地一笑置之,因为她知道这次面对的不只是心与心的拔河,还牵连一股无比庞大的势力——皇族。
  就算父亲仍在世,她也只是尚书之女,如何敌得过一国的公主?
  她相信易水爱她,可是她也知道公主不可能让他俩顺利成亲的。
  “观观,你的脸色为何如此苍白?”奶娘担心地看着她。
  “我没事,”她勉强地笑,“喜儿,公子在吗?”
  “正和公主在前厅说话呢!他命喜儿来请夫人。”
  “我马上去。”
  观观未到厅堂,已闻易水爽朗的笑声和着一个娇媚的声音,两人似乎谈得不亦乐乎。
  “皇嫂。”芙蓉甜甜地唤着,倒教提心吊胆的观观吓了一大跳。太阳打西边出来啦?芙蓉公主竟友善地对着她笑?
  有问题!她本能地想着。
  “瞧你惊吓的样子。放心吧!我已想开了,不会再对你有偏见,父皇说我该敬重你才是——皇嫂。”她笑得灿然,却让观观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是呀!我早就对你说过,芙蓉向来有口无心的,你们以后可以多多亲近。观观,你不是常说闷吗?多了芙蓉这个妹妹,你就可以开怀啦!”易水温柔地笑着,亲密地搂着观观的腰肢,眼中释放出爱意。
  “我可以带你进宫玩。”芙蓉小女儿态的朝易水撒娇,“皇兄,我很乖吧?”
  “你是皇兄最亲爱的小妹妹。”他宠溺地看着她。
  如果观观也能和芙蓉融洽相处、亲如姐妹,那就太好了——易水衷心希望亲情和爱情并存。
  观观还是呆愣着;这是什么情形?她漏掉了哪一幕?怎么情况一下子好转到这种程度?
  芙蓉公主骄气凌人的姿态不见了,而且还亲热地拉起她的手。“走,咱们出去玩去!听皇兄说山庄搜珍坊集了好多奇珍异宝,请皇嫂带我去一饱眼福。”
  观观茫然地任她拖了出去,一头雾水。
  易水则愉悦地含着笑容目送她们;她们若真能相处得好,那观观就不会再烦恼了。
  由于一下子放了心的缘故,易水竟忘了告拆观观,皇上已收回成命,并祝福他们的婚事。
  “皇嫂……”
  “你还是叫我观观吧!公主,我和易水大哥尚未成亲。”
  “拜堂大典订在何时呢?”
  “下个月十五。”
  “太好了,我一定要请父皇和母后来观礼祝贺。”
  “你……不是不愿我和易水大哥成亲吗?”
  “那是我一时气愤乱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咦?这是什么,好好玩!”
  “这是来自大理国的九宫镂花球。”观观一边介绍,心中暗忖:可能吗?芙蓉的怨恙怎么可能在短短数日内就消失了?
  她心中对芙蓉的信任仍有所保留。
  “齐总管,最近怎么都不见易水大哥?”
  “呃——公主来访,公子陪她出去了。”齐英小心翼翼、关切地道:“夫人,你要相信公子,他纯粹是基于……”
  “我了解,堂兄妹之情嘛!”只是不知为何,她心中的那股醋意和不安总是按捺不下。
  “小嫂子!”客风兴冲冲地跑进来,“我要先回驻地了,等你拜堂时再回来闹洞房。”
  俊逸的客风在观观面前可都是没大没小,半点威严的形象都没有,不若平时在下属面前的庄重模样。
  “闹洞房?该不会是想装鬼吓我吧?”
  “天呀,你就只能想到那种小把戏?”客风一副“看不起”她的表情,“小嫂子,你的古灵精怪跑到哪儿去了?”
  她一怔,对啊!为何自己完全失去旧时开朗顽皮的样子,心中总是萦绕着淡淡哀愁?
  或许这就是易水大哥近来较少来观华阁的缘故吧!困为她已不再可爱!?“观观霎时胡思乱想起来。
  客风没想到自己一句无心的戏言竟使得观观沉默无语,心急地道:“小嫂子,你怎么了?”
  “楚大哥、齐总管,我最近是不是变了很多?”
  齐英和客风闻言愕然,“呃——”
  向来天真无忧的观观怎么这得如此忧愁抑郁、伤春悲秋的?这和她的本性相悖。
  观观将他们的惊讶当作默认,心里难过了起来。
  “夫人,你并没有变,只是似乎愁绪绕心……”
  “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自己已经变得不可爱了。”观观挥挥手,垂头丧气地踱回房内。
  客风和齐英面面相觑,这是怎么一回事?
  “芙蓉,玩够了吗?”易水赶着回去看观观。
  “皇兄——”芙蓉不依地道:“你以后多得是时间陪皇嫂,怎么?就不能拨点时间陪陪我?”
  易水微笑,“这些日子我不都在陪你吗?”
  他就是怕芙蓉心中仍有芥蒂和怨意,因此顺着她、常陪她出来游玩,以消除她的不平衡心理。
  但是他忍不住要想起观观——他已经好些天没有陪她了。
  一思及观观,易水心中流过一股暖流。等下个月十五成亲后,他就可以一辈子呵护疼惜她,以慰这几日来的相思之苦。
  芙蓉冷眼旁观,心酸地想,他眼中洋溢的浓浓深情和温柔,绝对不是因为她。
  芙蓉明白自己正在奢求一份不属于自己的爱情,可是这些天她是多么的快乐呀!假装他是自己的情人,他对她的怜爱即是真爱,感受他一贯的温柔。
  她不想将这一切拱手让人。虽然母后曾劝过她,她也明白皇兄的心不在自己身上,但是她仍然想行一着险棋。
  也许她会伤害观观,但她已顾不得这么许多,为了捍卫自己的爱情,她势必得昧着良心去做一些事。她不去想后果,做了再说吧!
  “好吧!那我明日教皇嫂陪我出来玩好了。”
  易水松了口气,“是啊!你应核和观观多亲近。”
  “那先逛玩了这间艺苑再回去。”说什么也要多绊住他一会儿。
  直至月上树梢,易水才送她平安回返皇宫,然后回到千叶山庄。
  压抑着一颗急切想见观观的心,他走回自己的房室。
  孰料打开房门,就见观观瑟缩着身子,趴在桌上睡着了。
  易水一震,连忙轻手轻脚地抱起她睡到软床上。
  “嗯……易水大哥,你……回来啦?”观观眨眨惺忪的眼睛。
  “怎么不回房睡?着凉了怎么办?”他心疼地微责,“这么不爱惜身体。”
  “反正又没有人会在乎。”她睡意已无,哀哀自怜道。
  易水微愕,“你怎么这么想?”
  “你们都没有人要理我。”她赌气道。
  “什么话!齐总管、关楼主和魏堂主不是都很疼你,庄内上上下下的人不是都很爱戴你?”
  “他们最近好忙。”这倒是真的,没人有空理她。
  “大家都是为了筹备拜堂大典而忙,你不该这么冤枉他们。”易水轻声说道。
  “那你呢?”这才是重点。
  “我……”
  “你整天都陪着公主,干脆娶她算了。我都不知道谁才是你的新娘。”她沉着脸。
  “观观——”一时之间无法说得明白,易水急了。
  “反正你已经不爱我了,”她嫉妒得口不择言,“就遂公主的心愿好了,你娶她做千叶山庄的夫人。”
  “观观,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易水惊惶道。
  “我不要嫁给你了。”她愈说愈气,这些日子来的委屈教她心神大乱。
  惊惧的种子早已发芽,这几日她又承受了冷落担忧,整个人恼得无法做出理智的判断和反应。
  易水也有些生气。她可以嫉妒,但是不该怀疑他对她的爱,更不该将婚约当作儿戏,轻率地说要取消。难道她还不明白他这颗真心吗?
  “你冷静思考后再跟我谈。”他背对着她,负手而立,气她的不懂事。
  他几时曾这般冷落她?易水大哥……真的讨厌她了,连她的负气话都不能忍受而不高兴!
  观观再也不想压抑连日来的伤心委屈,她大哭起来,边奔出房门。“易水大哥是大笨蛋……”哭声渐行渐远,消失在尽头。
  易水双乎握拳,忍着心头的不舍。观观该学着体谅他人的用心良苦。
  易水以为观观只是一时意气用事,想清楚就会没事,第二天照常嘻嘻哈哈地在他面前蹦跳、大叫:“易水大哥,带我去玩!”
  但是她没有。他硬是狠下心不去找她,想让她想清楚,没想到她一连三天都没有出现。
  他开始担心——那天他的语气是否太过分,伤到她了?当下有股冲动要赶到观华阁,但又强自按捺住。
  或许她正在思考,彻底的省思;而且她若有事,其他人也会急着来禀告他。
  因为这层想法,易水不安却强忍着,让自己忙于公事和应付芙蓉——一切很快就会好转的,他想。观观是个聪慧的女孩,她会懂的。
  但他不知观观呆坐在窗前三天,既不吃饭也不睡觉,更不让人去禀告他。
  “我忍不住了,”见夫人憔悴至此,喜儿不顾一切地说:“我要去禀告公子。”
  “喜儿,不准去。”观观虚弱地唤住她。
  “夫人——”
  “观观呀!”奶娘也不舍地叫着她。
  “我没关系的,求你们不要说,让我好好想想。”
  这三天她想了很多,不尽然是钻牛角尖,而是将自己和易水的感情做了个全盘的思考。
  她的确很不懂事,她完全能体会易水大哥的怒气。
  一开始她来长安履约就是个错误。
  他原可以得到更好的伴侣——温柔的女子、体贴的闺女、知书达礼的千金小姐;反观自己,不但不识大体、只会烦他,更有可能会耽误了他的未来。
  若这次他没有依圣旨迎娶公主,皇上会不会因而对他有所不满?也许还会诸多为难。
  她知道易水大哥爱的是她,所以他会抗旨。但她不确定自己值不值得易水大哥如此牺牲?
  所以她必须做个抉择,让易水大哥得到最好的。
  他人这么好,真的该得到最好的。
  “喜儿姐姐,公主要找夫人。”一个小丫鬓进来禀告。
  “开门迎接。”观观挣扎起身,喜儿和奶娘连忙扶住她。“你们先出去好吧”她直觉公主此番前来必有话要说。
  或许,公主说的话有助于她的决定。
  “观观,你听奶娘说……”奶娘看她柔弱得似风吹便倒,忍不住淌下泪。她老泪纵横地扭着手绢儿,“你千万别想不开。”
  “喜儿,扶奶娘回去休息。”观观微弱地笑笑。
  “夫人——”喜儿直觉不妥。
  “皇嫂,”公主明艳光鲜地笑唤,“我来看你了。”
  但她怎样憔悴成这样?眼眸中充沛的生命力和开朗都不见了,仿佛一个纸人儿般虚弱!芙蓉脑中灵光一闪,这是个好机会。
  这念头强烈地掩盖住对她的怜惜同情;芙蓉缓缓地露出微笑。
  “我要和公主聊聊,你们先出去。”
  待屋中只剩她们俩,芙蓉机不可失,假意地说:“皇嫂,你有话要跟我说?”
  “你不也是吗?”观观微笑。
  “你是想向皇嫂借皇兄几天,因为宫中有盛会,所以……”她打着如意算盘。
  “你应该直接问易水大哥,反正前些日子他不是都陪着你吗?”
  “总得尊重皇嫂你嘛!”
  “原来是这样。”观观望向叮当作响的风铃,目光茫然,“你们的感情应该很好吧?否则皇上不会赐婚。”
  这番话正好遂了芙蓉的心,她得意地一笑,“当然。名为嘉奖皇兄建功,实则是……”
  “成就一桩良缘。”
  “皇嫂真是聪明人。”
  “如果易水大哥一直抗旨,那他会怎么样?”她问出最担忧的事。
  难道她不知父皇已收回旨意?芙蓉暗喜。
  她故意一叹,“唉——皇兄就危险了。父皇虽然喜欢他,但圣旨既下,恐怕会时时刁难。”
  观观的心揪紧了,“易水大哥……”
  “皇兄也知道,但他还是选择抗旨,真教人替他担心!”她造作地哀声叹气。
  观观默不作声。
  芙蓉又假意叹息,“皇兄就是这样,搞不好他会因此失去所有的东西。”
  观观当然明白芙蓉说这话的用意,事实上自己也正要顺着她的主意往下走。
  她心中霎时有了决定!可是她还要看见一幕才肯安心离去,那就是易水大哥和芙蓉相处的情况。
  她希望在自己走了后,易水大哥仍能获得幸福和快乐。
  “我带你去找易水大哥,将方才你求我的事告诉他,毕竟决定权在他。”观观不动声色地率先走出,心底的痛楚却渐渐扩大……
  第七章
  一声尖叫划破夜的静寂,顿时人声鼎沸了起来。
  “夫人不见了!”
  易水最先惊醒,迅捷地奔至观华阁。
  人去楼空,只留下一封置于案上的书信。
  喜儿又急又惊地嚷着:“公子,夫人不见了!”
  他颤抖着拆开信——
  易水大哥:
  观观走了。你放心,我不会想不开去自尽的,那会使你一生背负着愧疚,我不愿看到这情景,所以观观会好好地活着。
  公主是真心爱你,以他尊贵识大体的身分也比较配得上你,更何况你娶了她就不算违抗圣旨。
  这是我最感到欣慰的一点——我总算替你着想打算了;如此一来就不怕皇上会为难你。只要你好心地替我照顾奶娘,我就更加安心了。
  易水大哥,我在最后和你见面时很感到放心,因为你见到芙蓉时所显现的欢喜,代表以后可以和她处得很好。
  你能够幸福就是我最大的安慰和快乐。
  观观
  易水猛力槌桌,“啪”一声,桌面四分五裂,镂叶玉佩静诤地躺在残桌上。
  “你真傻!”锥心刺骨的痛撕扯着他的心。“喜儿,传我命令,教所有人到大厅待命。”
  他要把她追回来!
  侦骑四出,千叶山庄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公子,”齐英清瘦的面孔流露忧心,“我们已传令各驻地和江湖各大帮派帮忙找寻夫人,你别再闷闷不乐,忧心忡忡了。”
  “你不会了解我此刻的感受。”易水音痖地道,俊逸的脸庞微露疲劳,手轻抚着那方玉,若有所思。
  齐英叹息道:“我们都相当喜爱夫人,失去了她,庄里一片死气沉沉,仿佛了无生气。”早就习惯庄内洋溢着她亲切爽朗的大呼小叫,和横冲直撞的身影。
  他喟然又道:“请公子珍重,否则找回了夫人却病倒了公子,那就……”
  “那也是我活该!这些天我陪芙蓉四处游玩却不陪她,让她懊恼在心——但我不但不体谅她惶恐的心情,还一味就着自己的心意而谴责她……”他握紧拳头,痛心地责备自己。
  喜儿告诉他,观观三日没有进食也没有休息,而自己在见到憔悴的她时竟然还压抑着拥她入怀的冲动,残忍的只和芙蓉说话。
  这给她多大的刺伤啊!他这才领悟当时她脸上那抹凄然。
  易水冷汗涔涔,如果没有办法找回观观,他一辈子也无法原谅自己。
  观观就像在世间消失了似的,任动员多少人搜索仍遍寻不着,侦骑足迹甚至远至大漠。
  齐英等人看着来愈抑郁的公子,心里急得不得了,可是个个束手无策。
  “三个月了。”易水遥眺远方青山,喟然叹道。
  他的快乐和生命力偏僻都随观观的离去而点滴褪尽;三个月来,不曾见过他的笑容。
  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观观走了,那么生活中再无值得欢喜和鼓舞的事。
  “皇兄,他们总不让我见你……”芙蓉喝着一旁的齐英,“你太大胆了!”
  “齐总管,”他手一挥,“让她进来。”
  “皇兄,你干嘛都不见我?”她哮嘴高声嚷嚷。
  “我这些日子以来谁都不见。”他黯然道。
  “因为观观的离开?”
  易水不说话,心中隐隐抽……
  “我已无心再理会世事。”易水叹道。
  “那她一天不回来,你便一天抑郁过一天?”
  易水无语,只是盯着一方镂叶玉,教芙蓉又气又急。“你要替她陪葬吗?”
  他脸色乍变,“不要说不吉利的话。”
  “不吉利?说不定她真的已经死了。”她气得口不择言。
  易水大为震怒,“住口。”手一拍,花几立裂。
  芙蓉一愕,惊惧地喃喃:“皇兄……”
  她从来没见过盛怒的他,皇兄向来温柔谦和、斯文儒雅……
  “皇兄……”芙蓉潸然欲泣。
  原以为观观走后,她就有机会乘虚而入,没想到逼走了观观,皇兄竟变了个人……难道观观对他真的这么重要?
  易水千算万计,大队人马关山万里地寻找,独独漏了一个地方——长安。
  除了初步的搜寻外,便未再深入探查,因为他们认为观观在长安并无熟识之人,所以必是远走他乡。
  然而,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观观不但留在长安,更藏在一处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所在——珠宝巨贾吴大富府内。
  “夫人……这样做好吗?”吴大富乍听观观的要求时,颇感迟疑。
  “你不肯帮我这个忙?”除此之外她再无去处。
  “不是不肯,而是……我不忍心。”吴大富友善地说:“公子于我有恩,何况夫人这么做将令公子伤心,我实在不忍也不能如此待他!”
  “爹,上次承蒙夫人求情,否则孩儿恐怕一命休矣,我们要还她这份恩情。”吴金城受了那一次变故的刺激,痛改前非,整个人变得诚恳谦虚,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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